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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1 / 2)

>没有感觉。

开始他有些颓唐,但他很快发现吴雯有时候倒亮闪闪的看着自己,因此他就把目光锁定在了吴雯的身上。

吴雯本来也是把心放在肖刿身上的,可是因为小鹿过于光芒四射,知道自己没有竞争实力,就把目光收了回来,她想还是姜老师更有本事,哪次文学社的活动都是他赞助的多肖刿赞助的少,那次在大桥底下蹦迪,姜老师就掏出一打儿大团结,每人给买了一副蛤蟆镜,还偷偷给她买了一瓶汽水儿,但她喜爱姜幺尘的同时觉得肖刿也挺好,连续几期的蜡纸可都是人家肖刿不舍昼夜刻印出来的。

所以肖刿有时半开玩笑的亲一下,搂一下,她也并不计较。

她明白肖刿好闹,并没有真心亵渎的意思。吴雯有时也苦恼,过去别人给介绍过的自己一个也看不上,现在自己可看中两个,还都有了家室。四个人走着走着,肖刿和小鹿就落在了后面,他们看到,姜幺尘和吴雯两个人的影子越走越远也越走越近……肖刿看着看着,老毛病就又犯了,也忍不住朝前走,意思是要去窥伺,不知为什么,他只是遇见这样的事就不能管住自己。

但见小鹿站住没动,就也站住了。

月光下,他看到小鹿的眼睛象月光一样温柔。尤其是她几近完美的嘴唇,让夜色雕琢得更加丰盈动人,让人产生了想吻的欲望。

他向前迈了一步,静静地望着小鹿,小鹿没有后退她也静静地望着肖刿,此时在她的心目中肖刿既没有姜幺尘的氓气,又没有李鸿博的小气,却有他们全都望尘莫及的才气,几乎是至善至美…… 见小鹿没动,他又向前迈了一步,并把双手轻轻搭在了小鹿的肩上,静静地对她凝望,此时他感到欲望长满全身,他已经不能自持……可肖刿马上就想到了楚晴和方方,这让他突地惊出一身冷汗……

然而就在这时,他们听到前面传来一阵叫骂,很快看见姜幺尘撒丫子跑了回来,原来是出门来接女儿的吴雯老父亲,看到了他不愿看到的一幕,拿着砖头正追姜幺尘。姜幺尘兔子一样跑了过来,他气喘吁吁的对肖刿说:“真他妈晦气!快跑!”说着又箭一样的向前冲去。

肖刿和小鹿也赶紧随着往回跑,跑了老远还听到吴雯爹在空朦的夜色里高一声低一声的骂,因为正是万籁俱寂的时候,这骂声显得格外悠扬、格外嘹亮。把小鹿送回家,姜幺尘和肖刿彼此都带一点颓唐地往街里走。

“晦气!晦气!偷鸡不成反失把米。”姜幺尘一边说着把脚下的一个石子踢了老高。嘻!肖刿笑。怎么样?过电了没?姜幺尘问。

静扯鸡巴蛋!哪有那事儿!快到李鸿博的门市的时候,他们远远看到李鸿博架着双拐和谁站在门口。

“坏喽!媳妇找来了!”肖刿说。

姜幺尘正没好气,就冲王靓撒野:“你他妈三更半夜的跑到这里来戳着干什么!” 王靓并不示弱:“呵!你还有理了,看看都什么时候了?今天来了三个挂车拉货,你连个面都不露,你妈也得伺候,孩子也是我一个人带,你还要家不要?!”

姜幺尘自知理亏,就插着腰在一边望着天上的星星不言语。

王靓从来不反对姜幺尘赞助文学社,真培养出几个那就有了功德,可是这个姜幺尘实在过分,现在越发连家都不要了,心想:好啊,看我怎么淡着你!这夜王靓把被一裹到东屋里睡去了。

姜幺尘想了一夜的吴雯:她的确比王靓更会体贴人呀!

第四章(6、解散 )

6、解散

第二天肖刿去找小鹿,她姐姐说回东北了……

又找了一次,说是的确走了。

可第三天,小鹿的姐姐就找到了学校,说肖刿经常到家去骚扰她妹妹,还把社会上管“蓝蜻蜓”文学社叫“流氓文学社”,以及文学社的人怎么样在大桥底下蹦迪,怎么到山上远游等全都告诉了校长,校长刘单本来就是文革时期的造反派头头,思想上僵化又保守,一听这话早火了,刚刚送走小鹿的姐姐,就把让人把肖刿给找了过来,他阴沉着脸,毫不留情:“知道你从那个学校是怎么出来的吧?!” 他利用过去审问地富反坏右的语气和逻辑审问肖刿。

肖刿越发认识到,像尚方那样当官的,少!看看木头橛子一样戳在一旁的肖刿,刘单不耐烦地挥挥手:“你的那个什么破烂文学社,解散!” 什么解散!辛辛苦苦组织了几个月,刚刚有了一点起色,就解散?!他说解散就解散?!

况且肖刿还希望靠她打出名气,将来有朝一日从这里跳到编辑部……

第二天在教师会上,刘单还对肖刿做了未点名的批评,肖刿差点气炸了肺:都他妈什么年代了,男女在一起干点事就被说成不正经…… 郁闷呀郁闷!楚晴也趁机添乱,前些日子的指责信跟雪片儿似的,这些日子,又突然没信了,别是有了什么外遇,分居的确是可怕的……想到此,小鹿的身影就又在肖刿的眼前晃了几晃……

第五章(1、误会 )

1、误会

知道楚晴流产的消息,肖刿带着一肚子气马不停蹄地赶来了。

妈妈的 !这是什么破校长?他说解散就解散,全不管别人的辛苦甘甜!这样的校长谁还好好伺候,你这样对待我,老子就有法对待你,这不说走就走了,媳妇有病!不就是调走吗?调到哪里共产党都得给碗饭吃,老子根本就不在乎你!肖刿只跟教务处说了一声,对方还在说研究研究的时候,肖刿就抬屁股走了,这就是诗人的潇洒,可诗人跟诗人也不都一样,只感慨这个世界伪诗人太多了!那时是阳历六月,正在中考。

楚晴流产是小妹给他打的电话,依着楚晴是不让他知道的,在这祸不单行的日子,几乎没有一个让人振作的消息,除了给人添堵就是给人添乱,她连信都懒得给他写。虽然她对肖刿有十二万分的不满,可她想肖刿也是新单位,也需要努力站稳脚跟,有什么事瞒着最好。可小妹却说:他造的孽,他不管谁管。

这个消息幸亏没有瞒他,要不还不知闹出什么乱子来呢!

“谁知道是不是我的孩子?”后来肖刿说,因为他自己和小鹿走得很近,他就怀疑楚晴也是一样的。

可现实中往往是女人忍得住男人忍不住。肖刿进来时,已经将近晚上五六点,楚晴正一个人躺在床上,她刚刚巡完场回来,为了让局里早些给自己撤掉处分,作完流产的她,第二天就上班了,然而身子毕竟虚弱,血压又低再加上贫血,在考场上接连站了两个小时,回到屋子里就只有喘气的份儿了。

见肖刿突然推门进来,心里不免有些惊喜,尽管有过去的摩擦,尽管肖刿最近因为文学社的花费又不很给她们娘俩个寄钱……她还是感到了意外的惊喜,她勉强的挣扎着,对肖刿欠欠身子笑着说:“什么时候下的车?” 自己身上没病的人,最最体会不到有病的滋味。

见楚晴没有立时奔过来拥抱,肖刿郁闷了,这些日子尽管有小鹿又有吴雯,他心底里十分想念的是楚晴,刚才在路上还一遍一遍地设想两个人见面的情景……又想到和小鹿的那个夜晚,他突然想莫非楚晴……

正在这时,薛浣敲了一下门,探进头来:“楚老师好些没有?”

刚才薛浣看见一男人进了楚晴的屋子,他通过别人认定是楚晴的爱人,才敢敲门的,无论什么人;谁也去不了好奇心。

楚晴来到这里,已经有两三个月,这两三个月中,除去躲不开了,楚晴就淡淡地和他打声招呼,除此之外,两个人没有任何来往,楚晴根本就不屑与他来往,因为楚晴最最看不起这种玩弄女孩子的流氓。

薛浣虽然早有迈进这个小屋的欲望,也没这个胆儿单独和楚晴来往,因为他还在服着缓刑。因为他的过去,学校中没有一个人肯搭理他,他寂寞得已经苦不堪言。

今天肖刿来了,他找到了进这个小屋和人说话的最佳理由。可按照农村的老例儿,女人做小月子一般男人是不应该进屋的,可这毕竟是单位,按说也没有什么。

他讪讪的坐在半边椅子上,见楚晴两口子没有显现出更多的热情,呆了一会儿,就知趣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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