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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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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荣轩摸摸她的鬓发, 把她散落的下来的别回耳后笑道。“少不得孤来罢!只是这种事也是头一回做。”说着,手一伸捞上了她的小衣,指头上勾着,却又偷眼瞧向她。

惹得迟池红了脸,别扭着把视线瞥向帐子上方。

约摸宋荣轩看得她太久了,惹得她脸上的徘红迟迟散不去。

宋荣轩莫名其妙浮现出一个念头,只有心虚的心才会避着注视的眼光。

这个念头方一打转,脸本能的冷了起来,地扫了她一眼,问:“你真的是怕被人发现事后被人剥了皮?”

迟池听得悚然一惊,有点紧张用双手捂住了胸前。

一时冷了场。

宋荣轩抿紧嘴唇,过了会阴沉地问:“这会子羞什么,该看孤也看过了?!”

这般说着,心里却是一动,上前拿开她的手,手重新按了过去。

迟池瞪大眼睛呆了呆,涨红脸想把他的手挪开。“怪怪的。”

“不许动!”

宋荣轩把脸贴了过去,浑身上下都正经的很,可是手悄悄的向下挪了挪,圈着她的腰,也不去看她的脸色,也无暇思量她的心思。

迟池慌张的看着外面,生怕有人进来看见这一幕。

她的心跳扑通扑通,听得宋荣轩眯起了眼,轻轻摩挲着她的肚皮。

脑中有一种模糊的景像,好像自己不知什么时候也曾这样听着另外一个女人的心跳。

。。。。。。。。。“宝宝乖!”。。。。。。。。。。。。。

是谁;是谁曾经这样在他的耳边呢喃过。

“冷了,有风进来了。”迟池结结巴巴地说,“万一让人瞧见了。。。。。。”

“没人敢说的。”除非有人不顾及皇后的面子。

宋荣轩把手放在她的肩上,直接压倒她,然后看着她发红的脸不说话。

“真的有人会进来的。”迟池说话的声音都抖了。

“别动,”宋荣轩继续贴着她的心脏位置,悠悠地说:“孤想起来了!”

“啊?”想起什么了?

“孤想起来,孤的母亲抱过孤。”宋荣轩轻声说,“有一天中午,她来过。”那是她第一次来,也是最后一次来。

迟池磕磕绊绊说:“那,那。。。。。。。。后来她还去了吗”说到这里;她想咬掉自己的舌头…………歪楼了。

“如果她还来就好了。” 宋荣轩把她搂紧了点,有些感叹,又有些隐晦不明,“如果不生下孤的话,她可能还活着吧!”

迟池的嗓子发痒,想问又不敢问下去。

宋荣轩就这么搂着她,把她压住,不让她乱动,并一直听着她的心跳。

宫里的女人也有心跳,那些心跳隔着衣服,诚然一样的脉动,可是却不真实。

迟池不同,她真实的紧张透着心跳就能感觉的到,可是这是为什么呢?

他叹了口气,对身体越来越僵硬的迟池道:“痛不痛?”

迟池闷闷地说“痛!”初夜往往都不美好,但是他这般压的更痛。

宋荣轩淡淡一笑,摩挲着她像桃形一样的绵软山峰:“孤也痛。”

很痛。。。。。。。。。他终于想起了和母亲有关联的东西。

他的神情开始抑郁,眼神开始一点一点的泛起血丝。

或许皇后当初有承诺会好好对他,所以他的母亲才会这般心甘情愿的消失。

可是傻女人啊!!宫里女人说的话,比屁还响,但要散的时候比风还快!

他开始剧烈地呼吸,脸色开始泛青。

但是上方有一只手战战兢兢的摸着他的头,也迅速让他冷静下来。

他深吸了一口气,翻身自迟池的身上落下,然后转脸对她说。“你起来吧!”

失去了一个,他不想失去第二个。

迟池诧异地看他。

宋荣轩恢复了淡淡的语气道。“明天继续当值。”

“其实明天我想。。。。。。。。”迟池犹豫着说,“休息一天。。。。。。。”

虽然行事的时间不算太长,可是头一次经历这事,身体也得有一个休养的过程。

宋荣轩面无表情地道:“然后给人说嘴。”

“是啊!我不能不当值。”迟池吃了一惊,立即坐了起来,杂乱无章的收拾留下痕迹,捞这件衣服,拿那条裙子,最后着火似的下了床。

幸好发髻梳得紧,把头发抿一抿也就整齐了。

脸才伸出了帐外,就机灵灵地打个寒战。

忙倒出一杯温水,待冷了后拍到自己的脸上。

过后拿镜子一瞧,那经久不散的酡红果然褪了去。

实际这样做有些掩耳盗铃的感觉,可是只要这一层纸没有捅破,没有人敢把它当成正经的一回事。

她起来后,把床上的宋荣轩也收拾了一下………………………这位大爷一向养成尊处优惯了,哪里知道细节上的事。

等迟池悄悄的开了窗的缝隙,让味道发散,又打开熏炉重新熏了香,时间也就接近天亮了。

前头的院子传来了沙沙的扫地声,她作了一个睡眼惺松的模样,打开了帐子,子房隔着半幅帐子,瞧见太子殿下稳稳当当的躺在床上。

东宫里头的人前一夜估计没有多少人睡好。

看着子房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迟池心里一紧,她看了他一眼,低头道。“殿下发了半宵的火,也不让人靠近,小的也是接近天亮才打了个盹。”

她昨晚确实没有睡好,那眼神有些茫然。

“什么人?”

帐子里头传来宋荣轩有些低沉的声音。

子房低声怒斥迟池。“还像根木头站在这里干什么?”

迟池一听,忙上前把床帐打开。

子房也立刻变了一幅脸色,马上上前把宋荣轩扶了起来。

“你那么早过来,是不是又听到什么风声了?”

子房小心翼翼地回答。“没有。”

昨晚明明是许侧妃自己冲了出去的,她是皇后的人,谁敢言声,就是和皇后过不去。

这许侧妃太不争气了,皇后撑着腰呢,那身板还是直不起来。就这气势还想当名正言顺的太子妃,除非太阳没了方向感,从西边出来朝升了。

☆、惊

“在替许侧妃可惜吗?”

子房的手抖了一下,替宋荣轩拿着衣服的手,撒了开去。

“她会很好。”宋荣轩轻声说:“比你还好。”一个棋子在棋盘上自然有用处。

子房不敢抬头,过了一会儿,才答了句:“主子的事,奴才们不敢过问。”

“是吗?”宋荣轩下了床,赤着脚走到敞开的窗子前。雪光很亮,映照的重重宫阙竟有了种天上人间的感觉。

那么干净的雪,下面却不知藏了多少肮脏的东西。

子房随着他的眼光望过去。

银白的宫室,隔断一层又一层。

多少人来过,又有多少人离开?还有有多少人葬身于此?!

宋荣轩的唇边带着淡淡的怅意,份外的凄清,也那样的冰冷。

不一会,有人把他请去了皇帝的政殿里。

原本平日见面的地方都是在书房,以示天家父子的亲切,政殿只是在早朝的时候去过。

宋荣轩到了的时候,皇帝的表情看不出喜怒:“听说你昨晚把许冰冰吓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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