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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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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得男人眯着眼睛呼了一会儿粗气,恨道。“你要用在身上,直说便是了,又拿镯子说什么事。”

“幸好奴婢身子不是那镯子,就陛□上那用力法,早坏了。”

作者有话要说:现在的肉肉都快被写烂了,还不如写点似肉非肉的改善一下口味的说。

☆、传

长本事了,宋世轩呼呼的喘着粗气。末了还得静下心来哄她。“从前不知,如今知道了,你身上要用就用罢!”

“才不要!” 迟池越发把被子裹紧了,唧唧咕咕地道。“奴婢又不是柴,天天都要被刀劈开,就算那刀滑了油,但也得让人歇上那么一两天方好使力。”

她的声音不大,可是宫人们全都听见了,四下里一片沉寂,个个装的跟泥塑木雕一般。

宋荣轩阴沉着脸,语气生硬地道。“滚!都滚出去。”

宫人们战战兢兢地应了,忙忙地往外走。

迟池裹着被子也滚到墙角,把她自己的下巴都盖住,只露出一双眼睛来。

炭盆里的炭轻轻炸了一下!

宋荣轩的动作一缓,抬眼对上迟池的眼睛,因男子好胜,自尊心也强,一来不肯落下强人的名声,二来用强实在不是君子所为。

他扯了扯唇角,翻身自她旁边躺下,手枕在头上。

烛火轻轻摇曳着,“你好好歇息吧!”他想了一会,还是恢复了如常淡定的笑容:“

而居然真的下去了。

听到门声,和脚步声的响起,迟池急急地把身上的锦被掀开,又抱着一块到了床上。

想着今晚一天能独占了这张大床,她的心情不可避免的轻松了起来,眼皮子渐渐的搭拉了下去。

屋子里的炭火渐渐灭了下来,气温渐渐低下来,月光透过窗纸照进来,屋里浸在一片冷寂的银白之中。

隔了个窗望下去,只能看见裹子在被子里的迟池露出了一头青丝,柔柔地,像春天刚抽的枝条,顺着春雨慢慢地滋润长了起来。

在窗外的宋荣轩笑着理了理衣襟上瞧不见的灰尘,转身在台阶上坐下。

宫人都不敢靠近他,远远的站着,低着头。

阶上月清,夜归的鸟儿掠过,便像在水面上划了个痕似的乱套。

宋荣轩踢了个石子,叮叮当当的滚了下去,连回音都不曾有便流落在别的地方。

他的嘴里说着话,不知道说给谁听。“你说她是今晚是怎么了?”他的左手的大拇指摇了摇。“谁知道呢,女人都是小气的物种。有事不光明正大的说出来,倒先怨别人。”

然后他的右手的大拇指晃了晃。“老兄谁让你的是男人,力大力小的只有女人才知道。”

说罢,宋荣轩叹了口气。

门吱呀地开了。

披着头发的迟池恨恨地瞧着他。“这么晚了,正是钓鱼的好时机,不如奴婢陪陛下钓鱼去吧!”

“呃。。。。。。。这个时候钓鱼,不相宜吧?”

“就不是时候的时候才是好时候。”迟池扁了扁嘴,“起码钓鱼的时候可以安安静静的坐着。”

“喂喂——那是白天的事,谁说晚上钓鱼不许说话,你不说话,睡着的鱼会理你吗?”宋荣轩一边跟了上去,一边也笑了起来,“你不是说你要涂上油后歇一会吗?怎么说话又不算数了。”

两个人并排往湖岸去。

宫里的水榭亭阁纵横交织。红墙黄瓦的屋头,纵然是小桥流水的景致,也是比平常百姓家的多了几分庄严,矜持。

桥畔挂了一溜灯,却寂静无人,只远远的可望见附近有宫人提着灯笼袅袅走过。

宋荣轩拿了钓竿,因怕石阶上生了苔,探手把走的摇摇晃晃的迟池扶了下来。

迟池走到一处石头后便要甩手,宋荣轩反倒将身上的披风脱下后铺在石头面上,倒叫她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月光洒落,与粼粼湖面相映,明澈如镜。迟池有心夸宋荣轩几句,便道。“幸好随陛下来了这里,不如真辜负了如此良辰美景。”

“还得要辜负一二。”宋荣轩说着便上去,到了一处山石后,站着撩衣,正要追上去的迟池停下,背过脸去。“方才为什么不方便,这里哪里寻热水给你洗手。”

宋荣轩却不以为然,道:“就着冷水清洁一下便是了。”一时方便完毕,便下了去,果真蹲□去鞠水,手才探向水面,迟池的手也伸了出来,她先在水里湿了手,再回握他的手搓了搓,又伸手下了水,如此几次,宋荣轩便回望着她笑,语调一时也放柔了,“。。。。。。。今夜必让你好好歇着,方不负了你这番心意。”

迟池抿了唇,笑道:“说到可要做到。”

宋荣轩握了握她冰冷却柔软的手指,心里便有温暖的情愫蔓延开来。

两人坐在湖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宋荣轩说话也不曾子曰或咬文嚼字,只拿了些平时上朝时有趣的事拿了出来说。“别瞧着兵部尚书王斌牛高马大的,他最怕御吏冯更,一张嘴就是引经据典的,还不曾知道自己被他参了什么,倒是被他先绕晕了一不留意便承认了自己不曾做过的事情。”

“他不生气吗?”

“不生气,当着朕的面,他想生气也不敢生气,可是胡子一翘一翘,谁人不知道他想把冯更当瓜似的拍扁。有时候朕也会被冯更给绕晕了,索性装睡,那头王斌脚一踩他,顺便再趁着他尖叫的时候参他惊扰了圣驾。”

迟池一下被逗乐,弯了眉眼望他。

笑了一会子,夜风越晚就越冷,月色慢慢的暗淡起来。

宋荣轩望了望天。“天色不早了,虽不曾钓着鱼,但也不曾惊着它,咱们就让它们睡一个好觉吧!”

说话算数才好。

宋荣轩拉着迟池走着回去。

倒有宫人想探出头来瞧,却被人紧紧拉回头去,一时不敢造次,只当了自己是隐形人。

二人回去洗漱了一番,迟池撑不住院先睡了下去,宋荣轩推开内室的门,便见着她松垮了中衣抱着被子贴面蜷着身子睡了过去。

正是血气方刚的人自然看得血脉贲张!

只是想着金口玉言,心下死忍了忍,心里又想道。“早知道只是说鱼便是了,又应了她做什么?”

一面想着一面捞了她放在自己的胳膊下慢慢地入睡。

梦中,迟池叹了一口气,春天刚来,炎热的夏天便来了,让人烦燥不安。

她仿佛是白蛇传中的白娘娘在端午时不幸喝了法海的药,渐渐蜕了皮起来。

又似斗法输了,被法海的铁塔压住,动弹不得。

她猛地睁开眼,迷茫中,试探地抓了抓伏在身上那人的肩头低声喊道,“陛下!”

原来是法海窜了许仙的角色。

那上头的宋荣轩一默,他已经很轻,真的很轻了。

“陛下,别忘了答应的事。”

宋荣轩用手捧住俯在自己眼前的那张脸庞,喃喃道。“那是昨晚的事了,现在过了子时便是第二日了。”

他的手指抚上迟池的脸颊,动作极轻而温柔,从她的眉间一直触到嘴唇,又从嘴唇一直触到肩头,最后停在了她的衣带处。

只轻轻往两边一拨,底下的肌肤如玉一般滑手,那碍事的衣裳打着旋儿落下了床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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