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花,雪花(1 / 2)

“下回别来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跪在床上,屁股里含着男人的阳具,被捅开的腔道熨帖地裹着,一阵一阵地收缩,大腿上还有没擦掉的精液。

“亏着你了?”男人拍了一把他的大腿,浮起一道红印,手感极好,让他忍不住又抽了两巴掌。

温盈哼了两声,腰身压的更低,主动向后退了一点,摇晃着吞吃,配合着节奏收紧花穴,断断续续的喘息声从指缝里流出来。

被伺候的太舒服,男人呼出一口气,掐着他两瓣肉丘摆弄,甚至去摸他垂在身前半硬的东西。

“你太慢了,耽误我生意。”

闻言他又抽了温盈一巴掌,哭笑不得,掐着他的腰狠命进出起来,温盈被他撞的险些扑倒,手肘横在身前撑住身体。

“慢、慢些——”

他又挨了一下,咬住被角不出声了,却还呜呜咽咽地哼着。

“嫌快嫌慢,谁伺候谁啊?”

温盈吞咽了一下,缓过一口气,扭着腰迎合,口中也叫出了声,缠缠绵绵一波三折,听得人骨头发酥。这还不够,带着点哭腔求饶,什么将军官人一通乱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晟被他这么一叫,一不留神交待进去,没等他享受完肌肤相贴的触感,温盈已经从他怀里爬了出去。

“出来卖还挑三拣四,多少人求着爷这根长枪捅一捅,不识好歹。”

温盈还跪再那,手指插进肉洞里,精水顺着指根往外淌,流的差不多了他抽出手,剩下的抹在腿根。

“半盏茶和半个时辰一样价钱,你说我亏不亏?”他讨论嫖客时满不在乎,神色平淡,没有他想看的娇嗔也没有风尘,仿佛真的只是在和他算一笔账。“你来一回,夜里我都不敢再接人的。”

“伤着了?”他作势要去看,在丰满的腰臀间抚摸,温盈已经擦了手,推开他。

“承惠,内射加钱。”

李晟失笑,抬手一勾让温盈坐在自己大腿上,颠簸和撞击让他全身颤了一下,后面又被填满了。

“爷包夜。”

温盈立刻停止挣扎,主动抬起大腿分开,让他更顺畅的插进来。李晟看着他像个妖物一样吸人精气,又把他拖到身前翻过来,从正面干进去。

“但凡你说几句好听的,也不至现在还住在这。”

房子低矮,在巷道里,每回下了雨,比别处更易积水,两三日都是潮湿的霉气。他也问为什么不到楼里去,怎样都是卖,收拾收拾,倒是能卖个好价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孩子呢。”

他眯着眼,有些享受似的模样,一双长腿往人身上勾,应当是练过武,腰虽细却总能绷着,弓似的。哪有不爱弓的将士呢,他把手搭上去,摸他小腹上薄薄的肌肉,手掌向后背摩挲,中间那道窄沟也绷紧了。

“以前干什么的?”

“大夫。”他抓着李晟的手,肩胛抵在床上,腰臀都悬了空,前前后后地晃着,卖力里取悦那根毫无释放预兆的东西。“不成……包夜你也别来了。”

太累了,不划算,完事了肠壁火辣辣的痛,穴口也肿着,李晟要来第三回,他是一千个不愿意的。但他又实在是个诚心做生意的人,在他面前跪下,双手捧着用嘴唇去含。

“真不成了,你要不歇歇?”

李晟冷笑,温盈也只好跪在他双腿之间,虽然早就抛了羞耻,但被阳具塞满口腔在喉咙里冲撞,实在不是什么能体会出快感的事。

他咳嗽着吐出口中的东西,被一把捂住嘴唇,呜呜地推了两下,李晟看着他,笑了,给你加钱,行吗。温盈本就张不开嘴,喉咙动了一下,已经泄过两回的精液不那么浓稠,却还是腥涩的。

李晟擦了一下他的眼角,有湿润的痕迹。

“哭了?”

温盈擦了擦脸,疲惫地靠在一边,抬了抬眼皮:“还来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那副强打精神应付的神态瞧着有点可怜,李晟也泄的差不多,把他搂过来抱在怀里。他看起来清瘦,摸着却是软的,该有肉的地方一点不少。

温盈被他从背后箍着,光裸的皮肤贴着后面热腾腾的躯体,这姿势很不舒服,但他还是闭上了眼。

李晟起的时候温盈也跟着醒过来,他又累又困,还没睡好,眯着眼睛让他路上小心,记得结账。李晟还没等生出点熨帖来就被搅散,骂了他一声婊子,开门打量了一圈。

“你那小拖油瓶去哪了,怎么没看见?”

他知道温盈带着个孩子,但奇怪的是谁也没见过,就好像孩子只是他堕落的一个借口。白日里支出去怎的晚上也不回来,他都要怀疑到底有没有这么一个存在。

温盈当没听见,他的门口悬着一盏没有亮的灯,挂在外面的时候,就代表有人,免得扰人兴致。

那盏灯整夜挂在外面,他的孩子也不会回来。

李晟出门时顺手把灯转了回去,他知道是什么意思,只是从没见这灯亮过。

“多费油啊……”温盈说话总是轻轻的,像贴在耳边的絮语,又像是一声叹息。

门再响的时候风扑了一脸,没有一大早就来找乐子的,是程乐安回来了,温盈这才揉了揉眼睛摸衣服穿。

“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尚带着余温的被褥裹着小小一团身子,温盈半跪在床边,把他冰凉的手压在自己襟口捂着。

这房子一共只两间屋,一间他睡着,也用来接客,另一间本是程乐安住,但来人的时候,他都会让他避远一些。

他不许程乐安在外面提起他,更不同他一个门出入,他将原本的门封上,程乐安想找他只能从窗子爬进来。

“下回别走大门。”

他不想让别人瞧见程乐安的脸,等他再大一点,病也治好了,还有个清清白白的身份,读书习武,总不能平白多个婊子养的背景。

他做了饭端到床沿,屋里窄,他连桌子都没放,只有个小矮几。程乐安吃了几口,闷声闷气地说他找了份活干。

温盈的笑没有忍住露了半声,他是不拦着的,程乐安虽然带着病,但和他兄长习过武,也知道不和人走,他在外面,温盈还算放心。

“正经书不读,还饿着你了?”

程乐安没说话,小孩已经有了自己的主意,温盈便不再劝。话说得太开反而难堪,钱不太干净,用着心里总是不舒服。

他不去拆穿这个年纪的孩子生出的自尊,可惜他在药铺做活计时赊欠太多,掌柜不肯再给,又做过私改药方暗度陈仓的事,被赶了出来。名声也坏了,教人读书,也没人肯要这样的先生。

程乐安的药不能断,他想来想去,除了偷抢拐骗,就好像只剩了这么个办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算了,多大点事,避子汤都省了。

他有一张不是顶出挑却十分清秀的面目,算得上标致,却不张扬,和他说话的语气一样,是轻轻柔柔要从缥缈的水墨里走出来。

程乐安被他打发回去睡觉,而他忙着将床褥重新铺上,很多层,中间还隔着草席,自从被人泼了一身的酒水,他竟然也摸索出不少经验。

找他的熟客多,或是介绍来的,温盈照单全收,有时对方提了,下回见到正主,他还会道个谢。

比起暗门,他看起来依旧像个读书人,披着衣服的姿态,让人忍不住想起他这双手是如何握着笔捧着书……

而现在只剩了男人的鸡巴。

他的身上有许多矛盾的地方,这让他看起来像一团迷雾,不远不近,可以远观也可以亵玩。

仗着自己身体好,温盈简直来者不拒,但为了不耽误更多的活儿——他自己这样说,但偶尔也会挑剔一些客人,比如李晟。

男人希望自己金枪不倒,可温盈只盼着他们个个都不中用。挨上几下就能拿一次的钱,生意好的时候,一晚上可以好几个。

他这里从不提供药,助兴的什么都没有,因着出身的缘故,自己的底线已经没了,却还有些固有的坚持。

比如习武只为帮扶弱小不可为恶,又比如所学医术不可揽不义之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只有在清算下个月的花用时叹气,六七岁的孩子吃的少,药总是凑不够,缺的就只能花更多的价钱定,但洛阳已经是陪都,再往上,就只有长安了。

他不是没生出过带乐安回万花的心思,可惜他出走之后师父一病不起,便都说是让他活活气死。温盈心里也有疙瘩,到底是有些关联,而他知道这件事的时候,甚至人都没了半年了。

之后他带着乐安,自然在谷口就被师兄弟赶了出来,他毕竟没有被除名,硬是要进也拦不住他,可惜这时候他又捡起脸面了。

他的第一位客人他已经记不清长什么样了,普普通通,又好色,也是个药铺掌柜,在他厚颜上门的时候,握住了他的手。

只记得那时候觉得恶心,再后来就习惯了,甚至开始观察起客人的习惯。

这点自娱自乐也成了知情识趣,楼里懂诗词歌赋的,作态,总要先聊一聊,谈一谈,再半推半就成事。可会去寻欢作乐的,又有几个是抱着和人谈心的目的去,温盈就成了最好的选择。

他清秀,文雅,气质温和,举止端庄,都是自幼教导出来的进退容止,沦落风尘也抹不去,反而会引出几分明珠蒙尘的唏嘘。

近日落的时候才是一天的开始,他先去洗漱擦身,又给自己那里抹些油膏,总不能指望着客人来动手,哪怕碰上粗暴的,也少点罪受。

做完准备他便穿着单衣,再披一件宽袖的外袍,只搭在肩上。这样会显得他愈发有文人雅士的姿态,以及半遮半掩的风情。

“今儿怎么有空?”

他难得主动开口,迎了人进门,他的态度能够表明这个客人他比较中意,谁不喜欢只说话又大方的客人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尤其是这个人话也不多,他好像真的只是来睡一觉,温盈巴不得大家都把这里当客栈,什么都不干,当然,包夜的钱还是要付。

但是他今晚的预想要落空了,司巍把他扛起来,踢上门,摔在床上。温盈被颠的脑中昏昏,倒吸了一口气,没等爬起来就被扯掉了裤子。

他只踩了一双寝鞋,赤足,最是方便,紧实的大腿露出来,司巍咬在他大腿内侧。温盈咬着嘴唇,他疼的有些颤,却还尽职地张开腿,为了不让自己反应太过,他甚至双手抓住了自己的脚腕,整个下身都袒露出来。

司巍很满意他的配合,链刃当啷一声丢在床脚,革带还握在手上,对着那莹润的肉体抽了下去。

腿根传来烧灼般的痛,温盈仰起头,太久没有受这样的折腾,他险些压不住尖叫,手掌紧紧掐着脚踝,胸腹起伏数下,缓缓呼出一口气,发出一声轻柔的呻吟。又是一鞭抽下来,另一侧大腿,白皙的皮肤迅速浮起一道肿胀的痕迹,深红色。两道不够,纵横交叠才好看,司巍控制着力道角度,在他腿上各抽了几道,才落在胸口。

温盈全身颤抖,汗水已经将发丝全打湿了,拼命咽下的惨叫再喉咙里冲撞。司巍的手法很精湛,大约是刑讯逼供里学来的,温盈并没有这些偏好,除了疼什么都感觉不到。抽在乳尖上的一道让他终于哭了出来,借着一点烛光低下头,他怀疑自己的乳头都被抽烂了。但实际上它们颤颤地立了起来,肿大成一颗樱桃般。

司巍的呼吸急促起来,丢开革带,便于行动的劲装也抛开,跪上床沿弯腰去吻那些他亲手制造出来的痕迹。

他不常这样,四五次里也只要一回,温盈觉得还可以接受,如果只挨打就好了,他在亲吻中细细地喘,汗水让他发光。

性器自然是没法硬起来的,司巍的手掌粗糙,习武的人都这般,茧子有时甚至会刮痛他。现下在伤处摩挲,温盈疼的想哭,手掌紧了又紧,连脚腕都被他攥出几道淤青。

司巍挥开他的手,将他双腿抬起架在肩上,一点预兆没有就捅进去,即使提前准备过,也不过用两根手指涂满脂膏。但在体内留的够久,被融化成粘稠又滑腻的液体,沁润的足够软嫩,让这一下便只有胀,而不是撕裂般的疼。

他被顶得几乎翻了白眼,一口气梗在胸口,眼前黑白一阵乱跳,半晌才缓过来。而司巍掐着他的腿,退到边缘,再整根插进来,好像用凶器不断地杀死他一样,每一下都用足力气。如果不是被他抓着,温盈早就被顶到墙角,但现在他的身体也在跟着耸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手指抓着床铺,他舔了舔嘴唇,挨打的时候想着还是挨操舒服,被捅得五脏六腑移了位便觉得只挨打也没什么了。司巍不喜欢听带着痛楚的叫声,却喜欢他现在的声音,轻柔沙哑,一种被情欲染透的娇媚,他觉得温盈是舒服的。

温盈其实没有出声的习惯,相好还活着的时候,他也被好好对待过,温温柔柔地,处处紧着他,却要折腾一整晚。而他自然是喜欢的,被撑开的感觉不算难受,敏感处时不时被蹭上一下就足够,不会太激烈,有一种飘飘荡荡的满足感。

至于司巍这样横冲直撞,换作以前他是要翻脸踢人的,现今也只好抓着床单,他甚至没法去抓压在身上的人。

汗水沁到鞭痕的时候他疼得全身一缩,司巍的动作受了阻,双手掐住他两团臀肉一分,然后猛力抽插了数十下,才交了一回精。

温盈半天出不了声,他张着口喘息,像一条鱼,垂死挣扎。司巍掐着他的后颈一拖,温盈便张嘴,细细地舔去紫红阳物上的余精。

司巍拍拍他的屁股,温盈识趣地跪好,臀部翘起来,精水都含在里头,边缘是一圈熟透的鲜红色,湿漉漉地泛着光。

他听到锁扣碰撞的声音,那条革带在眼前一闪而过,温盈吸了口气咬紧牙关,等着接下来的疼痛。

司巍往常只玩他一回,然后留一盒药给他。凌雪阁秘制的伤药,再大的伤口也不会留下半点痕迹,他这样的伤更是一两日便痊愈,只有一个缺点,就是痛极。

他出手大方,一来便给足三日的赏钱,余两日让他休息,但温盈知道他只留一晚,而且大部分时候,只睡觉。

手指闯进去的时候肠肉还软着,被捅的出了水儿,温盈忙将腰压的更低,免得流出去。司巍满意他的乖觉,手掌赞许一般拍了拍他的屁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后是毫不留情的一鞭。

温盈咬牙没出声,也不知道这次是碰上了什么麻烦事。司巍只有烦闷的时候才找他,大部分时候就睡一觉,心情差一点就操他,再差一点就是方才那般,先抽上一通鞭子,再干正事。而像今天这般泄过一次还不够的,还是头一回。

如果说有谁比司巍本人更希望他事事顺遂,大约就是温盈了。

他全身的肉许是都长在了大腿和臀部,手脚细瘦,但这样伏在床上沉下腰的时候,又算得上丰盈了。

他抽一下,两团软肉就乱颤,在他眼前抖动,中间那个湿红的肉花,紧缩着,精水露出一点,水汪汪地漫在那里。

司巍很快就硬了,他推了一下,温盈便换了个方向跪好,双腿分的更开,拉扯伤处也没让他的动作迟缓。

他一手撑着床,另一手探到身后,主动分开肉缝,伸了一根手指进去搅两下,沾出的体液抹在肿起的鞭痕上。

司巍握着他的手,然后更深的插进去,同时自己的性器也往进挤,温盈疼的一缩,而司巍的手劲足够大,甚至自己的手指也摸索着往进送。

温盈终于有点慌了,司巍的东西已经够大,自己的手指还算细,勉强忍得,再加一根却是不行的。他撑在床上回头,眼睛带了些朦胧的泪意。

“是我伺候的不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语气可怜,怯怯的,听不出畏惧,却有些惹人心疼的讨好。司巍看了他片刻,松了手,温盈赶快抽出来,却没有缩回去,而是主动掰开臀肉给他操。

后入本就够深,他两瓣肉被扯开,司巍的耻毛都刺刺地扎在穴口。而先前的精水被捣出来,顺着腿往下流,来不及淌下去的就滴在下方的床单上。

从背后只能看到他披散的长发,比普通人长很多,也是万花弟子的习惯,他留了许多年,这两年不太打理,没了缎子一般的光,却还是柔顺的。

再下头是有些单薄的背,他的肩不算窄,却很薄,显得锁骨和背后的肩胛都格外明显,能在他身上分出几道印来。

高高翘起的臀部很饱满,是一把按住又会从指缝溢出来的滑嫩触感,被撞到的时候会一整团都跟着颤。而就在圆润的臀部和开阔的肩背之间,那截腰肢便显得十分明显,有几分纤细易折的味道了。

司巍操进去的每一下都很重,温盈总觉得他心里想得应当是一把凶器,然后一刀一刀地把他捅个稀巴烂。

在他觉得自己被捅穿之前,司巍终于放过了他,将他一把翻过来。跪了太久双腿还会不过弯,温盈就保持着双腿曲起大张的姿势,被精液射了一脸,更多的落在胸口。

温盈微微张开嘴,白浊被他舔到舌尖,又勾着在唇上蹭开,他做给司巍看,看他的乖巧和服从,然后跪在他面前用唇舌去清理他的阳物,连小孔都没有放过。

司巍拍了拍他的脸,很轻,这就是结束的暗示了,温盈在心里松了口气,他全身已经没几块好肉,全是这样交错的血痕,再来一次,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受得住。

司巍像是看出他的担忧,安抚一般摸摸他的发顶,他泄够了火,便恢复成冷静沉着的司大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有分寸。”

温盈想你的分寸也不过是死不了,不过相比伺候一回得到的报酬,他觉得这些也不算什么。

如果他能心情好一点就更好了。

得了许可温盈才起身把体内的东西弄出来,一些被操进更深的地方,他早就疼痛难忍,也只好算了。

司巍必定会留宿,温盈揭了弄脏的床单,重新铺了一张,洗的发白,还算干净。温盈一上床就被缠住手脚抱住,司巍把他按在怀里,手掌摩挲着他留下的痕迹。

温盈疼得小声吸气,他实在没有这样的喜好,能在疼痛中品出快感。他倒是能够理解一点施虐人的想法,不过凌雪阁的犯人不够他折腾吗?

他当然不会问,凌雪阁是什么地方,有进无出的,而让司巍烦闷的事,也不是他该揣测的。

至于他怎么和这样的人扯上关系,竟然还是因为李晟。

李晟不知道是图新鲜还是故意的,或者两者皆有,明知有人盯着,还要来找他,弄出很大的声响,要他叫大声一点。

一进来就把温盈抱在大腿上,连衣服都没有脱,从下摆探进去用手指玩他的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盈挂在他身上,双腿被裤子绷着,动弹不得,下巴也搁在李晟肩头,在他耳边轻轻柔柔的喘气。

“怎么了?”

李晟重重地碾了他一下,温盈的肠肉湿软滚烫,吸着他的手指,他的胯下早就硬了起来,却不急着插进去,反而又塞了一根手指,将穴口撑的更开,被突来的凉意刺激到,温盈小小的叫了一声。

“大声点。”

温盈在心里叹气,他这里出入没有遮掩,有心人稍微问上一问,就知道最近谁来过。一想到有人就在附近,甚至可能就在院子里大门外,窥伺着屋中发生的一切,温盈身体缩了一下,久违地生出点紧张。

感受到手指被夹紧,李晟咬着他的耳朵,抽了他一巴掌,带着水迹的手指落在绵软的臀肉上。

“谁干的你爽,嗯?”

温盈暗骂他有毛病,手臂温顺地勾着,他的腿间湿淋淋一片,提前抹上的油膏被带了出来,顺着腿根往下淌,手指进出甚至会带出黏腻的水声。

“让外头听得清楚些。”他这样说,把温盈抱起来,后背抵在门上,声音从缝隙里飘出去,时而放纵时而凄惨。

李晟便是天赋异禀那一种了,不算最夸张的尺寸,却能把他磨得神魂颠倒。其实是舒服的,但又太过,让他承受不住就都成了痛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他也没法去喊停,除了张开腿夹紧腔道,无计可施。

李晟身上查不出问题,温盈就成了他的监视对象,司巍头一回来的时候,装作个嫖客,温盈怎会看不出他的来意,故作不知,进门便去解他的衣服。

司巍一把推开他,温盈坐在床上,抿唇笑了笑。司巍便想起他还不算犯人,走过来问他几句话。

关于李晟的事,他其实真的不知情,但他却不会这样说。司巍问他来干什么,温盈还是笑,拉开一点领子给他看。

“大人……他还能来干什么?”

而他这小屋子说是家徒四壁也不为过,唯一值得在意的就是原本连通却被封上的房间,而司巍早就从另一侧入内探查过,不是什么暗室,住了个小孩子而已。

再一想到面前看起来温润雅致的青年,却做着这样的营生,他心里怀疑更重,总觉得他别有用心。温盈觉得败坏门风,从不透露自己出身,只说是个落魄大夫,走投无路。

司巍并不信他,温盈便叹气,大人,你这样,影响我生意。他一手撑着下巴,神色有些困倦,指尖已经算不得细腻了,却还是纤细的。

“我会付钱。”

温盈很廉价,至少比起那些楼里便宜的多,连司巍都觉得他可怜。司巍不碰他,只问一些话,而温盈知道的早就告诉了他,以至于他再来的时候,为了不让自己显得刻意,只好又问一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盈自是不拆穿的,轻松的活谁不想干,他靠在床头,小小地打一个哈欠。

“你真的不睡吗?”看他的神色有些嫌弃,温盈又叹口气,“我又不吃了你。”

他抱起来是柔软的,骨架其实很小,便显得瘦弱,皮肤相贴的感觉比司巍想得好得多。

后来他不跟着李晟了,还是来找他,大部分只抱着他睡觉。

温盈翻身的时候被按住,伤痕还在痛,司巍睁开眼,见他的表情凝固在对痛楚的隐忍上,

习过武的身体他不会认错,发现这一点时他盘问了很久,温盈一反往常的沉默,让司巍觉得找到了一个缺口。这具漂亮的身体很适合留下点什么,司巍解了腰带,刑讯逼供的手段他很擅长,可温盈哀切地看着他,只流泪不说话。

他把人捆在床上,当着他的面把这间屋子翻了个底朝天,拖出藏在床下的箱子时他冷笑,以为不说话就拿你没办法?

箱子里只有一身旧衣,黑白相间,紫色内衫,绣兰草和燕子,是万花弟子制式的长袍。

“你是万花谷的人?”

司巍有点意外,他想过很多种可能,却没想到在外一向风流雅致的万花弟子,会沦落到这个地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盈摇摇头:“不算是了。”

他愈发觉得温盈可怜,且可悲,凌雪阁与万花谷素来交好,既然让他碰见了,能拉一把是一把。但温盈也不要他救,他擦掉眼泪,又是温顺多情的一双眼。

“你若真心疼我,不如多点我两回,就算是帮忙了。”

很荒唐,司巍觉得他无药可救,但他再一次踏入的时候,他就不再是为了公事,而是一个真正的嫖客了。

温盈跪在他面前,呼出的热气都打在小腹,他一瞬间绷紧了躯体,无法控制的硬了。温盈仰头看他,笑容是很温婉的,亲了一下他胯下那一团。

“我知道你嫌脏,可施舍不够。”他的坚持简直可笑,出来卖就比乞讨高贵些吗,但司巍没有推开他。

习武之人的好处便是耐折腾,他发现这一点之后,再也没有拒绝过温盈。

但相比起来,温盈其实不爱接习武的人,粗暴,以及精力旺盛,让他去选,他才不要什么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最好都是数息便结束的。

但又由不得他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李晟就是他最不喜欢的那一类,但他也没法拒绝。偏巧他还很有空,男人发泄的方式无非那几种,不能出城跑马的时候,就换一样骑。

温盈看是他,挑了挑眉:“包夜?”

李晟被他气的发笑,温盈的脾气大约是被惯坏了,或许他原本就是这样跳脱,被磨成一副什么都不在乎的模样。明明以前温柔小意听话的很,熟悉了之后露出几分被娇宠过才有的随性。

“不是不让我来?”

温盈生出点心虚,李晟不克制的时候,一晚上能把他做到昏过去,又被操醒过来。他拨开脸侧的头发,上床解了衣服,干干净净的身子袒露出来。

“您说了算。”

他伏在李晟腿间,含着那根东西,嘴唇被磨的红润,透出一点花瓣似的艳。李晟手掌按在他脑后,温盈垂下眼,压着被强行入侵的不适,让他更顺畅地插进去。

连喉咙都完全张开,却因为过于窄小紧紧挤压着鼓胀的顶端,他忍着反胃,小幅度地吞咽着,喉口收缩,李晟也跟着发出一声轻喘。

他向后靠在床头,眯着眼示意,温盈便起身,跨坐在他身上,手指撑开下身,将湿淋淋的东西捅进去。

被进入的时候他向后仰起头,胸口急促地起伏着,身体却缓缓向下沉。他一手撑在自己身后将肉穴分开,另一手搭在李晟肩头。

他不敢松这口气,控制着大腿不要坐的太快,直到腿根被耻毛摩擦出细细的痒意,才慢慢呼出来。他分开双腿跪着,膝盖抵在床上用力,撑着身体向上抬,再沉下去。他得足够主动,才能尽量少吃一点苦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还是太深了,他自己动的时候,总不敢真的坐实了,又怕李晟觉得不痛快,只好拼命地收紧,绞的整根东西都在体内烙了形状。

他对李晟还抱着一点说不明的心态,他将其归咎为那身红袍银甲相似的让他害怕,天策府人人都这么穿,但李晟总是不好好绑系带,领口微微敞着,额发碎碎地散下来,让他比看上去显得年轻。

所以李晟操他的时候他从来不肯闭眼,仔仔细细地看清楚,生怕有一点的恍惚,就会让他错认。

但后来他就打消了这样的想法,李晟不会怜惜他。

就这般起起伏伏,李晟嫌他太磨蹭,掐着他的腰自行挺动,把温盈撞的跪不稳,跌到他怀里。他就这样抱着温盈,腰身一下一下打桩似的往里捅,温盈原本松松搭着的手收紧,发出一声哭泣似的呻吟。

这姿势还是不够深,李晟将他推的躺下,温盈缓了缓呼吸,自己从下方扶着大腿分开,向上抬起,方便他在自己身上驰骋。

少了阻碍,能够一口气全插进去,发出黏腻的水声,温盈用力吸着气,身体绷的愈发紧,让他昏沉的快感涌上来,他手指有些发抖,只好更深地掐紧自己的腿根。

他的大腿内侧像一团凝脂,一撞就会跟着晃,李晟抓住他膝弯往上提,温盈被拽的向前滑。这个倾斜的角度其实让他害怕,李晟插进来的时候会从腺体碾过去,他再绷不住力气,小腿勾起来缠在对方肩背上,催促一般向下压。

李晟便掐着他两团臀肉,他手劲很大,又没轻没重,时常在他身上留些指印,这也不算什么。大约是天策府的通病,他们都喜欢让温盈跪在那里,从后面进入,然后是一阵剧烈的颠簸。

有时候他都要怀疑,他到底是在操自己,还是只是想要骑马,但对于李晟来说,这也会让他生出一种彻底驾驭他的满足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比起交合的快感,他更享受的是征服,一个雄性,只能雌伏在自己身下,这样温顺,这样配合。温盈不在乎他在想什么,不管是谁他都会躺在那里挨操,也不在乎身上的人是不是悍勇,他只想快点结束。

而他表面上还要做出十足的享受来,哪怕他的腰已经酸痛难忍,他微微偏着头,淫声浪语传出去。以前他还放不开,现在也没了那些矫情心思,吃过那么多男人精液的嘴,还能有多干净。

其实还是有人觉得他不一样,而温盈只觉得他太年轻。

他们遇见的时候温盈在路上被人纠缠,他不去外头过夜,更不去什么堂会,为了程乐安,他惜命的很,若是现在死了,那些努力就全都白费了。

柳行云的刀气在面前隔出一道分界,他背着刀,像每个故事里走出来的侠客,年轻的脸上满是骄傲的轻蔑。

“再不放手,小爷的刀可不长眼睛。”

温盈背在身后的手放松下来,他不想动手,一个普通人会些功夫不算什么,但一个卖春的,就值得考量一番,他不想惹人注意,柳行云替他挡掉了这一回,却也招来了更多的麻烦

那些辱骂叫嚣没能让温盈的脸色变上一变,柳行云却听不得这些污言秽语,抬手一道刀气将他们都挥退,不耐烦地骂了声滚。

“你没事吧?”他对着温盈的时候又露出几分符合年纪的腼腆,温盈面无表情地看向他,道了谢就要走。柳行云抓了抓头发,觉得他不太像一个被欺凌的人,便问他是做什么的,惹了这样的麻烦。

“他们不是说了吗?”温盈神色平静,嘴角的笑容怎样看都是嘲讽,“出来卖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柳行云直愣愣地看着他,他觉得温盈是气话,他又不是没见过,哪一个不是妖妖娇娇,温盈怎么看,都像个教书先生。

“不信?”温盈摇了摇头,他和个孩子置什么气,于是又笑了笑,“你救了我,无以为报,倒是可以送你一次,不收钱。”

柳行云脸色涨红,温盈在前头走,他竟也鬼使神差地跟在后面。这样偏僻简陋的房间,是柳行云绝不会踏足的地方,而温盈秀竹一样的身形突兀里扎在里面。

“喜欢什么姿势?”

温盈靠在床边,他的衣衫都简单,解了外袍内衫的领口就露出一小片皮肤,昏暗的环境下几乎是在引诱人去探索。柳行云似乎没想到他真的会这样做,手掌压在鞘刀上,这屋子太小了,他进门的时候险些撞到门框。

“不用了。”

柳行云窘迫的站在那里,他和周围的一切格格不入,而温盈,温盈也不该属于这里。他又揪了一把头发,决定帮人帮到底。

“多少钱,我给你赎身。”他扁着嘴,有些不高兴,也不知哪来的脾气,又不好对温盈发泄。

温盈惊讶地看了他一眼,心知是小少爷犯了做大侠的病,却也露不出什么高兴态度,而是慢慢摇了摇头。

“不用,我自愿的。”他一手撑着下巴,慵懒地挑了挑眉,眼角的风情如同实质向他涌去,柳行云吞咽了一下,开始唾弃自己,他有反应了。而温盈一眼就看出他的为难,主动走过去将柳行云引到床边,大大方方地脱掉衣服,一丝不挂地站在他面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恶心吗?”

柳行云摇摇头,他总是相信自己的直觉,他觉得温盈身上带着让他亲近的柔婉气息,很清爽,他甚至想了很多种理由来替温盈开脱。但现在都用不上了,温盈就这样赤裸地站在这里,握住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口上。

那对胸乳颜色浅淡,手感很软,他整个掌心贴上去,简直移不开眼。指尖轻轻一掐,粉色的乳头便立起来,抵在他的指腹上。

握刀的手粗糙,即使早有准备,温盈还是哼了一声,柳行云的手颤了一下,温盈垂下眼,手臂搭上他的肩头,柳行云受了鼓励,盯着他光裸的躯体,他觉得有些晃眼,又觉得干渴,张口含住了那粒乳尖。

湿润滑腻,男人对这种事无师自通,只是他还没有学会控制力道。温盈吸了口气,他解开柳行云的衣襟,往下摸的时候被柳行云按住手,重新绕在自己脖子上。他恋恋不舍地松口,伸出舌头对那里舔了又舔,将它碾的陷进去,又鼓胀地挺出来。

他胯下涨的发紧,温盈分开腿跪在他身上,柳行云却只顶着他的小腹蹭,蹭的整片都湿漉漉的。他似乎只对他的胸乳感兴趣,舔的啧啧作响,时不时咬上一口,温盈在心里叹气,竟然还是个没断奶的。

他把温盈抱上床,反跨在他身上,双手掐着胸口软肉拢在一起,两边的乳尖都被他的咬的通红,应当破皮了,生出些刺刺的痛。温盈皱了一下眉,手指握住柳行云的性器,灵活地套弄起来。

柳行云眼角都红了,他喘的厉害,温盈的手背碰到他紧绷的小腹,简直硬的像块铁。他心下了然,柳行云的年纪不大,这大约是他第一场真正意义上的情事。

他面对这样的少年人,心里总会柔软些,指腹打着圈在顶端摩挲,时不时从底下绕一圈,再整个握住,让他在自己手心里进出。

柳行云喘的更急,他按住温盈的手腕,却控制不住性器弹动,和他自己动手是截然不同的,温盈的手掌柔软,指尖那点茧子可以忽略不计,比起他自己的手掌已经可以算是柔若无骨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盈胸口被他咬的一片水痕,微微红肿,他盯着那里,又向上挪了一点,用性器去蹭转为深红色的乳尖。温盈怔了一下,很快调整了姿势,柳行云舍不得松开他的乳肉,双手将它们挤在一处,性器便在缝隙处磨蹭。温盈低下头,微微张口,在性器撞上来时轻轻地吮一下。

柳行云哪里见过这些,手上力道陡然加重,从他乳尖上狠狠地擦过去,看着那两颗肉粒被自己撞的向一旁歪倒,然后撞进他口中,湿热的触感让他头皮都发麻,一挺身就彻底送进他喉咙。

温盈被呛了一下,收拢齿尖,在性器退出时收紧下颌,柳行云猛地抽出来,抵在他红肿的乳头上,一股一股浓精打上去,温盈不由得仰头呻吟出声。

温盈的样子看起来太狼狈,柳行云冷静下来之后有一点后悔,他知道自己冲动,脾气总是难改,前一刻还说着要他从良的话,转头自己却做了这样的事。温盈坐起身,他知道柳行云在纠结什么,所谓的悔恨从来不超过三息。

他擦掉脸上被溅到的浊液,仰头在柳行云肩上亲了一口。

“还要吗,给你打折。”

柳行云便从飘忽的梦境里一下子坠回现实,刚刚有过肌肤之亲,对于经验浅薄的少年人,心中最是怜惜正盛,如果温盈聪明一点,能利用他这样的心态捞很多好处。

但他不想和柳行云过多的纠缠下去,他对未来还有预想,等乐安的身体养好,就送他回家,然后这江湖天高海阔,他再也不会回来了。

柳行云说不出话,他身上的肌肉被汗水蒙着,鼓胀发亮,是一副令人羡慕的健硕身材。温盈任他抱着,额头抵在他胸口,等他躁动的心绪平复下去。

温盈披着外袍看着柳行云手忙脚乱的穿衣服,他胸口还痛着,觉得实在很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还能来找你吗?”

温盈手指勾着衣领往上拽了一点,指了指门口:“随时可以来。”

他脱掉衣服的时候什么都顾不得,眼里只有温盈,如今穿戴好那一身锦衣貂裘金银玉石,再背上那一把宽厚的鞘刀,便又成了个外人。柳行云站在那里,捏着自己腰间的锦带犹豫,想到刚才劝温盈的话,觉得就像一个巴掌打在自己脸上。

付了钱,就真的是嫖客了吧,他有些厌烦,对自己沦落为曾经唾弃的一员表示难以置信。他在门口踌躇半晌,最终还是解下来放在一旁的矮几上。

温盈没制止,他才不会阻拦呢,大少爷不知柴米贵,更不会去问他一晚上多少钱,这话他说不出口,又心软,把整个钱袋都留了下来。

他走后温盈在手上颠了一颠,觉得柳行云没有真刀实枪地睡上一回有点亏,不过他若是再来,他也是欢迎的,他喜欢大方的客人。

柳行云确实来,他为一件事烦闷,觉得身边的人都不理解他,都让他生气,然后就到温盈这里来。

“哪有什么难不难的啊……”温盈充当着倾听的角色,在他看来柳行云面对的一切,都是他当年经历过的,现在回头看看,自己确实傻的可以。于是他对柳行云又多了两分耐心,不止是看在每次都会留下钱袋的份上。

柳行云和他讲家人的阻拦和师长的不信任,温盈十分理解他想要脱出樊笼的心态,既不劝他听话也不怂恿他出走,只是说如果想好了,就去做。

柳行云恨不得将他引为知音,他问温盈想要什么,温盈困的睁不开眼,强打精神听他念念叨叨已经十分疲倦,被这样一问,脑子空了许久才反应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想了很久,如果两年前,他会求援,要一大笔钱,然后慢慢去还这个恩情。不过他也不怨,更不会觉得遇到柳行云太晚,再去悔恨,他看了看窗外的夜色,突然笑了一下。

“想吃馄饨。”

柳行云便裹着外衣跑出门去,温盈坐在床上发呆,有时候他觉得自己能够理解柳行云的做法,但现在他又不明白,好好的大少爷,怎么也会为了一句话半夜里跑出门去。

他不仅去了,还端着一大碗馄饨回来,跑得微微有些喘,馄饨还是滚烫的,一个一个在汤里散开了褶,起起伏伏,让他想起年少时与同门戏水,飘飘荡荡的白色衣摆。

他水性很好,能够在水中漂浮许久,甚至会舒服到睡着。总有人受到惊吓,大声喊他的名字,惊慌地游过来。而温盈会故意装作听不到,等人到了近处,再突然翻过来吓他一跳。

他咬开一个,被烫了舌头,倒吸一口气。柳行云让他张嘴,看他被烫红的舌尖,红润的唇,然后突然问他,我可以亲你吗?

温盈是不和人接吻的,也没有人会吻一个倌人,柳行云待他总是热切,每一次要碰到他嘴唇时,温盈会不着痕迹地避开,让那个吻落在脸颊上。

要说在意,其实也没有那么在乎,只不过不想让柳行云生出更多的牵绊。名门公子,玩的出格一些没什么,但再纠缠下去,倒霉的也只有他。

他叹口气,拨开柳行云的手:“找个干干净净的,不好吗?”

柳行云反被他这句话激怒,他到底是接受不了和温盈之间这样直白的关系,更多的是对自己嫖妓这件事的难以置信,便总想证明一些什么,来让自己心里舒服一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咬牙骂了一句,碗被掀在地上,没有碎,咣啷一声,滚到墙边,洒了一地汤水。

温盈觉得有点可惜,他还没吃呢,刚尝到一口,还被烫了嘴。

柳行云怒气冲冲拂袖而去,两道门都被他摔的震天响,温盈知道他在气什么,不过是自己可以和别人亲吻,却只有他不行。

少了个大主顾,有点亏。温盈觉得自己还是善良的过了头,他想给什么,接着就是了,忍不住自嘲,出来卖还端架子,矫情。

他还没收拾完满地狼藉,门口就挡了个影子,温盈抬头,看到李晟倚在门框上,带着点不着调的笑。

“有人回家找妈妈了。”他语气嘲弄,显然是看见了柳行云,那样一个大少爷出现在这,本身就不合常理,但一想到他来找温盈,好像又说得通。

温盈身上的气质,既不像江湖人,也不是风尘客,温柔,秀致,冷淡,热情,在他身上杂糅起来,最是吸引他们这些贪图烈酒的人。

他蹲在地上仰起头,语气无奈:“将军呢,来找乐子?”

李晟嗤笑一声,敲了一下穿戴整齐的甲胄肩膀:“顺路,看一眼就走。”

“哦。”温盈答的平静,站起来准备关门,“那……下次再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晟长臂一捞把他搂在怀里,劈头盖脸地亲下来,温盈哪里挣的过他,被咬了嘴唇也只好张开,让他亲个够。

“就知道你没良心。”

温盈觉得这话偏颇,他一个嫖客,有什么立场说。不过他也不会反驳,嗯嗯点头,说下次给你留床。

李晟意味不明地笑了笑,转身走了,温盈顺着他的背影看过去,有少年刀客的身影孤零零立在巷口。李晟和他擦肩而过的时候,他心都要提到嗓子眼。他看到柳行云的身体转了一下,然后肩膀微微沉下去。

温盈靠在门边,慢慢松了口气,他倒不觉得自己值得人争风吃醋,可男人一旦上了头,又是不讲道理的。

等人走远看不见了,柳行云还站在那里,温盈被风吹的有些冷,他本就只披了件外衣,透薄的小衫下皮肤被吹成冷透的青白色。

他犹豫了一下要不要出声,柳行云已经大步走来了,他掐着温盈的后颈把他拖回房间,用衣袖用力擦他的脸和嘴唇,擦的半张脸都通红才放下,却没有松开钳住他的手。

然后是一个算不上吻的贴合,温盈的嘴唇肿胀发烫,只觉得一阵湿润的凉意,很痛。柳行云凶恶地看着他,咬完了轻轻啐了一口。

“真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温盈觉得自己这些日子应当是走了背运,阴雨期做什么生意都很差,连他这样的都不例外。

乐安的药又缺两味,只好求着掌柜单为他加一道,他算着不多的积蓄,撑开伞走进连绵的雨雾里。

程乐安在他的房间里,温盈摸了摸他的额头,已经退烧了,两条短腿从床沿搭下来,抱着温盈的腰,额头贴上他胸口。

“我晚上能睡这吗?”

温盈看了一眼窗外,雨没有停的迹象,天幕昏黄,应当不会有人来了。

他答应着,去关好门窗,大门也闩上,打算有人敲门也当听不到。小孩体温高,雨天抱着还挺舒服,温盈靠在床头,用手指在掌心写着笔画。

“都会背了?”

他有空的时候就教,程乐安稀里糊涂地背,温盈有时候也觉得自己耽误孩子,但要让他仔细地去教,又实在没有那个心力。

以后再说吧。

他有一搭没一搭的想着,听着外面的雨声,风渐渐大起来,拍的门砰砰作响。温盈从瞌睡中惊醒,捂住乐安的耳朵辨认了一下,确实是敲门声,但他决定偷一回懒。

显然他的客人都不是好相与的,他在门栓落地之前翻身起来,用衣服把程乐安兜头一裹,从另一侧的窗口推了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回屋去!”

程乐安猛地惊醒,没叫出声来就被捂住脸,自己顺着窗台爬下去,从柴房的小门回自己被隔出来的小屋里。

他抱着温盈的衣服,浅淡的皂角味包裹着他,他总觉得上面有一股香味,是温盈身上温暖的香气。

他套着这件不合身的衣服,埋在被褥里,蒙的一点光都不透,在近乎窒息的黑暗里,假装听不到隔墙传来的声响。

温盈下了床就去开门,司巍没有撑伞,雨水顺着额角的发丝滴下来,整张脸阴沉沉的,盯着他微敞的衣领和凌乱的床铺。温盈一副刚睡醒的模样,关了门去解他湿透的衣衫,他闻到一点淡淡的血腥气,手指一顿继续若无其事地把湿衣搭在手上。

“大人好兴致。”

说实话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司巍的裸体,司巍往常只解外袍,褪去里衣后露出满是伤疤的后背。他瞧着那些痕迹,忍不住想他留下的那些药,为什么不给自己用?

这点想法被司巍看破,他哼了一声在床边坐下,露出后腰一道被胡乱裹着的伤。

“万花的医术,你还记得多少?”

温盈抓着毛巾的手拧成一团,慢慢答道:“你不灭口的话,就还记得。”

司巍笑了一声,扯了绷带,露出翻卷的血肉,温盈久没见过这样严重的伤了,前两年在战场上,倒是什么样的都见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闷不做声地清理,上药,包扎,动作还是行云流水,绑绷带的时候习惯地嘱咐,少动,少沾水,忌辛辣发物。然后才想起来自己已经算不上一个大夫了,而司巍也不需要这样详细的叮嘱。

司巍看着他,这时候的温盈和他见过的都不一样,温和沉稳,他忍不住想那身衣袍穿在温盈身上的样子,温盈的手从他小腹绕过来给绷带打结,蹭到一个炙热的位置。

他抬起眼,心里感慨练外家功夫的果然都是好体魄,这么重的伤,竟然还硬的起来。

于是他又补一句:“房事最好也不要。”

司巍嗤笑,温盈忍不住打了个颤,顺着他搭在肩上的手跪下去。

他的呼吸靠近时,便发觉那本只是抬头的物件又立起来些,司巍按住他的肩,没等温盈松一口气,头顶又传来了新的命令。

“去把衣服穿上。”

温盈怔了一下,什么都没有问,拿起自己的外衣,却听司巍道:“不是这件。”

“要哪一件?”

温盈有些疑惑地看着他,司巍手里压着链刃,只穿着亵裤却正襟危坐,呼吸微微急促,温盈有些分不清他是因为疼痛还是……兴奋。

顺着指示的方向,温盈看到那个尘封的箱子,明白了他的意思,向后退了一步,脸上的笑都有些挂不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都要长霉的东西,拿出来干什么。”

他刻意控制着语气的轻松,但司巍是哪里爬出来的人,轻易就看出了他的强撑。

这点从未流露过的脆弱让他心口微微跃动,温盈太平静了,无论怎样的对待都能忍受。像一团糍粑,随意捏扁揉圆,丰盈饱满,却寡淡。

“快点。”他手指在链刃上敲了一下,警告一般,温盈咬了咬牙,闭上眼忍下泪意,从床下拖出箱子打开,然后一件一件地换上。

他太久没有穿过这套衣服,有一点潮湿的冷意,软滑的缎面将他一层一层包裹,白色的衫,紫色的袍,绣兰草的纱衣,轻盈地飞起来。

司巍不错眼地盯着他,目光是他未见过的炽热,但已经到了这一步,温盈也只能迎着他的目光靠近。

“跪下。”

司巍嗓音沙哑,是温盈熟悉的情欲,他低头看了一眼,绘满花草的衣摆轻轻地荡开,他温顺地跪在司巍双腿之间。

甚至不必他用手去碰,司巍已经将阳具从亵裤里解放出来,紫红粗壮,脉络分明,从顶端一直蜿蜒到耻毛,鼓胀地凸起着。

温盈仰头看了他一眼,不知是因为司巍的眼神,还是穿着这身衣服让他捡起一点自尊。他竟然觉得全身都不自在,连含住对方男根这样熟悉的事,都做的有几分磕绊。

被他的齿尖刮到,这样突来的青涩不仅没有让司巍发怒,反而让他的呼吸更急促了一些。手掌按住他的后脑,将他压的整个向前扑,温盈双手搭在他大腿上,喉咙被顶到深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用手去摸,看到袖口熟悉的绣花,又意识到自己正在做什么,一种羞耻与痛苦久违地反扑回来,让他的动作变得僵硬且抗拒。

但司巍没有惩戒也没有催促,只是按着他的后颈,向后拽一点又用力压回来,全不在乎他的舌头有没有好好的伺候。

温盈张着嘴,被撑的下颌酸痛,艰难的吞咽中夹杂着一点零碎的呜咽,他的口腔被填满被侵犯,他盯着袖口的燕子,眼泪终于滚下来。

他在司巍面前很少哭,大部分男人以他的眼泪为荣,司巍不喜欢,所以温盈在他面前,总是一副温顺又享受的姿态,对他的一切照单全收,不会哭泣,也不会喊疼。

但现在只是一次简单的口交,司巍的动作甚至可以称得上温和,温盈的眼睛被打湿了,睫毛低低的垂下去,他衣摆上的草叶沾了露水。

他深深地埋下去,把男人的阳物完全吞入喉咙,只露出一个乌黑的发顶。挤压的快感过于剧烈,司巍小腹紧绷,拽着温盈的头发让他退开。没有完全抽出,尚留个顶端被他含在口中,精液冲到喉口,温盈被呛得咳嗽起来。他一手掩着唇,下巴上有淌下来的精水,一双眼睛被水洗过,闪着细碎的光。

司巍抬了抬他的下颌,温盈会意地仰起头,微微张口,给他看唇齿间浓稠的精液。司巍的手指勾住他的舌头,温盈垂着眼,忍着腥苦咽下去,舌尖缠着他的手指舔。

他半张脸都被打湿,眼皮略微泛红,司巍抽出手,唾液抹在他的脸颊上。后腰被轻轻推了一下,温盈顺着指示走到床边,刚要解开衣服又被制止。司巍不错眼地盯着他,额头有一点薄汗,他起身的动作顿了一下,温盈忍不住去看他腰上缠的绷带。

“裤子脱了。”

他下了新的指示,温盈的手指在领口停留片刻,认命地掀起衣摆照他说得做,只露出一双光裸的大腿。那身弟子袍是前些年的制式了,下摆长却分散,他一动便遮不住光景。

司巍已经到了他身后,手掌从衣摆的缝隙里钻进来,贴在他腿根后腰处来回摩挲,温盈不敢躲,也不知他要如何,心里却在想留作纪念的东西,别弄坏了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担心了很久司巍会不会来撕他的衣服,如果他这样做,温盈也只能认了,但司巍只是拍了拍他的腰,让他撑在床上站着趴下去。

这个动作让衣服顺着下沉的腰向上滑,双腿彻底暴露出来,连同饱满挺翘的臀。温盈小臂叠在身前,把脸埋进去,回头瞥了一眼,司巍目光沉沉,盯着他时却有种异样的兴奋。

他听到铜扣碰撞的声音,本能地绷紧了身子,又缓缓吸一口气,脚尖蜷起来,让臀部翘的更高一点。司巍的手掌还烙在上头,把那团肉掐出几道红印。

早已预料到的疼痛还是让他咬紧牙关,司巍的力道不大,比以往要轻,却只往他臀尖上落。他听到喘息声,一反常态的粗重,然后革带落地,重重落下的是一双手掌。

比起革带抽下来的声音,手掌的响声带着肉体相撞特有的清脆,司巍从背后顶着他的腿,一手接连不断地掌掴,温盈小声地吸气,把痛呼都咽下去。

他的衣衫都堆在上身,随着他紧绷的动作,腰腹的一截也露了出来,莹润白皙,愈发显得臀部的肉饱满,掌印交错,堆叠成一片嫣红的欲海。

司巍这一提险些把他双脚拽的离了地,温盈双手撑着身子,臀肉传来一阵钝痛,拉扯着四周红肿的皮肤,他觉得自己要被扯下一块肉,忍不住回身去偷偷的瞥。司巍咬着他最丰盈的地方,双手紧紧掐在他胯骨上,温盈觉得自己已经成了一个器物,承载着他的欲望。

等司巍终于肯放开他,温盈吃力地翻了个身,他疼得坐不住,只好侧身撑在床沿,看着司巍渗血的绷带。

“伤口裂了。”

他含着一点担忧的目光落在司巍腰间,努力去忽视他胯下顶起的那一团,司巍皱了皱眉,这伤还是碍事,也没有重新裹,骂了句什么,把温盈推到一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后半夜雨停了,司巍也离开,温盈睡意朦胧,被他的动作惊醒,呼吸半点不变,保持着绵长的节奏。他感觉到司巍靠近,手掌搭在自己脖子上。温盈的手指不受控制地蜷缩,他在想要怎么反抗怎么逃脱,但最后司巍的呼吸落下来,在他耳边低笑了一声。

温盈被吓的冷汗透了背,等屋子里彻底察觉不到另一个人的气息才敢睁眼,他知道司巍方才的杀意是真的,但最后又放过了他。理由是什么不重要,他爬起来脱掉那身弄脏的衣衫,想着今日如果天晴就先洗了,等他收拾的时候又觉得或许就是这身衣服救了他一命。

他还在想怎么才能和司巍断了关系,毕竟他完全没有拒绝的资格,柳行云带来的麻烦已经先找上了门。

被人不由分说地带出来,他上一回坐马车也过去很久了,走得平稳,也不知是送到哪一家。他心知是冲他来的,只是不知道是寻仇还是要做质,他只有恩客,没有朋友。

他最是怕死,前几年不怕,现在又只能活,一路不挣扎不反抗,被人推搡着扔在屋里。他手脚被捆着,摔得很重,半天爬不起来,好不容易爬起身,便看到上首端端坐着个男人。

灯光昏暗,他刻意没有抬头,只瞧见一片淡青色的衣摆,上面绣着梅花,白鹤,松枝,他心里有了计较,低头跪坐在那里,等着发落。

柳行云出门一趟,三魂七魄丢了一半在外面,一得空就往洛阳跑。他外出公干,家里便要他查一查,柳行云究竟被什么蛊惑了。

他这一查,竟查出点有意思的东西来,本以为普普通通一个妓子,竟和这城里几个人都扯上了关系。司巍于李晟水火不容,背地里却爬到了一张床上去,他不介意看这样的笑话,却不想柳行云也搅在里头。

他连个物件都受不了与人共用,更遑论是人,想一想都觉得恶心,他们竟下得去口,也不嫌脏。

“你不准动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柳行云从小怕他,在他面前像个鹌鹑,长大了也没个好脸色,突然顶撞起来,倒是让裴云景真的留了份心。

温盈跪在那里,平静的出乎意料,他什么都不解释也不哭闹,裴云景满意他的识时务,却也没打算这么放了他。

裴云景饶有兴味地看他,忽然开口:“你做暗门子,是犯了律法的。”

温盈身体颤了一下,话是这样说,但他做都做了,又能如何呢。更何况,他不觉得这样的事,能惊动到长歌门的监察史。

他把那些求情的话咽下去,即使双手被缚,也端正地跪坐着。

“大人想让我做什么?”

裴云景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声,并不急着开口,温盈沉默地等待着,其实他不说,温盈也猜到了。只是不知道他想要什么,单纯弹劾官员行为不端狎妓,对司巍来说不痛不痒,凌雪阁本就有便宜行事的权利。

“我当是什么天仙,却也无甚特别。”

这话倒像是来捉奸,温盈仔细想了想,他应该没有勾引过别人妻子夫婿才对,尤其是他这样非富即贵的大人。不对,还真有一个,温盈在心里忍不住叹气,他就知道柳行云这样的大少爷,沾了他没好事。

“大人想问什么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裴云景低笑了一声,嘲讽道:“倒是不傻,可惜心思太活络,攀了不该攀的人。”

温盈在心里大喊冤枉,柳行云要来,他还有赶客的道理么。不过他也知道这人既然把自己抓来,想必不是要听自己解释的,只好闷不做声地认了。

“行云年少不懂事,你有本事,连司巍都被你勾了魂。”

听到熟悉的名字,温盈暗自起了疑惑,他有些摸不准对方的意思,是为了家中不听话的子弟教训他,还是为了司巍?

他还在想怎样应付,裴云景已经从阶上走了下来,他的下颌被捏住,隔着一方手帕,被迫抬起头与他对视。温盈微微垂下眼,让自己看起来尽量柔弱无害。裴云景眯着眼打量他半晌,轻笑一声松开。

他从案上抽出剑,向着温盈劈下,温盈身子绷紧,又压着躲避的本能,跪在那里一动不动。剑气贴着他的鼻尖划下去,将他的衣服整齐地裂成两半,露出莹润的白肉。

只这一点肌肤,在最寻常衣衫的缝隙里露出一线,便好似石中玉被破开的一角,能窥见剔透光华。

剑是好剑,不该这样用,温盈看着自己绵软的下身被冰凉的利器贴着,心中恐惧难以克制,生怕他一个不顺心,手上没了轻重。

温盈和他想的不一样,没他想的漂亮,也没有他以为的俗艳。他看起来甚至不像个风尘中人,眉眼都是柔和秀气的,像从水墨里晕染开,垂眸时自有几分楚楚之态。

他抿着嘴唇强自忍耐的样子,明明身体都在打颤,却还要做出一副镇定模样,让他多了几分惹人怜爱的柔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意识到这一点的裴云景猛地抽回剑,他看着温盈的眼神闪烁不定,奇怪,他竟然会对这样一个人心软。他掐着温盈的脖颈,指节收拢,窒息让温盈挣扎起来,身体向前,贴在裴云景的大腿上。

被突来的触感一激,裴云景一把将他推开,温盈摔在一旁,闷声咳嗽着喘息。裴云景背过身再不看他,大声喊人入内,将温盈拖了下去。

从始至终温盈都没有挣扎,只是看了一眼裴云景,他的眼神没有憎恨也没有不甘,反而像含着绵绵的情意,仿佛裴云景是他全部的期盼一样。温盈破碎的衣衫在拉扯中彻底散开,裴云景冷眼看着,差役的手愈发的不规矩,甚至在刻意扯着他的衣领,露出更多皮肤来。

“都住手!”

温盈被一件带着体温的外袍裹住,他靠在柳行云肩上,他总是出现的这么及时,让人很难再说出拒绝他的话。他低着头,不想看面前这场闹剧,也不想听柳行云在吵些什么,这场无妄之灾,他谁都不能去怪。

“他没对你怎么样吧?”

温盈摇头,柳行云也不怀疑,嘀咕道:“也是,他那人怪的很,看什么都脏。”

他说完就有一点后悔,但温盈一点都没有生气难堪,而是点头道:“也不算说错。”

“不准你这么说。”他咬了温盈一口算警告,又想起前些时候自己发的脾气,拱进他胸前蹭了蹭,“你还生我的气啊?”

“没有,我没生气。”他不会为一两句嘲讽生气,况且也算不上辱骂,事实罢了。他看得很开,不在乎任何人的言辞,没心没肺,才能不受闲言所累。柳行云最见不得他这副逆来顺受的模样,说要给他讨个公道,也被温盈拦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想说你闹了事不会如何,倒霉的还是我,但这话只会激起柳行云的脾气,只要柳行云送他回去。

柳行云不肯,裴云景不许他和温盈来往,他就偏要对着干,把温盈留在了自己的院子。温盈自然拒绝,这像什么话,你们要斗法,何必要殃及他这条池鱼。

“你不用怕他!”柳行云按着他的手,见温盈面露难色,又补充道,“我包了你,总该听我的话了吧?”

温盈一怔,那点鲜活的神色褪去了,又变回疏离的笑:“少爷也打算以权压人了吗?”

柳行云只好答应,温盈躺到自己床上这颗心才落了一半,柳行云不走,他另一半就只能悬着。

柳行云坐在床边,目光一直落在温盈脸上,温盈被他盯得怎样睡都不踏实,只好叹口气让他也躺上来。

“想做就做。”他亲了一下柳行云的胸口,年轻人别开脸,反倒露出被轻薄的模样:“我没有,我就是担心你。”

温盈笑了笑,他得让柳行云认清楚他们的关系,不要再抱着莫名其妙的幻想,于是撑起身胯在了柳行云身上。

“好,是我想做。”

他向下一坐,就坐在了早已鼓胀的东西上,热腾腾一团,也不知硬了多久。他不拆穿,身子向下滑,跪伏在他双腿之间,双手交叠捧住,把渗出前液的性器含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做这样的事很熟练,唇舌温暖滑腻,轻轻的舔舐吮吸敏感的前端,双手微微收紧上下捋动,连下方的两颗都会照顾到。柳行云的呼吸陡然加重,拒绝的话也说不出口,原本推拒的手掌搭在他后脑,也成了向下压的力道。

柳行云双腿紧绷,一手压在他后颈,忍不住挺腰往上顶,温盈闷咳一声,调整了角度让他更深地插进来,也让自己不那么难受。他们回来时简单洗漱过,柳行云身上的熏香被他常用的皂角味道取代,这对温盈来说有一点超出界限。

柳行云喘着气射在他嘴里,温盈撑着身子准备下床漱口。柳行云一把抱住他,不顾他满口腥涩吻上来,温盈被呛的咳嗽,眼睛里浮出些水光。柳行云的手在他身上游走,扯散了衣襟便埋头在他胸前啃咬,温盈跪在他身上,双臂虚虚捧着他的头,柳行云对他的胸乳十分迷恋,次次都吃的肿胀破皮。

他的身子熟悉情欲,被这样舔吻自是会有反应,但他也同样习惯了冷待,甚至因为太过频繁的情事,给自己下了些麻痹感官的药,免得出精太多。他的性器总是半硬着,偶尔被操的实在太狠才会断断续续地流一些,大部分时候都服帖地垂在那里。

柳行云听到他的哼声,手掌在他小腹揉捏,虽说功夫荒废,腰腿上的力气却也没少使。他的腹部紧实平坦,能摸到薄薄的肌肉轮廓,然后是清理过显得稀疏柔软的耻毛。柳行云将他的阳物握在手中,在掌心揉弄半晌也不过抬了个头,他才发现这件事,不死心地又在顶端搓弄,温盈被他指腹的茧子磨得酸软,那物才颤颤的又立起两分。

“你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

他抱着温盈的时候,很难控制身体的反应,但温盈却不会,甚至在这样的刺激下才给了回应。今日没做扩张,温盈不想折腾,便撑着身子向后退,让他别闹。柳行云盯着他,目光沉沉,也不知道在想什么,随后温盈被向上一托,身子腾空的同时柳行云向下滑去,躺在了他身下。

温盈坐在他胸口,已经硬起来的物件几乎碰到了柳行云的嘴唇,他双腿一撑就要起身,被柳行云扣住腿根往前一推,浅淡的男根便戳进柳行云的口中。

“不要!”他惊慌的抓住柳行云的肩膀,低头却只看到柳行云灼灼的目光,他想逃,但柳行云的手宽厚又足够有力,紧紧地将他禁锢住。

“少爷,你不嫌脏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那相好也喜欢这样,喜欢看他被弄得失神,含着眼泪求一个痛快的样子,但那是他们之间的情意,不该是柳行云来做。

男人的口腔炽热,嘴唇宽阔,含住他这秀气的尘柄毫不费力。他显然是第一次做,笨拙地模仿温盈的动作,用舌尖顶开褶皱,去戳弄湿红的小孔,甚至全都吞入再收紧下颌,慢慢地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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