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伙都过来,关灯放电影了!”
“拉我干嘛,不是放电影啊,难道你这变态想在荒郊野岭放A片?”楚思琪可够大谱了,人家刘海是千不拉万不拉,独拉她这么个凶婆娘:“懂什么,我现在放的可是B片,你已经够B了,再B下去非出人命不可!”
“B片?”
“暴力啊,自这小子嘴里冒出来的话,可不能用常人的思维去分析,直接拿他当精神病来看待准没错!”
“今晚丑男的意见真是大,得,一会你帮他们换个片子,我就让你用用电,公平吧!”
“自己不会换啊,而且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帮你干这事!”
“不凭什么,呵呵,我不相信你能达到跨父那水准。”
“嗯,倒也算公平交易,成交,喂,你干嘛呢!”
“不干嘛,你们看片的看片,玩机机的玩机,我和这臭女人反正没事干,自然得尽快把这些吃食消灭!”做人贱没所谓,但贱到这地步可真会人神共愤,还好除了童啸云,几乎所有人的精力都集中在屏幕上了,倒也没人太在意刘海二人的抢食。
“滋。什么肉啊,这么鲜。”黑狗实在是太投入了,居然什么都往嘴里塞。
“龙王爷身上的肉自然鲜点。”他乱塞铃儿可是实话实说。
“啊……有怪勿怪、年轻人不懂世界,无意中触犯了龙王老爷,还请您老万事多多担待……”
“怕什么,这老龙王可是哥送它去极乐世界的,就算要找人算帐也是先找我。”
“箭是我射的。”
“嘻嘻,龙胆在我肚子里。”
“龙王老爷,他们这些外乡人不懂规矩,而铃儿到底还是个孩子,如果这事真要人去担,就找我这没用的黑狗吧,即便变了四脚之蛇,我也绝不会有任何怨言。”
“操,吃就吃,啰嗦那么多干嘛,这玩意一冷可就没味了,要尝鲜可得赶早。”说到底还是楚思琪最实际,在她的带领下,众人的抢食积极性全被带了起来,也对,龙肉已然下肚,那可不是什么回吐就能了的事……更何况现场还有超刺激的B片看……
第49章 断点
银月下、小河傍,人紧依、情话绵:“我知道你刚才干嘛要放B片了。”全弄错了,原来粘那么近全是为了辩理方便。
“呵呵,蛇肉虽鲜,到底没什么肉,与之相比自然还是野猪肉更能吊我胃口。”说到这,刘海轻轻拍了拍圆鼓鼓的肚皮:“问你个事,如果我掉下河去,你会不会救我?”
“嗯,不会。扑通……噢!你还真敢跳!我楚思琪可是说不救就不救,愿你早死早投胎……喂,别吓我,扑通……他人明明从这入的水,怎么才一会功夫就不见了,扑通…啊…难道是被水冲走了?但这么缓的水流,不至于吧……”
“唉,这人蠢起来就是没药医,在这呢!”
“操!聪明人,没事干嘛躲起来吓人,咦!你是怎么钻进石头里边的?”
“我这人只会潜水,自然是一点点摸进来,至于你嘛,石壁后边有个入……扑通……哗拉拉。”
“没想到你这人还挺会享受,说吧,什么时候发现个如此别致的小山洞!”
“不是发现,我一踩上石头就知道下边有个能容人并透光的洞,应该是先知道有洞后找入口,不过这事其实也不算玄乎……”借着自缝隙透进来的皎洁月光,刘海慢慢将正在颤抖的右手搭上楚思琪的肩头,他这颤法可把身旁的美人吓得不轻:“有事大可以慢慢说,没必要把自个弄那么紧张,啪啪,临江色王。”
“没想到你也知道这事,其实事还得从我十岁那年的今天说起,但任我怎么去回想,那晚真没什么特殊的地方,若是一定要说有什么特殊嘛,我也就问老舅地球什么时候爆炸,我老舅说了声不知道就哄我睡了,谁知道这一觉醒来就到了我十一岁生日,而我更是忽然对身周所有的一切都提不起兴趣,每天都过着有壳无魂的日子,呵呵,十五岁那年的中考更是扯蛋,居然漠名其妙延期,如果不是它忽然来个发病,失忆的我可能连色子都用上,一切冥冥之中似乎早有定数……”
“但你这家伙还真够变态的,模拟考及中考居然能用色子弄到同分……”
“呵呵,这事我没比你多知道多少,总之就一字,玄,但自我十六岁那年生日回魂,一切可变得更玄乎,本不喜欢与人交流的我,居然忽然想混**,不但想法古怪,真能成事才叫人摸不着头脑,混**在我而言简直就象度假,我们走东街、条子查西街,我们走南街、条子查北街,都快到老死不相往来的地步了,唉,直到出了臭飞那单子事,我知道好日子到头了,其实那女人如果不是太冲动,我想这事也不至于发展到那份上,人家乌鸦不过是想将揍我的片段发上视频捞个名头,她倒好,直接把自己往笼子里送,而且在里边一呆就是五年,也许因为我忽然改变了时间表,所以那年失忆的日子足足迟了一月……”
“啪……啪。不想说就别说,你再这么胡思乱想可会把自己逼上精神分裂。”
“你瞧我像嘛,呵呵,有时候我倒真希望自己是呢,如果真得了那病,吃点药就能保持几天清醒,只要药不断人就不会瞎想,可惜我不是,虽说三次诡事我全不带半丝记忆,但其间学过的东西却伴随着清醒一起入脑,但前两次倒也只是些课本上的东东,完全不值得大惊小怪,可二十岁这次……真不同……”
“呵呵,难不成被你看透了生命的真谛。”
“你认真点,行不,这些事我可憋在心里好多年了,我不希望第一次说出来就被人拿来当笑话听,唉,我为什么要跟你这女人分享这些事嘛?照理说,以洪雪那女疯子跟我的交情……”
“爱说不说,稀罕!”
“我好像知道了,也许我俩内心深处是同一类人,所以才会那么投缘,不过下边这些话你爱听不听,听过就算,我不想太多人知道。”
“那你还是别说了,我这女人最守不得秘密,真是的,我是你什么人啊,你的秘密干嘛还得我来帮你守。”
“朋友,至少也算朋友的朋友。”
“哼,既然是朋友的朋友,你搂那么紧干嘛。”
“不为什么,就是……需要那么点安全感。”
“呵呵,我还以为你这人天不怕、地不怕呢,想不到还是这么个胆小鬼。”
“我这人本来就是外表坚强、内心脆弱,而这四年的事更将我脆弱的心灵磨到几近崩溃的地步……”
“四年?嗯,你要说的事我应该多少能猜出个几分了……干活不到三个月就能转正,更由最普通的现场施工人员一跃成为施工管理,并以五人之力,一年完成了七百万的零星安装工程,但二十一岁开始就开始不务正业,不时迟到、早退,甚至旷工……”
“呵呵,七百万、七百万,那根本不是人干的事,零星工程之所以称为零星,那可是因为它的工程款绝不过万,七百多单工程,每天可都得干两单近万的工程,不过你只知道零星那块,其实那年我一共做了一千一百万工程,期间没发生任何安全事故,你说说,一回魂就得面对如此压力,是人能顶得住的嘛,唉,以我的能力,工程结算书一天做个七八份已是上限,光做结算这块就得消耗整整一百天,更别提什么施工图纸、工程预算书及每月的加班统计,我是人,但我不是那个人,所以我会累,而每次累到半死,还会被人说能力减退,我虽然极力忍耐,但我这人却很容易来火,所以我只有选择逃避,唉,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