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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临王别再看小人!」他躲开锐利眸光,转身背对他,整个人侧躺缩成球似的,还是不能抵挡热浪,「唔……」闷哼出声,他紧绷,手不自觉去握下…体、摩擦,又一次泄出来!
这一切,刘奚尽收眼底,恻隐之心燃起,叹道:「吕臂对你下的药很重吧?」
穆清风不能答话,药物漫延全身,仿佛血肉都让成千上万只的小虫占据,到处乱爬窜跳,害他禁不住嚷叫:「我好难受、痒、好痒。」
两手摸抓自个儿,顾不得丑态,身子要不断扭动摩擦垫被,才会舒服些。男人仍旧站在原地观望,眼神盯住的每一个部位,都让他觉得更热更痒,受不了啊!
「广临王您好人做到底……帮帮我、拿鞭子打我……」
刘奚愣住,应该离开了,却没有,两眼注视披风张开,古铜肤色的窈窕身躯摆扭,修长的双腿中间,软垂的粉色嫩棒又渐渐挺立。不知为何,脑袋里茹意的模样挥之不去,当他回神时,竟捡起马鞭子,「啪!」一声,用力打在对方身上!
「咿啊!」挨下一鞭,穆清风痛呼,疼痛感减轻了搔痒,教他不停向男人哀求:「再打我啊!好、好、嗯啊!大力一点,请广临王狠狠的打我.」对方照做,举起马鞭再打,力道不弱,立时让胸膛、腹部、手臂和腿多出好几道明显红痕。他见他眼神严厉,开始怕了,突地一鞭子挥向下…体,「咿啊——」他惨叫,痛感夹着快感,挺直的地方又射精!
此刻,浑身热辣辣的疼痛盖过痒痒,教他转身逃开,却又被男人几鞭子打得趴跪在被褥上。
「呃!」感到硬物戳入两臀之间,新一波的痛苦与热痒再来纠缠。
「要我打你,你又想逃?」刘奚说着,也跪到伊人背后,伸手压住他的头,不让他撑坐起来,另一只手拿来木制阳…具,往对方体内抽…送。
「啊!」刺激感让穆清风抽一口气,搔痒的内…壁有粗大之物摩擦,不再难受,他欢快喊出:「广临王,再动一动……咿啊!」
他让药物吞没,不知羞耻,「啊!不行了,我又要射。」如兽般的趴跪着,一紧张,下身又忍不住喷出热液,沾到腹部和被子上。
他喘嘘嘘,整个人软绵,感觉阳…具离开,他还要不够,拉着男人靠近他,低吼:「进来,快点、求求您。」见木制硬物再抵着屁股,他拒绝,「我不要假的……要您的这一根插进来……」他伸手去摸男人的下…体,硬着呢,证明他是对他有兴趣的。
「你真够淫…荡了。」
刘奚打开抚摸。伊人绯红,声声娇喘,汗湿的秀发凌乱散开,有些黏在充满鞭痕的背上,柳腰款摆,翘高的美臀左摇右晃,不时来磨蹭他下半身,那臀间的穴口泛红湿润,一缩一放,邀请他进入似的,任谁见过了,都不能抗拒这诱惑,加上对茹意的思念,助长欲火,终于教他丢开理智,脱掉裤子。
「呃!」穆清风痛楚,感到胀大的男刃突然插入,适应后,那抽抽…插插的快感让他欢愉喊出:「好、好棒、再深一点啊!好棒喔!把我、我的体内塞得满满……」
听见放浪话语,又被温暖的小…穴吸紧了不放,「噢噢!」刘奚不禁吼出声,紧抱怀中拍动腰杆,加快冲刺!
「咿啊!」呻…吟随着彼此的身体猛烈碰撞而断断续续,不停的性交引出穆清风体内全部的欲,他又即将到达高潮,伸手握自个儿的下…体,用力捏弄,后…庭也被粗硬的内棒乱捣,「我要、要射出来啦!」他受不了,急嚷出声。
「我也要射——」刘奚吼出,在伊人宣泄的当儿,他只想着茹意,把自己深深的埋入柔软里,射出大量精…液!
此时,屋外严寒.
没有广临王的命令,董令之和其它士兵就得待在原地守卫。
冷风刺骨啊,他有怨,不禁两手抱住身体。想去听屋里的动静,却让呼呼的风声阻挡。
他不晓得亲王会如何对待穆清风?只知道可惜了,就差那么一丁点,穆清风要成为他的人!
第二章 相思重重(上)
诸吕之乱平息以后,二十四岁的代王刘恒,他让周勃等朝中大臣迎入皇宫,即帝位,是为汉文帝,还坐未央官前殿。
文帝首先下诏宣布诸吕罪状,感谢将相列侯宗室大臣的帮助,一一论功行赏,同时安抚百姓,大赦天下,把连坐法、肉刑废除,那些批评皇帝或造谣者要治死罪的法令也废除,以期执政的人有过失,能多听见人民说话批判。
除了安定内政之外,新皇帝也面临北方匈奴不时来侵犯国界,还有南边的南越王赵佗自行称帝,攻击长沙国,想与汉朝对抗。
三月春天,吴王刘濞,楚王刘戊,齐王刘则,广临王刘奚,朱须王刘申,宝意侯刘茹意等各封国的亲王诸侯,他们依循朝廷礼节,前去长安未央官中,晋见文帝。
文帝端坐于金龙位子上,有丞相灌婴、太中大夫贾谊陪同,接见满朝的文武官员。
大伙讨论完国内政策,接着就说到南越王的事情,文帝不想兴战争,要用政治手段处理,决定稍后与老臣陆贾再议。
至于北方匈奴国,问题棘手,众臣讨论过,非得有坚强的军队固守疆界,方能吓阻蛮族。
只是朝廷军不够,要靠各亲王诸侯出人出力,协助朝廷守北界……文帝开口询问,竟得到沉默以对?
刘奚见苗头不对,立刻开口说道:「陛下需要多少兵马,臣都愿意尽全力配合,绝无二话。」
「臣也是!陛下就算要我刘奚到前线去杀匈奴人都可以。」他接着讲。哥哥表态了,他也不能沉默。
想着茹意虽然没来这殿上,可当真被他料中,他听他提醒的,皇帝需要什么,他就给什么,恪遵君臣之礼,以免节外生枝。
刘奚和刘申遵守君臣礼节,以刘濞为首的亲王们却不这么想。
「除了广临王、朱须王二位,没人再愿意给朕兵马?」文帝注视众亲王。
年近四十的刘濞,是高祖刘邦的侄子,当年受封为吴王,意气风发,直到现在亦如此。
每年的春秋二季,还从吴国定期西来长安见一下新皇帝,这就够了吧,他已经守礼,这一回,皇帝小子突然要借走他的兵马,他才不干!刘濞回答文帝:「臣的军队才刚经过吕家乱事,需要休息的时候,况且封国内的杂事千头万绪,也要靠军队来维持秩序,所以臣必须先整顿好国内,才有余力出借兵马给朝廷。」
灌婴、贾谊都听到拒绝的话,他们偷瞄文帝,见他惊讶。
观察过皇帝,刘奚立刻说道:「吴王的意思是,陛下与这朝廷要摆在封国后面,即使咱大汉被匈奴进犯了,都不重要?」
「广临王不要曲解俺的话。」刘濞耐住性子,刻意对文帝表示尊敬。
「陛下与朝廷当然是最重要的,只不过是先皇高祖封臣为王,把吴国交给臣来管理,臣就有责任管理好先皇赐予的土地,以尽忠臣职责。」
「是忠臣,就应该先?卫大汉的国土,再去顾自己的家园,否则国防不保,哪有你家存在?」
「广临王此言差己。」刘濞随手捏一捏胡子,继续讲:「古之欲明明德于天下者,先治其国,欲治其国者,先齐其家……陛下英明。定知若是我们每一位亲王的家园都乱七八糟,治理不好,带出来的兵马想必是军纪涣散,非但帮不上朝廷,反而会拖累啊。」其它亲王点头附和,他很满意。
刘申听不下去,嗤之以鼻:「吴王讲了半天,目的就是找藉口不要出借自己的兵马,就坐壁上观,看朝廷被蛮族频频侵犯。」
「朱须王你说话要留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