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傻了,“宝贝,别啊,把我撂下你走了,行,咱玩你怎么说都行,别走别走。”
“想好啦?”
“想好了想好了,快脱了衣服上床来,穿着衣服不好看,脱了。”
我白他一眼,“活该,你自找的,我还就穿着了。”
“那我回答一个问题就脱了,好吧?全脱了,穿着衣服不好玩了。”这小子变得倒快。
“回答问题,几时开始喜欢我的?”
“十九岁。”
“具体点。”
“你先脱了。”
我恨啊恨,这小子太会谈判了。脱。
“那天下大雪,我正在想着等会你怎么上学去,你就跑出来了,拿着扫把挥着雪玩,笑的那叫一个开心,就是那时候。回答完了,奖励吧。”
我满意了,抛个媚眼。
“这么简单,不干,来点实质的。”
坏小子,我赏了一个长长的湿吻。
他高兴了,开始哼唧起来,“不行了不行了,快松开吧。”
“下一个问题,我不在燕都这些年有没有女朋友?”
江佑翻着眼睛想了半天,好象在数人数,我有点慌。原来总说他有女朋友我不介意,甚至有个女朋友才好,今天他这样子,我却紧张起来,生怕数出三五七个。
“说啊。”
他努努嘴,“你坐上来我说。”
我看看那,站得直直的,一咬牙坐了上去。
他轻轻动了一下,我瞪眼,“回答。”
“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要是我说了真话不会罚吧?要是说了假话你怎么核实啊?这女朋友的定义怎么算啊?是女性朋友还是女的都算?”
“停。”我按住他的腰,这小子耍花招,一边问一边动,我中计了。
他嘿嘿笑起来,我低头咬住他胸前红点,他惨叫一声。
“你再耍花招不给了,我起来了。“
“别别,”他求道:“别出来,我说,没有女朋友,要是把女的都算上,只能是孙玥了。”
“一个女的没有吗?”
江佑变得很正经,“没有,只有你,我对天发誓,只有你。”
我这颗悬着的心放下了,“最后一个问题,你怎么知道我在北京住哪?”
“你松开我就回答。”
“不行。”
“那我就拒绝回答。”这小子来劲了,“我已经回答三个了,这个必须松开才答,你自己看着办。”
这问题是我最关心的,之前问了几次都没结果,他要是嘴严起来比我厉害,没办法,我松开了领带结。
他揉着手腕很委屈,“瞧,勒红了。”
我凑近了看看,帮他吹着,没料想这小子一拱就伏了上来,我叫道:“讨厌,先回答。”
他一动轻巧的滑了进来,没等我再有反应,开始了进攻。
“你轻点。”我的身体被他顶着快撞到床头了。
他吻着我的脖子、前胸、腋下,身体被他刺激的慢慢发飘,他抓住我的胳膊,一下一下,缓慢而有力,熟悉的快乐渐渐显现。
“看你下次还敢不敢。”
他突然停止了动作,我这才醒悟,自己被报复了。
“讨厌,给我松开,谁让你捆我的。”
这下子他得意了,换了位置的我们,主动权握在了他手里,“求我,给我承认错误,快点,说下次不敢了。”
我要抬脚踢他,可交合处牢牢的,转不过弯来,我扭扭身子想摆脱他。
“跑的了吗?”他掐住我腰开始不紧不慢的进出。
我不甘心可眼下无计可施,只能任着他折腾。
“你不高兴了?”他停止了动作。
我点点头。
他马上松开了我,帮我揉着手腕,“不这么玩了,我也不喜欢,以后谁都别这么玩了。”
江佑的表情很严肃,在床上他极少出现这副样子,我拢住他的脸,“你为什么不喜欢?”
他拉我坐到他怀里,“我不喜欢受制于人,被捆上的感觉不好。”
我明白了,江佑的确是我想的那样,他的强势在生意上、我们私会时都有体现,即使是我在上面这么简单的事他也排斥,“以后不捆你了。”
他没再说话,托住我的腰,用我喜欢的姿势慢慢动着。
“可是我喜欢,你捆我吧,我觉得好玩。”
他看看我不象开玩笑,“真的?”
“捆轻点,别勒疼了。”
江佑被我的恶趣味吊起了胃口,开始了新鲜尝试,下地时我又找到了重新拼装胳膊腿的旧记忆,这小子,学的倒快呢。
我对孙玥说,其实江佑是个很难降服的人,他有自己的主见和原则,在解决问题时喜欢按照自己的规则行事。
孙玥很同意我的看法,她说那时遇上我家拆迁的事,让她第一次见识了江佑的狠,那些拆迁的人耍混蛋气得她说不出话来,可江佑不生气,他说生气不管用,到最后还是看谁更混蛋。她说,林晓蕾,江佑要是想得到你,一百个一千个招在后面呢,可他就是不用,用最笨最傻的方法等着你,他越这样我越佩服他,我那时就想,怎么也得帮着他,这样的男人你哪找去。
我说,他知道对付倔的人不能用招,得等着对方自己掉进坑里。
她说,这回你掉进去了吗。
我说,土埋到脖子了。
那就爱吧(5)
下学时有个中年男人在门口拦住了我,说有些话想聊聊。我看他很面生,“我不认识你,我们聊什么?”
他说:“我是江佑的父亲。”
我想起了多年前那个到我家找儿子的高个男人,“你见过我吗?”
“很多年前,我在包子铺后院见过你。”
对上了,是他爸。那时的他瘦瘦的,现在发福了,在我家后院见他那阵感觉年龄与我爸不相上下,可现在明显变老了,比乔大新同志起码老了五六岁的光景,“有什么事吗?我要回家了。”
那次袭击过后我很少夜晚出门,总是赶在天黑前回家,江佑提醒,尽量少走路,去哪里搭出租车更安全。我爸曾提议去学车然后买辆车给我,可江佑说这样更容易被人盯上,不好。我现在很腐化,极少走路了。
他指指远处的黑色轿车,“坐我的车。”
江佑他爸可能很有钱,这车比乔大新同志的奥迪牛多了,我说不上牌子,可带了专职司机的车不会是普通的捷达吧。车子我知道的不多,要是不做电视广告的,根本不认识。
他爸对司机说了小区的地址,我正纳闷他怎么知道,才想起他儿子也住那小区,这事不值得惊讶。
这车后排真宽,我把腿伸啊伸,太舒服了,以后劝我爸也买一辆,江佑就算了,太奢侈。
“林小姐,江佑不知道我来找你,也希望你不要透露这次会面。”他不象多年前那么扳着脸了,可笑容也没有,有种什么感觉,我仔细揣摩,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