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要帮他这样做的女人多得是,他才不稀罕。
不过月季微粉的唇虽然不若女子的红艳娇嫩,但光看他轻轻抿唇的模样,他心头就一阵骚动。他真的不稀罕吗?
呜,可恶,他稀罕!稀罕得不得了,恨不得把月季绑在床上,看着他腮帮鼓涨、眼眶含泪吞吐自己的巨大。
总有一天可以的!
他是天下第一的魔兽,岂会连这种事都办不到,对,要对自己有信心,这就是言语的力量,认为自己行就一定行。
月季可没想到自己刚教的课,魔傲就拿来现学现卖,还是用在想要设计他的奇怪方向上。
月季琅琅道:「施此恶咒,大部分都有道具相辅,扎上草人,把发丝放入草人里,对草人施咒,那发丝的主人就会像个傀儡般受其控制。」
「可是月季公子手上并没有草人呀。」阿狼提出疑问。
揉着痛得要命的头皮,魔傲轻蔑道:「只有咒术不到家的人才需要道具,我与月季都不用,这是雕虫小技也敢班门弄斧,这次看在月季没事的分上,我懒得追究,若他再犯到我头上,我定叫他死无全尸。」
说是这么说,但最大原因是月季已把施咒之人的味道从阿狼身上抹去,让他无迹可寻,但骄傲的魔兽才不会承认这点。
月季看着陆鱼儿,唇边带着温和的微笑,「毒咒之所以称为毒咒,就是它是带着毒的,要害人之前,必须先挖好两座坟墓,一座坟墓是对手的,另一座坟墓是自己的,要有这样的决心,才能施用毒咒。」
陆鱼儿被他看得心惊肉跳、背后冷汗涔涔,总觉得他这段话是说给自己听的,但她并未露出马脚,编出来的理由也与阿狼说的相识过程不谋而合,他如何判定自己就是下咒之人?
还是,他真的只是在闲聊而已?
她汗湿衣襟,急忙藉口灶房还有点心,一到灶房,扶在灶台上的手竟没用的颤抖。
不可能的,她不可能被发现,阿狼见她入了国师府喜悦无比,那份喜悦不可能是作假。
国师待她与其他下人无异,也不见疑心,她所有工夫都做足了,而且正是听阿狼说月季公子深得国师宠爱,她才从月季公子身上下手,混进国师府报仇。
当初她爹是人人景仰的国师大人,后来圣上生了怪病,群医束手无策,她爹也找不出原因,直到一个自称无名无姓的人出现,揪出作乱的怪物,他便是现任的国师魔傲。
爹亲被撤职,所有人都说现任国师神人下世,前国师怕只是招摇撞骗的神棍,爹亲听了这些,更是天天泡在酒坛子里醉生梦死,恨不得逃离这些闲言闲语。
最后死亡成全了爹亲,却留下她这个孤女。
她陆鱼儿曾经何等风光,人人都说她才貌兼备,是朵高岭之花,直到魔傲顶替她爹成了国师,那一天她的世界崩塌了,她被退亲,未婚夫弃她如敝屣,友人全都避而不见,就算在路上巧遇,也装成不认得她的样子,她不再是珍贵的高岭之花,而是任人践踏的泥尘了。
「少这么没用,难不成忘了你的血海深仇吗?」她握住发抖的手,怒斥自己。
那月季公子说不定只是随口问问,自己的计画天衣无缝,不可能被看破的。
深吸几口气,她捧着茶点出去时,已经神色平静,能够手脚俐落的端上茶点。
阿狼还在讲张幼君的事,魔傲拈过一块茶点想要讨好情人,但月季摇摇头,露出忧心忡忡的神色,长长的叹了口气。
「人世间总是如此,恶鬼潜藏在我们心底,若是有人成了自己前程的绊脚石,能不把他搬开吗?」
陆鱼儿重新沏上一壶新茶,热气蒸腾,青绿茶水映出她的如花娇颜,却是扭曲不已,宛如一张恶鬼之相。
不愿让阿狼真身是白狼的秘密曝光,月季支开陆鱼儿,和颜悦色对泪眼汪汪的阿狼道:「你担心幼君吗?」
阿狼急着点头。国师不肯帮他找幼君,他只能求月季公子了。
「那你去把幼君找出来!」
无法理解月季的话,阿狼比着自己,「我?我怎么把幼君找出来?」
「你真身是狼,拥有敏锐的嗅觉,当然闻得出幼君的味道。」
阿狼这才如大梦初醒。因为一直以人形活动,他差点忘了自己其实是头白狼。
不过经月季公子一提,他倒发现一件事,记得月季公子刚到国师府时,他太接近月季公子就会露出尾巴,怎么现在两人离得这么近说话,他的尾巴没露出来?
「月季公子,你看,就算接近你,我的尾巴也不会露出来了呢。」他天真的开心说,心想以后就可以更常接近月季公子。
月季却脸色转红。阿狼体内的咒是魔傲所下,与他体内的咒相互排斥,才会让阿狼露出尾巴。
现在他不露出尾巴,当然是因为自己不但接受了不少魔傲施的护身咒,就连他的体液也、也……
再想下去,脸都要烧起来了,月季急忙转移话题,「你快去寻幼君吧,我怕他出事,若是有危险,你就先查探出地点后,再回来禀报我与国师。」
「是,月季公子。」一提到张幼君,阿狼又变得焦急,立刻就走了。
魔傲在一旁喝茶,突然头皮一疼,只见月季扯着他的头发,又拔落好几根,他气得吼道:「你在做什么?很痛耶,明明这大厅上除了你我就没有别人,你现在又是要示范给谁看。」
「痛死你这色魔傲好了。」
「你究竟在发什么脾气?我这两天不是很乖,你叫我睡地板,我就不敢上床睡。」
「哼,别以为你半夜偷偷摸摸的上来睡,到了天亮又急忙回地上睡,我就什么都不知晓。」
魔傲噤了声,他动作那么轻,月季睡得那么熟,竟然还会知道,啧!
「你到底在气什么?」
魔傲一方面对无理取闹的月季很没辙,一方面却又觉得这样的他非常可爱,总觉得最近的自己被月季吃得死死的,就像老鼠见了猫般的窝囊,哪像在朝中呼风唤雨,连皇帝老儿都要卖三分面子的国师,一见月季的坏脸色,自己就先萎了大半,开始检讨又做了什么错事。
唉,别说是闺房乐事,被罚睡在地板上,没被扔出屋外,已经算是月季法外开恩了,他哪敢再起什么淫思。
「气你、气你……」
因为羞于启齿,月季说得吞吞吐吐,脸上甚至飞来两朵红霞,看得魔傲都呆了。月季竟然在他面前脸红,害他整颗心都快融化了,像个刚烧烤好的甜薯酥绵绵的。
「什么事这么气?好,给你拔,让你拔光好了,我绝不会再喊痛,你拔得开心就好。」
魔傲头探到月季面前,两只手不老实的摸上他的腰。
月季推开他的头,气恼道:「阿狼的尾巴现在就算在我面前也不会露出来了。」
这他刚才就听阿狼说了,也没什么好在意,干么月季为这件事发起脾气?仔细一想,他忽然想通了,嘻嘻的淫笑起来。
见他笑得恶心,月季更加生气,脸撇往一边,红云向颈边飘去,全然不知自己这副姿态有多惹人怜爱。
「那个,月季,你到底还要为用嘴的事气多久?不用嘴就不用嘴,我今晚可不可以上床睡了?」
「你这色欲熏心的魔兽,脑袋里除了那件事外,还有没有别的?」月季脸上的红霞由淡转深。
魔傲自傲的大声回答,「你在我面前时,没有!」
闻言,月季气得哑口,不得不钦佩他的无耻已经到达登峰造极的境界,而魔傲双手搂着他的腰,说要让他拔头发,整张脸却埋进他双腿间磨磨蹭蹭的,他用力揪他头发,只是换来魔傲更往他双腿间进袭,还又拿那件事出来说嘴。 「你不用嘴,我用嘴行吧,行吧!」
他怒骂一顿,魔傲却像小孩子一样,越骂越是故意。
月季双手握住扶手,咬紧下唇,魔傲掀起他的下摆,隔着长裤,正在用嘴逗弄,他被他弄得气喘吁吁,不争气的下身也渐渐昂扬,下方穴口被他轻轻用指尖一顶,就敏感的收缩。
看着空荡荡的大厅,月季心里想着,以前只是白昼宣淫,如今却在大堂之上,我月季到底有多堕落?
他瞪着在自己身上缓缓移动的后脑勺,魔傲一上一下的吞吐,自己的裤子已经被他褪到脚踝,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