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都已经在机场里边了嘛,难道还要过安检?”
“能耐长进了连说句话都那么大气,难道以为一月后你有能耐把这些玩意弄上飞机,放心,东西放我这一件也少不了你的。”
“你是怕我用它们闹事吧,如果真是怕过不了海关,我这手上表还不一样属于违禁品。”
“不敢劳你费心,过关前把这里边的层薄膜一贴,任凭什么仪器都会认为它就是块手表,至于这些刀可不是你想的那么回事,呵呵,要闹事你用拳头还不一样能闹,难道还真把你的手给砍了,运这些东西可需要时间,而我这人最讨厌的就是浪费时间,没问题了吧。”
“这世上有没你想不通的问题?”
“绝对有,但你小子我打十岁就开始研究,发生在你身上的事我可一件没那,以前怕关系没明朗不能做得太明显,现在嘛,用自己双眼去瞧吧!别浪费我的时间了,快滚、快滚。”被人这么个赶法刘海心里自然不痛快,但他才登上进幻为他准备的私人飞机,那股子怨气立马没了影:“怎么就你一个人 ?'…87book'”这话真是问得有点蠢,而楚思琪却并没在意:“那你还想有谁?”
“起码也得有个空姐吧!难不成喝口水还得自己倒。”
“不安全,特别是现在。”
“啊……我总算弄明白了,原来那丑男一直拿我当诱饵!”
“这也是不得已的事啊,不然那些东西怎么运出去,但你也不必在意这事,你现在真的很安全,没事就先去洗个澡吧,唉,真是不懂爱惜自己的身体,洗好了我帮你换换药,不然肯定会留下后遗症。”
“洗澡,你瞧瞧我这两手包得跟棕子一样,连粒扣子都解不开,怎么洗澡嘛!”以上纯属假话,如果真连粒扣子都弄不开,他小子哪能凭它们从千鬼洞上爬下来,但有时候女人很容易骗是因为她想被骗:“我帮你。”
接下来一个来小时,刘海除了大叫还是大叫,倒不是与楚思琪进行着什么激烈运动,而是被这女人弄得惨不忍睹,不过这事还真怪不了谁,要解开那一身贴肉的纱布绝对比受伤时更痛,还洗澡呢,就算楚思琪那么小心,也只敢给他擦把脸,剩下的地方几乎全得酒精消毒:“哗,你这头发都臭了,但又不能洗头,要不直接把它们推了。”
“我这头上又没受伤,干嘛非跟我一头秀发过不去,你洗好了马上用风筒吹干不就好了。”
“又不是女人,留那么长的头发干嘛,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拖着姐妹上街呢,哼,今天这头发我说什么也得给它剪了!”
“别乱来啊!不然给你准备的礼物我可要转送她人了!”
“礼物?”
“别看了,只要答应了这事,礼物保你满意。”
“好吧,我再信你这回,不过就算不剃光头,你还是得戴半月帽子,其实剃不剃也没差哪去,不说了,快把头低下,那些伤口再不处理我怕会出事。”
“本来还以为你这女人挺聪明,没想到居然能蠢到这份上,难道就不会先处理了伤口后洗头啊!”
“呵呵,我根本不会处理伤口,拆开纱布只是想瞧瞧你伤成啥样,你等会啊。”撞上这号就算没事也得弄出病来,不过被楚思琪领进来的医生模样虽然长得贼漂亮,下手却比楚思琪更狠,摊上这种流氓医生,刘海能不庆幸之前拆纱布的并非此人。
“呼……终于弄完了,这美女到底是哪所大学毕业的,下手简直跟杀猪没两样,还有我这些头发,几乎被她剪了一半……”这些牢骚虽不是当面发,但人家美女医生可才出去:“就你身上那种伤哪个医生处理起来都这样,不过你也该知足了,一般人可享受不到珍珠粉和药包扎的待遇……”
“你居然听到了,呵呵,我这臭嘴老是犯错,不过你这医生到底是哪冒出来的?”
“这不废话嘛,难道以为那么大架飞机只有头等舱啊!”
“对不起喔,这架可是民用机。”
“懒得跟你这种白痴计较。”
“既然她不肯说,不如你来解释一下吧。”
“呵呵,她所说的头等舱就是外边的座位,而经济舱则是杂物间,出于安全考虑,那里边可挤着四五号人,象肖匀这种大医生哪遭过这种罪,她没动手不偷笑了,哪能指望她嘴里会冒出什么好话。”
“安全考虑?如果她们一气之下在飞机上弄个洞岂不是更不安全!”
“你真笨,所谓的安全并不一定是人生安全,有些话不该她们知道,如果听了去不是害人嘛。”楚思琪这话实在有点不通,如果连命都没了,消息外不外泄跟他们可就再也扯不关系了。
“难不成你也是幻衣?”
“我也想啊,可惜我这人实在太懒了,天生就不是干那行的料,呵呵,不过这样也挺好,他们赚钱我来花。”
“噢,别说你姐那身段能做幻衣吧!”
“怕是八九不离十,自十五岁起我就没见过姐的真正模样了,因为她脸上的那些面具老换,久而久之她变成什么人我都不会觉着奇怪,呵呵,别忘了,我跟她可是孪生姐妹,差距再怎么大也不会到那份上嘛,但有的时我还真想瞧瞧她本来的模样。”这事刘海之前真是考虑不周啊,但即便一早知道那女人脸上做了伪装又能怎么样,顶多也就想到个人喜好,绝没可能往幻衣这事上想,因为那时他小子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幻衣。
“想瞧不就照镜子嘛,好了,我们后边的话只要是个人都能听,让他们从经济舱出来吧!”
“也好,其实这回我也觉得云哥是太小心了,这些机组人员可都是我们楚家的老伙计,如果连这种人都信不过,我实在找不出可以相信的人,转过身去吧,试试我给你准备的这身衣服……”
“想谋杀不直接说嘛,瞧瞧我身上这些绷带,被这种紧身衣裤包着非断气不可。”
“对喔,不过这事真不能怪我,谁让你喜欢这么穿嘛,要怪也只能怪你自己,既然这样,西装你也得凑合着穿了,唉,就你这模样,穿着西装也好看不到哪去,呵呵,没准不象什么太子却象**的小混混。”刘海可从没喜欢过紧身衣裤,但瞧楚思琪那一脸兴奋倒也不好扫她兴致:“我体内本来就流着混混的血液,不过麻烦你能不能别在前边加个小,真是怎么听都觉着别扭。”
“知道你不小了,可惜你现在混不起来,呵呵,我这就去拿衣服。”楚思琪话不老实手更不老实,只可怜刘海这本不老实的家伙此时却非得老实,这药一换可比之前更难受,他现在除了找到床睡觉是什么事也不想干。
“啪。那么快就睡着了,喂,就算睡着也得先穿上衣服吧,在冲凉房裸睡可十分伤身体。”
“你以为我神仙啊,我这种凡人可无法站着睡觉,但坐着睡也不怎么舒服,最好是穿好了衣服找张床给我,那才真是我的红颜知己呢。”
“稀罕,不过床倒也不是没有,我的礼物呢?”
“这西裤的宽度倒还勉强凑合,但这长度也未免太夸张了吧,简直都快赶得上短裤了。”刘海是边说边转身,等他话说完,人已跟楚思琪面面相对:“手拿来。”
“你不会没新意到也送手链吧,不要。”
“什么叫也送啊!难不成你收了别人很多条手链,呵呵,不过我要送的可不是手链。”故作神秘成这样,楚思琪也不由犯起了迷糊:“难不成是介指?”
“也不是。”
“那种金属制的指套我可没兴趣!”
“又猜错了,不过这玩意怎么个戴法我也不清楚,还是你自己弄吧。”闹半天连他这送礼之人也不知道送的是啥玩意。
“哦,这都不知道啊,它叫臂环。”
“如果是环状物体我也会称它为臂环,但这玩意却如道道珠帘,我想说臂帘又不知道恰不恰当,既然你认为它就该叫臂环,那就臂环好了,呵呵,听起来真象是为了避孕而上环。”
“你这人真坏,但……我喜欢,小坏蛋,睡前把这杯牛奶喝了吧,它对你的恢复有很大帮助喔。”
“我手脚不方便,难道你就不能用嘴喂我啊。”
“想得美吧你,滋……亲一个倒是可以,快,手脚不方便我帮你拿着,一口气把它喝完。”甜甜一吻倒是挺幸福,但被人强行灌奶可是另一回事:“恶……到底怎么回事?喝了这杯牛奶,怎么感觉那么困啊……”
“真是太神奇了,匀姐不愧为世界第一的诡医!”
“啊……什么事那么神奇啊,啊……”
“醒了,你用手摸摸自己身上的伤,别偷看喔!”
“哗,难不成我这一觉睡了几月?”手能摸到的皮肤尽数滑嫩无比,除了这解释刘海实在想不出更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