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就自己躺下拿被子蒙住你的脸。”宋荣轩在她耳边道。“朕数三下,你不做,朕就走了,你自个一个人拿被子好好蒙着脸吧!一,二。。。。。。。。三。”
听得心惊肉跳的迟池想也不想,立时把头靠在他的肩上,旋即又离开。
宋荣轩伸手在她的脸摸了下。“小气鬼!”
说罢,吩咐人道。“来人啊!!把今天下午在这屋里伺候的一干人等都关进安静的屋里,不许吃饭喝水,等到秋姑娘身子好了才准。”
也不闻什么求饶的声音,几声脚步后,外头一下子就安静了。
“她们那样对你,不过不想你快些好,朕偏要让她们求着你好。”宋荣轩拿脸蹭了蹭她干巴巴的脸蛋。
迟池后知后觉自己现在很丑,但是这具身子又渴又饿,不知要不要推开他好,神色中犹带了几分茫然。
房里的灯很快点了起来,宋荣轩捧着她的脸看,越看越满意。想了想,招手叫人道:“拿温水过来。”
迟池侧目看了他一会儿,这人审美观有问题。
外头下起了春雨,从大到小,最后成了淅沥沥的小雨。
里头的迟池喝完水后,瞟了宋荣轩一眼,仿似有些不愿他留在这里。
好一个过河拆桥的人。
“难道你喝完水后,就不曾想吃东西?”凭脸怎么丑,怕见人,也不能让自己饿肚子。
迟池呆呆地看了他一眼后,垂着头拿被子把脸又遮了起来。
宋荣轩心中本是有些恼她,只见她垂头丧气的样子,又有些不忍,终于哼了一声道:“你的脸再怎么像茄子,也不能当饭吃。”
一番话说完,那被子下的脸露了出来,似哭非哭的扁着嘴看他。
“行了,朕知道了!你吃完了朕就走。”宋荣轩眼中已隐隐有笑意,嘴上却仍埋怨道,“朕又不是那五谷不分的人,再怎么丑的茄子也见过,还怕你的茄子样。”
听得迟池在心中将他大骂了一通,骂完了才肯被他扶着起来,垫着枕头半靠在床上。
“晚膳有炖得喷香的排骨鸡肉,那味儿朕喝了一口,极鲜!还有五香仔鸽,极嫩,天香鲍鱼,极滑,陈皮牛肉飘香四溢,让人吃了就回味无穷。 ”
此时饿着肚子的迟池听得心浮气躁,恨不得全部菜都在自己跟前,全部一下子都塞进自己的嘴里
。
“只可惜这些你都不能吃。”
宋荣轩说罢带了几分得意命人把熬好的粥拿过来喂她。“这是极淡的米粥,朕除了小时不懂事吃过,长大后都不爱吃它。”说罢挖了一勺送进眼睛喷着火的迟池嘴里。
☆、干
迟池自然是不吃,闭紧了嘴。
宋荣轩也不生气,唤人过来喂她。
这换了人,迟池自然放下心结,张嘴就吃,吃下几口后,饥饿的胃就像被打开个缺口,哪怕她如今恹恹着,只要有人从她嘴里夺过粮食,她的牙齿就会毫不犹豫的啃上去,所以宋荣轩再次接手粥碗,她只能当作看不见,只当他是方才宫人的影子。
置于他的眼皮底下,那张美丽的脸早已被身上发出的寒毒弄得丑陋不堪,露出脖子下面瘦得有些绝望的骨头,他的手慢慢抬起,又放下。
他心里积压了六年的欲早已泛滥成灾,只不过害怕她她炸毛,虽少了爪子,走不出地盘,但是乱窜还是行的。
这样想着,面前仿佛就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只发着怒火的猫,他不明白猫为什么这样恼恨,只不过逗了她两下而己。
碗里的粥很快被扫光,虽是淡,但好歹是能填肚子的,迟池意犹未足的看了一眼碗底,希望他手里的勺子在碗底能再刮两下,不要放过任何的遗漏,可是她失望了,宋荣轩把碗放在托盘上,淡淡地说。“你太虚了,要慢慢的将养着。撑着倒不好了。”
没听说过,要做个饱死鬼吗?
迟池哼了一声,把被子重新蒙在脸上,过河拆桥的意味很重。
但是人生处处充满意外,迟池把被子从脸上拿开,因为人有三急。
所以又对上了宋荣轩英俊的脸。
迟池嘴里牙齿咬的咯咯的响,心里各种挣扎,到底要不要求他?
宋荣轩的眼睛微微眯起,像只狐狸。“你既然不想见朕,朕就走了啊!!”
说罢又俯首低下头在她耳边低语道。“如果不想朕走的话,就快亲脸一口。”
次次都是这一套。
迟池的唇快速碰了一下他的脸,马上扭开。
下一刻她的身子被宋荣轩横空抱起。“傻子!哈哈!”想要亲一下那紫茄色的脸,那脸扭了过去,谁知那耳朵被他凑合着亲了一下。
抱她进了净房,放下后,并不假手于人,自己亲自脱了她的裤子。
迟池把自己的裤头捂得的死紧。
还要不要活了,连这事都要在他面前做。
“乖,又不是三岁的小孩,小心弄湿了裤子,被人笑话。”宋荣轩说的一本正经,示意她的手挪开。一面又哄她道“别人来弄,你就放心了?小心被人丢进桶里头去。到时候想救也来不及救了。对了,你又是喝水,又是喝粥,难道不急吗?”
趁着她一楞神的瞬间,果然。。。。。。。。人的本能反应当然占了上风。。。。。。。不过这三急的中急未免急了一点。
看着躺在床上哭丧着脸的迟池;宋荣轩好生安慰她。“不就急了一点吗?除了朕,又没有人知道。啊!听话,别哭了,你现下已经像紫茄子了,再哭下,当心成了干豆角。”
真不明白女人是否用水做的,方才只是不小心差点失禁而己,况且事后又换过裤子,也擦洗过了,怎么还哭丧着脸。
“出去!”
很小声,但是很清晰,这约摸是迟池最坚硬的一次语气。
相反的是,宋荣轩不吭声,只是指了指窗外开始朦胧的月光…………………时候不早了,出去哪里?
白了他一眼后表示心情很差后迅速扭开头。
宋荣轩不想笑的,单手攥成拳掩在唇边憋得很难受的样子。
两人一时安安静静的躺着,但是身子能动的那个是极不老实的,一时揽了她在怀里,手掌很是揉捏着。
迟池磨着牙,咯咯的响。
看她不高兴的模样,那轻薄的话儿又出了宋荣叶的嘴。“摸进去方知你瘦得都不像女人了。”
那样说着,像薄刀子片的唇贴了上来,她拼命扭开脸,被强力压制之下几乎有些玉碎的绝望在里头,于是那片薄刀子没有刮到她的唇。
宋荣轩有些浮气躁,难掩心中惊怖,不由分说搂过了她的肩,而她连挣扎的力气也使不出。
迟池在他怀里眼睫跳动不已。宋荣轩伸出右手拉住她的手,拇指轻轻的摩挲着她细腻温热的掌心。“朕又不是那种不识好歹的人,你的身子发了寒毒,只是要清的干净,荤腥是不能动。”
世上有些那么好的药物,能把身体的阴寒一起发出去??
她的眼珠骨溜溜的转,惹得男人好笑不己,伸回手,用手指极温柔的在她背上摩挲“再好的药都有呢,端看有没有福享用,单说有一种忘忧草,吃了能让人忘记前尘旧事。”
趁着她发楞的时候,紧抓住她的下巴,凑过脸去,与她唇舌深缠,迟池浑身早已虚脱,只任他摆弄。
男人但见女人精神委靡,手却不曾造次,厮磨了一会后,老老实实入眠。
迟池安心休养,只是第二日却是移去了宋荣轩所居殿所的偏房里,谁不知那里大臣来来往往,都是在官场上打滚多年的人,一个个说起事来,长篇大论,若能稀合倒好,若不能,声尖音大比女人撒泼更有力量些,且各人都有各人的圈子,原本只是二人吵嘴的事,无端端便牵扯进无数人,几乎能把殿顶都给掀翻了。
这个哭着说。“老臣无颜面见在地下的先帝。”
先生,这句话,你一天都说了几十次了,说得倒是很有颜的。
那个叫嚷着道。“坏了祖宗的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