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必要,为何不可。”
啪的一声,媛妃脸上挨了重重的一巴掌,李遥愤恨的说“你怎么变成这样,以前天真烂漫的裳媛哪里去了”
媛妃也一脸的不敢置信“你竟然敢打我,而且还为了别的女人,李遥,你真是不要命了是不是。”
不听她说完,李遥就大踏步的走了出去,恐怕在这多呆一秒,自己的心就会碎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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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七章 祭天]
坐在镜子前面,脸色有点苍白,阿离拿过来一串珍珠项链为我戴上。
“娘娘,真配您呢?”
“是啊,好大的珍珠,值很多钱吧?”我也笑呵呵的回应她。
正了正位置,恰好遮住那抹惊心的掐痕,虽然很轻微,我却全看在了眼底。
“不用遮了,恐怕这宫中已经无人不知道了”
“今天气色不错啊,”李遥走了进来。“阿离,去照这方子把药抓了。‘
待阿离走远后,李遥在我面前坐了下来,
“还疼吗?”他轻轻的问。
我知道他话里的意思,淡淡笑道“哀莫大于心死,你是聪明的人,何苦问这种让人难堪的问题。“
“伴君如伴虎,你这样的任性,怎能在宫中平安的生活下去。“
“在我心中,他首先是我的夫君,其次才是高高在上的皇帝。在他心中,我却只是后宫嫔妃中的一个,自古帝王皆薄幸,这种不平等的爱情注定我今天的结局,没什么可抱怨的,“
“你爱他?”
“爱?我有时候也问自己,于他,我是怎样的感情,对他的爱里夹杂了太多的东西,这种变质的爱,会带给我怎样的结局”
抬头看李遥,他深沉的目光里有我说不清的惆怅,
“你也有爱的人吗?”我问道。
“有,”他简单的回答。
“那她爱你吗?”
“不爱。”
这个回答让我很是吃惊,竟然还有这样的女子,“原来我们都是得不到爱情的人,“
空气里飘着一种叫做忧伤的东西,我们都静默的坐着。
门外的脚步声打破了沉默,接着一声女音告诉了我来者是谁。
一张明艳照人的面孔映入眼中,她眼含笑意向我走来,
“听闻兰妃娘娘前些日子身感不适,妹妹特意过来瞧瞧,看姐姐的脸色苍白无血,病的果真严重啊”
李遥早已站起身,微微欠了下身子。“臣李遥参见昭妃娘娘。”
她注释李遥,并未答话,眼里有一丝探寻,又有一抹了然,
“李太医要好好的用心才是,娘娘的病可是全要靠你呢!“用心俩个字尤为加重,我不悦打断她的话。
“多谢昭妃费心了,只是我这有病之人的住所难免透着晦气,娘娘您现在可是皇上的心头肉,万一惹上什么,要我们这些人如何是好,您还是早早离去的好。“
好一个伶牙利嘴,魅姬微微一笑。“看来妹妹今日来的不是时候,怕是打扰了李太医和姐姐,那妹妹先回去了,改日再来探望姐姐好了。“
婀娜的背影向门外走去,走至门口时却转过身来,给了我一个令人费解的笑容,我怔怔的看着她,不知这笑里含着什么意思,回过神来望向李遥,发现他也看着昭妃离去的方向。
“这个昭妃娘娘不简单。“他突然冒出一句。
“我知道,能让皇上沉迷至此,当然不会是个简单的人。“我酸酸的说。
李遥转过头看向我,“他这样伤害你,你还是对他念念不忘。”
“哪有,”我急忙辩解。
李遥叹了口气,“一会把药喝了,你在偷偷倒掉,你脖子上的瘀伤一个月也好不了。
“唉?你竟然知道。”我心虚的问。
他收拾完药箱走到我面前说“别忘了,我可是传言中的神医、”
我一愣,继而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哈,这个人竟然是个典型的闷骚型。
夜晚,一个黑影飞落在一个女子身前。
“怎么样,他开始信任你了吗。”
“表面上他好像很喜欢我,可是我感觉他还是对我很防备。”
“你可是主上亲手调教出来的,怎么这么不中用。”
“他可是东陵的王,怎么可能那么好对付。”
“好了,这是主上给你的信,对了,有她的消息吗?”
黑暗中,女人的身影一震,语气也变得不自然起来。“是主上问的吗?“
“你竟敢问主上问题,别忘了你卑贱的身份,快回答。“
“没有,她很好。“
随即,俩个人影从相反的方向飞去,月光下,映出一张妖媚绝伦的脸。
床上传出男人浓重的喘息和女人销魂的叫喊,俩个纠缠的人似乎要耗尽彼此所有的力气。然后只见男人倏的起身,对着已全无力气的女人冷冷的说,
“滚“
女人似乎很不甘愿,摇起充满诱惑的身躯向男人靠近,妄图重新引燃他的欲望,可是她却没有料到自己的失策,男人抓起她的胳膊用力的把她甩到地面,
“不自量力的女人,“
女人踉踉跄跄的跑了出去,
安夜冥斜倚在床上,刚才激情留下的汗水还挂在脸上,使他本就充满诱惑力的脸庞更加迷人,只是他眼睛里冷冽的气息却让人不寒而栗。
自己是怎么了,他无法说清,对女人的欲望越来越淡,脑海里总是浮现那晚清丽的面容,承认她是个特别的女子,只是这份特别对他来说还不至于重要到如此,难道因为是他的女人吗,他不愿继续想下去,或许自己低估了她的影响力,看来计划要稍稍改变一下了。
祭天,东陵朝最隆重的祭典。
搜集到处打听来的消息,大概总结了如此隆重的原因,东陵王朝始建之初,不知哪代的皇上遇见了一位神人,向他祈求保佑东陵绵延万代,这位神人倒也大方,慷慨的答应下来,于是和东陵皇族订下契约。至于契约的内容就无人知晓了,据说只有历代皇帝才有资格知道。
祭天时,玄凌身着明黄龙袍,站在高高的祭台之上,而王公大臣,后宫嫔妃都身穿宫装跪在下面,场面一片大气肃穆,我悄悄抬起头看祭台上的玄凌,他手执祭牌严肃的站在那里,风吹起他长长的头发和宽大的黄袍,宛如天人一样,我不由得痴了。就是这样的男子,让我爱不起,却又恨不得,矛盾的低下头,企图阻止自己的胡思乱想。祭台上祭司念出长长的祭文,我在下面是听的云里雾里,再抬头,看见玄凌拿了一只金黄的小牌子,祭司接过后看了看,然后向跪在下面的我们念出上面的文字,依旧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