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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1 / 2)

>她未来的及回答我,手指了指前方说:“别说了,车来了。”

我摇头,也许她根本不想回答我。我回过脸,便看到一个身材壮硕如铁塔的男子从路边的一辆小奥拓里钻出身子,这个男子的身体过于硕大,相比小奥拓显得更加狭小,使我心里很为这个挤在奥拓车里的男子感到难过。而他正脚步夯实地向我和心眉走来。

我惊叹道:“这就是你哥哥,让人难以置信。”

心眉扮了个鬼脸,笑嘻嘻地说:“奇怪吧!我也纳闷我们是不是一母所生呢?或者我妈把好吃的都偷给我哥了,重男轻女。”

“我倒不是这个意思。“说话间,心眉将手里的杂志卷成桶状,不断的挥舞着,嘴里呼喊着:“哥呀,哥呀,在这里呢?”

未等那个男人接近,心眉便欢欢喜喜地扑了上去。我看到心眉在她的面前像个充气洋娃娃似的被轻轻抱起。心眉脚落地以后,又蹦跶起来狠狠地在他的肩膀上拍了一巴掌,说:“哥呀,几天不见长出息了,买车了?”

她的铁塔哥哥大巴掌摸着后脑勺。嘿嘿地笑着说:“前段时间倒腾蔬菜赚了俩钱,经你嫂子同意,就买了辆车。”

心眉蹦跳着,甩着额前的短发说:“几毛钱呀?”

铁塔哥哥更加剧烈的摸着后脑勺子,用同样的傻笑说:“不贵,四万来块钱,牌证办全了才五万多一点。”

“哥呀,你现在老板了。”心眉忍不住又在铁塔哥哥的肚皮上捣了一小拳头,向前探了探头问:“俺嫂子咋没来呀?是不是对我有意见呀?”

“哪能啊,你嫂子到幼儿园接兵兵去了。”这时他才忽然想起我似地说:“这是你朋友?”

我点头对他微笑,他看着我,伸过来一只大手。自我介绍:“我是心眉货真价实的哥哥,我叫马心武。”声音若洪钟,使我头皮发麻。

我犹豫地伸出手,象征性地在那只手上握了握,然后便像突然遭受电击似的快速缩回。

3。无奈的相思

3。无奈的相思

3

城市的下午,铺满懒懒的阳光,蓝天上飘浮着简单的羽片云,街道两旁生长的法国梧桐已经枝繁叶茂了,阳光透过它犹如手掌的叶子破碎为点点的金子。这是个引人回想的日子,街道如同一条连系着往事的绳子,街口似记忆的绳结,在你蓦然回首,转身回望时,处处皆是故事。

小小的奥拓车穿行于城市的街道,如同一条潜入了深海里的鱼,自在畅游,身姿轻盈。我坐在奥拓车的后坐上眼睛随着心眉手指的摆动一忽儿左,一忽儿右,目送着车窗外飞走的那些,巴望着到来的这些,目不暇接。此时心眉正煞有介事的给我做导游,但她的解说速度显然跟不上车速,况且她在有意炫耀,因此造成废话连篇。使我过多的留意了她的表情,而忽略了她讲述的重点,往往是她说到一处地方,但它早已被奥拓车甩在了脑后,而远离了我的视线。在我重新求证她的话语所指时,大多数驴唇不对马嘴。偏偏这小嫚儿又是一个较真起来没完没了的人,陷于尴尬的她,无处发泄,就愤愤地指责哥哥:“哥呀,你不会把车开慢点吗?你要赶着去投胎,可别拉我垫背。”

心武也不恼,依旧嘿呀嘿的笑。“有啥话不能回家说呀?”

“叫你慢点你就慢点,哪来那么多废话?屁股痒痒了是不是?当心回家我让咱爸揍你。”心眉噘着嘴,一副颐指气使的模样。

小奥拓减缓了车速,看来心眉的威胁收到了效果。看她那副胡搅蛮缠,强词夺理的样子,我坐在车里想笑,却忍了忍,没好意思笑出来。

我凑在心眉的耳朵边小声说,“你在家里还是个人物。”

“那是当然。”心眉身子往后一仰,一脸的自我陶醉,得意洋洋。“我爸一辈子无产阶级钢铁工人,揍人那可不是虚的。”说到这里,他露出一丝坏坏的笑容。“只要我告他一状,他就在劫难逃,说打屁股就打屁股。”

看她一脸奸相,以前准没少告黑状,我拍她马屁。“女霸王。”

她冲我翻白眼,佯装生气。“你是夸我呢?还是损我呢?”

我继续添油加醋。“我是佩服你!”

“不会吧。”心眉顺势往我的肩膀上一靠,轻轻的说,“你暗恋我可以说出来吗?憋在心里多难受?”

我推开她细细端详了一番,然后又摸摸她的额头说:“你花痴呀?”

她睁大眼睛,莫名惊恐。“花痴有发烧的症状吗?”

“也有可能是发烧引起的神志不清,脑子烧坏了,呵呵。”

“哎呀,我原以为我只是有点多情而已。”心眉双颊绯红。

“我晕!”

心眉肆无忌惮的咯咯笑起来,整个的车厢里如同摇起了一串清脆悦耳的小铃铛,她抚着小腹做出一副欲要呕吐的样子,这傻嫚儿有时真令人受不了。

这时我的手机突然响了,我翻开看了看,是海波来的段信,这倒让我感到新鲜。短信的内容是这样的:

红,最近一段时间以来你的生活还好吗?我当时的情绪不好,说了许多不该说的话,偏偏你又是那样的固执,我当时的话难免有些过激。原谅我,自从上次和你争吵后,我一直在后悔。这一个多月的时间里我的生活过得了无生趣,每天除却了工作,就是坐在窗前发呆和玩网络游戏,打发所剩的无聊时光。我习惯不了没有你祝福的日子,你在哪里?我从没有像此刻一样盼望见到你。

读完短信后,我怅然了好久,一想到他我心里就别扭。在这一个多月的时间里,我们彼此没再联系,谁都不肯主动说句道歉的话,所以一直僵持着。手机里还保存着他以前给我发的那些温暖的短信,我却拒绝自己去想这个人了。他现在在做什么,我又怎么会知道,也许是坐在办公桌边安分的工作,又或者是在跟漂亮的姑娘调情,反正做着与想我无关的事情,却编造些甜言蜜语来试图融化我豆腐做的心。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便故意想教训教训他,便给他回了条短信:

我现在在潍坊,跟一位朋友在一起,即便想见你也脱不开身。

很快他又回了一条短信,警觉地问了一个敏感的话题:

男朋友,还是女朋友?公事,还是私事?

我心里暗笑,果然不出我所料,这个无赖终于露出他的本来面目了。兴之所至,覆水难收,又回了条短信:

一位温文尔雅的绅士呀,而且还是个款爷,此刻他正开着我梦想的宝马,载我到传说中的香格里拉去吃狗不理包子。你说是公事,还是私事呢?

发完以后,有种复仇成功的畅快淋漓。恰在此时心眉凑过不合时宜的脸,多此一举地问,“谁呀?这么来劲。”

我充满自豪地说,“我的第一任男朋友,不过现在被窝打入冷宫了,终日以泪洗面。”

心眉气定神闲地说,“哦,刘海波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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