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上前说:“局长,我们不压马路行不行?叫我们去抓卖盗版小贩之类的也可以……”
高南平转过脸来,国字脸颊上还带着几道擦伤的痕迹,气呼呼地说:“小白,这次我不能再纵容你了。你说你打谁不好呀,偏偏打了王朝,你说我们家那母老虎能饶恕我吗?本来打算让你压三天马路的,既然你也说了那就今天压马路后两天抓小贩!还有就是你得给你老爸打个电话,叫他准备好他那1937年的红酒,不然可有你好看的!”
小白对着莫非做了个鬼脸,看来高局这次真的是动怒了,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可是那瓶1937的红酒可是老爸的命根子,这又让她觉得为难了。
小白绕过桌子扒到高南平的手臂上,发嗲地说:“高叔叔,你这不是让我为难吗?那瓶1937的红酒可是我家老头子的命根,你这样不是明摆着要他老命吗?”
高南平拍了一下小白的头,笑逐颜开地说:“难道你对你老爸爱女之心就那么怀疑,八年来我天天记挂他那瓶红酒,愣是找不到借口我才不会放过,好了,你们走吧我等下还要去看医生呢。哎哟……我的脸……”
小白见毫无希望只有忧抑郁地和莫非走了。
就在小白她们走出去带上门的时候,高南平摘下了墨镜和脸上的创口贴,他的脸上和眼睛压根儿就没伤,高南平得意忘形地笑着,自言自语地说:“老刘,这次你那宝贝红酒还不开包。哈哈哈……”
高南平顺手按下桌面上的电话压键,对着电话说:“小罗,你帮我把今天晚上所有的预约取消,我今晚另有安排。”
小白和莫非二人走去大门,推出各自的悬浮摩托警车向桂林市中山大道驶去。
莫非用对讲胸麦对小白说:“小白,我们先去黑山路,然后再去象山路怎么样?”
小白假装生气地说:“你就知道吃!好吧,反正我也好久没去表姐那里了,巡视完象山路也到中午下班时间了,刚好可以去表姐那里蹭饭吃。”
莫非高兴地对着话机打了个响吻,说:“小白,我爱死你了!”
小白皱了下眉头,回道:“去!你少恶心了,你可是母的,我对母的不感兴趣!”
莫非委屈地说:“小白你就不能温柔点嘛,整天都那么凶谁敢要你呀?”
“没人要更好,我可以继续我的单身贵族生活。不说了,认识点!”
莫非见小白认真起来也不再说话了。
两人花了三个小时在黑山路和象山路巡视,做着一些锁碎之事,什么扶老奶奶过马路,为陌路人指路,帮阿姨找猫儿,和小朋友玩过家家……
中午十一点六十分时,两人前脚刚好踏入象山路的金色酒楼……
033黄脸男人
小白和莫非刚金色酒楼的入门,一个和小白年纪相若相貌也和小白不相上下的美女黄容见二人就马上走了过来。
黄容是金色酒楼的老板,也是小白在众多表兄姐中最最疼爱的一个。小白对于黄容的戏弄早已经习惯。
黄容见小白没有反抗,娇嫩的小手轻薄地在小白的脸扶摸着,娇声娇气地说对小白说:“哎哟!我道是什么风把我们的刘大警官和莫大警官给吹来了。”
黄容说着手不停地又在小白身上吃着豆腐,搞得小白一阵不自在,挣扎美女的怀抱闪到莫非的右边,气道:“表姐,你再这样我告诉舅舅说你欺负我!哼!”
美女娇笑道:“小白啊呀!表姐给你赔不是了,请你吃大餐还不行吗?”
小白见计谋得逞,对莫非摆了个V的手势。
莫非天生就是个好吃的主,见有机可趁咋能放过呢,马上对美女说:“容姐,我的条件也不高,就随便来个北海大龙虾、海南醉妃鱼、北京烤鸭……”
莫非待要说下去,黄容假怒道:“小非呀,你这不是趁火打劫吗?还什么随便?你这一随便我就少了几千块。呜呜……我的心在滴血呀!”
黄容刚说完三人和着笑起来。
此时金色酒楼大堂经理钟情匆匆忙忙地跑过来,钟情看了看小白和莫非最后注视着黄容,想说什么却又不敢说。
黄容见钟情如此应该有急事,小白二人也不是外人,说:“小情,有什么事你就说吧,小白她们不是外人。”
钟情得到黄容允许后说:“容姐,有人在大厅里闹事。”
黄容一听脸色很难看,这种小事还问她来处理,还要你这个大厅经理干什么的,但多年在社会里打滚使她有一定的耐性,慢慢地说:“有人闹事叫保安把人赶不就得了。”
钟情见黄容不是很在意,她心里更急了,说:“容姐,我们的十五个保安都被打扒下了。”
十五个保安都倒下了,看来这事就不是那么简单了,搞不好是对头卖来找麻烦的。
黄容二话不说匆匆向大堂走去,小白三人跟在她后面。
大堂客人全都跑了,地上躺着十五个保安,桌子什么的撒了满地都是……
闹事的五人正围坐在一张桌子上悠然自得地喝着酒,带头的人正是追风。
黄容见如此知道闹事的人敢在这里动手的无非两种人,一种是不知死活的家伙,一种就是有强劲后盾黑道人物。
黄容刚要上去搭话。
追风站起来说:“你就是黄容吧?我老大叫我来传个话,限你在明天晚上十点前把我们的货放回原来的地方。今天这事只是给你个警告,货不到位到时后果自负。兄弟们,走了!”
追风一发话,四个跟班的拍拍屁股都涌向门口。
小白哪受得了这气,正要出手却被黄容拦住了。
小白问:“表姐,为什么拦着我?”
黄容看着远去的追风等人,转身对小白说:“表妹,你们先回去吧,下次我再请你和小非吃大餐。我还有事处理我。”
黄容说完就向后堂走去。
小白从来没有见过表姐如此可怕,整个人充满杀气。可是表姐最是疼爱她的,她的事从来都不让她管。
作为一个警察遇到这种事本来是不应该袖手旁观的,可是小白却有她的苦衷。
小白只好和莫非离开了这里……
黄容离开金色酒楼,一个人开车来到桂林市南郊区的一个废除已久的仓库前停下,见左右无人就走了进去。
黄容在仓库废铁般的铁门上敲了五下三长两短,门很快就开了伸出一个小毛头来,那人见是黄容叫了一声“容姐”就让开,黄容走了进去。
黄容径直走向仓库的尽头,对着地上的大铁板又敲了五下,只是这次是三短两长。
大铁板很快就被人移开,黄容探身走了下去。
黄容走过五十多米长的小黑道之后,来到一个大厅。
厅里边灯火辉煌,厅里的布置很是高贵,墙壁上挂满古代士女淋浴之图都是出自名家之手,厅中间放着一把古朴无华的宝剑。
宝剑前一张宽大的檀香木质官台前,斜靠着一个男人。
这男人脸庞泛黄似是久病缠身,眼眶深陷几乎让人无法看见他的眼球。
黄容来到台前倒头便跪下,哭哭啼啼地对男人说:“大哥,你可要救救妹妹啊!”
男人把靠在丝枕上的头抬了起来,用细腻并带着沙哑的声音问道:“是什么事你自己摆来不了的?”
黄容说:“我暗中拦了一批摇头丸,本来以为做得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