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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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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杀了她就能让朕彻底断了念头倒也罢了,怕就怕,人死后,想念更浓……不知道碧落就是那一品香的姑娘之前,凤夜澜一直认为那一品香的姑娘早已香消玉殒,每日看着自己画的画像,一遍遍回忆着七夕那晚的情景。

现在,那一品香的姑娘终于被凤夜澜找到,如果杀了她,日后定会比当初还要念念不忘,因为碧落和凤夜澜之间的纠缠,远比一品香姑娘和凤夜澜的一面之缘还要深,还要多。

“皇上,不要再犹豫不决了!杀了她就什么也不用烦恼了!”

这个能在他人面前开怀大笑,明媚生动的女人,为什么在我面前偏偏变得冷若冰霜,满身荆棘呢?

凤夜澜的手指从碧落的脸颊上掠过,他明明可以触碰到她,却好像永远也抓不住,握不住……

朕是一国之君,这天底下还没有朕得不到,征服不了的东西。

“狂刀,你说朕和这女人再赌一局的话,结局谁赢谁输?”

凤夜澜问狂刀,他准备和碧落再赌一局,赌他凤夜澜能不能征服碧落的心,赌注就是碧落和她腹中孩子的性命。

若他赢了,凤夜澜便留碧落和她腹中孩子一命;若他输了,再杀了她们也不迟。

“皇上,这……”

狂刀真的很难回答,他虽然很想让凤夜澜赢,但又担心凤夜澜输的可能。

“但说无妨,朕不治你的罪。”

思虑再三后,狂刀回答,“皇上,请赐狂刀一道密旨,倘若皇上输了,便准许狂刀处死秦四小姐和她腹中的孩子。”

“好,朕允了。”

凤夜澜答应了狂刀的要求,他俯下身去,轻轻地在碧落的眉心落下一吻,心里默默地说,秦碧落,我们的赌局开始了……

“狂刀,”凤夜澜对狂刀命令说,“给朕弄碗打胎药来。”

狂刀虽心中诧异,却没有违背凤夜澜的命令,“是,皇上。”

在碧落昏迷不醒的这一晚,日夜兼程前往西戎国的一辆马车上,容成可欣惊喜地向马车外负责赶车的怪蜀老人叫道:“他醒了!他醒了!怪老头,他睁开眼睛了!!!”

“吁——”怪蜀老人拉住缰绳,将疾驰的马车立刻停了下来。

“快让开,让我看看!”

怪蜀老人冲进马车里,掀开平安的眼皮看了看,又为他把了把脉。

“平……”

在怪蜀老人为平安把脉的时候,容成可欣激动地看着睁开了双眼的平安,差一点叫住他原来的名字。

“诀哥哥,你现在感觉怎样?”

容成可欣改了称呼,她要恢复平安的原有身份,就算他还记得以前的事情,她也不会再允许平安跟以前的事有任何的关系。

他是被自己救活的,从今以后他的命属于她,他的未来也只属于她,他的一切都是她的……容成可欣绝不允许任何人将他夺走。

从这一刻起,这世上再也没有平安这个人,他叫容成诀,容成可欣的的诀哥哥。

容成诀木然地看着眼前的人,他的脑子里空白一片,他感觉自己的心隐隐作痛,好像有什么沉睡的东西正强烈地要苏醒过来,他只要一用力回想,脑袋就会炸开了一样痛。

谬墨个有附。“痛……”容成诀沙哑地说出一个字。

“怪老头,他说痛!他说痛了!!”12q。

容成可欣喜极而涕地告诉怪蜀老人,因为怪蜀老人曾经说过,如果平安苏醒过来并有了痛感的话,那他的命就有了延续的希望。

“知道,我知道!”怪蜀老人皱着眉头对容成可欣说,“别吵,让我再仔细诊断一下。”

“嗯嗯!”

容成可欣捂住自己的嘴巴狂点头,可下一瞬她又尖叫起来,猛地从马车里站起来嘭一下脑袋狠狠地撞到了马车顶。

“怪老头你做什么?!为什么又把他弄晕了?!!”

容成可欣怒喊道,怪蜀老人捂着自己的耳朵解释道,“这小子体内的毒还没有彻底清除,如果这时候醒过来对他脑中的淤血块只会有害无益。

没察觉他正努力回忆过去吗?

那些记忆现在会杀了他,所以我用银针封住了他的风池穴,等我们赶到西戎国,用你的血将这小子体内所有的毒血都替换干净后,就可以拔出这根银针了。”

“是不是只要拔出这根银针,他就能想起以前的事?”容成可欣问。

“是。”

“那我宁愿永远都不要拔 出来……”容成可欣不想让容成决想起以前的事。

“这可不行啊,欣丫头。若是普通人还好说,但这小子脑子里有个淤血块,倘若这银针永远扎在这里,怕是淤血块永远也清除不了,到时候怕是还难逃一死。”

“那需要多久才能将他体内的毒血都清楚掉?”

怪蜀老人捻着自己的山羊胡思考了一下说,“快则三个月,慢则半年。这还要看你的身体状况。按理说,倘若你身子虚,无法三天给他换一次血的话,那他就只能等着,但时间拖得越久,这毒对身子的伤害就越大。”

容成可欣也非常纠结,她不想让容成诀尽快地回想起过去,却又不能让那银针一直留在容成决的风池穴上,给容成决带来危险。

三个月后,容成决体内的毒血就会全部被替换掉,到那时银针就要取出来。

可是,三个月的时间足够我走进容成诀的心,足够让他喜欢上我吗?

容成可欣抚摸着容成诀绝美而憔悴的脸,心里是种无人可说的难过。

为救他,容成可欣放弃了成为一个母亲的权利;为救他,容成可欣要忍受每隔三天从自己身体里放血的痛苦;为救他,容成可欣只能活到三十岁……如果所有的这些牺牲能够得到回报的话,那便也足够了。

怕就怕,付出全部变成东水流,什么都留不下。

碧落昨晚在梦中梦见了平安,平安笑着拿着一大束木槿花,还用蓝色的野雏菊为碧落做了个漂亮的花环。

“‘有女同行,颜如舜英,’平安认识这木槿花,朝开暮落,像碧落一样美丽。”

“碧落不喜欢,平安日后不要送碧落木槿花了。”

“为什么?”

“因为它开得太短暂,碧落喜欢能长久的东西。”

“那碧落闭上眼睛,平安送给碧落一个惊喜。”

“是什么?”梦中的碧落闭上眼睛后好奇地问。

“碧落睁开就能看到了……”

碧落缓缓地睁开双眼,朦胧的视线中有一个人影,一刹那的恍惚让碧落认为此刻坐在床边的人就是平安,可等她闭上眼睛再睁开后,床前坐着的人却是凤夜澜。

碧落不知道,身为一国之主的凤夜澜守在她的身边整整一夜。

碧落立刻彻底清醒,她的第一个反应就是看了看自己所在的房间,发现屋内除了她和凤夜澜之外并没有第三个人。

碧落坐起来,找了找床的四周,失望地发现竟然没有一样可以用来杀掉凤夜澜的武器。

碧落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发髻,心里黯然。

若是平安送的发簪还在的话,现在就能亲手杀了凤夜澜。

他怎么会在这里?是十公主将他叫来的吗?

碧落看了看被包扎的十指,明白一定是太医来为自己诊治过了。

“醒了?”

凤夜澜被碧落的动静弄醒,他看向碧落的那一刹,碧落眼中浓浓的杀意让他心中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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