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吃饭了！”
沈木莹这会儿脸色苍白，但已经好了很多。她拉着我们几个，走到了一个包厢里。
吃饭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的问：“你们为什么都那么讨厌，那个瓯菲儿？”
“贱！”
黎汉娜简单的总结。
“不能再同意。”
肖冰玉冷呵呵的喝了一杯果汁。
看俩人都没有仔细说的想法，沈木莹对我说：“其实吧，主要是瓯经理平常作风有问题。”
“经常换男朋友？”
说到女人作风有问题，我就这个印象了。
“不！”
肖冰玉恶心的说：“她经常换女朋友。”
“是个拉拉啊！”
我惊讶的发现，这养生馆里面还真是奇人一箩筐啊。
“她要只是一个拉拉就好了，她在养生馆里面到处骚扰其他的女人。哦对了，她好像连叶姐和燕姐都骚扰过。”黎汉娜气呼呼的说：“上次去还给我写情书！”
我靠。
这么生猛。
我觉得我还是早点离开吧。
吃完饭，赶紧离开这个食堂。
我考虑着，要不以后干脆让食堂的人送上来吧。我就不去了，什么牛奶鬼蛇神的，一群美女一个比一个漂亮，就是这脾气也招惹不起。
在休息室里睡了一会儿，看到了三点，我就下楼去找燕芬芬，她的办公室在一楼的最东头，是传统意义上的龙头位置。风水里都是老大住的。
我心里有点疑惑，刚巧出现了瓯菲儿这个拉拉，我不由心想，叶紫和燕芬芬不会是一对拉拉吧？
也不对啊。
燕芬芬还让我摸她的乳房，给她催乳呢。
想不通，我敲了敲门。
“谁啊？”
“请进，菲儿你过段时间还有点长，到了见下一个人的时候了。”
“好吧，明天我们再谈，反正我有的是时间。哦糟了，还有一个客人预约呢。我先走了~”
出门的，正是穿的好像永远是在参加宴会一样的瓯菲儿。
她睫毛微颤，看到我站在门口，拦住我的脖子低声的说：“哦，hunny，新来的小帅哥，有没有兴趣和我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
我尴尬的说：“想来，还是算了，我有喜欢的人。”
“切，真是没趣的小哥。我还有客人，拜拜~”
这女人，跳脱的走了。
我该怎么说呢，总觉得，她惹人讨厌是不是就是因为这张嘴说话太直接了？
我走到屋子里，燕芬芬却对我说：“我洗个澡，你先在这里等着。”
搞什么？
我皱起了眉头。
哪有让人过来谈话，还自己去洗澡的？
这比国企的那些老总还过分。
但是人家是老总，我是小员工。
我只好坐在椅子上，等着她把澡洗完。
燕芬芬也真的是不忌讳，反正当我看不见，她直接在屋子里面脱掉衣服，进卫生间。
看着她把去裙子扔在茶几上，把胸罩挂在门框上，我就一阵的躁动。
虽说早上已经被两个女人折磨过了，但是现在看着燕芬芬这冰山一样的女人在我面前表演脱衣舞，我的喉咙就一阵颤动。
“你兴奋了？”
燕芬芬突然在卫生间里说。
“额，啊。我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啊。燕小姐你这么生猛，谁能不意动呢？”我尴尬的坐在椅子上，赶紧挺直腰杆说。
“看见了？”
“不是。听到了。”我面不改色的说：“上衣扔在地上的摩擦声和裙子挂在茶几上的摩擦声是不一样的。丝袜扔在框子里的感觉听起来也是不一样的。”
我一本正经的说着胡话。
“哼，还是有点小本事的嘛。”燕芬芬嗤笑一声，就当是真的了。
“你在哪里坐着，有事我会叫你的。”
还有事？
看了一眼半透明的玻璃门，我几乎可以透过玻璃，看到那凸起的粉红色葡萄粒。
我的小心脏可受不了你这种大诱惑，万一我把持不住自己，上头了怎么办？
这些女人啊，真是仗着自己漂亮就可以胡作非为是吧？
我狠狠的咬着牙。
卫生间里面的花洒打开，一阵热气弥漫，把半透明的玻璃门给遮掩住。
但或许正因为这样，刚刚还清晰的人影，这会儿已经只能看到迷迷糊糊的影子。
里面的女人一会儿搓着胸口，一会儿弯腰抚摸着大腿，这姿势不像是在洗澡，给我的感觉更像是在练体操。
日本动作片里面的，十八禁那种体操。
她到底要干什么？
我真得是不明白了。
这女人你要是想勾引我，你倒是直说啊。总玩这些不明不白的，我怎么会懂？
忍不住捏紧了拳头，看到燕芬芬居然突然一下，双手抚摸住了自己的胸前，我差点就站起来了！
妈的，恶向胆边生！
想起燕芬芬在我上次来的时候都主动脱掉衣服，让我催乳。
我就安慰自己，反正她也是开放的，不如
我捏着桌子沿，兄弟已经忍不住的站了起来。
要不，我也进卫生间，共享人间极乐？
第536章生存还是毁灭
我记得我上学的时候，莎士比亚写的一些破东西，在学校里面非常流行。
“生存还是毁灭，这是一个问题。”
这句话的翻译太过于抽象，其实原句很简单，“做还是不做？这是一个问题。”
至于我呢，现在就是做还是不做这个问题了。
虽说医科大学的学生一般都是比较苦逼的，但是像我一样，到了毕业还没有和女人走到最后一步的，就真是因为穷了。
我还记得那个时候，我们学校是有大专专业的。
那个时候的管理松的可怕，尤其是大专那边，几乎没有什么人去好好学习，宿舍也差，买水买电。
那个时候的宿舍乱得比那些搞传销的还要惨。
那时候女生都是明码标价的。因为是一个医药大学，女生真的少，故而大专的女生为了晚上睡一个舒服的环境，很多人都选择了出去卖。
也很简单，姿色很一般的，喊价就是睡一晚上，代价是在外面睡酒店。晚上睡宿舍那又潮又湿的光板硬床实在是太痛苦了。为此，她们宁愿晚上去酒店里被男人折腾。
一晚上一百多的那种酒店，只要能带着她去酒店里睡，折腾一晚上都没事。
姿色好点的，就可以一边喊价，一边找几个长期的备胎。卖一次，挣二三百，再逗逗备胎，一个月的生活费就到手了。
再好点的，动动脑子，一晚上喊个四五千都没问题。
而姿色顶级的
是不可能来我们这个学校的，吴松市电影学院可是全国三大电影学院之一，里面的美女，一砖头扔过去，十个人里个个都是美女。
其实她们也算是一种另类的外围女吧。
听说北京那边的外围女，在摄影棚里面混几个角色，就敢出去喊自己是一个大明星，然后一晚上八千上万的。
“喂，卫生间里面没有毛巾了，去卫生柜里面帮给我再拿一条。”
卫生间里升腾的雾气遮掩了我的视线，我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女人身影，在那边微微摇动。
从一开始我就觉得这个女人目的不纯！
什么拿毛巾，你当我是瞎子吗？
当我看不见吗？我刚进屋子的时候就看到卫生间里面有毛巾了！
啊不对
我还必须看不见
作为一个瞎子的自我修养，我站起来，摸着桌沿儿，找到了她说的那个大柜子。
这柜子看起来就很高档，上面是长短不一的毛巾，下面是消毒筷子、勺、餐盘等等。
我取出毛巾，扶着墙走到了卫生间门口。
“你的毛巾给你取过来了，你把门开个缝，我给你递进去。”
我心想这样就好了吧，这女人果然不敢招惹啊！
如果不是我假装的看不见的话，我说不定就上她的当了！
不知道这个女的又想怎么折腾我，我小心翼翼的把毛巾塞了进去。
突然！
卫生间大门推开，蒸腾的雾气里，突然闪出那个女人的身影！
她一把拉住我的手，把我拽到了卫生间里！
“干嘛！”
我吓的不行，当然不是因为我真的阳痿了，而是我害怕燕芬芬这是在处心积虑的报复我！
不会是因为那次给她催乳，她一直都怀恨在心吧？
我心里不停的打鼓，突然一阵水泼过来，我上半身湿了一半。
这可把我气到了，我怒火升起，转过身伶俐的抓住燕芬芬的肩膀，怒道：“抓到你了！你干什么，欺负我是一个盲人是吧？欺负我没有办法说出去是吧？”
我呲着牙怒道：“燕芬芬女士！请自重！”
“你是个男人。心眼怎么这么小？”
燕芬芬看着生气的我，十分罕见的笑了笑，她转过身坐在小板凳上，对我说：“给我搓下背吧。”
我低下头，这女人，把浴巾裹在身上，都湿透了。
“快点！”
燕芬芬把搓澡巾扔了过来，我本能性的接住放在了手里。
算了，这女人让我帮她搓背就搓背吧，也不知道她到底想知道什么？
前面说过，燕芬芬是真真正正的，冰山美女人，从内到外都很冷的那种女人。她坐在椅子上，双腿并在一起，胳膊捂住胸口，这个姿势看起来很奇怪，就好像是我在欺负她一样。
怎么可能呢？
我才是那个倒霉的受害者啊。
从腋下的侧面看，能看到很少一部分的侧乳，说明燕芬芬的乳房状态非常健康。雪白的皮肤吹弹可破，还能看到上面一点点清晰的，白色的汗毛。
我蹲在燕芬芬的背后，给燕芬芬搓起了背。她的后背很好看，脊梁挺直，能看到一道笔直的凹线。
燕芬芬的后背也不大，我只是搓了几分钟，就干净多了。
我害怕燕芬芬这女人再出什么幺蛾子来整我，我就马上站起来告辞说：“既然都搓好了，我先出去了。”
“好。”
这次燕芬芬答应的非常干脆。
我赶紧出了门，这可不好办，身上的衣服湿了一大半，鞋子、腿上全都是水的水汽，估计没多久也要结霜折磨我了。
洗了有十几分钟，燕芬芬出来了。
她换了一身正装，不等我质问到底怎么回事，却拿出了一份单子给我说：“今天晚上帮我出一次外勤。按照正常出勤待遇给。一晚上，催乳、保镖两个业务，三千块。”
“啥？我能知道她是谁吗？”
燕芬芬表情以凝，手指敲着手表，淡淡的说：“你觉得你有选择的余地吗？刘先生，养生馆重金聘请您过来做催乳，可不是让您一天在办公室里面给妇女开着免费的药方，做妇女之友的！”
妇女之友！
燕芬芬居然在计恨着我开免费药方的事情！
“我给你设计了一个考勤表。”
燕芬芬把表拍在我的面前，指着上面的业绩说：“你这个月，至少要为五个客户做特殊催乳，包括上门、特殊道具等。把刘楚媛算了，就算你两个吧。还有三个，你觉得你可以吗？”
“我试一试吧。”我懵逼的答应了下来。
燕芬芬呵的一声站了起来，和我面对面的说：“今天晚上这一位，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第537章测试
燕芬芬早上特地过来叫我，中午还要用洗澡这种老土的方法来测试我，原来就是为了看我符不符合她的挑选！
我真是没有地方说理了！
早上俩女人，一个纯的让人不忍离开，一个骚的内魅入骨，这随便一个男人都要发疯吧？
我一下子扛下来俩，都想着今天就这么休息了，谁知道还有第二回？
“难道不能找个别的催乳师吗？”我恨恨的问，“今天已经够折磨人了，怎么还给我找了一个？”
燕芬芬把合同扔了出来，指着上面的一条说：“看不见吧？我读给你听，这里已经标注好了，如果遇到特殊的重要客人，你必须接受！我不管你现在难不难受，现在找个人送你回家，休息一下，而且准备好，晚上七点半，我回去接你。”
我再一看，这合同上居然有这么一条！
“等等！这和叶姐拿给我看的合同完全不一样！绩效要求我就接受了，你给我规定这个，不是让我送死吗？”我愤怒的砸了桌子，对燕芬芬怒道：“你什么意思？”
燕芬芬不苟言笑的坐在靠椅上，面色冰冷的说：“我希望你摆正身份！老公先生。叶姐是叶姐，我这里是我这里！瓯菲儿臭名在外，我为什么还要她？因为美妆部离不开她！你就算姿态摆的再正，没有本事，我一样不要！明白吗？”
我浑身一冷。
这才是她，燕芬芬的本来面目吗？
真是一个无情的女人啊。
我咬了咬牙，说：“好，我干！不过那什么保镖，你别想我能有什么作用。”
“好了，她不会要你这种蹩脚的保镖的。”
说完，我抓着导盲杖，准备往外走。
忽然，我发现燕芬芬正在凝视着我的小腿。
这个性冷淡的女人，白生了这一套好皮囊，她看我的小腿，肯定不是觉得我的腿很性感。
她在怀疑我的视力吧！
我顿时冷汗淋漓，这女人，真是让人一会儿都没办法松懈。
“砰！”
我大步的往前走，眼都不眨的撞在门框上。
“哼。”
燕芬芬嗤笑的哼了一声，我这才敢站起来拎着导盲杖离开。
见鬼了，叶紫怎么不把我放到一个别的小点的养生馆？
回去收拾了一下东西，我直接找到了黎汉娜。
“黎小姐。”
我敲了敲门。
里面黎汉娜正在写什么报告，看我走进来，她嗤笑一下，靠在靠椅上，喝了口咖啡说：“被燕芬芬那女人训了？”
“嗯，是的。”
我叹气的坐在她对面。
“没关系，想想你是不是有什么地方惹她生气了？”黎汉娜对我也没什么特别的照顾，她依然自顾自的写起文件，随口问我。
“可能是早上，我给一个女人写了份免费的药方，还拒绝了她想催乳的念头吧。”我拿起秘书倒的茶，说：“早知道这样，至少收点钱吧。”“不！”
黎汉娜停下笔说：“你的错误不是不收钱，也不是一定要让你收钱。”
“那是什么？”
黎汉娜指指桌子上的文件堆，说：“紫云养生馆关于坐诊的规定，你难道就没有读过吗？”
“我一个看不见的人，怎么会有时间摸盲文。”我无语的摇头。
黎汉娜叹气说：“你这人啊，不知道你是怎么活到现在的。听好了，我们养生馆的规定，在医疗方面坐诊，每次是要收取300元坐诊费的！蠢货！”
我也不傻，听出了黎汉娜的弦外之音。
“你是说我让我养生馆显得掉价了？”
就这么点事？
“废话！这里是全吴松市最好的养生馆之一！笨蛋，药方、药物可以打折甚至免费送，但是坐诊费是一定要收的！这是颜面！”
黎汉娜毫不客气的训斥我。
她那整理精致，画了一个冷艳妆的脸上嘲弄的表情，让我有种屈辱的感觉。
燕芬芬，黎汉娜，她们都是食物链顶级的女人吧。长得漂亮，身体有形，化的妆也好看，收入可观。
我呢？
我不过是一个，瞎了眼、要养自家芊芊和女儿，文凭普通，简历上等于零。
我叹口气，低沉的说：“行，能不能找个人送我回去？那个女人特批的。”
“行。”
黎汉娜突然站起来，拿起桌子上的车钥匙。
“抓着我的手，走快点。”
黎汉娜突然这么体贴，让我感觉有点意外。
“今天怎么对我这么好？”
“想知道？想听真的还是假的？”黎汉娜的表情有点诡异，她笑的很开心啊。我印象里，好像没有见到过这个女人大笑。
“嗯。还是真的吧。假的我懂。”
我选择接受打击。
“待会儿，你跟我从二楼西边的楼梯下去停车场。”
黎汉娜看了看表，拉着我继续走。
二楼西边？
那里是
美妆部！
我靠！
我真他妈是个大傻逼！
两个女人正在争风吃醋，我居然主动凑到了前面给别人当靶子！
刘刚啊刘刚，今天脑子坏了？
我抓着黎汉娜的手控制不住的紧张起来，我分明听见黎汉娜微不可查的嗤笑了一下！
她也在笑我是个傻子吗？
我暗中咬着嘴，一股腥味击穿了舌头。我自己咬破了自己的嘴唇。
血流淌到喉咙里，有股异样的刺激。
在这个养生馆里，女人们之间为了互相竞争，各种招数也是都使得出来啊！
而我呢？
我来到这里，就这么浑浑噩噩的当个催乳师？
芊芊每天买菜都拮据，却偏偏给我买鱼买肉，盼着我早点重现光明，我就这么还像条咸鱼一样？
到了美妆部门口，瓯菲儿果然露出了不舒服的表情。她暗骂了一声碧池，黎汉娜也满脸骄傲的拉着我的手。在护士们羡慕的眼光里，下了楼梯。
俩女人为了我在这里争风吃醋，我本来应该很高兴的，但是吃了黎汉娜和燕芬芬的暗亏，我现在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出了养生馆，黎汉娜这次把我送到了我家楼下，然后一句话不说就走。
我心里憋闷了一下，然后回头上楼回家。
到了门口，我突然听到了一阵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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