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黑子……我……”火神的思维已经被情/热蒙蔽,他顾不上许多,用力握住黑子的前端套/弄起来,同时一个挺/身,狠狠地将自己送进了黑子的体内。
“啊——”虽然火神仍旧很卖力地抚/弄着黑子,但是从后方传来几欲令人疯狂的疼痛瞬间就淹没掉了渺小的快/感。黑子发出痛苦的低呼,紧紧地攥住了手,用力到指甲都要深深地刻进手心里。
但是火神丝毫没有就此放过黑子打算。在柔软的内/壁里攻城掠地,忘情抽/插。
相互的摩擦让火神越发膨胀和火热,但黑子却已经疼痛到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是苍白着脸咬着唇忍耐。
身下似乎有什么液体在流出,并不是情至深处产生的爱/液,而是因巨物的突然入侵受伤流出了血。黑子紧咬着下唇,不让脆弱的哭音从嘴边溢出。
火神的每一次抽/插都带进一些温热的池水,在热水和血液的润滑下,疼痛感渐渐麻木。受伤的地方似乎仍在流着血,但黑子尽量让自己忽略痛楚,回忆并放大刚才被温柔对待时的快/感,尽快融入这场可以说是单方面的欢/爱中。
“黑子,你好紧。”
火神紧紧地从后方钳制住黑子,抽/插的速度越快,当终于找到黑子敏感处时,火神低低地吼了一声,随后便释放在了黑子的体内。
直至火神从自己的体内退出去时,黑子疼到几乎要涣散的目光才重新有了聚焦。
“啊,结束了呢——”明明被自己喜欢的人抱了心里应该是无比欣喜才是,但是黑子如今只能感觉到一场噩梦终结的安心。
“黑子,我好喜欢你。”火神深呼一口气将黑子抱在怀中。
——我也是呢,火神君。心里是这么说的,但是现在的情景黑子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
火神看着黑子的脸色才察觉到不对劲。他把黑子抱出水面时才发现,刚才释放在黑子体内的爱/液正流出来,其中还掺杂着红色的液体。
“对……对不起……我没有控制好自己……”火神一脸懊悔的表情。
“火神君……还真是不温柔呢……”黑子勉强自己露出一丝安慰的笑意,但说到一半,眉心终究是蹙了起来。
“你等一等,我去让人给你找药!”
火神说完从水中跳了起来,火速冲出庭院,消失在了黑子的视野中。
这种情况下,的确是一个人才能静得下心吧。黑子又再一次无力地滑进热水中,无法忽视从心底升起的一丝丝悔意。
说是去找人拿药,但是这里是赤司的地盘,如果问起来取药的原因,火神那个笨蛋怎么说得明白?说起来……他到底是要去拿什么药啊……黑子想得很多,但是身体仿佛是刚刚经历了一场大战似的疲惫,困顿渐涌上来。经过欢/爱的身体还没有清理,黑子坐在池中就睡了过去。
意识迷迷糊糊的时候,黑子好像听见了有人撕心裂肺的吼声——憎恨与愤怒。
赤司处理完事务后已是半个小时之后的事,想着刚才自己对黑子做下的狂暴举动,他就后悔得忍不住想抓掉自己的头发。4月份被拒绝的时候,已经打定了主意只要默默守护他就好,如果再能打动黑子两人以happy ending收场那是再圆满不过的事。
赤司觉得自己是个阴谋家,步步为营,费心布局,最终才会得到自己想要看到的结果。但是在所爱的人面前,他发现计划什么的都是扯淡。
隔了那么久的时间,自己又做出了那种事情,黑子肯定已经回到自己房间里了吧。赤司在黑子房间的隔扇门前徘徊很久,终于打定主意推门进去的时候,却意外地发现黑子并不在房中。
难道是一个人提前走了?赤司怀着惴惴不安又侥幸的心情回到温泉那边寻找。下跪道歉切腹谢罪怎样都可以,他只希望黑子不要对他产生阴影。
快到庭院的时候,赤司遇见了神色慌张的火神大我。
“呀,火神君。”赤司打着招呼,“已经泡完了吗?别庄的温泉觉得怎么样?”
原本只是相互客气的话,说着就过去了,赤司却在与火神错肩而过的时候被拉住了。
“赤司,”火神神情神情犹豫,说话也吞吞吐吐,“有……有没有……治裂伤的药?”
“火神君是哪里受伤了吗?我联络山下的医生过来吧。”赤司说着就掏出了手机。
“啊……不是的,……那个,应该说没有严重到看医生的程度……只要涂药就好了,嗯,涂药就好了。”火神当真是个笨蛋,他不明白一句话重复两遍听起来是多么的可疑,更何况对方还是赤司征十郎。
“嗯?是这样吗?”赤司的异色双眸闪着睿智的光华,但还是不动声色地说,“别庄里的东西虽然不是很齐全,但是伤药总应该是有的。我先跟管家联系,火神君直接去别庄门口找她就好。”
“好,谢了!”火神又急急忙忙地离开了。
聪慧如赤司,看着火神并不是从原来的方向过来,身上又胡乱地穿着与他的尺寸并不符合的浴衣时,他已经大致猜到了几分,又听神色慌张的火神说要找裂伤的药,好像是哪里坏掉了一般,赤司的心里仿佛是被陨石砸出了一个大洞。
心里越是空虚,他脸上的表情就越是显得凉薄。
虽然早已预料到将会看到什么,但是当情景一览无余地展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赤司还是崩溃了。
黑子搭着脑袋无力地靠在池边,天蓝色的头发因为被打湿的关系乱成一团,杂乱地粘在脸颊上,脸色和嘴唇苍白得毫无血色,像是一个曾经精致如今却被人遗弃的破旧人偶。
空气中湿漉漉的水气里混着男人精/液和血的铁锈气味。赤司顾不上被沾湿的衣物,跳下水,像是对待无比珍视的宝贝一般,极尽平身最轻柔的动作将黑子从水中抱起。
突然离开了温暖的水中,沉睡中的黑子下意识地往赤司的怀里钻。这个像是乖巧的猫咪一般的举动,让赤司眼里的凉薄全部化为了绵软的情意。
“火神君,你回来啦?”黑子将整个脑袋埋入赤司臂弯深处,在睡梦中呓语。
这一句话瞬间冲断了支持着赤司理智维持的那根弦。
“啊——”他拼尽了全力去忍耐,但是从喉咙里还是不可抑制地发出了一声哭吼,近乎绝望的愤怒,憎恨与嫉妒。撕心裂肺的哭吼之后,他居然发现从左眼的眼眸里流出了象征软弱的咸涩液体。明明从10岁的时候开始就决定不再流泪,现在赤司却再一次尝到了那种感觉——痛彻心扉却只能怨恨自己软弱无力。
软弱的人永远无力将幸福握在手中。那么,想要的,抢过来就好了。——他毕竟是赤司征十郎,情绪的失控只有那么一瞬。深吸气平复呼吸的同时,他已经整理好了情绪,拨通了管家房的电话。
“明日奈吗?叫人把治裂伤的药送到我房间,你尽可能拖住那个现在去找你的红发愣小子。一个小时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