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立枢神志不清地躺在一地凌乱的机库地板上喘息,股间淌着浓精。杜蓝锡抽出肉棒,草草套上内裤,重新穿好工装,亲了亲詹立枢的膝盖,又回到球形的实验室。詹立枢的机甲“夜猎”抢走了詹立枢的老公。自从他们从海底回来之后,詹立枢痛失老公,就连晨炮都要过来自己讨要。
夜猎被肢解,各部分陈列在机库,杜蓝锡处理新型材料需要封闭的实验室,为了在海凤凰尸体仍新鲜的时候完成提取手续,杜蓝锡废寝忘食,就连他心爱的床垫都不管了,放在居住层任詹立枢睡,他在机库打地铺。连续五个晚上,詹立枢等不到杜蓝锡,好几天没被操过了,今天早上过来,就着一堆破铜烂铁当围观,詹立枢是结结实实被操了一顿,可心里一点都不爽。
时至今日,杜蓝锡改变了主意。他对不起这具海凤凰尸体,恐怕是没法安葬你了。他要提取的材料太多,竟然能将整具尸体用掉三分之二,剩下的三分之一早就焚烧处理。最后估计只能剩下一捧灰烬,洒进海里。
不仅夜猎,光魔也被拆了外壳,机甲标本一样立在机库一角,作为杜蓝锡重造夜猎的参考。
詹立枢在地上躺了一刻钟才回神,撑起身来,杜蓝锡连裤子都不帮他穿,倒是放了卫生纸在旁边。詹立枢兀自擦拭着下体,精液和淫水浸软一团团纸巾,擦个没完。终于擦干净,从扳手上捡起内裤,詹立枢却不乐意穿了,只能挂空挡穿长裤。
“我又不急着用,你让我过来送炮就算了,你都不用休息一下的吗?我又不需要你的亡灵给我的机甲附魔。”詹立枢在通讯里这样吐槽道。
杜蓝锡说:“我会慢慢组装,现在是需要在时限里处理完材料,所以才这么着急。”
詹立枢明白这个道理。
詹立枢只是不爽而已。
他当初一点没好好学机甲工程相关的学科,够呛待在机库里。磨蹭半天,詹立枢终于回到居住层,犯无聊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平时都是打发时间的?噢,他不打发时间。
詹立枢可是个忙人。
作为詹家这一代的继承人,不在一军团的时间里,他要参加各式应酬,詹欢津不爱去的就放他去。工厂和生意,詹欢津都有意放权,詹立枢接手得不亦乐乎。他早已不恨詹欢津用金链抽他,没那个心力了。怕的是除了严厉就一无是处的父母。在这个人均寿命四百年的星际时代,不论三十岁还是六十岁,都还年轻得很。詹欢津要想掌权的话,到一百岁都没有放手的必要,他这么早就让詹立枢拿主意,说明他看重詹立枢,满意自己的培养成果。
詹立枢喜欢战争胜利、生意谈成、钱财落袋、宝物入库的感觉。没想到现在连杜蓝锡都泡到手了。从一开始詹立枢就不觉得杜蓝锡是他的对手。在餐厅见面,杜蓝锡眼神淡淡的,视线却不敢往他的胸去,非礼勿视。拒绝是拒绝了,但怎么听都是拙劣的谈判。詹立枢只是贿赂司机,让司机一路开到冬蜂城去,没想到杜蓝锡莫名其妙醉了,傻乎乎地进家,轻轻一钓就上钩。不好说谁到底才是傻鱼。
逃婚那一下是有些出乎詹立枢的意料,不过还是轻松找到他了,不是吗?
话说回来,詹立枢虽然相当有钱,但他坚信钱应该花在刀刃上。当初他不愿意同杜蓝锡共享金钱账户,杜蓝锡傻乎乎地同意,看来根本就是错估了詹立枢的积蓄,觉得詹立枢生活过得随意,是花钱谨慎的人。詹立枢其实也喜欢花钱,但他花出去的钱不是为了享受,而是为了赚取更多的钱。赚钱的目的吗?詹立枢只隐约有个念想,并不确定。现阶段他就是只是喜欢守着金库而已。
杜蓝锡说,如果詹立枢无聊,可以在星球到处逛逛。
詹立枢只是很想自己的精神体。那条胖胖的、泰然游动的巨骨舌鱼。他从来没有和自己的精神体分别这么长时间。每个哨兵向导小孩都是跟自己的精神体一起长大,精神体既是他们本身的精神化身,又是他们不死不灭的宠物。
家里也从来没能看见过杜蓝锡的精神体。
他们夫夫活得简直就是普通人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詹立枢倒躺在沙发上,脑袋下垂,腿搭沙发背沿,十分脑充血的姿势。忽然,他接到加密通讯。
能找到他的只有弟弟叶应梁。詹立枢点开来。
叶应梁:最近怎么样?
詹立枢:一军团出事了吗?
叶应梁:没有。
詹立枢:那你为什么启用这个频道?
叶应梁:军团没事,你的位置稳得很。爸和妈要去找你了。我只是想说这个。
看来詹欢津终于后知后觉了。詹立枢:妈妈要来?如果是爸带安紫名那就不用担心了,妈妈来的话的确有些麻烦。
叶应梁:你成功升级了吗?不要告诉我你消失了快两个月结果进度为零。
詹立枢:很遗憾,杜蓝锡是个纯爱派。我都怀疑这个进化的传说是不是假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叶应梁:老实说,我觉得假假的。杜蓝锡竟然是个纯爱派?哈哈。他不是脾气很差吗?
詹立枢:不知道从前那些流言是怎么来的。杜蓝锡脾气很温和,不愧是大蓝闪蝶。我俩的脾气估计都比他差得多。
叶应梁:爸不喜欢杜蓝锡。如果你顺利升级了还好说,没升级的话,不知道爸会怎么找杜蓝锡的麻烦。他觉得是杜蓝锡把你骗走了。
詹立枢心想,顺利升级的只有他的人造子宫,血统这东西真是难评啊。
詹立枢:……杜蓝锡最好能多骗一骗我。他太老实了。当初金鸣舰队全体湮灭的案件我觉得不像是他能干出来的。军事法庭后面研究下来,认为就连黑暗哨兵都做不到这么大规模的湮灭事件。杜蓝锡连黑暗哨兵都不像,更别说湮灭事件的始作俑者。他最大的爱好就是搞博物学,没救了。
叶应梁:好吧。好好照顾自己。这边一切都好。
詹立枢:回见。
叶应梁关闭频道,彻底下线自己的光脑,怕詹立枢有开反追踪,他这个哥哥阴着呢。同时他对詹欢津与叶璞道:“坐标已经解析出来了,我哥好像过得很开心,如果可以,我真的不想打扰他。”
“你少来了。没想到他政治野心这么大,铺了这么大的局,他想度多久的蜜月?”詹欢津不耐烦道,“你不如你哥,接不下他的盘子,要我们把他带回来擦屁股,竟然还在通讯里把锅都推给我们。”
叶璞凉凉地说:“啊,我明白了,你们为什么不在通讯里直说。是怕被立枢谈判吧?我看他未必不愿意回来,只是你们觉得把他带回来他就没什么可说的了,是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叶应梁也不想做二五仔的,真的就是彭凤泉太烦了。他本来蛮喜欢彭凤泉这种嘴贱的野马型哨兵,想着要不就在詹立枢的休眠期里把这家伙拿下算了。前几天棋差一着,被彭凤泉抓到把柄,要詹立枢回来擦屁股。
原本詹欢津都被叶璞堵得不打算去找詹立枢,回家来听儿子一说现状,气得精神触丝乱舞,没办法还是要去触大儿子的霉头。
“杜蓝锡怎么会是个纯爱派?”旁观了兄弟俩对话的詹欢津露出荒唐表情,“他不会是骗立枢吧?可我们立枢很难被骗啊?他要真是个纯爱派,立枢这都拿不下他?”
叶璞吐槽道:“拿是拿下了,就是没升级而已。你们詹家真怪,把这种上古的传说当宝。你说说看,那什么‘暴怒下的性爱才有用’这一条,说出去都笑死人。”
“叶璞,注意你的言语。”詹欢津说,“杜家人都有两幅面孔,只是他们会选择用不同面孔对人而已。往上数几十代,我们和杜家还是亲戚呢,詹家人会不知道这回事?只是有些杜家人控制得好,有些杜家人根本不控制,有些杜家人直接在开启另一幅面孔的时候失忆了,懂?”
这超长隔代骨科。叶应梁听得目死,什么两幅面孔乱七八糟的,不就是犯病了?非要把杜家人激得犯病,詹家人也是有病。杜家人躲着詹家人走,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好端端做着体面人,一朝被詹家人刺破。
杜家的大蓝闪蝶精神体,可以说现在的杜蓝锡是处在翅底阶段,心如枯叶,棕褐如旧,平平淡淡才是真。翻过来,闪烁金属蓝的翅面阶段,盛怒也好,失控也好,暴走也好,美到触目惊心的东西往往暗藏危险。詹家人非要像做标本那样抻开杜家人美到暴力的这面,还试图要用标本针固定,要这美永恒下去。杜家人当初没生吃了詹家人都算是有情了。
“你也别松一口气。”詹欢津用手指连连点着叶应梁,“你怎么只有喜欢搞哨兵这一点遗传到我?你还是想想你哥回来之后你怎么向他解释吧!”
整个詹家愁云惨雾。詹立枢只是去泡了个哨兵,事情怎么会这样!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提取材料拢共花了十八天。终于提取完材料那天,我累得不成人形。镜子里一看,我的胡子头发一把抓,不知道詹立枢是怎么下得了口的。我只能自己刮胡子,头发得启动机器人来剪。
结果詹立枢说:“我来剪。”
我说:“这样不好吧。”我才不信任詹立枢的技术。他的头发长长了都不会自己剪的。
我局促地坐在浴缸边沿,詹立枢站在浴缸里,剪刀的嚓嚓声让人十分不安,这样的嚓嚓声在我耳畔还唤起了麻痒的通感。十分钟后,詹立枢说:“还是让机器人来吧。”
“……”
机器人进场,接着詹立枢剪坏的地方重新修剪,我只能说最后修理下来,现在我的头发长度和我当初服役时差不多了,之前我的短发一般是盖耳的长度。给我剪完,机器人接着给詹立枢剪。我有点不习惯这么短的头发,不停地手摸,詹立枢也有点不好意思的,双手手指绞在一起。
“唉。”我叹息一声,看詹立枢表情,他的表情比我的更不妙。我问:“最近有发生什么事吗?”
“你同事养的那只星际负鼠去世了。”詹立枢说这个噩耗的时候不住打量我的表情。
我说:“星际负鼠的寿命就这么长,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我还以为你会伤心?”
我无所谓道:“之前我就计算过了。寿终正寝不是憾事。”
“好吧。你不难过就好。”詹立枢铺垫完,切入正题,“还有一件事,我想可能会比较影响我们蜜月生活的心情——我爸妈要过来找我们算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说:“为什么是算账?詹家人不是很想得到杜家人吗?”
詹立枢措辞言语好一会儿,尴尬道:“是找我算账,不是找你。放心。他们应该会对你很好的。”
我说:“他们疯了吧?当着我的面找你算账,这跟他们找我茬有什么区别?根本没区别。”
在剪头之前,我已经结结实实睡了二十个小时,现在正是精力旺盛的时候。詹立枢露出了听见甜言蜜语的表情,很受用。机器人噗呲噗呲地吸着碎发,詹立枢脱了上衣,将滑进衣服里、黏在身上的碎发扫下来。十几天没有仔细打量过詹立枢的身体,总觉得他的身体线条更好看了。阳光从浴室窗户斜照进来,他的肤色原本就像阳光宠儿。
“那我们不离开绿幽灵?”詹立枢抬脸问。
“嗯。”我说,“来者都是客。”
“我爸妈会很无礼的。”詹立枢说,“我猜,伯父伯母应该是很好的人。”
“算是。我爸妈脾气都很好。”我仔细回忆我的前二十三年,不论我惹祸还是乖巧,爸妈都无条件对我好。不仅是对我,对我们家三个孩子都这样。他们恩爱,搞得我对爱情和家庭也有不切实际的妄想。长大之后见到其他人家庭不幸福,出了社会才知道原来家庭和爱情的道德是这么复杂。少年杜蓝钟和少女杜蓝银,我的哥哥姐姐,他们也继承了爸妈的好脾气,彬彬有礼的。我呢?
不聊这个了。他们来就来吧。
我抱起詹立枢,上床。
居住层的夕晒相当厉害,屋内燠热,詹立枢看上去是阳光宠儿,皮肤却冰冰凉,在我肩上如一尾大鱼。做了好些天,他的人造子宫也早已升到了四级。我补眠醒来的时候,詹立枢就说:“今天我们能不能试试用后面?好像人造子宫也会影响到其他的器官……”所以现在我们进屋,我再次闻到水体中的矿物与金属味,清晰明了,是詹立枢的味道。他明明和我用同样的沐浴露,洗同样的热水,可他就是与我有不同的体味。我心中忽然有一种微妙预感——万一,这不是他的体味?万一,这是他的信息素?
他在休眠期,所以可以释放的信息素浓度低。所以信息素的味道极淡,淡到清澈。万一那些人说他身上的“鱼味”其实是他的信息素,只是那时候的浓度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真的很想相信詹立枢。他是第一个我感受到信息素却不觉得作呕的向导。像一个糖尿病人只能用筷子沾糖水尝一尝那样,我也算尝过了。
他要我的信息素来完成他的第三次进化。刚认识没多久时的聊天涌入我脑海。我问詹立枢:“你说这是和我一起完成第三次进化,那你之前的两次进化是怎么完成的?”
詹立枢躺在床上,正兴致冲冲地脱裤子,没想到我会问这个问题,“啊,靠自虐。”他轻描淡写道。
“什么?”
“其他哨兵信息素的满灌疗法。”他说,“然后用道具自己玩,玩到完全没力气。”
“怎么玩的?”
詹立枢舔了舔嘴唇,明晃晃的诱惑,“就是把我关进一个满是各种哨兵信息素的房间,一整面墙都是性爱道具,原始的、先进的都有。不过我更喜欢全息性爱舱,满满都是信息素,那些玩法通过程序的设置直接刺激我的大脑,虽然我的身体也会起反应,但不会因为玩真实的道具而伤害到我的身体。只是玩一趟下来人跟死了差不多。”
“我爸就说,我是靠玩那种东西升级,怪不得会把我的注意力搞坏。”
詹立枢饶有兴味地翘起臀来,一手捅玩自己的肉穴,淫汁湿漉漉地淌,但今天的主题不是捅进这里。他借自己的淫水,少见地给自己扩张起了后穴。
“你就这样看着吗?”他问。
我说:“我在等你扩张好。”
詹立枢抽出手指,烦躁道:“你先插进这里,然后用手指帮我插软后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吧。我扶住肉棒,用龟头上下划动他花穴肉缝,毫无阻力地推进去,这里于我已经是万分熟悉。仍然很紧,龟头和马眼摩擦过穴肉,软且韧的阴道有着美妙的褶皱,詹立枢的敏感点就藏在这些褶皱里。詹立枢犬伏着,随着我的推入,他发出舒爽的呻吟声,龟头刮擦过这些褶皱时,他偶尔会泛起激灵。但我做得心不在焉,正琢磨怎么插他的后穴。以前没用过这里。
我问他:“你在全息性爱舱里会怎么玩这里?”
“这……哪里?”詹立枢愣了一下,笑道,“肉逼还是后穴?”
我将拇指缓缓推入他的后穴,因为正在操他的逼,我的手指微微将他的肉臀提起来,说真的,不知道从何下手!不是对詹立枢的后穴有意见,就只是很生疏!
“其实我用性爱舱玩得很大,没有什么参考性。”詹立枢举了个例子,“毕竟逼是人造的嘛,还是不舍得玩坏了,但屁股是自己的。我喜欢很长很长的鸡巴,能轻易地捅到直肠,隔着肠穴捅我的子宫……还有,靠进前列腺的地方,会贴有贴片,药物或者电流刺激都行……还有尿道扩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