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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4部分(1 / 2)

>汉军退守荥阳,依仗南山之险与荥阳之固抵御楚军的进犯,这个地带并不利于骑兵发挥。于是灌婴的五千精骑留在河北,用来攻打那井陉。

楚军的第一批战船即将打造完毕,若是任西楚水师畅通无阻开到上游,从北面攻打荥阳,那南山防线就是摆设。而汉军的水师并不能开到那绵蔓水,还在黄河与汾水中游弋。韩淮楚便把那五千水师调到荥口,准备在黄河水面与楚军决一死战。

这里韩淮楚藏了点私,把那自己一手玉成的五十对夫妻留了下来。一来攻打井陉需要渡过那绵蔓水需要熟悉水性者担纲,二来那骆甲夫妻一死一离,他实不忍心将他们留下的这些兄弟姐妹送到那只会吃败仗的刘邦身边而遭遇不测。

救兵如救火。分拨完毕,韩淮楚即刻出城外与那南下的汉军将士送行。

旌旗猎猎,军威凛凛。汉军这支队伍自跟随他出征河东以来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士气高昂。那一个个即将出征的汉军将士脸上都挂着豪迈的神色,却不知道他们要面对的是一场有去无回的命运。

韩淮楚一盅盅酒敬过众将,最后一个走到那带队的曹参面前,也递上一盅。

“宁秦侯好走,本帅在这里听候你旗开得胜的消息。”韩淮楚声音有点哽咽说道。

那曹参双手捧过,满饮此盅,将酒盅在地上重重一摔,高喊一声:“出征!”

汉军的队伍迤逦南下,韩淮楚望着那一个个离去的弟兄,禁不住泪眼朦胧。

待那队伍去尽,韩淮楚把手中扣着的一枚蜡丸一捏,揉成碎片。

那蜡丸中藏着一绢,原想趁着敬酒偷偷给那曹参。绢上用墨笔书字,写道:打不赢就跑。

若不是他身为三军统帅,韩淮楚是多么想把这句话告诉给每一位出征的汉军将士。只是这句话任何人都能说,偏偏他这个韩大将军却不能出口。

一阵疾风吹来,暴雨如注,泼洒在韩淮楚身上。疾风暴雨中,仿佛隐隐传来一阵呜咽。

第十三章 苦行头陀

井陉之战,千古以来后世多少兵家奉为战例经典争相仿效却又画虎不成反类犬最后尸骨无存,又有多少文人骚客在那古战场追忆凭吊那兵仙战神韩信一颗大智大勇的英雄虎胆,不惜浓墨重彩来称颂这一场战争奇迹。

有诗为证:

狠石惊沙灌莽丛,韩侯战垒乱山中。左车已作贲军将,东向居然名士风。古庙灵旗思易帜,断崖飞鸟忆藏弓。我来立马传餐地,绵蔓奔流夕照红。

本书井陉大战正式开场。

却说韩淮楚正在雨中凝望汉军队伍的远去,忽听身旁一人长声嗟叹道:“师弟资兵救那汉王,却不知何时能灭赵国也。”说话之人却是那军师蒯通。

一旁宣平侯张耳也失望地叹道:“如今河北汉军只剩一万五千,连防守都是困难,谈何去攻灭赵国?张某复那王位,恐怕是遥遥无期也。”

汉军吞并太原雁门代郡三郡,说是开疆拓土,那也要手中有实力来守住这块地盘。没有实力,这开拓的疆土就成了热山芋。

一万五千军马,要罩着河东、河内、太原、雁门、代郡这么大一片,若是那赵军趁机来攻,如何去应付确实是一个严峻的问题,更何况还有一个意图不明的燕国,一个对中原有染指之心的匈奴!

韩淮楚看了张耳一眼,说道:“如今之势,只有扩军一途,收魏、代之士以御赵军。”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那赵军扩军备战,韩淮楚也扩军备战先把声势闹起来吓唬吓唬对手再说。

征兵的年龄在上放宽到五十岁,在下放宽到十四岁,早就超过了韩淮楚心目中的年龄极限。但十天过去,扩军的成绩非常可怜,也是那五郡历经战火兵源枯竭,五个郡三千余里土地上,只“蚁聚”到三万号人。

这就是秦末诸侯并起战火纷争不断必然带来的恶果:人口锐减,适龄入伍者稀缺。韩淮楚对此也是无奈。

有一点韩淮楚略觉满意,这三万人中竟有一万五千人是从河内征来。原来是他攻克河内之初见魏军中颇多老弱病残,便发放路银遣送回乡。这批人在行伍中过惯了,回乡无所事事,见了汉军征兵告示便来应征,只求能混口饭吃。

老弱病残总是比那连弓箭都不会射的新兵强,至少不用从头教那些“闻鼓而进闻金而退”。既然要攻打赵国,用魏人去打赵人总比用赵人去打赵人强。汉军吞灭赵国三郡遭到敌视,很明显的例子,三个郡招收的新兵只抵得上一个河东。

既然是闹声势,韩淮楚也学那当时的作法,灌一下水,号称十万大军。

怎么灌水?譬如一个军侯手底下应该有一千士兵,现在四五百人也可以挑选一名军侯,造一面将旗。那营寨本来只用占地十里,现在就搞他个二十里。只要是马,哪怕是身高不足五尺的羸弱瘦马,不管他三七二十一,牵到军营里来再说。

只是韩淮楚自己心里清楚,手中到底有什么牌可出。

于是乎韩淮楚调动军马,把汉军老卒及一万五千魏籍新兵调到榆关(在井陉西面出口),加紧操练提高军队的战斗力。而将赵籍新兵用来镇守各州各府,防备燕国与匈奴。

这些事情只须安排那军师蒯通去做就行了。在汉军调兵遣将的同时,韩淮楚与那“赵奸”张耳戴上纳米材料做成的面具,乔装打扮,已悄悄来到那古老的井陉道上查看战场地形。

哪知这么一去,却遇见极为难缠的敌手……

方今乱世各路英雄均有用武之地,天下高手几乎已经悉数崭露头角,这位高人又是从何处冒出?

原来他并不是中土人士,而是来至恒河之滨的天竺。

却说那有着古老文明的天竺国人,一开始并不信奉那佛教,而是尊崇三尊大神:梵天、毗湿奴和湿婆神。那三尊大神各司其职,主宰那西方世界倒也太平无事。世间信徒无数,香火鼎盛,是谓婆罗门教。

那婆罗门教将人分为四个种姓:婆罗门(祭司),刹帝利(王族、武士),吠舍(农民、手工业者及商人)和首陀罗(奴隶)。等级制度森严,不可逾越。婆罗门高高在上,受万民崇拜,就是那掌管政权的王族武士也要礼敬三分,供给各处庙宇布施不断。

在这种君权向神权低头的畸形的制度下,一场危机不可避免地终于发生。

江山轮换,一百余年前有月护王创立孔雀王朝,定都华氏城。是时沙门方兴,但影响甚微,并不能撼动那婆罗门教的主导地位。

月护王死后传位瓶头王,灭十六国,继续扩张政策。瓶头王病重弥留之际,其子阿育王回国争位,杀兄弟九十九名,成为孔雀王朝第三代君主。

那阿育王继位之后继续征伐,灭国无数,满手腥风,基本完成统一天竺的夙愿。当这一年他征服羯陵伽国,俘敌15万人,斩敌10万,战场上死伤数十万,那真是血流成河,积尸成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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