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麽!”
“我已经为你著想了,不让你承欢,所以你要用嘴帮我。。。。。。”东方弋在贺茗耳边悄悄说。
“不!”
“茗儿,我已经让步了。”
“不可以,那里很脏!”贺茗扭头。
“贺茗。”
东方弋语气平静,但贺茗知道这时东方弋说的话是绝不可违逆的。
“这里是花园。。。。。。我们回寝宫再。。。。。。”
既然不能推脱,那总不能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吧?
“就在这里。”
贺茗皱著眉,替东方弋拉下松垮的裤头,里面的家夥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贺茗看一眼,红了脸,就尽量分散自己的注意,不去注意它。
东方弋按住贺茗的头,“开始吧。”
贺茗用手扶起那个还不怎麽强硬的东西,迟迟不肯动口。
“我可不可以。。。。。。”
“不可以,继续。”
贺茗低下头,试著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顶端。
“很好。”东方弋鼓励他。
很好?!下次叫让你试试这种滋味!
贺茗凑近一点全部含了进去,顶到了喉头,直想吐,但东方弋摁住了他的脑袋,扯著他的头发来回耸动。贺茗感觉嘴里的东西开始胀大,堵得自己喘不过气来,前面的毛发也搔刮得他难受,可是不能说话,只能发出一些些“呜呜”的声音。
东方弋是第一次叫人帮他做这事,从前那些妃嫔那麽拘谨,宠幸她们哪有和贺茗在一起时自在得趣。所以方才突然想起从前看的一本图书上有提到,就想让贺茗试试,没想到竟这样舒服。
就在贺茗要快要窒息时,东方弋停下,把阳物从贺茗口中抽出,牵连出好长一条银丝,可东方弋却没等贺茗有时间喘完一口气,又捅了进去,这次东方弋的腰身摇摆得比上次厉害,加之阳物壮大了不少,让贺茗更难接受。
“娘娘,您不能进去!”外面好像有什麽人在吵闹,贺茗隐隐约约听见,可是又顾不了那麽多,嘴里的东西越来越热,跳动著像是要勃发了。
安海富拦不住那位性格骄纵却又受宠的娘娘,只能跟在後面,免得让这位娘娘惊扰了陛下,惹出什麽事端。
一干人等踏进花园,映入眼帘的自然是贺茗与东方弋这两人,所有人都被惊得呆住,一时之间竟无人知道该做什麽,只是这样愣愣地看著。
贺茗余光瞧见不少人进来,惊慌害怕的厉害,用手去推东方弋,东方弋立刻伸手勾起衣服遮住了贺茗,可是已经抽出的分身却受刺激,泄了出来,射到了贺茗脸上。
“滚!”
“陛。。。。。。陛下。。。。。。”
那位妃子还愣著,幸得身边的宫女机灵,连忙连声喊叫唤回了她呆愣的神智。
“臣妾。。。。。。臣妾告退!”
这会儿,那些误看了些不该看的东西的宫人们,才纷纷醒悟过来,谢罪告退。
“茗儿,他们都走了。”
贺茗没听见东方弋说什麽,他全神贯注於用手从脸上弄下来的白色液体上,黏黏的。。。。。。
“东方弋,你这个混蛋!混蛋!”贺茗知道那是什麽了,连忙将手上的液体抹在最近的布料上。
“茗儿,看著我。”
东方弋一只手托住贺茗的脸,强迫贺茗看著他,另一只手刮下泄到贺茗脸上的精华,送进贺茗嘴边。
“舔干净。”
贺茗不知怎麽的,刚才还恼怒的很,可一看东方弋的眼睛,听他的声音,鬼使神差,含住了东方弋的手指,将他手上的东西舔了个干净,反应过来时,已经将那苦涩的液体咽了下去。
“你!”
“这可是你自己舔的,我没逼你。”东方弋笑。
确实是贺茗自己舔的,可还是觉得委屈,甚至害怕,怎麽自己就这麽听东方弋的话,连这样的事情都做了。
“下次你想怎麽罚就怎麽罚好了,我绝不再给你做这事了,你。。。。。。你干脆叫人打死我算了!”
“怎麽又说这样的话。”
“都被人见著了,我一个男人,却帮你做这样的事情!”虽然自己的身份,那些人早就心知肚明,可也不过是心照不宣,可是如今就这样被明明白白的看清楚了,可叫他以後怎麽见人。
“贺茗,你只要记住,你是我的人就可以了,明白吗?”东方弋拉住贺茗的头发,扯起来。
“痛!知道了,知道了!”
本来贺茗这麽说,是想让东方弋安慰他,不过听到东方弋耳朵里,大有贺茗嫌弃他的意味,於是东方弋本著霸道的性格,不客气的动手提醒贺茗,让他记住自己的身份。
“很好,回宫。”
贺茗不怎麽开心的用东方弋递给他的锦帕擦了脸,在东方弋的搀扶下回了寝宫。
这件事是扎在贺茗心上的一根刺,不想的时候隐隐作痛,想了更是难受得厉害。所以晚膳也用的心不在焉,被东方弋发现了,还警告了一番,让自己不准再在与他相处的时候走神,不然定叫他好看。
不过东方弋并非不知道贺茗的心事,所以隔日上朝之前特别吩咐了安海富要好好讨贺茗欢心。
“贺茗怎麽样。”处理完国事,东方弋回来见安海富守在门口便问了句。
“回禀陛下,殿下还是闷闷不乐。”
“不是要你哄他开心,你就是这麽办事的?”
“陛下恕罪,奴才今日确实请殿下出去散心游玩,可是。。。。。。”
“可是什麽?”
安海富接过东方弋的外袍,面色犹豫。
“说。”
☆、第十章
“今日外面花开得豔,殿下本是挺有兴致的。。。。。。”
“重点。”撩开帘幕,贺茗正躺在床上,不知是休息还是做什麽事情。
“殿下今日在宫人间听到了些不好的话。”
“什麽话?”仔细瞧了瞧,该是睡著了的样子。
“是昨日的事情。”
“哦?这嚼舌根的人呢,罚了没有?”
“没有。”
“你这总管的职位我是白给你了?”撩起遮住贺茗脸庞的散碎头发,东方弋细细地看著贺茗。
“奴才知罪,只是那是从珍妃娘娘宫里流传出来的。。。。。。奴才不好去要人。。。。。。”
“那就传朕的旨意,去找出这胡言乱语,污秽後宫之人,至於珍妃,治下无方,让她在自己宫中静思己过,一月不准踏出宫门一步。”
“别。。。。。。”贺茗突然睁开眼,方才东方弋进来时,他便朦朦胧胧有些清醒了,两人的对话他都听在耳里。
“怎麽了?”东方弋为贺茗垫起枕头。
“到时又要传说是我的不是了,你还是不要罚她们了,反正只是被她们说几句罢了,我也不会少块肉。”
“她们做错了事,就该受罚。换做是你做了错事,我一样不会饶你。”
这句话後来不只是在珍妃身上得到了证实,就是在东方弋假设的那半句里,贺茗也确实没被饶过,当然,这是後话。
话说珍妃被禁足後,宫里顿时掀起了一阵暗潮。关於贺茗与东方弋之间的关系,到底是发展到了何种地步,是否已经危及到了她们的地位,几乎是每个东方弋的宫妃暗自揣度的事。
贺茗不是女人,关乎礼节,那些妃嫔本就少有机会见他,没了拉拢贺茗的机会,加之东方弋的心思又奇怪得很,今日可以将一人宠上天,明日又会是另一番景象,所以众嫔妃都不知要如何应对,只能静观其变。
“皇後娘娘,陛下已经留人在寝宫住了一月有余了。”侍女将煎好的药递给皇後。
“他想做什麽,本宫又怎麽能干预呢。”皇後咳嗽了几声。
“可是。。。。。。”
“其实本宫早就看清楚了,今日将这个谄媚的从陛下身边赶走,明日又有那个受了宠,陛下的心思我还是有些了解的,只要我这个皇後还能顺著他的意思,便不会有什麽变故,况且我现在这个身子。。。。。。咳咳!”
“娘娘,快别说了!休息吧!”
“我已经是皇後了,还有何所求?”不过是个虚名,若不是尊为太後娘娘的姑母安排,她怕是早就死在这人心诡谲的宫里了。
“娘娘说的是。”
“那把灯熄了吧。”
贺茗并不知道自己无声无息间就少了一个敌人,还是专注於哀求东方弋将他手上的绳子给松了。
“东方。。。。。。东方。。。。。。陛下。。。。。。”
“还抓不抓了?!嗯?!”
“不抓了。。。。。。不抓了!”贺茗拼命摇头。
“手。”
贺茗将手伸到东方弋面前,东方弋替他他解开,转身去放绳子的时候,贺茗看东方弋没注意他,伸手到背後去抓挠结痂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