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爱国父子俩终于搬离了住了多年的老房子,举家前往A市,在A市郊区一个入住率不高除了旅游旺季几乎没几户人家的小区安家落户,买的时候房产中介说这位置比较偏,所以房价便宜得很,给了王爱国一个非常优惠的价格。王爱国在的物业公司是国内规模挺大的一家,正好在A市也有运营,他的工作自然也转了过来,王爱国算了算每个月的月供,一咬牙改了主意,从租改成了买。
父子俩心知现在生活的改变都是因为谁,对白其琛的感情十分复杂,王爱国憋了半天,也只说出了“尽量听白其琛的话”这种废话一样的嘱咐,已经长到了一米八跟个小型肉山似的壮实青年憨厚地乖乖点头,他知道的,这一点他一直记得。
A大规定了大一新生必须住校,大二才能申请校外住宿,王爱国得知后不知是喜是忧。按照白其琛那个需求程度,让他忍一学期肯定不可能,那到时候怎么办?自己要、要去学校找他吗?……
结果开学之后王爱国每天正常上班下班,就这么一直消停了一个多月,连国庆节他们都没说要回来。他是不敢给白其琛打电话的,只能打电话给王阳,王阳每次吭吭哧哧也说不出个什么来,只说他得听白其琛的安排。王爱国想啊想,想啊想,最后终于明白了。
“他是不是跟你也干那事了?”
“……”
电话那边儿子的沉默说明了一切,王爱国嘴唇蠕动吐出一句“行,我知道了”就想挂电话,听见儿子在那边急急地试图解释:“我、他……白少说他想了……我没办法、我就……”
王阳苦着脸盯着挂断的电话,满腹苦水没处去说。白其琛在高中是学校一霸,到了大学也是风云人物,大学的同学比高中开放太多了,白其琛天天身边都少不了对他示好的人,不仅是女生,还有胆子大的男生也对他发出邀请,结果看起来像是个花花公子的大少爷却意外地洁身自好,该玩玩但是从来不谈进一步的事,这反而让他的名声更响亮了,谁不喜欢这种多金大方会玩又讲规矩的大少爷呢?白家的大名更是如雷贯耳,白其琛短短一个月就成了A大颇具盛名的校园男神,连带着王阳这个御用跟班也鸡犬升天跟着在A大学生老师之中刷了个脸熟,大家都以为王阳是白家派来的保镖家仆一类的身份。实际上也确实差不多。
只额外多了一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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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哈、再……再用力……快点儿……唔!啊……趴、趴我身上操,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A大的宿舍分八人间、六人间和四人间,白其琛和王阳虽然专业不同,招呼一声便理所当然分在了同一个四人寝室,另外两人是同一个专业,专业课程安排的非常密集,每天都疲于奔命的,王阳自然也有课,但是白其琛一声令下他也只能跟辅导员请病假。学校老师对白其琛背景自然了解一些,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批了。
于是王阳得以趁着室友不在的时候努力为来了性致的白大少爷“服务”。
四人寝是四张下铺,并排的两张床中间是书桌,还有独立的卫生间衣帽间和阳台,两人此时就正交叠着趴在王阳的床上办事。
王阳气喘吁吁地听话地整个压上白其琛,肥壮的屁股努力地往前耸动。单人床吱嘎吱嘎地摇晃让他想到了他爸房间里那张铁架子床,不知道多少个夜里他躺在自己的床上,听着隔壁两人激烈的声音久久不能入眠。而现在,自己终于也能……
“啊!哈啊!嗯~你、你们父子俩……哈、哈……都有条好鸡巴……嗯、唔哈!跟、跟牲口似的……操、爽!再用力点!对!啊!啊!对……那里!鸡巴抵住那里……快……”
被誉为校园男神已长成青年模样的白家少爷淫叫着撅起屁股贴着身上的胖子转着圈扭腰,王阳识趣地停下动作只紧紧趴在他身上,保证自己的阳物深深埋进青年体内。
白其琛闭着眼大张着嘴屁股快速来回摆动,男人的龟头一下下擦过体内阳心让他十足舒服,他咽了咽口水曲起腿,手臂发力顶着身上沉重的身躯跪趴起来,屁股挤住背后男人胯间自顾自地前后晃动操弄,被一座其貌不扬的肉山似的丑男这样压着操极大地满足了他内心深处异于常人的癖好,那些追在他屁股后头的人优秀的大有人在,却没有一个能勾起他的欲望,他也为此心烦过,但是身体和心理上的畸形快感太让人沉迷,他真的……无法摆脱……
“操我!操我!妈的……死胖子……我要射了……要去了……操我!用力!妈的……去了、唔啊!去了——”白其琛咬住枕头扯过王阳的枕巾捂住自己下体痛快地射了出来,肠道有力的收缩榨汁般一下下吸着体内的肉具,不多时便感觉几股精液喷射而出,粘腻地糊住了他的肠壁。
白其琛前后动着屁股等体内那根玩意射出最后一点,长舒了一口气随手把正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的王阳扒拉到一边,把沾着自己精液的枕巾扔到他身上,光着屁股扯了浴巾走进浴室去洗澡。王阳也轻车熟路地擦干净身上,套上背心短裤扯下皱皱巴巴的床单,又打开窗户调大空调风散味,等两人的室友回来时宿舍里已然看不出之前发生了什么。
不过事后王阳还是小心翼翼地给白其琛提了个建议,因为每次弄的时候声音都不小,虽然都是选的上课时间,但是万一隔壁宿舍有人在,还是会容易被发现……白其琛当时对此嗤之以鼻不置可否,但显然还是听进去了,于是下一次就选在了周六下午空无一人的教学楼顶楼的男厕所。
又一次搞来了学生会会议室的钥匙,两人在会议室的长桌边上厮混了两个多小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下下次白其琛又拉着他游完泳之后留到最后反锁了更衣室的门,两人激烈的动作把铁质衣柜都撞得哐哐作响,甚至还引来了保安,以为他俩在里面打架!这件事最后还传了出去,据说白少的小跟班做错了事,被白少堵在更衣室教训了——却不知道他们口中的白少那时在更衣室里跪在地上,沉迷地张大嘴疯狂地给他的跟班口交,然后转过身抬高屁股无比兴奋地主动要求跟班狠狠地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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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儿?”雅痞公子样的帅气青年嘴里吊儿郎当地叼着根未点燃的香烟,挑剔地在王家父子俩的家里走来走去巡视了一番,掏出手机当场转了两万给王爱国:“床都换成铁艺的那种,垫子你们自己看着选,干的时候听着刺激。”
他用自己捐精试管出来的儿子换了一大笔完全由他自己支配的钱,还有他爸公司的股份,这辈子只要不赌不吸只有花不完没有不够花的,条件除了儿子之外就是不能对白家造成任何声誉损害。
白其琛无可无不可地应下了,有钱不拿是傻瓜,至于其他的,以后的事谁说得准呢?他就是这么一个人。
这次周末回来两天什么都没发生,王爱国一向沉默寡言对此也没什么表示,只不过下一周白其琛再来的时候两个卧室的床都换成了铁艺双人床。
王阳看着自己房间的双人床抿了抿嘴看了自己父亲一眼,男人却并不看他,从厨房端出做好的饭菜招呼两人吃饭。这段时间的练习成果反馈不错,起码白其琛没说什么难吃之类的话。
这套房子依然是两室一厅,王家父子压根没想过给白其琛额外留个房间,反正他想睡在哪就睡在哪,他们父子俩都是靠着青年才过上现在的生活,他们连人都相当于卖给他了,其他的更不用说。
白其琛也跟在自己地盘没什么区别,在他心里这就是他的地盘,这里的一切包括姓王的父子俩都是他的所有物。他其实对于出去玩并没什么兴趣,跟学校里那些人应酬拉扯不过是各取所需,如今放了假哪也不想去,跟大爷似的坐沙发上打了一下午游戏,晚上男人又做了一桌他喜欢吃的菜,白其琛吃完了一抹嘴,躺沙发上看了会儿电视消食,然后大摇大摆地进了王阳的房间洗澡去了。
王阳低着头在厨房刷碗,平白多了几分心虚,看都不敢看一眼他爸的脸色,还差点失手打碎个盘子。魂不守舍地刷完碗,王阳磨磨蹭蹭缩到在客厅盯着电视发呆的老爸身边,踌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叫了声“爸”,就被洗完澡的白其琛打断了。
“喂!洗澡去!”白其琛大咧咧地光着身子,喊完了王阳就自顾自扑到床上玩起了手机。王阳微张着嘴看着自己房间愣神,一下就忘了自己刚才想说什么,还是自己父亲突然起身才让他回神,男人显然不想跟他交流,沉默地进屋关上了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没吃饭吗?用力啊!床都没什么声,看来还得换,”白其琛跪趴着不满地回头推了王阳一下,扫了一眼他的表情不屑地笑了笑:“怎么?你还害羞上了?怕你爸听见?你爸操我的时候可没想着你在隔壁听墙角……”
王阳本就黝黑泛红的胖脸一下子涨得都快发紫了,心下一横咬着牙握住青年的腰发力顶撞起来。
“哈!这、嗯哈……这就对了……再用力!再快!哈!哈啊、哦、唔哈啊……舒服、舒服嗯……要我说、多少回!趴我身上操我!快点!死胖子……蠢死了!”
王阳赶紧听话地趴到青年身上,两手撑着床垫埋头苦干,他总嫌自己太重,整个人压上去青年会觉得不舒服,他宁愿多被白其琛骂几句,他怕自己想的不对惹对方不开心,只有等对方开口要求他才立刻照着做。王阳知道自己不够机灵,就只能努力让自己起码能做到对白其琛言听计从。
白其琛嘴上骂王阳蠢,指挥起他来也绝不含糊,也许是遗传吧,王阳的那处也跟他爸似的本钱颇厚,他本来觉得白建树就已经不错了,王家父子的却比白建树那处还要强一些,长大之后的王阳比起高中时候主要是长,王爱国的则是完全成熟的长且粗壮,两人又有体型加成,白其琛对这两根肥屌都用着相当满意,起码去浴场玩的时候,跟他一起的那帮人没有一个能比得上这父子俩的。
两人做了一轮之后歇了会儿,白其琛玩儿似的趴在王阳腿间有一下没一下跟舔棒冰那样舔王阳就算半勃也相当有看头的那话儿,捏住他的龟头露出马眼,自己伸着舌尖在那处恶意地来回搔刮,吃了满嘴的前列腺液。王阳很快就又硬了,白其琛不客气地骑上去恶狠狠地上下跃动起伏,痛快地又干了快一个小时才作罢。
“你、你去哪……”王阳看着青年带着满身混乱的体液翻身下床,傻乎乎地问。自己一共射了四次,现在那些精液正随着青年的走动顺着他的大腿根往下流:“要、要我帮你洗洗吗?……”
白其琛一直对王阳这种充满傻气的“舔”感到很有意思,他大概知道这人应该是喜欢他了,无所谓,喜欢他的人很多,多他一个也没什么,只不过自己对他实在说不上好——白其琛当然清楚地知道这点,他可没那个应付别人的心思去对这父子俩,他也一直没忘这父子俩差点弄死他的事儿,同样的,他也无所谓——他甚至觉得刺激,太刺激了,他毫不忌讳地肆意妄为,把自己最真实最恶劣的一面赤裸裸地对着父子俩表现得淋漓尽致,他想知道他们能忍到什么程度?能忍到什么时候?到了爆发的那一天,自己又会面对什么呢?
白其琛对着王阳勾唇一笑,摆了摆手拉开了门:“不必了~过会儿一起洗吧~”
什么……什么?王阳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青年的意思,他呆呆地坐在床上,听着隔壁房门开关的声音,灯打开的声音,然后床吱呀呀响了一声,也许是青年扑到他爸床上的声音吧……
王阳仿佛回到了小时候,缩在床上听着隔壁的铁架床嘎吱嘎吱晃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猛,青年放肆地大叫起来,而他只能在这边听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啊~~~啊!啊!好、好猛……唔哈!哈!屁股要、要被操透了~~好厉害、哈啊、鸡巴好厉害啊啊啊~~哈、还是、唔!唔!当老子的鸡巴、用起来……更爽嗯~”
王爱国死死压在青年身上,肉山一样的身体玩儿命似的把青年往被褥里挤,肥硕的屁股疯狂地激烈耸动,两个沉甸甸的囊袋啪啪啪地抽打着青年的臀瓣。他忍了太久了……他想了太久了……他快要爆炸了!只有他,他才是最了解这孩子身体的人!他才是能让他爽到射尿的男人!
王爱国的嗓子里发出野兽一般的“嗬嗬”声又狂猛地操干了上百下,接着不等青年开口要求便抓着他一边腿保持着插入的姿势把他翻了个身变成仰卧的姿势,青年也并没有反对,而是满脸通红淫浪地呻吟着搂住男人的脖颈,还抬起两腿想要夹住男人的腰,只不过男人动得实在太猛,又长得太胖,哪怕青年身高腿长也无法顺利地盘上男人的粗腰,最后只能退而求其次地用脚勾住男人屈跪着的大腿,挂在他身上随着他晃动。
“爽!操!爽!臭肥猪、哈~太猛了……屁股被臭肥猪捅开了……唔哦、哦、哈啊!肥鸡巴、大鸡巴……好爱、唔哈~棒死了~比你儿子、嗯!操得厉害多了……”
王爱国在床上很少吭声,白其琛偏就喜欢他这种埋头狠操的架势,那种属于成年男人低沉嘶哑的滚烫喘息每每都会让他感到别样的刺激。不仅如此,王爱国还非常了解他话里的意思。每当他叫着让他慢点,男人就势大力沉一下一下猛顶,待白其琛受不了闷哼着让他快点,男人就抵住他的阳心高频率地连续强震,原本面对王阳游刃有余的青年不到一个小时就大叫着被男人干射了两次,而男人甚至一次都没有射。
白其琛目光迷离地热情吸吮着男人雄伟的阴茎,屁股在男人手指的抽插下淫浪地来回扭摆,之前王阳射进去的精液在男人连续粗暴的捅干下大部分都被挤出了体外,黏腻地糊满了青年臀部、大腿直到膝盖的大片皮肤,在明亮的灯光下反射出色情的光泽。白其琛给男人做了几次深喉,吞吐了一会儿之后喘着粗气把脸贴在男人会阴不住地亲吻他勃起的根部与阴囊的连接处,伸出舌头用力地上下舔舐,属于男人那浓郁的体味让他深深着迷躁动不已。
王爱国为人处世十分笨拙,但在床事上显然确实很了解青年想要的是什么,遂向后躺下把青年搂到身前,在青年的闷哼中重新操进他的体内,自下而上由慢到快地动作起来。之前跟王阳干了快两个小时,现在又被男人更加粗鲁地操了一个多小时,白其琛的体内已经有些痛了,而男人也一改之前的强力,只小幅度轻而快地深入浅出。白其琛惬意地趴在男人身上舒服地小声哼哼,两人做一会儿停一会儿,一直保持着同一个插入的姿势交叠着蠕动。这一次的高潮来得缓慢而绵长,等男人终于一拱一拱地射在他体内的时候,白其琛的呻吟中都带上了细微的哭腔,这是王阳目前无法给他的体验,在学校里白其琛只有对着王阳才能放心大胆地释放欲望,而回到家,他必须得承认,也许今晚一开始他是抱着刺激父子反目的意图才这么做,但到了最后他也不得不承认,他的身体离不开这个男人。王爱国满足他在性方面的所有需求……
王阳以为昨晚会是个不眠夜,但隔壁结束的比他想象得要早,不知怎的他的内心竟有些窃喜,这是不是意味着……白其琛……对他……会、会更满意一点呢……?
这样的想法让王阳的心情又晴朗了起来,第二天他醒来的时候隔壁还没有动静,王阳轻手轻脚快速洗漱完走进厨房开火做饭。由于家庭原因,王阳很小就能独立照顾自己,现在做这些也算是手到擒来,待早饭完成后他把吃的都放进锅里保温,关上抽油烟机打开厨房门打算去他爸房间看看两人起来没。
王阳在父亲门前停住了。
“你干嘛呀……我还没、嗯、还没睡醒……你烦不烦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王阳从没听过白其琛用这种语气说过话。这种带着……堪称撒娇的语气,对他的父亲说话。
不,也许他之前也这样过,只是自己不知道。
王阳听到青年不耐烦地断断续续抱怨着,突然“啊——”地叫了一声,铁架床吱嘎吱嘎地响了起来。
“嗯、嗯……嗯!唔!烦死了……一大早就……唔哈、滚、滚开……烦死了……不想做……嗯、嗯~~你轻点……轻点!妈的……”
铁架床摇晃得更快了,床头磕在墙上的哐哐声昭示着床上的人动得有多激烈。王阳惊讶于自己父亲竟然有不听白其琛指令的勇气,他、他难道不会骂他吗……
而白其琛果然如他想的那样声音大了起来。
“啊、啊~~嗯!唔嗯~~你他妈、操……我让你轻点!你、哈啊、你聋了?!操、啊!啊~~老子、老子不弄了!滚啊!臭鸡巴、哦、唔!操……黏糊糊的……恶心死了!拔、拔出去……”
而铁架床居然更加激烈地晃动起来,王阳甚至听到了床腿与地板摩擦的刺耳声响。白其琛好像十分难受,喝骂的声音中竟然夹杂了哭腔,他爸一定是疯了……王阳再也待不住,干脆地拧下把手推开父亲卧室的门冲了进去。
“爸!你别……”
床上正激烈交合的两人并没功夫理会突然闯进来的人。身材健美的青年仰躺在床上大张着腿,两手紧紧按在身上男人快速耸动满是肥肉的屁股上不住抓揉按压,同时嘴里依然哼哼唧唧地抱怨着:“走开、走开……臭鸡巴……难受死了……啊~~啊~~哈、哈啊~~别、别弄那里……我说别弄那里啊……啊、啊、唔!不行、不行……拔出去、滚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他爸则是沉默地调整了下位置更加卖力地向那个角度发起猛攻,啪啪啪的拍击声夹杂着咕叽咕叽粘腻的水声,王阳这才注意到两人相交之处不断有混浊的体液被挤出体外。他爸竟然已经在青年身体里射了一次,而青年虽然满口的抱怨排斥,却完全放任了他爸堪称忤逆的行为……
王阳尴尬地站在屋里,想走又有些不甘心,他想知道白其琛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他爸就可以……就可以……
他看着青年满脸不耐烦地配合着男人翻过身曲肘撑着床跪趴着撅起屁股,他爸庞大的满是横肉的身体就那样直接骑了上去——他跟白其琛做的时候总是担心自己会压到他,显然是他想多了,青年在他父亲这种体重的压迫下依然能稳稳地保持跪趴的姿势屁股一抬一抬地迎合男人的撞击,青年的膝盖分得很开,王阳能清晰地看到青年臀缝间被干得略有些外翻的肠肉随着父亲那根粗壮肥大的阴茎来回抽插而抽搐收缩,青年的臀部、大腿、膝盖甚至小腿和脚踝处都是一片一片早已经干涸的精斑,王阳不禁想到每次做完之后都要去洗澡的青年的模样,眼前被自己父亲压在身下不住淫叫的人突然是那么的陌生……
“死肥猪你、操够了没有……妈的……黏死了……一身臭味……唔~我、啊!我要洗澡……我不弄了!我不要了!你、唔啊!你还要干到、什么时候啊……我都说不要了……”
又是这种软绵绵的腔调,不同的是男人这次真的慢了下来,在青年拖着哭腔的呻吟中把阳物整根送进他的体内,阴囊密密实实地盖在青年臀间。男人趴在青年背上把他的上身完全压进被褥里,肥腰一会儿向左一会儿向右地缓慢画着圈,两人紧贴在一处的屁股因这姿势更加彻底地暴露在王阳眼前。
“再……再操一会儿……快射了……再忍忍……”男人含糊的声音断断续续响起。
“你快点儿……这样、这样更难受了……别这么搅……嗯唔~不舒服……不舒服……别、别弄那了……里面黏死了……嗯~嗯——”
青年的脚难耐地在床上小范围地胡乱蹬来踹去,屁股开始一下一下向上耸动,主动地套弄起了体内的肉具:“快点射、快点射……给我射……射到最里面……啊……别搅了!别动了!好烦……别一直顶那里……唔……”
可王阳分明看到是青年在使劲儿地动来动去,屁股每次向上挺都把男人的肉具整根没入,才退出一半儿又迫不及待地吞回去,青年嘴上却依然不讲道理地骂骂咧咧哼哼唧唧,他爸则顺着青年的话不住笨拙地安抚他,哪怕一直被青年“死肥猪”、“臭鸡巴”地骂也并不生气。
“嗯~嗯~要、要来了……要……嗯……屁股、屁股舒服……死肥猪、快……快……我要那个……那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其琛折腾了一早上终于腻了口是心非的玩法,再想延长高潮也已经快到了极限,身体里堆积的欲望叫嚣着要痛快宣泄。男人自然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重新开始大开大合野蛮地冲撞,那力道大到王阳都开始担心青年的肠道会不会受伤,而青年果然也像他猜的那样随着男人粗鲁的动作大喊大叫起来:“不行!不行!肚子、肚子要破了——啊——啊~~透了、被臭鸡巴操透了——啊啊啊~~要来了!要来了~~~要射、射……唔!唔!臭鸡巴、哈啊……又把我操射了——”
青年腿间随着男人操弄而来回晃荡的性器在激烈的操弄中射精了,王爱国就算在青年高潮的时候也没有停下进攻,使得青年的性器一边射精一边甩来甩去,弄得两人身下的床上到处都是。
在高潮的时候持续被刺激阳心应该并不舒服,白其琛难受地用头在枕头上拱来拱去,突然转脸看向王阳的方向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唔哈、唔啊……好难受……你爸、唔!弄得我好难受……死肥猪、你、嗯~你儿子正看着呢……你还、还一直动……哈啊……”
男人闻言终于喘着粗气扭头也看了自己儿子一眼,胯下丝毫不为所动地继续不停猛顶,甚至还更进一步伸出两条粗壮的胳膊紧紧抱住青年劲瘦的腰部向自己的方向大幅度地前后晃动,惹来青年崩溃地大叫。
“不行了——不行了——轻点、轻……要死了、要被操死了——死胖子、啊!啊!我要被你爸操死了——那个、那个要来了……再这样弄、啊!啊!那个要来了——”
王爱国满身的肥肉都随着狂猛的动作而抖动,他知道王阳在看,这让他的阴茎更加坚挺火热,他一个猛冲直接把青年干得趴到了床上,整个人扑上去大力地来回甩动屁股,青年挣扎着想曲起腿也被他强势地用自己的大腿压了回去,不管青年怎么大声叫骂,他只管用龟头一次次地发狠戳刺青年的阳心,数十下过后他感到青年的肠道开始一阵阵有规律地抽搐紧缩,青年的呻吟尖细地变了调,他咬着牙绷着屁股继续对青年最敏感之处强有力地持续刺激冲撞着。
“啊~~~~啊~~~来了!来了!救命……动不了、鸡巴压住了……好痛、痛啊——”白其琛的性器被紧紧压进床褥,王阳眼睁睁看着青年的龟头被挤在床单上来回剧烈摩擦整个涨得紫红。他往前走了几步,却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而青年依然带着哭腔被他爸干得崩溃大叫。王阳终于知道青年一直叫的“那个”到底是什么了。
“哈啊啊、哦啊、啊啊啊——要、要尿了!要尿了!被臭肥猪弄得尿出来了——看!看我!死胖子、唔哈!唔啊!我被你爸操得尿出来了——你爸的臭鸡巴、啊!啊!好猛、好猛……死胖子快看我!我、我尿出来了——呃——呃——!!”
青年从嗓子眼里挤出几声尖细的哀嚎,两脚猛地一蹬床,饱涨水红的龟头马眼大开,在男人持续的操弄中蹭着床单激射出一股股淡黄色的尿液,迅速浸湿了床上大片的布料。白其琛失神地大张着嘴急促地喘息,身体在十几秒的僵直后开始猛地一颤一颤地哆嗦,岔着腿被男人射了满屁股的精液。
卧室里男人与青年的喘息交错起伏,王爱国缓缓地挺送着发泄完的性器,仿佛要把精液更深地捅进青年身体一般,青年则满足地微阖着眼,轻喘着配合地抬起屁股贴在男人胯间,两人交叠着时不时耸动两下,男人直又用性器堵住青年肉穴将近五六分钟,才终于长舒了口气拔出自己翻躺到一边。白其琛则连翻身都懒得翻,只岔着腿趴着,一手探到男人胯间握住那根半软的肉具来回轻柔地撸动抚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王爱国就这么任由自己下体被青年奖励性地摸着,与自己的儿子对视了一眼,王阳最终低着头转身出了房间。
王阳把温了许久的早饭端上桌,正看到他爸抱着青年走进他的房间——白其琛尿了他爸一床,床垫估计是不能要了……王阳刚这么想,就见男人扯下床单,又从床垫上拖下一大张已经被浸透了大片的一次性隔尿垫。
王阳突然明白了。他爸和白其琛显然不是第一次这么弄。他爸甚至在他们回来之前就已经做好了准备,好像料到了白其琛这次回来一定会被他操尿似的——他也确实做到了,不是吗?
王阳觉得这个家里好像只有他还是拘谨的、克制的、格格不入的。他爸只穿了一条平角内裤,白其琛更是直接光着身子在家里走来走去,甚至大大咧咧地趴在窗台上晃着蜜色诱人挺翘饱满的屁股一边吹口哨一边看了会儿风景。明明上午才折腾了一顿的两个人吃过午饭没多会儿就又旁若无人地抱到了一起,白其琛一边给他爸打手枪一边吩咐他去他爸房间里找那套维修水管时候穿的工作服,王阳有点难堪地抿了抿嘴最终还是照办了。
他坐在一边的单人沙发上,看着他爸刚换好衣服就被白其琛推搡着靠在餐桌前,白其琛兴奋地扯开男人刚扣好的裤子,就那么光溜溜地跪在地上含着他爸的性器热情地给他口交,等他爸完全勃起之后便立刻站起来转过身撅起屁股,两人就这么在客厅当着王阳的面用站立后入式办起事来,他爸甚至还一边操着青年一边顶着他往自己这边走……王阳受不了地站起来想回房间,白其琛却嗤笑着又把他推了回去,然后俯下身把脑袋埋进了他的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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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阳大汗淋漓地紧紧压着白其琛奋力耸着肥臀,跟他爸较劲儿似的发狠操弄着青年,他爸则抱着青年的头部不住挺送,眼睛一直盯着青年被激烈进出的屁股。父子俩就这样轮流交换干着白其琛的嘴巴和屁股,来回折腾了快一个小时。又弄了一会儿,王爱国停下来对依然趴在青年身上拱动的儿子说:“去我屋里,你这没铺隔尿垫。”
父子俩一人搂肩一人抬腿把被干得气喘吁吁两眼发直的青年转移到主卧的床上,这回轮到王爱国趴上青年干他的屁股,王阳跪坐到小声哼哼的白其琛跟前,感觉他好像已经很累了,有点犹豫要不要继续弄,谁知道他爸却低声说了一句:“弄就行,他喜欢这么弄……”
不知道是不是看到白其琛已经有点精神恍惚所以他爸的胆子才大了起来,还是他爸和白其琛本来就是这样的相处模式。他爸竟然开始了对他的“床上教学”——
“你想把他操尿,就得用鸡巴一直顶他那块,你知道吧?就是那处,你一弄他就吸你的那块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知、知道……”
王爱国在这将近两年的时间里早就忘了什么是羞耻心,白其琛成功地潜移默化把他弄成了一个合格的满足自己性爱癖好的“工具人”——王爱国考虑最多的就是如何在床上满足白其琛,恐怕他在其他事上的悟性假如有在床上的一半,他都可能过得比之前好得多。这一次,王爱国也显然意识到了白其琛的想法,哪怕心里觉得自己才是最适合白其琛使用的人,也还是顺着青年的意思开始引导自己儿子。
“做的时候要听他怎么说……他要是让你快,你就顶住他那处用力快点捅,他要是说慢点,你就整根抽出来再一下捅进去,速度慢点,但是必须使劲儿。”
王阳很少跟父亲交流。父子俩本就都是沉默少言的性格,王阳还好点,他爸确实是可以闷着一整天不说一句话。结果现在,父子俩在一张床上,干着同一个人,反而开始交流起经验来。
“我、我总怕做的不对,他骂我……”
王爱国沉默地伏在青年身上耸动了一会儿,示意他儿子看:“你就这样……压着他操,他喜欢被压着操,这姿势进得深。你要是不确定该怎么弄,就这样整个趴上去使劲就行。”
“可、我有一回就这么弄,他还是不高兴……”
“就这么操就行。他骂你你就听着,你使劲压着他弄,一直这么弄,速度快点使劲儿,他舒服了就顾不上骂你了。”
王阳点点头。白其琛确实好一会儿没骂人了——他想骂也骂不出来,毕竟嘴巴也被塞得满满当当,到这会儿整个人直接晕晕乎乎的就更骂不出来了,王阳实在不忍心继续弄他,于是白其琛终于能比较顺畅地呼吸,随着男人的攻势哼哼着半张着嘴喘息。给两个男人轮流口交弄得白其琛被口水和前列腺液糊了一脸,王阳刚伸手拽过枕巾想给他擦擦却被王爱国阻止了。
“别擦……他喜欢被这么弄一身。射进去也不用帮他洗。他要洗会自己去,他没说要洗,你别给他弄出来,他会发火……他有时候喜欢留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王阳立刻想起高中那会儿白其琛经常大早上缠着他爸做,然后含着一屁股精液去上学。
王阳咽了咽口水,说:“爸,到我了吗,我想试试……看能不能……”
“来吧。”
王阳回忆着早上的情景,学着他爸那样儿把青年摆弄成跪趴的姿势,然后自己骑到青年屁股上对准那处入了进去。调整了几下角度,找对地方之后,王阳按照男人说的开始一下下使劲往那处捅。
青年果然有了明显的反应,条件反射地自己跪稳配合着往上挺,肠道有力地阵阵收紧吮吸,意识混沌地胡乱小声叫着。
王阳看着青年难得软和的模样,满心的喜欢简直快溢出来,胆子也逐渐大了起来。
爸说白其琛这样没关系,那就是没关系吧——
王阳闭上眼握住青年的腰像他父亲那样前后来回摇晃着往自己胯下撞,感觉到青年的挣扎也没有停下,青年开始哼哼唧唧地哭着让他慢点,王阳就放慢速度一下一下使劲对着青年的芯子势大力沉地进攻,青年大哭着让他轻一些,他就用龟头抵住那儿小幅度地极速戳刺……
王阳咧着嘴大口大口喘着气,感到自己的阳具被青年的肠道榨汁般用力包裹绞紧,他的脑袋里嗡嗡作响,完全听不到青年哭叫着都喊了些什么,满心里只想着要把白其琛操尿,要让他真正舒服,他觉得自己好像有使不完的力气,两眼盯着虚空中的一点满脸涨红疯狂地甩动屁股,直到他终于又听见青年发出了那种声音,尖尖的、细细的,拖着长长的哭腔和尾音……
王阳摸索着探手到青年身前,用手捂住青年鼓胀的龟头轻柔地摩挲,与之相反的是胯下愈加凶狠的动作。他不自觉地俯下身用脸去蹭白其琛的脸,喃喃地嘟囔:“其琛……其琛……想尿了不?……尿出来……我、我也能让你舒服……尿吧……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嗯~~~不行………不行了………又要尿、不、要尿……不、不……救……不、要尿……”
白其琛语句混乱意识模糊地摇着头,终于低泣着打着哆嗦,淅淅沥沥尿了王阳一手。
王阳感受着青年滚烫的尿液不断冲刷在自己手上,脸上露出了极度幸福满足的表情,精关大开接连射了五六股精液在青年的体内。他学着自己父亲的样子,也把自己塞在青年体内不住把精液往更深的地方捅进去,堵了好一会儿才拔出来。
白其琛就那样瘫在床上直接睡了过去。
他以往只跟父子俩分别做爱,这还是头一次连续承受他们两个人,饶是以他的体格事后也在床上躺了一个晚上+一个上午。
极度疲惫却又极度满足,身体里那道仿佛怎么做也无法填满导致他时时躁动的鸿沟好像就这样弥合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这我家厨子,王阳你知道吧,我家司机,这是他爸,你叫他王叔就行,你想吃什么就让他给你做。”白其琛扯了领带随手往沙发上一扔,冲身后随意地摆了摆手:“一身酒臭,我先去洗澡了,客房在二楼你自己随便找一间睡。”
他的同学兼合伙人方璇宁吹了个口哨冲王爱国点了点头,把自己扔进宽大的皮质沙发大大地打了个哈欠,心里不禁吐槽了一句“资本家”。
白其琛在A大很有名。校园男神,八块腹肌行走的荷尔蒙,超级富二代,大学毕业还多了一项,A大学子的财神爷——只要是他资金入股的项目,最后就没有不赚钱的。只能说人和人生来不同,有的人大学毕业在社会的泥潭苦苦挣扎,有的人大学毕业就赚完了比别人努力奋斗一辈子还要多的钱,还tm越赚越多!
到白其琛这个程度,他周围的人愣是没几个嫉妒仇富故意坑他的,全赖于这人罕见的洁身自好。A大一直流传着关于白大少的一件轶事,说有一回学校里富二代们聚会,就有那不太规矩的用了助兴的东西,其他人玩到最后才发现但已经晚了,结果一群把持不住的人里只有白其琛还保持着清醒,揪出那不怀好意的垃圾就是一顿胖揍然后果断报了警,从头到尾人家的意识都特别清醒,哪怕他当时其实身体上也有反应。参与的人家里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这件事之后对白其琛和其后的白家是千恩万谢,白其琛的名声也因此又上了一个台阶。
方璇宁和白其琛大学加考研毕业这么长时间就没见他身边留过什么人,出去玩归玩从来不带人走,后来被问得烦了白其琛干脆说了自己已经有儿子了,老婆短命,孩子现正在家里跟他爷爷奶奶过,准备当白家继承人呢,他并不准备再搞一个他儿子的竞争对手出来,所以这辈子不会再结婚——这个爆炸性的消息一瞬间就传遍了整个富人圈,有人扼腕叹息有人不置可否,但一些之前影影绰绰的什么“身有隐疾”“性取向有问题”等等的传言倒是少了很多。
白其琛也不委屈自己,花了大价钱在半山买了一套四层别墅,方璇宁这还是第一次来,不由得再次感叹白其琛的身边到底有多干净,偌大个别墅只有他这个主家,一个厨子兼保洁,一个司机兼保镖三个人,厨子和司机还是父子俩,还全都是一看就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的锯嘴葫芦……
方璇宁在沙发上瘫了一会儿,沉默寡言身形魁梧的厨师给他端了一碗醒酒汤,方璇宁本来并不想喝这玩意,印象里这东西都难喝得很,结果尝了一口之后发现味道意外的还不错,那厨子给他端了一碗之后就又用托盘装了一碗端上楼了,他也没来得及问这到底怎么做的,喝完确实舒服了不少,脑袋也清醒了些。
方璇宁开始溜溜达达地逛起了别墅。别墅私密性做的很好,别看采光好落地窗玻璃幕墙多,装的都是防窥玻璃,安保系统也非常严密。家具都是选的宽大圆润的类型,主打的就是舒适,零零碎碎的小部件家具几乎没有,反正活动起来就是十分通透,地下一层有个影音室和一个小型室内篮球场,还特别写实地配了更衣室和淋浴间,一楼主体是宽敞的会客厅、餐厅、厨房,前院是游泳池和花园,后院是私密性更好设计成有着浓密灌木绿树盖顶的小型丛林公园,一条小路蜿蜒深入。二楼主要是四间客房,方璇宁有点惊讶的是王家父子俩是住在三楼的,除了他俩人的房间就是一个器材完备的阳光房健身房,四楼就是专属于白其琛的领域,方璇宁识趣地没上去,不过他在三楼遇到的王阳告诉他白其琛吩咐他和他爸,要是方璇宁好奇就告诉他楼上除了他房间和一个大更衣室之外啥也没有。
方璇宁无所谓地耸耸肩,这确实好像是白其琛的风格。和白其琛出去应酬了一天对付那帮老头子,方璇宁也是身心俱疲,满足了下好奇心也就挑了一间客房洗洗睡了。
一觉醒来早上八点,白其琛的厨师把早就准备好的早饭端上来,告诉他白其琛还没起床,他可以自由活动,随时想离开跟白少招呼一声就行,方璇宁应下了,吃完饭又回去睡了个回笼觉,神清气爽地下楼,发现这大上午的整栋楼都是静悄悄,不仅是早上就没见到的王阳,这会儿连厨子也不知道去哪了,方璇宁给白其琛打了个电话响了快一分钟他也没接,不过这个点白其琛确实经常不接电话就是了——养精蓄锐完毕的方璇宁干脆地留了个纸条,出门开车走了。
他自然不知道白其琛早就已经醒了,也听到了手机响,只不过他实在不太方便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卧室的遮光窗帘拉的严严实实,阳光明媚的上午十点屋内却依然光线暗沉,房间正中那张订制的超大铁架床此时正随着床上三人的动作而规律地吱嘎吱嘎摇晃。富人圈年轻男女的理想情人、英俊多金又洁身自好的白大少,已经被自家厨子和司机前后夹击压在床上高强度侵犯了整整两个小时。高大俊美有着健康蜜色皮肤的青年被挤在两个魁梧男人中间显得是如此弱小无助,浑身上下只勉强在身下厨子胸前的厚肉间露出半张脸艰难地喘息呻吟,两条长腿无力地耷拉在厨子粗腰两侧,双脚随着压在身上身材壮实的司机强悍的进攻动作被动地在床单上难耐地磨蹭。
“啊、啊!等会儿……停、嗯、手机、手机响了……啊!啊~~慢、慢点……不能一起、哈啊……不能一起这么快……受不了、呜啊!受不了——”
趴在青年上方的司机听话地放慢了速度,抬起壮硕的屁股将性器整根退出,露出青年插着另一根粗壮阳具的、沾满滑腻体液的后穴和被撞得通红的臀丘,饱满的龟头在青年穴口蹭了蹭,又慢慢地重新挤了进去。
“呃——嗯、唔唔……塞、塞满了……屁股……好涨……哈、哈……好、好满……吃不下了……等、让我、让我接电话……啊!啊!啊!唔!啊!停、不、啊!啊哈~轻、啊!那里、要、穿了!啊!啊~~~”
魁梧的司机每一下都退至头部又势大力沉地整根顶入,坚硬的龟头次次精准地冲击戳刺青年体内最敏感之处,青年尖叫着哆哆嗦嗦又射了一小股略有些稀薄的精液。
“老板,还要继续吗,还是轻点……”王阳感受着青年肠道有力的抽搐收缩,趴在他身边问道。
“废、废话……你他妈……啊~轻点……”白其琛用自己半勃的性器在身下厨子隐隐有些肌肉轮廓的厚肚皮上来回磨蹭,两瓣屁股肉被厨子的大手握住不断抓捏按揉,一会儿往两边掰开,一会儿往中间挤压,一会儿又上下抬放带动他的后穴吞吐两根勃发的男根。白其琛有些紧张地咽了口口水,他感到自己体内的两根硬杵开始试探性地轮流轻顶他的阳心,他知道自己这么说之后,等待自己的会是什么。
“嗯~嗯~快点……已、已经顶住了……唔——~~啊啊~~啊啊~~来了!来了!这样震、麻掉了啊啊啊好棒唔啊好棒——两个、两个一起这样、继续、继续!好爽、好爽~~呜、呜呜……好爽——”阳心被两根大肉棒一刻不停地轮番又轻又快地戳刺,白其琛幸福地哭叫起来,一手向前一手向后分别扶住父子俩紧绷绷高速强震的屁股不住地热切揉捏:“芯子麻了、麻了……我、啊啊啊我又射了——唔唔、唔啊!我、不行、要那个了……不能刚射完就……不行、不行……龟头开始痛了、哈啊~哈啊~饶了我、饶了我、唔啊~老公~老公饶了我……”
王爱国和王阳几乎是同时发出了沉闷的低吼,王阳一把按住青年的头,王爱国则是更紧地掐住了青年的屁股,父子俩额头青筋直冒,咬牙控制着力道保持着高速点撞的频率死死把青年挤在两人中间操弄。
“啊~~~啊~~~~完了、完了~憋不住要出来了~~龟头痛啊!老公~~老公的鸡巴太强了呜、呜~~尿、尿了、啊哦、啊哦~~好痛、唔唔啊尿……了……呃~呃——”白其琛两眼翻白,口水止不住地顺着嘴角往下淌,哗啦啦的尿了王爱国一肚皮,尿得实在太多直接流了一床。
“嗯……唔……”倒气儿倒了半天才喘匀,白其琛恍恍惚惚感到体内两根阳具相继抽出,人也被抱到房间里特意摆放的软榻上盖上薄被躺好,白其琛呻吟着略有些艰难地合拢双腿,喘着气骂了一句:“妈的……天天两根一起……老子屁眼都被你们操松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王爱国父子俩赤着身子麻利地拉开窗帘开窗通风,扯下床单和隔尿垫换上新的,三下五除二就把房间整理好了。白其琛懒懒地看着父子俩忙活,惬意地又打了个哈欠,给方璇宁回了个电话后就把手机关机扔到了一边。这回为了谈个合作忙了快一个星期,接下来的几天谁也别想来烦他——
白其琛只要家里没客人的时候几乎从来不穿衣服——这一整栋豪宅全部都是防窥设计防窥材料为的就是这个。他自己不穿,也不准王家父子俩穿,久而久之父子俩也习惯了。
其实现在王爱国已经瘦了很多,只因到了四十之后他突然就有了危机感,总觉得自己精力不如从前每天都开始坚持锻炼。白其琛临近毕业那两个月忙到飞起很少回家,等再回来的时候看到至少瘦了三圈的王爱国当即暴跳如雷破口大骂,怒火冲天地把家里健身房的器械全砸了个遍,又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饭也不吃水也不喝,王阳担心地一直守在门口听里面的动静,已经长到将近两米的魁梧男人满脸无措。除了……高中的那次,他从来没见过白其琛对他们俩发过这么大的火……
最后还是王爱国收拾完家里一片狼藉之后把王阳赶去睡觉,然后摸黑进了白其琛的房间,爬上床不顾他的叫骂推搡把他压到身下,用青年一贯喜欢的方式弄他。白其琛的喝骂在男人沉默的努力下逐渐转成了哼哼唧唧的呻吟,就这么做着做着青年突然哭了起来,双手不停来回在身上男人胸前腰腹和臀部揉捏,王爱国任凭白其琛对自己上下其手,一边动一边不住地亲他的脸颊、耳朵、脖子,用舌头仔细耐心地舔去青年的眼泪。
白其琛抱住王爱国的头,抽噎着献上自己的嘴唇,和男人接了个缠绵温柔的吻。
“别怕,别怕,乖,我努力锻炼……”
“操我。”白其琛紧紧搂着男人的脖子:“我明天哪也不去……”
男人听话地埋头苦干,一整夜的时间里把白其琛翻来覆去地折腾,直到天蒙蒙亮才在白其琛崩溃大哭的恳求下最后一次射进他体内,搂着青年沉沉睡去。
那以后没多久,白其琛带回来一个据说在业界非常专业的健康顾问团队,给自己和王家父子俩做了个彻底的检查,结果是白其琛非常健康状态极佳,父子俩除了肥胖之外也并没有其他的问题,团队给出了专业的养生计划,从饮食起居锻炼心理等等方面做了详细的分析讲解和建议指导,白其琛大手一挥该买买该练练该吃吃,懵懵的王阳这才隐约明白了白其琛那天为什么那么生气,他原以为是他爸擅自瘦了不再符合白其琛的喜好,原来……
他爸已经四十二了,比白其琛和王阳大了整整十八岁,白其琛只是在知道男人自发锻炼想要保持状态的时候,猛然意识到这件事——王家父子理所当然是自己的所有物,可是男人也许并不能像他以为的那样能陪他很久很久。
他爸还是那么地懂他。王阳有点难受地揉了揉眼睛,从那以后除去陪着白其琛到处应酬之外,只要在家没事的时候王阳就陪他爸做各种训练,白其琛在地下室修了一个篮球场,三个人时不时就去那里打球,虽然打着打着就滚到一块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其琛洗脸刷牙完挠着头发揉着腰慢吞吞下楼来的时候,正赶上王爱国赤着身体只套了条围裙在往餐桌上端早饭,或者说早午饭,反正做的都是容易消化白其琛爱吃的东西。
白其琛舔了舔唇,凑过去隔着围裙摩挲着男人胯下鼓囊囊的一团——刚才在楼上父子俩最后都没有射,只把白其琛伺候舒服了便停了下来,导致现在男人的性器只是轻微撩拨便立刻硬了,把围裙顶起了高高的一块。
“王叔~我要吃饭——”笑嘻嘻这么说着的青年下一秒就被男人粗鲁地转了个身推到桌边,屁股被大手掐住,湿软的后穴紧接着就被轻而易举地侵入了。
“啊!啊!~嗯、怎么、怎么这样……我是真的、要、要吃饭……放开、可恶……唔啊!太快了!太快了!不行、不行——呃!呃!”
“我喂老婆吃饭。”中年男人贴着青年的耳朵,最后几下又深又猛的进攻后,抵住青年体内深处绷着屁股,积蓄已久的精液一股股射了进去。
“啊!等——”
王爱国射完之后就立刻抽了出来让到一边,等在一边的王阳马上接上将自己的勃起捅了进去啪啪啪快速地抽插狂干,白其琛呻吟着手抓着桌沿岔着腿,王阳身高接近两米,白其琛180公分的身高被他顶得近乎两脚离地,只勉强用脚尖着地撅着屁股承受冲击。
“嗯~嗯~这样不行、屁股里的……唔、老公的精液都被、都被操出去了……”白其琛努力缩紧后穴,抱怨似的哼哼。
“没关系,老公再给你射进去……这就、射给老婆了——”王阳一口咬住白其琛的后颈,精关大开把一股股浓精射进了青年体内,一边射一边持续往里捅,射完之后又塞了十来秒才缓缓抽出来。
白其琛扶着餐桌撅着屁股,性器在激动之下也只射出了一点儿清液,后穴一缩一放阵阵抽搐,微阖着眼满足地喘着气。感受到体内黏糊糊的精液一点点往外流,青年两脚开立微微下蹲,从两臂中间低下头盯着自己两腿之间,逐渐有拉着长丝的粘液从那里一缕缕断断续续地滴到地上。
王爱国和王阳分别蹲到白其琛身前和身后,用冒出了少许胡茬的厚实嘴唇仔细把青年的性器和臀间都清理得干干净净,白其琛轻吟着扯过两个男人分别和他们交换了一个浓郁的舌吻,三个人终于消停下来一起吃了顿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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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其琛假期的第二天三人并没有做爱,王爱国一直想把后院小公园好好打理一下——他并不理解为什么白其琛在自己家后院弄了个遮掩得几乎不透阳光的小树林,直觉青年说的想体验打野战的感觉不是真实原因,白其琛也并不想跟他的两个男人分享他们白家父子曾经的秘密情事,毋庸置疑的,那个小岛上的小树林可以说是他真正踏上这条路的起点,他只是想,嗯……留个纪念?亦或想通过和他的两个男人在小树林里的崭新记忆一遍遍冲刷淡化过去?管他呢,想做就做了。
白其琛伸了个懒腰,看着王家父子赤着身体戴着草帽认真修剪灌木的模样,微微地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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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哈!队长……教练……我、我错了……啊!我以后、嗯~以后一定……认真训练……唔~啊~~我错了、队长……别、别那样弄……唔!唔呜、唔嗯!唔唔!”
青年上身深蓝色的篮球背心被卷到腋下露出布满牙印的胸肌和挺立红肿的乳头,被汗水浸湿的蜜色的腹肌闪着诱人的光泽,同款篮球短裤一边的裤筒被卷到会阴,勃起的性器把短裤前端顶起了一个濡湿的鼓包,臀缝间一根粗壮的男根正毫不留情地一下下连根没入青年的后穴,饱满的阴囊啪啪啪地把青年股间拍打得通红。青年骑坐在身着整齐黑色篮球服、只掏出了性器的魁梧年轻男人腰间双腿大张,两只手向后撑着地,穿着白袜和球鞋的脚在地上连连踢蹬,刚哭叫了几句,站在身前身着黑色短袖T恤和同色西装裤的男人便揪着他的头发用雄伟傲人的阳具把他的嘴堵得严严实实。
可怜的篮球队员因为训练不认真被队长和教练扣下狠狠惩罚了一个多小时,这会儿队长和教练互换了位置,教练把被干到浑身无力的青年摆弄成跪着的姿势从身后干他的屁股,队长则站在前面干他的嘴,前后都被塞得满满的篮球队员两眼含泪嗯嗯唔唔地努力承受着,在嘴巴空出的间隙断断续续地求饶认错却无济于事。到了后来,他的教练和队长更过分了——
“啊!啊——不行、不可能的!不要!不要!不可能、塞不下……啊啊啊——屁股、屁股要被撑破了——住手、不要啊!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呜、呜……呜啊啊……坏掉了、那里坏掉了……”
青年被两个魁梧健壮的男人一前一后合力抱了起来,两根大肉棒时而你出我进时而共同挺入,两个男人双脚抓地双腿微曲,环抱着青年结实的大腿将他上下抛动,由于重力的原因两根肉棒尝试了数十次,终于在一次下落中被青年的后穴彻底连根吞入。
青年的声音直接变了调,两腿绷得笔直,胯间的布料被迅速濡湿了一大块,竟是直接射了。两个男人终于大发慈悲地把他放下,青年萎顿在地神情恍惚,嘴里喃喃念叨着“我错了”“以后不敢了”,然后爬到教练跟前主动含住男人的性器吞吐起来,吃了好一会儿之后又转头一边深深嗅闻一边伸长舌头来回舔舐队长的阴茎并吮吸他的龟头,就这样轮流给教练和队长口交,弄得自己脸颊下巴和脖颈间都湿漉漉黏糊糊的,接着青年又转过身上身趴到地上高高地撅起屁股扭动。
“教练……队长……请继续惩罚我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这场情事最终结束,三个人的衣服已经都黏糊糊湿漉漉的不能看了。篮球场是白其琛特别喜欢的一个场景,有时候是像今天这样玩教练队长更多的队员的惩罚游戏,有时候是无知的篮球队员洗澡换衣服的时候被闯入者压在更衣室强奸的戏码,有时候是打篮球输了被对方球员按在球场上当众羞辱,每次白其琛都玩得很尽兴。两个男人在他日久天长的调教下偶尔也能说出几句让他兴奋的淫话,可能是物以稀为贵吧,这父子俩每次开口说那种话的时候白其琛都特别有感觉特别容易兴奋,甚至很快就能高潮,父子俩发现这一点后,也开始努力地在这方面尽可能满足白其琛的需求,结果自然是比较喜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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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水管差不多修好了。”
工作了一天十分疲惫的白总站在洗手台前扯松了领带,一颗颗解开白衬衣的扣子一边对那两个高大魁梧的水管工吩咐道:“修好了就出去,我要准备洗澡了。”
“老板你好像很累,不如让我们帮您洗吧。”两个水管工热的满头大汗,一人拿了一大瓶水咕咚咕咚一口气灌了一整瓶下肚,左边那个身高将近两米的水管工长舒了口气建议道,不等白其琛开口便迅速走上前去从身后搂住了他开始上下其手,另一个同样健壮的水管工则蹲到了白其琛身前解开了他的裤扣,厚实的大嘴贴着男人的灰色内裤描摹他性器的轮廓。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再不走我要报警了!放开我!唔啊、别……你们干什么……松开、松开……”
青年慌张地伸手拽住身前男人的头发想把他拉开,结果后方的男人立刻把手探进他的西装裤,两根手指就这样直直插进青年的后穴快速抽插起来。
“啊~~啊!别、不行、那里……你们……快走开、走开……不行、不行……别吸、啊!别、别插那里……”
白其琛的腰臀不知是要拒绝还是迎合地前后摇摆扭动,裤子被男人褪到了大腿根也忘了反抗,只紧闭着眼满脸通红地胡乱摇着头呻吟。
“老板很喜欢这样弄是吗?被水管工插屁股、吸鸡巴,叫的真好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胡说!你们、你们这是犯法的……哦、哦、啊~那里、弄到了……弄到了!不行、不可以……啊!啊嗯~”
“那好吧,老板实在不愿意就算了。”两个男人同时撤手,腿软的青年衣衫凌乱地直接无力滑坐在地,一时间竟没反应过来。
“你们!你们……不行……不可以走……我已经……”
白其琛难堪地夹紧腿,屁股控制不住地轻轻扭动:“怎么回事……我、我已经……”
“已经开始发骚了?”
“!住口!住口!”青年气急败坏地大叫起来,眼睛却像被吸住了似的盯着两个男人鼓囊囊的胯间,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
好大……真的好大……隔着裤子都、都这么一大包……
两个水管工心领神会,动作一致地解开腰带把制服裤子连着内裤褪下去了一点,用手托着那尺寸惊人雄伟的巨物冲着白其琛甩了甩,然后握住那话儿自顾自地撸动起来。
天……真的好大、又粗又长……用起来一定很……
青年痴痴地看着两个水管工对着他打手枪,那两个饱满紫红的龟头开始往外渗出透明的液体,顺着龟头的弧度马上要滴下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青年回过神的时候,他已经急喘着扑过去张嘴接住了其中一根男物即将流下来的那滴粘液,又急忙握住另外一根,嘴唇包住龟头啧啧地吸吮了几下。
“唔嗯、唔……不可以浪费……唔……滋唔……咕……还要……唔……味道好重……唔姆……”
白其琛跪在地上双眼迷离地轮流为两个水管工口交,两条腿紧紧夹着来回磨蹭,屁股晃来晃去,西装裤直接被蹭到了膝盖,露出被灰色内裤包裹着的浑圆饱满的臀丘。
“呼……噢……老板真会吃……在公司也这样吃员工的鸡巴吗?”工牌名字写着王爱国的水管工抚摸着正给自己口交的白其琛的头发问道。
“老板的屁股扭得真好看,在公司也这样扭给员工看吗?”工牌名字写着王阳的水管工不甘示弱,弯下腰大手抚摸上白其琛的屁股,手指隔着内裤向青年的肉穴戳了进去。
“唔!唔!别……不行……胡说、你们胡说……不许这么说我……啊、啊!屁股被、唔嗯!不行——”
宽敞豪华的盥洗室里灯火通明纤毫毕现,大理石洗手台前,白其琛两手被身后的水管工扯到背后,银灰色的西装外套滑到肘窝半掉不掉的,白衬衣的扣子全都被粗鲁地扯掉了,被水泼得完全湿透的衣襟大敞,露出蜜色的、肌肉饱满结实的胸膛,褐色的乳头尖尖地挺立着。有着八块腹肌人鱼线的腹部紧绷,浓密卷曲的毛发上挂着水珠,勃起的性器随着身后男人的动作一下一下敲打在洗手台的边沿。青年的西装裤和内裤被完全褪到脚踝露出挺翘的臀部和两条肌肉健美的长腿,结实的臀肉被水管工有力的顶弄撞得一抖一抖,由于过于明显的身高差,青年的两只脚只能高高踮起脚尖着地,拖着哭腔辛苦地承受着。
“啊、哈啊!不行、唔!站、站不住了……啊!唔、哈、哈啊……好大、太大了……受不了……”
“老板真好看,来看着镜头,跟大家打个招呼。”王爱国拿着手机一边拍摄一边给自己打手枪:“老板叫得再大声点,大家都看着呢。”
“什、什么……不可以、你怎么能!不!不行!不行!不要拍了!不要拍了!啊!啊!轻、那里、不要了……啊啊~啊~不行了……不可以拍……不要看、不要看我……唔嗯、不要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身后男人进得太深,白其琛为了缓解体内的疼痛只能呻吟着不断地向上主动抬着屁股迎合。完了……自己这种样子,全都被别人看到了……怎么会这样……
“老板真骚,老板,他们说你是欠操的老板,等明天你去上班,大家都要操你,让你像现在这样扭屁股。”
白其琛绝望地哭了起来,屁股一甩一甩地努力吞吃着水管工的伟物,眼睛看着镜头哀求:“不要这样、不要操我……我、啊、我没有欠操……这样动、才、才不是因为舒服……啊、是、是他太大了……屁股、屁股难受才会这样……啊!啊!那里!不行不行不可以一直顶、不——啊!啊!咦、咦……不对、怎么、怎么回事……我、我……咦……”
“老板,你怎么射了,大家都看到了,你被水管工光是操屁股就射了,射了好多……”王爱国说着,当着白其琛的面用手机对着自己的勃起拍了一会儿:“现在轮到我操老板了,我也要把老板操射。”
“唔……”体内的肉棒终于拔了出去,白其琛难受地皱着眉扶住洗手台防止自己跌倒,撅着屁股冲向自己走来的男人连连摇头:“不可以……不要过来……我不想要了……”然后就着这个姿势被男人用力地捅了进去。
“啊!啊!进来了、呜、好深……屁股、屁股难受……才不舒服呢……我、我不是欠操的老板……呜、呜嗯……一点、一点也不舒服……哈啊~~”
王阳喘着粗气胯下依然坚硬,他接过王爱国的手机继续拍摄,先是对着自己沾满体液的阳物来了个特写:“大家看,这是老板屁股里的骚水,刚操进去没多久老板就流水了。”
“我没有!我没有!不许、不许拍了!我要、我要扣你们工资……把你们都辞退……你们、啊!你们都滚……我没有流水……呜……不许操我、不许看我……”白其琛一脸难受的表情,手扶着洗手台屁股前后摇摆啪啪啪地撞着男人的下腹:“停、停下……不许动了……嗯唔、可恶……怎么一直动、不许动了……一点都、嗯~一点都不舒服……啊~哈啊、哈啊!弄到那里了、弄到、弄到芯子了……不行、不行!完了、要完了……”
王爱国挺着腰稳稳地站着,任凭青年扭来扭去摇着屁股自己操自己,肉具被青年的肠道有力地连连吮吸包裹,昂起头舒服地叹息。
“老板,大家说你好会伺候男人,屁股扭得真骚,那个水管工看起来被你吃得好舒服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我没有扭屁股!是、是他不停在动……我没有……唔、我说了不要……我不会、我没有在吃……呜、呜……要完了……不可以、啊!啊!再几下就要——不行忍不住了——”白其琛大叫着先是连连向后耸臀,接着猛地直起身双手向后搂住男人的腰紧贴着他上下左右扭动,嘴里发出长长的淫叫,勃发的性器甩动着激情地喷射出道道浊液。
短时间射了两次的青年神情恍惚地瘫坐在地大口大口喘着气,大张的腿间性器半软地耷拉着,胸膛和小腹沾着自己射出来的精液,在灯光的映照下反射出淫糜的光。
王阳解下白其琛堪堪挂在脖子上的领带,把它一圈一圈缠绕在青年的性器上最后打了一个结。白其琛怔怔地看着:“为、为什么要缠上……”
“大家说老板射得太多了,”王阳举着手机近距离从头到脚拍摄着青年的样子:“用领带绑一下吧,老板要注意身体。”
“嗯……嗯……谢、谢谢……”白其琛的大脑好像停转了,射精过后的疲惫让他的思维变得迟缓,他缓缓地摸了摸自己的性器,合上腿夹住,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抹着身上的粘腻:“好黏……我……对……我是要洗澡……我要洗澡……”
“老板,浴室的水管坏了,今天可能洗不了澡。”
“咦……可是,水管不是修好了吗……洗手池有水……”
“是浴室坏了,今天用不了。”
“怎么、怎么这样……”白其琛苦恼地皱起了眉,烦躁地来回在自己身上揉捏:“可是身上好难受……好难受……怎么办……”
王阳握紧手机舔了舔干涩的唇,嗓子眼有点发紧:“我、我倒是有一个办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水管工看着坐在地上的老板,缓缓道:“我们刚才都喝了很多水——”
“什么意思……”白其琛呆了一会儿,看到水管工重新开始撸动自己的下体,把住那话儿对准了自己,他顿时明白了什么,慌乱地往墙上靠去:“你、你要干什么!不可以!不可以……你走开,我不要洗了……走开!”
“不洗会很难受吧。”王阳急促地喘息着,一手紧紧握着手机拍摄,一手飞快地给自己打手枪:“大家也都觉得这个办法好,我和我爸两个人加起来会有好多……可以好好帮老板洗一洗。”
王爱国此时也靠近了地上的青年,已经鼓胀起来的龟头对准了他的侧脸。
“不要……不要……”白其琛徒劳地摇着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眼前两根蓄势待发的男人的阴茎:“不可以……”
“呼、老板,我憋不住了!唔!尿出来了!……”王阳粗喘一声性器一抖,积攒已久的尿液一股股喷射而出,王阳扶着自己的性器不顾青年的大叫从他的头发一直淋到胸膛,淅淅沥沥的尿液顺着青年的身体淌了一地。
“哇啊——唔!咳、咳咳……好臭!不、不要……怎么可以这样……唔……不可以对着我尿……可恶……浑身都是尿……呜、呜啊!怎么又来——咳、唔咳!”
又一股尿液从侧面喷涌而来,白其琛大叫着胡乱在自己脸上和身上抹来抹去,满手满脸都是两个男人的尿液,西装、衬衣和裤子全部都湿透了,青年难堪地脱掉身上的衣服甩到一边,性器一翘一翘地逐渐立了起来却被领带勒住,难受得青年小声地哼哼起来。
手机的摄像头忠实地记录下了这一过程。
“哈……”两个水管工又咕咚咕咚灌了一大瓶水,王阳不断地舔着唇,他又喝了很多水却依然觉得干渴,胯下硬得简直快爆炸。“啊,我们的水管好像也坏了,要麻烦老板帮忙修理一下才能再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们……你们又要做什么……太过分了……呜……”
青年软绵绵地推拒着把他抱到怀里的王爱国,浑身无力地靠在男人的胸前,任凭男人分开他的腿,粗壮的阳具抵住他不住翕张的穴口,稍一使力就入了进去。
“啊——~~太、太深了……受不了、受不了……”
“麻烦老板帮我们修好水管,我们才能继续帮老板洗澡……”王爱国贴着白其琛的耳朵,舌尖描摹着青年耳廓的形状,时不时轻刺他的外耳道,胯下由慢到快地向上顶弄起来。
“嗯、嗯、慢……这个姿势、进到最里面了!呜、大水管……太粗了……~~”白其琛后脑勺抵着男人的肩膀,两手按住男人的大腿,两脚踩地奋力上下起伏:“身上好臭……呜……要、要快点修好……唔嗯、大水管、好、好厉害……啊~啊~那里、那里被大水管撞麻了……鸡巴、鸡巴勒的好痛……”
“老板,你现在在干嘛?大家说你的屁股动得好快,简直太厉害了。”
“我在、我在修水管!”白其琛把腿尽可能向两边张大,在镜头面前露出自己插着男人阴茎的肉穴和捆着领带的勃起:“嗯!嗯!因为要快点、修好……所以、所以才不停……呜、不停扭屁股……屁股、屁股没有舒服……没有……唔哈!鸡巴、绑的太紧了……啊~要用力动、大水管……唔啊!才能快点修好……”
青年就这样对着镜头快速地上下跃动了数十下,然后抬起身体让男人的性器滑出体外,轻喘着向前趴下屁股对着身后的男人:“我、我没力了,快把大水管放进来……这样修、这样修也可以……啊!唔哈!就是这样……用力动、撞进最里面……啊啊!那里、那里那里……还要、还要……呜、呜……好喜欢修大水管……快点修好、才能……呜解开……勒得太紧了……”
“老板,这样只能看到你的脸……大家想跟老板你学习修水管,怎么办?”
“嗯、没关系……我、我转过去就好!”青年直起身手向后抱住男人的粗腰,两个人一边快速摆动腰臀一边用膝盖一点点跪在地上移动,变成了背对着镜头的姿势。白其琛两腿稍一使劲摇晃着站了起来,弯下身手撑着地,男人也配合着他站起来骑上他的臀部,两人都把腿分得很开,以便于王阳拿着手机拍摄他们交合相连之处的情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怎、怎么样?唔!唔!大家……能看清了吗?”白其琛一手撑着地一手把自己一边臀瓣掰得更开:“这样、这样大家看得更清楚……唔~唔、啊!”
“老板……呼……老板可以给大家仔细讲讲你是怎么修水管的吗?”王阳难耐地不住撸动下体,一边还要坚持拍摄,折腾出了满身大汗,把身上的水管工制服都浸透了一大片。
“嗯……就是……要、要用里面紧紧吸住……然后、然后这样把、屁股用力往后撞……大水管就会、进到很深的地方~要很快很快地动才行!嗯、嗯!大水管在里面流水了……黏糊糊的……是不是、哈啊、是不是要修好了……我要忍不住了、鸡巴好痛、涨的好难受……呜……”
王爱国喝了很多水,将近半小时过去新的尿意终于袭来,他一把推开青年,手扶着性器飞速撸动。青年则迅速地爬起来跪到他身前,满怀希冀地挺起胸膛,待男人粗喘一声哗啦啦地尿出来时欢呼着迎上去,借着尿液用双手在自己身上用力搓动:“大水管好厉害,尿了好多出来……好棒,身上干净了好多……精液都冲掉了……鸡巴也要洗……唔哈、可不可以、可不可以解开了……”
王阳把手机一把塞进王爱国手里,把青年推倒在地上迫不及待地爬上去从正面直直捅进他的身体,甫一进去就疯狂地挺动屁股:“老板!老板!呼、噢!快、快帮我也修修大水管……我的大水管也要帮老板洗澡……”
“啊!啊!太、太猛了!啊!唔嗯、哈啊!好棒……呜、你的大水管也好棒啊……呜……我、我有在努力修了……屁股、屁股吸住了~~呜、快点修好……鸡巴涨得痛死了……呜……”
王阳在刚刚拍摄的时候就不停地喝了很多水,情绪激动之下很快就有了尿意,他把着自己的阳具努力控制着射尿的频率,先是对准青年的两个乳头分别射了一股,接着俯下身捏住被领带束缚着的青年性器的龟头,用自己的性器怼住青年露出的马眼,把剩余的尿液对准那处痛快地射了出来。
“哇啊——啊——好烫!好烫!那里、那里不行啊啊啊——”白其琛狂乱地想要躲开却被男人捏住,崩溃地大哭了起:“呃啊啊啊——龟头要被尿破了!好痛、好痛……呜啊!啊!要射!救命……射、呜、射出不来……呃!呃!怎么会……呜、流、流出来了……好难受……呜、这样……鸡巴要坏掉了……”
青年大哭着不断在地上扭动,被领带捆住已经变得紫红的性器断断续续地挤出细细的一股股精液,王阳看到青年的样子本来有些慌张,待看到王爱国对他点了点头之后赶快帮白其琛解开了领带。青年剧烈地哆嗦了几下,几乎是立刻就尿了出来。
“老子……迟早被你俩玩死……”白其琛被王阳搂着躺在浴缸里,有气无力地打了他一巴掌:“你他妈的……还挺有创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王阳嘴唇蠕动半天没憋出一个字,只默默地往青年身上撩水。这时王爱国也拿着一摞浴袍过来了,他长腿一跨迈进水里,白其琛眼疾手快地一把攥住男人的性器把他往自己这边拉,男人闷哼一声顺从地靠了过来,从前面贴上青年的胸膛。
白其琛惬意地舒了口气,揪着男人的头发跟他接了个吻,又扭头按下王阳的脑袋跟他也亲了一阵,舔着嘴唇满意地放松身体继续享受起药浴:“下次……还要那样玩!”
王家父子俩还能怎么办,当然是满足他。毕竟他们是他的……而他,也是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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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九点半,别墅一楼的玄关处,穿着手工定制西装三件套的青年手扶着矮柜,西裤卷着内裤褪到臀下,热切地不住向后配合男人的动作耸动。
“嗯!嗯!老公、再弄我……啊~啊~老公、好棒……唔嗯、好深……还要、要老公的大鸡巴……哈啊~爽、好爽……”
“呼、呼……唔!王阳、在门外等着了,你快迟到了……”
“少废话……快操我……用力!啊——”
白其琛以前经常会对自己这淫荡的身体感到烦躁,不分时间地点场合突然就想要得不行,对他的生活造成了很大困扰。当然他现在早已经和自己和解了,出门在外有王阳应急,在家里更是王爱国和王阳随便用,活到这么大他唯一的人生宗旨就是绝不委屈自己,除死无大事!
“你真的得出门了,今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死肥猪你烦不烦!”白其琛习惯性地用“死肥猪”来骂王爱国,哪怕他现在已经是同龄男性里相当健美的身材,在白其琛的心里他永远都是属于他的死肥猪——“你是不是操腻老子了?!老子用一下你的鸡巴在这里推三阻四的——唔!啊!操、轻点……哈啊!轻点!你他妈……啊!呜、呜……老公~老公轻点……不行了、不行了——”
“你行的……老婆最棒了。”魁梧的中年男人将青年转了个身面对自己,两手一用力把他整个抱了起来捏住他的屁股大幅度地上下抛动:“老婆舒服吗?要不要再重点?”
“啊~~啊啊啊~~~穿了、穿了!呜!呜!被老公干死了……屁股、屁股舒服……老公~~老公~~~”青年纵情大叫着紧紧搂住男人的肩膀,两腿夹住男人的健腰嘴唇胡乱地在男人脸上亲来亲去:“唔唔……唔……老公、老公尿进来……我、我想要……”
“不行……你刚换的西装,乖……等你回来老公再尿给你……”
“等下、嗯、等下再换一件!我现在就要!嗯唔、回、回来也要!……老公给我……老公……老婆的屁股要老公狠狠尿进来……老公……”
王爱国实在被这孩子缠得没办法。他总是对他没办法……男人把青年抵在墙上,低喘着胯下一抖,滚烫的尿液一股股深深地注入到了青年的体内。
“——!!”白其琛咬住男人的肩膀用力夹紧男人的性器主动摆动屁股,阳心被激射而入的尿液不断冲刷,绝顶的快感让他酣畅淋漓地射了出来。
两人倚靠在一处缓缓消化着体内残余的情欲,亲密地互相吸吮对方的嘴唇,接了一个绵长的吻。
“啊……裤子全都湿掉了。”终于被男人放下的白其琛揪着西装裤,夹着腿走了几步,伸手在腿间抹了一把然后放到唇边,回过头看着男人一边笑一边伸舌仔细地舔着手指:“唔……老公的尿味道好重……”
然后在被粗喘着扑过来的男人一把扛在肩上的时候得逞地哈哈大笑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白其琛神清气爽地上车时已经是上午十一点,白其琛故作忧虑地叹了口气:“唉!这下可要迟到了,老头子估计该等着急了吧~”
王阳通过后视镜看了得意扬扬满面红光的青年一眼:“白先生刚才打过电话,我说你临时有个线上会议,要十二点才能到。”
“什么——”白其琛不满地踹了一脚王阳的驾驶座:“老子真想用鸡巴堵住你那张破嘴……”
王阳看着后视镜里一脸不爽的青年,一个人在车上空等了许久的心气终于平了一点,面无表情地撅嘴冲着他啵了一声。
“操!丑死了……”
白其琛左顾右盼地忍了半天,到底趁着红灯的时候抱着驾驶座探头过去跟男人接了个吻,叼着他的嘴唇含糊地威胁:“晚上有你好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父子俱乐部’,嗤,不会真有傻子觉得这种活动能改善什么狗屁父子关系吧。”头发挑染了两缕红发看起来就是个彻头彻底的不良少年的男孩一脚踢上更衣柜的门,胡乱扯了把松松垮垮的浴袍满脸不屑地嘲道。
“那你来这做什么?”被柜门粗鲁撞击的咣当声吓了一跳的略显消瘦的少年不满地推了推眼镜。
“关你屁事!四眼鸡!”红发少年翻了个白眼,又带点炫耀的得瑟:“那家伙说我只要来了听安排,活动结束以后随我挑辆越野摩托!我就勉为其难咯~”
看到眼镜和另外两个男孩或多或少流露出的羡慕,红发少年得意洋洋地哼哼了两声,又看向唯一一个从见了面就几乎没怎么说过话的少年:“喂,我认得你,原来一中的学霸也有这种麻烦啊,你成绩这么好你爸妈还不把你供起来?”
面色冷淡的少年摇了摇头:“他说来谈生意。”
几个少年了然。
这个父子俱乐部并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参加的,不说非富即贵,最起码家庭条件都属于衣食无忧。像这次包下一整个位于半山腰的温泉主题露营基地就能看出一点俱乐部的实力,据说这个俱乐部有很多会员,这次是新成员派对,俱乐部提供一个平台让这些父子们方便互相交流互相学习。
几个男孩按照大人们交代的换好浴袍往外走,浴室门口一位工作人员给他们每人发了一个小胶囊,告诉他们接下来要去的是养生温泉,他们的传统必做保养项目之一就是肠道健康护理,需要在沐浴清洁灌肠之后把这个小胶囊塞进后庭就可以了。
“啊,跟痔疮栓类似的用法嘛,好家伙还要灌肠……”红发少年很懂地对其他人做了个鬼脸:“俗话说十人九痔~入乡随俗入乡随俗咯!”
几人在工作人员详细说明如何清洁如何操作之后进了浴室,超级宽敞的浴室分了八个隔间,每个隔间五脏俱全甚至有独立的卫生间,里面已经准备好了需要用到的东西,几人前前后后花了半个多小时总算弄完了,如释重负地裹着浴袍去泡温泉。
大人和孩子并不在一处,这让几个少年自在了不少,按照安排他们这是“接风洗尘”,等泡完温泉之后换了干净衣服就差不多到了午餐时间,吃完午饭自由活动,这里可以钓鱼,打牌,看电影,采摘,还有室内篮球场和游戏厅,当然也可以在温泉旅馆里稍微午休一下,晚餐之后就是去山顶露营,篝火聊天会,第二天早起看日出,吃早餐,小型亲子交流会等等等等,前后一共一个星期,活动安排总体比较宽松,俱乐部大概也是希望这种度假的形式可以让大家心情愉快从而达到初始的目的——改善关系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几个少年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对于父子关系,几个孩子天然就形成了一个阵营,互相都做了自我介绍。
红发少年闻旭,16岁身高已经长到了178公分,长期户外活动晒出了一身小麦色的皮肤,矫健的身体隐隐有着肌肉的轮廓,是个健气帅哥。高一,学习不行,酷爱极限运动,从小被他妈宠着长大,等想管的时候已经晚了,导致和家里关系经常比较紧张,他爸闻东是家房地产公司的老板。
眼镜少年李嘉,今年16,高一,学习倒是还行,他是单亲家庭,因为没能跟妈妈一起生活所以跟父亲的关系比较僵硬,整个人显得有些阴郁,身体也比较消瘦。他爸有家食品加工工厂。
学霸少年易辰,17岁高二生,是一中有名的学霸,不仅学习好长得也帅,身高已经到了180,皮肤是健康的白皙,也是个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衣架子,红发还叫嚣着和他比了比胸肌腹肌,惜败!这次主要是陪自己父亲来拓宽生意发展业务,他爸开了一家物流公司,同行竞争激烈,最近好像情况不太乐观,作为儿子关键时刻得为父亲分忧,便答应父亲跟着来了。
个头最小的男孩叫李洋,今年只有十一岁刚上小学五年级,他和李嘉的情况有些像,只不过他是跟着改嫁的妈妈,带他来的男人是他的继父。他继父是个暴发户,又黑又胖跟个铁塔似的,跟身量瘦小长相秀气的李洋一点都不像,之前犯过嘀咕的几人这下就明白了。
最后一个男孩叫徐文景,15岁初三生,临近中考的一年成绩却呈现明显的下降趋势,他爸爸是大学教授,对此很不满意,他妈妈倒是觉得是孩子爸爸总是给儿子压力,自己儿子心态波动影响了学习效率,家里父母因为意见分歧吵了好几回架。他妈不知道从哪知道的父子俱乐部这回事,便催着老公提交了申请表,等审核通过后,了解了父子俱乐部情况的男人也明显改变了态度,亲自收拾了父子两人的行李带儿子来参加这次活动。
几人聊着聊着互相熟悉起来纷纷吐槽起大人来,等泡完温泉去吃饭的时候已经算是熟络了,这让组团过来吃饭的几个男人很是欣慰,几人又互相介绍了下自己儿子,席间又是一番客气吹捧和半真半假的谦虚抱怨。男孩子们自然不耐烦听这帮大人说这些,红发和眼镜他们迅速吃完饭之后打了招呼说想出去玩就都走了,只有易辰留了下来,充当陪客和时不时的谈资,虽有些冷淡但也不失礼貌,让几个男人都很满意。
时间很快到了晚上,山顶露营用的帐篷呈环形绕着篝火摆了一圈,受地形限制只有五顶,也就是五对父子俩只能睡一个帐篷。主要是几个男孩不太高兴,但条件有限反正就一个晚上,也只能对付对付了。孩子们兴致不高,对什么篝火会也不感兴趣,几人凑到一块看红发打了一会儿PSP,纷纷都打起了哈欠。也不知道是不是温泉药浴真的有效,上午泡完本来就感觉身体松快活络了不少,下午吃完晚饭因为山顶不方便洗漱的关系,在工作人员的建议下大家又都做了一轮全套温泉保养,这会儿虽然才八点多,但都有点浑身轻飘飘软绵绵懒洋洋的,没过一会儿纷纷坚持不住钻进了帐篷,不管睡不睡得着吧反正还是躺着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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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文景缩在自己的被窝里,起初的提心吊胆在身体的放松下逐渐淡去,迷迷糊糊地半睡半醒间感到帐篷被掀开,他睁开眼看了一眼背对着自己正在脱衣服换睡衣的父亲,转过身去更紧地把自己藏进被窝。
窸窸窣窣响了一阵,男人在徐文景身后躺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徐文景正闭着眼睛强迫自己赶紧睡,忽然感觉自己被子好像被掀开了一点,下一秒,一只大手就覆上了他的肚子,隔着睡衣缓慢地来回抚摸起来。
徐文景咬着牙忍了忍,待那只手往下探入自己睡裤时还是没忍住一把使劲按住,小声喊道:“爸!”
“让爸摸摸。听话,松手……”
男人的身体索性直接隔着被子贴上男孩背后,一条腿架上男孩的大腿,手上使劲成功钻进男孩的睡裤,顺着男孩毛发稀疏的下腹握住男孩青涩的性器撸动起来。
“嗯……别、爸……我、我不想……”徐文景缩了一下脑袋,男人的嘴唇锲而不舍地贴上去伸出舌头一下一下舔男孩的耳朵:
“爸想。爸好不容易在家休几天,也没捞着好好爱爱你……”
徐妈妈一直说是孩子他爸总是给孩子压力才导致他成绩下降,这话某种程度上其实说得很对。徐庆渝表面斯文博学是个体面人,实际上是个衣冠禽兽,几个月前趁着妻子出差几天的机会把肖想了很久刚上初三的儿子奸污了,并且在那之后隔三差五就强迫男孩跟他做,有时候是借着放学接孩子在车上就直接弄,有时候是找借口把徐文景带到大学,趁着办公室没人的时候做,更多是趁着妻子不在家的时候把男孩关在房间对他施展兽行,甚至丧心病狂地把过程都拍了下来。刚十五岁的男孩求助无门只能默默忍受,这次跟父亲两人一起参加俱乐部活动,他从一开始心里就非常担忧,只能安慰自己还有其他人在,父亲应该不会……
裤子已经被扯到腿间的男孩紧紧闭着眼咬住嘴唇,在男人的手指沾了黏糊糊的液体探进他后庭开始来回抽动时拽过被子蒙上了头。
悬挂在帐篷顶的灯泡光线昏黄暧昧,照着垫子上正上演父子相奸的二人。男孩整个人缩在被子里,只被男人掀开被子、睡裤褪了一半露出半个屁股,就这样再一次被男人侵犯了。男人睡衣整齐,只解开裤扣掏出性器,一手搂着男孩的腰胯下连连耸动力道越来越大,啪啪啪的拍击声在帐篷有限的空间里显得格外响亮。
“嗯!嗯!爸……爸你小点声……嗯!唔!小点声……唔……”徐文景并着腿被动地随着男人晃动,过于紧张不自觉地缩紧。
“呼……宝贝真紧……爸爸爱你……噢、噢……宝贝真会吸……来趴着,爸从后面干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不顾男孩的挣扎掀开他的被子,把他的睡裤直接脱掉扔到一边让他趴好便猴急地重新趴了上去,膝盖把男孩想并紧的腿拨拉开,两只大脚卡住男孩的小腿耸着屁股大力冲撞起来。
“啊!——唔、呜、唔!唔、唔——啊、啊!不、不行……唔、唔唔……”
会被听到的……一定会被发现的……!
“爸……求你了爸……会被听到的……呜……唔!我害怕……”
“宝贝不怕……呼、呼……不会有人听到的,大家都忙着呢……被发现也不怕,啊,爸在这呢!”男人伏在男孩身上兴奋地快速挺送:“爸会保护你的,乖啊……让爸好好爱爱你,乖儿子……爸爸爱你……”
徐文景难受地流着眼泪,在男人强有力的进攻下艰难地喘着气,声音里带着哭腔:“才、才不是爱呢……爸、嗯、唔!怎么能和我做这种事……”
“胡说,爸爸爱你才对你这么做,小景不是每次都很舒服很喜欢吗?这种舒服的事爸爸再忙也愿意陪你做,你该谢谢爸爸才对!”
“唔、没有、没有舒服、呜!我、我不喜欢!”
“爸爸妈妈怎么教育你的,好孩子不能撒谎!你自己听,”男人画着圈让自己的阳具在男孩身体里搅动,在男孩难耐的闷哼声中得意地笑了笑:“这呱唧呱唧的声音,小景屁股里流了这么多水,怎么能说自己不舒服呢?”
“不是、不是……我、我……我没想……我没想流水……呜、唔嗯、我……啊、啊……是爸爸弄出来的……”徐文景的腿在男人的压迫下踢蹬着想要挣脱,脚趾紧紧地蜷了起来:“你别动就不会那样了……”
“好吧。”男人干脆地抽出来翻身躺到了一边:“你实在不想爸爸也不逼你,今天跟你那些叔叔们聊了一阵,爸觉得他们说的一些也有道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徐文景难以置信地愣住了,反应过来之后赶紧爬起来,也顾不上自己竖着的性器和满屁股大腿黏糊糊滑腻腻的液体,慌张地提上裤子重新缩回被窝,竖着耳朵听男人的动静。
隐约的啪啪声和男人粗重的喘息让男孩马上意识到了他正在做什么,顿时把自己缩得更紧了。裤子里黏糊糊的难受,那里也支愣着,敏感的龟头顶在睡裤布料上的感觉让徐文景不自觉地动了动夹紧了腿。
“呼……呼……宝贝真棒!唔、噢……小屁股吸得爸爸真舒服……噢!噢!爸爸弄得你爽吗,嗯?好儿子、噢……爸爸要用力干你的小屁股……”
徐文景两手捂住耳朵紧紧闭上眼,身体里一阵阵微微的刺痒。男孩夹着腿,后穴不住地收缩想要缓解那种感觉,却感到随着每次收缩都有一点点的液体被挤出来,不一会儿原本已经有些干结紧绷的臀间又重新变得湿漉漉的。
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里面、里面好难受……
男孩的呼吸逐渐急促了起来,很快就觉得被子里太闷热了,热出了一头的汗……他忍不住翻了个身,把被子掀开了一条缝。
他的父亲正闭着眼投入地快速撸动着那里。徐文景目不转睛地偷偷看着,嗓子眼有些干痒。大人的那里比自己的真的大了好多,那么长的一根,就那样在自己屁股里进进出出的……
男孩的被子下的身体微微扭动着。夹着腿的姿势能让睡裤稍微蹭到后面一点,但也只有一点点,勃起流水的性器倒是能照顾到,男孩把手伸进裤子里,眼睛盯着男人,跟着他的频率手上一下下快速撸动,没几分钟就哆嗦着射了出来。
徐文景死死咬住被子才勉强憋住声音,然后绝望地发现了一个事实:前面的释放并没有缓解身体里的刺痒,甚至因为前方的解脱导致那种感觉更明显了,仿佛也在催促他想办法释放……
男孩又坚持了十来分钟,那种感觉越来越明显,他终于忍不住了,掀开被子露出脑袋,带着哭腔着喊他的爸爸:“爸……我难受……我难受……”
男人露出了胜利的微笑,手把着自己的男根冲着儿子晃了晃:“来,自己坐上来,爸爸帮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属于成年男人的粗长性器捅进身体的那一刻,男孩几乎是瞬间就长长地呻吟出声,不受控制地缩紧了后穴,整个身体一抖一抖的,不多会儿一股细细的水流便顺着男人抽送的性器流了出来。
徐文景双手扶着自己父亲的肚子,眼神发直地张着嘴,屁股无意识地来回快速摆动追逐着体内的肉棒,好让男人坚硬的龟头可以磨蹭到最痒的那块儿地方,咕叽咕叽的水声和肉体拍击的啪啪声回荡在小小的帐篷里连绵不绝。
就这样骑在男人身上做了不知道多久,浑身无力的男孩任由男人把他转了个身让他双手撑地,撅着屁股被男人从身后继续操,嗯嗯唔唔地哼唧着过了好一会儿迟钝的大脑才意识到他们的帐篷竟然没有拉上拉链,就那么一直敞开着……
徐文景急喘着断断续续地一声一声喊着爸爸想让他停一停把帘子拉上,男人却只一个劲儿地压着他用力……男孩只能努力忍住让自己不要叫出来,不错眼地盯着外面,视野里的两个帐篷人影晃动,周围隐隐有一些声音传来,忽高忽低的,又像在吵架又像是说着什么……徐文景晕晕乎乎地努力判断着,很快就什么也顾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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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文景低吟一声忍着浑身的酸软翻了个身蜷缩起身体,直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这是哪里,以及……自己被红色绸布牢牢绑在身前的双手。
“怎、怎么回事……爸!爸!”
这样叫了几声后,帐篷帘子掀起露出外面耀眼的阳光,徐文景抬起被绑着的手遮挡着眼缓了缓,才看清帐篷入口处是一个穿着温泉旅店工作制服的男人。
“吃饭。吃完。”男人端着一个小托盘,上面放着一碗奶白色的粘稠糊糊和一小碗蔬菜沙拉。徐文景有点害怕,听话地乖乖把早饭吃干净,怯怯地问:“叔……叔叔,我能见我爸爸吗?”
可能是觉得他比较听话,本来板着脸的工作人员态度略有缓和:“听安排就行,你爸爸他们有别的事。你听话就没事。”
这时不远处的帐篷里传来一声惊叫,紧接着就是一叠声不堪入耳的脏话,徐文景听出那是红发少年的声音,随着他的骂声前后又有人叫了起来,显然其他帐篷里的人都醒了。徐文景缩在被窝里听着外面吵吵嚷嚷了一阵突然就全都安静了下来,没过一会儿,一直守在帐篷口的工作人员冲他挥了挥手示意他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我还没穿衣服……”徐文景有点慌张地到处找他的睡衣。
“不用穿。”
“什么……为什么!”徐文景稍微提高了点声音,立刻就看到工作人员的表情变得不耐烦起来。男孩敏锐地察觉到如果继续下去可能自己也会“突然”安静下来,遂识相地闭上嘴,接过男人扔过来的鞋子穿上,难堪地佝偻着身体出了帐篷。看到其他几人的情况,徐文景紧张地咽了咽口水,更加不敢多话,和另一个赤着身体还能自己站着的男孩——那个学霸——跟在扛着另外昏迷不醒的三人的其他工作人员身后徒步下山。
现在想来,这种盛夏时节却出来泡温泉,从一开始就透着古怪……徐文景万分后悔又不敢说话,接触到学霸安抚的眼神才稍稍淡定了点,尝试着分析起来。几个人的父亲都没在,工作人员说他们有别的事要忙——起码听起来这种情况也在大人们的安排之内?难道他们这个所谓的父子俱乐部,就像那种传闻中的管教改造学校那样……
徐文景一路提心吊胆地回到半山腰的温泉旅馆,老老实实地跟着工作人员来到昨天泡药浴的地方,在工作人员的辅助下与昨天同样的一套流程做完,区别只在于塞到体内的胶囊从一个变成了两个。泡了半个小时药浴,这期间另外三个男生先后醒了过来,除了红发因为大吵大嚷被工作人员用绸布直接堵了嘴之外,其他两个男孩这回都学乖了没有轻举妄动,年纪最小的李洋一直默默地掉眼泪,眼镜少年阴沉着脸紧紧地抿着嘴,学霸表情冷硬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有红发一脸仇视地瞪着那些工作人员,又冲着他们嗯嗯唔唔了一番,待看到几个人都没有什么反应之后,终于也消停了下来,跟头小公牛似的气冲冲时不时瞪他们几眼,被堵得严严实实的口鼻喷着粗气。
泡完药浴浑身瘫软的几人被工作人员扛着分别进了不同的房间。徐文景被扔到床上,那工作人员说了一句“睡觉”之后就默默地坐到窗边的沙发,明显要寸步不离地看着他,想必其他房间也是一样。徐文景瘫在床上胡思乱想着,从骨子里透出的疲惫最终让他不知不觉地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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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竟然已经是晚饭时分,和早上一样的内容,只糊糊的份量多了一碗,饥肠辘辘的徐文景顾不得别的,不等工作人员开口就主动把饭全部吃完了。吃完饭过了半个小时,工作人员把他领出房间,再一次带到了温泉更衣、灌肠、用药、泡浴,由于一整天基本只吃了流食,这次灌肠之后基本没有什么秽物排出了。几个少年终于又见到了面,学霸的气色明显比上午好了一些,剩下的三个少年却都萎靡不振,红发依然被堵着嘴,绸布倒是换了一条,想来是摘下来过又被堵上了……徐文景想到红发的作风,心里也并不奇怪。
“叔……叔叔,我头晕,我好饿……”药浴的作用下徐文景也晕乎乎的,哪怕手已经被工作人员解开也没什么力气行动,他听到那个小男孩的话才知道原来这三个人已经饿了一天了,不仅是食物,连水都没有喝。
“再吵明天也别想吃。”一个工作人员面无表情地说。
男孩吓得立刻噤声,只能默默地啪嗒啪嗒掉眼泪,没多一会儿就支撑不住地晕了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直守在一边的工作人员眼疾手快把男孩捞住,抱出来放到一边早就准备好的小型浴桶里让他就那样昏迷着继续泡浴,直到泡够时间才带着几人重新回到房间,给他们松了绑走了出去。
房门一响,徐文景立刻看了过去,见走进来的是学霸的父亲而不是自己父亲先是失望,反应过来之后慌张无措地抱着薄被坐了起来:“叔、叔叔……”
长着一副精明相的男人嘴里叼着根没点燃的雪茄,摘下眼镜放到床头柜上,漫不经心地长腿一跨上了床:“不用怕,叔叔对操男的屁眼没什么太大兴趣,”男人拍了拍徐文景的脑袋:“不过你们用了那玩意儿里面滋补得很,我就当养生了……”
徐文景仰躺在床上紧紧地闭着眼,感到男人分开了他的腿,一根粗长的男型很轻松地就滑进了他的身体。
“啊!……唔嗯……叔、叔叔……呜……”身体随着男人一下下有力的顶撞逐渐热了起来,徐文景呼吸急促头脑懵懵的不住小声叫着,两条细腿不自觉地夹住了男人的腰。
“啧……看来你爸没少在你身上使劲,比女人湿得还快。”
两人用传教士位干了差不多半个小时,等男孩啊啊叫着射了一次之后,男人把他翻了个身然后自己也趴了上去却不着急动,只保持着插入的状态从扔在一边的浴袍里翻出打火机,慢悠悠地打火转着圈点燃了雪茄,有一口没一口地抽起来。
“痒了就自己动,叔叔多在你里面泡会儿。”
徐文景满心的难堪屈辱还没来得及细细咀嚼就被隔壁骤然响起的哭叫声打断了,他愕然地扭过头望过去,那个房间他记得是那个叫李洋的小男孩,他甚至还带着童音的哭声简直歇斯底里,一叠声地喊着“爸爸”“爸爸”,想来刚才没动静是晕着没醒。
隔壁咯吱咯吱大床摇晃的声音和男孩的哭叫、男人的粗喘清晰地传来,徐文景害怕地瑟缩着身体,甚至因为自己这边是这个男人而有些庆幸起来。
“叔叔劝你早点适应,别有什么侥幸心理,”男人前后动了动调整了下姿势:“那胖子只弄自己儿子肯定不可能,他早晚也来你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叔叔……呜、呜……我、您知道我爸爸去哪了吗……我真的害怕……叔叔……”
“你爸今晚应该在我儿子那边。”男人缓慢动了起来:“你爸有学问呐……我儿子大学志愿就是A大法学院,这不赶紧联络联络感情呢。”
徐文景闻言,眼中那点希冀的光也彻底熄灭了,深深地埋下头。
“乖,就这么几天,坚持坚持就过去了,嗯?叔叔也是不得已,都是为了生活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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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乱的一夜过去,男人还躺在床上睡觉。徐文景已经认命了,听从安排洗漱吃饭泡药浴,等再回到房间的时候男人已经离开了。几个男孩依然被禁止离开房间,直到在房间里吃完午饭又睡了一觉,才被工作人员带领着下楼。几人的表现也许都还算老实,昨天饿了一天的两个少年今天明显有了些力气,虽然满脸疲惫——大家现在都心知肚明在他们几人身上大概都发生了什么——最起码走路利索了不少。奇怪的是红发却不在。这种疑惑在他们跟着工作人员走到一个像是多媒体放映室的、有着三块落地投影幕布的影院时顿时消散了。
一上午没见到的几个大人都在,四个男人懒洋洋地在观影沙发上做着聊天,时不时对着场地中间宽敞的榻榻米上交叠耸动的两人看一眼互相交流着什么。
没跟男孩们一起行动的红发嘴上套着用黑色皮带绑着的硅胶口球,此时正被像座肉山似的肥胖中年男人压在身下粗暴地大力操干,两只捆在一处的手伸直了抵在男人肥厚的大肚腩上徒劳地想要往外推,长腿架在男人肩膀被动地来回摇晃。
闻旭的爸爸闻东见几个男孩来了,站起身示意他们坐到另一边的观影沙发上,自己则踱着步来到榻榻米边,表情严肃地开口:“犬子昨天不知天高地厚咬伤了李老板,我在这里向李老板说一声抱歉,管教不严是我们家的责任。今天的交流会我们就拿他作为一个典型,让孩子们知道忤逆大人不知好歹是什么下场。”
“哎,”李嘉的父亲李向前笑了笑摆了摆手:“闻总客气了,刚才您已经配合我教育过这孩子了,这事就这么揭了,翻篇了,啊,不用再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闻东笑了笑对着李向前抱了抱拳,又说道:“为了让孩子们能更深刻地认识到这个问题,来,你们几个。”闻东指挥着三个工作人员拿着准备好的调试完毕的摄像机找好角度对着榻榻米上依然动作着的两人,另一名工作人员则打开了投影幕布,下一刻幕布上就出现了被放大了多倍的两人激烈交合的情景。
几个少年不约而同地低下了头,又在男人充满威严的“抬头好好看!”的命令下吓了一跳立刻抬起头,跃动的画面里红发少年被激烈进出的男人阳具操得肠肉外翻的肉穴就这样撞进他们的视线。
“哈!哈!闻总真是会玩!不过这管教孩子,你确实不如我有心得!”趴在男孩身上的中年胖子志得意满地道:“男孩嘛,不听话就得下死手教训!你给他整服了,他自然就听你的!是吧洋洋?”
被点名的李洋在几个男人不明意味的视线中哆嗦着缩在沙发里不敢出声,眼里噙着泪胡乱地点了点头。
李东来大力地捅了几下,在红发少年崩溃地“唔——唔——”闷哼声中猛地把自己抽了出来带出一股水渍,大手一抓把男孩扯起来,自己盘腿坐在榻榻米上,粗胖的胳膊搂过屈膝跪爬着努力想远离男人的少年按坐在自己胯间,早已被男人们操开的肉穴一下就把男人的肥屌直吞到了根部。
男人把男孩无力的腿向两边扒拉得更开,让摄像机能更加顺利地拍摄,又招呼坐在沙发上的一个男人:“徐教授,您德高望重的,怎么样,来咱俩配合着给这孩子再上一课!”
“荣幸之至。”徐文景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父亲脱了浴袍走上前,李东来淫笑着带着男孩往后躺倒,嘴上说着:“徐教授您放心地上,要不是闻总和李厂长做了示范,我还真没想到这孩子这么耐操……”
徐文景他们很快就知道这两个男人要干什么了。幕布上红发少年的肉穴很快抵上了另一根同样尺寸伟人的阳具,那熟红饱满的龟头在穴口先是试探性地浅浅戳刺了几下,一下比一下进得更深,终于在男孩们惊惧的吸气声和红发少年“唔!!唔唔唔唔!!——”的连声闷哼中缓缓地整根没入了男孩的体内!
红发少年的腿一下子僵直在了半空中,脚心直冲着天花板十根脚趾先是大大地张开然后骤然蜷紧,这样僵了几秒钟后腿一下子瘫软了下来,脚丫随着两个男人的动作软绵绵地来回摇晃。一个工作人员举着摄像机给少年的脸来了一个特写镜头,那原本明亮有神的眼睛此时木木愣愣地盯着虚空,脸上涕泗横流,头发、眼睫、鼻子和脸颊耳边还沾着不少已经半干涸的白浊体液。
两个男人就着双龙入洞的姿势干了许久,不得不说胖子的持久力确实相当可以,直到这个时候才濒临爆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哇——老弟,哈、哈、我要射了……这两根一起、实在是、刺激——噢、噢!哎呀呀、要射了要射了——”中年胖子大声地“噢噢”叫着,肉具开始死命地往男孩的体内拱:“来徐老弟咱们一起操他芯子!这孩子能吸得很!快快快,他开始吸了!噢!噢!一动一动的……再操他那里!让他把咱们都吸出来!”
徐文景看着自己父亲应声也加快了速度,屏幕上两根粗壮的阴茎不分先后地快速进出着红发少年的后穴,有几次因为过于激烈的动作不小心滑了出来又立刻整根捅进去,大量的液体随着两人的操干被带出少年体外,流得三人臀腿间都是滑腻腻一片。突然间,只见胖子的肥屌骤然往里又深又猛地顶了一下,大声哼哼着,两个肥硕的囊袋开始规律地一缩一缩,徐庆渝紧跟着也绷着屁股迅速顶了几下埋在男孩体内不动了,沉甸甸的阴囊一阵阵地抖动缩紧。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原本已经不怎么动弹的红发少年两条腿在半空中胡乱踢蹬了几下骤然滑落,两脚勉力在榻榻米上来回搓动,屏幕上三人贴合的胯间突然流出了大量淡黄色的液体——少年被男人们操到失禁了。
几个男孩一直被要求坐在沙发上,看着他们的父亲轮流或者单人或者两人,把红发少年摆弄成各种姿势不停地操干,又是一个小时过去,少年已经失去了意识,垂着头被动地瘫在男人的怀里被抓着腰来回摇晃,又在另一个男人也捅进他的身体时短暂地回神,嗓子眼里发出尖细崩溃的呻吟尿了两个男人一身后又抽搐着晕了过去。
对红发少年轮奸现场的观摩活动一直持续到晚饭时间,几个男孩几乎是被工作人员拖着离开了那里,直到他们离开的时候,早已不省人事的红发少年体内依然插着两个男人的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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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陷俱乐部陷阱的少年们在那天晚上度过了一个没有承受男人侵犯的夜晚,他们都知道是因为什么。第四天一整天他们都没有见到红发少年闻旭,不知道少年现在到底情况如何。
“他、他会死吗……我们还能离开吗……”晚上固定的药浴时间,聚在一起的四个少年里,年纪最小的李洋红肿着眼一看就是哭了很久。
“不会的!他爸爸……我们的爸爸不会这么对我们的……只、只要听话……就……”徐文景小声道,说到最后也说不下去了。
“别怕,再坚持三天就结束了。”几人里年纪最大也一直最镇定的学霸少年易辰低声安慰几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阴郁少年李嘉这几天愈发的沉默了,几乎不再开口说话。
结束……真的会结束吗……几人心中各有所想,直到泡完药浴回到各自的房间,面对走进来的男人闭上眼顺从地承受又一轮侵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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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天,几人在吃完早饭之后并没有被重新捆上双手,工作人员在少年们不敢相信的眼神中宣布今天开始他们可以在这里自由活动,甚至终于允许一直光着身体的他们披一件浴袍用以遮挡。说来不知是好是坏,在这种折磨下就连年纪最小的李洋都没有什么发热感冒之类的病痛,哪怕事后非常疲惫,睡一觉就会好很多。可能是每天的药浴和保养确实起效了吧……可是他们宁愿自己生病,也许还能逃过这种折磨……
徐文景不敢走得太远,得知走廊尽头是一个小型书咖便决定去那里待一会儿看看书希望可以转移一下注意力,在那里遇见了正拿着一本英文原版翻看的易辰。一大一小两个少年小声交谈了几句,也许是见徐文景面有忧色心情沉重,易辰又安慰了他几句,这让徐文景对他很是感激。两人各自刚看了一会儿书,书咖的门便被推开了,徐文景的父亲徐庆渝走了进来。
“小景,原来你们在这儿。”
“爸!……”徐文景有些惊喜又有些难堪胆怯,但是终于又见到自己父亲的那一点安全感终究占了上风,在被男人拉着手的时候乖乖地顺从着被男人抱进怀里。
“好孩子,这几天你辛苦点……你易辰哥哥特别优秀,你多跟他相处是好事。”
徐文景诺诺地点头称是,男人搂着他上下其手了一阵却意外的放过了他,轻推了他一把让他坐回去:“好了,爸爸是找你易辰哥哥的,你继续看书吧——或者想跟你易辰哥哥学习学习也可以。”
徐文景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呆呆地看着那个英俊稳重又温和的大哥哥应了一声先走回书架把书放回原位又走了回来蹲在自己父亲身前,抬手解开男人浴袍的系带露出男人半勃的褐红性器,张嘴把它含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呼~好孩子,老师们就喜欢像你这样懂事的学生……舌头动起来,对……”
啧啧的湿润的吸吮声无比清晰,徐文景嘴唇蠕动了两下,想站起来离开却莫名腿软,只能直愣愣地看着已有青年模样的大哥哥给自己的父亲口交了好一会儿,然后轻喘着站起身将自己的浴袍掀到腰间系好,露出浑圆挺翘还带着零散几个青紫牙印的臀部,抬起长腿跨上男人身体,一手扶着那被舔得湿漉漉的阳具缓缓坐进体内。
“嗯……嗯……徐老师……嗯……”
“呼……易辰同学真棒……你又进步了,很好!老师非常满意……”
高大英俊的男高中生白皙的脸颊逐渐浮上了一层红晕,骑在男人身上双手扶着椅背,轻哼着主动加快速度摆动起腰臀:“嗯、嗯……老师、嗯……老师……唔!唔……老师……这样、这样动可以吗……嗯、嗯!唔……”
靠背椅因两人的动作发出吱呀吱呀不堪重负的声音,椅子腿磕在木制地板上发出有些刺耳的划动声。
“来,站起来扶着书架,老师从后面干你……”
骑乘位做了五六分钟,男人拍了拍易辰的屁股说道。少年听话地撑着椅背直起腰,把男人的性器慢慢褪到头部,最后一下子弹了出来击打在少年腿间。少年喘着气缓缓用臀部蹭了蹭男人的龟头,然后站起来把浴袍重新在腰间固定了一下,扶住书架叉开长腿,微微俯下身向后撅起屁股。
“嗯!呼、老师的……进来了……嗯、嗯……这个姿势、这个姿势好深……嗯~嗯~老师、老师……”
“好孩子……屁股再抬高点,对……很好……对!再快点动屁股,自己撞过来!真聪明,学得真快!老师太喜欢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徐文景看着那个表面冷淡其实人很温和可靠的、很帅气的大哥哥闭着眼睛微蹙着眉,修长的手指紧抓着书架边沿,由于踮着脚的关系,两条结实的长腿微曲,小腿绷出流畅的肌肉线条。他闷哼着前后努力晃着身体,屁股撞在自己爸爸胯间发出令人脸红的啪啪声。他的浴袍上身散开了,松松垮垮地露出肌肉紧实光洁的后背,那上面成片的牙印已经都转成了有点吓人的青紫,印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刺眼。
男人伸手抚摸着男生被咬得斑斑驳驳的后背,虚伪地叹息了一声:“老李真是的,这么白的皮肉也舍得咬成这样……”话音未落自己便也伏了上去,牙齿叼住少年肌肉隐隐起伏的肩胛处沿着骨缝的走势一路啃咬。
“嗯!嗯……老师……嗯……”高大的少年抬起头咬住嘴唇,脸上露出隐忍的疼痛的表情,屁股向后直接抵住男人的胯,踮起脚用屁股上下磨蹭男人的下腹。
“唔!噢……好孩子……好孩子……呼、呼……吃得真紧……里面缩这么厉害,是不是要丢了?嗯?”
“……是、是的……老师……嗯、嗯!我、啊!嗯、再几下就……嗯、唔!唔!啊!老师、老师!我……嗯!嗯!丢、丢了——”
一直非常克制的少年在男人数十下快速连续的顶撞下终于忍不住叫了起来,猛地一抬脚吐出男人的肉具,夹紧膝盖屁股抽搐着往上抬了两下,后穴有力地收缩着涌出一小股水来。
“呼……呼……唔……呼……”易辰勉强抓住书架支撑住身体,感觉体内不断有液体往外滑落。他知道自己的身体出了问题,正常男性的身体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连续这几次和那些男人们做爱,他甚至没有真正射出过几次,而肠道里面却越来越容易达到高潮。他猜测应该与每天塞进体内的胶囊有关,或者他们每天喝的那种东西——那些人说那是保养应该也是真的,因为这几天下来遭受这种折磨几个男生除了红发之外都没有明显的不适,但他们肯定也隐瞒了一些事情没有告诉他们,比如像他自己身体上的变化,他知道不止他一个有这种变化。起码那天的红发,不管怎么说,一个正常的男孩子也不可能从那里分泌出那么多的体液……
书咖的门再一次开了,又黑又胖满脸油光的李东来甫一进来就扯下浴袍随手扔到一边,在徐文景恐惧的惊叫声中两手一抄就把他抱了起来:“哟!小景呀,在这看你爸爸‘上课’呢?那学得多慢,叔叔来陪你实际操作一下呀~”
“叔、叔叔……放我下来、放我下……唔啊!啊!痛、痛啊——爸!爸!”
男人竟直接就着抱着男孩的姿势直接粗鲁地捅进了男孩的后穴,刚一进去就掐住男孩的屁股上下抛动大开大合地干了起来:“别叫别叫……你爸正忙着呢!乖啊,叔叔帮你捅开就不痛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徐庆渝看着自己儿子被个粗俗下流的胖子肆意侵犯得又哭又叫一直喊“爸爸”,脸涨得通红,一把把身前的少年推倒在地上让他跪趴着,扶着愈发坚硬的性器粗暴地攻了进去,用和李东来相似的频率和力道凶狠地操干着身下的少年。
“嗯!嗯!唔——啊、啊!老师、老师……轻点老师……唔嗯!嗯!啊……”
“啊!啊!爸爸!爸爸——我不行了、我不行了!救救我、呜、呜、我不要了——爸爸、爸爸!叔叔、叔叔我不行了!太快了叔叔——我不——呃!呃!呃——呃——……”徐文景睁大了眼直直地瞪向天花板,大张着嘴从嗓子眼挤出几声干呕,屁股剧烈地抖动起来,直挺了三四下才骤然松开,李东来粗喘着使劲撤出性器,一下子带出一小股液体滴滴答答地淋了一地。
“哈……徐教授你们还真没说错,你儿子确实水多得很!”
徐庆渝眼睛盯着被李东来压在地上重新开始侵犯的自己儿子那被其他男人黑粗的性器粗暴进出的肉穴,喷着热气将易辰紧紧扣在怀里发狠地顶撞耸动,狂乱地干了数十下后猛地拔出性器,少年大叫了一声屁股猛地向上一耸,后穴一收一放又是一小股液体涌出。
易辰的大腿根肌肉紧绷,整个人止不住地抽搐,那感觉过于强烈,让他一向清明的大脑也发热混沌起来。
李东来到底顾及徐文景的父亲在场,人家小男孩又挺听话没出什么错,顶多哭的声音大了点,他也不好像弄红发小孩那样去折腾他,见易辰骑在徐庆渝身上自己动得厉害,看到他后背和臀部被自己咬出来的牙印又有些痒痒,这个易辰是可以随便他搓圆捏扁的……毕竟他爸有求于他,明确说了随他高兴的。
“唔!嗯……李、李叔叔、别、啊!唔、唔……不行、进不去……不行进不去了……嗯、唔!唔——!”易辰痛得脸色发白,后穴被强迫性地又挤进一根阳具,他感觉自己的后面要裂开了,为了让自己尽可能不要受伤只能咬着牙拼命尝试放松,短短几分钟身上就跟水洗一般冒了一层大汗。
“呼~易辰呀,你得带头做好榜样,忘了你爸爸交代的了吗?怎么能轻易否定自己那,是吧徐教授?你看,这不是吃进去了嘛。”
易辰半天说不出话,只强忍着勉强点了点头,怕身后的男人又要使蛮力,遂主动地慢慢上下尝试性地做起活塞运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徐文景彻底缓过神的时候,就看到两个男人正把那个大哥哥挤在中间肆意操弄,他不敢再多停留,只能默默在心里跟他说了声对不起,趁着男人们都顾不上他赶紧开门离开了。
回自己房间的路上要经过李洋的房间,男孩的房门大敞着,从里面传来男孩稚嫩的哼叫和男人的粗喘,大床嘎吱嘎吱的剧烈响声足可证明战况激烈。徐文景犹豫了一下,在路过的时候还是往里面看了一眼,那应该是红发少年的爸爸,叫“闻总”的那个男人,从徐文景的角度只能看到男人健硕的不断耸动的屁股和男孩瘦得几乎没什么肉的小屁股紧紧叠在在一处,男孩嫩肉色的后穴被男人的性器撑出一个圆润的O型,两条小腿勉强夹住男人的腰两手搂着他的脖子,整个人都被挤进被褥里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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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这几天承蒙大家照顾,大家都辛苦了!”李东来哈哈哈地大笑着冲几个男人拱手:“该办的也办完了,该谈的也谈妥了,咱们后会有期啊!”
几个男人身边带着各自的儿子互相寒暄客气了一番,易辰的父亲笑了笑冲工作人员招了招手:“我这小家小业的不比各位老板,唯在这方面能发挥点作用,”几人接过工作人员递来的手提袋,见里面是整整两大瓶“胶囊”顿时会意地纷纷露出微笑,连连道易总有心。
“哎,易总也不要太谦虚,你实在是有个好儿子,这就得少操多少心,能省多少事!”闻东叹了一句,随手搂过身边一直低着头的自己儿子:“不过也全赖大家的帮助,我们家小旭进步也很大!是吧,嗯?”
闻旭强忍着把男人甩开的冲动,抿着唇不甘不愿地点了点头,感到男人的手在自己肩膀使力按了按,赶紧低声又说了一句:“谢谢叔叔们。”
“好!好!知错能改就是好孩子嘛!”李东来笑眯眯地拍了拍红发少年的脑袋,粗粗的手指穿过少年蓬松的头发摩挲了几下他的头皮,见男孩控制不住地抖了抖才满意地松开手。
身体残留的记忆让闻旭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硬撑着等大家互相告别完,刚坐上自家车关上车门就忍不住吐了出来,可是连续几天的流食让他连吐也只是呕出了一点酸水,他难受地靠在座椅上偏过头去,一路沉默着跟着自己的父亲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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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优秀到了一定程度就会让周围的人生不起嫉妒之心只有佩服的份,更何况易辰本来就很会做人,和师长同学关系都非常融洽,A大这一届除了那个有名的富二代白其琛就属法学院的易辰人气最高,而且这俩人还都特洁身自好从来没传出过什么绯闻,不仅让人感叹真正有内涵有修养的有钱人家孩子和那帮酒囊饭袋纨绔子弟就是不一样。
“我爸今晚有个饭局,我去帮着招待一下。”易辰笑了笑,轻捶了问话的舍友一拳:“赶紧洗澡去,我明天回不来,老刘的课记得帮我记笔记,到时候给你们带好吃的。”
“你就放心去吧!易总回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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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陈总!陈总好久不见!吴总,王总,欢迎欢迎,以后还请多多关照!”
“哪里哪里,易总贵人事忙,百忙之中还特意来招呼我们,您真是太有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