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没回家了,熊舟发现姐姐郭晓年卧床不起,一问才知道是产后抑郁症,郭晓年亲手摔死了自己的孩子。
伴侣坚持要离婚,郭晓年一夜之间人财两空,变成爹不疼娘不爱的家庭累赘。只有一个人此时眼放精光———
熊舟:等一下…这不就是独占姐姐的最好机会吗?!
雪貂梗拓展,受有惩罚性发情设定,不了解的话可以去xhs搜“雪貂”
避雷:
骨科
futa
两位女主在未成年时期已经和对方有“深入交流”
主角精神都有点问题不喜欢主角活在自己世界里发癫的人别看
两位女主都会在剧情中和一个以上的人发生性关系
所谓惩罚性发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因为雌性雪貂发情时,身体会分泌大量的雌性激素。雌性激素会阻碍骨骼造血系统红血球的生成,导致“后天性造血功能障碍症”。雌性雪貂只要找不到配偶,就不能停止发情和分泌雌性激素。从而持续阻碍造血功能,使其因严重‘贫血’而最终死亡。
1家庭会议和发情期
熊舟推开家门,发现客厅沙发上坐满了人。
现在,爸和后妈妈、鲁晗那个逼人还有她爹妈一起齐刷刷地看向自己。
郭晓年呢?
熊舟环视客厅和厨房,没有看见姐姐的身影。那就是在房间里。
“你们干啥呢?”
她问出这个问题时,发现所有人脸上的表情都不对劲。
后妈站起来,挤出一丝笑容,想要帮忙拿行李。熊舟伸手让她和自己保持距离,自己拎着行李箱走回屋去。
她房间在郭晓年的卧室旁边。属于姐姐的那间屋子门虚掩着,屋里的冷气隔着门缝往外灌。
房间里有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熊舟把行李往门口一放,推门进去。屋里冷得像冰窖,窗帘把光遮得严严实实。郭晓年躺在床上背对她,只盖了一层薄被。
熊舟正想探身看郭晓年情况,却听见鲁晗的声音从客厅传来:“这个婚我是一定要离的…”
郭晓年的肩膀一颤,熊舟本能地想要伸手去安抚姐姐,一碰,她发现郭晓年身上发烫。
熊舟瞪大了眼睛。
怎么偏偏在这时候…
但客厅的情况也很要紧,缺席不得。她犹豫半秒,推门出去,又一次闯入沉重尴尬氛围,居高临下地看着鲁晗:“你要跟我姐离婚?”
这话和这态度似乎都是不合时宜的,看周围人的反应就知道。但熊舟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搞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她离开家太久了,这样是最直截了当的做法。
果然,后妈又起身,拉她衣袖说你别这么讲话。但熊舟仍和鲁晗对视着。姐夫?或者应该叫姐妻才对———仍然维持她一贯的优雅形象,金丝框眼镜,被打理得光滑柔顺的齐肩棕色长发,亚麻衬衫配白西裤。
鲁晗看起来和熊舟第一次见到她时一样精致且一丝不苟,可与此同时,她的妻子在自家卧室里,因为发情的难耐潮热而蜷缩身体,被生理反应折磨得昏昏沉沉。
那个词怎么说来着?精致利己主义者。说的就是鲁晗。
熊舟很想往她脸上来一拳,再给她裤裆里那根踩一脚。但现在不是时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为什么要和郭晓年离婚?”
鲁晗推了推镜框,抱臂后仰。“小舟,我不觉得你应该用这个口气质问我。难道…”
“别放屁。”熊舟打断她,“我昨天才从航母上下来。没人跟我说任何事,我这八个月都在船上,但既然要离婚这件事从你嘴里说出来的,我就问你原因,有什么问题吗?”
“熊舟!”
生理爹郭博凯也做不住了,他站起来,带着怒气喊小女儿的名字,却在意识到自己站起来没有熊舟高的瞬间灭了三分气焰。但他还是怒视熊舟,让她坐下。
眼看场面即将变难堪,鲁晗摆摆手,示意郭博凯坐下,自己站了起来。
她和熊舟一般高,两人能够平视。隔着镜片,熊舟也能看出那双眼睛里的冷漠和疏离。
她眼神的意思是:“我能原谅你的粗鲁无礼。因为你根本想象不到我接下来要说什么。”
“我就直说了吧,”鲁晗清了清嗓子,“晓年她…得了很严重的产后抑郁,严重到…”
她停下来,似乎在思考到底该如何铺陈接下来要响的那一声平地惊雷。
等鲁晗再开口,熊舟挑眉,觉得自己那之后听到的一切就像里才会发生的情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是转念一想,这是郭晓年。好像也不是完全不合理了。
———按照鲁晗的说法,郭晓年的产后抑郁症很严重,严重到亲手摔死了自己和鲁晗的孩子。
“而且当时我在巴棱出差。不在家里。”鲁晗说,“我们在视频。她就那么…隔着手机屏幕…举起我的孩子…”
精致到每一根头发丝的女人突然哽咽了。她不知何时已经显得十分悲伤,熊舟眨眨眼,看她父母站起来拉她坐下,眼神好像在看手法拙劣的街头戏法艺人。
孩子没有当场咽气,在青江最好的医院的icu住了三个月,最后宣布脑死亡,只能拔管。郭晓年被送去做了精神鉴定,被诊断出有产后抑郁,但不管鲁家人还是郭家人都不愿意让她住精神病院。医生说郭晓年情况严重,需要有专人管照,花费会高很多。
“什么叫你的孩子?晓年才是怀胎八月的那个人诶。”熊舟实在没法憋住这一句。
鲁家人齐齐看向自己,一脸不可思议。但语出惊人者不在意客厅里任何人的眼光———她就像这个家的闯入者。熊舟的目光没离开过鲁晗。“所以你要告我姐故意伤害吗?”
鲁晗当然不会让事情变得这么“不体面”,在问出这个问题前熊舟就知道。
精致女人提出了离婚,同时要清算两人的共同财产———一家外贸网店和一家咖啡店。
不起诉郭晓年的前提是拿到足够的经济赔偿,按鲁晗的意思,这两家店都得归她。
转让合同签完就能提供谅解书让郭晓年免于牢狱之灾,然后大家去办离婚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于情于理,郭家没什么谈判空间,头脑空空重男轻女的爹和他爱慕虚荣的续弦妻子显然也应付不来能教育出鲁晗的鲁家人。
熊舟对他们的拉扯没兴趣,她只需要了解事情起因经过,听鲁晗讲完,她转身回郭晓年房间,把这个乱了套的家关在门外。
郭晓年保持着和刚才一样的姿势,熊舟轻手轻脚坐到床边,轻声唤她:“姐姐…”
躺在床上的女人终于睁开眼,动了动,熊舟伸手探她额头,果然,在这冰窖一样的房间里,郭晓年还是热出一身薄汗。
熊舟环顾四周,正要找毛巾给姐姐擦汗,她手腕被轻轻握住。
昏暗的房间里,郭晓年看向自己的眼眸好像蒙上一层水汽。熊舟咽了口口水,有别的东西比理智更快地挟持了大脑神经。她低头,吻住郭晓年的双唇。
触感没有以前柔软了,也许是在空调房里呆了太久,姐姐需要多喝点水。但自己真的太久没有贴近过这副日思夜想的身躯,熊舟摁着郭晓年的肩膀,轻轻地把人翻过来,好让她可以被抱起,紧贴自己身躯。
郭晓年被吻得迷迷糊糊,熊舟的舌头不客气地撬开唇齿,想要和自己的交缠。
不对,这不对,眼前人是亲生妹妹。仅有的羞耻心在敲打。
但熊舟紧紧抱着她,被情潮熬了大半日的身体感受到对方占有的渴望,很诚实地迎合,试图索求更多。
“小舟…难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说不出更多了,像是有无形的口球堵住嘴巴。但熊舟只需要听到这一句就足够。姐妹之间的默契,在这种禁忌行径前仍然做数。熊舟的手已探进衣摆,游移到她胸前。
带了层薄茧的手掌摩挲两团软肉,乳尖也被挤着,碾着,勾起愈来愈多的欲望。她们交换唾液,像两个动物交配之前互相吻嗅气息。
郭晓年的手挪向熊舟裆部,下一秒她却被推开了。还在错愕,房间门哗一声被打开,是后妈金晶,郭晓年别过头去,熊舟撇了眼来人手里的纸和笔。
“这转让合同,还非得现在立刻马上让我姐签吗?你们自己把合同看完了吗?找律师看过了吗?”
金晶的笑容僵在脸上,熊舟站起来,挡住外人看进来的视线。她把合同拿过来,扫了几眼,道:“我们先看看,没问题的话,明天大家再签字。怎么样?”
这话不是说给金晶听的,是在跟客厅里坐着的鲁晗穿搭。两秒的沉默,鲁晗的声音从外面飘来:“好。那我们明天再联系。”
等到大门被关上,鲁家人的脚步声消失在楼梯间,熊舟才对父母挥舞那几张a4纸:“有没有搞错啊?她们家连彩礼都想要回去?吃相也太难看了吧?”
“人家只要回百分之七十。”郭博凯对她怒目而视,“你难道想要你姐去坐牢吗?!”
熊舟冷笑一声:“我姐是一夜之间就抑郁一夜之间就摔孩子的吗?你怎么不问问她之前都在干嘛?”
“人家小鲁是要出去赚钱的呀。”眼看郭博凯气得脸涨红,金晶连忙站到父女之间,“那晓年在家养胎,她要忙工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又不是基金经理要天天出差,她有什么工作能忙成那样?”熊舟不以为意,“网店和咖啡店都是姐和她一起做起来了,怎么我姐怀孕她就干不过来了?干不过来不会请人?她是废物吗?”
放在十年前,郭博凯的巴掌此时早就扇过来了。但熊舟已经不是那时的熊舟,她又高,肩膀又宽,海军生涯给她留下的除了晒得稍微发黑的皮肤,就是穿短袖时肉眼可见的薄肌肉块和满臂纹身。衰老着、雄性激素分泌也在降低的父亲在她面前早已不能威压一头。
双方不欢而散。
熊舟回到冰窖一样的房间里,反锁上门。郭晓年好像一直在等她,熊舟刚坐回床边,她就凑了过来,头枕在妹妹大腿上。
“难受…”她小声说,抬头看向熊舟。“你帮帮我。”
作者的话:新坑我来咯…
2帮帮我颜射h
作者的话:这章视角会跳来跳去的,时间线也会跳来跳去的。
解开姐姐睡衣的扣子不是很难,但熊舟真的没有耐心了,她急不可耐地扯开领口,崩掉了好几颗钮扣。
但没关系,她知道姐姐不会责怪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就像十年前自己第一次触碰姐姐潮热的胴体时那样。
用舌头轻轻舔掉乳头上的薄汗,熊舟埋首郭晓年胸前,贪婪吮吸乳头时,思绪却不受控地回到十年前。
自从她开始晨勃和遗精,熊舟就感觉一切都不太对劲。
从小到大,姐妹俩一直都睡在同一个房间同一张床。
熊舟虽然只比郭晓年小了两岁多,但亲姐姐好像一直在把她当小孩照顾———出门要手拉手,吃饭时会夹菜和帮擦嘴,甚至晚上睡前,郭晓年都会习惯性地先帮着熊舟盖被子。
这种亲密无间持续熊舟十三岁时戛然而止。
熊舟最开始是无措的,她以为是自己的龌龊心思终于被觉察,自己会永远失去郭晓年的注视———连作为姐妹的那一部份都不再能得到了。
熊舟的叛逆期从那时便开始。她不时逃课,但很多时候也只是在城市里闲逛。有天她误入地下放映厅,那日播的是法国文艺片,但熊舟进去时,银幕上一对男女正在激烈做爱。
她坐在最靠近门口最角落的位置,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场景,那一排的另一角,一对看起来年纪并不比自己大太多的小情侣正在旁若无人地互摸。
银幕上的激情戏结束了,自己身旁的却没有。熊舟用余光瞟到,那男孩拉开了裤链,而女孩起身跪在他身前,在男孩两腿之间吞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自己的下身起了不寻常反应,熊舟咽了口口水,下意识地夹腿。可是轻微摩擦只会助长感觉。她需要释放。
从录像厅落荒而逃之前熊舟记下了电影的名字,她想回家取MP4,然后找学校附近的音像店老板,花几块钱让他帮忙把片子拷下来。
可是悄悄从窗外翻进自己房间里时,隔壁郭晓年的房间传来让她面红耳赤的声音。
熊舟脱下运动鞋,轻手轻脚地走到门口。
郭晓年甚至没关门。
只撇了一眼,熊舟便感觉气血上涌,下身的反应更加强烈。
姐姐躺在床上,内裤褪至小腿,她在自慰。
早已被揉得红肿的阴蒂昭示这场自我取悦的激烈和绵长,少女纤细的手指没入下身的沼泽,生疏地抠弄。
带着鼻音的、断断续续的呻吟飘进熊舟耳朵里。
姐姐,她日思夜想的、每个春梦里都出现的姐姐,此时在边自慰边轻唤自己的名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果说这可以是错觉,但郭晓年另一只手里拿着的分明是自己的内裤。
熊舟站在房门口,只觉得头晕目眩。
“小舟…好热…姐姐好热…你帮帮我…放进来好不好…嗯…哈…”
这些淫乱词句从平日里总是以乖乖女模样示人的姐姐嘴里吐出,反差带来的冲击感让熊舟口干舌燥。姐姐因快感扭动的身躯,和银幕上女主的胴体交叠再一起,再也没了恐惧和理智阻拦,她径直踏入姐姐的房间。
褪下裤子,半硬的鸡巴弹跳出来,差点就要打在郭晓年脸上。被情潮控制的少女有些茫然,好像已经分不清现实和幻想,只是抬头看向妹妹和她慢慢涨硬的肉棒。熊舟以为姐姐会露出抗拒的表情,可郭晓年却凑近,一只手搭上自己的臀部。
下一秒,纤纤玉手轻轻拂过肉棒的柱身。
硬了一路的熊舟受不了这般刺激,她只觉得脑中劈过一道闪电,腿根一紧,阴茎抽动着,对姐姐的脸喷出一股浊精。
“唔!”
熊舟恢复理智,看见白液挂在姐姐精致可还略带稚气的面庞上,一时间手足无措。
可郭晓年没说一句责怪的话,甚至没有皱一下眉,她伸手,用指腹抹下散发腥味的液体,当着熊舟的面,含入嘴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熊舟觉得自己的脑子里炸开烟花。
是在做梦吗?
她顾不得任何,急不可耐地跨坐到郭晓年腰上,一把将她内裤扯下丢在一旁。
手搭上姐姐的肩膀,熊舟才发现,郭晓年在发热。
她从情欲里稍微清醒过来:是发烧了吗?可是话还没问出口,郭晓年已抓住她的领口,将她拉向自己。
她们狂乱地接吻。太多了,想做的、需要做的太多了。熊舟激动得手足无措,但姐姐抓住她的手滑向那片隐秘的森林。
熊舟的手指划入肉缝,不得章法地乱抠乱弄着。可对于郭晓年的身体来说,这样的操弄已经是让她很难承受的挑拨,只是欲火被点得更旺盛,她扭动身躯迎合,把熊舟的头按在胸前。
“不够…小舟…放进来…”
那就是郭晓年和熊舟人生中的第一次性体验。
一位扶着鸡巴根本不知道要插哪儿、急得满头大汗,另一位浑身像冒火一样、神志混沌所以用身体和本能指引自己挑起和接纳对方的欲望。才刚插进去,郭晓年就高潮了。肉棒被穴肉绞着,被淫水喷浸,熊舟从没受过这种刺激,她哆哆嗦嗦地在姐姐的身体里射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阴茎没有丝毫疲软之意,郭晓年的腿也还紧紧缠着自己的腰。不够,还要。
熊舟扶着姐姐的胯,开始猛力抽插。
被冲撞的不止是身体,还有神志。
该死的生物本能。
所有折磨自己的非人不适感都消失了,只剩一种渴望:想要被插入,被填满,被狠狠内射。
只有一个人能如此满足她。
所以郭晓年用腿紧紧环住熊舟的腰,随着每一次插入浪叫。卵袋啪啪地拍打会阴,肉棒被抽出又再整根没入,每一次进入带来的快感都让她身体不由自主的发抖。
又到了。
郭晓年的哭喊让熊舟误以为是不适,她有些慌张地想要退出,害怕是因为自己弄伤了姐姐,但郭晓年瘦弱的双臂紧紧箍着她的身体,性器贴合,淫液一股脑儿浇在两个人的腿根,流到膝盖上,弄湿身下的床单。
熊舟低头,轻吻郭晓年的眼眶。两人身躯紧紧相贴,她能感觉到姐姐身上已经不再那么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以…
把事实拼凑到一切得出结论后,熊舟感到狂喜。
她抱着失而复得的姐姐,一个劲地亲吻对方的嘴唇。郭晓年的回应是轻轻一巴掌拍在自己妹妹脸上:
“不要停…肏我…”
她低声命令着。
空调的确是开得太低了。熊舟想。
她怕郭晓年真的着凉,手指还插在姐姐的逼里不停扣弄,眼珠已经在到处转。
遥控器放在床头柜上,忙着对郭晓年胸前两团柔软又抓又揉的另一只手松开来,拿起白色塑料壳的控制器,想要调下温度。
屏幕没有亮起,也没有响声,没电了吗?
但她分心太久了,郭晓年抬手捏她手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要…”
姐姐声音很小很轻,轻到差点被她下身被抽插搅动时发出的噗噗水声盖过。
熊舟俯身,带着恶作剧意味的笑,做出侧耳倾听之姿:“你说什么?”
郭晓年张嘴抱着她的脸颊啃下去。
“嘶…”
疼痛让熊舟倒吸一口凉气。
她不恋痛,此时却明显感觉自己下身又涨硬了几分。
那就只有一个顾虑了…
姐口逃生后,她第一时间爬起来,郭晓年的手搭到她裤腰,熊舟打断姐姐的动作:“你现在…真的可以了吗?”
即便在昏暗不见光的房间里,郭晓年腹部那道疤痕仍清晰可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目光触及,熊舟不知道为何有想哭的感觉。眼眶鼻头一热,眼泪瞬间就滑落下来。
郭晓年下面湿得快,她是眼睛湿得快,自己都还没反应过来,眼泪就啪嗒啪嗒地开始掉在郭晓年肚皮上。
郭晓年刚刚被手指插得不上不下,现在张腿等待挨操,结果发现妹妹切换到了言情频道,她感觉虽然窝心但是又好笑又气人,抬腿轻踹了一下熊舟腿根。
“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她轻声道。
熊舟吸了吸鼻涕,抹了把眼泪:“所以医生说你的情况可以…”
“早就可以了。剖腹产的刀…”
郭晓年这话没说完,就被熊舟的吻堵住了嘴。
3吃奶h
作者的话:本章时间线也会跳来跳去。还有就是,爬虫盗文很猖獗,我可能还会在防盗那一卷发防盗章节,大家买之前注意看下标题,别白花了钱啊。
这样做不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个念头冒出,郭晓年就会感觉自己下身又湿一分。
被熊舟进入的时候她在想,如果对方不是自己的妹妹呢?她还会这么渴望熊舟的爱和触碰吗?还会在每次自慰时都在脑海里勾勒对方的轮廓吗?
可现实没有这样的如果,疯狂错乱的命运是15岁的自己和熊舟在当时的共同选择。
郭晓年已经不是第一次起这样的潮热。一开始只是昏昏沉沉,睡一觉便退去。但很快,潮热会在她睁眼后卷土重来,折磨她日与夜。
那种感觉好似千百只蚂蚁在身上爬,又像缓慢的溺亡,简单日常的肢体触碰都可能导致快感在身体里钻;脱下内裤时,裆部总是濡湿的。
是发情期。这个概念,从学校门口的地摊里第一次被15岁的郭晓年了解。
再翻一页,便是女人面色潮红地被阴茎插入,郭晓年猛地把书倒扣,只觉得下身又该死地开始分泌情液。
她深吸一口气,把书翻回来,端详那女人的面庞,和日日难耐的自己似乎真有几分相似。
那晚,郭晓年做了第一次春梦,和所有梦一样
,模糊,没头没尾,没有逻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有一样东西她看得真切。
把自己摁在课桌上,用勃起下体缓缓摩擦她屁股缝隙的人是自己的亲生妹妹,熊舟。
太糟糕了。
但生活显然想和她开更多玩笑。郭晓年睁眼时,看见身侧还在熟睡的妹妹裆部鼓起小帐篷。
…熊舟13岁了,也该晨勃了。
郭晓年闭眼,想努力将这一切从自己脑中驱逐。
才是早上六点,天仍灰蒙蒙的,可身体已然不受控地开始发热。今天肯定又是难熬的一天。
在床上呆得浑身不自在,郭晓年想起身去冲个冷水澡。她现在每日就靠冲三遍澡来缓解这个古怪症状。
可刚挪动一下,一条手臂就从后方伸来,箍住她身体。熊舟在后方抱她,郭晓年屏住呼吸。过了好一会,才通过打在自己脖颈的均匀呼吸来确认,对方并没有醒。
但熊舟紧紧贴着她的背,下身…也很糟糕地贴合着自己屁股的位置,郭晓年能感觉到那玩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蜜穴无声沁出汁液,昭告郭晓年的心口不一。但羞耻心、伦理观和身体渴望一起被潮热熏着,让她口干舌燥,不堪重负。
熊舟睡得很沉,可她的下体并没有。
郭晓年咬唇,颤颤巍巍地,试图轻抬屁股,好让自己的股缝贴上熊舟涨硬的鸡巴。
熊舟的手无意识地搭在自己胸前,只要郭晓年稍微挺身,对方的手指就会拂过自己胸前的两点。
一定是无意间发现的。郭晓年对自己说。
要…”
姐姐声音很小很轻,轻到差点被她下身被抽插搅动时发出的噗噗水声盖过。
熊舟俯身,带着恶作剧意味的笑,做出侧耳倾听之姿:“你说什么?”
郭晓年张嘴抱着她的脸颊啃下去。
“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疼痛让熊舟倒吸一口凉气。
她不恋痛,此时却明显感觉自己下身又涨硬了几分。
那就只有一个顾虑了…
姐口逃生后,她第一时间爬起来,郭晓年的手搭到她裤腰,熊舟打断姐姐的动作:“你现在…真的可以了吗?”
即便在昏暗不见光的房间里,郭晓年腹部那道疤痕仍清晰可见。
目光触及,熊舟不知道为何有想哭的感觉。眼眶鼻头一热,眼泪瞬间就滑落下来。
1不速之客
所有当事人都记得,梅选是在台风刚刚登陆那会儿走进酒店大堂的。
百年一遇的台风在团建最后一晚提前登陆,当时,富家集团光越分公司人事部的全体职工都聚在雷恩斯酒店大堂一侧,打扑克的打扑克,打台球的打台球。
毕竟是团建,想要自由安排时间是不可能的,花着公司的钱来海岛,那肯定也和上班时一样,所有人都得有事做,只不过excel和ppt换成了台球杆和纸牌,工作成果交付变成了手机摄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有人都要拍照。人事部群里的通知写得清清楚楚,每个人都回去后都要发三张照片给负责公司公众号运营的同事,作为日后宣传素材。
这个规定让女同事们都不太开心,毕竟没有几个人希望自己不经修饰的图片被发得满哪都是,甚至可能出现在公司年会时的大屏幕上。而人事部——很不巧——是女同事含量极高的部门,22个人中仅有3个男性。
褚斯文一整天都在尽力避开不同人的镜头———特别是阿芬的。到了晚饭后,暴雨已经下了起来,酒店工作人员忙着加固门窗。人事部的大家按兴趣分组活动,褚斯文挑了最边角的一桌,和几个入职后还没怎么接触过的同事一起打牌。
雨滴被风猛烈地砸在窗玻璃上,外面已是一片漆黑。酒店服务生过去拉窗帘,褚斯文撇了眼窗外,窗帘降下前,她撇见一抹闪过的红色。还没来得及细看,服务生就遮住了她的视线。男同事在耳边打响指,告诉她轮到你出牌了。
褚斯文转回头来,目光就刚刚好对上了阿芬举得高高的手机镜头。
也几乎是在同时,酒店大门哗的一声被推开,鲜红的瘦高身影裹挟着外面的狂风暴雨一同卷进来。声响太大,几乎所有人都停下动作看向这个不速之客。
这人穿着鲜红色的长款雨衣,头戴兜帽,像一道瘦长鬼影。他拉着银色的RIMOWA行李箱,浑身上下都在滴水,走每一步都会在酒店大堂的地板上留下水痕。
拉窗帘的服务生迎上来,那人停下脚步,把套在鞋上的两个鞋套摘下,递了过去,接着走向前台,摘下兜帽:
“望洋套间,手机尾号4987,梅选。我下午打过电话了。”
储斯文愣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看向那个鲜红瘦高的背影,发现对方的轮廓果然已变得熟悉,RIMOWA行李箱上的斑驳贴纸,有几个还是被自己亲手贴上去的。
可她来这里做什么?
酒店经理很快把房卡递给梅选,对她说房间还在加固窗户,建议她等会再入住。
穿鲜红色雨衣的短发女孩点头,拉着行李箱往紧挨着台球桌的休息区走来。
储斯文抽出牌组拍到桌上,但视线却忍不住一直飘向梅选。
后者脱了雨衣丢在行李箱上,往皮沙发上一坐,翘起二郎腿,看起来已然陷入了自己的世界里。
“今天有船来吗?”
问话的人是何美玲,这次团建的组织者,也是人事部二把手。她烫着泡面头,戴眼镜,快四十岁了,看起来更像一个小公司的资深财务。
梅选没有转头看她,只是转动眼珠确认了一下讲话者的位置,确定对方真的在看着自己,她才开口:
“我是从岛西边民宿走过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哦哦,是不是那家屿什么…”
“对。鬼面岛也就那一家民宿。剩下的就是这家酒店。”
“他们家怎么了?”何美玲继续问,“是不是房间不够干净?我之前看评论…”
“停水了。昨天到现在还没修好。”梅选打断她,同时伸手把下垂到眼前的刘海撩起。她手腕上那枚银白色表盘的百达斐丽在灯光下很醒目,阿芬立刻注意到了。
“哦哦,这么惨。我之前就是看他们家刚开业做活动,很便宜,本来还想订来着…”
何美玲说话时,酒店服务生把热茶端到梅选面前。但后者的注意力已经在台球桌上,阿芬和戴眼镜的秃头男对决,她打花色,秃头男打全色,中式八球玩法,现在大家都还剩一个球在台面上。
现在是秃头男在打,3号球和白球贴底库,而黑球几乎与其平行,这条平行线又和底库成直角。秃头男脸上的纠结表情不难读懂,如果正常打进3号球,白球无法走位,那接下来一杆几乎就是把机会直接送给阿芬了。
秃头男瞄准了一会儿,左右为难,最后决定赌一把。他俯身,瞄准准备击球,梅选发话了:“你这样会打歪的。”
秃头男抬眼看她,阿芬也转过头来看她———顺便再次观察梅选的腕表和衣着。男人微调姿势,准备发球,梅选又说话了:“你不如把杆尾抬高点,打右塞点位。”
但她话音刚落,男人已经出杆,果然如她所言,3号球被击中后走出歪曲弧线,仅仅碰到了袋边。男人脸上露出烦躁神色,阿芬笑了,只观察两秒,便俯身击球,精准的长杆,把自己最后一颗花色球打入袋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绕到台球桌另一边来瞄准黑球,发现梅选已经转回头去喝茶了。
这一局还是阿芬赢,秃头男摇摇头,把球杆放到一旁便离开,另一个穿花衬衫的男同事正要补位,阿芬过去拍了拍梅选的肩:“你玩吗?”
梅选回过头来,两个人近距离打照面,立刻嗅出同类的气息。梅选长了一张娃娃脸,眉毛很浓,配合她的瘦长条身材和半框眼镜像个高中生,很能激起女人的母性。但她眼里的阴郁又和这张脸的其他部位那么格格不入。
阿芬感觉到梅选也在看着自己,毫不掩饰的、直接的审视目光,像在打量一件宜家家具。
“我叫梅选。梅花的梅,选举的选。”
“阿芬。”黑又瘦的女孩挑眉,“怎么样?打不打?”
洗牌的时候,褚斯文又瞟向台球桌。
梅选身上穿的深绿色衬衫是她挑的,脖子上戴的项链是她亲手做的,眼镜框也是自己送的生日礼物。
在灯光下,梅选的眼镜片看起来有点脏———如果从自己这个角度看过去都脏的话,那她眼镜片真的该擦了。
她来这干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个问题的答案储斯文能猜到一半———毕竟梅选一进来就直奔阿芬去了。
问题的另一半是,她到底准备怎么做?
褚斯文冷不丁想起上周的某个夜晚,她们刚做完爱,躺在床上温存,梅选的手抚过她腰部,又向下摸去,大概是还不满足。
储斯文一只手摸索手机,另一只手试着制止梅选。“可以了。”
但后者没有抽手,只是和她僵持在那,直到褚斯文把注意力重新转移到梅选身上。
“如果有天,我突然出现在你觉得我不会出现的地方,你是什么反应?你会主动上来跟我打招呼吗?”
“比如哪里?监狱吗?”
“……”
“我一直觉得你很有可能会被抓进监狱的。”储斯文摸着她的肩膀。
“…打个比方,”梅选抽出手来,搂住褚斯文的腰,好让两人贴在一起,“你们下周不是要去海岛团建吗?如果那天晚上我突然走进酒店大堂,你看见我的话,会主动跟我打招呼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会。”储斯文回答得很干脆,“谁知道你是不是被什么脏东西附体了。”
所以她被附体了吗?看起来没有。眼前人是褚斯文很熟悉的“刚认识新朋友的梅选”———看起来热情又活跃、健谈、平易近人还幽默。
不过对于梅选来说,摘下这层面具就像摘美瞳一样简单。
这一点上,阿芬倒是和她有相似之处。
2百达斐丽和劳力士
“5160G?”
阿芬问的时候,梅选在俯身瞄准。
这局她运气不错,开球时啪一声进了两个彩球。下一个是1号球,贴库,而且挨着花色球。
梅选绕着台球桌走了一圈,俯身架杆。
她是右撇子,左手架球时,那枚百达斐丽5160G在顶灯下闪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的表也不错。”
梅选说着,出杆击球。她轻推白球,白球碰了边库才撞的1号球,黄色小球贴着边库,慢悠悠滚进袋口。
阿芬戴的是探险家一代,所谓木村拓哉严选,论价格,梅选手上的百达斐丽能买25枚她的。
“我爸留给我的。劳力士。”
阿芬举起手腕,笑道。
“哦哦,我爸也喜欢。他戴迪通拿。”梅选边上粉边说。
阿芬看着她:“你爸戴迪通拿,但是你戴百达斐丽?”
梅选耸耸肩,“他觉得只有劳力士保值嘛,老一代人,你懂的。”
“那的确,劳力士这方面没话说。”
阿芬讲完,却听见梅选轻笑了一声———她没有张嘴,只是扯了下嘴角,喷出若有似无的气声,隔着那两片擦不干净的眼镜片,阿芬捕捉到一闪而过的轻蔑…有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梅选俯身击球,阿芬站在她斜对面,不由自主地握紧球杆。
她死死盯着半趴在台球桌上的梅选,还有她手腕上闪耀的手表。
被游手好闲富二代鄙视的感觉让阿芬不由自主想起高中时代的类似经历。但梅选不是十六七岁的张牙舞爪的青少年,她只是听完自己的话笑了笑,只是把人当廉价桌椅来打量,只是用漫不经心的口气回了一句“你的表也不错。”
梅选把又一颗彩球打进袋里时,阿芬开始在脑子里回想对方说那句话的语气。
等她直起身来观察下一颗球的线路,阿芬突然意识到自己刚才一直忽略了的地方。
一个戴160w手表的富二代,来海岛上玩却订两百多一晚的民宿?
有鬼。
她盯着梅选的手表,觉得那表盘越看越歪。
接下来就一直没阿芬什么事,梅选打得又稳又准,现在桌上的彩球还剩两个,2号和6号,但位置都刁钻,全被花色球挡住了,需要叫位。
阿芬抱臂,球杆也被她夹在臂间。梅选走来走去瞄准,她则借着难得的机会也开始审视对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Nike和Off-White的联名鞋子是好几年前出的款,穿得又脏又旧。那个RIMOWA行李箱看着也不像假的,因为自己女朋友也有一个——当然,还得上手摸了才知道,这也是女朋友说过的。
至于衣服裤子,看不出什么端倪——没有logo,合身,利索。除了那块表和银制虎头袖扣,还有项链,全身上下也没有其他配饰。
但虎头袖扣配这样的衬衫太过浮夸,而那条项链一看就不是什么高级货。
用力过猛,品味不行。阿芬在心里总结。是除了玩乐和比美什么都不会的蠢货富二代,又或者只是混迹台球厅的小混混给自己打扮了一番———不管哪种,这人都只是个装逼犯,但来这装逼背后的目的是什么?
确定对方是纸老虎之后,阿芬突然感觉轻松了一些。
梅选出杆击球。白球先击中边库再碰到2号,一颗入袋,还剩最后一颗。
“6啊。”赞叹声来自旁边的花衬衫同事,梅选看他,笑了笑。
“朗海涅?”
她指了指花衬衫的手腕。
“这你都认识?”花衬衫一脸惊喜,“玩家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们家表耳做得真的很漂亮。”
旁边坐着打牌的何美玲也笑了,“你们三个,这是表痴凑到一块了。”
阿芬转头看她。“我跟彬哥算什么,小梅戴的可是百达斐丽,一百多万,值套房了。”
她话说得并不小声,附近两桌人都能听见。也有人抬头看过来,阿芬撇了眼那位“有钱人”。梅选拿着球杆走向她,但完全没接话,只是在看球局。
台上剩下7号球,靠近中袋,但是被14号和9号球贴着,白球的线路也贴花色球。梅选一边上粉一边算路线,感觉到这球无解,只能打防守了。她便随一塞,碰到7号球后把周围两颗花色球也打散,白球滚到边库,这个角度,其实打哪颗花球都很要求技术。
梅选转头看向阿芬。她177,比阿芬高了快一个头,看对方就得垂下眼。“到你了。”
“你爸做什么的?”阿芬弯腰架球。
“什么也不做,退休了,在加拿大。”
“留你在国内照顾家里生意?”
“照顾啥,我就是个写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专职写?”
坐在角落里等着补位的花衬衫男同事问。
“对。”梅选回头看他,“就写网文的。也不是什么严肃文学。”
“男频还是女频啊?哪个网站?”
梅选笑了。“我可不爆马甲。你可以猜。”
“我去,写能买百达斐丽,那你应该赚不少啊。”花衬衫男道。
梅选对他保持笑意。“怎么称呼?”
她收获了第二个名字:陈伟彬。
阿芬皱皱眉头。她击球,但是出杆歪了,花色球只撞到袋角,轻晃两下,始终没掉下去。
“要不我给你开个窗,”梅选半开玩笑,“让台风帮你帮球吹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芬也扯了扯嘴角,看样子并没有被这个脱线笑话打动。她把球杆往旁边墙上一倚,回身坐到男同事身旁,等梅选击球。
白球角度好极了,也不需要太多思考就能瞄准。梅选俯身时问:“你俩是结伴出来玩的吗?”
她说完便击球,把最后一颗彩球打入袋。
现在就差黑球了。
“不是,公司团建。”花衬衫说着,指了指旁边台球桌的三个女生,还有那边一众打牌的人。梅选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今晚第一次,和褚斯文对上了视线。
梅选摘下眼镜擦镜片。“你们什么公司啊?来海岛团建,看起来福利蛮好的嘞。”
“富家地产。”阿芬说,“光越分公司,我们是人事部。”
“哦哦,部门团建。”
梅选说话的时候,把眼前这堆人扫视了个遍,她对上不少人的眼神。
就剩黑球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最简单的翻袋球,找好瞄准点,中杆中力,啪一声,落袋。这局是梅选赢。
陈伟彬站起来,意思是要跟她打,但梅选摆了摆手:“我要上去放行李。你们玩吧。”
酒店一楼的厕所旁边是天井,昨天褚斯文看见有服务生和清洁工在这抽烟。
但现在,天井房门口叠着厚厚的沙袋,门也被锁上了。暴风雨的声音穿过墙变沉闷了,像有爆炸在远处发生。她又往前走几步,推开楼梯间大门。刚进去,突然就被人拉过去了。
熟悉的不讲道理的亲吻像暴雨一样落在额头,鼻尖、脸颊和嘴唇,同时身体被紧紧抱住了。褚斯文不是言情里女主角,不会因为对方突然发情并对自己强制执行亲密肢体接触就心动。意识到自己现在推不开梅选后,她一边应付贪婪的亲吻,一边伸手探进对方衬衫,狠狠掐了一把前锯肌,然后如愿以偿地听见高个女孩倒吸一口冷气。
“走开。”她顺势推了一把,梅选松开怀抱,换上一副委屈巴巴的表情。
“我就只是想贴贴…”她小声说。
“你冒着台风上海岛就是为了贴贴吗?”
褚斯文冷冷地问。梅选眨眨眼,发现女友脸上的表情已经严肃到可以算是在生气。她抿嘴,继续摆出人畜无害的样子,拉住褚斯文的手。177的人窝着肩膀靠近,像吐舌摇尾的大型犬。
“可是我真的很想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到底来干什么?”褚斯文又问了一遍。
“贴贴。”
“梅选,我在认真问你话。”
梅选直起背,温顺的表情消失了。
“我不会让别人知道我俩认识的。”
褚斯文轻笑,“那你迫不及待把我拉进这里接吻?你知道每个在大堂的人都会走到这里来上厕所吧?”
梅选黑着脸,不说话。楼梯间的光是顶光,从二人头上打下来。她看起来更阴郁了,像一只巨大的蝙蝠。
“我们明天就回去了。”沉默了一会儿,褚斯文伸手整理她衬衫领,“你要是想待在这儿玩,就呆会。如果想回去也可以,但别和我们坐一班船,行吗?”
轮到梅选露出忍不住发笑的表情。“台风冲这儿来了,你觉得你们未来两天能走?”
“……什么时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今晚啊。”梅选举起手机,在她面前晃了晃,“台风路径有实时更新网址,现在‘布拉万’是直接朝鬼面岛来的。”
好像是为了回应这话似的,楼梯间的窗框被吹得框框作响。
“我觉得,明天你们是走不了了。”
狗尾巴又在摇。褚斯文叹了口气。
她伸手搭上梅选胳膊,后者像条件反射一样,立刻又把人搂紧,头凑到褚斯文脖颈间不停闻闻嗅嗅。褚斯文不管她,手摸到项链扣子,解开,便又推了推梅选。
她摊手,掌中放着被自己解下的项链。“这条就别戴了。”
梅选撇嘴。“它跟你手上戴的也不是一个颜色。”
“但是用料风格都一样。不是你自己说的吗?不会让别人知道我俩认识。”
“那你住几号房?”
“……我跟同事一起住的。你不许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住501哦。”梅选听起来并没有被拒绝影响,她把自己的另一张房卡塞进对方的裤袋。“你来的话,我可以打折。”说完这话,她露出贱兮兮又雀跃的表情看着褚斯文。
“…婉拒了。你快去洗澡吧。”
3.洗个澡吧
裤袋里手机震动。陈伟彬正在击球,阿芬掏出自己的荣耀Pura70,发现是七七发来的微信。
七七拍了一张黑压压的窗外,说:“出来旅游结果被台风困住了”句末以哭哭emoji当结尾。
阿芬举起手机,给对方拍了台球桌一角,算是在报备日常。下一秒,七七回了她发的上一张图:“那个穿条纹衬衫的女孩是?”
阿芬点进那张随手拍,里面穿条纹衬衫的人只有一个:褚斯文。
七七的新消息又来了:“她脸好小。”
阿芬抿嘴皱眉,还没开始打字,就被陈伟彬叫了。轮到她击球。阿芬把手机往桌上一放,观察局势。
没有一颗球好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芬也选了防守,结果低杆没打好,把白球打进去了,白送陈伟彬一个全场自由球。
算了,无所谓。阿芬抓起手机,给七七回:“她就是我说的那个巨傻逼的同事。”
又一条新消息发过来,这次来自女朋友潘月。她给阿芬转发了“布拉万”台风的实时路径查看链接,说:“好像冲着你们那个岛来了。”
等等。
阿芬点开链接看完,又回到和七七的聊天界面。她点开对方发来的黑压压窗户照片,又把图片放大。
窗外已经看不出什么景色了。就是铅灰色的厚重云层,云层底下是黑黑的一片———海吗?
但酒店窗框和窗帘都被拍下来了。
阿芬点进订酒店软件,输入鬼面岛的地址,出来的结果的确如梅选所言,只有现在他们所住的雷恩斯酒店和一家叫屿之声的民宿。
下一步是翻找屿之声的房间照片。民宿规模不大,房型不多,所以也不费力。阿芬很快就能确定,七七这张照片的拍摄地点就是在民宿里。
换句话说,和自己在网上聊骚暧昧了一个月的女网友现在和自己一样被困在海岛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什么样的巧合?两个人都没跟对方聊起这次出游。
不等阿芬多想,窗外的暴风雨声更大了。大堂的灯闪了闪,惹得所有人都担忧抬头。服务生过来转告大家,说七点半酒店餐厅会开门,现在房间门窗都加固好了,大家可以回屋休息。
“那我看咱们就先回去吧。”站起来的女生叫周沫———褚斯文入职之前,她可以说是人事部唯一的颜值担当。不过和前者不同,周沫家足够有钱,上班只是家里安排的闲差。再加上年轻,直言不讳这个角色一般由她扮演。
周沫伸了个懒腰,看向何美玲身边的吴桐——人事部总监,这批人的领导。吴桐坐了那么久,还老输钱,也打乏了,于是也点头,说大家回去休息下,最好洗个澡,不然晚上说不定会因为台风停水的。
郭晓年下面湿得快,她是眼睛湿得快,自己都还没反应过来,眼泪就啪嗒啪嗒地开始掉在郭晓年肚皮上。
郭晓年刚刚被手指插得不上不下,现在张腿等待挨操,结果发现妹妹切换到了言情频道,她感觉虽然窝心但是又好笑又气人,抬腿轻踹了一下熊舟腿根。
“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她轻声道。
熊舟吸了吸鼻涕,抹了把眼泪:“所以医生说你的情况可以…”
“早就可以了。剖腹产的刀…”
郭晓年这话没说完,就被熊舟的吻堵住了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3吃奶h
作者的话:本章时间线也会跳来跳去。还有就是,爬虫盗文很猖獗,我可能还会在防盗那一卷发防盗章节,大家买之前注意看下标题,别白花了钱啊。
这样做不对。
这个念头冒出,郭晓年就会感觉自己下身又湿一分。
被熊舟进入的时候她在想,如果对方不是自己的妹妹呢?她还会这么渴望熊舟的爱和触碰吗?还会在每次自慰时都在脑海里勾勒对方的轮廓吗?
可现实没有这样的如果,疯狂错乱的命运是15岁的自己和熊舟在当时的共同选择。
郭晓年已经不是第一次起这样的潮热。一开始只是昏昏沉沉,睡一觉便退去。但很快,潮热会在她睁眼后卷土重来,折磨她日与夜。
那种感觉好似千百只蚂蚁在身上爬,又像缓慢的溺亡,简单日常的肢体触碰都可能导致快感在身体里钻;脱下内裤时,裆部总是濡湿的。
是发情期。这个概念,从学校门口的地摊里第一次被15岁的郭晓年了解。
再翻一页,便是女人面色潮红地被阴茎插入,郭晓年猛地把书倒扣,只觉得下身又该死地开始分泌情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深吸一口气,把书翻回来,端详那女人的面庞,和日日难耐的自己似乎真有几分相似。
那晚,郭晓年做了第一次春梦,和所有梦一样
,模糊,没头没尾,没有逻辑。
但有一样东西她看得真切。
把自己摁在课桌上,用勃起下体缓缓摩擦她屁股缝隙的人是自己的亲生妹妹,熊舟。
太糟糕了。
但生活显然想和她开更多玩笑。郭晓年睁眼时,看见身侧还在熟睡的妹妹裆部鼓起小帐篷。
…熊舟13岁了,也该晨勃了。
郭晓年闭眼,想努力将这一切从自己脑中驱逐。
才是早上六点,天仍灰蒙蒙的,可身体已然不受控地开始发热。今天肯定又是难熬的一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床上呆得浑身不自在,郭晓年想起身去冲个冷水澡。她现在每日就靠冲三遍澡来缓解这个古怪症状。
可刚挪动一下,一条手臂就从后方伸来,箍住她身体。熊舟在后方抱她,郭晓年屏住呼吸。过了好一会,才通过打在自己脖颈的均匀呼吸来确认,对方并没有醒。
但熊舟紧紧贴着她的背,下身…也很糟糕地贴合着自己屁股的位置,郭晓年能感觉到那玩意。
蜜穴无声沁出汁液,昭告郭晓年的心口不一。但羞耻心、伦理观和身体渴望一起被潮热熏着,让她口干舌燥,不堪重负。
熊舟睡得很沉,可她的下体并没有。
郭晓年咬唇,颤颤巍巍地,试图轻抬屁股,好让自己的股缝贴上熊舟涨硬的鸡巴。
熊舟的手无意识地搭在自己胸前,只要郭晓年稍微挺身,对方的手指就会拂过自己胸前的两点。
一定是无意间发现的。郭晓年对自己说。
她在脑中对自己无声地重复这个事实的时候,身体在遵循最原始的渴望而动。挺胸让妹妹的指尖一遍遍擦过自己的乳尖时,下身便会被上半身的动作带动,使臀缝更贴合勃起的阴茎,一遍遍摩擦。
胸前的快感和身后的触感叠加,身下很快湿成一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郭晓年咬唇,缓缓将手探入内裤中,开始轻轻地拨弄阴蒂。
只抚过两下,身体就忍不住颤抖。郭晓年闭眼,努力克制身体的抖动,过于紧张让她无意识地屏住呼吸,等身体意识到缺氧,开口吐出一大口气时,听起来就是呻吟声。
身后传来熊舟无意识的哼唧,吓得郭晓年僵住了,又静待了不知道多久,身后一点动静都没发生,潮热带来的煎熬感慢慢回温,郭晓年深吸了一口气,再次将手伸入自己下身。
要找回刚才被打断的感觉很难,郭晓年揉了一会儿阴蒂,只觉得不上不下,没有之前偷偷自慰那种快感迅速积累然后爆发的感受了。
可身后有异样的感觉,郭晓年鼓起勇气,想要回头。熊舟的手仍搭在自己身上,柔软胸部也贴着自己的背。
怕弄醒妹妹,郭晓年尝试了几下就不敢再做动作。与此同时,她清晰感知是什么地方不对劲。
紧贴熊舟下体的臀缝处感受到一阵轻微抽动,然后便是黏湿的感觉。
郭晓年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思绪空白了几秒。潮热来势汹汹,蒸得她头晕脑胀,整个人好像要在高温高压下被溶化。
郭晓年甩开熊舟的手臂冲进了浴室。
“啪”一巴掌扇在乳尖,郭晓年后仰,差点叫出声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她即便发声,也只能是呜呜的声音,因为熊舟已经把她内裤脱下,卷成团塞入她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