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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攻抱在腿上摁R子宫玩Y纹,夹腿后被强制掰批(1 / 2)

“怎么,不高兴?”

裴言看着神色愕然的薄辞雪,笑着坐到了床边。他将人放到自己腿上,手臂从薄辞雪的胁下穿过去,迫使对方用一个极亲昵的姿势陷在自己怀里:“小时候一起玩过家家的时候,你不是最喜欢当妈妈吗。”

薄辞雪犹自沉浸在震惊中,一字不发。裴言见他不答,便将另一只手伸进他的衣襟,顺着腰线抚过去,不轻不重地盖在了那片蜿蜒的昙花纹上。他浑身一抖,终于回过神,险些失态地叫出声——那处皮肤相当敏感,几乎碰都不能碰,洗浴的时候都要格外小心:“……你是不是疯了?”

裴言的胸腔震了震,手指自顾自地沿着花瓣的长势继续描摹。那日军刺留下的贯穿伤到底还是留下了浅浅的疤痕,恰好落在花心正中,将重重叠叠的花瓣肢解开来,有种残酷的美感。他绕开那处疤痕,将下半张脸压进薄辞雪的颈窝里,低声道:“你那天再往里扎一点,我还能更疯。”

“还能怎么疯?”薄辞雪往另一侧偏过脸,受不了这样亲密的触碰:“毁墓鞭身,曝尸城头?”

“我在你心中就是这种人吗。”裴言摇头,下颔在薄辞雪颈窝里来回摩挲。薄辞雪尽力向旁边躲去,又被搂着腰摁了回来:“陛下自小在宫中长大,听没听说过世家大族那些能使尸身鲜活如初的办法?”

“你想做什么?”

裴言闷笑两声:“怕污了陛下的耳朵,陛下不听也罢。”

“……”

不听也猜到了。薄辞雪只觉荒唐无比,荒唐之余又感到一阵无力。自苏醒后,他一直想将眼前的裴言与记忆里那个少年联系在一起,到现在二者间岌岌可危的丝线终于全数崩裂,洋洋洒洒地落了一地。

他迟缓地想到,被命运的钝刀锉至面目全非的远不止他一人。

薄辞雪停止了挣扎,沉默地陷在裴言怀里。裴言不知道他为什么又恢复了先前那种毫无生气、逆来顺受的状态,心头生出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焦躁。他垂下头,在薄辞雪锁骨窝里那枚小小的红痣上不轻不重地舔了一下,让薄辞雪浑身一颤,但依旧没有乱动。

“生气了?”裴言叹口气,哄情人似的环着他,语气介于正经和不正经之间:“我说着玩的。要是陛下前脚死了,我后脚就陪着陛下往生极乐,争取和您一起出殡,也好沾沾陛下的光。陛下不记得了么?我们拉过钩的。”

两人少年时不知一起看了多少演义,也学着里面的英雄人物约下过一箩筐“但求同死”的盟誓。薄辞雪对此有些印象,但还是摇了摇头。他冷淡地侧开眼,短暂的情绪波动像水一样从他身上流走,只剩下空荡荡的河床:“不记得了。不如你还是留着我的尸身慢慢折腾去吧,反正那时我也没感觉了。”

真是狠毒,裴言心想。那样柔软的嘴唇里,到底是怎么说出这样无情的话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薄辞雪昏睡的这一个月,他将所有的结局都推演了一遍,越算越觉得无趣。最后他不得不承认,他这一生所做的一切好像都指向了某个人。

志安社稷也好,匡扶正道也罢,都不过是为自己的不甘找来的幌子罢了。

裴言用力攥起双拳,将心中翻涌的黑水压下,假笑道:“别忘了,你刚答应过我,至少得给我活到把债偿完的那天。”

血债肉偿,情债情偿。

薄辞雪恹恹地点头。裴言看着他,心中忽而冒出一个怪诞的想法:还好此人之罪罄竹难书,一千年也偿不干净。

他报复性地加重了手上的力道,让薄辞雪控制不住地挺起腰身,很快又无力地塌下去。他后腰雪白的皮肉被裴言结实的腹肌撞得泛粉,在凌乱的中衣间若隐若现,小腹上的花纹也影影绰绰地映出来,泛着淡淡的琥珀光泽。

即使死到临头也冷静自若的皇帝被轻易地玩弄到眼神发飘、两腿颤颤,让裴言的心情终于好了一点,连薄辞雪对他的冷漠和厌恶都变得风情万种起来。他一手拢着薄辞雪的肩,另一手在对方髋骨当中打转,边揉边调笑道:“早就觉得陛下这朵花长得不正经,别人都长在腿上、臂上,怎么陛下的偏偏长在这里?该不会底下原本就有东西吧?”

薄辞雪难堪地咬住下唇,尽量不发出太过淫乱的声音,女穴渗出的水液却在揉弄下愈发汹涌,顺着腿缝渐渐地溢出来。裴言显然发现了这一点,还恶劣道:“不会吧,反应这么大,真揉到陛下的子宫了?”

薄辞雪脸色苍白,一声不吭。他在性爱的快感前近乎是惊惧的:他知道亡国皇帝的女人们通常会是什么下场,因而后宫中始终空无一人,甚至不曾立后。他本以为这辈子都不会与情事有所纠葛,如今竟长出了陌生的女穴,被昔日的友人抱在怀里,亵玩到……双腿湿透。

昙花纹随着手掌的按揉渐渐发起了热,底下似乎真的有某个器官被烫到一样抽了抽,小心翼翼地吐出一口汁液。薄辞雪蜷起脚趾,缩着肚子,被弄得小口小口抽气,听上去像破碎的哭声。

要不是知道这个人骨子里有多冷,裴言几乎都要心软了。他放过那片琥珀色的花纹,一路向下抚去,越过窄长的髋骨,摸向了新生的性器。见薄辞雪后知后觉地夹紧双腿,裴言有些爱怜地提醒道:“别夹了,你没醒的时候我都看过不知道多少遍了。”

他的语气中带有一种微妙的残忍,如同百发百中的射手举起弓箭,瞄准一只无知无觉的猎物。薄辞雪身形微僵,将腿夹得更紧了些,却听裴言在他背后幽幽开口:“还是说,你觉得这样夹着很舒服?”

腿心间的某处正被大腿肉挤着,感觉酥酥麻麻的,确实很奇怪。薄辞雪被一语中的,心慌意乱地松开双腿,却被直接扯掉了下身的衣物。裴言毫不留情地掰开那道潮湿的细缝,让内里红嫩的蚌肉尽数暴露在空气里,又随手召来一面水镜:“很漂亮的,你不想亲眼看看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裴言环着他的腰,用两根手指撑着外面那层嫩白的肉,把内里的红芯对着镜面剥出来。薄辞雪那里像个尚未膨起来的白馒头,并着腿的时候只有一条很细的粉缝,要掰开才能看见里面。可能因为刚长出来的原因,肉穴的颜色很浅,嫩肉也只有薄薄一层,像薄情之人的嘴唇,必须用力吸吮一番才能泛起艳丽的红。

薄辞雪狼狈地张着双腿,腿心的部位正正对准了裴言召来的水镜。这面水镜不知是如何制成的,玲珑剔透,比寻常的镜面清晰了数倍,将阴阜、阴唇、阴蒂一干部位映得分毫毕现,连肉缝里透明的汁液都能看见。随着裴言的手指越撑越开,底下窄小的穴口都被迫张开了一点,隐约可见深处的媚肉。媚肉在接触到空气后便不自觉地吸绞起来,抽搐着流出了更多的花汁。

“陛下怎么这么淫荡?”裴言屈起沾满水液的手指,目光中流露出毫不掩饰的痴迷:“碰一碰就流出这么多水,这么想被人把肚子顶到鼓起来吗?”

他的嘴唇贴在薄辞雪的耳廓,声音像一柄冰凉的银耳勺一样从耳道里穿过去,让薄辞雪几乎能感受到自己的耳膜是如何颤抖的。他茫然地注视着面前的水镜,很难将那个散着长发、裸着双腿的人跟自己联系到一起,有种浮于半空中的倒错感。

……最荒唐的噩梦都不敢这么做,以至于现实的磨盘砸在脚趾上都觉不出痛来。

似是觉得他太过沉默,裴言又自顾自地抱怨起来:“陛下真是过分。睡了这么久,连句好话都不说,也不体谅体谅臣子的辛苦。我知道陛下喜洁,又怕底下的人伺候不到位,所以陛下这一个月来的洗浴清洁可都是末将亲力亲为。”

“陛下这里每次都夹得好紧,洗的时候要掰开才能洗到里面,可稍微动一动陛下就绞着我的手发抖,穴里的水越流越多,越洗越洗不干净。我就在想,陛下这么敏感,以后可怎么是好呢?要是被人掰着腿捅进里面,会不会直接爽到吐着舌头翻白眼?”

“——不过可惜了,陛下现在身体还没痊愈,现在插进去你会受不住的,好怕陛下直接碎掉。”裴言话锋一转,语气略带遗憾,边说边在薄辞雪的小腹上轻轻比划了一下:“我量过了,等我完全进去应该可以顶到这里。我的第一次……还给陛下好好留着呢。”

那个位置相当惊人,完全打破了薄辞雪常规的认知,堪比某种早已废弃的刑罚。可以想象,那根东西如果完全钉进他的肚子里,估计会让他爬都爬不起来。

薄辞雪下意识地想,这样是不是可以被直接捅死。

但大概率是不会的。等他被弄到半死不活的时候裴言必然会将他再次救回来,等他养好伤后再重复上述行径,直到他被彻底用坏为止。

于是他疲倦地应了一声:“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裴言想怎样都可以,随他的便吧。是不是第一次又关他什么事,对他来说有区别吗。

他已经很累了。

一大堆长篇大论换来了一个哦,标准的热脸贴冷屁股。裴言突兀地冷下脸,毫无预兆地捏住了薄辞雪的阴蒂,用力揉了揉。怀中的美人顿时如濒死的天鹅般仰起了颈子,大腿抽了两下,腿心骤然喷出了一股清长的淫水,水珠溅在了镜面上:“呜!”

裴言明显不打算揉一下就算了,又加快速度作弄起来,变本加厉地折腾着那一小团凸起的软肉。阴蒂在他的揉捏下迅速从樱粉变成了浓艳的红,在那道细口间硬嘟嘟地凸了起来。裴言将手指重重地摁上去,叫薄辞雪死死缩起小腹,头脑刹那间归于空白。

大量的水液随即从穴缝中汨汨流下,将裴言的手上溅满了淋漓的花汁。裴言几乎捏不住那一点点潮红的肉珠,必须稍用点力,将它从湿漉漉的肉缝间夹起来。极度的兴奋与难言的怒气让他额角直跳,眸光也染上了可怖的暗红:“陛下天潢贵胄尊贵无匹,要什么有什么,自然无心在意这等小事。可陛下知道,我为这一刻等了多少年吗?”

一个高潮接一个的高潮令薄辞雪的眼神都涣散了下去,根本无法回答。他咬着牙不吭声,裴言便替他说了下去:“从我学会用鸡巴射精的那一天开始……我就在等了。”

他的话粗鄙到不堪入耳,偏偏还是贴耳说的,让薄辞雪难以忍受地向后仰起脖颈,却更深地陷进裴言怀里。裴言卡着他的上身不让他跑,继续问:“那你知道什么时候最等不及吗?”

薄辞雪不想发出叫声,忍到牙关都在抖,含着泪微微摇头。于是裴言自问自答道:“在陛下用沾满泥土和鲜血的靴子踩我的时候,在你对裴家下杀手的时候,在我最恨你的时候。”

“……当时我就想,如果我能活下去,我早晚有一天要把你锁在床上,肏到话都说不出来。”他的眼底有些发红,尽是狰狞之色:“为什么你当年要那样做?我明明永远……”

他倏然收住声,似是耻于提及当年自己的一腔妄念。薄辞雪睁着空洞的双眼,眼尾艳丽得逼人,如一对金红的游鱼。就在裴言以为他会继续装聋作哑的时候,他却颤抖着开口了:“因为卜象。”

“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北龙生于野,先迷而后得主……”薄辞雪断断续续地将当年的卜辞背出来,自嘲地勾起唇,轻声道:“卜官算出裴氏有龙运加身,日后将问鼎天下,我自然容不下你们。”

裴言有种被人打了一拳的错觉,浊血闷在嘴巴里,又被生生咽回去。他忽而停下了揉动的手,在那处凸起的肉团上扇了一巴掌,刹那间淫水四溅——“啊!”

薄辞雪惊叫一声,本来就已再度累至顶峰的快感骤然倾塌,叫他无法抑制地潮喷出来。一大股淫水刹那间从肉缝下方的小口中喷溅而出,湿淋淋地浇了半床,连同淡粉色的肉缝也跟着痉挛起来,上面的薄肉一下一下地打颤。

他流了太多水,不光花穴上覆满了剔透的水液,连同裴言的衣袍也湿了大半,像是狼狈地尿在了上面。他努力地绞起肚子,腿根的肉夹着裴言的手时不时地发抖,光裸的屁股也在裴言怀里一抽一抽的,如同一只被折断翅膀的鸟。只是他的眼神依旧是冷淡的,将事后那一点点微小的温存轻而易举地冻成了杯中沉浮的冰块:

“……如今看来,到底天命难违。抱歉。”

天命难违,好一个天命难违。裴言感觉血液一阵一阵逆流,预感自己再呆下去真的会做出一些失去理智的事情。他将薄辞雪放回床上,用布巾胡乱擦了擦对方身上的湿痕,咬牙切齿道:“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再来看你。”

他丢开布巾,转身要走,但衣角却被轻轻拽住了。很难形容裴言被拉住那一刹的心情,就像暴雪封死的地表忽然被一株幼苗顶破,冒出一星点柔嫩的新绿。

“你还没解决吧。”

薄辞雪抬着头望向裴言,看着他胯间沉甸甸的巨物,说道。他眼角还是湿润的,神情却带了点漠不关心的淡然,仿佛刚刚抽搐着喷水的不是他自己的身体一般。他平静地朝裴言张开腿,将那株幼嫩的新苗轻飘飘地掐死在了掌心:

“直接插进来就可以,我无所谓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你当然无所谓。裴言恨恨地想。你无所谓生死,无所谓修行,无所谓荣乐,无所谓空名,无所谓我。地久天长,君臣佳话,从来都只是我一个人的梦。

裴言握住拳头,屈辱地发现自己的鼻头居然因为这简短的一句话开始发酸。他用被子严严实实地盖住薄辞雪赤裸的下身,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只是背影里不知为何有种落荒而逃的意味。

绣有黑蟒的长袍翻滚着消失在门槛后,室内便又恢复了先前的死寂。薄辞雪困倦地抱着沉重的被衾,侧头望向窗外。室内的窗户皆用云母封着,只能看见茫茫的白。它们在薄辞雪的视线中越扩越大,变得遮天蔽日,带着滚滚烟尘碾压而来。

浓尘里,他忽然听见清脆的蝉鸣。

“……为什么这么冷的天还会有蝉?”

一个清亮的少年音回答了他:“殿下觉得冷吗?现在都已经入夏啦。”

薄辞雪愣了愣,果然觉得热起来。他望着眼前这个眼睛亮晶晶、乐呵呵的少年,莫名觉得有些眼生:“……阿言?”

少年约莫十二三岁,像被叫到名字的小狗一样高兴地应了一声,又不好意思地揉揉脸:“殿下怎么这么看我,我脸上有东西吗?”

薄辞雪犹有些出神,微微摇了摇头。少年看他目光望着远处,以为他在看那棵很大的榆树,便兴高采烈道:“殿下喜欢那些蝉吗?我给殿下抓去。”

不及薄辞雪阻止,对方就像个想在心上人面前表现一番的毛头小子一样急火火地上了树。那树足有七八丈高,少年抱着树干,一闪身就没进了浓绿的枝叶之间——“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薄辞雪面色有些发白,但又不敢厉声喊他,怕对方一着急摔下树。他仰着头,顶着灿烂到生出日晕的阳光,努力想看清少年的身影:“快下来,小心摔着!”

“来了来了。”少年一躬身,从虬结的树枝上轻盈地跳下来。他扬了扬手,高高兴兴地给薄辞雪展示自己的战利品,眉飞色舞道:“殿下快看!”

他掌心赫然躺着一只一指长的蝉,正发出清越的鸣叫。与寻常的蝉不同,此蝉通体翠绿,狭长的蝉翼包在身体两侧,竟出奇的漂亮。

“这是什么蝉啊?”少年有些好奇地打量着这只小虫,道:“我好像没抓过这种绿色的。之前那些都灰扑扑的,一点也不好看。”

“这叫季声蝉,宫里是很少见。”薄辞雪回答:“别的蝉只能叫十几日,但这蝉却能叫整整一季,因此得名。不过也有传言说这蝉其实是一个名叫季生的人变的,他一生都在悬丝上行走,最终力竭而亡,死后化为碧蝉,昼夜哀鸣不绝。”

少年听得睁大了眼:“这季生可真够奇怪的……为什么不能在地面上好好走路呢?”

“可能他也有不得已的地方。”薄辞雪轻声道。他拉拉少年的袖口,说:“快把它放了吧,我们不会养,留着怕是活不长。下次别往这么高的地方爬了,很危险。”

少年听话地哦了一声,张开手,让它自由地飞了出去。但恍恍惚惚之间,蝉声却是越来越近了。

薄辞雪慢慢坐起身,发现东天皓白,天已经大亮了。一个略显尖细的声音从帷幔外传来,声音很是惶恐:“奴才万死,奴才万死,奴才不是故意吵醒陛下的。”

一个小宫监跪在帐外,颤巍巍地抱着个罐子跪在地上。薄辞雪看他眼生,便知道身边原先侍候的宫人已经全被裴言换成自己的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薄辞雪疲惫得很,无心也无力计较。见对方两腿直打哆嗦,他便道:“无妨,什么事?”

宫监看他没生气,怯怯道:“陛下,裴将军叫奴才把这个献上来,问陛下要不要收。”

“嗯,拿过来吧。”

宫监抱着个陶罐,小心翼翼地呈上来。薄辞雪从帘下接过去,低头一看,里面竟养着只翠绿的蝉,与梦中那只别无二致。

这个季节,从哪弄来的……又能活多久呢。

星回之际,处处凋敝,若是将这样畏寒的小动物放出去,恐怕一个时辰就要冻僵了。薄辞雪点点头,道:“回去吧,跟他说我收下了。”

宫监松了口气,连忙告退。蝉抖了抖翅膀,栖落在薄辞雪苍白失血的手上,不断用细长的口器戳着那些蓝色的血管,似乎以为那里面流淌的是甘美的树汁。于是薄辞雪砸碎了陶罐的盖子,在手背上轻轻划了一道,让破损的血管里再度流出暗红的血。

用血饲喂一个国家就像饲喂一只寒蝉,只是前者远比后者渴血。薄辞雪低着头,露出一个有些失常的微笑,紧紧抱住了怀里的陶罐。

薄辞雪割伤自己的消息很快传到了裴言的耳朵里,令他在朝会上失手捏碎了一只瓷盏。正在争执的群臣齐刷刷地静了下来,愕然地望向裴言,不知这是何意。裴言不动声色地放下破碎的瓷片,摆了摆手,示意他们继续。

最近政局变动很大,诸事悬而未决,朝政暂由手握兵权的裴党把持。其中一部分人主张只保留薄名义上的地位,将权力集中于内阁,另一部分人则主张让裴言尽快登基,改朝换代。最后二者达成一致,决定请求太卜在年终大典上测算国运,用卜筮来决定王朝的走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国人笃信神鬼,而太卜作为卜官之长,是神权至高的化身。现任太卜巫奚已上任二百年之久,经历了甘蓝王朝、短命的东蒲王朝与金昙花王朝之后,似乎又将目睹一个新时代的诞生。

他常年戴着巨大的斗篷,容颜苍白俊秀,看上去像一个沉默寡言的少年。据说他的眼瞳是非常罕见的紫色,有着窥破未来的能力,至于真假不得而知。大多数时间他都在云京城北山的观星塔上研究星象,见过他的人少之又少,传言也无从验证。

裴言不喜欢和巫奚打交道,皱着眉结束了朝会。他大步来到薄辞雪所住的弭蝉居,发现薄辞雪还在睡觉,便蹑手蹑脚地在他床边单膝跪了下来。

薄辞雪的弭蝉居位处十二宫之外,临近北山下的昙花园,位置颇为偏僻,陈设也很简朴,简朴得不像是君王的住所。其实他原先并不住在这里,而是住在皇帝们通常居住的昱辉殿。但他十四五岁的时候不知为什么忽然开始噩梦缠身,太卜建议他搬去弭蝉居,那里弥漫的昙香有着助眠的功效。薄辞雪听从了他的建议,在这里住了十年之久,所以闻起来也带了一点很淡的昙花香气。

一别七年,不知道他现在还经常做噩梦么。

裴言注视着薄辞雪安静的睡颜,无声地叹了口气。他睡着的样子很乖,乖到让人心碎,完全看不出清醒时的凉薄与善变。裴言被他骗得家破人亡举目无亲,现在居然还巴巴地赶上来,想要再上一回当。

他自嘲地笑笑,将薄辞雪的手从被子底下小心地拉出来。对方的手是弹筝的手,骨节分明,纤细修长,像嶙峋的花枝。一道浅浅的伤口从手筋上横穿过去,此时已经不流血了。

发觉伤口不深后,裴言微松了口气,又将薄辞雪的手放回了原处。但薄辞雪好像被他的动作弄醒了,不舒服地动了动,还迷迷糊糊地叫了一声:“阿言我好困,别闹我了……”

裴言霎时僵在了原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裴言感觉心脏被一千根细丝轻轻缠住,扯出细细密密的刺痛。很久之前他知道这叫惘然,但在绝望的冷水里浸了太久之后,他已经忘记这是什么滋味了。

所以裴言直觉自己是愤怒的。他暴躁地想,你有什么资格继续这样叫我?用这么亲近的称呼,是想让我别忘记昔日的情分吗?

裴言永远忘不了七年前的情景。他突遭灭族的横祸后,完全不敢相信这是薄所为。虽然对方登基之后执政风格出奇的凌厉,但他一直认为那是那些人罪有应得,换他来也一样。因而当有人上书说裴氏一族勾结乱党、有谋逆之心的时候,他还觉得十分可笑,根本没放在心上。

直到十一月十七,灾难彻底到来。他看着父母、族人、甚至厨子、马夫一个接一个倒下后终于迟迟明白,自己从懂事起就喜欢黏着的漂亮哥哥原来是世界上最薄情的人。

他们这么多年的情分,在他这里重若千钧,在对方那里不堪一击。

甚至当他被灭族后也依旧是心怀希望的,以为有什么误会。他不甘就这样逃出京城,而是冒死潜入了皇宫,想再见皇帝一面。那时薄辞雪正笔直地跪在神像前,双手合十,无悲无喜,仿佛在请求神明谅解他的罪孽。他以为对方见到他后至少会心软刹那,但对方不费吹灰之力地打破了他的幻想,命令守在殿外的侍卫将“刺客”即刻拿下。

于是裴言彻底死心了。他拼死逃了出去,逃往北方荒凉的草原,在那里逐渐拥有了自己的势力。十年来他像戒瘾一样努力想要戒掉薄辞雪,但那人留在他身上的痕迹却越来越重,深深凿进了他的骨头里。

最开始每个午夜梦回之际他都痛苦到不堪忍受,他想不通他视若生命的陛下为什么不要他了,为什么出尔反尔,为什么毫不留情。后来逐渐接受现实后他又在想薄会不会也有一刹那后悔,会不会也会像他一样在夜深人静时想起他,会不会保留一两件他的旧物,偶尔路过时翻看一下。

无数个草原的夜晚里,他在贫瘠的土地上用匕首一遍一遍刻下那个不可妄言的名讳,刀尖割断草叶的叶脉,淌出腥绿苦涩的眼泪。但他很快就不这么干了,因为这不重要,除了他没人知道,也没人在意。他将自己从冰冷的绝望里拔出来,下定决心再次回到那人身边,以另一种形式在他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让薄辞雪永永远远记住他,再也不能忘记他。

裴言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放下帷幔,将被子掀开一角。被子下的人正侧身睡着,绫缎质地的白色寝衣整齐地穿在身上,双手交叠着放在枕边。这身寝衣是裴言让人现做的,轻薄到近乎透明,像是荔枝肉外面那层薄薄的膜,隐约能窥见底下雪白多汁的肉。

裴言轻而易举地撕碎了它,像丢垃圾那样往地上一扔。薄辞雪怕冷一样蜷了蜷,眉毛不安地拧起来,想用手臂抱住自己。裴言抓住他的手,倾过身,虚虚压在薄辞雪身上,含住了一侧的乳尖。幼嫩的肉粒被烫了一下,很快在他口腔中挺立起来,硬硬地陷在他的舌尖上。

躺在床上的美人轻微地颤了一下,但还是没醒。裴言先前刻意加重了焚香里安魂花的成分,有心让他多睡一会,至少不要夜夜惊梦。他对薄辞雪有着惊人的控制欲,不止屋内的焚香、穿着的衣物,一饮一食都要自己亲自经手。他不光要薄辞雪在他身边,还要对方变成他身上的一个器官,和他同生共死地长在一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裴言松开奶尖,放过那枚已经肿到和另一侧不对称了的软肉,嘴唇继续向下滑去,越过细瘦的腰肢,来到薄辞雪的双腿之间。他身上没有一处是不漂亮的,新生的女穴也亦然。光洁的阴阜颜色很粉,下面馒头般的大阴唇紧紧闭着,只中间能窥见一线湿润的皱褶。

裴言用手指把那两瓣薄而嫩的肉唇拨开,里面软软的阴蒂便露了出来,肉嘟嘟地坠在翻开的小阴唇上方。薄辞雪无意识地蜷起脚趾,极度的疲惫沉沉地压在沉疴累累的身体上,让他很难从细碎的刺激里惊醒,只是很轻地呜咽了一声:

“嗯……”

裴言愈发兴奋,胯下硬得发疼。他低下头,鼻尖戳在薄辞雪的阴阜上,着迷地嗅闻起来。那里几乎没什么味道,只有将鼻尖紧紧贴在皮肉上时才能闻见一点点幽微而旖旎的昙花香气。似是受不住裴言狗一样的闻法,娇嫩的女穴里渗出几缕清液,潺潺地顺着腿缝流下来。裴言再也忍不住,伸手分开他的双腿,用拇指压住他细嫩的腿根,然后大口舔了上去。

“呜嗯!”

薄辞雪的小腹轻微地向上弹了一下,阴部的软肉细细地绞了起来,一动一动地挤着裴言的唇舌,就像在跟对方舌吻一样。他浑然不知自己正在被男人侵犯,还赤裸裸地躺在床上,任对方将自己新生的女穴舔得湿泞不堪。

裴言亢奋到发抖,光凭心理快感都能直接射出来。他单膝跪在床边,抱着薄辞雪的屁股,舌头毫无章法地在大阴唇内侧的肉缝上胡乱翻搅,粗鲁地舔开肉蒂外侧薄薄的包皮,连吮带咬,恨不得将那颗可怜的红肉囫囵吞下去。

薄辞雪仍旧无知无觉地睡着,下方的穴眼被迫向外张开,肉壁一抽一抽地向外喷水,连带整个屁股都在轻轻发抖。他毫不设防地敞着腿心,纤细的双腿被舔得一摇一晃,腿肉上偶尔滑过一串晶莹的水珠,沿着纤细的脚腕跌落下去。

裴言凶狠地在他腿间舔舐,大口大口吮吸着灼热的媚肉,将女穴舔得淫水直喷,不断传来啧啧的水声。连上端垂软的男性性器也没被放过,一并颤巍巍地立了起来,溢出晶莹的液体。为了不冷落下面流满水液的肉缝,他还用手指配合着揉搓薄辞雪的阴蒂,让薄辞雪呜咽着抓住被角,不堪承受地缩着屁股,终于迟钝地睁开了双眼。

积攒的快感蜂拥而至,几乎将薄辞雪瞬间压垮。他眼神涣散,似是没弄懂眼下的境况,女穴却疯狂绞紧,忍无可忍地潮喷了出来。大量清液泄洪似的喷涌而出,伴随着淫肉不断抽动,将他送往了平生莫及的高潮——“呃……啊!啊……阿、阿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薄辞雪在回过神的一瞬就意识到自己叫错了。这个称呼早已不是他能叫的,叫出来大约只会让裴言觉得恶心。他勉强定了定神,抑制住嗓音里的颤抖,喘息有些凌乱:“……裴将军,可以放开我吗。”

裴言听见这个生疏的称呼,陷入了短暂的沉默。薄辞雪戒备地看着他,却听他莫名其妙道:“你再那样叫我一遍,像刚刚那样。”

薄辞雪微愣,但什么也没说。他刚醒,又被迫高潮了一次,嘴唇发颤,双眼含水,整个人都汗淋淋的。而他的眼神依旧是疏离的,让裴言感觉像是泡在一个深不见底的井里,仰起头来只能望见窄小的井口与高不可攀的月亮。

裴言见他不肯也没生气,他已经不像最开始那样会因为薄辞雪的冷漠轻易陷入痛苦之中了。他单膝跪在薄辞雪的双腿间,想起很多年前他也曾趴在这人的膝盖上,让他看自己脸上被刀刃刮出来的细伤。

那时对方会非常怜惜地捧起他的脸,将药膏一点一点涂到翻开的伤口上。直到今日裴言依旧很难分辨,那时的薄对他到底是真有一两分心真,还是全是帝王对臣下的制衡与伪装。

想不通。索性不想了。他看着薄辞雪被热汗沾湿的面容,很轻地笑了一声。薄辞雪被笑得心口一突,下意识地想合拢双腿,却被裴言攥着脚踝往床下拽了一截,强迫他敞着女穴,露出犹在激烈收缩的嫩肉。

潮吹后的女穴上满是水液,水珠沿着丰厚多汁的肉褶淌下来,像只被刀背压烂的水蜜桃。下方小小的穴口随着呼吸张开一个指尖大的圆洞,在接触到裴言的视线后霎时紧缩起来,密密咬在一起。裴言不过捏开肉唇往里吹了口热气,薄辞雪就吓得浑身发僵,唇色发白,一动都不敢动。

他身上因为陌生的情欲而泛起了很淡的粉,锁骨窝里那点红痣也变得愈发夺目。裴言欣赏着他强忍恐惧的模样,手往上滑了滑,握着薄辞雪的小腿,向他抽搐冒水的肉缝舔了上去。

“呃……”

清醒时的快感比梦中时不知强了多少倍,薄辞雪的神经都要被活活烧断了。他难以忍受地咬住唇,失控地抓住了披散的乌发,露出了叫人很想摧折的神情。已经潮吹过的肉花被逼着再度产生快感,令薄辞雪的脚趾都死死蜷了起来。圆润白皙的大阴唇在舌尖的戏弄下颤巍巍地乱抖,从单薄变得肥涨,渐渐浮上了浓郁的红。

裴言只在肉批周围舔了几口,甚至没用什么力气,对薄辞雪的反应简直有些惊讶了。有这么敏感吗?怪不得他昨天不过往这两片软肉上拍了一巴掌,薄辞雪就抽搐着喷了出来,溅出一道清长的汁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放过了嘟起来的肉蒂,灵活的舌尖舔开湿润的媚肉,又一路向下,在窄嫩的穴口处刺探。这里又湿又滑,两瓣小小的阴唇一左一右护在两侧,像玫瑰皱缩的花瓣。潺潺的透明汁水从内部涌出,随着肉壁的吸绞流到外面,打湿了裴言的下颔。

薄辞雪被人淫玩的时候一直很安静,能不出声就不出声,弄急了最多只会发出一两声低低的呜咽。可当裴言试探着将舌尖探进肉穴内侧的时候,薄辞雪猛然仰直了脖颈,崩溃地尖叫出声:“啊啊!”

裴言置若罔闻,舌尖越舔越深,恶意地剐蹭着穴口后柔软敏感的肉壁。薄辞雪撑起了前身,手指死死抓着床面,小腹绷得很紧,连呼吸都忘掉了。濒死的刺激从腿间沿着脊椎窜上来,让他冷汗涔涔,像是挨了什么极刑一般:“……不……”

裴言的脸埋在薄辞雪的双腿间,手却像长了眼睛一样摸上来,不轻不重地捏了下嫩粉的乳尖,意思是让他安静点。薄辞雪哆嗦了一下,眼泪摇摇欲坠地悬在眼眶里,但咬死了牙,不再发出声音。裴言听不见他的叫声,反倒觉得少了些什么,便又往里探了探,用舌尖刮过那层湿润的水膜。

薄辞雪眼前白光一闪,白眼都翻了起来。混乱的大脑里很难将各种感知区分开,甚至尿意都和快感混在一起,变成了崩溃的空白。他缩紧尿眼,努力摇着头,希望这次酷刑赶紧结束,别再折腾他了。

“舔了舔膜而已,这么爽吗。”

裴言往后退了退,语气淡淡。正当薄辞雪以为他准备放过自己的时候,他却卷起舌尖,探向了瓣膜中间那枚小小的孔眼。

“啊啊啊啊!”

薄辞雪当即潮喷,双手握拳,女穴泄洪一样向外喷水。恍惚中,他好像喷出了什么热热的液体,睁眼一看,才发现自己竟然尿在了裴言的……身上。

裴言的整个前襟都被他尿脏了,还在不停往下滴水。他讶异地看了眼自己的衣服,又看着近乎晕厥的薄辞雪,微微挑起眉,逼他望向自己外袍上的水痕:“你不是也很舒服吗。尿都流出来了。”

淡色的水珠沿着刺绣的纹路不断滚落,可见薄辞雪确实尿了不少。薄辞雪意识都有些恍惚了,胡乱地道歉,说对不起,不是故意的。裴言喜欢死他这样羞愧欲绝的样子,非但没有就此收手,还低下头,用嘴去吮吸女穴上的尿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薄辞雪眼神涣散,直到尿道口传来强烈的吮吸感后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拼命扭起了屁股。他一直是用前端排泄的,从来没用过那处新生的女穴,而裴言轻松地遏制住他的挣扎,用力吮吻着那只小孔,让薄辞雪生出一种连尿道都被奸淫的错觉。

“……不……”

他徒劳地挣扎着,尿道口酸涩得要命,但因为刚用上面失禁了一次的缘故,什么也尿不出来。原本强烈的自尊心和羞耻心在一下一下重击下彻底溃败,碎片变成止不住的泪水,簌簌落了下来。

意识似乎变成了一片空寂的雪地。雪地里,有一个声音温柔地说,不要把自己当成人了,这样太痛苦了。

那要当成什么呢。

当成某种器具吧。器具是不会痛苦的。活人需要受罪,死鬼也要戴枷,唯有没有知觉的器具才是最幸福的。

这样想后,薄辞雪感觉似乎确实轻快了很多,于是不再挣扎。裴言弄着弄着,忽然感到一阵湿意,抬起头才发现人被他弄哭了。对方哭的时候也没有声音,透明的水珠从漂亮的眼睛里涌出来,一颗接着一颗,静悄悄地砸在他身上。

他几乎没见过薄辞雪落过泪,唯一一次还是十五岁时他给对方挡了次暗杀,命差点没了。不知道为什么,他感觉自己的心像是被一只巨手捏住,慢慢收紧,在剧痛里变成了一把碎渣。原本卡在嗓子里那句冷冰冰的“哭什么”死活说不出来,因为他也有点想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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