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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玄夜残忍地笑了笑,低沉的嗓音像是从地狱里传出来的一样,带着一丝让人浑身战栗的寒意。
“啊!不要——”程初夏尖叫一声,娇躯抖如筛糠。
下一刻的时候,她听到一声嘲讽的讥诮,带着一丝说不出的厌恶和耍弄:“程初夏,难道你想让所有的人都知道你是一个不甘寂寞的女人吗?”
冷玄夜涔薄的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说道:“不过,你本来就是这样的女人,其他人知道了也没什么关系。”
程初夏气得脸色通红,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儿,眼看着就要落下来,却被她硬生生地逼了回去,他说的没错,如果她大喊出来,吃亏的那个人只会是自己。
程初夏扬起消瘦的下颌,气愤地瞪着眼前这个男人,害怕,恐惧,屈辱……再一次涌上心头。
“别这样看着我,我从来都不喜欢主动送上门来的女人。”冷玄夜嗤笑一声,格外的刺耳。
“你!”程初夏紧紧地咬着纷嫩的下唇,还从来都没有哪个男人敢这样对她,曾经出现在她身边的那些男人要么是哄着她,要么是听她的话。
“别告诉我你不是。”冷玄夜讥讽地说道。
“冷玄夜,别把每个人想的跟你一样,我不是你说的那种女人。”程初夏反驳道,这一种侮辱她怎么都忍不下去。
“是么?”他缓缓地勾起唇角,一抹邪肆的笑意蔓延至眼底深处。
冷玄夜紧紧地贴着她的身子,仅隔着单薄的睡衣和衬衫衣料,他的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鼻息间,怎么都躲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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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1 你这是自作自受
冷玄夜紧紧地贴着她的身子,仅隔着单薄的睡衣和衬衫衣料,他的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鼻息间,怎么都躲不开,略带着薄茧的大手从她敞开的领口伸进去。
“你,你放开我!”
程初夏的脸色涨得通红,从未有过的屈辱和愤怒。可是就如他说的那样,她不敢大声喊,不敢惊动其他人,一旦传出去或者让人看到了,只会说是她勾引冷家的大少爷。
“程初夏,我又不是第一个摸你的男人,何必反抗的这么厉害。”冷玄夜冷嘲热讽地说道,修长温热的手指触碰着她滑嫩白希的肌肤。
【三月的天堂】
倦鸟归林,黄昏向晚,淡淡的愁,丝丝的暖,千千的结,静静的捻。如果,我是一块宝石,将红线轻穿,贴在
暖暖的心上,昙花的枝头挂着的月光,信手捉住了顽皮的时光。
夜,很静,远处传来的箫声,很轻很轻。害羞的情思,温暖寂静的时光,曲子里淡淡的忧伤,缓缓流香,依稀难忘。
胡兰成说,桃花难画,因要画得它静。执着那份优雅,那份娴静,我爱极了三月盛开的桃花。妩媚,风情,柔情缱绻。
三月,春暖花开,天赐我风轻云淡,地给我温情薄凉。在高贵中寂寞,在端庄里自持。
“啊——”程初夏压低了声音尖叫,恐惧再一次像洪水一样漫无边际地朝着她涌过来,几乎要将她淹没。
“别惹我,否则我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来。”他邪恶地笑着说道。
强忍住夺眶而出的泪水,程初夏倔强地瞪着那一张仿佛出自神祗之手的脸庞,似是要将这张脸牢牢记住。她忽地冷笑一声,说道:“你不是说不喜欢我这样的女人吗?可是你的身体背叛了你的心。”
“程初夏,你这是在玩火自 焚,知道吗?”微眯着的眸子乍现出一抹寒光,冷玄夜的笑,越发的令她心惊胆颤,那一只大手就像是带着剧毒的蛇,在她的皮肤上游离着。
程初夏紧紧地咬着下唇,泪水不争气地滚落下来,就当是被疯狗咬了一口,没什么大不了了!她这样安慰自己。
“怎么不说话了?你不是伶牙俐齿吗?”冷玄夜嫌恶地瞪了她一眼,一把将她甩在了地上,“像你这么肮脏的女人,我对你一点兴趣都没有。”
膝盖狠狠地撞在地上,痛得她差点叫出声来,程初夏倔强地扬起小脸,一双透彻的眸子里带着浓烈的恨意,“冷玄夜,真正肮脏的那个人是你吧!”
“你再说一遍!”蓦然,他俯身,修长的手指紧紧地捏着她的下颌,那一张脸阴沉得可怕。
下颌传来的疼痛让她娇弱的身躯微微战栗着,她害怕,可是她更恨,自己为什么会惹上这样的恶魔!
她愤怒地瞪着他,一言不发。
而他也冷冷地望着她,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冷笑,说道:“程初夏,惹怒了我对你绝对没有好处的。”
门外突然响起一阵沉重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然后停在了她房间的门口,“叩叩叩……”有礼貌的敲门声打破了房间里一触即发的诡异的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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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2 你简直欺人太甚
门外突然响起一阵沉重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然后停在了她房间的门口,“叩叩叩……”有礼貌的敲门声打破了房间里一触即发的诡异的气氛。
程初夏惊得连大气儿也不敢出,瞪大眼睛望着门口,又看了一眼脸色阴沉的冷玄夜,他却像个没事人似的。
“初夏,睡了吗?我是冷伯伯。”冷锋轻声说道。
“冷伯伯,我已经躺下了,有什么事的话明天再说吧!”程初夏故意打了一个哈欠,慵懒地说道。
冷锋沉默了片刻,笑呵呵地说道:“既然躺下了,那就早点休息,我就不打扰你了。”
紧接着,听到脚步声渐渐地远去,程初夏稍微松了一口气,可是心里依旧保持着高度的警惕心,回过头,毫不掩饰自己眼底的厌恶和恨意,说道:
“如果是因为那天我无意中的冒犯,那现在应该可以扯平了。”
“扯平?”冷玄夜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压低了声音冷笑起来。
程初夏微微一愣,瞪大眼睛望着近在咫尺的男人,一股属于男人的浓烈的气息扑面而来,纤瘦的娇躯微微一颤,强忍住心底的恐惧,问道:“那你到底想怎么样?”
“程初夏,你在怕我?”冷玄夜缓缓地勾起唇角,邪肆地笑道。
“是,我怕你,这不就是你想要的结果的吗?”她突然想到,若是他真的想要侵犯她的话,又何必跟她说这么多,他要的就是她的害怕和恐惧。
程初夏紧紧地抿着唇角,倔强的小脸迎上他略带着嘲讽的眸子。冷玄夜勾唇一笑,温热的指腹缓缓地滑过她消瘦的锁骨,程初夏皮肤上不由得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程雅玉是你同父异母的妹妹吧!你跟她还真是有些不一样,她可是想尽了办法取悦我。”
“她是她,我是我。”程初夏冷冷地说道。
她想,如果那天不是给程雅玉送衣服的话,她也就不会碰到这个可怕的男人,更不会无缘无故地惹上他。
“是吗?可是我听说你跟她是一样的女人。程初夏,你跟那些男人在一起的时候,是为了钱?还是因为你太饥渴了?”冷玄夜似笑非笑,眸光肆无忌惮地在她的胸口流连,那模样似是在打量着自己的猎物。
程初夏气得脸色通红,连手都没有让男人碰过的她,怎么可能做出那样的事情,除了那一天晚上在他身上发生的意外,那只是意外。
“冷玄夜,你欺人太甚!”
他忽地笑了起来,似乎对她更感兴趣了,“你千万别告诉我,你还是一个处?”
这一次的脸红,是因为羞涩,他猜得没错,程天野对她的管教很严,相反,对程雅玉几乎从来不过问,也就导致了这同父异母的姐妹截然不同的生活态度,一个私生活糜烂,一个却单纯的像一张白纸。
“这跟你没关系,我要休息了,还请你离开。”程初夏把脸别到一旁,死死地咬着下唇,从来没有过的委屈和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