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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唔……她这个合事佬没有做成,估计还做了坏事。
“嗯,如果可以她忘记了见过我,你就当着我没有出现过一样。不要给她压力。”他放不了手,但是她想要的自由呼吸,没有他的世界,他可以给。
“但愿吧!”许暖认为这种情况很难发生,因为某女为了记语法,她还下了血本训练自己的记忆力。
傅子目依依不舍的看了某女一眼,然后才抬步离开。
夜某女醒来已经是两个小时后的事情了。她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她见到了一个人,那个人好像是傅子目,又好像不是。而且她还做了个春、梦,她和梦里的男人来了一回抵死般的缠绵,她也很配合。
“草……果真是太久没有男人了,连春、梦都开始做了!”她嘀咕的去了浴室。
站在若大的镜子前,她看到了自己身上有些淡的印子。她以为被什么虫子给咬了,凑近镜子一看……
脑子里一下子就蒙了,昨晚的一切也像旧电影一样的开始回放。
她记得傅子目给她过生日,她很排斥的,可又与他喝起了酒来。本来还在为梦里她扑倒了一美男而心喜,这下是什么喜都没有了,惊癸是不少。她扑倒的那个男人……是……傅子目????????
在某女的潜意识里,她已经寄了离婚协议给某男,就算是离婚了。因此,她认为特么的悲剧。
谁来告诉她,离婚三年后,又与前夫有染她该有什么样的反应?要命的是,还是她主动染了人家!
夜水淼你出门怎么就不把脑袋带去呢?
某女从浴室出来,许暖立刻就迎了上去,讨好般的笑着,“淼淼,你怎么样了?有没有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看医生?对了,我还买了粥,一起来吃一点儿吧!”她是想展现自己高超的厨艺来着,可是进了厨房她才发现,厨房这个地方与她不对盘,她玩不转,所以只能买了。
夜某女白了她一眼,“做了亏心事的人都是这么副德性么?”
“对不起对不起,淼淼你原谅我吧!可千万不要不理我。”许暖特郑重的道歉。
本来夜某女把许暖的出卖当一回事儿。她很明白,就算没有许暖也会有别人。那个讨厌的男人是个多坚持的人啊!就算没有许暖,他也还是会找别人的。
某女一端着,许暖心里就没有底了,“我知道我不该出卖了你,可是大叔她应该是不会伤害你的吧?”
“不知道把我给睡了,算不算伤害?”
许暖一听,几乎看到了自己头上悬挂着一把刀,“这要看你愿意不愿意被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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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是淼淼主动滴哈,大叔只是经不起诱惑……亲们可别拍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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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暖一听,几乎看到了自己头上悬挂着一把刀,“这要看你愿意不愿意被睡了?”
夜某女直接想吐啊,这是要多无耻才能到达她这个境界啊。
“以后出去的时候,不要说认识我。”夜某女淡淡的来了句,然后就把许某女一个人丢在那里。
惊喜来得太快,许暖反应不过,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夜某女居然什么都没有说,就这样过去了。她的性子倒是越来越好了,然后再一次意识到,她和夜某女的差距也越来越大了。
那个汗啊琬!
后来的有一天,她问夜某女,“你为什么不怪我?”
某女当时特高贵特无语的一笑,“难道被疯狗咬了口,自己还要咬回去不成?”
许暖当时那个气啊!这分明是许氏言论好不好?这丫的居然拿她说的话来咽她,而她就偏偏无语应对藤。
可是许暖也因为这一次的出卖而付出了相当惨重的代价。
夜某女英语过8级,法语过4级的时候,因为高兴特别请了他们几个相好的出去庆祝。说是庆祝也还是原来的那些人,酒桌上,某女肉疼的开了瓶82年的拉菲,然后一个劲作的劝许暖喝。
许暖贪杯,喝得完全分不清东南西北。
夜某女后来也就平衡了。苏暮后来还说:淼淼现在这状态,也太愤青了。
明显的打击报复啊!
不过从那以后,许暖再也不管自做主张的安排她和大叔见面了。倒是雷荆,还是每一个月都坚持到,每个月都会带一些好的东西来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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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那一天,某女突发奇想,对许暖说:“我们去日内瓦玩吧?”
许暖一脸的茫然。
“你不是喜欢滑雪嘛。去年不知道是谁也不知道去见了谁,不是还去德国滑雪了?法拉山区滑雪也同样很好。”
许暖一听就知道某女这是在抱怨去年丢下她一个人在这里呢!“好吧!”
“就我们去?”
“你不是想嫁给我哥?我哥也去!”
许暖开心一笑,接下来就想哭了。因为某女说:“我嫂子也去。”
“那也带上苏暮吧!”
“为什么?”
“到时候你们成双成对,正好就气死我啊!”许暖没好气的说道。
“这个主意不错。”
可是苏暮哪里用得着她传唤,还没有打电话,门铃的声音已经响起,进来的人不是他苏暮又是谁呢?
最后,某女终是没有去成日内瓦,而是改去的郊外骑马。她怎么忍心打扰大哥与嫂子这难得的相见时光呢?她其实很明白,大哥是看她四年来太闷了,就知道呆在境内改造自己,才会想带她出去散散心。
其实,她已经过了那种时常想去出去玩的心里,她只需要偶尔的放松一下就可以了。所以改去了骑马了。
倒是许暖骑着匹马,慢慢悠悠的跟着夜水淼的身后。
倒是苏暮与某女并排走在马场里,苏暮似乎很熟悉似的,给夜某女介绍这个介绍那个。
“淼淼,你骑的这马叫秀秀,我这叫优优。”
“呃?”
苏暮淡淡的一笑,“他们是夫妻。”
“原来如此,我说怎么这么听话呢?原来它们是在谈恋爱啊!”
“说得很对。”
“那我们来跑一场吧!看它们夫妻怎么做到齐头并进?”夜水淼提议道。
“嗯。”
赛马开始了,某女特别还先跑了一步。
骑在马上就像急驰在风里,某女完全的放松了自己,挥起了马鞭,跑起来也特别的快。倒是苏暮,不知不觉就落在了后面,看不到夜水淼的影子了。
跑马场很大,有种无边无际的感觉。夜水淼也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跑着跑着就剩下她一个人了。
本就偏僻的郊外人烟自是不多,偶尔可见三两个同样骑马放松的人。夜水淼不由的就慢了下来,想着休息一会儿等苏暮他们追上来,然后再跑一段。
可是左等也没有等来,右等也没有等来,倒是等来了不该等来的人。
一辆小卡在夜水淼的面前突然就停了下来,不由分说,就把夜水淼给抓进了车里,然后是拿布条塞住了她的嘴巴。
就在那一瞬间,一辆越野就紧跟在小卡的身后。小卡似乎很小心,看到后机有车,便慢下了速度,越野“咻”的一声就跑到了前面,不一会儿就不见的踪影。
绑架夜水淼是两个瑞士本地人,一脸的络腮胡子,几乎看不到人本来的面目。
只听见其中一人说:“原以为这女人有后台,原来只是路过的一辆车。”
这是用法语说的,夜水淼听得很清楚。此时,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这两个人显然不笨,一上来就堵了她的嘴,不由她说,还把她的手机也都拿走了。
“管她的,只要把她卖了,拿到钱再说。再不跑路,政府追究了下来,我们怕是连命复函同有了。”
夜某女被关在了一个大楼里,被蒙了眼的她,什么都看不到,眼前是一片黑暗。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听到了枪声,然后还有玻璃破碎的声音。
她恐惧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自己的手臂突然就被人一拉,焦急的声音响起:“发生暴动,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