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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2 / 2)

抱得越来越急,越来越紧。

那只青涩的书胡乱的猛抓,比被人疼打还要痛些。

“我自己来吧!”

她吸了一口气推开他。

宋荣轩虽然放开了手,可是眼睛在狠狠的盯着她。

她低着着解开自己扣子,垂落的发丝,挡住上衣落下时肌肤的纹理。

那里很白,像外头的雪一样,等太阳出来时,就会融化掉。

可能会流进河里头,但从此不会被人抓住。

再牢也会从指缝中流走。

这种认识让他有种恐惧,他凶猛的捧起她的脸。

还有带余馨的衣裳被他踏在了脚下。

待全身落尽后,他紧紧的揽住她的腰往自己怀里带。

“怎么了?” 迟池踉跄的退后了两步。

“你回来。快回来。”他说。

心脏有刹那么停顿,以为心中的小鬼被他掐住。

楞神间不由机械地等待他下面的动作。

“你在呢。”谁知他傻傻的笑了。“就在孤的手中。”柔顺的,一动不动的。

她心里长长的叹了口气,心中无数滋味涌上。

他抬起她的下巴,吻就落在她的额头上;眼帘;鼻子。

微微发抖的迟池感觉到身上的力气一点一点的失去,只能靠在他身上。

紧紧抓着他的衣襟。

他的声音很低:“孤很欢喜。”

两个人的身体贴合的那样近,严密的没有一丝空隙。

原以为这种样子可以天长地久。

谁知他把她一下抱起,扔进了铺满斑斓的锦被上,像饺子馅一样被包裹在中间。

那唇一刻不停的和她绞在一块,似要把她全身的精气全数扫光,只余了一层薄薄的皮供他肆无忌惮的辗转。

在他身下的迟池异常的迷茫,下意识的昂起头,容颜之间,隐隐蕴含了一股说不出的风流婉转。

但宋荣轩的嘴唇紧紧地抿成一条线,第一次靠的是迟池,第二次是误打误撞,那这第三次,他却有些不得其门而入的尴尬。

可是看着身下像一滩水似的女人,是关乎他男人的尊严问题,不得不紧闭自己的嘴巴。

试了一次。

那女人轻呼了一声,原本迷蒙的双眼逐渐有些明亮。……………想来撞到别处去了。

宋荣轩缩了回去,却认真的盯着自己要去的地方看。

又羞又臊的迟池刚要探身和他配合。

却被宋荣轩挡了回去。

那手开始摸索着前进的道路。

刚有些褪散的温度又悄悄的升温起来。

宋荣轩男人的本能始终占了上风。在陷入湿热的包裹之中,身躯严丝合缝。

他有些得意,用力大了些。

冲的迟池攥着褥子,把自己的声音勉力留在了牙缝间。

十指穿过她的指缝;于是她的芙蓉面,软软的腰,酥倒了他的盔甲;她微翘的像桃尖似的软肉,更让他恨不能奋身前进。于是床外的帐子摇摆的节奏开始狂放了起来,高高挂在帐外悬挂的金丝绣如同骇浪汹涌扑来一般,起了,又落了下去;反反复复;不知疲倦。

有把颤巍巍的声音低低的哀求。“莫。。。。。要了。”谁说女人口是心非。“停。。。。一会。。。。。。。”

。。。。。。。。。。。

可是帐子久久没有停歇过。

再来迟池是热醒的。

外头正是冰天雪地的时候。

可是厚实的被子,炭炉中偶尔哔波的声音,还有他的呼吸声,他的体温。

热烘烘让她喘气都不舒畅。

她睁开眼,把横在她腿上的腿挪开,幸好他现在还是少年,可是男人和女人体质如何能比。

刚挪开的时候,他醒了。

懒洋洋的笑:“穿衣吧!” 那对眸子因为消散了浓郁的情/欲,像被水洗过般幽黑。

男人半坐起,双手抱住她的纤腰,就这样,她如何能动弹半分。“还累吗?”

如何不累?

“不如叫人进来收拾!”顺便给她上档登记。

这样,还不如自己受累。

他的那一双总在说的她意识薄弱时,让她打从心底的发怵。

迟池挣开他的双手,老老实实地挽上头发认命地把散落在床尾的衣裳捡了起来。

这一觉睡得不久,但是成功的令人混淆了时间,她抬起头朝外面看了一眼,不知是午后还是黄昏?!

宋荣轩微笑地看着帐顶,过了一会他捞起迟池的长发,在指间缠绵。

迟池要把头发拉回来,他没松手。

对视了一会,故意板着脸的宋荣轩,忍不住笑了。

“你笑什么?”

“没什么。”

只是心里在想着,在民间的小夫妻也许是这样的打情骂俏。

“你。。。。。。起来吧?”

“好。”

虽然说了,但他没动。

这会儿的气氛太好,太令他留恋。

但是这些话不是他的这种身份能说出来了。

于是他的手伸了过去,握住了她的手。

她也一定是这样想的吧!

他觉得这一刻比方才的云/雨还要舒服些。

不,比那种感觉还要融洽美好。

☆、热

岁月绵延,安静如斯,最初的模样像疤痕一样在身上长长的讲述。

那天宋荣轩如何起来的,迟池后来已经记不得了,只记得在帮宋荣轩束腰带的时候,自己的那张脸只到他的下颔,抬头望过去,那张脸早早的褪却了天真的气息,像极了骄傲夺目的青竹。

六出飞花入户时,坐看青竹变琼枝,又一岁荣枯。

直到他的手抬起她的下巴,绕过她的耳朵帮她把落下的发丝抿好,她脸上一热,为这一刻的不自在,抿个笑,道:“谢谢!”

“迟池,你怕孤?”扶着她的肩,他堂皇地道。

这个问题太复杂了,她连忙别开了视线,“没,好像你一下子长大了。有点儿不习惯。”

她极力稳住有些颤抖的手。

可能觉得问了不该问的问题,他尔后轻道:“你要对孤那么久,早些习惯了才好。”

多久是多久?

一年还是一生?

无论前者还是后者,都无望。

但是她拼命点头,怕一出声他会发现她的不妥,头部瞬间被他捧起,对上了她的视线,顺便把他纳入怀抱,弯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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