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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1 / 2)

>。匈奴单于头曼不敌,只有向北迁徒。秦复置九原郡。匈奴人闻蒙恬之名,均闻风丧胆。“胡人不敢南下而牧马”见《过秦论》。

此时匈奴势力,一直局限在阳山至河套以北一带。而当时游牧部落里,还有两个强大的邻国——东胡与大月氏国。而东胡比诸匈奴,无论版图,还是控弦之士数目,都要大得多。匈奴的首领头曼已经年迈,已丧失了进取的雄心。娶了一位美艳的矢菊阙氏,成日迷醉于床第与美酒当中。

且说冒顿正向穹庐大帐行去,迎面而来一队人,人数比冒顿这边多了一倍。领头的是一十七八岁的年轻人,衣着与冒顿一样的华贵,目光中闪烁着狡黠,还隐藏着几分敌意。冒顿停住脚步,手捂胸口,向那年轻人弯腰行了个礼:“冒顿参见太子。”

这太子名叫昆脱,便是大单于现下最宠爱的矢菊阙氏所生。头曼宠爱矢菊阙氏,爱屋及乌,竟废了大王子冒顿太子之位。不久冒顿被派往大月氏国当人质,而头曼单于丝毫不念及冒顿性命,竟发兵与大月氏国兵戎相见,完全欲将自己的儿子置于死地!

大月氏国当然忿怒,便欲杀了王子冒顿,冒顿闻讯,连夜逃亡。一路上敌国士兵的追杀,草原上野狼的袭击,饥饿与干渴的困扰,都没有动摇冒顿逃回的决心。经过九死一生的磨难,凭着坚韧的毅力,冒顿终于又一次出现在匈奴王庭。

“大王子回来了”,这对匈奴人来说,是一个传奇,冒顿之名,立即在草原上传扬开了。那段逃亡的经历,便成了匈奴人家喻户晓的故事,大王子冒顿的威望,陡然高涨起来。

但对昆脱来说,无疑是一种威胁,冒顿复位便成了昆脱附入骨髓的梦魇。他一直唆使头曼杀了冒顿。头曼虽有杀心,却一直找不到合适的理由。只有给了冒顿一支人马,找个偏僻水草肥沃之地,将冒顿安置起来。

昆脱因是太子,冒顿虽是兄长,却也不得不低头向他行礼。昆脱漫不经心还了一礼,一抬眼,便见到了貌美如花的项追。

“王兄,你这身边的美人是谁?是不是你新纳的妃子?”昆脱掩不住垂诞,目光紧盯着项追。项追大怒,便欲发难,秀手已紧握住飞虹枪。

冒顿将她手背一按,止住她冒失的行动,笑道:“说哪里话。这是你嫂子吴姬娘家妹子,从中原来看望她的。”

昆脱忍不住心中狂喜,“还好,没有被王兄落了先鞭。”

他乃是太子。草原上的女人,只要是他看中的,哪里逃得出他的手心。这绝美的中原女子名花无主,只要他施点手腕,还不乖乖就范?

昆脱眼睛直勾勾紧盯着项追,此时他已无任何避忌:“原来是嫂子的妹子,那我们就是一家人了。你就是我妹子。妹子,第一次来王庭吧,要不要我带你到处走走?”

他满腹筹划,让父王降旨,纳了这位中原美人。只要这美人落入自己手中,还不弄得她死去活来,一逞自己淫欲。

正当他想入非非时,不知怎的,双脚已经悬空,被一人倒提起来。此人不是项宝儿,还是何人?

项宝儿见有人敢调戏他心爱的妹妹,哪还忍耐得住,越众而出,将昆脱如小鸡般提了起来,暴喝一声:“谁是你的妹子?”

昆脱身后,立马站出两人,高呼:“休伤了太子!”只见二人满脸络腮胡须,身长与九尺高的项宝儿相差无几,膀子比寻常人大腿还要粗壮,立在那好似两尊铁塔。

这两人本是亲兄弟,名叫拓木与哈赤,均是匈奴族中有名的勇士。他们十二岁便能搏击野狼,十四岁时便将以凶悍著称的左大当户击败。头曼单于袒护少子,让他二人跟从了昆脱。

冒顿惟恐项宝儿意气用事,弄出意外,忙道:“一场误会,布尔古德,不可伤了太子。”项宝儿犹不肯住手,项追已瞧出不妥,忙道:“快放他下来。”项宝儿平日最听他妹妹的话,便依言将昆脱放了下来。

昆脱一脱离项宝儿掌握,便使个眼色。 拓木与哈赤大喝一声,上前扯住项宝儿,便欲狂揍。项宝儿哪里能让他们得逞,只施展了一下父亲所教的擒拿扭打功夫,拓木与哈赤便贯摔出去,落在了一长开外。

昆脱大吃一惊:王兄帐下,何时钻出这么个厉害人物?问道:“王兄,这人是谁?”冒顿哈哈一笑:“都是一场误会。太子殿下息怒,这位是我帐下勇士布尔古德。”

昆脱见讨不了好,也不打招呼,悻悻离去。

第十八章 借兵塞外

冒顿一行走到那顶穹庐大帐,通报一下,守卫让他觐见大单于。入到帐内,一群妖艳的胡女正在跳光肚皮舞。

帐中虎皮王座上,坐了一位老者,戴了一顶纯金的王冠,冠顶镶嵌了一只绿松石的雄鹰。背有点驼,脸上清晰可见一道伤疤。目光散乱已无神采,看上去有点英雄迟暮的感觉。老者身旁,坐了一位美艳的妇人,头戴后冠,体态妖娆。二人便是头曼单于与他最宠爱的失菊阙氏。

两翼木几旁,坐了左右贤王,左右谷蠡王,左右大将,左右大都尉,左右大当户,温禺鞮王,左右渐将王等一干首领,正饮酒吃肉看艳舞。

冒顿拜道:“伟大的撑犁孤涂大单于,孩儿冒顿祝父王身体康健,天福永享。”头曼摆了一摆手,让他起身,就近坐了。

不多时,太子昆脱也入席中,与冒顿怒目而视,犹对刚才之事耿耿于怀。

头曼道:“今日我族各部落已到齐,比武大会即可开始。左贤王,你看如何比法?”满腹肥肠的左贤王苏合道:“按老规矩,先比拳脚,再比射箭,最后便是用真刀实枪干一场。”

正说话间,门卫来报:“有三晋盟副盟主,张良张子房先生来访。”

头曼奇道:“三晋盟与我族素无往来,他们何故来我漠北?请张先生进来。”

话说秦王政吞韩除魏灭赵之后,原来三国的亡国君臣,便秘密结成了同盟,号称三晋盟。他们的盟主,乃是魏国名士张耳。张耳本是大梁人,年少时曾为魏公子无忌(信陵君)座上常客,素有贤名,为天下人知。而三晋盟中,合三国君臣,文武兼有,人才济济。三晋盟曾数次策划起事,虽均遭失败,却反而名声大振。

随门卫进入大帐的,是一浊世翩翩佳公子,身着长衫,手持折扇,足踏皮履,发上束巾,面如冠玉。因长途跋涉,脸色略显憔悴。

这人便是书中主角之一,女扮男装的张良。她与那赠书的神秘老道分别后,投身三晋盟中。凭家族显赫的身世,做了三晋盟的副盟主。

张良趋前,行礼问好。头曼想不到三晋盟的副盟主,竟是一位眉清目秀的年轻人,客套道:“子房先生到我大漠,实在荣幸。不知先生此来何事?”

张良朗声说道:“我今是为与大王结盟而来。”

头曼冷淡道:“大凡结盟,必有利益互惠。我匈奴与你三晋盟素无往来,且你三晋中的赵国,与我匈奴便结下世仇,何来结盟之说?”

张良哈哈一笑:“大王所说差矣。子房只听说,世上没有永远的仇敌,也没有永远的朋友。”

冒顿立起身,说道:“先生此言甚入我耳。愿聆听高见。”

张良道:“我三晋中的赵国前之所以与贵国结仇,只因贵国犯我边境,扰我边民,洗掠财物,赵国不得已而求自保。”

席间有左谷蠡王乌赫巴兽怒道:“李牧斩杀我军十万,这笔帐如何算?”张良淡淡一笑:“战场厮杀,本有胜负之分。若败的是我赵国,被斩杀的便是我赵国的军民了。且李牧早已亡故,时隔多年,仇恨也该化解了。”

头曼问道:“你三晋盟虽能人众多,自今仍无一块栖身之地,有何条件与我结盟?”张良道:“诚如大王所说,三晋盟今日无一块立锥之地。然我盟中能人异士众多,又有三国后裔作号召,只须有人领头,登高一呼,便有三晋子民,云集响应。到时我三晋复国,版图不会小于你们匈奴。希望大王借雄狮五万,助我三晋完成复国之愿望。”

头曼问道:“我助尔等复国,我族有何利可图?”张良道:“必以牺牲粮秣,金银玉帛报答大王,在所不惜。”

右贤王哈斯额尔敦道:“蒙恬两败我族,把我匈奴直赶到这阴山脚下,才有喘息之地。可恨!可恨!我匈奴不求别的,只愿重回河套,养我牛羊马匹,不知先生肯否?”

张良大为犹豫,这割地的事他是不能轻易应允的。乃道:“滋事事大,须我盟主张耳方能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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