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侯学名感到一种异样的刺激,不由得叫出声来。
看着手里更加怒张的阴茎,萧雪的脸更加的火热。
「既然你不肯来,那么就由我来吧。
」萧雪犹豫了一下,缓缓低下头去,用灼热的嘴唇含住了手中的阴茎,舌头在亢奋的尖端上轻轻舔舐着。
「啊啊啊……」强烈的快感让侯学名猛地倒抽一口气,双手撑起上半身,极度诧异地看着箫雪的吞吐动作。
「雪,这样……不……好……爽……」偷看了一眼侯学名脸上的激情和兴奋,萧雪的动作更加迅速和有力。
「啊……我快要……射了……雪……」全新的感觉让侯学名很快的就到达了顶点,他正想把阴茎从萧雪口中拔出,却被紧紧含住在里面。
「嗯嗯嗯……」侯学名忍不住一泄如注。
萧雪努力的吞咽着,直到口中的阴茎喷发出最后的一股精液。
「雪……」侯学名酸软地躺在床上,身体和心灵都得到了巨大的满足。
萧雪慢慢的把阴茎上的残留精液一一舔干净,才回到侯学名身边,把娇小的身躯偎依进他怀里。
接下来的一天,两人尽情地享受着安静的二人世界。
侯学名自告奋勇担起了所有的家务工作,只是却做得一塌糊涂,徒然惹来萧雪的开怀大笑。
经过一天的劳累后,深夜,两人静静的躺在床上,并没有做爱,只是安静地听着彼此的呼吸。
「雪,多谢你!多谢你让我享受到这种家庭的幸福。
我发誓:我一定要给你和你的孩子最好的!」侯学名紧紧捉住萧雪娇软的小手,深有感触地说道。
萧雪嘴巴张了张,却什么也没有说出来,只是张开双臂抱紧了侯学名,一滴眼泪从她眼睛里面缓缓滑下。
「铃铃铃……」一阵急促的铃声不识时务地打破了这温馨的场面。
「喂,我是侯学名……什么!好,我立即赶来!」侯学名匆匆忙忙的穿上衣服,抱歉地看着萧雪。
「雪,监狱的何监狱长车祸了,现在在医院里急救,我要赶过去,你……自己小心喔。
」萧雪没有说话,只是爬起来在侯学名的脸上印下了一个热吻。
躲在窗帘的阴影里,看着侯学名驾车匆匆离去,萧雪的脸色阴晴不定地变幻着,显示出内心正在苦苦地挣扎着。
望着旁边触手可及的电话,萧雪犹豫着,缓缓伸出手去。
只是到了一半,侯学名刚才那情切动人的话语不由自主地在耳边来回荡漾着。
「名哥……」萧雪双眼泛着泪光,低声地呼唤着。
不能也不愿再过这种背叛至爱的痛苦日子,她终于下定了决心,一个违背当初承诺的决心。
在市人民医院的急救室外面,侯学名、谢自谦等一群三峰监狱的领导都在焦急地等待着。
急救室的门打开了,医生走了出来,扫了大家一眼,摇了摇头。
「很遗憾,我们已经尽力了。
」「哇……」的一声,旁边何监狱长的家属立即失声痛哭起来。
看着这悲惨的场面,侯学名在心中不禁暗叫侥幸不已。
若果不是自己提早赶回来会萧雪的话,恐怕现在就像车祸的何监狱长一样去见马克思了。
跟着大家一起安慰着何监狱长的家属,侯学名突然间想到了一个天大的问题。
何监狱长死了以后,那么空出来的位置由谁来代替啊?按照惯例都是从副监狱长里提拔的,而现在副监狱长除了自己以外,剩下的只有……侯学名抬起头来,却发现谢副监狱长的目光也正好盯住自己,两人的眼神一交叉,就迅速躲开了,各怀鬼胎地躲开了。
在坐车回监狱的途中,侯学名把头靠在座椅上,心里面思潮澎湃。
猛地,他紧紧握住自己的拳头,用只有自己听得见的声音说:「为了阿雪,为了孩子,我一定要争到监狱长的位置!」在监狱里面,罗大虎凭着曹区长及时的通风报信,也很快就知道了这个影响重大的消息。
「哼哼哼……虽然情况大有改变,但却是更加适合我计划的实行啊。
哈哈哈,真是天助我也。
」得意的笑声在静静的牢房里面响了起来。
夜已深,四周一片黑暗,但是在监狱办公大楼的一间办公室里面还亮着灯。
侯学名在办公室里面来来回回踱着步,地面上扔满了长长短短的烟头。
跟平时的沉着冷静完全不同的是,现在他脸上写满了焦躁的神情。
是的,现在的他能不焦躁吗!?为了得到监狱长的位子,最近这些天来他罕见地四处奔走,一个一个去拜访上级的领导,却总是得不到什么要领。
今天自己还特意开了几百公里车到省监狱管理局的印副局长、自己的老上级家里去探探口风,印副局长语重心长地对他说:「唉,小侯,老实说,我一直看着你进步成长,你的能力我还不知道嘛。
三峰监狱长这个位置的人选,在我的心里早就是你了。
但是你都知道啦,现在凡事都讲求民主,在局里面的常委会里只有我一个人支持你是不行的啊。
嗯,前几天,你那里的小谢到我这里来了一趟,带了一些土特产来,我当然是婉拒了,但是,其它的常委那里呢?你回去好好想想,做事不要太教条主义啊。
嗯,要抓紧时间喔,估计下个月初就要开会决定监狱长的人选的了。
」回来的路上,侯学名一直在苦恼,他也知道若想登上监狱长的宝座就一定要拉拢监狱管理局里面其它领导才行,但是,用什么去拉拢啊!自己一向两袖清风,那一点点的积蓄最近都花在萧雪的身上,现在的他差不多是一贫如洗了。
想到那个谢自谦,自己当上副监狱长的时候他还是一个小小的狱警,就凭着会拍马屁会拉关系,一步一步的慢慢追赶上自己,现在眼看着还要爬到自己的头上去!「呸!」侯学名狠狠地往地上面吐了一口痰,生平第一次,他竟然怀疑起自己半生的廉洁来。
廉洁,他妈的能换来什么啊!?自己以前真是鬼迷心窍了。
但是,现在后悔也是来不及了啊!「咚咚咚。
」这时候,传来几下低沉的敲门声,但是在寂静的夜里还是显得特别的清脆。
「谁?」已经这么晚了,侯学名疑心顿起。
门外没有回答,但是门却缓缓被推开了。
「是你!?」推门进来的竟然是罗大虎!对于他,侯学名并不陌生,上次为了给他减刑的事情,死去的何监狱长给他施过不少压力,而且自己也拒绝过好多次他家属送来的各种各样的贿赂,两人可谓是不算陌生了。
但是,一个囚犯深夜在没有批准的情况下出现在狱警办公室本身就是一件极其不合理的事,侯学名往后急退了几步,手,用力按在腰间的佩枪上。
罗大虎看到侯学名那不复平常镇定的紧张样子,再扫了一眼满地杂乱的烟头,心里面就推测出了侯学名现在的心境,加上萧雪最近给他提供的详细情报,他,对于自己这次冒险更是充满了信心。
「侯监狱长,请放心啊,我是没有恶意的喔!」为了避免侯学名的误会,罗大虎把双手举高,示意自己并没有携带武器。
「谁批准你出来的?哼,曹区长他吃了豹子胆了嘛,竟然敢做这种事!」侯学名定了定神后,不禁为自己的慌张而感到羞愧,连忙站稳脚步,厉声喝道。
「呵呵,侯监狱长,先不要激动,曹区长肯放我出来,和我冒着这么大的风险来到这里都是有理由的,而且主要是为了侯监狱长你啊!」「为了我?」「没错,就是为了侯监狱长你!据我所知,侯监狱长最近在仕途上遇到不少麻烦吧。
」「有话直说,不要转弯抹角的!」「好!侯监狱长不愧是爽快人,我也就摊开来说吧,我这次来就是要帮侯监狱长坐上监狱长的位置的!」「什么!?」侯学名心中猛地一跳,事情实在是太奇异了,就在他山穷水尽的时候,竟然就有人跑出来说要帮他,这算是柳暗花明嘛。
「没错,我就是要帮侯监狱长坐上监狱长的位置的!论资历、论本事、论功绩侯监狱长你那一样不是顶呱呱的,为什么一直要屈居在副监狱长这个位置十多年呢?我想每一个认识你的人都会为你抱不平的啊!现在有这么好的一个机会摆放在你的面前,你难道还要让它再一次的溜走吗!「你……你怎么知道的!?」侯学名感到非常的吃惊,一个本来应该消息很闭塞的囚犯怎么好像把自己的一切情况都掌握得怎么清楚呢!「我是怎样知道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侯监狱长你知道我是真心来帮你的就行了。
我出钱,你出力,我相信你一定会成功登上监狱长的位子的!」「混帐!你这么说就是要贿赂我啊!你想造反啊!」侯学名额头上青筋怒突,这么多年了,还是第一次有人敢这样赤裸裸地向他贿赂,一时之间根本没办法接受。
罗大虎被侯学名的凛然正气一下子给窘住了,人,禁不住往后退了一步,心里面暗想难道这铺压错了,不过,久经风浪的罗大虎很快就安稳下心神,重新组织起攻势。
「侯监狱长,我并不是贿赂你啊,我只是在帮助你,帮助你得回一些原本就应该属于你的东西!」「属于我的东西?」侯学名一下子就迷茫了。
「对!就是你的东西!监狱长这个位子早就应该是你的了,但是以前因为你的错失,已经让它失去一次了,现在机会再次来临,难道你还要让它再次从你的眼前溜走嘛?为了你自己,也为了你的家人,你都应该掌握住它啊!」罗大虎这番话可谓说得面面俱到、唱做皆佳,既动之以情,亦晓之以理,一口气讲完后自己都觉得满意极了。
「家人?」刹那间,萧雪那一丝不挂的丰满肉体、为自己口交时那娇媚的样子、微微隆起的雪白小腹、望着自己的充满期待的眼神各种各样的情景一起涌上,如走马灯似的在侯学名的脑海里面来回转动;同时间,自己那句「我一定要给你和你的孩子最好的!」的承诺也在耳边嗡嗡作响。
「不要!」侯学名往后踉跄几步,靠在墙上激烈地「呼呼」喘息着,汗珠慢慢的从额头上面渗出,脸上一副歪曲的痛苦表情,显示出内心正在做着激烈的天人交战。
罗大虎看着侯学名的样子,知道现在只要自己再加上一把劲,这个极其难缠的硬骨头就要被自己啃下了。
「侯监狱长,我也不愿强人所难,如果你对自己现在的遭遇境况感到满意的话,就当我什么都没有说过吧。
」罗大虎转身往门口走去,一步一步地慢慢走着,那故意用力踏出来的脚步声在静静的房间里听起来是那么的沉重,也在侯学名的心里面一下一下地敲击着,提醒着他最后的机会正在慢慢地从他身边溜走。
「等等。
」当罗大虎的手触及门把的时候,侯学名那软弱无力的声音终于从身后传来。
「哇,好险啊!」罗大虎在心里偷偷地捏了一把冷汗,大呼好彩。
「老实讲,你这样帮我究竟是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好处?」侯学名死死地盯着罗大虎问道。
罗大虎压抑着自己狂喜的心情,尽量用一种平和的语调说道:「侯监狱长,坦白说,我的确也是对你有所求,但是只是请求你在许可的范围内,能多多关照我,让我能够早点改造成功,出狱回家。
唉,在我家里面也是有着父母家人在等着我回去的啊!嗯,希望我们合作愉快啊!」罗大虎一边说着,一边伸出了自己的手。
看着眼前的手,感受着上面那权力的诱惑,侯学名百感交加。
然而,最终还是缓慢地伸出了自己的手。
两双有力的手就这样紧紧的握在了一起,为了各自的目的而紧紧地握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