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要不要我在许暖的面前帮你美言了?”
高演坚决的再一次,“无可奉告!”
“真真是无趣的紧。”
从这天开始,夜水淼就开始过起了完全封闭似的生活。每天早晨,高演会送上学,放学的时候,高演也从来都不会迟到,而是准时的等在那里。
白城有钱的名车不少,名人就更不少了。可是每天都同一辆车送来,再由同一辆车接回去的人,也就只有夜某女了。
所以,夜某女被包养的传闻就满天飞了起来。
因此有一天,昨为夜某女哥们的韩国栋就拦住了夜某女,“淼淼,没想到你也有自暴自弃的时候。做什么不好,非要做别人的情妇。你若是真那么缺钱,给哥们说一声,哥们一定给你。”
“咳咳……你误会了。”
“靠……每天都接送,却从来没有人看清他的脸。你还有什么说的。”
这些都是傅某男的错。
因此,许暖听到这个消息时,也特别的震惊。下课后,匆忙的杀到了A大门前。她倒要看看是真的还是假的?
接夜某女时,一直都没有露面的高演在看到许暖后,倒是难得下了车,做了个请的手势,“许小姐,有话请上车说。”“怎么是你?”上了车后,许某女直接发难。
“他是大叔那边来保护我的。”夜某女已经有些麻木了。
“怎么会是他啊?”
“他说他想近水楼台先得你。”某女眼里闪过一丝笑意。
“……”许暖无语了。
真不知道是些什么逻辑的主。后来,因为许暖自身的原因,是先送了她回家,再才送夜某女回的家。正确的说法是,与夜某女一同回的家,因为某队长此时就住在他们家客厅,并直接担起了照顾某女的生活。
这样的日子倒也清静,只有许暖每一次都会特别的不爽。
对于高演,几乎都不带思考的。只有排斥。
傅某男就像完全消失在某女的视线中一样,半个电话,半个音讯也没有。而她根本就没有想过要打电话。
一个半月之后,某女突然就接到了婆婆的招唤,“淼淼,课上完了吗?上完了就赶快点儿回来,子目他受伤了!”
一听到这个消息,某女就炸了,“在哪儿呢?”
“现在在陆军总院,你是直接过去还是让我派车去接你?”婆婆大人问道。
“不用了不用了,我直接过去好了。”
他一出A大,高演已经等在了那里,一启动车,夜水淼就知道她一定是去医院,便只问,“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五个小时前。”
“伤得重吗?会不会死?”
高演奇怪的看了某女一眼,“死倒是不会,你就那么希望他死。”
“不是,我只是问问有多严重。”
“军长他是天才,应该伤得也不重。可能是因为长期潜伏感染细菌才会导致昏迷的。”
“……”
夜某女赶到医院的时候,已经围的不少的人,就连自己的爷爷也在,还有大哥。真是凭毛啊,他不过受个伤,居然有这么多人关心他?
宋晚词看到夜某女到,拉过她的手,安慰道:“你不用担心,医生说没什么大事。”
“我……他……”哎呀,其实她不是那个意思了好不好?
“别着急,医生说,快醒了。”
雷荆让出了自己的位置,死死看着夜某女,“夫人,您过来看看吧!首长临昏迷之前,就是一直说不要告诉您。”
汗……
这眼前这么多人的,能不能不要表现的这么深情?
可是某女却鬼使神差般的握紧了某男的手,轻轻的说:“大……傅,你快点儿醒过来吧!我保证以后都听你的话,再也不乱来了。”
夜老爷子满意了点头,他的孙女果然懂事多了。
看过傅某男后,某女就直想离开了。可是,又不敢。只得留了下来,最后被留下的就是她和雷荆。
就像医生说的一样,他没什么大碍,也就是商口没有急时得到最有利的治疗而引起的感染。傅某男很快就醒了过来,一见着某女就咧嘴笑,“淼淼,来抱抱……”
“滚一边去,多大的人了,还卖萌?”
“我就是想要嘛!”某女不同意,某男就不吃饭。这完全是无耻的学的某女的无耻招。
某女没办法,就只好让她抱抱,可是这一抱,却收获良多,连胸腔里面的阴霾也一并舒解了开来。他说,“淼淼,我真想你啊!”
某女无视,只是收着。
只是傅某男这一没有下限起来的时间。一来就是半个月。当然,这半个月的时候,某女也让某男禁了半个月的欲。美其名曰,他有伤,不能乱动。
半个月之后,某男还没有来得及得到福利和回报,就被招回了军区。
看着某男那一脸禁、欲憋屈的表情,某女就直乐。如果说,嫁给一个军人还有什么是值得期待的,那就是为了军令,不得不委屈自己的某男脸上那受伤的表情。
因此周末的时候,某男火急火撩的赶回了家,然后把自己做得香喷喷的处理,就等着接下来的节目。结果他把某女一抱在怀里,某女就拒绝,某男一探探得一手的绵软,可怜的问,“不是下周一才来的么?”
某女拿着猫儿眼无辜的勾着他,“亲戚不准时!”他什么时候算得这么准时的?
某男怒气冲冲的跑回了浴室,狠狠的冲了个凉水澡,然后对着某女说,“没关系,来日方长。那么我先走了。”
某女默,是他比较急好不?她认为这事很正常。
某男香了香某女,很快就变了脸色,咒骂了句,“该死。”然后灰溜溜的连夜回了军营,抓着手下的兵蛋子就加强训练,先是住伏地挺身,再是单双杠,接着是障碍闯光,然后是负重越野,结果,累惨了一帮子底子雄厚的“赤鹰”大队。
一整夜的加强训练下来,覃伟特无辜特不满的揶揄,“军长老大,你好逮给我们留条活路啊!难道您老‘训练’嫂子的时候,也这般用力。怎么也没见您把嫂子给用坏了。”
欲求不满的某军长,“你特么的以为你嫂子能用‘训练’?那是要‘操练’的懂不?”
“老大,你又摸黑嫂子不是?她也很温柔的不是?您老用”操练”的,嫂子不是很可怜?”
“你小子上次不是尝到了她的厉害了,你以为她就那么好操?”哪一次办事,不是他事先计划好,然后把她带入状态,她能那么安份。
一想到办事,某男的很久没开浑的二弟就抗议了起来,直接就向上爬的趋势。某男一声令下,“都起来了,是不是我带的兵,再来二千米急速跑。”
“老大,你还让不让我们活啊?”哀怨声一片。
“老大,你至少得给我们留点儿干媳妇的体力不是?”不知名的某男委屈的说道。
“三千米……”
于是,在一片嘀咕声中,某训练场上就响起了整齐的脚步声。
而晨起训练的新兵蛋子一见这阵势,精神就特别的抖擞,发誓以后都要时这个大队,他们哪里知道,其实都累惨。三千米下来,傅某男虽然满身大汗,却还很精神。
可手下一帮子就不怎么样了,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覃伟身为队长,胆子也特肥,躺在坐着的某男身边,“老大,你一脸的禁、欲表情,是不是回到见嫂子,结果遇到嫂子大姨妈探亲来了?”某男脸一黑,勾着危险的豹子眼,“正好,我也不累,不如我们来场比赛。输了的人,就给全队洗一个月的袜子。”
覃某男一听,直接爬走。然后暗暗的下决定,在某首长生理问题没得到解决之前,一定要离他远远的,而且还要防着他下套。禁、欲的男人很可怕。
在大伙了解了这个情况之后,更有大胆的说,“不说一女人嘛,找个主儿给首长送去得了。就照着夫人的标准来。首长这变态程度可不是一般的,居然好夫人那种还没有长开的雏。”
“直接去找个大学生来好了?”
覃伟在一边看戏不出声,因为某首长就站在他们的身后。果然,某首长冷着一张脸,“全体都有,三天野外生存。”
“老大,我们看过天气预报,这三天都是毒日头。”
某首长面色一寒,嘴角一记冷笑,“五天。队长带队。”
“为什么啊?为什么啊?”覃伟直叫屈,他什么都没干,为什么也会跟着倒霉。
“你没有提醒他们,而让我听到了不该听到的。再有下次,就不是这个了。”
整整的一个星期,某大队的全体人员都活在高压之下,连大气都不敢冒,生怕一不小心就触到了心情不好的没有得到舒缓的某男身上,然后就是自个儿倒霉。
个个见着傅某男就自动回避,跑得那比逃命还快。
当然也有特别崇拜某首长这冷硬的形象,就比如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