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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部分(2 / 2)

项追听他说得严重,冷汗直冒,问道:“不知道长可有治伤之法?”

卢生点了点头,说道:“要治姑娘之伤也是不难,只须贫道出手,为——”话说到此,忽然顿住,面有难色欲言又止。

范增便道:“师弟有何难开口之处,不妨明言。”卢生望了项追一眼,问道:“武信君项公可为项姑娘许了夫家?”

这话问得十分的奇怪。众人不知这许夫家与治伤有什么关系,均是如云里雾里。

项追娇靥一红,摇了摇头。项梁待这小妮子如掌上明珠,还不知道有什么人物配得上她,又怎会轻易为她许配。

卢生又问:“姑娘可有意中之人?”

这话问得更是唐突。项家军众儿郎,哪个不知大小姐对那年轻才俊韩信青睐有加。但小妮子一个女儿家,纵然心里对那韩信喜欢,又怎好承认。何况她神女有意,还不知道韩信这襄王有没有心呢。这辣妹子被卢生一问,粉面通红,忸怩不堪。

倒是那季布闻言哈哈大笑,调侃道:“咱们大小姐可是对韩信这小子有情有义得很呢。”除了这促狭鬼季布,在座的没有别人会捅破这层窗户纸。他话刚刚说完,胸口便挨了项追一记粉拳。

季布仍然一脸的坏笑,说道:“大小姐你打我作甚?难道季某说错了?除了韩信这小子,你可是谁的马都不肯乘呢?”

那项追又羞又恼,高举右手作势欲打。却被季布一个闪身,躲到了韩淮楚身后。项追那杏目一接触到韩淮楚似笑非笑的目光,举在空中的小手便不知不觉落了下来。

卢生干咳一声,正色道:“休要胡闹!贫道有话要问,事关姑娘性命,姑娘不可搪言。”项追“嗯”了一声,粉颈低垂,那份通红直传到脖子里去了。

卢生便问道:“姑娘可否属意韩信韩少侠?你只须点头或是摇头便是,无须回答。”

众人眼光,齐刷刷望向人比花娇的项追。

小妮子犹豫一阵,眼光余梢,不经意地望了韩淮楚一下,轻轻点了一下头。

韩淮楚心头剧震。项追在大庭广众之下,承认对自己有意,这辣妹子倒真是有担待,令人佩服。

但小妮子的这份浓情厚意,他又怎能接受,一时之间如何能够消化?

只见卢生的目光投向韩淮楚。那卢生又问:“韩少侠,你是否喜欢项追姑娘?”

这话就像在教堂举行的婚礼。那牧师先问一句女方,再问一句男方。众目睽睽,紧盯着韩淮楚。

小妮子粉颈抬起,火辣辣的目光逼视着意中之人。

韩淮楚大窘。要亲口说出令小妮子伤心的话,那份场面不知将如何难堪。

他还不知如何回答,偏偏那季布在韩淮楚肩后一拍,高声道:“韩兄弟,快说喜欢。能娶到大小姐,是你这小子前世修来的福分。”

韩淮楚苦笑一声,朗声道:“韩某是喜欢项姑娘——”这话还没说完,项追娇靥已变得灿若盛开的桃花。

谁知韩淮楚语气一转,又道:“这份喜欢不是那种,我喜欢她就像喜欢邻家小妹一般。”

小妮子旋即如同霜打一般,娇靥上盛开的桃花立刻凋谢,哼了一声,夺路向厅外奔去。

这下变故,大出人意料之外。这韩信看上去对大小姐不错,又是把大腿让项追枕着让她睡,又是与她共乘一骑。殊知他会说出这般话语。

大小姐是项家军的娇女,貌美如花又武功高强,众人待她如天上的月亮一般。谁若能得到她一个笑脸,一晚上都会睡不着觉。韩信这厮,竟如此没有情趣,居然把大小姐当做什么邻家小妹。

众人的怒光直向韩淮楚投来。惹恼了大小姐,让大小姐下不来台,大家生劈了韩淮楚的心情都有。

季布猛拍韩淮楚一掌,嗷嗷大叫一声:“韩兄弟,你简直让我气死了!”

卢生一拉韩淮楚衣角,说声:“韩少侠随贫道出去走走。”韩淮楚正在众人冷冰冰的目光注视之下,如锋芒在背,巴不得离开。听卢生之言,赶忙跟随他走出大厅。

二人出了陶朱公府,来到一丛花树之下,停了下来。

韩淮楚问道:“道长有何事相启?”

卢生叹了口气,说道:“少侠可知,贫道为何有方才之问?”韩淮楚摇了摇头。

卢生便道:“要治项姑娘之伤,只有用贫道的独门金针刺穴之术。”

韩淮楚愕然道:“这金针刺穴之术与喜不喜欢项姑娘有什么关系?”卢生道声:“这关系可大呢!”韩淮楚“哦”了一声,说道:“道长请讲。”

卢生便解释道:“贫道这金针刺穴之术,不同于一般的针灸之术,乃是异人所授。少侠可知,人身中有多少穴道?”韩淮楚修炼内功,这个当然学过,当下答道:“人身上有十二正经,任督二脉,共361处穴位。还有48处经外奇穴。”

这答案韩淮楚已颇为满意,谁知卢生却连连摇头,说道:“这些皆是习武之人知道的。但人身穴道远不止此。周身上下共有52个单穴,300个双穴、50个经外奇穴,共720个穴位。这金针刺穴之术,多有施在常人不知的隐穴之处,不可不察。”

卢生说出人身上有这么多穴道,令韩淮楚出乎意料。

卢生又道:“金针刺穴之术,除认穴之外,手法也颇为重要。入针几分,何缓何急;什么时候用大力猛刺,什么时候用小力轻捻。什么穴道须左捻几次,什么穴道须右捻几圈。这些分寸俱是要拿捏精准。”

韩淮楚摇头道:“听起来这么复杂,这金针刺穴之术太深奥了。道长既然会,便与项姑娘施针便是,为何要说给韩某听?”

卢生嘿嘿一笑,说道:“若项姑娘不是个女子,贫道自然不会犯难。可她一个姑娘家,贫道如何能放开手脚?何况要为她疗伤,须一个月疗程,旷日持久。你们终须出谷,贫道哪有恁多精力日日陪伴在她身边。”

韩淮楚终于明白了卢生的用意。原来卢生是想传给他这门金针刺穴之术,让他为项追疗伤。

施针之时,为了认穴精准,患者势必要袒身露体。项追一个姑娘家,除了未来的夫婿,如何能让冰清玉洁的身子被外人看去。

若这事放到现代,便不成为问题。多少男医生为女患者施刀,又多少女患者不该看的地方都被男医生看去了,也没人说长道短。

当然有些男医生拿一句“医者父母心”唬住女患者,一脑子龌龊的念头却冠冕堂皇地用肮脏的目光阅览女患者身体。这个是职业道德问题,笔者不在这里啰嗦。

而此时是秦末年间,女子的贞洁甚至大于生命。卢生如何能为项追施针?项追又怎肯答应?

除了施针之人事后娶了项追,别无他法。但项追娇美绝伦,心高气傲,又怎会随随便便接受一个寻常的男子作她的夫婿。

韩淮楚脑中念头飞转,便想到一个问题。若是他答应为项追治伤,这小妮子便缠上了他,这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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