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没有看清楚,直接倒了红色的开水……
“哎哟……”开水满溢了出来……
正巧开门回家的傅某男一看,忙赶了过去,把她拖到厨房,找到一瓶醋,就猛的往某女的手上倒……
某女这才完全醒了过来,“你做什么?”
“开水烫了要用醋洗,这样好得快,又不会起泡。”某男回道,“难道这个常识你都不知道的吗?”
“不是要用冷水洗的吗?”
“那样会起泡!”
某女看着他细心的做着这一切,心里突然就想到,以后他回家的时候会变得越来越少,就抽回了自己的手,“我的事不要你管。”
“你胡说什么?我怎么会不管你?”
“那你当那个什么副院长的时候,怎么不提前告诉我,怎么不同我商量呢?我告诉你,这事我不干,你让我一个人在家里,每天拼死拼活的为你工作,你自己倒好。”
某子目一笑,原来她就是在生这个气啊!“是军事大学的院长,而是副院长。”
“我管你什么院长。”
“我不是告诉过你,我的志向就是报效国家。现在,我不会再像以前那样一去就是几个月,我基本都会天天回家。”
“你骗我!”
“没有,我没有骗你。我先前没告诉你,是因为你没有给我机会。”他几次想说,见她都心情不佳,所以就没说了。
“我没有给你机会?我什么时候没有给你机会了?”某女开始不讲理了。
“好好,你给我机会了。是我不好,没有提前告诉你。老婆,我保证以后都听你的。”某女认错态度极好。
“那你去辞职!”
某男一咽,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不应该忘了,她的脑子组合不一样啊。“淼淼,不是这样的。傅家长房就我一脉,这也是爷爷的意思。”爷爷一生追究的光荣就是这些。
“……”
“淼淼,你不能拖我的后腿啊!”“傅子目,你不疼我!”其实,她不是不明白这其中的道理。只是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她就是心里堵得慌,后来遇到夜未央,她的心里就更堵了。这堵的结果,就是对他胡搅蛮缠。
“老婆,首长让我进中央,我不去就是为了你。你还说我不疼你?”
“今天那主持人好看吗?”某女突然就转了话题。
“什么?”
“别说你没看到啊,我都看到了。”
“什么?”某男还是一头雾水。
“胸!”某女想起某主持人那故意露出的胸就隔应的慌。
“—我没注意。”是真没有注意。
“骗子。你果然不疼我,你就是不疼我!”某女就和他耗上了。
傅子目一笑。没指望过她像贤妻凉母一样的理解他的志向,只是希望她不要太伤心了。他看着她离开,然后他又跟着追到了卧室,看着那隆起被子里的人儿……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的手突然就袭击到她的小腹……
反应激烈的某女一怒,抓着傅子目的手就怒问:“你又想做什么?老娘大姨妈刚来。”
傅子目一笑,然后就放了一个小巧的温度适中的热水袋在她的小腹处,“我知道,你亲戚来了。肚子一定胀得难受,放个热水袋会好些。”
某女愧疚的看了他一脸,快速的收起了热水袋,背对着某男躺下,“谢谢你!”
“笨蛋……”某男揉了揉她发丝,“我是你老公。”
虽然有了热水袋,但是半夜的时候,某女还是肚子疼的厉害。傅子目急坏了,急忙打了电话,然后带着某女就去了医院。
他事先做了安排,赶去的时候,都已经准备好了。
给夜水淼检查的是个女医生,很英气的一个女医生。检查完后,她没好气的对着傅子目骂:“傅子目,一点儿女人的小毛病,你就这么大惊小怪的把我半夜叫起来?你是活腻了还是怎么滴?”
夜某女第一次见除了自己之外,还有人敢在傅子目的面前这么嚣张,便傻了眼。
傅子目尴尬的抽了抽嘴角,“她到底怎么样了?”
“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惹上了炎症,吃点儿中成药,调理一下就行了。”某女医生笑着说。
某男这个疑惑了,“平日里什么都是消毒的,怎么会发炎症呢?”
“你们做、爱的时候少用点儿套子就行了。”
那种亲密的事情被拿到台上来说,某女有些脸热,就连傅子目也有些不好意思,“你什么意思?”
“那东西用多了,对身体不好。”
“……”
“淼淼,这位师姐。”傅子目尴尬的转移了话题。
“师姐好。”某女乖巧的喊了一声。
“别……”某女医生摆了摆手,“叫得这么正式,准没有什么好事。我先闪了,你们在这里多休息一会儿,吃过药后,再离开。”说完之后,人就消失了。
走的时候比来的时候更快了!
接下来,傅子目完全化身为傅保姆,一会儿给某女倒水吃药,一会儿虚寒问候的……
这一折腾下来,都已经是早上了。“你今天是不是第一天上班?”已经好很多的某女问某男。
“嗯!”
“九点的班?”
“嗯!”
“你再不走就迟到了。”
“没关系!等保姆来了,我就去上班。你今天就要去上班了。”
“可是……”
“不要可是。我会想办法。”
最后,某院长是在最后一秒钟的时候赶到了办公室的,然后水都来不及喝就赶去了会议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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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蜗牛说,要让夜未央得到报应……可素要什么样的报应呢?还在思考中……
是不是死了的人都比着的人重要 5000
“不要可是。我会想办法。”
最后,某院长是在最后一秒钟的时候赶到了办公室的,然后水都来不及喝就赶去了会议室。
虽然傅子目坚持不要夜某女进公司,但是夜某女还是去公司了早会才溜的。
也不知道怎么了,这是大姨妈来之前折腾,来了之后还是折腾。某女一回家就去休息了,其实她没有睡着,只是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当然还有经过某国特地交代后保姆专门给准备的热水袋相陪。
最后还是在迷迷糊糊间给睡着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就听到了敲门的声音,“少夫人,夜太太来了。琬”
“夜太太?”一上激灵就上了某女的脑袋!
哪个夜太太?
妈妈……还是婶婶???藤?
某女来不及多想,就直接冲出了卧室。当她看到柏婉的时候,心中一阵狂喜,冲过去就直接抱住了柏婉,“妈……妈……真的是你啊!我正想着你,你就来了。我好想你啊!”
柏婉进也不是退也不是,面对女儿热情的女儿,她的手都不知道该怎么放了,脸上丝毫没有喜悦的表情,反而是惊讶居多。好一会儿,柏婉才拍了拍夜某女的肩,“好了,都当妈的,做事怎么这么不庄重呢!”
夜某女尴尬的一笑,“妈,快坐吧!”
其实她是很怕柏婉的。虽然是母女,可是柏婉一年到头都端着夜太太的身份,她一点儿也不敢造次。相比起婆婆宋晚词来讲,母亲倒是更注重身份,哪一次出现都是完美的。她似乎永远都不会高兴或者发怒。在她的记忆里,她从来都没有看到母亲大笑过,最高兴的时候,也不过是微微一笑。
“淼淼,你过得好吗?”柏婉问某女。
某女好想坐到她的身边去,好想像别的女儿一样靠在母亲的怀里撒娇然后告诉她,她不好,一点儿也不好,特别是这两天,大姨妈折腾的太烦心了。
可是她不能,也不敢!
她望着母亲,想起了自己十四岁第一次大姨妈来的时候,自己都吓坏了。当时她流了好多血,妈妈不在家,她打电话给妈妈,说自己流了好多血,妈妈只是清冷的在电话里说,“让管家带你去医院看看。”
后来,是哥哥红着脸带她去医院的。
“他们对我都还不错。”的确不错。在知道乐乐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