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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即将学校更名为家教中心,分别和学生们签份家教协议,让他们无处着手收拾咱们。”
贺昌笑了笑,说道:“你且去办着吧,所幸学校的归属不明朗。他们即使要狗咬老鼠,也要咬到点子上才行。”
曲羽相信自己的办法可行,立即动手去办,制作协议,分发学生。由于只是形式改变,对学生们的学习没有丝毫影响,加之学生们大部分还没有完全弄清是什么原由,怀疑一阵后,也都懵懵懂懂的签了,事情不到三天就办完。
奇怪的是两周过去了,三周也过去了,仍然没有见到教委教育局的人再来骚扰,贺昌也感到奇怪,通过间接途径打听,才得知原来教委教育局已听说曲羽与学生们签家教协议的事,加之学校是否该归他们管尚无定案,他们一直拿不出象样的理由和依据来收拾学校。又打听得教育局曾有两个副局长一度没有死心,而且私下去联系过公安局,要他们协同出面解散学校,可公安局扭扭捏捏地要他们预付一万元出警费时,两位副局长于是担心解散学校后自己也捞不到多少钱款,倒赔去万元划不来,因此暂时不动作。贺昌明白这事始终没完,再了解附近区县的这类学校的情况,发现大多数这类民工子弟校都带有非法性质,生存得很受气,有的已被当地政府部门取缔了。不知不觉间,他对这所学校失去了信心。但曲羽热情很高,假期的招生计划已列出了,贺昌只得由他:“你办吧,力争在下学期收回所有投资,否则夜长梦多。”
来校学习的学生们的父母大都只要求他们用念书的方式度过青少年时期,达到国家要求的初中学历,没有刻意要求他们能升学、深造。曲羽对他们的学习要求比较松散,学校也只能为他们发学校自制的毕业证,需要参加升学考试升学的,只能回原籍参加,家长们也能接受。假期里,来校短期学习的学生还不少,近一百五十人,相对而言,教学任务轻松多了,六个老师曲羽、黄颐、范容芷、蒋小枫、常再军、文兵都大大地松了口气。
自办学以来,曲羽没有去过市中心,也没有去看过曲商的墓,他过一段比较充实的时间。转眼间,曲商已离开整整一年零六个月了,他记得很清楚。这一年多时间,他没敢想到回家,他越来越怕回家。他又听到了些关于云婕的消息,云婕被判刑时,已有孕将产,据说是孙浩的孩子。现在孩子出生已十个月,本来已缓刑的云婕又被查出一些新的经济方面的问题,也许她已经收监。大概从此以后,她不能再走以色谋生的路子了。消息是蒋小枫带来的,蒋小枫又是从贺昌那儿间接听来的。据说贺昌曾插手救云婕,可当听说她生了孙浩的孩子时,就彻底断绝了对云婕的幻想,对孙浩更加嫉妒。蒋小枫问曲羽:“云婕还能让你回忆吗?”
“请你不要再将曲羽和她联系在一起谈论。假如你真要曲羽谈此时的感想,那告诉你,曲羽除了认为他活该而外,只对她目前的境遇有点同情。”
“假如她能忘掉过去,重新做人,我多半会爱上她的。”蒋小枫说。
“问题是,她以她的做人方式为乐——如果你的女朋友听到此话,该作何想?”
“我已经和女友分手了。”
曲羽听着诧异,问:“什么时候的事?”
“已吹了近半个月。”
“小伙子,怎么没见到你悲伤、憔悴、大醉什么的,是什么原因?”
“我也不清楚是什么原因。总之,越来越找不到感觉,再和她继续下去就是受罪。”
“那你现在有没有打算结识新的女朋友?”
“有……也没有,但有人在为我作伐了。”
“那什么时候带来,我为你认真参考参考。”
“不要谈我吧,先谈谈你。我认为,你不应该长期地排斥异性介入你的生活。闲置青春,是对青春的不尊重。我私下认为,范容芷老师应该值得你留意。”
“在财富问题上,我和她刚好处于相反的两极,难以相适。”
“我的看法相反,你激越,她沉静,二者正好中和,取长补短。”
爱是奇妙的,往往看似有缘的两人,在最初相逢的刹那,由于某些不知名的原因,没能激出感情的火花,就终生只能没着各自的轨道行进,相距咫尺而永不相干。曲羽与范容芷就属于这种情况,初次相识没能得到爱的感应,如今已没法去培育。曲羽承认范容芷是近几年中进入他的视野中的很优秀的女子之一,但是能和她有这一段同事之谊,已是缘分的极致了。蒋小枫中止了自己的建议。
第二十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