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诺当然不会说话了,但当他听到电话里的人说到那十几万的钱时,睿智的俊眼,若有所思的眨了一下。
“草,你在外面一个人,要好好照顾自己,不要感冒了,知道吗?”
“……”
“听你妈妈说,你辞职了,下个星期天要回来,爸爸真的很高兴。爸爸有一年的时间没有看到你了,真想知道我的好女儿是不是长漂亮了。呵呵……”
“……”
“草,你怎么不说话?草……”
欧阳诺一向是很有分寸的,什么东西都是该断则断,轻轻眨一下眼睛,面色沉稳的摁下拒听键,绝对的适可而止。
有些意外,他电话刚刚挂断,又有一通电话打了进来,那别有伤情的铃声再次响起,‘我站在屋顶,黄昏的光影,我听见爱情光临的声音……’
似乎成了习惯,他看看屏幕上闪耀的那个已经有那么点熟悉的、名叫李轩浩的名字,毫不犹豫的接听了,“……”
“草,你跟我说说话好不好?我想听听你的声音,想知道你这几天过得好不好。”
“……”
“草,你什么时候回老家啊?我送你,好吗?”
“……”
“下个月5号,我就会辞职离开白金集团,那天晚上会在88号酒吧举办一个欢送会,小月她们都会来,你也一定要来哦。我等你。”
听到这里,便该挂断了。欧阳诺绝不手软,不以为然的关掉手机,若无其事的拿上文件,继续认真的审阅起来。
第30章 VIP台球室
晚上,九点,欧阳诺、莫迷、江瀚三人再次聚集到了vip台球室。
还是老样子,莫迷和江瀚精的湛切磋球技,欧阳诺,则坐在一旁喝咖啡,或者看看书籍。
过了好一会,欧阳诺喝口香浓咖啡,抬眼看看他们潇洒打球的身姿,想到某通电话,少有的先说了话。“迷,瀚,你们想把她关到什么时候?”
“谁?”莫迷打一杆漂亮好球,瞥他一眼,扬扬嘴角,故意装糊涂的邪邪笑问,“那个卖、淫、女吗?”
欧阳诺沉着的点点头,“对。”忽然想了些什么,微微隐笑地皱皱眉,“迷,她是卖、淫、女,那你是什么?”
“嫖客啊。”江瀚英挺的站直身,脱口而出的抢答。
“呵呵……”莫迷动听的笑出声,拿起台球杆不轻不重的打打他结实的腰身,“瀚,你真是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家伙。你就那么的希望我当嫖客吗?嗯?”
江瀚不答,隐笑的扁扁嘴,弯下身,用力的打出一杆精彩好球。
“嫖客,可不怎么光彩。”欧阳诺在这时客观的说,神色严正,“当初,是我让你留下一扎钱给她的,我让你落下了这个名,也理应让你名正言顺,与嫖客划分界限。”
莫迷无所谓的扬扬嘴角,一边帅气打球,一边轻声柔问:“怎么名正言顺?”
他若有似无的扬唇,优雅地喝一口咖啡,“就从那晚,我让你好心给她的失、身费入手。”
“哦……”莫迷,懂了,漂亮的唇角扬起妖娆迷人的弧度,“诺,高明。呵呵,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到时,我会在合同上写上你们两位的名字的。”
?。。
这天晚上,他们为了所谓的名正言顺,再次去了那间特别的豪华牢房。
他们进来的时候,夏草已经睡着了,裹着单薄的被单睡在昏暗的墙角,缩成一团,只露出那张惨白的、但仍旧难掩俏丽的小脸。
“呵,真像一只想让我温柔蹂躏的可怜小猫咪。”莫迷看到此时的她,邪魅的柔声说,随即朝着她轻轻的走过去。
欧阳诺和江瀚挺安静的,进来看到她的那个别样让人怜惜的睡相,都没说什么话。当然,他们也没有露出什么怜惜之情,只是悠悠然然的坐在价值不菲的兽皮沙发上,那随意的坐像,怎么看都是高贵得无与伦比。
莫迷走近角落里的她了,嘴角习惯性的挂着妖娆的坏笑,抬起一只脚,用那铮亮的黑色皮鞋尖,饶有情趣的轻轻踢踢她包裹在被单下的腿,“嗨,小猫咪,快醒醒,你的主人们来看望你了……”
是……什么声音?为什么,在梦里听到,也会那么的让人身心寒颤呢?小猫咪?谁是小猫咪?主人们?谁又是主人们?
夏草伤神了,她似乎没想到,连自己睡着了,都会听到那么让自己恐惧的声音,秀气好看的眉,皱了又皱,最终难受的缓缓睁开了那双空洞无神的大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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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重点转折……
第31章 可恶的男人
是……什么声音?为什么,在梦里听到,也会那么的让人身心寒颤呢?小猫咪?谁是小猫咪?主人们?谁又是主人们?
夏草伤神了,她似乎没想到,连自己睡着了,都会听到那么让自己恐惧的声音,秀气好看的眉,皱了又皱,最终难受的缓缓睁开了那双空洞无神的大眼睛……
“呃……”看到莫迷妖冶邪魅的那张脸时,她颤抖,颤抖。扭头,不经意的瞥到坐在沙发上的欧阳诺和江瀚,浑身上下,都在致命般的难受,赶忙拽紧被单往已经不能再退的墙角缩紧,声嘶力竭的冲他们吼叫,“你们是畜生,滚,滚……”
莫迷还是轻轻的笑,“呵呵……”放下他高贵的脚,帅美的站在她眼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柔柔地说:“小猫咪,看到主人来,怎么就这么激动呢?安静点,或许身为主人的我们,会给你一点鱼罐头。”
“滚……滚……”她不要听,忍着眼泪,扭曲着苍白的小脸嘶哑地吼着,喝着,“滚啊……你们是不折不扣的禽兽,我恨你们……”
她的情绪波动很大,大到江瀚恶叹了一口气,“呃!”皱皱眉头,抽出一支烟酷酷地点上,潇洒的吐口烟雾,不耐烦地冷说:“迷,诺,快点,我可不是来听她骂的。”
欧阳诺似乎也因为她嘶哑的骂声而有些隐隐不悦,抬眼看着角落里的她,正声正色的说了话,“你爸爸今天有打电话来,问你过得好不好,叮嘱你一个人在外要好好照顾自己,不要感冒了……”
爸爸?一个人在外要好好照顾自己?不要感冒了?
听到这些话,夏草一下平静了下来。
她知道,这是爸爸常在电话里对自己反复说过的话,无神的大眼疑惑的眨眨,静悄悄的落下一滴泪,用绝望与希望交替的眼神看着欧阳诺。
欧阳诺欣然的对上她看过来的眼神,温和些许,继续道:“他们很高兴你能辞职回家与他们团聚。我们,会祝福你,希望你高高兴兴的回家。”
她,没有话说了,干涩的嘴巴动了动,又无助的闭了上,颤颤湿湿长长的睫毛,忧虑的想着些什么……
或许,想的是希冀。
莫迷有些吃惊欧阳诺能够说出这些让她平静下来的话,雅致的笑笑,蹲下身,拿出一份合同,看着她的苍白小脸,温言细语的问:“你想摆脱卖、淫、女的罪名与命运吗?嗯?”
卖、淫、女?
呃,夏草极其讨厌这个词,抬起眼皮满脸排斥与反感的看着他狐狸般的俊脸,沙哑地坚决纠正道:“我不是卖、淫、女。”
莫迷笑一笑,“你是。别忘了那晚,我彻彻底底的宠幸了你,给了你一大扎比你几年工资还高的钱。”
“不是……”她的心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