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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荣轩没有搭话,倒是拿着披风把她兜头裹住,将她按在一处避风的墙面上亲热。
迟池急得跺脚。“这是做什么!”
却百般挣扎不起来,又不好嚷,不知怎么样就被他入了一回巷。
事毕拿着手帕把身子清理了一回,迟池软的脚都站不起来。
第二天,身子发热就起不来床。
迟池躺在床上睡了一会,略觉好了一些,只是嘴巴苦,朦胧间仿佛有一双手伸过来,吓得她差点张嘴。
幸好,宋荣轩眼快捂住了她的嘴。“是我。”
迟池看清是他,心里才松了一口气,才刚要坐起来,却见宋荣轩把她扶了起来。
急得她捂紧嘴咳嗽道。“我的小祖宗,你来这里做什么?被人知道了,我还不得吃不了兜着走。”
“别怕,我是静静的来。并无人看见。”宋荣轩拍了拍她的背,又倒了一杯茶给她。
见她似喝甘露似的饮下,不免笑道。“里头搁了蜜吗?”说罢就着茶杯口刚要将她喝剩的残水喝下,却被迟池的手拍下,嗔道。“小心过了病气。”
“才不会呢,就你们女人身子娇弱。昨日那事,我也有份,怎么不见我病。”说罢,喉结动了一下,似是十分的回味。
羞的迟池连头带被的把自己盖住。
宋荣轩心中大喜,想掀被引她玩笑,但又顾及她现在的病体,拿手在嘴边呵热后,去摸她的脸。“出了汗,还是擦干后再睡下方好。”
“就不!”
如果不是他,她又如何能病。
迟池越发用被子把自己盖得死紧。
宋荣轩忽然笑了起来。
听的迟池莫名其妙,到底掀开被子瞅了他一眼。
“我想起从前见你的时候,都是装作老气横秋似的数落人。”如今却难得有了孩子气。
琢磨了一下的迟池,点头说:“好像是。刚见面的时候,你好像还穿着开档裤。”
宋荣轩眼一扫:“那时候我真穿了开档裤,你敢过来搭讪吗?”
迟池哪敢再顶嘴,要知道当年真那样,她还真的不敢看。
所以毫不勉强的笑了:“太子殿下说的对,教训的是。”
☆、外出
瞧迟池墙头草似的摇摆。
宋荣轩强忍着笑意淡淡地道,“是就对了,你好生休养吧!”
话虽如此说,脚步却不曾挪动。
甚至还转了转脸颊。
迟池的眼珠子转了转,半探起身,宋荣轩俯下了脸,迟池狠狠在他脸上亲了一下。………………………这样就可以完事走人了吧!
宋荣轩眯着眼睛摸了摸被她亲过的地方,忽然说道“其实还有些时间,不如我替你渥一渥被窝。”
“不行!”那样,她就甭想休养了。
迟池瞪圆眼睛,气势汹汹地说完后,又觉不妥,顾虑过后马上哎声叹气地道“哎呀!做女人可真是可怜,昨天刚被做了墙面,如今连想多睡一刻都不成。”
她唱念作打的神态俱全,显得生机勃勃。
不过这才是真的她。如此的生物,在古老的深宫大院里,其实非(提供下载…87book)常的不相符。
也令宋荣轩的心脏揪了起来。
这会子迟池虽躺在床上,可是头发全挽在头顶,用紫色的缎儿松松的扎着,看着素雅别致。
现在看见他楞楞地看着自己,不由一推他。“好呆的傻子,穿了外出的衣裳,难不成真要站在这里误了点不成?”
一说起这事,宋荣轩马上笑道。“差点忘了一件正经事。”
说动撩起衣襟重新在她的床边坐下。“今日,你去安喜那儿住上一天。”
迟池心里听得一动,但是脸上装的不动声色。“为什么?”
装,还装,宋荣轩一扯她的嘴角。“明明心里是高兴的,偏偏做出这幅样子。”又愁叹道。“孤今日出去一整天,明日才能回来。”宫里消失一个人,用不了一柱香的时间,偏偏迟池除了他又别无他人,有心带着她出去,可是如今她又病着。
迟池听了,一笑道。“不如住多几天,她横竖要出嫁了,我也舍不得她。”
宋荣轩听得满心不乐意。
争奈她说的在情理之中,也不好拦阻。
迟池心中称愿,未免对他多加温存。
宋荣轩心里舒爽了些,坐了一会,也就走了。
走了一儿,他吩咐人把下午做下的金华火腿炖汤给送去安喜处。
到了宫门口,只见郑福和葛朗等几个人正在外头等着他。手里还牵着一匹白马。
宫人请宋荣轩上车,他不愿意。
行至外头,看见马上头已经放好坐褥,不由笑道。“好俊的马。”
郑福侧身笑道。“能让殿下坐上去,才是它最大的福气。俊不俊的倒是其次。”
宋荣轩笑道。“虽是大风,可是骑着也快。做事也方便些,难为你们想得周全。”
子房等人都劝着不要,怕禁了风,染上了寒。
宋荣轩嘻嘻一笑道。“衣服厚些便不怕了。”
郑福听了心喜,笼着嚼环,又四人捧鞍坠蹬,其余人等上前引导。
子房跺脚道。“前些日子,殿下不过打个喷涕,许娘娘就急得不得了,把奴才叫过去骂了一顿。如今殿下顶着风骑马,不要说许娘娘,万岁和皇后娘娘都心疼的不得了。…………………等殿下一回去,奴才不但得被骂,恐怕连板子都得摊上。”
宋荣轩一听,冷笑道。“我朝太祖正是马上得的天下,父皇哪有不高兴之理,就是母后,也希望孤能重拾祖风。让开,别娘儿们似的哭丧。”
那子房听如此说,只得让路。
葛朗等都笑道。“殿下说的是。男人就是男人,不像女孩们似的,身子娇弱,禁不住一点风似的。”
另一头,郑福偷偷过了一包银子给子房。
子房入了手,心中一乐,但是脸上还是丧着脸。“幸好有各位大人在,奴才还放心些。”
说罢垂手恭送着他们离去。
此时夕阳已西斜,白茫茫的屋顶若有似无的闪着一层柔暖的黄色。
安喜做完针线揉了揉脖子,唤了一声,小宫女掀帘子进来。
她问:“迟姐姐这几日没来?”
“是的。”
“那么多天了也不见她来。”她嘟着嘴说话。
小宫女当时没有搭话,等她出去了,她才点了下头:“难道迟姐姐反悔了不成。”
说了一会,她自己先摇了一下头。
名字都在名单里头了,她怀疑个什么劲,横竖是迟池忙的脱不了身是真相。
晚上,她没有用膳,宫人端来了一碗火腿汤。。。。闻着浓香,吃着肥嫩。
安喜吃得心满意足,满面笑容。“是谁送来的。”
小宫女答道。“是太子殿下那头送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