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媪与吕公是忘年恋,她比吕公整整小了二十岁,吕公年事已高,不能行人事,但是她正直虎狼之年,寂寞多时,初到沛县,她便一眼就瞧上了审食其。
审食其一门心思扑在吕雉身上,为了得到吕雉,他不惜牺牲自己,与吕媪私通,可是昨日吕公竟将吕雉许配给刘季那泼皮,他自然怨气心结。
于是,便将心中愤怒完全发泄在吕媪身上了。
一番云雨,审食其迫不及待的问道:“你今天说,雉儿早晚要嫁给我,什么意思?”
吕媪嘴角高昂,对于审食其的反应,虽有醋意,但却笑道:“刘季,就一泼皮无赖,娶我女儿,他自然不配!老头子给了他三天时间准备,凭你审公子的威名,在沛县除掉刘季,难吗?”
“你是说,做掉他?”
听到这儿,审食其眼前一亮,似乎一切都明朗了。
“没错,神不知,鬼不觉,沛县上下至少几万人,少了一个刘季,又有何人能察觉出来?何况,有你爹审县令在上面罩着,又有何人敢怀疑到你的头上?”
这话说的一点没错,审县令最疼爱的就是他儿子审食其,就算是知道了,他也会徇私舞弊,找人顶罪。
“可是我找谁去做呢?”
审食其犯了难,他身边的大多数是富家子弟,都是读书人,平时支个阴损的主意倒是可行,若是让他们武刀弄棒,还搞出人命,恐怕没人敢去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见他正在柴房内来回踱步,吕媪生怕他惊扰了家丁,于是,她送佛送到西,又接着提醒道:“我早就为你想好了!”
“快说!”
审食其急了,又呵斥了一声。
“三年前,刘季霸占了俊妇曹甜妞,害死了曹甜妞的老公张豹,我听说,张豹的弟弟张龙从灌江归来,立誓要为张豹报仇,你可别忘了,张家世代屠夫,又被游方道士指点,传了一套金龙刀法,如此武艺高强之人,难道对付不了刘季?”
此话一出,审食其大感豁然开朗。
“借刀杀人?你这婆娘可真够狠的,不过,我要先离散他那帮泼皮兄弟,不能误了我的计划!”
说干就干,审食其穿上衣服,径直的走出门外,将吕媪晾在了柴房。
“嘿,贼汉子,你可真够薄情寡义的!”
日上三竿,刘季才睁开朦胧的双眼,他伸了伸懒腰,看到土炕边还在打着呼噜的樊哙,不禁看了看自己的衣裳。
早听说古代人有龙阳之好,昨晚吃醉了酒,该不会被这莽汉子给……
他不敢想了,急忙穿上衣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三哥,你醒了?”
刘季刚起身下炕,就见那毛脸络腮胡的壮汉从炕上坐了起来,还一口一个三哥的叫着,让他不敢相认。
他上下打量面前的莽汉,呢喃一声:“身高九尺,五大三粗,豹头环眼,如雷公降世,你是樊哙?”
“对呀,我就是樊哙啊!昨天萧大哥说你喝酒喝癔症了,我还不信,看来是真的啊!”
樊哙上前就要抱住刘季,还好他身子灵活,从他胳膊底下钻过去了。
“这……你我兄弟间就别客气了,我这肚子不争气,要不你去给我做口饭吃?”
昨晚吃醉了酒,刘季吐得七荤八素,现在肚子空空,早就不争气的乱叫了,这只是其一,其实他真是目的还是想支开樊哙,至少保持一点距离,毕竟和这么一个两米高的壮汉站一起,加之他又这么“热情”,刘季压力蛮大的。
“做什么饭啊!昨天吕公答应把吕大小姐许配给你,哥几个都为你高兴呢!这不,王陵一听说你要婚配,一大早就通知我,专门为你摆下宴席,哥几个聚一下!”
话还没说完,樊哙就抓起他的胳膊,朝外走去。
“兄弟啊,我……我自己会走,你还是别拉我了,再这样下去,我这膀子要被你卸下来了!”
刘季叫苦不迭,但还是跟着他朝着城中豪宅而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王陵,非官非吏,但却是沛县首富,为人仗义,经常接济穷苦百姓,连县令都要敬他三分,他和刘季关系倒没有多好,只是喜欢他这帮有能耐的兄弟。
尤其喜欢的就是樊哙,五十二斤重的大戟,在他手上就像把木刀似的,耍起来虎虎生风,今日设宴只不过是摆个名头,实际上是为了拉拢樊哙。
刘季刚刚穿越,对这里的一切都是以史实来演化,真实的体验让他倍感煎熬,尤其是这般兄弟,他只能靠猜一个都不认得。
这不,王陵摆宴,名义上是为了帮他庆祝,实际上,桌上十余人却没一个聊到他即将迎娶吕家大小姐的事,话题全都是官僚间的吹捧,他插不上话,只能干吃酒,显得他他十分不合群。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大家喝的面红耳赤,便成群结伴的上厕所了。
刘季这才敢多夹几口菜,多喝几口酒。
谁知,回来之时,王陵就开始发难了。
“你们谁看见我的玉扳指了,刚刚还在桌上呢!”
刘季猛地抬起头,狐疑道:“你该不会是怀疑我吧?”
刚刚大家都去如厕了,只有他独身一人桌边吃酒,他肯定是第一个被怀疑的对象,而且,大家面面相窥,都尴尬不已。
“三哥,你最近又缺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都是兄弟,要不你就交出来,也没什么丢面子的!”
“是啊,三哥,这就是你的不地道了,咱虽然手脚不干净,那也不能在王兄弟府上偷东西啊!你说你一开金口,王兄弟不就赠你三万五万钱的了,何必在兄弟面前耍这种把戏!”
不只是王陵,就连昔日的兄弟,夏侯婴,曹参,樊哙等人都看不过眼了。
“你们真觉得是我?”
刘季后悔了!
他是真没想到古代现代都一个模样,任何时候都免不了栽赃陷害。
再看这王陵,他分明是故意的!
“废话,不是你还能有谁,刚才我们都去如厕了,那玉扳指面前就你一人!”
“王兄弟为人仗义,绝不会跟你一般见识,三哥,你就拿出来吧!”
“三哥,你要再不交出来,兄弟可就搜身了啊!”
本来都是过命的兄弟,平时大口吃酒大口吃肉,刘季赚了钱吃喝也没少的了谁,今日兄弟们收人蒙骗,胳膊肘朝外拐,帮着王陵把屎盆子往自己脑袋上扣,刘季是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眼看着樊哙就要上前搜身,刘季忙退后一步,立起三指,发起毒誓:“今日这玉扳指要是我拿了,五雷轰顶,也无所怨言,但若是有人故意往我头上扣屎盆子,那在下也就不客气了!”
刘季抓起酒桌上的杯子,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哗啦!”
杯子摔得粉碎,刘季一脚踩在椅子上,风范大起。
“三哥,你这又是何必呢?”
樊哙还是认为是刘季拿的,毕竟他这偷鸡摸狗的习惯樊哙都见怪不怪了,好几次他都偷偷拿萧何的钱,萧何都既往不咎,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就在这时,门外来了两名女子,一个身穿大红长衣,一张俊脸透露着几丝妖媚,轻移莲步间,风迷全场。如此美人,不是吕雉,还能是谁?
再看另一为,她身穿白衣,长相十分清纯,小脸白里透着粉,像天山上的雪莲,池中最鲜艳的白莲花,只不过她年岁较吕雉小了几岁,正值二八芳龄。
“什么事啊?这么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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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吕家来头不小,是单县的名门望族,避难才来到沛县的,家财万贯少不了,以后说不定有用得到的地方,所以王陵对吕雉还是蛮客气的。
不过,这些人之中,最兴奋地要属樊哙了。
他第一眼看到吕雉的妹妹吕素,那豹头环眼间,一张麻脸黑里透着红,显然是一副春心萌动的样子。
“三哥,我感觉我恋爱了!”
樊哙有点站不稳了,他这副样子,哪像是一介武夫,分明是邻家未出闺门的宅男,对女人毫无抵抗力。
“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子!”
刘季还在为刚才樊哙帮着别人污蔑自己的事生气,所以伸手推开樊哙,谁知没推动他,反倒是把自己弹了一跟头。
“三哥,我感觉我胸口有一头小鹿乱撞,砰砰砰的……”
“滚开!”
刘季躲开他,站在了吕雉身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娘子可是来找我的?”
第二次见吕雉,虽没有昨日的惊艳之感,但心里却是欢喜的不得了。
“确实是来找公子的,只不过,我在门外看了半天的热闹了,貌似有人说你偷了王公子的玉扳指,不知是真是假?”
吕雉明知道大家都很尴尬,却当众提及,肯定是来有把握帮刘季的忙了。
这时,王陵也急忙上前,笑道:“都是小事,刘三哥喜欢在下的玉扳指拿去便是了,我王家从不缺这点钱!”
他还是想栽赃刘季,又不想得罪吕家,所以这事就想这么算了。
但是,吕雉却不想如他的愿!
只见她上前,与吕素坐在了木椅上,侃侃而谈:“我这人呢!平日里不喜欢看人道貌岸然的样子,喜欢真实,所以我常常女扮男装,品尽世间百态。”
“哦?”
王陵非常感兴趣,也故意假装不晓得她在说什么。
“三天前,我在怡红苑与才人们吟诗作对,可见过王大公子的风流模样,我记得你当时为了讨好花魁,将手上的玉扳指送予她了,不知说的可是今日的玉扳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其实……这可能是我记错了!”
一语道破天惊,所有人都震惊了。
刘季真的是被冤枉的,那刚才自己还这么误会他,难怪他会那么生气。
“三哥,我刚刚不是故意的,其实……”
“刘季,你也知道,我们没有恶意,只是……”
“其实,我是愿意相信你的,可是……”
樊哙,夏侯婴,曹参三人面红耳赤,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刘季了。不光是他们,同桌的兄弟也都纷纷倒戈,对王陵指指点点。
“王陵,我知道你一直想拉拢我,但是离间我和三哥你就错了,我生是三哥的人,死是三哥的鬼!”
“我,曹参,也视刘季为手足,绝不是钱财所能离间的!”
“当我们看错你了,卑鄙小人!”
一瞬间,全体倒戈,纷纷将矛头指向王陵,令他百口莫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急忙解释:“各位兄弟,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其实我也是……”
“被利用的,对吧?”
刘季抢过他的话,继续分析道:“我猜,是有人背后指使你这么做的吧?”
王陵顿感大惊,一副“你怎么知道?”的模样,答案都写在脸上了。
“从我刚进入宴席,就看到内堂里有一道黑影,从头到尾一直在偷瞧我们,如果是下人绝不会对这种酒局如此感兴趣,原因只有一个,他就是幕后主使你离间我们兄弟的人!”
此时,那黑影逐渐消失,打算逃走!
可樊哙哪能这么容易放他走,这么好的机会,能在吕素面前好好表现,她哪能这么轻易放过。
只见他一个翻身,越过酒桌,三步并成两步冲入内堂,拎住那人的后脖颈,像提小鸡一样把他提了出来。
“三哥,人被我抓住了!”
此人穿着一身长袍,手拿折扇,像是读书人。
但刘季瞧都不瞧,就问道:“审食其,审公子,不知我们何愁何怨,你要这么对付我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审食其甚是狼狈,忙用折扇遮住脸,生怕吕雉对他的印象一落千丈。
“审公子,不用遮了,你在怡红苑左拥右抱时,可从没想过要遮住脸,还有,你口口声声说想娶我过门,想必也是馋我身子罢了,今日我就明告诉你,无论你用什么龌龊的办法,我也绝不会嫁给你,死了这条心吧!”
吕雉严词拒绝,令审食其心灰意冷,面容上狠色一闪而过。
“好,既然你不识好歹,那咱们两家世交都没得做!”
说到这儿,审食其眼珠血红,狠厉的看着众人,骂道:“刘季,还有你们,在场的所有人,你们都不会有好结果的!”
“咱们走着瞧!”
他挣开樊哙的大手,正了正衣襟,气冲冲的离开了庭院。
“刘季,你知道的,我其实对你没有恶意,只不过是受人蛊惑,还请兄弟不要见谅!”
见审食其已走,王陵急忙甩锅,将一切过失都甩在了审食其身上。
“有没有恶意,你心知肚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季拍了拍王陵的肩头,意思很明显了,你好自为之,下次见面咱们是敌是友还不一定呢!
“呸,人面兽心的伪君子!”
“是俺看错你了!”
“王兄弟,你太让我失望了!”
众人拂袖而去,跟上了刘季,他们心中愧疚,但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诸位兄弟,你们不必跟着我,今日之事与你们无关,我刘季虽然没读过几天书,但诸位对我的大恩大德,刘季铭记在心,一点小误会,诸位也不必挂怀!”
刘季这是下了逐客令了,他想要支开这些人,和姐妹花独处,也是想提前培养培养夫妻感情,毕竟还是要先恋爱后结婚。
很快,众人离去。
樊哙却没有走,还一直站在刘季身后,偷瞧着吕素。
“别人都走了,你怎么还不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此刻的樊哙,就好像一颗牛皮糖,甩都甩不掉。
“三哥,你马上娶妻了,我担心你安全,我得保护你安全,你说对不?”
这理由堪称完美,真的很难想象,这么一个五大三粗的莽汉,为了追求心仪的女人,智商都提高了不少。
“真是服了你了!”
很快,三人上了马车,而樊哙确实赶走了马夫,他取而代之了。
此刻,已经离开的审食其却是满怀仇恨,他直奔邻县,很快便到了张家。
张家院内,一个赤博上身,脸上一道疤痕的壮汉正挥舞着手里的三尺大刀,那刀在他手里舞起来虎虎生风,时不时的还伴随着呼啸的风声。
“谁?鬼鬼祟祟的干什么,出来!”
只见他手里的大刀飞舞而出,伴随着风声,直奔审食其的面门袭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金背大刀伴随着呼啸的风声,在审食其脸前穿过,“铛啷”一声就钉进了门板。
恍惚间,那大刀已陷入木板三指,刀身还在左右摇晃,上面正挂着审食其的鬓发,是刚刚刀身划落下来的,审食其心惊肉跳,冷汗直流,这一刀刚才若是扎进胸膛,恐怕他现在已经一命呜呼了。
“刚猛迅捷,灵活多变,果真是好刀法,不愧是张家后人!”
审食其强装镇定,顾不上擦双鬓边的虚汗,就手拍折扇十分赞赏此人的刀法。
“你是谁?不知道偷艺是武者大忌?”
男人上前,一把将审食其身边的金口大刀拔出,刀刃刚好抵在审食其的脖颈上,只要动一动,就能要了他的命。
见状,审食其觉得心跳加速,双腿都有些软了。
“好……好汉饶命,切莫妄动,在下是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怎么可能偷艺呢?”
男人上下打量着审食其,发现他不光长的油头粉面的,身材更像是被榨干了的竹竿,浑身都没二两肉,确实偷了这刀法也舞不动。
“你们读书人不是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嘛,哪有你这般趴人墙角的?”
见他没了杀心,审食其才用折扇缓缓顶开大刀,试探性的问道:“您是张龙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寻我何事?”
张龙放下戒备,放下大刀。
“我是来请你办事的!”审食其忙从腰间束带上拿出一个钱袋,里面的钱装的满满的,足有两拳大小。
生逢乱世,哪怕英雄也知没钱寸步难行。
何况审食其出手这么大方,张龙前后态度几乎来了个大转变,他急忙将审食其引入屋内。
屋子里张豹灵牌立于中间,桌上摆着果品点心,香烛冥纸,金银纸锭的贡品,能看的出来,张龙很看重兄弟情义。
审食其装模作样的拿起三根香烛,点燃后,恭恭敬敬的弯腰拜了三次,叹息道:“张豹兄弟命苦啊!”
“恩?”
张龙一愣,难不成他还认识自家大哥?
“兄弟你尸骨未寒,但你可知那凶手却在沛县逍遥法外,春风得意,但凡我会武功,一定为兄弟你报仇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明眼人谁都看得出来,这是说给张龙听呢!
“你是说杀死我大哥的凶手?他在哪?”
审食其擦了擦强挤出来的泪水,见张龙已经入坑,他又解释道:“这正是在下此行来的目的,这厮他欺男霸女,不光霸占了张豹兄弟的曹甜妞,还霸占了在下的贤妻啊!”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我张龙决不允许这样的败类存活,为了我大哥,也为了你,你姓什么来着?”
张龙正感慨呢,猛然间想起,还没问他的名字。
“审食其!”
“对,审公子,为了你们,我一定要除此败类。”
见状,审食其大喜,心里乐开了花。
借刀杀人,到时刘季一死,吕公不还是要把吕雉许配给自己?果然妙招,吕媪啊吕媪,真是最毒妇人心啊!
“他叫刘季,是我们沛县的泼皮无赖,我来的时候,他正要强迫着我的贤妻去龙虎山上野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果然够卑鄙,这一手颠倒黑白,唬的张龙一愣一愣的。
“放心,兄弟出马,他活不过今天!”
说着,张龙扛起金口大刀,出门就骑上了他随行多年的黑色骏马,沿着小路东行,一瞬间就消失在树林里。
“刘季啊刘季,别怪爷心狠,要怪就怪你抢了我心爱的女人!”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此时的刘季还浑然不知,正在龙虎山上与两位美女游玩。
龙虎山位于沛县东部,大概二十里地,地形优美,外人看来,此处自然是一处游玩的佳境,此地鬼斧神工,简直是大自然所造就的奇观。两座山峰高耸见云,一山似龙,蜿蜒盘旋,直冲云霄,一山似虎,仰天长啸,几颗巨石山洞,好像虎牙般锋利。
两山之间有一汪湖畔,绿水游鱼,山边有一仙女岩,仿佛一个没穿衣服的女子在湖边端坐小憩。
红色的山石在湖中倒映出一抹丹霞,刘季当场赋诗一首:“龙卷丹朱虎带霞,上清贪恋占为家。迷来仙女忘归路,遗落琼门在水涯。”
“相公好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吕雉脸色俏红,被刘季的才气深深吸引,就连她身边的吕素也是双眼朦胧,好似刘季的身上在发光,对她莫名崇拜。
“相公,你说有人贪恋龙虎山美色,将这里占为了家,谁这么厉害?”
吕雉有些不解,疑惑的问道。
“娘子你有所不知,传闻龙虎山上有一张姓道士,名为张道陵,龙虎山顶有一处道观,正是他的福祉,不知他……”
“相公说的是正一观?”
此话一出,刘季当场愣住了!
本来他只是胡扯几句,毕竟张道陵是东汉时期的人,难道说,正一观不是东汉建立,而是秦朝,甚至更早?
“是……正一观不假,你听说过?”
刘季想再确认一下,所以也想听听吕雉所了解的。
“三哥?我就说你癔症了,你怎么连这都能忘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吕雉还没说话,就听樊哙那边也透露了一下,似乎他知道的更多。
“你也听说过?”
见刘季一再追问,樊哙忍不住讲起了故事:“你还记得不?你刚上任泗水亭长那年,咱们手头上没什么钱,那时候,县里妖狐作祟,是龙虎山上的张道长为民除害,将白狐封印在县里的古井里。”
“那次他身受重伤,还是你出钱为他医治,还把他送回山上,临行前,他还说,欢迎你随时上龙虎山,他还给了你一枚金刚符,万不得已时才能使用。”
刘季一愣,还有这事?
“那符呢?”
话还没说完,樊哙一把将他推倒,从他的鞋底抽出了一枚黄色符纸。
“这……”
刘季傻眼了,他急忙问道:“那他还说什么了?”
“你……你确定这事要说出来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樊哙欲言又止,吞吞吐吐的不敢说出来。
“有屁快放!”
见刘季坚持要自己说出来,樊哙才低声道:“本来这事只有哥几个知道,既然嫂子和素儿马上都是自家人了,那我也不隐瞒了!”
“张道长说了,他封印的白狐只是其中之一,还有黄白柳灰,他说这是什么五仙阵,阵下正压着一只千年妖精,一旦他出来了,那整个皇朝都要为之颤三颤!”
樊哙话毕,所有人都哑口无言,十分震惊。
还是吕雉最先打破僵局,猜测道:“樊哙,你是不是为了吸引我妹妹的注意力,故意编故事呢?”
听到这话,吕素更是俏脸一红,推搡了吕雉一下,娇嗔道:“姐姐,你胡说什么呢,他才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我喜欢的是姐夫这样才高八斗,学富五车的男人!”
“呦,妹妹这是要跟我抢男人啊!”
吕雉非但没吃醋,还故意抓起刘季的手调戏道:“考不考虑纳我妹妹为妾,我们姐俩一起嫁给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你们姐俩就别拿我说笑了,我可不希望你们姐俩为我不顾姐妹情谊,反目成仇,到时我可就是千古第一罪人了!”
刘季知道她是开玩笑的,只能选择拒绝。
“去你的,你想娶,我妹妹还不想嫁呢!”
虽然明知道她是闹着玩的,但刘季心里还是有些落寞,毕竟如此姐妹花,要是都落到自己手里,岂不要天天快活?
与此同时,听到刘季拿自己打趣,吕素的小脸也是一襟,不过,一闪而逝,只有她自己才知道有多伤心。
最伤心的要属樊哙了,还没表白就被无情拒绝,樊哙只想说:“宝宝心里苦啊!”
“对了,樊哙,你听说那只千年妖精是什么没有?”
为了扯开话题,刘季急忙问道。
“三哥,这你就问对人了,听说商周时期,精怪纵横世间,有一千年白狐蛊惑纣王,为祸人间,后被姜尚道长封印,十年前,封印松动,张道长以五仙阵镇压,临走的时候,他还说过十年后狐妖出世,乃是劫数使然,到时必将天下大乱,新王登基!”
新王登基?
这不正应了吕公的那句话,自己是天生帝命,要当皇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新王登基?做你的春秋大梦!”
突然,一声厉喝打断了几人的谈话,来人穿着一身赤绛短袍,横眉冷目,脸色涨红,几分凶戾之色浮现在脸上。
来人正是受了蛊惑的张龙,他骑在马上,背上赫然扛着一把金背大刀。
“你是谁?”
刘季有些狐疑,毕竟他刚刚穿越而来,认识的人寥寥无几,手指头都能数过来,不认识张龙也在情理之中。
他不认识,可樊哙却觉得有些眼熟了。
“三哥,你看他长的像不像几年前,曹甜妞的丈夫张豹?”
“张豹?”
刘季猛地回忆起来,据传,刘季霸占曹甜妞,与樊哙卢绾合力杀了张豹,事后还夜夜索欢,生了一个孩子,名叫刘肥。
“对啊,就是那个缠着你的女人,她怀了孕,找你接盘!”
“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难道史料有误?
“胡言乱语,贼人,今日我张龙找到你,就是要为我兄长和审公子报仇!”
张龙飞身下马,一式力劈华山,直奔刘季的脑袋上劈来。
此刀来时,刚猛迅捷,避无可避,刘季的大腿就像是粘在地上了一样,下意识的忘记了闪躲。
还是樊哙眼疾手快,一把拉过了刘季,这才狼狈躲过。
“阁下,我们是不是有什么误解?暂不说曹甜妞与我之事未经证实,你哥张豹虽然是我们错杀,但那也是他先动的手!还有,至于你说的审公子,一定是审食其吧?他仰慕雉儿,可雉儿不喜欢他,他才蛊惑你对我痛下杀手,我向来尊重武夫,可也知道武夫不能错杀好人,你这么不分青红皂白的下手,简直辱没了习武之人的道德!”
一席话,把张龙唬的一愣。
“审食其给了你多少钱?我给你双倍!你给我把那混蛋揪出来!”
吕雉上前,挡在刘季身前。
虽然知道如果张龙再动手,自己小命一定不保,可为了心爱之人,她愿意为夫君挡下这一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今日,我必将报了杀兄之仇,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说着,张龙又挥舞起金背大刀,朝着吕雉砍来。
“娘子小心!”
刘季一把推开吕雉,准备受死。
可是,他肯死,樊哙还不肯呢!
只见一九尺巨汉顶在刘季身前,双手夹着刀身,硬生生的接住了这一刀。
“三哥,你对我恩重如山,眼下你就要娶妻,绝不能就此出现意外,这一劫,我替你扛!”
话毕,樊哙被大刀砍伤了肩膀,眼看着他就要招架不住了。
“一人做事一人当,我自己的命我做主!”
说完刘季回身,抄起一块石头,直接砸在了张龙的脑袋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血顺着张龙的脸上流淌,但是并没有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人会晕倒。他不光没晕,还使得他面容更加狰狞。
“背后偷袭?你犯了我们武者的大忌!贼人,今天你必死!”
张龙回身,可却发现樊哙死死地抓着大刀不肯放手,他只好松开手,一拳带着呼啸的风声,快捷而猛烈,直接将刘季轰飞了出去。
“相公!”
吕雉刚要上前,就见刘季举起手,示意她不要过来。
他艰难的爬起来,嘴上露出了一抹狠笑:“既然你想报仇,那我的命就给你,就看你有没有命拿了!”
大学时,刘季在跆拳道社待过一阵子,也没有想象的那么弱。
“三哥!”
樊哙一愣,刚要上前,就听刘季呵斥道:“别过来,樊哙,如果你把我当兄弟的话,就代我保护好雉儿和素儿!”
话还没说完,张龙已冲上前,将刘季那浑身没二两肉的身子给腾空举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就把你扔下山崖,把你摔成肉泥!”
张龙举着他上前,刚要把他抛出去,却见刘季嘴角勾起一抹狠笑,他冷冷的说道:“那就一起死吧!”
刘季突然扯住张龙的头发,又借力一推他的后背。
“别……别……”
张龙站立不稳,被迫向前一步,踏下了山崖。
而刘季,也跟着他一起下坠!
“三哥!”
“相公!”
“姐夫!”
崖上三人大喊,刘季却已经听不清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他穿越大秦的第二天,想不到这么快就要身陨,在最后一刻,刘季露出了一丝苦笑。
什么天生帝命?
我刘季改变了历史,我先死为敬!
“砰!”
一声巨响,尘埃落地,刘季再也没了意识。
黑暗中,他仿佛做了一个梦。
一个身穿一袭白衣的女子走了过来,她的小脸上不施粉黛,却显得如仙女般精致,像龙虎山间小憩的那座女人岩石雕像。
“天生帝命,命不该绝!”
女子边走边解开亵衣,直到刘季身前,已是一丝不挂。
“美女,我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话还没说完,只见那美女已经伏在了他的身上。
二十多年的处男身,完全消失在了梦魇之中。
当刘季睁开双眼的那一刻,打量着周围,这是山崖中间一处突起的平台,旁边就是一处山洞。
张龙已经被摔得血肉模糊,躺在地上。
他的身上,赫然是一只二十几米唱的白皮水蚺。
蛇大成蟒,蟒大成蚺,蚺大成蛟,传闻蛇每进化一次,就需要六十年的时间,这条大蚺,起码活了上百年。
当着刘季的面,水蚺将张龙的身体吞入腹中,好像没吃饱一样。
那手臂粗的蛇信子直冲着刘季的脸上吐过来,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被蛇信子缠住了身子。
“孽畜,还不住口!”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刘季很确定里面传来的是一声训斥,但却有气无力,像个苟延残喘的老人。
水蚺仿佛很听他的话,果断的松开了蛇信子,退到了一边。
“小友,机缘巧合让我们相遇,何不进来与老朽一叙?”
声音果然是从山洞里传来的,难不成这里住着一个隐居避世的老人,为了专心修炼,所以专挑了这么一个上不去,下不来的崖间小洞。
待在这里也是死,倒不如进去见识见识。
崖间小洞,潮湿阴暗,所以苔藓满地,钟乳悬于强上,石桌石凳,锅碗瓢盆,锅灶傍崖存火迹,鱼竿蓑衣上也积满灰尘,像是几十年没人动过一样。
“既然盛情邀请,为何不出面相见?”
打量四周,却没发现人的踪迹,就连地上的脚印也被苔藓掩盖,难不成刚刚自己幻听了?
绝不可能!
若是没有那道声音,自己可能被大蛇吞没了。
“小友,石桌上有柳叶,你沾些蛇血,在眼前揉搓两下,便可看到老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季打眼一看,果然,桌上有一盘柳叶,一碗蛇血。
按照那道声音的指示,刘季眼前一亮,只见那石台上浮现出一道虚影,是一名白胡子老者,他身穿白色道袍,头发雪白,下巴白色长髯垂到胸头,手拿浮沉,骨瘦如柴的身子颇有仙风道骨的架势。
“刚才是你救了我?”
刘季惊魂未定,嘴张的老大,足以放下一个灯泡了。
掉崖不死必有奇遇,这不是金庸武侠里的桥段嘛?
“何谈相救?你我能在此相遇,便是缘,能相见,更是缘分,我见你隆准而龙颜,美须髯,是帝王之相啊!”
这话不止他一个人说过,吕公也说过,就连几千年后人也如此评价,也就是说,这家伙也会看相,至少看相之功力能与吕公相当。
他只是一道虚影,说不定不是活人。
“你到底是谁?”
这老人没有在汉史出现过,刘季自然不会表现出友好,甚至还有防备之心。
“吾乃姜尚,活跃于商周,封神后,吾未能登上天界,而是宿命缠身,千年白狐不死,吾就不能成神,千年前封印白狐后,吾亦体虚衰败,休养生息,百年前,吾养白蛇相伴!谁知正值吾入化神之境,未能经历雷劫,被万道惊雷折磨致死,只剩下一缕残魂,若不是白蛇以蛇血养魂,吾恐怕早已魂飞魄散。如今,封印即将松动,白狐即将问世,吾却无力回天,还需小友帮个小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姜尚诚恳的讲起自己的遭遇,传闻,伐纣之战后,姜子牙封仙百余,却未能给自己讨个一官半职,原来是宿命缠身。
如今他态度这么好,该不会是……
“你要夺舍?”
刘季猛地反应过来,可是为时已晚,只见那道虚影悬于空中,飞身没入刘季的身体。
道道白光在刘季身上浮现,刺激着他每一个神经。
他能感觉的到,自己的身体里每一个细胞都被白光没入,就好像在抢夺自己的身体一样。
“滚出去!”
刘季放声大喊,身体猛地颤抖。
那没入的白光渐渐融合,但意识却没能强的过刘季。
“夺舍?老子管你是不是姜尚,谁要害我,谁就该死!”
“小友且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声音凄惨无力,姜尚只好祈求。
“去你丫的,你要夺我身体的时候,怎么没说且慢!”
刘季不管那一套,坚决要夺回自己的身体。
“轰!”
体内就好像爆炸了一样,一场强力的夺舍之战终于结束。
虚影残余的法力被刘季疯狂吸收,仿佛空气都安静了。
他眼前一黑,再次陷入了昏迷。
黑暗中,那名白衣仙女再次朝着刘季走了过来,而且还是边走边脱衣服……
“且慢,小姐,你是……”
“恭喜相公步入筑基初期,相公,如果你能将那白蛇斩杀,奴家必将生死相依!”
云雨后,刘季睁开朦胧的双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打探周围,并没有脚印,看来,这又是一个梦,可这也太真实了吧?
斩白蛇?
刘邦起义?
难道说,还有这么一段故事?
怪不得历史没有提及,怪不得刘邦的命那么好,原来他还有这般奇遇。
就在这时,那条白皮长蚺从洞外爬了进来,昂起的身子,足有三四米高,它的眼珠血红,似乎受到什么刺激一样。
也对,它的主人夺舍失败,死的毫无踪迹,想必他也感应到了。
“畜生,今日老子就替天行道!”
白皮长蚺似乎听懂了他的话,头颅猛地向前,蛇信子快速吐出。
那动作到了刘季的眼里,确实像开了零点一倍速一般,如此缓慢。
刘季下意识的抓住分叉的蛇信子,猛地一拔,长蚺跌落在地,砸的洞内苔藓飞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也许是地上太滑了,刘季也跌倒了。
下一刻,长蚺快速蠕动身躯,缠住了刘季的身体,妄想勒死他。
“畜生,你主人都死在我手里了,你也一样!”
刘季猛地咬住他的身子,血顺着刘季的口中进入,咸而腥,瑟且苦,长蚺吃痛,快速松快身子,好像是要不战而退。
“孽畜,哪里跑?”
刘季双手抱住他的巨尾,将它十几米长的身子甩在地上。
“砰!”
长蚺摔在洞外,尘土飞扬。
尘土迷了眼,刘季被迫将巨蛇甩飞。
再睁开眼时,巨蛇已经被甩飞到了崖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万丈悬崖,还摔不死你这孽畜?
刘季大感惊诧,相比夺舍前,自己的力气足足涨了几万倍,就连千斤重的巨蚺都被他轻松抬起,可见那一缕残魂的法力有多么强劲。
“爽!”
高兴之极,那可就是乐极生悲了。
如今他在崖间,上不去,下不来,那岂不是要和那老头一样,困死在山洞里了?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此时此刻,吕府上下大乱。
刘季的跌落山崖,吕府的家丁在龙虎山附近找了两天两夜,却还是没有刘季的踪迹,最后只有一个结论,未来姑爷刘季已死,尸骨不存。
“父亲,刘季不会死的对不对?”
吕雉还是不相信刘季会死,毕竟在两天前,他还是个大活人,还在自己面前卖弄文采,他怎么可能会死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雉儿啊,爹给他看过手相,他至少还有五十年的寿辰,可是……”
“没有可是,他一定不会死的!”
吕雉打断了吕公的话,面容上满是坚定,像是癔症了一样。
就在父女俩伤心知己,外面突然响起了一阵唢呐声。
“是刘季,一定是他,他没死,他来娶我了!”
吕雉拉着吕公的胳膊,想出门迎接刘季,因为今天刚好是约定的第三天,他出嫁的日子。
吕公还有些忐忑,到了父女大门前,刚好看到一个身穿红色新郎装的男人,身后还有八个壮丁正抬着一个大红花轿,后面鼓乐队,媒婆正在给周围的孩子们发着糖果。
只可惜,这个男人并不是刘季,而是审食其。
“岳父大人在上,请受小婿一拜!”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审食其本身就长相清秀,若不是他印堂有颗黑痣,早就抱得美人归了。
所以,即便是他表现的再彬彬有礼,风度翩翩,吕公也绝不会让吕雉入了审家的门,因为那会误了吕雉的一生。
“荒唐!”
吕公甩手就要离开,懒得争辩。
“审食其,你死了这条心吧,我死了也不会嫁给你!”
吕雉也是严词拒绝,根本不给他一点机会。
谁能想到,本来欢欢喜喜的接亲队伍,却面临双重打击。
饶是审食其脸皮比牛皮还厚,脸面也有点挂不住了。
“老爷,你当真要雉儿一辈子守活寡不成?”
就在这时,审食其的救世情人吕媪从府中走了出来,他身边跟着吕雉的两个哥哥,吕泽和吕释之,刚好堵住了吕公回府的路!
“夫人?你这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吕公有些诧异,多少年来,吕媪始终专一,对自己的话说一不二,可现在她竟然当着众人的面忤逆自己,似乎还想越权了。
吕媪昂首挺胸,站在门前,当即表明了态度:“如今刘季那泼皮已死,雉儿还未嫁,刚好嫁给审食其沈公子,岂不两全其美?”
言外之意已经很明显了,就是说刘季死的活该,死得好!
“糊涂啊,吕媪,你可知这审食其,他印堂有一黑痣,注定一事无成,人生失败,而且,跟他有染的人,必将遭到报应,轻则肠穿肚烂,腹生黑子,重则游街示众,万人唾弃,遗臭万年啊!”
“这……”
吕媪心中大惊,难道吕公已经知道自己和审食其私通,正在诅咒自己?
“胡……胡说八道,你的相术压根不准,你前几天还说那泼皮刘季天生帝命,可现在呢?他死了,而且还死的尸骨不存!”
吕媪当众忤逆,让吕公有些下不来台了。
“念在夫妻多年,我不与你争执,但若是你执意让审食其娶了雉儿,我……我就休了你,今后咱们夫妻都没得做!”
休妻!
这是一个多没人性的决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放在现代,可能吕媪不仅不亏,还能分的吕公一半的家产,但这是古代,男尊女卑,标准的男权社会,休妻,那就意味着吕媪要被净身出户,终身郁郁而终。
“爹,不可以啊!娘说的没错,那泼皮确实配不上雉儿!”
“对,爹若是要休妻的话,那就连我们哥俩一起赶出吕家!”
“老头子,今天我吕媪也说定了,你要是不让雉儿嫁给其儿,那我就带着儿子离开沛县,从此不再踏入吕府大门!”
一听吕释之和吕泽这么忠心于自己,吕媪马上加了赌注,押上哥俩与吕公赌一把,就看他是想保住这个家,还是想想抛妻弃子,不惜一切的执意要把吕雉嫁给刘季。
此刻的吕公,进退两难,被逼到了骑虎难下的地步。
一边是吕家的未来,一边又是吕家的安危,吕公从没想过嫁吕雉会产生这么多的纠葛。
吕雉也甚至父亲的痛,眼泪顺着睫毛流了下来,十分难过地说道:“爹,你不能休了我娘,为了咱们这个家,我愿意……”
听到这话,审食其的心都砰砰直跳了。
包括吕媪,也心驰神往,对于吕雉的话十分期待。
“是谁把我的小娘子给惹哭了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正当大家各怀心思,等着吕雉答应的时候,吕府的高墙上,正坐着一个泼皮,他翘着二郎腿,手里还拿着一个鹅腿,边啃边问道。
“刘季?”
“真的是刘季?”
“你是人是鬼?”
审食其傻眼了,刘季他怎么可能还活着?
见审食其几乎吓破了胆,刘季扔下鹅腿,从高墙一跃而下,没有溅起一点尘土,动作十分轻盈,就好像神仙下凡一样。
“审食其,你千算万算没算到我还活着吧?你挑拨张龙袭杀我,我福大命大,跌落万丈悬崖还活着,你是不是很意外?”
刘季步步紧逼,很快就走到了审食其面前,扣住了他的喉咙。
“你……你要干嘛?家父可是审县令……”
话说到最后,他发现自己吸不进去气了,脸憋的发紫,只要刘季再动动力,他就死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季,你给我住手!”
“对,泼皮,你等着吃牢饭吧!”
“别……别冲动,他可是县令之子!”
吕媪母子三人语气越来越弱,因为他们感受到那种前所未有的杀气从刘季身上散发出来,他们也丝毫不怀疑刘季敢下杀手。
“你们误会了,我只是想借审公子的衣服一用!”
刘季知道如果杀了他,一定会被审县令追杀,为了不给自己惹下不必要的麻烦,刘季决定雀后算账。
只见他突然松手,将审食其衣带解开,那大红色绸缎的新郎服被扒了下来,刚好披在了自己的身上。
至于审食其,愣生生的被刘季扔出三米多远,趴在地上摔了个狗吃屎,甚是狼狈。
“多谢审公子为我准备了新郎装,还给我准备了红花轿,媒婆和鼓乐队,那小弟可就却之不恭了!”
只见刘季拱手向前,冲着吕公行了一记鞠躬之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拜见岳父大人,小婿来晚了!”
刘季归来,吕公的心里的大石头算是彻底放下了。
他当即伸手扶起刘季,十分开心的笑道:“刘季啊刘季,我就知道你不会死,你的生命线都长到肩膀了!”
“雉儿,我没死,我履行了三天之约来接亲了!”
再见刘季,吕雉不顾什么淑女气质,当即扑倒了刘季的怀里,用粉拳锤着刘季的胸头,还在他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你还活着,为什么不来找我,你知道这两天我是怎么过来的吗?”
两天两夜的期盼,吕雉在山下的绿水湖里找了一夜,一双大腿都已经泡的起白泡了,最后她晕在湖里,还是几个家丁救了她。
她受了多少苦,刘季不知道,但他能明显的感觉到吕雉的爱意,因为她的眼泪已经打湿了自己的衣服。
“此生,我定不负你!”
丧事变喜事,吕府上下张灯结彩,为了不再生变故,吕公把接亲,背媳妇上花轿,找绣花红鞋这些不必要的习俗全都给省了,当场就把婚事举办在吕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吕府上下张灯结彩,宾客上千,堆得满满一院子。
刘季也十分开心,与樊哙,萧何等兄弟喝的酩酊大醉,直到深夜,他才回到洞房,看到端坐踌躇的新娘子,他用柳枝挑开了吕雉的红盖头。
“雉儿,我终于娶到你了!”
刘季晃着微醉的身子,斟了两杯美酒。
二人交杯畅饮,十分快哉。
也许是酒喝多了的原因,刘季发现她比初见时越发标致,吃了酒,粉面上透出红白,两道水鬓描画的长长的,端的平欺仙女,赛过嫦娥。
动人心红白肉色,堪比爱可意裙钗。裙拖着翡翠纱衫,袖挽泥金带。
喜孜孜报髻斜歪,恰便似月里嫦娥下凡,千金难求的美色。
刘季夸完又夸,将她揽入怀中,掀起她的裙子,脱下那红色绣花鞋,刚好看到了那一对可人的小脚,三寸金莲。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一夜酣战,饶是吕雉体质不虚,中途也晕了过去。
而刘季则是坐在床边,盘膝而坐。
他感觉体内一股法力在乱窜,比之前足足增了一倍,就算再拉个女人过来,他也能策马奔腾,游鱼得水。
次日,日上三竿,吕雉睁开了朦胧的双眼,昨夜种种在她脑海中浮现,再怎么说她也是一枚淑女,小脸自然就红里透着粉,一片娇羞。
“醒了?还疼不疼?”
刘季扶她起身,服侍她穿衣,展现出现代男人起码的温柔。
待吕雉起身,他才看到,床单上一片丹霞。
“雉儿,你……”
落红本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
吕雉不忍去看,也正意味着她经历了从女孩到女人的蜕变!
“对不起,余生我定不负你!”
刘季再次许下诺言,他想要给吕雉一个承诺,保证日后吕雉被俘的事情不会发生,当然了,这件事只有自己才知道的秘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待到午时,刘季为吕雉穿好衣服,准备为吕公敬茶。
本来呢!吕雉嫁给刘季,本该回家办婚事,敬茶也是该给刘老太公敬茶,但是,因为刘季是入赘,自然就反其道而行。
吕家上下,家丁丫鬟满堂,都在中堂内齐聚,足足等了刘季两个时辰。
“爹,你说他算什么东西?凭什么要我们等他?”
“就是,店铺没我把守,恐怕现在血亏啊!”
“老头子,他刘季这是对我们的不尊重,依我看,这门婚事作罢吧!”
两兄弟带头,吕媪在旁补刀,倒是说的有模有样,尤其是吕媪,经过昨日之事,被审食其一顿痛骂,还威胁她要将私通之事曝光,她就更害怕了。
听到这话,吕公将茶杯摔在地上,呵斥道:“这个家,究竟是谁在做主?谁再敢说这样的话,当心我打断他的狗腿。”
“你打个试试?”
吕媪不服气,当即站了出来。
同床共枕二十几年,他不相信吕公不念及旧情,听自己一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是,她错了!
吕公站起身,挥手就是一巴掌。
“啪!”
吕媪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惊呆了在场的所有人,谁也没想到,吕公竟然毫不犹豫的一巴掌招呼上去,甚至不顾及半点多年夫妻感情。
“别人不懂事也就算了,你作为我结发二十多年的妻子,还这么不懂事,给我滚回去反省!”
见吕媪那仇恨的眼神,吕公更是拿出男人该有的威严,狠狠地痛骂了她一顿。
“爹,你怎么能这么绝情!”
“她是我娘啊?你是不是癔症了?”
“那泼皮无赖到底喂了您什么迷魂汤?”
吕家兄弟俩急忙为母亲求情,甚至责备起吕公,但是,这并不能改变什么,甚至更加坚定吕公保卫这段婚姻的心。
“我说了,谁再说这样的话,我打断他的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话毕,吕家兄弟俩也不敢多言,只能看着吕媪受过,落寞的离开。
刚好此时,吕雉和刘季手牵手走了过来,撞上了吕媪。
“娘,您这是……”
“都是你找的好夫婿,我才挨了这一巴掌,他,不得好死!”
面对吕雉的关心,吕媪只觉得这是一种羞辱,一切都是因为刘季的出现。当着二人的面,吕媪与他们擦肩而过,眼神里充满着恨意。
“爹,大哥,二哥,娘她这是……”
“哼,都是你,娘才受过,大妹,你太不懂事了!”
说完,吕泽和吕释之也拂袖而去,敬茶仪式,不看也罢!
这一切,吕雉看不透,但刘季心里确是跟明镜似的,吕公嫁女这件事,从一开始吕媪就是不答应的,闹到今天这步田地,刘季也完全猜的到。
“岳父大人,小婿刘季为您敬茶!”
见刘季如此谦卑,吕公脸上的阴霾一扫而去,反而笑眯眯的接过茶,嘱咐道:“刘季啊,今后你可不能负了我女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放心,岳父大人,以后有我一口肉,就绝对少不了她半口!”
刘季也不遑多让,急忙承诺道。
“那江山呢?也一人一半?”
一听这话,刘季慌了,汉史记载,刘邦建立汉朝后,吕雉早已黑化,夺兵符,杀忠臣,可现在看吕雉这娇俏可人的样子,哪是史料中记载的那样?
刘季当然不信,索性便答应下来。
“若真如岳父大人所说,我夺下江山后,必将封雉儿为后宫之首,我相信雉儿也一定会母仪天下,帮我将天下打理的井井有条!”
言外之意已经很明显了,后宫是她的,干政不可能。
这个结果也算是各退一步了。
“很好,很好,很好啊!”
吕公喜笑颜开,对于刘季的回答十分满意。
大婚过后,刘季便带着吕雉四处游玩,刚到了县衙前,就看到一群人围在那边,刘季也免不了和吕雉过去凑凑热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人群中央,竟是一个如成年藏獒般大小的白狐。
它浑身雪白,四肢如人胳膊粗细,最主要的是,它身后竟有四只白色的尾巴,之所以会趴在县衙前,是因为它背上有一段乌黑。
“老丈,这是怎么回事?”
刘季急忙追问,因为昨日他在龙虎山崖间小洞,听到那姜尚说有一只千年白狐冲破封印,难道就是这只?
这一次,刘季身价暴涨,再不是从前的泼皮,所以老丈并没有像之前那般无礼,推开刘季,反而很疑惑的问道:“三儿,你叫谁老丈呢?我是你爹啊!”
“啥?”
刘季当场傻眼了,这位老丈竟然是自己的老爹,刘老太公?
就连吕雉也侧目而视,甚至怀疑刘季是不是娶了媳妇忘了爹,如此忘恩负义。
“这个……”
这回可真是尴尬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其实……我……”
一时间,刘季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才好,至始至终,他都没敢跟任何人坦白原来的刘季早就死了。
刚好此时,人群中回过头,发现了刘季。
“刘季,你也来了?”
“卧槽,三哥?这才大婚第一天,你不在家陪老婆来这儿凑什么热闹,不吉利啊!”
“对对,三哥,我送你回去!”
萧何,曹参等人掺着刘季就要回去。
谁知这时,刘老太公拦住了几人,问道:“什么?你们说,我家三儿已经婚配了?”
“老太公?你也来了?”
萧何一愣,这才注意到刘老太公。
“是啊,来了!都是我的错,几年前,我不该跟三儿吵架,搞得他有家不能回,在外流浪这么多年,连我这个爹都不认得了!”
听到这里,萧何才明白,老太公这是误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老太公,你误会了,刘季他前些日子吃醉了酒,伤了脑袋,不光是您,连我们哥几个都才相认呢!”
“啊?那三儿你没事吧?”
老太公急忙伸手去摸刘季的脑袋,展现出作为父亲该有的关心。
“爹,我没事!”
这一声爹叫的,要多别扭就有多别扭,叫一个陌生人为爹,刘季自己都觉得尴尬。
“没事就好,三儿,爹知错了,这次进县里就是找你回去的,看到你过的这么好,已经有婚配了,我就放心了!”
这时,吕雉才明白,原来刘季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不孝子。
她也急忙掺住刘老太公,安抚道:“老太公,我是刘季的新婚妻子,既然来了,就到我家坐坐吧!我扶您回家!”
“你就是他媳妇?那你怎么还叫我老太公?”
刘老太公是个自来熟,见刘季娶了这么一个知书达理,落落大方的淑女,他心里都乐开了花。
“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声爹,叫的比刘季还尴尬,吕雉的小脸都不自觉的羞红起来。
眼看着亲爹就这么被吕雉带走了,刘季也没跟上去,希望他们公媳能够相处的好些。
再看此时,那白狐匍匐在地上,肚子一起一伏喘着粗气,显然是受了重伤。
“少爷,这白狐生的真美,要不我们扒了它的皮……”
话还没说,白狐就瞪着主仆二人,尖锐的牙齿裸露出来,像一只凶兽,要不是它受了伤,很可能就扑上来咬死他们俩。
“嘿,你这家伙,连我吕家大少都敢吓唬,看我不……”
他抄起身上的货担子,就要打死白狐。
“大哥,不可以!”
刘季急忙上前阻拦,生怕吕泽闯大祸。
谁知这吕泽压根不知好歹,还大骂道:“去你丫的,谁是你大哥,我告诉你,泼皮无赖,我可从没承认过你是我妹夫,赶快滚一边去,别妨碍老子办事!”
“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季非但没离开,还徒手接住吕泽手上的货担子,严词解释:“大哥,这白狐如此巨大,至少存活百年,它肯定是有灵性的!”
其实,刘季以死拦住吕泽,还是有隐情的。
因为他怕这只白狐,就是在龙虎山上梦里与自己有过鱼水之欢的女人,如果真是这样,恐怕就再也没机会相见了。
“放你娘的屁,少拿这些话蒙我,老子从小就是吓大的!”
正在刘季走神之际,吕泽抄起货担子,狠狠地砸向白狐头部。
鲜血四溅,那白狐哀嚎几声,抽搐了几下,就再也没了生命迹象。
“糟了,大哥,你恐怕活不过今晚了!”
刘季深知千年白狐有灵性,而且存有元神,哪怕没了肉身,也能报应,而且相对于凶兽来说,都是当日仇当日报,恐怕这吕泽活不过今晚了。
“胡说八道,别妨碍老子赚钱!”
吕泽撞开刘季,还吩咐下人说道:“有威,把白狐扛回家,这上等皮草一定能卖个好价钱!”
一听这话,衙门的几个衙役都后悔了,本来是他们先看到白狐的,这狐皮也应该是自己的,可是现在竟然让吕泽捡了便宜,他们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三哥,吕泽他真活不到今晚?”
曹参有点不信,毕竟在沛县这么久了,除了十年前张道长下山,还没见过这么邪乎的事。
“千真万确!”
当天,吕泽就吩咐下人,把白狐皮扒了下来,还把狐狸给炖了肉。
几个店铺的老板看了都眼馋,吕泽去送肉,却没有一个敢接的。
“吕老板,你这肉,我还真不敢吃,万一我的小命也没了,那我这一家十三口可就没人养活了!”
“是啊,吕老板,依我看,你还是多吃点八角,香叶,桂皮,多喝点茉莉花茶,这样火化的时候比较香!”
“唉,好好地一个年轻人,说没就要没了!”
听到这些渗人的丧气话,吕泽简直要气傻了,明明好心送肉,却没有一个人接,还合起伙来挖苦自己。
他狠狠地咬着牙骂道:“行,我就看看谁敢要了老子的命!”
“刘季,你个王八蛋,让你造我的谣,看我明天不撕烂你的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此时,刘季已经赶回了吕府,刚好见到刘老太公和吕公下着棋,有说有笑的,这亲家二人还挺有缘分。
只不过,突然有了这么一个陌生的爹,刘季还有点不适应。
“你怎么才回来?”
吕雉在旁看棋看的有些郁闷,刚好刘季回来,她有些嗔怪的意思。
“唉,你哥闯祸了,他打死了那只白狐!”
此话一出,刘老太公的棋当场掉在了地上,摔得稀碎。
吕公一看掉在地上的棋子,惊讶道:“坏了!”
“刘季,你把外面的事仔细说说!”
他会看相,自然也懂得其中门道,所以急忙问刘季事中原委。
刘季也不含糊,把其中的过程仔仔细细的叙述了一遍,没有半点添油加醋的意思,只希望吕公能保住吕泽,毕竟如果狐仙报复,恐怕吕家也会遭逢大难,到时必将波及无辜的人。
“糟了,这混蛋怎么惹下这么大的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吕公急忙出了门,应该是去店铺找吕泽了。
这时,刘老太公急忙拉住刘季的手,劝说道:“三儿,你也跟爹回乡下吧!那条白狐恐怕不会善罢甘休啊!”
见刘老太公如此懦弱,刘季对这个陌生的爹印象大打折扣。
“我现在是已经娶了雉儿,算是半个吕家人了,怎么能舍弃他们,这个不忠不义之人,我刘季做不得!”
刘季严词拒绝,倒是让吕雉更加欣赏了。
谁知这时,刘老太公叹了口气:“三儿,不是爹懦弱,是你没看见啊!当时,那可是大晴天,突然打起几声响雷,那条白狐从天空坠落,恐怕是渡劫失败才受伤,现在它被吕泽打死,整个吕家恐怕都会受到波及啊!”
“要走你走,我留下来保护雉儿!”
不管他是不是自己的亲爹,刘季不顾情面,当场下了逐客令。
见刘季说话这么难听,吕雉还试图劝说:“刘季,你不能跟你爹这么说话……”
“别管我,我没这么懦弱的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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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老太公也知道自己这么有违道义,也让刘季陷于不忠不义之地,所以也暗自悔过,可刘季逐客令都下了,他也知道无力挽回,所以他解下了钱袋,从里面拿出了一张黄符,哭天抹泪的说道:“爹知道你真的长大了,也是个有情有义的汉子,爹很欣慰,这是你娘生你的时候,为你求的平安符,希望她能保你一命!”
说完,刘老太公甩袖而去。
刘季想追,但却没有勇气,这是他穿越以来,第一次感受到父爱。
“刘季,你混蛋,你就让你爹这么走了?”
吕雉想骂醒他,不过,见刘季皱眉,她没敢继续说下去,而是选择了沉默。
“也许,他回乡下才真的安全,你哥闯了大祸,恐怕吕家要遭逢有史以来最大的劫难,不过,我一定会尽力保护你!”
从刘季那紧张的脸上,吕雉看不出一点玩味,所以只能狐疑的问道:“我哥他……”
“活不过今晚!”
这一夜,注定不平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本来晴朗的天气,变的雷雨交加,闪电在外面亮起来,时而如白昼般清晰明朗,时而又伸手不见五指,黑的可怕。
吕雉缩在刘季的怀里,打着哆嗦,一言不发,好像是在担心他哥的安危。
“我哥他真的会死吗?”
虽然吕泽对她不怎么样,还经常嘲笑她是个女儿身,早晚要跟着外人性,但是他终归是吕雉的亲哥,血浓于水,打断了骨头还连着筋,说不关心那是假的。
“也许吧,雉儿,你别多想,或许你爹已经想到办法帮他化解灾难了呢!”
“但愿吧!”
待到吕雉憨憨入睡时,刘季望着窗外,似乎那白衣女子再也不会来了。
难道死的那只白狐真的是她?
虽是露水夫妻,还是在梦里,但刘季还是隐隐担忧。
一夜的雨,似乎把整个吕府洗刷了一遍,尤其是外面的那颗五人合抱的大槐树,树叶都经过洗礼,正滴着雨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砰砰砰!”
“泼皮刘季,给老子滚出来!”
刘季和吕雉是被敲门声震醒的,而那敲门的人,正是吕泽。
他没有死,手里还捧着一个木箱。
“你没死?”
眼前的吕泽,他有影子,而且面色红润,声音浑厚有力,好像真的一点事都没有,难道那即将成仙的白狐竟然没对他复仇,反而还放过他了?
“老子当然没死,而且那狐皮我还卖了五十万钱,老子赚大发了!”
吕泽阵阵大骂,把吕家从老到小都给引了过来,纷纷来看热闹,因为昨天大家都信了,大少爷会死,所以这一夜睡的胆战心惊。
但现在大少爷就这样活生生的站在大家面前,而且还像往日里那么威风跋扈,而且大赚特赚,大家就更替大少爷恨刘季了。
因为他们昨天都纷纷听了刘季的话,远离吕泽,生怕沾上霉气。可是,也正因为如此,断了自己的财路,以大少爷财大气粗的脾气,昨天若是亲近与他,被打赏个千钱百钱的也不是没可能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呸,我真垃圾,竟然听了那泼皮的鬼话,大少爷福大命大,怎么会死?”
“开玩笑,大少爷不光没死,还改运了,没听他说嘛,那狐皮竟然卖了五十万钱,咱们吕家一个月的开销啊!”
“也不知道老爷怎么想的,竟然把大小姐嫁给这个泼皮,要是我,现在直接把他送官,把他给办了!”
下人们纷纷议论,即便他们低刘季一等,但还是敢于嘲讽他,因为他就是一下流子氏,也就是吕公犯了糊涂才提拔他入赘。
“回去让你爹看看吧!你虽然现在没什么事,但你印堂黑乎乎一片,而且额头间尚有裂纹,说明你即将遭逢大劫,我要是你,现在去庙里求一道平安符,也比在这儿嚷嚷强!”
刘季知道自己预言失败,有些理亏,所以关上门就回屋了。
“刘季,你有本事造谣你倒是出来啊,看我不打断你的狗腿!”
听到他还在造自己的谣,吕泽气不打一处来,当即吩咐道:“有威,来福,你们五个给我把他揪出来,卸他一条腿,我给他一万钱!”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在吕家,吕泽的地位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即便触了大小姐的眉头,也能被大少爷化解,不如趁现在替大少爷出口恶气,拿他个一万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几人撞开了房门,冲了进来。
惊呆了正在穿衣服的吕雉,她急忙大呼道:“别看,你们别看……”
要知道,在古代,女人即便是穿着里面的亵衣,被人看见那也是非常丢脸的,更何况吕雉还是大小姐,被这些下人看到自己蓬头垢面的模样,那以后还怎么在吕家待下去?
“给你们脸了!”
刘季当即迎了上去,一拳就把一个家丁打飞了出去。
剩余的几人,面面相窥,被刘季的巨力给惊呆了。
“你们几个冲撞了我老婆,留你们不得!”
霎时间,刘季以鬼魅般的速度拎起两个家丁,像丢垃圾一样把二人扔了出去,甩飞了七八米,坠落墙边,直吐老血。
少顷,五名家丁纷纷倒在地上,伤的最轻的那个就是有威,只是断了只胳膊,其余几个皆是五劳七伤,恐怕后半辈子都要躺在床上了。
“住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吕公姗姗来迟,急忙问道:“怎么回事?”
下人们又开始议论纷纷:
“老爷来了,看这泼皮怎么收场!”
“哼,依我看,他死定了,我看他还怎么逞威风!”
“我压五百钱,刘季死定了,买定离手啊!”
下一幕,众人懵了。
只见吕公根本不听吕泽的解释,当即一巴掌打在了吕泽的脸上。
“混账!我昨天怎么跟你说的?一定不能出屋,你偏偏出来闹事,现在我请人保你的八卦阵全乱了,你哪还有机会活命?”
吕公恨铁不成钢,恨不得打死吕泽的心都有了。
“八卦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季一愣,上前想再次确认一下。
“是的,八卦阵,昨天我亲自去邻县找了风水先生,为他破灾,临走时,先生还特地嘱咐,一定不要出阵,不然的话,阵脚一乱,就算是大罗神仙来了,也回天乏术!”
吕公解释了一番,才让刘季想明白。
怪不得他好端端的活着,原来是当父亲的请人保他了。
只可惜,吕泽他不中用啊!
正在这时,有个家丁大喊道:“老爷,不好了,你看大少爷他躺地上了!”
再看吕泽,他已经瘫软在地上,七窍流血。
刘季急忙蹲下身子,摸了摸他七窍渗出来的血,闻起来有些腥臊的味道,更像是尿骚味!
“他已经死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该来的还是来了!”
吕公后脑一沉,险些晕了过去。
老年丧子,白发人送黑发人,这该有多悲哀啊!
“先生说,他毁了白狐的道基,这是白狐的命;白狐身死,但怨魂未散,必将报应,这是泽儿的劫,一切皆有定数啊!”
婚事第三天,吕家就由喜事变丧事,整个吕府的气氛都哭丧着脸,谁能想到,大少爷刚刚还威风跋扈,转眼间,就已经成为了一具尸体。
白布悬挂在吕府周边,灵堂也布置在了中堂。
当天夜里,吕媪哭天抹泪,哀嚎声响彻整个吕府,她瞪着刘季,怨恨道:“刘季你这个灾星,我们吕家一向顺风顺水,就算被仇家追杀至沛县,也不曾少一个家人,但是你刚入赘第三天,我儿子就夭折了,我要你偿命!”
吕媪朝着刘季扑过来,冲过来就要掐刘季的脖子。
“泼妇,你到底还想闹到什么时候?”
见吕媪如此不讲道理,吕公抓住她的手,愣生生把她推倒在地上。
此时的吕媪,蓬头垢面,就像个疯子。
她之所以变成这样,吕泽的死也只是一部分原因,绝大多数还是因为审食其,自从那天抢亲失败,审食其天天逼她,如若不拆散夫妻二人,他就把私通之事公之于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以,吕媪把一切都记在了刘季的头上,恨不得跟他以命换命。
“儿子都被他克死了,你还护着他?姓吕的,你到底还有没有人性!”
吕媪大闹,让吕公的心更乱了。
刚好此时,刘季淡淡的说道:“那只白狐属阴,岳母大人你也属阴,想必那白狐下一个要动手叫的人,就是您了,您还是……”
“呸,乌鸦嘴,老娘才不信你那一套!”
尽管她这么说,但不难发现,她双腿在打摆子,很显然有点心虚了。
见此情形,吕公难免有所怀疑,所以狐疑的问道:“刘季,你怎么知道这么多?记得咱们初次见面,你还不懂这些啊!”
“岳父,实不相瞒,那天我与张龙坠崖,有些奇遇,我遇见了当初活跃于商周的姜尚,他教会了我一些道家法门,也正是因为如此,我才得生存,虽然我实力不济,但还能看懂一些门道!”
毕竟那天坠崖没死,已经是奇迹,相信只有这个理由能说服吕公了。
“姜尚?那可是著名的仙家啊!不知……”
“吕家大难,是吕家的劫,哪怕是姜尚出手,也无能为力!”
刘季一眼就看出吕公的想法,所以下意识的打断了他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开玩笑,姜尚的残魂已经与自己融为一体,想出马也不太可能啊!更何况,这秘密刘季打算烂在肚子里,肯定不能告诉身为凡人的吕公。
“唉!”
听刘季如此解释,他也有些落寞。
是夜,吕公心系吕泽,想多看看他。
于是,他就留在了灵堂,烧黄纸的手都微微颤抖。
而刘季,也跟在吕公的身边。
他一个老人家,难免会伤心过度,万一出现什么意外,整个吕家也将岌岌可危,所以刘季时刻看护着他。
“儿啊,是爹的错,从小对你不够严厉,才让你酿成大祸,到了下面,你一定要好好做鬼,认真悔过,下辈子投个好人家!”
吕公句句流露真情,也十分后悔当初没有好好教育吕泽。
见此情形,刘季也劝说道:“岳父,这不是你的错,也许这一切都是吕家的劫难!”
“对了,刘季,你先回吧!雉儿一个人在屋里,一定很害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季摇了摇头,安抚道:“在来陪您之前,我已经把她哄睡了,今晚我陪你好好聊聊!”
说着,刘季拿出一壶老酒,小碗花生米。
“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都说苦酒入喉不解苦,但谁又能知道,酒不是用来浇愁的,而是用来麻痹自己,暂时忘却痛苦。”
刘季给吕公倒上了一碗,自己则是先饮了一碗。
“说的好!”
二人你来我往,杯杯苦酒入喉,渐渐地也有了醉意。
刘季枕着蒲团,眼神朦胧。
门外,一个身穿白衣,飘飘若仙的美女漫步二来,她的长相依然那么倾国倾城,她的一颦一笑,还是那么祸国殃民。
她没走了几步,衣服就越来越少。
最后,她坐在刘季身上时,依然是不着寸缕。
“相公,几日不见,有没有想我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回,刘季没有急着办事,而是一把抓住她的藕臂,质问道:“娘子,那夜吕泽打死的,是不是你?”
她能随便进入别人的梦想,说明她一定不是人,很有可能也是一缕元神。
“你说的是那只白狐?”
女人面色一暗,惋惜的说道:“它很可怜,白狐百年雷劫成仙,这本是它的机遇,它扛过了雷劫,本来找个地方休养生息,便可化为人形,但终究还是没逃过人类的屠杀!”
“相比较之下,我比它要惨得多。”
说到这里,女人仿佛已经没有了办事的兴致,自顾自的叹息道:“相公,你放心,平生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叫门,吕家人不会全死,只有歹人才会得到他该有的报应。”
“你指的是……”
刘季还没问完,就见她已经穿好了衣服。
“相公,你虽凭借奇遇踏入筑基初期,但终究还是没有修炼法门,我知道龙虎山密处,有一本元始天尊留下的龙虎道德经,不知你可有兴趣?”
“有,自然有!”
他相信女人不会害自己,所以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果能彻底步入修仙,那日后对统一天下,一定有很大的帮助。
怪不得一个泼皮竟能化身成龙,夺下大秦,一统天下,原来刘季本身就是一个修仙者,而且最后也并不是死了,而是羽化登仙了。
“龙虎道德经在哪?”
刘季刚问出口,就见本来躺在棺材里的吕泽竟然木讷的坐了起来。
“卧槽,诈尸了!”
刘季刚要跑,就被女人拉了回来。
“美女,别闹,我从小就看林正英的片子,这叫僵尸,而且,被他咬上一口,我也会变成僵尸,到时候我就死定了!”
正当他说话之际,只见吕泽刚好向他走来,他的眼神很空洞,瞳孔的黑色已经蔓延整个眼球,活生生的就像是个傀儡。
他该不会是怨气太重,来找自己索命了吧?
“娘子,我怕,抱紧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瞧你那点出息,那白狐可没这么深的道行,白狐最具报复性,但元神却没那么大能力,相信她一定有其他目的!”
果不其然,被女人说对了,“吕泽”与刘季擦肩而过,似乎有目的一样迫不及待的走向那个地方!
“跟上他!”
刘季急忙追了上去。
因为吕泽的死,需要回魂,所以吕府的大门是敞开着的。
他也就这样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一直走出去一里地,在沛县的古井旁,吕泽停了下来。
“他要干嘛?”
说实话,身为二十一世纪青木大学的即将毕业的高材生,他本来就是无神论者,可经历种种,他被迫接受了这样一种思想,这世上真的有鬼有仙,有妖有怪!
“鼠仙大人,这是我献来的祭品,现在我已身死,五妖压狐阵解了大半,人类生性贪婪暴戾,你我皆是得道中人,该是我们反击的时候了。”
寂静的夜里传来荡漾的水声,井里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翻腾。
只见那井中水面上升,一条黑色的长绳从井底席卷而来,愣生生的把吕泽的尸体拉入井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卧槽!”
刘季惊呆了,究竟是谁,竟然住在井里,还用人作为祭品。
“去看看!”
女人指挥着刘季,想让他过去看看。
“还是别……别了吧,万一他把我拉进去,那我不也是死路一条?”
刘季刚要拒绝,就见女人急了,她冷冷的说道:“那你想不想每天见到我?”
“想,当然想!”
刘季不假思索的回答道,跟这个白衣女人在一起,刘季觉得很舒服自在,而且有一种大老爷们被姑娘宠的感觉,真奇妙。
“那你就去看看!”
女人的要求一如既往地那么刁钻,不过,色字头上一把刀,刘季愿意以身犯险。
他扭扭捏捏的向前,爬到了古井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一幕,把刘季给惊呆了。
一个大黑影正在啃食着尸体,他的眼睛黑不溜丢的,正时不时的左右瞟,而那只所谓的长绳子,那根本就是老鼠尾巴,足有八九米长。
要知道,老鼠最大的也就成人小腿大小,可这个老鼠竟然生的比死掉的白狐都大,而且,都说老鼠寿命最长不过五年,能生的这么大,必定是百年之上啊!
五妖压狐阵,五妖,说的不就是狐黄白柳灰,现在白狐身死,长蚺被自己打成重伤,那就说明张道长的话要成真了。
白狐即将问世,天下即将易主。
正想着,那只又脏又长的鼠尾又伸了上来,似乎是盯上刘季了。
“我尼玛……”
刘季撒腿就跑,只见那井旁,一只如成年藏獒般大的老鼠蹲在井旁,似乎已经盯上刘季了。
还好,最后那只大老鼠并没有追上来,但是,刘季有一种很确定的感觉,以后少不了被这只大老鼠纠缠。
而此时,女人已经消失不见了,就像是故意坑刘季一样。
等刘季回到吕府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吕府上下的家人们,包括家丁,都在府中院子里,正在寻找着什么。
“大少爷不是死了吗?他还能自己走了?”
“别……别吓我,我胆小,来吕府就是混口饭吃的!”
“等等,你们发现没有,那泼皮也消失了,你说会不会大少爷欺负过他,他把大少爷给偷走了?”
刚好此时,刘季走进了门,听到了这些谗言。
“看看,那泼皮回来了,瞧他那做贼心虚的样子,一定是他把尸体给偷走了!”
放在以前,刘季可能会跟他们理论一番,甚至给他两拳,让他涨涨记性,可是现在,刘季哪有那个心思,双腿还在止不住打摆子呢!
吕公急忙上前,问道:“刘季,你看到泽儿了嘛?”
“没……没……”
刘季想就此销声匿迹,不打算把刚才的事公诸与众了,反正丢的是一具尸体,又不是一个大活人。
老鼠吃了尸体,应该就不会来找吕府的麻烦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季,知道的话,你就说出来吧!”
“没……我真不知道!”
此时的刘季,连吕雉的面子都不给了,径直的走向了自己的房间。
“爹,刘季很奇怪啊!”
“是啊,我刚刚还没问,他就开始矢口否认以前我也没见他这么慌张过!”
父女俩盯着刘季的背影,若有所思。
“看见没,我就说有鬼吧!”
“老爷已经开始怀疑他了,他要废了!”
“嘿嘿,这回看他怎么收场!”
家丁们窃窃私语,也盯着刘季,都等着看好戏呢!
“爹,我回去看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吕雉先一步往回走,她蹑手蹑脚的回了屋,却看刘季已经睡下了。
也难怪,他陪着父亲守了一夜的灵,估计这会儿也该困了。
吕雉走过去,为他盖上了被子,不想再打扰他。
刚要出去,就听刘季喊道:“别……别过去……”
“去哪啊?”
吕雉一脸疑惑,想问问他,却发现他只是在说梦话。
“井,井里有怪物,会吃人的怪物!”
“井?”
一听这话,吕雉急忙出去,将刘季的梦话告诉了吕公。
一群人风尘仆仆的来到了县口古井旁,疑惑道:“张扬,启风,你们俩下去看看!”
开玩笑,大家都是家丁,哪有这么听话,能过去看看就不错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见张扬趴在井旁,而启风则是跟在身后。
突然,启风抬起了张扬的双腿,当着众人的面,就把他推进了井里。
“启风,你疯了!”
几个家丁急忙上前,打算去救张扬。
“救我,救我啊……”
还好,张扬会游泳,掉下去之后,依然伏在水面上,好像没什么事。
但是众人依然目瞪口呆,因为在张扬的身旁,趴在水面上的还有另外一个人。
“是泽儿,我认得他的背影!”
“啊……鬼啊!”
张扬当场吓傻了,疯狂的大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搁谁谁不害怕啊!被人推进井里不说,里面竟然还浮着一具尸体!
废了半天的劲,二人终于被捞了上来。
“启风,我一直拿你当兄弟,你竟然推我下井,老子杀了你!”
张扬如疯狗一般,抓住启风的喉咙,把他脸憋的通红,险些背过气。
还是几个家丁把他们拉开。
启风很无辜的说道:“我……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刚才看他趴在井边,我控制不住想把他推下去。”
“少他娘的编瞎话,我不就昨晚打牌赢了你十钱嘛,你至于谋财害命吗?”
眼见着张扬已经对他恨之入骨,吕公拦住了二人,分析道:“其实,这确实不怪启风!”
“都说,二人不看井,不是没有道理的!”
“哼,老子跟你没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尽管吕公打了圆场,张扬还是不信,暗暗地把这笔账记下了。
这时,众人才有兴趣去看吕泽的尸体,可能是泡了几个时辰的原因,吕泽的脸已经泡肿了,而他的胸口边却全是鲜血。
“少爷,他……他的内脏被掏空了!”
一个家丁壮着胆子去扒开看,竟看到吕泽的身体已成了一具空壳,里面空空如也,只剩下骨架在外支撑着。
“谁这么狠心,竟然连大少爷的尸体都不放过!”
听着无意,说者有心。
张扬当即大喊道:“还能有谁,肯定是泼皮刘季,他和大少爷一起失踪,而且回来的时候还慌慌张张,肯定是他干的!”
“对,一定是他,梦话也是他说的,不然他怎么知道大少爷在古井里!”
“那还等什么,哥几个回去打死他,上次他打了有威和来福,这笔账我还记着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你们再敢胡说八道,当心我撕烂你们的嘴!”
饶是吕雉是个淑女,也见不得这些下人如此侮辱刘季,这就好像在当面打自己的脸,她知道刘季在外人眼里是个泼皮无赖,但是在她的眼中,刘季虽然放荡不羁,但也绝不会有挖人内脏的凶残行为。
“大小姐,不是我们诽谤,事情就明摆在这儿啊!”
“大少爷昨儿个死的时候你也看到了,就是被刘季活活诅咒死的!”
“他就是掏空大少爷的内脏,故意制造恐怖手段恐吓大家,说不定就是为了吕家的钱,人心隔肚皮,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家丁们的话毋庸置疑,有一定的道理,也绝不是无中生有。
就连吕雉也无从辩驳,眼看着刘季就这么被他们冤枉。
“行了,别胡说八道了,先把泽儿的尸体抬回去,离开灵堂太久,他无法回魂,下辈子也投不好胎!”
吕公也绝不相信家丁们的话,但是尸体总不能晾在这里,眼看着太阳就要出来了,尸体非要烂了不可。
直到下午时分,刘季才醒过来。
他的脑海里以前都是装着美女的,现在可好,全都被那大老鼠给占了,只要一闭上眼睛,就看到一只大老鼠,两只黑不溜丢的双招子紧紧地盯着自己,像是要报复自己一样。
“相公,你醒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吕雉亲切的为刘季擦着额头上的汗,依然那么温馨,刘季也觉得轻松了不少。
桌子上摆着几个小菜,一壶烧酒。
“我……我没事,只是这一觉睡的有点累!”
为了不吓到吕雉,刘季并没有把大老鼠的事说给他听,而是选择了隐瞒,毕竟他不想多一个人跟自己分担这份痛苦。
“这肉有点干,什么肉啊?”
刘季心不在焉的问道,事实上,他能有胃口吃饭已经实属不易了。
“村里的腊田鼠啊,你不是最喜欢吃的吗?”
“鼠……老鼠?”
刘季当场吐了,连胃里的酸水都吐了出来,现在他听到“鼠”字都心有余悸,都怪那个女人,她到底是想帮自己还是想害自己?
“相公,你没事吧?”
吕雉急忙为她倒了杯茶水,生怕他出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时,刘季瞥了一眼院子里,家丁们正在打扫巨大梧桐树掉下的叶子,一个个井然有序的工作。
“你哥的尸体找到了?”
刘季有点懵,古井那么隐蔽的地方,吕家人都能找过去,真是神了。
“找到了,我听见你在梦里喊古井,就带着下人们去了,我哥很惨,他的五脏六腑都被掏空了,只是……”
话说到一半,吕雉停了下来,眼泪含在眼圈里,说不下去了。
“只是什么?”
见她神色不正常,难道大家也看到了那只大老鼠,那岂不是都要遭殃,完了,吕家的大祸还是来了,那只大老鼠成为了白狐的帮凶!
“你说啊!”
刘季催促她说下去,却见吕雉更伤心了。
“只是,家丁们都说是你把我哥内脏挖了,而且还抛尸到古井,相公,你这几天躲在屋子里不要出去了,我怕他们嘲讽你!”
“你也认为是我干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她有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还故意袒护自己,刘季心里一寒。
“不……不是,只是他们……”
“别人说什么我不管,只要你相信我就好了,我刘季不是缩头乌龟,而且,我也绝不会做这种苟且偷生之事,大丈夫生来能屈能伸,更何况,你相公我还不是普通的大丈夫,我足足有八寸……”
都这时候了,刘季还在调戏吕雉,说明他心态已经磨练的很好,只是吕雉有些杞人忧天了。
刘季穿好鞋帽,风尘仆仆的走向灵堂,见吕泽还是一副死样子,没有半点生机,他的心也稍安了一些。
“岳父,可否借一步聊聊!”
如今,刘季决定了,他不想再躲下去了,这件事总要有人站出来。
上天选择了自己,吸了姜尚的残魂,获得神力,就理应站出来为吕家解决这场危难,不光是为了自己,更是为了吕雉。
“好啊!”
少倾,刘季和吕公坐进了凉亭,这一次,吕公没什么闲情雅致,没有泡茶,而是就手边的凉茶,给刘季倒了一杯。
“岳父,我昨晚睡到一半,见大哥诈尸了,他自己走到了古井旁,显然是被白狐冤魂上身了,他到了古井旁,嘴里念念有词,我走进一听才知道,那狐妖竟然把大哥当成了祭品,供奉着井里的怪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吕公最擅长的本是就是看相,对于这些道家学说也百分百的相信。
所以,他下意识的问道:“那怪物……”
“是一只大老鼠,比一只成年的藏獒还要大!”
刘季迫不及待的说了出来,别人不能说,但吕公可以,因为他知道吕公会无条件的相信自己的话。
“可是我们今天没看到你说的老鼠啊!”
吕公有些狐疑,觉得刘季说的有些夸大了,老鼠最大也就五六斤,像成年藏獒那么大,有些虚了。
“您随我来便知!”
见他不相信,刘季将他带回了灵堂。
尸体还摆放在棺材里,而刘季则上前,指着吕泽说道:“岳父请看,大哥的寿鞋脚底有泥印,是不是府前的花土,再看他的伤口,很显然是被啮齿类动物咬开的,至于内脏,则是被老鼠七八寸的长齿挖出来的,没有留一点痕迹!”
刘季在吕泽的身上,还拿起了一根黑色的长发丝,折了折,并没有断,被水泡的很粗,像是一条细绳。
“这便是那大老鼠的毛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席话,让吕公大惊,种种迹象表明,刘季说的一点不差。
“我还是……”
“不信是吗?”
刘季抢先说了出来,至少他认为吕公没那么顽固。
“那好,今晚子时,我们在灵堂见面,那只白狐一定还会控制吕泽,因为目前吕家就这一名死者!”
吕公答应了,毕竟他活了大半辈子,还没见过这等怪事。
子时,一股诡异的夜风呼啸而过,刘季和吕公准时的等在灵堂前。
只见吕泽的尸身微微颤动,不一会儿的功夫,就如提线木偶一般,径直的从怪棺材里坐了起来。
“泽儿……”
吕公刚要出去相认,就被刘季给拉了回来。
“他现在不是吕泽,是白狐在操控它,岳父大人,我知道你思念吕泽,可现在却不是相认的时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么解释,吕公才忍住悸动的心。
只见吕泽走出灵堂,到了巨大梧桐树面前,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
“他在干嘛?”
吕公也懵了,心理素质与刘季一点没差,吓的双腿都在打摆子。
“看看就知道了!”
吕泽再次起身,朝着吕府的后院而去。
“你不是说他会去古井吗?可是……”
话刚说完,就见吕泽到了后院,还站在了后院的一处柴房门口,淡淡的说道:“黄大仙,我已被害,人类早晚会将我们全都害死,不如与我一起报仇,我定抓十几个壮丁回来给你吸阳气!”
“白狐,你我位立五仙,老夫自然会帮你,但不是现在!”
一个苍老的声音从柴房传了出来,再然后,吕泽就倒在了地上,再次晕死过去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吕公脸色蕴红,冲过去就要动手。
“啪!”
见此情形,审食其慌了,捡起地上的衣服就要跑。
可是,如此好机会,刘季怎么可能放过他?
“砰!”
审食其被刘季绊倒,磕在了门坎上,额头上起了一个血包,不断地流着血。
“审公子,何必这么急着走呢?”
此时的刘季,已经完全吸了姜尚的残魂,举起千斤巨鼎都轻轻松松,更别提一个瘦弱的审食其了。
他就像是提着小鸡仔一样,将审食其扔进了粗壮的米缸里。
至于吕媪,刘季自然不敢动手,再怎么说那还是自己的岳母!
“奸夫瘾妇,我让你们不得好死!”
吕公大怒,一巴掌就将吕媪打的倒在地上,浑身没了力气,果然是骨头都酥了,不过不是通过床第之事,而是活生生的被吕公打服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老爷,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是他……是他强行……”
吕媪还想狡辩,但吕公压根听不进去,还又补了一脚大骂道:“呸,瘾妇,你以为我没听见吗?刚才你叫的比猫都含春,还敢强词夺理,刘季,给我把她绑起来,一起扔进米缸里!”
“这……不太好吧!”
她再怎么说也是自己岳母,而且现在不着寸缕,虽然是块老豆腐,刘季都不忍直视,根本下不去手。
“你还是不是我女婿?”
这话说的,好像不听他的话,就要把自己赶出吕家一样,刘季倒不想跟他抬杠,只好听了他的话,把吕媪给绑了起来,一起扔进了米缸。
“吕伯父,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是她,她趁伯父不在,突然就……”
“闭嘴!审食其,我不管你爹是不是县令,明天你死定了!”
吕公听不下去了,这对狗男女该死!
古代可不像现代,哪怕出轨了也就是净身出户,不会受到法网的制裁,但古代可不一样。
男权主义的社会,像吕媪这般轻浮浪贱的女人,最次也要被浸猪笼沉湖,活活溺死。
“相公,不要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伯父,你要多少钱,我给你,别让我爹知道……”
话还没说完,刘季就把米缸的盖子盖上了,还用绳子把米缸绑紧,即便里面能发出声音,也会被弱化,直至他们喊得筋疲力竭,再也听不见了。
第二天一早,刘季早早起床。
只见吕公亲自操办,指挥几个家丁,把米缸给抬到了平板马车上。
“老爷,你要干嘛?我可是你的结发妻子啊!”
“是我瞎了眼,娶了你这么一个白眼狼当妻子,你让我面上无光,我让你遗臭万年!张扬,赶马车去游街!”
马车被赶了起来,马车里,审食其一言不发,在米缸里只露出来一个头,面如死灰。
“审公子,你可要精神点,今天你注定要成为全沛县最靓的仔!”
刘季在旁笑道,人人都羡慕审食其,但经历这件事,所有人都一改常态,尤其是在秦朝这么封建的年代。
吕媪成了千夫所指的瘾妇,遗臭万年,审食其则是要被除以宫刑,即便不会死,也绝对再也做不成男人了!
“刘季,是你让我落得如此下场,我爹不会放过你的!”
此时,吕雉闻声而来,看到母亲被绑在米缸里,如此不雅,他急忙求情:“爹,娘怎么了?你不能这么罚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自己看!”
吕公冷着脸,一指米缸。
“啊?”
吕雉傻眼了,即便是她已经不是雏女,也觉得太丢人了。
“娘,你怎么……”
“吕雉,我最后悔就是生了你,如果你当初听话嫁给其儿,绝对不会出今天的事,别怪为娘心狠,就算是我死了,也会缠着你一辈子!”
本来吕媪已经面如死灰,知道自己必死无疑,无颜面对沛县百姓。
但当她见到吕雉之时,双眼却充满着恨意,甚至将一切的罪过都扣在了吕雉的头上。
“瘾妇,事到如今,你还不知错,张扬,赶马车,我倒要看看她还有什么脸面口出狂言!”
马车渐渐地走在街上,所有人都看的一清二楚。
刘季也安抚吕雉,温柔地说道:“你娘她咎由自取,背着你爹偷汉子,被当场抓住了,游行是肯定的了,谁也拦不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是……”
吕雉想不出什么理由阻拦,是啊,是娘不守妇道,做出这种荒淫之事,怪不得父亲,也难怪父亲会做出这么极端的举动了。
马车前行,几个刁妇甚至朝着吕媪扔起了臭鸡蛋。
“这不是吕媪嘛?你看她平时刁钻蛮横,上次在胭脂水粉店别的不买,还偏偏抢我的!”
“你也遇到这事了?上次我儿子去狗肉馆吃饭,我儿子不过是看了他一眼,就被她一顿打,要不是看在吕公的面子上,我非要报官不可!”
“哼,活该,这种女人就该死!”
老柳树下,几个刁妇正在明目张胆的骂着吕媪。
经历如此嘲讽,吕媪本该悔改,无颜面对众人,可是,她竟然一改常态,媚眼如丝,当着众人的面,在米缸里又和审食其做起了苟且之事,简直不背人了。
“贼汉子,今日我们不偷,我们当着他们的面来!”
“别……别过来……”
审食其好像很害怕一样,想要躲,却躲不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瘾妇,事到如今,你竟然还敢这么不要脸,我非要打死你不可!”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吕公的脸有点挂不住了,他捡起狗肉馆门前的屠刀,就要砍向吕媪,却被刘季徒手把刀接住了。
血顺着刘季的胳膊在流,可他愣是忍着疼痛提醒道:“岳父,此事有蹊跷!”
“恩?”
吕公一愣,且见刘季一跃而起,从柳树上摘下了一把柳叶。
“你袒护她们?”
刘季将柳叶沾上手上的血,递给吕公,说道:“岳父,你将柳叶擦在眼睛上,一看便知!”
吕公照做,却当场傻眼了。
只见吕媪的头上竟然趴着一只四条尾巴的黄皮子,那双眼睛贼溜溜的,正在盯着众人看。
“这……”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黄皮子?”
吕公下意识的惊呼道,简直吓傻了。
昨夜吕泽的傀儡身子在柴房门口求援,好像在给黄大仙请安,难道说的就是这只?
“岳父,想必岳母就是因为这只黄皮子上身,才飘荡贪瘾,此怪不除,恐怕我们一家早晚要完蛋!”
刘季盯着那只黄皮子,一脸的阴沉。
“看我不打死这孽畜!”
眼看着那只黄皮子已经起疑,吕公也即将暴走,刘季拦住了他。
“岳父,看我的!”
“恩?”
事到如今,吕公别无选择,毕竟刘季的才能他是看到了,他也相信刘季有办法对付黄皮子。
“三哥,这边发生什么事了?这么热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真是想睡了,人家来给递枕头了;想吃奶了,娘家人来了!
樊哙也闻声而来,他的双手依然那么粗壮有力,双手提着两只肥头大耳的大狼狗,过来凑热闹了。
“不该看的别看!”
怎么说樊哙也是一枚雏男,看着米缸里二人正在行苟且之事,不由得分了心,还想凑进去看一眼。
不过,樊哙最听刘季的话,刘季不让他看,他就坚决不看。
“三哥,这是咋回事啊?”
樊哙还是忍不住偷瞄几眼,而且他也认出来了,这是刘季的岳母吕媪,还是正在和别人做那事,简直不堪入目。
“你这是要宰狗?”
刘季没理他,把话题拐开了。
“是啊,今天生意不错,我刚从邻村收了两条狗,准备宰了下酒,今晚一起聚一下?”
知道刘季已经娶亲了,他心里也酸,所以想让刘季今晚过来吃饭,顺便把吕素也带上,让他亲近亲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个等会儿再说,你先把狗借我一条!”
“啊?”
樊哙一愣,他知道刘季喜欢贪小便宜,可自己这是要拿来卖的狗,给了他,自己这一天不就白忙活了吗?
“行,三哥发话了,我就送你了!”
不管怎么说,刘季发话了,他打碎了牙也得往肚子里咽。
“想哪去了,我就是借来用用!”
刘季靠近樊哙,伏在他耳边说道:“我岳母被黄皮子上身了,一会儿你去东边,放狼狗叫几嗓子,我带着另一条,也叫几嗓子,到时候那孽畜被吓跑了,我们两方围堵。”
“好!”
樊哙满口答应了。
只要刘季发话,别说是得罪了黄大仙,就是让他上刀山下火海,也绝不含糊。
樊哙照办了,拎着一条大狼狗去了东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见他就位了,刘季突然一拍狗屁股。
“汪汪汪!”
狼狗疯狂的大叫,那黄皮子当场惊了。
从吕媪身上就跳了下来,不自觉的就显了形。
看热闹的众人四处逃窜,惊吓声络绎不绝。
“是黄大仙,我说吕媪怎么这么不要脸,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做,原来是被黄皮子上身了!”
“别看了,快走,被那玩意缠上,我们都得完蛋!”
“大家别怕,看我来收拾他!”
刘季夺过身旁吕公的宰狗刀,健步如飞的追了上去。
“看我小刘飞刀!”
现在的刘季,早已算得上是武林高手了,力大无穷不在话下,光是他平时飞刀的准头就不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是,现在他却失了准头。
那宰狗刀飞了出去,好像偏移了几分,只扎掉了黄皮子的两根尾巴。
“三哥,让他跑了?”
黄皮子钻进了附近的藏鼠的水井里,没了踪迹。
“糟了!”
刘季趴在井边一看,正看到那黄皮子被那只大老鼠给围了起来,而且直挺挺的下潜,没一会儿的功夫就看不见了。
“三哥,现在怎么办?”
得罪了五仙,就意味着要被报复,别看樊哙长的五大三粗,人高马大的,他也害怕,毕竟这孽畜在沛县传的相当邪乎了。
有人说,黄皮子能上人身,做一些伤天害理的事。
也有人说,黄皮子最记仇,半夜会潜入人的梦里,活活把人吓死。
“没事,传说黄皮子断尾,就说明削了它一半的道行,我们小心点就没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尽管他这么说,但心里还是没来由的发虚,那可是五仙,报复是肯定的了,万一它另辟新径,用别的方法报复,那岂不是防不胜防,甚至会连累樊哙?
不过,事到如今,也没办法了,只能面对了。
街上的人都回家了,生怕黄皮子记住他们,展开报复。
“三哥,你快看你岳母!”
命都别在裤腰带上了,樊哙竟然还敢偷瞧吕媪,真是色字头上一把刀。
不过,当刘季也巡声看过去的时候,当场就愣住了。
只见吕媪全身枯萎,每一寸皮肤都满是皱纹,骨头都要凸出来了,以前看她还是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可现在再看,简直不堪入目,活脱脱的变成了一个百岁的老奶奶。
“一定是那黄皮子吸了他们的精气!”
果不其然,审食其全身也跟着枯萎,本身就皮包骨头的瘦弱书生,现在全身骨头都凸了出来,简直比吕公还要老。
“刘季,他们这是……”
“是那黄皮子,他吸走了岳母和审食其的阴阳精气,现在他们的身体恐怕比八十岁的老头子都老,活不了多久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话刚说完,就见吕媪从米缸里爬了出来。
在众人面前行苟且之事,也就街边的流浪狗能干的出来。
吕媪觉得无颜存在世间,当场跑向了古井,环望着众人说道:“我现在就去献祭黄大仙,你们都要死,一个都活不了!”
“噗通!”
吕媪投井了!
而且她显然早已知道黄大仙在自己头上,怪不得自从见过她之后,她一天比一天媚,妆也一天比一天浓,皮肤也一天比一天细嫩,原来她和黄皮子做了交换,就是想把自己变的漂漂亮亮,与黄皮子达成协议。
黄皮子让她容颜永驻,越来越年轻,天天都有男人滋润,而她则是屈身成为黄皮子利用的工具,帮它吸干男人的精气,只是她没想到的是,但凡黄皮子离开她的身体,她就会变成百岁岁的老太太。
刘季急忙到了井旁,趴在井里,刚好看到那只大老鼠把她拖进了井底,很可能会和吕泽一个下场。
“她哪去了?”
吕公急忙问道。
尽管她做了让自己这么丢脸的事,到底还是自己的妻子,如今连尸骨都不存,他心里有些难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鼠妖给拖下水了!”
刘季叹息一声,暗道坏事了。
当天夜里,沛县上下都闭门闭户,生怕被黄大仙报复。
刘季也搂着吕雉老早睡下,谁知这时,外面传来了敲门声。
“砰砰砰!”
“娘子你安心睡,我去看看!”
刘季安抚吕雉,下床去开门。
门口站着的,赫然是五大三粗,人高马大的毛脸汉子,樊哙!
“三哥,我自己一人睡害怕,你能陪陪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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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季恨不得扇他几个大嘴巴子,自己是已婚男子,该陪的肯定是自己的媳妇,陪他睡算怎么回事?
“你去找萧何,再不济你找曹参,卢绾,但就是别找我!”
说完,刘季把他拒之门外。
“三哥,你就陪我睡吧,就一晚,明儿个我就离开沛县!”
尽管他这么说了,刘季还是没搭理他。
“唉!”
樊哙喊了几声,见没有回应,只好翻墙又离开吕府了。
路上,黑漆漆的,各家各户都把门关死了。
“阿弥陀佛,黄大仙,我信如来的,你干不过如来,千万别来找我啊!”
樊哙嘴里念叨着,想让佛家保他一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有时候,就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街上就他一个人,而且今天打黄皮子也有他一份功劳,不找他找谁?
只见一个身穿轻纱亵衣,身材姣好,体格窈窕的女孩朝他走了过来,她姣好的脸蛋上胭脂很多,香味也很重,樊哙一个单身汉,难免被她吸引了。
“公子,你一个人吗?”
她的声音,又柔又媚,搞的樊哙心头一荡。
“是啊,我不是人还是鬼嘛!”
到底是直男,不会撩妹,加上他说话不过脑子,那女人面色一暗,但转瞬即逝,突然挽住了樊哙的胳膊,在自己身上胡乱的蹭。
这回,樊哙更难受了,好似身体里有一团火在胡乱的烧。
“公子,奴家听说今天他们打伤了一只黄皮子,奴家又这么漂亮,害怕她会找上奴家,所以才打算去姐妹家住一夜,谁知她不光不收留奴家,还骂奴家是狐狸精,怕奴家勾搭她老公,我现在也是孤身一人,能去你家凑合一夜吗?”
那团火烧的越来越旺了,樊哙感觉自己的春天要来了。
铁汉最怕的就是柔情,听说她跟自己一样的遭遇,也被赶出来了,樊哙既同情她,又同情自己。
刚好都是单身,不如一起共度良宵,做个伴也就不怕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啊,只是我家有点破,你不会嫌弃我吧?”
“当然不会了,奴家就知道公子不是薄情寡义的人!”
女人言听计从,让樊哙更开心了。
现在这种不嫌贫爱富,炫耀卖弄的女人太少了,更何况她长的还这么漂亮,樊哙简直没理由拒绝,甚至举双手赞成她跟自己回家。
少倾,二人到了樊哙的家。
院子里,两条大黄狗疯狂的乱叫,吓的美女花容失色。
“公子,奴家怕怕!”
“别怕,明天我全给他们杀了,做狗肉汤!”
樊哙虽然是直男,但这么说,果然让女人获得了好感,还笑道:“公子你真厉害,奴家最喜欢你这样勇敢的男人了。”
就这样,樊哙心满意足的护着他进了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本该擦枪走火,发生一些愉快的事,但是樊哙却一直在避讳,还说道:“姑娘,你睡炕上,我睡地下,我不能玷污你的清白!”
说着,他就拿起被子打算打地铺。
“不要嘛!”
谁知,女人竟然扑到了他的身上,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竟然把樊哙给扑倒在炕上了。
当樊哙后脑勺接触在炕上的那一刻,他彻底凌乱了。
“姑娘,这样不好吧!”
樊哙还是有些扭捏,他还没见过这么随便的女人,长这么大也没经历过啊!
“没什么不好,奴家本来就是残花败柳之身,能得到公子的青睐,不知是哪辈子修来的福分呢!”
女人边说边帮樊哙解衣,没一会儿的功夫,二人就赤膊相见了。
“公子,你不安分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女人看着樊哙悸动的下身,嘴角不自觉的上扬。
“它……这……”
“既然公子想得到奴家,那奴家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好事马上促成,樊哙也逼上了双眼,准备接受爱的洗礼,糖衣炮弹的浇灌。
“砰!”
突然,一条大狼狗撞开了门。
“汪汪汪!”
狼狗大吼,吓的女人花容失色,只见她的脑袋上赫然跳下了一直黄皮子。
可惜,屋子空间太小了,黄皮子避无可避,竟然被狼狗撕掉了一只尾巴,还挨了几口撕咬。
“大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樊哙傻眼了,当黄皮子掉下来的那一刻,他就后怕了。
要不是大黑突然冲进来,恐怕他这会儿已经跟审食其一样,成为一个干瘪的骨肉,离死不远了。
“啊!非礼啊!”
女人突然大喊起来,让樊哙傻眼了。
黄皮子从她脑袋上掉下来的时候,她没喊,现在黄皮子都走了,她喊个毛线。
“你为什么脱衣服,你是不是想侵犯我,你个色无赖!”
女人推开樊哙,看着自己也没穿衣服,也傻眼了。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现这里,而且还和这个狗男人赤膊相见,险些就失了身。
“姑娘,你听我解释……”
第二天一早,刘季伸了个懒腰,这一觉睡的很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黄皮子没来报复自己,看来她是知难而退了。
他穿好了衣服,在院子里的梧桐树下转来转去,始终没想明白,那天吕泽为什么还朝着梧桐树磕头求拜?
“砰!”
吕府的大门被撞开了,卢绾一马当先的闯了进来,身后还跟着萧何,曹参等人。
“三哥,不好了,樊哙被官府抓了!”
卢绾最先开了口,因为樊哙是他引荐给刘季认识的,二人关系不错,所以理应是他第一个开口。
“樊哙被抓?怎么可能,昨晚他还来找过我!”
刘季也难以置信,毕竟这事听着就有些荒谬。
“听说是他昨晚企图侵犯良家妇女,那女人报了官,说樊哙强行侵犯她!”
这就更荒谬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樊哙虽然是个单身汉,但他为人刚正不阿,要不是刘季知道樊哙性取向正常,他甚至都认为樊哙喜欢男人了。
他侵犯良家妇女,听着就像闹着玩的。
“别闹了,我还不知道他,他哪有那本事!”
刘季不以为然,以为这是兄弟们只见开的玩笑。
“三哥,是真的!”
“对,我们绝对没骗你!”
“衣服都脱了,就差办事了,那女人突然反悔了!”
几人马上补充,生怕刘季不信。
“真的?”
刘季还是将信将疑,只能随着他们一起去官府看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县衙内部,审食其的父亲审县令正坐在堂上,他穿着一身纹着鹤的华服,可能是上了年纪了,脸上瘦的皮包骨头,还挺威严的。
惊堂木一拍!
审县令大喝道:“樊哙,你招是不招?”
樊哙拧着头,甚至放弃解释了。
因为吕家险些害了审食其丧命的原因,审县令恨透了吕家,更恨刘季,现在好不容易抓到刘季的兄弟,当然忍不了折磨。
昨夜他烙铁,老虎凳,辣椒水都给樊哙用上了,可是樊哙楞是没说。
其实这场审问,不过是走个过场,无非就是想借舆论的压力,压垮樊哙,让他招供。
“不招?上夹棍!”
眼看着两条粗长的夹棍将樊哙抬起,即将夹断他的腿,刘季不管三七二十一,冲开衙役的重重包围,大喝一声道:“我看谁敢动我兄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太好了,张道长亲自出马,那我们沛县就有救了。”
“对啊,还是审县令想的周到,不像刘季这泼皮,竟让还哄骗我们!”
“呸,他一个吃百家饭长大的泼皮,到头来却骗我们,当初真是瞎了眼了!”
众人纷纷对刘季吐口水,到头来好心提醒他们的救世主倒成了灾星,任人唾沫,倒是审扒皮这么一个道貌岸然的人赢得了尊重。
看来,不管是古代还是现代,终究还是逃不过人们病态的三观。
“刘季,你说这事会不会有古怪?”
萧何也察觉到不对劲,所以才问刘季求证。
“妈的,好心当成驴肝肺,我倒要看看审扒皮搞什么猫腻!”
看到所有人都对审扒皮那么爱戴,还一口一个清官廉官,简直把刘季恶心坏了。
第二天一早,刘季老早起床,跟乡亲们去看热闹。
他就是想揭穿来者不是张道陵,告诉众人其实这是审扒皮为了蒙骗百姓,找来的江湖骗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沛县县口,古井旁。
一个身穿道袍,身体形状有些发福的男人出现了,他两撇胡子,根根分明,长相獐头鼠目,要多猥琐就有多猥琐,而且他最大的毛病就是左右胡乱看,很多疑的样子。
“小友,十年未见,你可还好啊!”
道长第一个就盯上刘季,还上前搭话,似乎是千挑万选从人群中故意选中他一样,而且他贼溜溜的眼睛像是要对刘季做坏事。
十年?莫非他真的是张道陵?
据樊哙所讲,刘季十年前与张道陵见过一面,张道陵是用五仙镇压住了九尾妖狐,难不成真的是他?
“还好啊!张道长既然来了,那就为我证明清白吧,你说,这沛县之中,井水干涸,有的人高烧不止,是不是邪祟在作怪?”
刚好,可以验证一下这个所谓的龙虎山张道长,是不是冒牌货。
“这话谁说的,分明是妖言惑众!”
道长矢口否认,还骂道:“我今早除掉了那只黄皮子,沛县已然没了邪祟,至于井水干涸,我夜观天象,是因为大地枯竭,渗水了,只要我求一场雨,井水自然还会溢出来!”
“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季懵了,没想到他还是有备而来。
柳树上挂着的确实是黄皮子的尸体,而且已经腐烂发臭了。
“看见没,我就说这泼皮胡说八道吧!”
“废话,我从一开始就没信他!”
“王八蛋,还想哄骗我们,现在张道长亲自打他的脸了!”
众人纷纷指责刘季,口水都快把他淹没了。
这时,张道长拍了拍刘季的肩膀,低声道:“刘季啊,十年前你的人品可不是这样的,怎么能欺骗大家呢?邪祟,在我张道长面前,自然是无所遁形。”
“要说有邪祟,那也是你梦里的那个美女,她长的可真俊啊!”
他哪有半点道长该有的仙风道骨,分明就是个猥琐小人,尤其是提到梦里的女人,他竟然搓着手,想要跃跃欲试!
不对啊?
梦里的女人,他怎么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难道他真的是张道陵,只不过和自己心里的形象落差太大了?
说实话,现在刘季也分不清他到底是不是真的张道陵,就算他不是,他也是有道行的人,不然的话,他怎么知道梦里的女人?
“大家给我准备一下瓜果,外加一些烧鸡,猪头,我要祭拜上天求雨,大家就有水喝了!”
张道陵挤开刘季,站在了人群之中,显然成了大家所信奉的对象。
而刘季则是再一次碰壁,成为了众矢之地的骗子。
众人有钱的出钱,有力的出力,没多一会儿的功夫,就把供台摆好了,都是按照张道陵说的,瓜果烧鸡猪头肉,朱砂蜡烛桃木剑,应有尽有。
“大家且看,我要求雨了!”
只见张道陵嘴里念念有词,桃木剑挑起一枚黄色的符纸,他的嘴轻轻一吹,就把符纸点燃,简直神了!
“看见没,张道长就是张道长,名不虚传啊!”
“废话,张道长是道家成器的弟子,那可是正一派的创始人!”
“这回咱们沛县算是有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百姓们对张道长十分信任,完全没有怀疑那只黄皮子的尸首是真是假,倒是刘季和萧何,二人总觉得不对劲,所以专程走过去检验了下。
这只黄皮子,一共就一只尾巴,而且并没有被斩断的痕迹,这只是一只普通的黄皮子,根本就没成精。
“我们被骗了!我要告诉百姓们,当心受骗!”
“没用的,他们现在已经被洗脑了,哪怕你告诉他们那个张道长是假的,他们也会把你轰出去!”
刘季对这些人是彻底死了心了,在没有绝对的证据之前,他还不打算揭穿张道陵,不然的话,丢的可不光是面子,还是大家的信任,对日后的造反十分不利。
历史上,大家都认为刘季是左右逢源,朋友肝胆相照才夺下江山,现在看来,其实不然,对于这个病态的社会,除非大家看到了,不然的话,早晚得被他们活活气死。
就在这时,天上雨滴散落,渐渐地蔓延,大雨如瓢泼一般下落。
“下雨了,终于下雨了!”
“神了,张道长简直就是神啊!”
“哈哈,大家不会被渴死了!”
众人不光不回家躲雨,甚至还在雨中手舞足蹈,几个人手拉手在雨中跳舞,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篝火晚会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真下雨了,刘季,这回咱们说什么他们都不会信了!”
萧何面色一暗,仿佛被千斤巨石压的挫败了。
“没关系,它为百姓求雨,本就是大功一件,至于之后,他一定会露出马脚,到时候我们再揭穿他也不迟!”
雨渐渐地停了,井里的水也渐渐地溢了出来。
“井水出来了,大家快感谢张道长!”
“道长,今晚来我家住吧,好酒好菜我都给您备好了!”
“来我们怡红楼吧!我们怡红楼姑娘多,保证把您伺候的舒舒服服!”
“抢什么抢,他可是救了沛县的救世主,我建议大家为道长在县里修一座祠堂,我觉得山后的银狐祠就不错,狐仙娘娘几十年都没保佑咱们了,倒不如改成天师庙,接受大家的供奉!”
最后一句,是审县令说的,现在审食其病怏怏的苟延残喘,如果能得道长医治,说不定还有活命的机会,所以他一定要尽情谄媚,让张道长先医治审食其。
“既然大家这么热情,本道也就却之不恭了!”
他竟然还不要脸的答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季的牙都要咬碎了,但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毕竟这个假道长确实有点道行。
“好,那今晚道长就在府中住下,我连夜叫人去改造银狐祠,明天您就可以入驻!”
“那就听县令老爷的!”
很快,审扒皮在前面引路,张道长那肥硕到不规则的身子跟在后面,浮沉一甩,却看不出半点仙风道骨!
城中县衙,他们已经抵达了衙门!
张道陵刚要跨过门槛,却见大门上的两尊门神的金光一闪,愣是将张道陵给弹飞了出去!
“大家快看,张道长飞出去了!”
“卧槽,突然表演飞行术,这是什么套路?”
“快看快看,张道长掉水沟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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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我就说这家伙是冒牌的,竟然被门神给攻击了,活该!”
刘季心里乐开了花,再看臭水沟,赫然没了张道陵的踪影。
“张道长消失了?他哪去了?”
“太诡异了,道长就这么离开了?”
“大家快找找,是不是被水冲走了?”
正当几个壮汉打算跳进水沟的时候,张道陵却从另一个方向回来了,他的道袍上一尘不染,像是什么事都没有一样。
“道长,您刚才……”
“别提了,你这两尊门神摆的方位有问题,对我们修道之人有影响,我还是不去府上了!”
这都能被他圆回去,这家伙脸皮也真是够厚的!
“没关系,咱们可以从后门进,这里是我办公的地方,实在不适合待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审扒皮很配合,愣是把他引到了后堂。
县衙重地,百姓们不方便进,所以都退回家了。
倒是刘季和萧何,依然不死心。
“这家伙也真是命大,竟然一点事都没有!”
萧何也是无奈,本以为门神能一击必杀,谁知这家伙竟然这么命大,不过是让他出了个丑。
“谁说他没事,你看他遮遮掩掩的,显然摔得不轻,不过,门神起了反应,很有可能说明他不是人!”
“不是人?”
萧何当场傻眼了,黄皮子都伤成那样了,难道还敢化作人形作祟。
“你是说黄皮子?”
“不……不是它,它四尾被斩了其三,自然不是它,一定另有其妖!”
二人商量片刻,就被刘季戴上了屋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有暗中观察,才能看出这家伙的马脚,在人群中他是不可能让大家看出端倪的!
屋顶,刘季掀开了一片瓦,观看里面的情况。
只见审扒皮介绍道:“道长,我今日引你前来,实则是为了我儿子,前些日子,他被黄大仙所害,现在人不人鬼不鬼的,你看能不能出手救治他?”
“救他?”
张道陵吞吐了一下,笑道:“救他自然可以,只不过,那天师庙什么时候建好,本道可是十分期待呢!”
“明天一早,您绝对可以入驻!”
审扒皮会意,急忙答应道。
“好,那你先出去,本道施法的时候,不希望有旁人在场!”
“好好,我这就出去!”
审扒皮刚要退下,就见张道陵左右观瞧,那鼻子更像是狗一样的乱闻,最终他朝天蓬一瞄,冷冷的说道:“也劳烦大人把上面的那位请走,不然的话,本道人是不会为令公子医治的!”
“上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见此情形,他向上一看,顿时看到了棚顶缺了一片瓦!
“妈的,我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大的胆子!”
审扒皮快速跑出门,命令府衙上下人的将房顶围了起来。
“糟了,被发现了!”
刘季刚要跑,却发现四处已经被围上了,而且到处都是人,想跑肯定是来不及了。
既然如此,倒不如正面相对了。
刘季坐在屋顶,笑道:“审大人,你好啊!”
“刘季,又是你,上次的账我还没找你算,你竟然趴我家屋顶?”
反正这些人又奈何不了自己,倒不如坦诚相见了。
“我这不是听说县里来了位张道人,那可是真神下凡,所以才特地来瞻仰下神的圣光,没想到还被您发现了,真是不好意思!”
刘季这厮,天生泼皮无赖,所以说起话来也不着调,审扒皮拿他没辙,当即说道:“真神施法不想被尔等凡人看到,所以,你没那个福分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唉,太可惜了!”
刘季摇了摇头,一边偷瞧着里屋,一边又无可奈何。
只希望留在屋顶的萧何能看的一清二楚,到时跟自己说明情况吧!
就在二人对峙时,屋里的门突然打开了。
出来的竟然是审食其,本来骨肉分离的他,这会儿竟然春光满面,依然那么玉树临风,而且还一改纨绔之气,打着招呼:“父亲大人,如今不孝子重获新生,必将报答父亲,今后也混个一官半职,当个好官!”
“恩?”
刘季一愣,狐疑的问道:“审食其,你还记得我不?”
“记得,泗水亭长刘季,不过,以往的过节我已既往不咎,今后只希望你也能为百姓谋福祉,做好事,不要再做泼皮了!”
审食其彬彬有礼,脸上还沐浴着阳光,显得那么纯粹自然。
不可能啊!
他能重获新生,不是应该命令他爹逮捕自己,炮烙腰斩菜盆各种重刑都来一遍,然后挖出来鞭尸,他应该对自己恨之入骨才是,现在这么文质彬彬,刘季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真的不恨我了?”
刘季还是不敢相信,但是他看不出审食其的恨意。
审食其从来都是喜怒形于色,一切都表现在脸上,难道说他真的改邪归正了?
“那我可走了?”
本来他以为免不了要动手,谁知道现在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被放走了,他还是有点不太敢相信。
“走吧,泼皮,你说过三天之内证明樊哙的清白,现在已经过去一天了,当心我不留情面,把他发配充军。”
就这样,刘季大摇大摆的走了。
直到深夜,刘季才去屋顶接回萧何。
可这时候,萧何已经魂不守舍,双眼迷离,像是被吓傻了一样。
“你看到什么了?吓成这样!”
刘季很迷茫,毕竟亲眼所见的不是他,而是萧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它……它确实不是人!”
萧何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地面,最后吐出这么一句话。
“什么意思?”
“它……它是那只鼠妖,刚刚我趴在屋顶,亲眼所见,他脱下道袍,竟然是人头鼠身,足足有成年藏獒那么大,而且……”
萧何话说到一半,依然惊魂未定。
“而且什么?”
“它……它竟然抓起了一只胳膊粗的大老鼠,活生生的塞进了审食其的嘴里,不知怎么,审食其的皮肤竟然恢复了,而且,看不出一点异样!”
这回可真难办了!
没想到那只大老鼠道行真这么深,竟然能化为人形,还能求雨!
那他强烈要求审扒皮修建祠堂,究竟意欲何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它是审扒皮请来的,审扒皮一定知道内请,莫非他们蛇鼠一窝,暗中勾结了?”
正说着,村口张猎户家突然传来了一声大喊:“相公,你不能死啊!”
“死了?”
对呀,村中多数人井水中毒,还没医治好,现在又死了一个,难不成这就是那只大老鼠的阴谋?
“快看,张猎户已经死了,村里恐怕要爆发瘟疫了啊!”
“是啊,我家那口子还在家里躺着,可怎么办啊!”
“请张天师啊,他一定有办法!”
此时,人越聚越多,尤其是几个捕快,竟然把“张道长”请了过来。
“张天师,您快看看我家汉子,他断了气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须臾,张扬回来了,身边还带这个女人,这女人生的俏丽,穿的更是妩媚,一身薄薄的绸缎,不该看的地方,一览无余,该看的地方,却是用深色的布料遮着,既神秘又令人心驰神往。
“老爷,这就是怡红院的花魁,够漂亮吗?”
吕公有些急不可耐了,他上前一把拉住姑娘的手,喝道:“一万钱,陪爷舒服舒服!”
一开口就是老瓢客了,看来吕公年轻的时候也挺风流,要不是他那方面能力不行,恐怕这会儿还天天泡在妓院不出来呢!
“这……老爷今天有点反常啊!”
“是啊,老爷年事虽高,但还有如此雅兴!”
“你们别忘了,老爷可是读书人,当然雅兴十足了!”
众家丁言语之中都充满了猥琐,最后竟然一个个壮着胆子蹲在吕公的窗根下听声音。
络绎不绝的旖旎声响起,其实他们大可不必听墙根,刘季坐在凉亭,都能听到那痛苦且有神往的声音了。
“相公,我爹他这是怎么了?”
吕雉微微有些担忧,看到吕公突然这么兴奋,一时间她都不知道该开心还是该落寞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锅里蹲着的是白仙的肉,相传,刺猬的肉具有壮阳补肾的功效,你看这只刺猬足有牛头那么大,肯定是即将成仙的白仙,功效自然也比普通的肉强数倍,你爹他的隐疾算是治好了!”
刘季耐心的解释着,其实他也有点受不了了。
“那你……”
“娘子,我有点燥热,咱们回屋吧!”
话毕,不管吕雉答不答应,他突然将吕雉懒腰抱起,朝着屋子就是八百米冲刺,刚到屋子里,就行起了那云雨之时!
吕府上下,旖旎声络绎不绝,吕家这爷俩算是出了名了。
直到傍晚,刘季才从屋里出来,他顾不得穿外衣,只不过穿了一身白色的内袍就出来了。
刚好看到吕公肚子坐在凉亭,嘴里还在啃着那白仙的肉。
“到底是年轻人,真生猛,这么久才出来!”
“岳父,你也是老当益壮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二人心照不宣,谁都知道房间里刚才发生了什么,只不过没有明说出来而已。
“刘季,你解了我将近十年的心结啊!早知道这树里住着一个白仙,我老早就来沛县把它炖了,说不定现在你岳母也不会偷男人,最后落得个投井自尽下场了!”
吕公面色一暗,又想到了伤心事。
“唉,岳父你节哀!”
正当一老一少侃侃而谈时,外面曹参突然闯进了府里。
“三哥,不好了!”
“你三哥好的很,用不着你来诅咒我!”
刘季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到底是兄弟,刘季还给他倒了碗茶,安抚道:“有事慢慢说,喝完凉茶!”
“茶我就不喝了,萧何出事了,他让我来找你!”
一听这话,刘季碗都端不稳了,当即问道:“萧何?他出什么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的青花瓷碗啊!”
吕公蹲在地上,捧着碗有些心疼。
“岳父,我先出去一趟,等我有钱了,赔您十个八个的,保证比这个青花瓷还纯正!”
说完,刘季拉着曹参的手就往外跑。
路上,曹参把事情原原本本的给刘季讲了一遍。
原来,今天中午,正是天师庙庆贺之日,乡里乡亲都去为张天师接风洗尘,萧何和曹参也去参加了。
张天师给大家施法,让大家喝了圣水。
可是,到了下午申时,太阳落山之前,张天师进入庙内的府邸。
刚好这时候,到了为张天师献宝的时间,本该是审县令亲自进府送贺礼,谁知张道长竟然点名道姓的让萧何一人进府。
“三哥,萧何说了,如果他半个时辰内没出来,就让我来找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来,萧何已经预料到什么了,所以他才让曹参来通知自己,估计自己晚去一步,萧何就要翘辫子了!
“糟了!”
十万火急,刘季也不耽搁,当即说道:“曹参,你去牢里看好樊哙,剩下的交给我!”
曹参走了,那审扒皮很有可能会对樊哙下狠手,投毒,暗杀,这些都不得不防,所以曹参必须得回去。
“三哥,樊哙那边交给我,你小心点!”
说完,他从跨间拿下配刀,扔给了刘季,转身走了。
把自己的家伙事都给自己了,可见,这兄弟交的值当!
刘季急忙从马鹏偷了张猎户的马,快马加鞭的赶向了后山的天师庙。
此时,太阳已经彻底落山了,庙内供奉的百姓们也早已经离去,但是,庙里却多了几个道童,都是县里的孩子。
这个年代,没有科举制,要想出人头地,必须得有一技之长,所以乡亲们都以主动把孩子送来学习道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回麻烦大了!”
刘季没敢从正门进去,而是翻墙进入了内院。
府邸内,阴气很重,大夏天的愣是冻的人打哆嗦。
刘季一翻上了屋顶,掀开了一片瓦!
“鼠妖,你要杀要剐随你便,但是你绝对不能伤害刘季!”
事到如今,萧何都自身难保了,他竟然还在为自己说话,可见,他们之间已经不只是朋友,果真是过命之教啊!
他被绑在屋内的木柱上,一脸硬气,虽然很害怕,但仍然没求饶半句。
此时,屋内只有二人,鼠妖也并不避讳,当即脱下了道袍,原型顿显,那肥硕的身子,足有二三百斤。
可是,它的手脚却不是很粗,而且很短。
它站起身,手掌抓着萧何的喉咙,质问道:“为什么要跟我作对?那日若不是你和刘季突然闯入张猎户家,试图揭穿我,我也不必自损五年的道行救那个废人,你该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哼,上天有好生之德,你早晚要遭报应,哪怕今天死了一个我,明天也有千千万暗万个我来对付你!”
萧何依然不怂,甚至没有半点软话。
这些年官场上,他为了圆滑处事,装了几年的孙子,可现如今危在旦夕,他竟然还能这么硬气,不得不佩服。
“好啊,那我就让你眼睁睁的看着我挖出你的内脏!”
他的尖牙足有小臂那么长,而且非常锋利。
不过转眼间,萧何的衣服就被划开,肚皮急促的一起一伏,很显然他也很恐惧。
“要怪就怪你多管闲事!”
说着,那尖牙已经贴近在萧何的肚皮上,只要微微一动,他的肚皮就会被豁开。
糟了,现在怎么办?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住口!”
刘季狠狠一跺脚,将房顶的瓦片踩碎,空降在屋子里,虽然姿势很狼狈,但却不影响他为了兄弟赴死的风度。
“终于沉不住气了嘛?我早就知道你会来,昨夜我潜入你的梦,没想到你就是帝辛转世,这回谁的面子我也不能给了,我必须吃了你的内脏,提升我的修为!”
鼠妖说出了他的阴谋,昨夜他没有杀了刘季,一直暗暗后悔。
直到他再次潜入刘季的梦,发现了他的身世,他就更后悔了,所以今天他故意用萧何引出刘季,目的就是吃了他!
“那就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此时的刘季,吃了白仙的肉,力量比以往更大了。
对付鼠妖,他虽然没什么信心,但也不一定会死。
“好啊,那本仙就灭了你!”
鼠妖快速奔跑,突然起跳,用身体猛撞刘季。
“小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速度很快,但刘季也不是吃素的,他吸收了姜尚的残魂,能放慢别人的速度,但鼠妖的身躯实在是太肥硕了,尽管他全力抵抗,却还是被撞了一个跟头。
“我他娘的一刀捅死你!”
刘季咬着牙,拔出配刀,一刀猛戳向鼠妖的肚子。
别看那鼠妖肥硕,但身体却很灵活,每一次都贴着刀刃躲开了。
缠斗了好一阵子,刘季也没能伤的了他。
倒是鼠妖,已经气喘吁吁,他身躯太肥硕了,以至于行动起来很耗费体力,所以它不打算用这种方法击败刘季,而是手捏法决。
不过一瞬间,屋外就传来了唧唧喳喳的声音。
上千只老鼠从门外跑了进来,纷纷朝着刘季身上扑来。
“我尼玛!”
他快速闪躲,一刀砍断了萧何身上的绳子。
“回去叫人,我要揭穿这鼠妖的真实面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何本想和刘季一起作战,但奈何他实力不济,不想拖了刘季的后腿,只好先行离开。
当然,这一幕也被鼠妖看到了。
“想跑?”
他快速奔跑,想要把萧何撞倒。
却见刘季脚蹬木柱,飞身挡住了鼠妖的攻击。
他被撞飞了数米,口中猛吐一口老血。
“快走!”
刘季趴在地上,上千只老鼠猛扑过来,很快便把刘季的身体埋没。
“砰!”
一道白光闪过,刘季的身上老鼠被蹦飞出去,摔在地上,已经成了肉泥,他的鼠子鼠孙全部被消灭了。
“你没事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恍惚间,刘季刚好看到了一个女人,正是她的爱妃,九尾灵狐。
“鼠妖,你伤我男人,我取你狗命!”
女人拂袖,一道白光闪过,瞬间打在了鼠妖的肉躯上。
“砰!”的一声,那鼠妖的身躯竟然缩小了一倍,显然也受了伤。
“爱妃牛逼!”
可是,她刚要追上去,却见那鼠妖放了个很臭的响屁,烟雾缭绕,又丑又恶心,整个屋子里都看不见它的身影了。
等到烟雾散去,那鼠妖早已经不见了。
“让它给跑了!”
女人有些难过,毕竟这是她第一次为刘季出战,谁知道竟然没有灭了鼠妖。
“没关系,我见识到了你的力量,不过一成功力,就把鼠妖打成这样,已经很不错了,我一定找机会灭了它,再为你恢复半成!”
“不,是一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女人竖起一根白嫩的手指,解释道:“五仙之中最强的就是这鼠妖,只要它死了,我就能恢复一成功力,到时,五仙之中谁也不是我的对手。”
“我尽力!”
刘季起身,掸了掸身上的土,走出了府邸。
府邸外面,正连接着天师庙。
几个道童围了上来,手拿浮沉,将刘季团团围住了。
“小娃娃们,跟我回家吧!”
刘季想不动手就劝说他们回家,谁知,这几个孩子非但不听,还用浮沉去抽刘季,口中狂言百出!
“放肆,我们誓死保卫天师道长,谁也不能离间我们!”
“对,我们不会离开的!”
“刘季,你是我们天师头号通缉的人,受死吧!”
几个道童虽然实力不济,但也都把吃奶得劲使上了,而且招招夺命,奔着要害使劲,要不是刘季会点功夫,或许这些孩子真把他给放倒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过,他们的战斗力终究是太弱了,几招过后,刘季就把他们制服,捆成了一个团,全都扔在了马车上。
少倾,刘季带着孩子们下了山,刚好看到众人在县口,看着萧何口水横飞的讲演。
“乡亲们,那张天师是冒牌的,他是古井里的鼠妖所化!”
“你们大可以不信我,但我兄弟刘季还在以死相博,恳请各位与我一起上山救刘季!”
“各位,难道我萧何有做过对不起你们的事吗?为什么不信我?”
大概半个时辰左右,这些人还是无动于衷。
萧何都要崩溃了,他说了半天,可愣是没有一个人相信他的话。
“萧大人,不是我们不信你,你说的实在是太荒谬了!”
“张天师亲自为我们治病,这些大家都亲眼目睹!”
“对呀,萧大人,你还是刘季远点吧!他死了最好,免得把您也给带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得!
刘季还没出场,就一口大黑锅扣他脑袋上了。
不过,萧何能做到这份上,刘季已经很感动了。
他赶着马车,停在了众人之间。
“刘季,你混蛋,你凭什么绑我们家孩子?”
“我就知道这家伙没事,是哄骗萧大人的!”
“一个老鼠屎坏了一锅汤,真是沛县的毒瘤!”
乡亲们不明所以,根本不给刘季的解释的机会,张口就骂,一点都没把刘季放在眼里。
“好好好,我是老鼠屎,且看看你们的孩子,他们现在是不是活人还不一定呢!”
刘季蹲在县口的石凳上,自顾自的倒起了一杯茶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不是活人?你什么意思?”
“对呀,又开始胡诌八扯了,是不是又想说天师往孩子嘴里塞老鼠了?”
“满口胡言,今天大家就把你赶出沛县。”
说着,几个壮汉朝着刘季过来,动手就要打他!
“动手就不必了,这回我有证据!”
刚才那些孩子说的话,那么忠心,根本不是一个孩子能说出来的话,说明他们已经成了鼠妖的傀儡。
刘季抓住一个道童,勒住了他的脖子。
“刘季,你要干嘛?当中虐待孩子,你是不是想见官?”
大人刚要上前来抢,就见刘季一拳打在孩子的背上。
“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黄白之物猛吐,孩子的嘴里赫然爬出来了一只又黑又长的老鼠,把在场的人都给吓傻了!
“真……真的是老鼠?”
乡亲们吓坏了,但还是有几个胆大的,一脚跺死了那只老鼠。
“现在你们信我的话了?”
刘季夹在中间的孩子,将他平缓的放在地上。
只见那孩子奄奄一息,倒在地上,出气多,进气少了。
“二虎,你怎么了?”
孩子的母亲刚要上前,就见刘季揭开了孩子的衣服,他的肚子上赫然被豁开了一个大洞,心肝脾肺全都被挖空了。
“娘,千万别进庙里,天师吃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孩子话还没说,就断气了。
这下,众人恍然大悟,急忙去看自家孩子。
“大龙,你怎么样?”
“小豆子,你没事吧?”
“狗蛋,你别死,爹错了,爹不该送你去庙里!”
此时,众人之中哭声一片,有的人家里就一根独苗,却就这么一命呜呼了,这鼠妖胃口也是真够好的,竟然吃了这么多孩子的心肝脾肺肾。
最后,只有一个叫二狼的孩子活了下来,他呕吐了半晌,瞳孔有些扩散,显然被吓得不轻。
“爹,娘,孩儿怕,天师不是人,他是鼠妖,他把二虎他们全都杀了,到我的时候,他打了个饱嗝,不吃我了!”
刘季的话,他们可以不信,但自己孩子说的,那肯定不是谎话啊!
更何况,这么多孩子当场惨死,也不由得他们不信。
“刘季,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灾星,这场灾祸一定是你带来的!”
“你为什么救了萧何,却不救我们的孩子!”
众人纷纷看向刘季,甚至有几个人带头推搡刘季,愣是把他推到了树下。
“不告诉你们?老子他娘的第一时间就告诉你们了,是你们不信,到头来全都赖在老子头上了?”
这病态的社会,让刘季心里无比寒冷。
这些人就好像神经病,明明自己一直在告诫他们,可是他们非是不听,还执意要相信那个所谓张天师的话。
“你们别怪他了,要不是他及时救下了孩子们,我们可能还被蒙在鼓里,说不定下一个要被吃的就是我们!”
一句话,惊醒了众人。
开口的正是二狼的母亲,他丈夫早年间战乱死了,就这么一个孩子,现在刘季为他保下了孩子,她也感激涕零,自然而然的站出来为刘季说话。
众人沉默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回想起之前的种种,刘季确实提醒自己无数次了,可当时就是鬼迷心窍,死活不相信他的话。
“刘季,你帮人帮到底,你能活着回来,说明你有能力,只要你能帮我们诛杀鼠妖,大伙以后肯定不会再这么瞧不起你!”
“对啊,刘季,你可是吃百家饭长大的,你无家可归的时候,大伙可没少帮衬你!”
“帮我们也是在帮你自己,只要你能为沛县子民诛妖,我们大伙把命给你都行!”
听到这些话,刘季本想拂袖而走。
但是,日后造反,还需要人民的力量,这件事,他管也得管,不管也得管!
“好,那我就帮人帮到底,大家快去买猫买蛇,越大的越好,先保护好你们自己,诛妖的事交给我!”
刘季答应了!
可就在这时,审扒皮骑着高头大马,带着一众捕快赶来了。
“刘季,你个王八蛋,听说你打伤了张天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赶来的真不是时候,如果他早几刻钟来,刘季还没解释清楚的时候,或许还能引导群众制造舆论,但是鼠妖恢复的太慢了。
它恢复了大半后,就去找审扒皮帮忙,谁知,还是晚来了一步。
“审扒皮,你奶奶的,鼠妖就是你带来的,你赔我家二虎的命!”
“对,就是他把鼠妖请来的,大伙干他!”
“审扒皮和鼠妖蛇鼠一窝,大伙不要让他跑了!”
这回,终于找到背锅的了,百姓们都是出苦力的,力气自然不小,捕快们人不多,肯定不是他们的对手,当场就被放倒了。
审扒皮被擒于马下,趴在地上,甚是狼狈。
“审扒皮,我问你,那鼠妖现在在哪?”
刘季心里是真生气啊!
之所以被乡亲们这么误会,还不是因为道貌岸然的审扒皮,现在终于找到机会了,刘季当着众人的面狠狠地补了几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在……”
话还没说完,只见远处两座轿子被抬了过来,一座轿子上面躺着鼠妖,肥硕巨大,威武伶俐!
另一座上面,赫然躺着一个黄皮子,他竟然又生出来了两尾,道行又高深了不少。
“本座本想与你们和平相处,但是你们不中用啊!从现在开始,各家各户每隔一周献来男女各三十人,我和黄大仙要补补身子!”
这回,鼠妖也不偷偷摸摸的了,当着众人的面便展开了威胁。
“刘季,你快上啊!”
“对啊,你不是答应大家诛妖吗?”
“妈妈,我怕,我还不想死!”
众人慌了,纷纷把希望寄托在刘季的身上了。
事到如今,不做出表率,就立不住民心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季也不含糊,提起其中一个捕快的大刀,就冲了上去。
“你们要吃就吃我,不要为祸百姓!”
说着,他扑上了轿子,和鼠妖缠斗起来。
鼠妖被九尾灵狐所伤,现在根本不是刘季的对手,被打的节节败退。
“好,打得好,刘季好样的!”
“大家快给刘季加油,他一定能诛妖!”
“刘季,干他丫的,为民除害!”
话刚说完,被逼到尽头的鼠妖不淡定了,他大喊道:“黄皮子,还不出手,更待何时?”
“唉,最后,还不是老夫出马!”
突然,黄皮子撅起屁股,放了一个又臭又响的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纁黄,尤其是刘季,本来稳占上风的他,身体竟然开始软绵无力,最后,他身子一软,倒在了地上。
“快看,刘季倒下了!”
“完了,大伙要遭殃了!”
“糟了,大家快跑!”
他们的精神支柱倒下了,人心也就散了。
周围的人们纷纷原地打转,虽然是奔跑的动作,却一直是在原地转圈!
“鬼打墙?”
萧何惊出了口,四周并没有八卦阵,可鬼打墙的阵法确确实实实现了,这也太诡异了。
难道是黄皮子的那个屁?
“愚昧的人们,请放下你们想诛妖的心,只要你们专心投诚,我和黄大仙是可以饶过你们的,只不过,你们多多少少得牺牲一些人来供我们养身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鼠妖一步步走向人群,惊呆了众人。
他提着刘季的身体,给大家展示,彻底击溃了人们的心。
“你看看,这就是你们的大英雄,你们这么拥立他,他还不是败给了我?用不用我和黄大仙先吃了他,让你们彻底臣服?”
说完,鼠妖露出它小臂长的牙齿,划开了刘季的衣服,那肚皮就这样展露在大家面前,只要它牙齿一用力,刘季的心肝脾肺肾就会被他吃掉。
“分我一份!”
黄皮子也从轿子上跑下来,想要分一杯羹。
这可是帝辛转世,吃上一口,相当于修炼几十年呢!
“刚才打斗的可是我,这小子的心归我了!”
“那肾给我,我需要阳气!”
二妖正谋划着怎么分,却不见刘季突然一翻身,道道白光从他的背后迸发出来,击中了鼠妖和黄皮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快跑!”
当二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然来不及了。
“砰!”
“砰!”
两声巨响,黄皮子被摔成了肉泥,当场毙命。
至于鼠妖,也是被白光撞飞在树上,奄奄一息。
秒杀!
所有人都震惊了,因为这个过程,他们看的清清楚楚。
“真龙显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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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说刘季不简单,原来他是神仙下凡啊!”
“非也,我听说刘季他娘早年间在树下乘凉的时候,被龙给上了才怀上的他!”
“这么说,刘季是龙,他是龙的儿子!”
在古代,神化论很严重,刚才刘季身上那诡异的白光,让大家信服,刘季就是真龙本龙,他就是天下的救世主。
刚好此时,刘季睁开了朦胧的双眼。
刚才,他做了一个梦,因为九尾灵狐又来找他了。
“刘季,你成功击杀了二妖,你是大功臣了!”
萧何第一个冲了过来,为他道贺!
刘季不敢相信,但二妖的尸体就在地上,也不由得他不信。
“它们……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啊,它们被你的保命神杀了,乡亲们亲眼所见,你就是真龙本龙啊!”
“???”
什么鬼?
睡了一觉,就把二妖给灭了?
刘季艰难的爬起身,穿好衣服,他知道,装逼的机会来了。
“刘季醒了,我们的大英雄醒了!”
“我们沛县有福了,刘季他是龙的儿子,一定会给我们打来福泽!”
“太好了,我可是看着他长大的,他以前还在我家吃过饭,我就说我家生意近些年怎么这么好,原来都是真龙庇佑啊!”
一瞬间,全员倒戈,以前瞧不起刘季是这些人,现在说他是真龙显圣的人还是这些人,看来,舆论的能力不容小窥啊!
“诸位稍安勿躁,我刘季生是沛县的人,所以一定不会亏待了大家,今后,我刘季定将痛改前非,为大家造福!”
一番宣言,就好像竞选村长一样,说的热情澎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刘季,我们大家挺你!”
“以后,大家都听你的!”
“怪不得吕公那么刻意的把闺女许配给刘季,简直高明啊!”
现在,民心所向,刘季的地位可以说已经比审扒皮高太多了,这就让审扒皮很不满意,他咬着牙狠狠地盯着刘季。
“师爷,我们打道回府!”
夏三刀急忙备马,扶审扒皮上了马车。
虽然他们走的风尘仆仆,但刘季已经看出来了,审扒皮这是不满意了。
县里上万人,摆好了宴席,为刘季庆贺。
吕公的脸上也特别有面子,因为他是最慧眼识珠的一位,老早就把刘季给请回了家。
第二天一早,刘季来到了衙门。
“审县令,事情已经搞清了,是五仙作祟,可否放了我的兄弟樊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现在他是人们的大英雄,也不能光用武力解决。
所以他打算给审扒皮一个台阶下,让他主动把人放了。
“刘季啊,放人,确实没问题,但是有个事,我还得麻烦你!”
“什么事,非要找我?”
刘季一愣,总觉得没好事发生。
“你现在是沛县的大英雄,当然要找你了!而且,这本身就是你的本职工作,此事,必须由你去办!”
这就更诡异了,这家伙明摆着坑自己啊!
只见审扒皮手持一个刷满金漆竹简,站起身,恭恭敬敬的站在高堂,宣读道:“圣上有旨,命九州十八郡亭长押解犯人,去京都巩固万里长城!”
一听是秦皇亲自下的圣旨,众人急忙参拜,生怕遭了秧。
“刘季,还不领旨?”
看来,老婆孩子热炕头的生活要到头了,审扒皮这是摆了自己一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历史上,刘季押解过几次壮丁进京,两千多人,全部带回。
可是,直到最后一次,押解的确实城中最凶戾的罪犯,这一点,所有人读史的时候,都没有怀疑。
直到现在,刘季算是明白了。
被迫造反,有他审扒皮的绝大多数功劳啊!
“你要抗旨?”
见刘季迟迟不接圣旨,审扒皮的脑袋上也冒出了冷汗。
如果刘季来硬的,百姓们还信服他,那自己这官也算是做到头了。
“泗水亭长刘季,接旨!”
罢官造反,灭了审扒皮,他现在确实有这个能力,但是,他抵抗不了秦朝的重兵压制,最主要的是他怕连累沛县百姓。
他现在好不容易笼络了人心,如果把他们给坑了,他丝毫不怀疑百姓会更恨他。
想要造反,就要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到陈胜吴广先揭竿起义,秦始皇把重兵用来对付他们这支出头鸟,无力分心之时,才是取胜的关键。
“好!不愧是刘亭长,押解犯人之事,就拜托你了!”
审扒皮依然那么道貌岸然,实际上是在暗中迫害,只不过,百姓们还不知情。
直到退朝之后,萧何才跟上了刘季。
“刘季,此事有蹊跷啊!”
“你也看出来了?”
知道萧何一直在沛县为官,肯定知道点内幕,所以刘季才更看重他。
“走一步看一步吧!”
清闲日子要到头了,刘季也只能认命了。
此时,审扒皮和夏三刀来到了大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曹参,我们沛县的砍头犯有多少?”
审扒皮耀武扬威的问道,他知道曹参是刘季的兄弟,所以对曹参的态度很差,甚至要不是被刘季所威胁,他早就罢了曹参的官,找个机会做掉他。
迫于上下级关系,曹参只能装模做样的拿出册子,没好气的回应:“回大人,沛县的砍头犯,共三百一十七人!”
“很好,押解他们来县衙,我要训话!”
曹参咬着牙答应道:“是,大人,今晚之前,我定将犯人们押解到衙门!”
“很好!”
审扒皮很满意,还笑道:“对了,樊哙罪名已被澄清,是黄皮子作祟,才导致他差点酿下大错,姑且放了吧!”
“是,大人!”
听到这话,曹参别提多开心了。
樊哙终于无罪释放了,这个煞星,在大牢里七个不服八个不惧的,把那些犯人打的卑服的,现在他终于可以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夜里,衙门大牢里,三百多人挤在一个大牢房里,带着枷锁,也不敢动弹。
“诸位,想必你们都不想死吧?”
审扒皮支开了外人,只留下了心腹,所以也不避讳了。
“废话,谁不知道活着舒服!”
“丫的,哥们都是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审扒皮,别以为大家不知道你什么德行!”
“对,有屁快放,哥几个经不起折腾!”
犯人们脾气都很冲,若不是带着枷锁,恐怕这会儿已经扑上去打审扒皮一顿了。
“我是想让你们舒舒服服的或者,可有些人不肯啊!”
审扒皮坐在椅子上,喝了口茶,十分悠哉自在!
“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听到这话,犯人们已经红了眼。
“还能有谁,泗水亭长刘季呗!”
“他?我们跟刘亭长无冤无仇,他为什么要害我们?”
还好,他们还是有理智的,但架不住审扒皮歪曲事实,挑拨离间啊!
“圣上下令,需要一批人巩固长城,本来圣上是要壮丁去的,可是刘季不肯啊,他说巩固长城不是人干的活,已经有很多人被迫害了,此去恐怕凶多吉少,所以这回刘季专程请缨,说要带你们这些砍头犯去送死,也能为国家出点力!”
审扒皮果然打的好算盘,很快就激怒了众人!
“日,刘季,他娘的,我跟他还是同乡,他竟然这么害我!”
“这事没完,路上我就找机会做掉他!”
“对,大家路上干掉他,还能继续活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听到犯人们的话,审扒皮心里乐开了花,还是这些犯人智商高,领悟能力竟然这么强,自己还没提醒,他们就有干掉刘季的心了。
“诸位,稍安勿躁嘛!”
审扒皮手里提着一串钥匙,笑道:“你们的心情,我能理解,这些是你们枷锁上的钥匙,我把他给你们,到时候,在路上,你们一定要做掉他!”
“你什么意思?”
犯人之中,最精壮的那位肌肉男觉得不对劲,所以狐疑的问道。
“我呢,还有三年就要卸职,告老还乡了!算命先生说了,我一定要行好事,所以,我想做点好事,给你们一个活命的机会!”
审扒皮又开始编故事了,关键是有理有据有逻辑,不由得这些犯人们不相信。
“只要你们做掉刘季,沛县县衙就既往不咎,到时候,你们可以逃到邻县去避避风头,我也不会通缉你们!”
“真有这好事?”
很多人都心动了,作为一个砍头犯,随时都有可能被拉出去斩首,尤其是看到兄弟们被斩首,他们的心就更慌了。
如今,有了活命的机会,他们几乎是双眼放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然,本县令说出去的话如泼出去的水,绝不反悔!”
“好,我们答应你,路上一定做掉他!”
终于,尘埃落定,一场谈判,以审扒皮胜利而告终。
犯人们几乎达成了一致,一定要做掉刘季,才能有活命的机会。
出了大牢,审扒皮对夏三刀说道:“三刀,记住他们的名字,提前找画师画好画像,等到他们得手了,就把通缉令贴出去!”
“大人,你不是说放过他们?”
夏三刀一愣,但很快就明白过来了。
“大人,论高明还是您高啊!”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此时此刻,刘季还不知道他们的阴谋,还逍遥自在的为樊哙接风,去凤鸣楼摆了几桌。
“樊哙出狱,是个开心的日子,大家喝一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季提酒,本来这时候大家应该开开心心的敬酒,谁知当他站起来的时候,竟然没有一个人接酒,反而一个个的愁眉苦脸。
“三哥,你多大的心啊!都这时候了还有心思喝酒?”
曹参第一个站起身,夺下了刘季的酒杯。
自从刘季接了圣旨之后,这些兄弟就没有一个能笑出来的。
尤其是曹参,他身为典狱长,当然知道那些砍头犯有多么凶戾,如果路上出现什么意外,刘季很有可能会遭遇不测。
“你们这是干嘛?有句老话说得好,富贵有命,成事在天,我刘季福大命大,不会有意外,哪怕是有,也绝对没那么容易死了!你们难道忘了,我岳父可是给我占过一卦,他可说我有皇帝命呢!”
能有如此胸襟,恐怕这世上也就刘季一人了。
“三哥!”
樊哙把酒杯扔下,咬着牙说道:“我樊哙一生别无所求,愿意跟你一起赴死!”
说着,樊哙端起酒,一饮而尽。
“如果不是三哥,恐怕我这次就栽了,我这条命是三哥给的,此去凶险,那些砍头犯必定会中途对付三哥,我在狱中没少教训他们,至少还有点威信,就让我跟三哥一起前去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本来刘季还打算拦着他,但是听他如此解释,刘季也不好拒绝了。
“好,我刘季没白交你这个兄弟!”
说着,刘季拿杯底颠了两下桌子,同样也一饮而尽。
“刘季,你且前去,你的家人以后就是我们的家人!”
“对,你爹就是我爹,你岳父一家也由我来照顾!”
“奶奶的,干了,哥几个就是你坚强的后盾,三哥,我这把家传配刀你拿着,到时候傍身用!”
气氛很沉重,好似刘季必死无疑一样,颇有荆轲刺秦,有去无回的架势。
“好好好,那就仰仗各位兄弟了!”
历史上,刘季左右逢源,朋友肝胆相照,穿越而来不久了,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这些兄弟日后都是自己打天下的重要骨干,可不能亏待了他们。
当天夜里,刘季喝的酩酊大醉,在吕雉的照料下,他很快就入睡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相公,此去一别,凶险万分,贱内就是你的坚实的后盾,哪怕你就此西去,我也绝对会为你守住贞洁!”
只可惜,这话刘季并没有听见,已经睡得跟死猪一样了。
此时,梦里,女人再次从窗外飘了进来。
“爱妃,你来了?”
刘季很自然的将他揽入怀中,边打招呼边解衣,因为每次在梦里,二人相处的时间都很短,所以刘季几乎是争分夺秒的得到她!
“大王,此去京城,我定当守候在你的身边,保护你的周全!”
有了这句话,刘季心里的大石头也就彻底放下了。
有九尾灵狐这么一个金手指在身边,哪怕自己想出事都难啊!
“谢谢你!”
刘季若有所思,随后感激道:“爱妃,今天若不是你及时出手相救,灭了二妖,恐怕我已是他们的腹中之物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
女人一愣,当即否定道:“不是我,今天我本来想要出手,但你的体内突然爆发出白光,就连我都被逼退半分,恐怕帮你的另有其人!”
“恩?”
这时,刘季才看清,腰间的那个锦囊里,有阵阵的焦糊味。
原来,是刘老太公留给自己的那枚保命符,想不到关键时刻,还是老爷子的保命符自燃,救了自己一命。
如此珍贵的东西他都送给自己了,可见父爱如山,之前确实是自己误会他了。
“原来是它!”
刘季微微叹息一声,但即便是如此感伤的气氛,仍没有让他放弃和女人做那鱼水之事,反而因为兴奋,愈加的猛烈!
直到几个时辰后,二人才堪堪结束。
“爱妃,你之前说的那本修炼法门,现在可以带我去找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此去京城,危机四伏,如果不及时提升自身实力,恐怕要被京城那些奇门术士虐的生不如死,所以他也想做足准备。
“自然!”
女人眼眉一挑,像是想起了什么。
龙虎道德经,那可是元始天尊留下的法门,如果能加以修炼,上天入地,入水化龙,取得这天下又有何难?
很快,刘季下床,跟上了女人。
走了大半个时辰,来到的却不是龙虎山,而是县口的古井。
“不是说在龙虎山密处?爱妃你怎么带我来这儿了?”
想想上次在井中看到了那只鼠妖,他就有些害怕,万一那井里还有其他的奇珍异兽,那岂不是自己的小命又不保了?
“当然是这里,上次奴家本就是真心实意的带你来找龙虎道德经,可你偏偏认为我在骗你,还说我是故意带你去送死!”
女人觉得很委屈,眼泪都不自觉地流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是……”
上次确实凶险万分,却没想到那鼠妖只是一枚拦路虎,那龙虎道德经真的在古井里。
“好了,不用说了,谁让奴家命薄呢!”
刘季本想好好哄哄她,但只好作罢了。
“五妖压狐阵,其实并不足以困住我,阵眼就是那本龙虎道德经,那本书上有道家法印,我无法靠近,所以只能靠你自己了!”
说完,女人便消失了!
刘季看了看那深不见底的井,也叹了口气:“我刘季福大命大,绝不会死在这种地方,试试又何妨!”
说着,他全身放松,一跃便跳下了井。
“三哥,你别想不开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这一夜,樊哙酒醉,久久不能入睡,所以想出来走走,谁知道刚走到半路,就看到刘季投井。
他刚喊完,就见“噗通”一声,刘季的身子已经砸入井水之中了。
“三哥,你说你怎么就这么想不开,怪不得你今天说让我们照顾你家人,原来你早就打算自尽了!”
樊哙坐在井边,叹息出声。
此时,刘季已经潜入了井里,古井的深度不可估量,就好像一个地底迷宫,但是里面却并没有想象的那么黑暗,反而很光亮。
还好刘季吸收了姜尚的残魂,体质非凡,在水中竟然还可以呼吸。
可是,刚游到一半,刘季就惊住了。
里面累累白骨,悬浮在水中,形状就好像北斗七星,是一个汤勺的形状。
“七星阵法?”
这是他从姜尚残存记忆里获取的信息,七星阵法,是元始天尊刚踏足修仙境研究出来的初级阵法,专门用来镇压邪祟。
怪不得九尾灵狐说阵眼是那本书,原来这就是其中的根本原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刚游到骷髅附近,那骷髅突然朝着刘季攻击过来,速度之快,令刘季暗暗咋舌。
“砰砰!”
两声闷响,刘季胸头一痛,好悬没吐出老血。
“刘季,纳命来!”
只见一具女尸突然朝着刘季攻击而来,她不着寸缕,身材有些松垮,头发很长,遮住了脸,令刘季看不清她的面容。
“你认得我?”
他一边左右躲闪,一边狐疑的问道。
可是,就因为他分心了,那女尸得逞了。
他咬中了刘季的胳膊,愣是撕掉了他一块肉。
血顺着水流蔓延,井底无数的大鱼都朝着这边游了过来,看到刘季这么上等的猎物,它们更加兴奋,几十只比人还大的鱼将刘季团团围住。
“你到底是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明明这么危急,刘季还是忍不住怀疑这名女尸的身份。
“这才几天的功夫,吕家的大女婿就不认得我了?”
女尸将头发撩开,那张枯老的面容惊到了刘季。
竟然是吕媪!
那天她投井,竟然没有死,而是受龙虎道德经所影响,被练成了一具傀儡,成为了新的守阵人,目的还是为了镇压九尾灵狐。
只不过,她的怨念虽深,但是道行远不及五仙,所以封印也大打折扣。
“岳母?你竟然……”
“老娘还没那么容易死,鼠仙大人说了,想要解除封印,你肯定会进入古井!所以我一早就把灵魂献给了龙虎道德经,加持了封印,而我也将成为新的守阵人,拥有无上的力量,刘季,你没想到会有今天吧?”
为了复仇,她甘愿堵上最后的底牌,出卖灵魂,背着永世不可超生的风险,仍要复仇,这得有多大的怨恨啊!
“值得吗?”
突然间,刘季有些心疼吕媪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活着的时候,她被逼上绝路,死了之后,依然无路可选,无论他能否杀了刘季,最后输的还是她。
被刘季这么一问,吕媪身形一顿,但还是嘴硬道:“值得,虽然我没办法出井,但我杀了你之后,仍能魅惑落井人,总有一天,我能用傀儡把吕公那个老匹夫也骗下来!”
“唉!”
刘季拔出配刀,一刀挥向一条大鱼。
那鱼被切成了两段,闻到了血腥味,他们开始互相厮杀,很快,刘季就脱困,直面应对吕媪。
“岳母,你赢不了我的!”
说着,刘季拔出配刀,与吕媪战成一团!
吕媪没有灵魂,智商严重下降,身体也很迟钝,不过几招过后,她身上已经遍体鳞伤,十分痛苦。
“即便你千错万错,但我仍敬你是我刘季的岳母,让我来为你超度吧!”
刘季的脑海里有姜尚留下的法门,只要经书认主,那他就能把吕媪的灵魂夺回来,还能让她进入鬼门关投胎。
这也是唯一一种能让吕媪解脱的方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认为我还有回头路嘛?刘季,一切都是因为你的出现,要不然我不会搞成这样,我恨你!”
突然,吕媪身上黑气纵横,不过瞬息间,就自爆而亡。
身体碎屑崩的到处都是,井水也暂时变成了黑色。
“何必呢?”
随着她的自爆,那七星阵也消散了。
而那本经书,也变的黯淡无光。
她即便是死了,也要毁掉经书,不想让刘季拿到手,这是何等的歹毒啊!
刘季只好将经书塞入怀中,慢慢的游回井口。
当他爬上来的时候,刚好看到井口外,樊哙烧着黄纸,口中念念有词:“三哥,今生与你做兄弟,我一点也不后悔,只要你能活着,哪怕投井的是我也好啊!”
“真的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季张牙舞爪的爬到井口,一场大战,他也狼狈不堪,看起来真像个鬼一样。
“啊?三哥?你……你别过来……”
“你说你要报复也不能报复我啊,你得报复审扒皮!”
“三哥,你别吓我啊!”
樊哙的双腿都在打摆子了,很显然吓得不轻。
见此情形,刘季也不演了,当即笑道:“樊哙啊,你说你身体强壮如牛,怎么这么胆小?”
“三哥,你没死?”
樊哙一愣,狐疑的问道。
“你三哥福大命大,当然没死,我只是想下井去看看鼠妖留没留下什么祸患,你倒好,活活的把我咒死了!”
刘季没好气的骂道,对于这个憨憨的兄弟,他是一点辙都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行了,回去睡吧,明天下午咱们就得启程去京城,我可不想因为你耽搁了!”
“好!三哥,那你也好好保重!”
终于,樊哙离去了!
刘季很懊恼,好不容易得到了经书,可现在它已经被毁了,那岂不是白浪费功夫了?
“恭喜大王,你拿到了经书!”
正当刘季打算打道回府的时候,女人再次出现了。
和之前不同的是,她竟然实体化了!
而且,刘季百分百确认,这不是梦!
“你……你怎么出来了?”
九尾灵狐掩面而笑:“大王,你冲破了封印,我现在已经可以现身了,只不过,只有三成的功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也好啊!你终于解脱了,只是这经书……唉!”
刘季微微叹息,却见九尾灵狐皱起了眉头,她拿起经书,问道:“经书怎么这么暗淡,一点镇邪的法力都没了!”
于是,刘季把井底的事情告诉了九尾灵狐,希望能找到办法解决。
“大王,不知你听说过邪道没有?”
一听这话,刘季一懵,难道说自己只能步入邪道了?
“龙虎道德经,乃是旷世奇书,也是元始天尊强大的根基,据说,这本经书顺练成仙得道,化身成龙,但若是逆练,则终身不可轮回,但却进步神速,能快速化身成魔,当年陆压道人就是逆练了这本经书,强过所有的神仙,不得已之下,鸿钧老祖才招安于他,与元始天尊平起平坐,实则实力却不输于任何仙家!”
这下,刘季心里也动摇了。
他不知道自己未来的结果怎么样,但依目前来看,进步神速正是他想要的。
“那我就逆练,哪怕杀身成魔,我也定能闯出一片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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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季很清楚这条路可能将背上被道家追杀的麻烦,但他仍然选择了这条路,不为别的,就因为他即将上京。
都说刘季造反,是因为押解犯人耽误了时间,明知必死,才会落草为寇。
但是,此刘季非彼刘季,他不想一辈子活在历史的阴影里。
他想进京见识一下秦皇的铁桶江山,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现在的刘季失去了之前的记忆,秦朝的统治,他也只是从史书上了解到的。
如果能亲眼见识到,那心里才有个谱。
日上三竿,刘季伸了个懒腰,起床后,刚好看到掩面而泣的吕雉,她微红的俏脸上写满了哀伤。
“娘子,你哭什么?”
刘季现在也算是一枚渣男了,而且和吕雉相处这么久,自然爱意纵横,所以他急忙起床,抱住了正在哭泣的吕雉。
被男人一抱,吕雉急忙擦了擦眼泪,说道:“我……我听樊哙说,此去京城,凶多吉少,相公,你可一定要活下来啊!”
“娘子,你想到哪去了,我想死阎王还不收呢!放心,我会回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此次修筑长城的工期是一年,也就是说,只要工期完成,那刘季自然会带着犯人们回县城。
到时,也就是团聚的日子了。
“相公,我会等你的!”
吕雉打开包袱,说道:“路途遥远,我为你准备了五万钱的银票,还有路上吃的干粮,别苦了自己!”
“嗨,你想哪去了,你别忘了,我是他们口中的泼皮,从十几岁我就在外流浪,这些年还不是活得好好的!”
二人寒暄了一阵子,刘季也出了屋门。
“刘季,岳父没什么可送你的,这把是我们吕家代代相传的宝剑,当初,我家先祖伐鬼方有功,所以殷高宗便将此剑赠与我家先祖。前些年,我听说项燕匡扶正义,为天下人敬仰,便打算将此剑赠予他,谁知见了面后,才发现此人傲慢轻敌,刚愎自用,日后必败,我便放弃了赠剑之心,现在,就将他交给我吕家有用之人吧!”
宝剑的珍贵性,毋庸置疑,刘季急忙推脱:“岳父,既然这把剑如此珍贵,您还是留下吧!”
“不,他配得上你!”
既然无法推脱,刘季只好接剑。
当剑拔出来的那一刻,只听“锵啷”一声,刘季拔剑再收,那剑金光闪闪,寒气逼人,用手指在剑身轻轻一弹,嗡嗡作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剑,确实是一把好剑!”
刘季惊呼道,如此宝剑,只是挂在吕府驱邪避鬼,实在可惜。
剑上有铭文,正写着:奔雷剑,为殷高宗伐鬼方所制!
很快,樊哙也赶来了。
“三哥,咱们出发吧!”
樊哙的行李很简陋,平日里屠狗赚钱,也没什么积蓄,他背着的包袱十分轻盈,里面也就装了些换洗的衣服。
“岳父,雉儿就拜托你了!”
说完,刘季背上包袱,转身就和樊哙离开了。
待到他消失在街道外,送行的人们才打算回府。
“呕!”
突然,吕雉依靠在大树边,止不住的呕吐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糟了,大妹是不是又招惹了什么邪祟,我去找刘季回来!”
吕释之虽然看不惯刘季,但这些日子刘季除妖,他也看出来刘季是个大能之人,日后的前途绝对比吕家要光明,所以他也就黑转粉了!
正当他要追上去的时候,吕公叫住了他。
“释之,回来吧!雉儿不是招惹了什么邪祟,她有喜了!”
“啊?”
所有人都震惊了,没想到吕雉竟然怀孕了!
吕雉摸了摸肚子,心里一片幸福,待到刘季回来的时候,看到自己的孩子,应该会很开心吧!
此时,刘季和樊哙已经到了衙门!
审扒皮带着众捕快,在衙门口迎接,身后还跟着三百多名带着枷锁的犯人,他们个个凶神恶煞,怒目圆睁的盯着刘季,就像是猛虎盯着猎物一样,目的性很强!
“刘季,这是我从衙门里拿出的经费,共三千钱,你可一定要把这批犯人送到京城,要不然圣上怪罪下来,本县令可吃不消。”
审扒皮还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实际上背地里还是想坑刘季一次,这笔钱,他明里是给刘季的经费,实际上是在升高筹码,让这些犯人的杀心更重,到时谋财害命,那就彻底成了意外,与他毫无干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泗水亭长刘季,定不负大人所托!”
刘季也做做样子,向审扒皮作揖。
此时的刘季,再也不是人们心中的泼皮,而是沛县的大英雄,所以相送的人很多,一直到城门口,乡亲们才将东西给了刘季。
“刘季,这是咱们自己家种的香瓜,你带着路上吃!”
“还有我,这是我家昨晚包的菜干粮,我专程让我娘多蒸了几锅,你带着路上吃!”
“刘季,你保重安全,这是我全部的积蓄,路上省着点花!”
最后一个,自然是萧何!
每次刘季压着壮丁上京,他都会多给几百钱。
这一次,知道刘季凶多吉少,他竟然把全部家当都拿了出来。
“乡亲们,兄弟们,你们的好意我刘季领了,待到日后回归,一定报答你们!这次工期是一年,我很快就回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最受不了的就是这种分别,刘季也没想到,好日子这么快就到头了。
“三哥,咱们走吧!”
很快,刘季带着几名狱卒,与犯人们一起上路了。
七月天,酷暑难耐,别说是带着枷锁的犯人们了,就连刘季都口干舌燥,像在地狱里火烤一样。
“刘亭长,前面几里路有个茶馆,大家在那里歇歇脚吧!”
一名狱卒第一个忍不住了,劝说刘季歇着。
“好,就依你所言!”
狱卒听着开心,挥起鞭子便抽打了一名犯人,还谩骂道:“还不快点赶路,刘亭长心善,让你们喝茶水,你们这帮砍头犯,还不谢谢刘亭长?”
此次上路的狱卒,多是审扒皮的亲信,所以他这么做,是为了给刘季塑造一个嚣张跋扈,仗势欺人的形象。
但是,他错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见刘季一把将他推倒,骂道:“谁让你打犯人的?他走的慢吗?”
“这……”
狱卒心里一懵,被打的很冤枉!
“刘亭长,他们是犯人,本来就是要死的人了,我这不是帮你立立威嘛!”
他这么解释也对,但刘季却一巴掌抽了过去,还骂道:“他们是犯人不假,但此次修筑长城,抵御外敌,那他们就能戴罪立功,到时他们就是普通人,你有什么资格打他们,你滚到前面去带路!”
刘季尽显威风,也站在犯人们的角度上考虑了,但是,犯人们却咧嘴干笑,盯着刘季就像是看戏一样。
“刘亭长,你又何必演戏给我们看呢?大家都知道,修筑长城没几个人能活着回来的,你即便这么说给我们听,我们也不会信!”
“对,你个虚伪的家伙,朝廷的走狗,老子迟早干掉你!”
“想收买的我们的人心,你还是别费功夫了,比起那个凶戾的狱卒,我们更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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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刘季早就猜到了,因为这一点刚好和历史重合,他们都是砍头犯,明知去京城必死,所以杀了刘季,落草为寇是他们最后生存的方式。
“你们不听也罢!”
刘季叹了口气,拿出水壶先大喝了一口。
须臾,等待已久的茶馆终于到了。
茶馆位于山脚下,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就在官道一边,所以生意自然不会差了。
不过,这家茶馆的客人,却是更有不同,有穷凶极恶的恶人,有家财万贯的富商,有道貌岸然的官僚,甚至有打家劫舍的山匪,但几十年来,茶馆仍然在此生意红火,说明茶馆里也有得罪不起的人镇场子。
“大伯,麻烦来四百碗凉茶,弟兄们赶了一天的哭,渴坏了!”
刘季大大咧咧的找了一方桌案坐下了,至于那些犯人们则是直接坐在草地上,一个个就像是大爷一样,等待着小二的伺候。
“好嘞!”
由于押送过几次犯人,茶馆的老板都已经认识刘季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这次却眉头紧锁,狐疑的问道:“刘季,你这回押解的貌似不是普通壮丁啊!”
“是啊,圣上下令,要押解犯人上京修筑长城!”
刘季看了这些犯人们一眼,直言不讳的告诉了茶馆的老板。
“那你可要当心啊!他们明知必死,其势必反!”
“无所谓,我刘季什么人,大家都清楚,我带着三百一十七个人上京,就绝对会如数带着他们回来,少一个都不行!”
这话不是说给这些犯人听的,而是他确实是这么想的。
过几年起兵造反,必定要有一般精壮勇猛的兄弟,而这些敢打敢杀的砍头犯无疑是最合适不过了。
“我话可就点到这了,你要是还不回头,那老朽也管不了了!”
见刘季如此傲慢轻敌,刚愎自用,茶馆的老板也不多嘴。
“他们喝茶,咱爷俩今儿就喝酒吧!”
老板的表情很不自然,他拿出的酒非同一般,那酒坛子仿佛刚从地里挖出来的,上面还带着陈年的泥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酒,我封了七年,是你第一次押解犯人那天,我埋上的,本打算待你称帝之时,我将它献于你,现在看来,还是用这酒给你送行!”
这话说的,就好像刘季百分百会死一样。
要不是看这老板待自己不错,而且像是从前关系不一般的份上,刘季早就掀桌子骂他几句了!
“好,就与你喝上几杯,不过,我只喝半坛,剩下的半坛你继续封起来,我一年之后回来喝!”
刘季并不想多解释什么,他只是想用这种方法告诉茶馆老板,自己不光不会死,还能把这些砍头犯变废为宝,成为自己不俗的力量。
酒果然是陈酿的最好,倒在杯里就如撒尿一般,起着规律的水沫,而且那酒闻起来特别醇香。
“这酒不错啊,一定是用上等的粮谷酿的吧?”
“非也!”
老板站起身,一脸自豪的说道:“我陈家本就是京城大户,若非强秦所害,现在也是富甲一方,只可惜,强秦无道,一夜之间杀了我陈家七十三口,只有我和小儿子逃了出来,这酿酒的秘方也就此要失传了!”
“这酒,虽是普通的糟糠所酿,但却醇香四溢,为了不让官兵发现,躲避强秦的追捕,我才隐于乡下,卖起了茶!”
果然如刘季所想,现在这社会,强秦无道,但凡是条汉子,都希望天下之士能揭竿而起,推翻强秦的暴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老家伙颇懂相术,想必第一次见刘季的时候,就知道他是中年帝命,一定能推翻强秦,所以才与他交好,明里暗里的帮助他!
“那我就饮了此碗!”
刘季并没有牛饮,而是小口先品,漱了漱口,才咽下去。
“好酒,德是烧身硝焰,色为割肉钢刀,世事今如腊酒浓,交情自古春云薄,老板,可否将这酒装入我的酒壶,我路上喝!”
可疑食物肉,不可吃无酒,穿越而来的刘季,来了这个年代,第一喜欢的是色,第二便是酒了。
怪不得酒后作诗一套又一套,刘季算是明白了。
好酒下肚,不嘟囔两句,都对不起如此佳酿了。
“把大家的镣铐都解开,我要与大家共饮一碗!”
一句话,把樊哙吓的不轻,他当然不肯听刘季的话,他慌张的问道:“三哥,这才一碗你就吃醉了?”
“把镣铐解开,他们造反怎么办?”
樊哙的担忧并不是因为他狭隘,而是实在太危险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三百多名凶戾的砍头犯,一旦造反,那他们二人根本不是对手啊!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能同行便是兄弟,我喂他们吃酒,他们却要杀我,那并非英雄所为,解开便是!”
将这些毫无人权的砍头犯视为英雄,还兄弟,所有人都认为刘季这是疯了。
但刘季却不以为然,反而又补充道:“你们几个聋了吗?还不快开锁!”
“好,好!”
随性而来的士卒都懵住了,本来打算半路开锁奇袭,谁知刘季竟然如此不知死活,主动要求开锁,这可把狱卒们美坏了。
说不定现在就不用赶路了,这些人很快就能动手了。
“他喝多了?还给咱们开锁?”
“他就不怕咱们动手?他是嫌命长了吧?”
“管他呢,都三年没喝酒了,先把肚子填饱再说!”
犯人们并没有动手,反而端起大碗,海饮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三哥,你喂他们吃酒,这得多少钱啊!”
眼看着他们一碗又一碗下肚,樊哙摸了摸他羞涩的钱袋,生怕钱不够,到时若是赊账的话,那岂不是要丢大人了?
“钱?我有的是!”
刘季解开包袱,将县令给的那三千钱堆在了桌面上。
“三哥,至少还有半个月的路程,那今后我们……”
“没关系,今早有酒今朝醉,大家都累坏了,今晚就在附近起火睡下了,明日再启程!”
说完,刘季不管那些子虚乌有的,又干了一大碗!
直到第十碗的时候,刘季趴在桌子上,憨憨入睡。
而那些犯人们都惊住了,个个眼睛都瞪的溜圆,嘴张的都能塞下一个拳头了。
“他……他就这么睡下了?那咱们动手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问我,我也心里打鼓呢!”
“动个鸡毛手,人家请咱们吃酒,还让咱们歇脚,若真是动了手,那我们定为天下人所不耻,一辈子都活的窝窝囊囊!”
最后一位说的很对,若是这时候动了手,那就真的是生不如死了!
“嗨,不管了,贾大龙,李大方,孙有才,咱们四个去拾些柴火,今晚就在这睡下了,明天再考虑动不动手!”
深夜,几名狱卒不淡定了。
“大哥,那些砍头犯好像被唬住了,他们不动手,那刘季的小命岂不是就保住了,大人那边咱们回去没法交代啊!”
“哼,他们不动手,咱们上!”
“反正刘季一死,也没人知道具体什么情况!”
说着,几名狱卒摸进了刘季所在的火堆,举起配刀就是一顿乱砍……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几名狱卒就像是疯了一样,疯狂的乱砍。
“哈哈,这家伙死定了!”
“丫的,早看他不爽了,咱们把他砍成菠萝,让他嚣张!”
“刘季啊刘季,你可别怪哥几个心狠,这一切都是大人的命令,那些砍头犯不中用,只能由我们来代劳了!”
他们的声势很大,惊醒了正在睡觉的犯人们。
“喂,你们砍树干嘛???”
“嘿,这几个人是中邪了嘛?”
“卧槽,刀都砍卷刃了,还砍?”
犯人们也蒙了,甚至有点心疼那棵刚被锯断的柳树了。
的确,这几名狱卒砍的并不是熟睡的刘季,而是一颗刚刚被锯断的柳树,这一切都是刘季下的套。
他提前进入梦乡,就是为了快速接应九尾灵狐,让她提前摆下幻术,不管要杀自己的是谁,都会中术。
但是他没想到,中术的人会是这几个狱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见刘季走上前,并没有打破幻术,而是笑问道:“你们说的大人,可是审扒皮?”
“没错,我们大人说了,杀了刘季,他就给我们五万钱的封赏!”
果然,他们还在中术,竟然木讷的回答了刘季的话。
“那我问你,你们大人还说什么了?”
“大人说了,这些砍头犯的画像都贴好了,只要刘季一死,马上贴上通缉令,追杀他们到天涯海角!”
实话全说了,刘季也心满意足的笑道:“那你们转过身,看看我是谁!”
几名狱卒木讷的回过头,当看到站在他们面前的是刘季时,他们几乎傻眼了。
再看倒在血泊之中的,那哪是刘季,分明是半截木头。
“这……这怎么可能?”
果然,结果如他所想,这几名狱卒已经傻眼了,他们已经意识到自己中计了。
“没什么不可能,我一早就看出审扒皮要做掉我,所以我故意请人摆下了幻术,引你们说出实话,现在,兄弟们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刘季回过头,看向那些蠢蠢欲动的砍头犯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哥,刘季是在问我们?”
“现在怎么办?审扒皮明摆着是在害我们,我们该帮谁?”
“丫的,还看不明白吗?我们都被利用了,先把这几个狱卒解决掉再说!”
说着,三百多人一拥而上,活脱脱的将几名狱卒给打的遍体鳞伤,就算是不死,最轻也得是瘫痪。
“骗我们?真把我们当麻瓜了?”
“我早就说过,刘季是条真汉子,在我们沛县也算是号人物,怎么可能会害我们?”
“你们这群走狗,回去告诉审扒皮,他死定了!”
犯人们的智商被侮辱了,马上倒戈,越骂越凶,甚至有几名狱卒已经被活活打死了,唯一的一个活口,还是刘季保下来的。
“回去告诉审扒皮,一年后,我回来取他的狗命!”
说着,刘季将那名狱卒扔出了老远,那家伙也是被吓得屁股尿流,就恨他娘没给他多生两条腿,跑的太慢了。
“兄弟们,强秦无道,官府与强盗无异,你们也看到了,他们是在陷害我刘季,你们该恨得不是我,而是强秦,只有推翻强秦,我们才能当家做主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季借势而起,站在最高处,发表着他的宣言。
“刘季说的有道理啊!”
“可是,他押我们上京,还不是带我们去送死的?”
“我们该信哪边啊!”
果然,刘季的一番话,动摇了他们想暗害刘季的心,甚至觉得他说得有道理。
“我知道,诸位只有一个决心,想活命!但你们想一想,生于乱世,你们又能逃到哪去?审扒皮已经印好了通缉令,诸位兄弟就算是活下来,也是苟且偷生!”
刘季说的话,句句在理,犯人们的心就更动摇了。
“我们现在怎么办?跟他上京送死?”
“可是我们留下来也是死啊!”
“他奶奶的,要不咱们信他一回?”
他们的心中打起了鼓,如果再加把劲,可能就全都笼络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诸位兄弟,我知道,你们一定难以抉择,但我说的话句句属实,你们谁要离开,现在就可以走了,至于上面怪罪下来,我自有说辞!”
这招就是最明显的欲擒故纵了,刘季相信,只要有一半的人留下,那自己这波也不亏了。
“真的?我们可以走了?”
“我不管你们了,我家有六十岁老母,我必须要回去!”
“我愿意留下,我觉得这小子没必要骗我们,我听说他前几次押解壮丁上京修建阿房宫,都是如数回归,没少一人,他自有能力保住我们!”
果然,人数参半,有的决定离开,有的则是愿意留下来追随刘季。
这就好像是人生,有赌一把的资本。
只要跟着刘季一起推翻强秦,那日后做官,不光不会被追杀,还能尽享荣华富贵。
“好,愿意留下的就站我这边,想走的,也是兄弟,咱们喝一碗酒,就算是为你们践行了!”
说着,刘季拿出他马鞍上的酒壶,命令道:“樊哙,还不倒酒!”
“啊?好,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直到现在,樊哙的智商还是没上线,他不明白刘季为什么要和这些砍头犯做朋友,更看不出刘季这么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但是,可以说他是最迷糊的那一个,也可以说他是最清醒的那一个,因为他的决心就是追随刘季,哪怕刘季某一天要害死他,他也绝无怨言。
很快,一碗碗的酒倒好了,刘季举起大碗,慷慨的说道:“诸位兄弟,即便我们没上同一条船,也算是风雨同行过,日后我刘季飞黄腾达,也绝不会忘了诸位!”
“喝了,刘季,我敬你是条汉子!”
“对,若不是我家还有老母,我绝对追随你!”
“不管了,就算这碗是毒酒,我也认了!”
要离开的这些人,都满饮了一碗酒,随后转身离开了。
刘季看着他们的背影,有些惋惜。
毕竟少了一些人,就少了一些必要的力量。
“诸位兄弟,留下的就是我刘季的过命的兄弟,我答应诸位,你们去了京城,绝不会出现意外,而我也将在这一年之内,快速拉拢势力,到时,咱们一起平分天下!”
“好,干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无牵无挂,跟着三哥,绝不后悔!”
“三哥说干咱们就干,若是我们真能活着回来,那也不是戴罪之身,这波不亏!”
人心齐,泰山移。
刘季的心中的大石头也放了下来,幸好自己提前收买人心,逼不得已之下,是狱卒们先动的手,若刚才是这些砍头犯们动的手,还真不会这么顺利。
“好,大家启程!”
一百来人,确实更好管理,刘季清点了一下人数,趁黑上路。
可就在这时,那些已经离开的人,竟然去而复返了!
“不好了,有巨蟒,几十米长的巨蟒!”
“王德发已经被吃了,太凶残了!”
“三哥,我们今天可能都要玩完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大蟒?”
莫非是崖间小洞里的那条?
相对于鼠妖和黄皮子来说,他算是五仙中比较弱的一位了,他不会用邪术,只会用蛮力,将人生吞活活的吃了。
“我说过,大家是过命的兄弟,哪怕有难,也是我刘季当头!”
“三哥,危险啊!”
樊哙阻拦,却并不奏效。
只见刘季走在了最前头,正是巨蟒追来的方向。
“三哥,我跟你一起!”
眼见着刘季孤身受死,樊哙也不苟活,跟着他一起走在了前头。
犯人们之中也有胆大的,其中当属张达,他外号张三,几年前也曾跟刘季混过一阵子,后来老婆把他绿了,他斩了奸夫一家,所以才被捕。
要不是曹参的面子够大,他早就被拉去砍头了。
如今,他把一切功劳都归在了刘季的身上,为了义气,他也不怕死,当即说道:“三哥,我也跟你一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薛欧也不苟活,愿意与三哥同生共死!”
“我陈仓也是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哪怕是死,我也跟着三哥一起!”
“这怎么少得了我吕盛,我跟三哥的娘家还有亲戚呢!”
说着,众人跟着刘季一起上前,打算与巨蟒殊死一搏。
黑夜,又是在林子里,那条巨蟒爬行而来,立起来的上身足有三四米高,双招子就仿佛两个高挂的灯笼,几十米的长的身子,让大家不寒而栗。
即便是这些人不怕死,那也是双腿打摆子,不敢向前了。
“兄弟们,你们且退后,让我来对付这孽畜!”
反观刘季,非但没有停滞,反而来到了巨蟒面前。
倒不是刘季胆子很大,实际上,他已经认出来了,这就是崖间小洞的那条白皮长蚺,当日刘季将他身子扔下崖底,不成想,下面刚好是一片湖。
大蛇入水,并没有受伤,反而如鱼得水,竟然在龙虎山一带为祸,吃了不少人。
这些已经折回去的兄弟们,途径龙虎山,刚好就遇上了这孽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几日不见,巨蟒身躯又长了几米,而且,他那冰箱打的脑袋上竟然多了两只肉芽,显然是即将化蛟的迹象。
刘季也不含糊,抽出奔雷剑,飞身与白皮长蚺战成一团。
“孽畜,你主人都死在我手上了,还不速速投降!”
刘季玩起了脏套路,故意激怒它!
只见那长蚺招招夺命,蛇尾与蛇头相互应,杀招频频使出,招招夺命。
突然,刘季躲闪不慎,被它撞倒在地。
眼看着长蚺就要吃了它,只见他周身白光顿现,击退了长蚺的攻击。
“大王,奔雷剑诛邪必定要先认主,以鲜血浇灌即可!”
果然是她!
她又救了自己的命,而且还教了自己激活奔雷剑的法门。
刘季也不含糊,当即用手抓住剑刃,从头握到尾,剑身上也涂满了刘季的鲜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孽畜,受死吧!”
这回,刘季如有神助,一刀便插进了长蚺的“七寸”!
剑身没入长蚺体内,刘季顺着它的身子,将它的外皮活生生的削开了。
“呜……”
长蚺如泄了的男根,尸身砸在地上,再也提不起来半点兴趣。
“大王,快吃了它的蛇胆!”
此长蚺已经开始化蛟,其内丹也早已结成,就是他的蛇胆,刘季也不含糊,当即伸手掏出他的蛇胆。
那蛇胆足有拳头那么大,刘季也不嫌恶心,一口一口的生吞下去了。
这时,他感觉自己全身燥热难忍,就好像中了媚药一样,马上就要爆体而亡!
“运转龙虎道德经,吸收蛇胆!”
对了,还有那本逆天的真经,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逆练真经,无非就是将那些心法反着练,这也是刘季第一次尝试。
不过七八个周天,刘季全身的筋脉已经被尽数打通,他的身体也不像之前那么燥热了,蛇胆也已经转化为力量,缓缓地流入刘季的丹田。
“三哥晕倒了!”
樊哙急忙去扶住刘季,见刘季还有呼吸,他也安心了。
“你们这群废物,刚才怎么不去帮三哥一把!”
樊哙开始怪罪起了众人,他们的命都是刘季救的,可是关键时刻,他们竟然被长蚺吓住了,没敢上前。
“你不也没上嘛?”
“对呀,就你是三哥的兄弟,我们不是吗?”
“刚才那巨蟒那么凶戾,我们上前也是拖了三哥的后腿!”
众人起了争执,但最后还是平息下来。
他们喂刘季喝了水,静静的等待着他醒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三哥也是真勇猛,竟然杀了这巨蟒!”
“是啊,看到三哥的实力我就放心了,哪怕是到了京城,三哥也能护我们周全!”
“我们赌对了,倒是你们,可以离开了,回去照顾你们的家人吧!”
张三有些冷漠,将犯人分成了两拨,一拨是刚才已经离去的,一边则是刚才答应追随刘季的。
可是,这些人突然反悔了,还义愤填膺的发起了誓!
“今日三哥为我们赴死,此情大于天,我们不走了!”
“对,我们愿意追随三哥,我们这条命都是三哥给的!”
“我家老母也还能再撑几年,我愿意跟三哥同生共死!”
如果刘季此时是醒着的,心里一定乐开了花。他现在还在梦中专注运转龙虎道德经,每吸收一分,就增强了一部分力量。
见长蚺的尸体横在路中央,几人密谋道:“这长蚺很快就要成仙了,不如我们把它的蛇肉带上路充饥!”
“那敢情好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转眼间,刘季便已经突破了筑基末期。
“恭喜大王,贺喜大王,你竟然突破至筑基末期,足足提升了两层!”
女人很和适宜的出现在刘季身前,很自然的缩入他的怀中,她哪有半点强妖的架势,到了刘季的怀里,分明就是一个嗷嗷待哺的娇俏美人!
“多亏了爱妃提醒,早知道我初见这条长蚺,就夺了他的胆,说不定那时候在县里我就不怕鼠妖了!”
刘季暗暗后悔,但女人却摇了摇头,说道:“非也,大王,在你没有得到龙虎道德经之前,哪怕是吃了它的蛇胆,也决计没有如此功效!”
“原来如此!”
说着,刘季的手很不老实的伸入她的怀里,打算做坏事。
“等一下,大王,我察觉到有一条比长蚺更大的蛇妖……”
“在哪?”
刘季一愣,急忙回到现实世界。
一阵哭声传来,刘季也睁眼看清了来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来人是一老妪,她佝偻着腰,到了白皮长蚺面前,突然哭的更凄惨了。
“老妪,您为何而哭!”
刘季站起身,走向老妪,进行试探。
“为儿子而哭!”
老妪的余光扫向刘季,但却没有敌意,反而有一些惧意。
“你儿子?”
“对,就是它!”
老妪指向地上的白皮长蚺,哭泣道:“我儿阻了赤帝您的去路,是他的不对,但求赤帝能为我儿留下一具全尸。”
果然,犯人们考虑吃掉长蚺的肉时,老妪就出现了。
如九尾灵狐所说,她确实是长蚺的娘,道行恐怕比长蚺要深得多,但是她为什么这么敬重自己,还跪下求饶?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老婆婆,您别这样,错是我铸成的,要打要杀,悉听尊便!”
刘季自知理亏,生怕这位老妪对自己动手,所以他想主动承认错误,看老妪能不能放自己一马,也放过这些兄弟们一马,免遭生灵涂炭。
谁知,老妪非但没动手,反而把头重重的磕在地上。
“赤帝,您千万别这么说,是我儿不懂事,冲撞了您,也怪它自取灭亡,老妪不敢奢求报仇,只求您能留它一具全尸。”
能看的出来,老妪很怕刘季,不过,刘季却不知其原由!
“敢问老妪,这赤帝是什么意思?”
刘季还是没忍住,问出了口。
“您这不是拿老妪开玩笑嘛!赤帝,那可是万龙之主,哪怕是天上的仙家,见了您也要礼让三份!”
这下,刘季可算是明白了。
难怪商朝时期,那么多大能耐的仙家都不敢直接进行斩首行动,反而击溃纣王的百年基业,才刚对他动手。
原来商纣曾是赤帝,天上的仙家都伤不了他!
“既然如此,老妪,您且带上儿子的尸首离去,就当是本帝欠你一份人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刘季知道自己理亏,很有礼貌的放她走了。
“多谢赤帝!”
说完,那老妪竟然化身成蛟龙,足有百米长,他粗壮的身子,足有电冰箱粗壮,它叼起白皮水蚺的身子,一跃升天,很快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呼!”
眼见着它彻底离开了,刘季才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