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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1 / 2)

>就这样纵身投入那个黑色的大漩涡中!张世将身体展成‘大’字,任身体飞速旋转着下落,在身体碰到黑洞边缘的时候觉得滑滑柔柔的,好象是碰到水幕上。下落的速度极快,不等张世想明白什么就落到了实地上!

如果欲望之门给自己的第一影响是“红”,那这里就是“黑”!那红色是情欲,黑色又是什么?

这里一片漆黑,张世将目力提到极致也看不清楚。

密室?还是建到水下的。

就在这时两盏灯很诡异的在张世眼前亮起,见一黑一白两个瘦小孱弱的童子提着灯笼迎上前来。

见到张世鞠一躬道:“欢迎客人来到‘轮回之境’,我是了因(随缘)!”

令张世奇怪的是这两个孩子竟连说话的声音语气也一模一样,黑衣小童是了因,白衣小童就是随缘了。

两个小童又同声道:“客人,请随我来。”灯笼也只能照见小小的一块地方,余外全是昏暗,完全不知道这里到底有大。

他们说话的时候张世发现这两个孩子的眼光都很黯淡,并且说了两句话都没见他们的眼睛眨一下。难道是有眼疾?张世有几分狐疑。

那两个童子做了个请的动作就往前走去,这里很昏暗,但是两个小童的脚下却一步都没有错,该拐弯的时候拐弯,该前行的时候前行;张世踏下一步,他们踏下一步;张世若走快,他们也走快,张世若走慢,他们也走慢。让张世想起刚来这里的时候,那个叫倚红的女子就是这般走路的。。。

一种恶作的情绪让张世踏出了当日自创的步伐,存心要整整这两个小童子。。。

只是张世错了

这两个小童绝非当日的倚红那样好糊弄,虽不见他们回头,但总能在张世空中变幻的那一下迅速找到下一个平衡点,一点也不错,更是一步也不乱,一步也不停。饶是张世狡计百出,他们仍是步步为营。了因和随缘配合着固定不变的节奏,保持着似乎与生具来的默契,而现在正在慢慢将张世拉入这个阵营中。。。

张世在技穷中慢慢变的麻木,开始享受起这种“三人行”的走法。。。。

他的脚步声越来越重,脚下却越来越熟练,跟着前面的两人一步不错。。。

其实这里并不是很大,现在他们已经在第十遍走之前走过的路了,要张世神志是清醒的,那他一定能看的出来。但是他沉浸在这种奇异的节奏中(炫)恍(书)然(网)不觉

终于在走到第二十遍的时候,“三人行”转入了另一条新的道路,这条路越走越宽,宽到马车可以通过的时候见到了一条长廊,长廊的石壁上插着无数根火把

有人有马,衣着形态各异,就如同来到了夜市之上,但又错落有致,每一个人都有不同的摊位生意。。。

三人在第一个摊位上停下了脚步!

那里有一个孕妇在躺椅上小憩,她睫毛低垂着,几根发丝在额前拂动。这时候有一只蝴蝶飞落到她的云鬓上,她睁开眼,轻轻揪住了那只蝴蝶的翅膀,蝴蝶在她的手里跳动,她又笑着将蝴蝶放飞了。。。。。。

张世从那个孕妇脸上看到满足的表情,他似乎还感觉到了那个小生命的气息强烈的跳动,正如刚才那只矫健的蝴蝶,他似乎明白了什么///

了因和随缘又带着张世向第二个摊位的地方走过去,停在那里左右而立。那里有一个妇人怀抱的小儿正欢欢地高举着嫩手,朝妇人怀里抓,腿脚胡乱蹬她小腹,嘴巴还呜哩哇啦叫。妇人一手掀开衣襟,手心托举着翘乳,让其紧挨着小儿白胖的脸蛋儿,塞到小儿半张的稚嘴里;小儿唇角一蠕动,就咕咚咕咚咽下;妇人有一下没一下的拍打着小儿的屁股,轻声哼唱哄小儿入睡。

张世看着似乎想到什么,心莫名一疼,两行泪水就落了下来。记得小时候被师傅罚,被师傅打的时候他也从没有流过眼泪。因为师傅说过“男子汉是不流眼泪的!”可是现在他流泪了,他不知道为什么,他只在想儿时自己的母亲是否也曾这样哺乳过自己,可自己的母亲又在那里???现在他只觉在那妇人怀中才是最幸福的了。

情景忽变

此时的张世似乎真成了那个妇人怀里的小儿,那个妇人拍着自己的小屁股说:“世儿乖,长大了当个大大的英雄。”

张世真愿就这样永远在母亲的怀里,永远不要长大。。。。

再回到眼前

了因和随缘带着张世又向下一个摊位走去,张世木然的跟随着。他不知道刚才是否是错觉,那自己口角的乳香又怎么解释。。。

也许是个梦吧,但张世只愿在那个梦中永远不要醒来,可惜了因和随缘又把他带到第三个摊位上停了下来。

只见妇人背着小孩,在与一男子惜别,男子紧挽缰绳,牵马不骑。。。

'第二十七章'轮回

场景再变,张世先成了那个妇人,眼中满含泪水,假做吹入了风沙,素手轻揉,离难。。。

(炫)恍(书)然(网)间又成了那个即将离开妻儿出征沙场的男子,万般心酸,别亦难。。。。

再回到眼前

三人继续前行,却又换成了另一个场景:

一个恶霸模样的青年脚踢瓦罐,正在殴打妇人;妇人牵着垂髫小儿告到官府,一着朝服官吏面呈怒容的将妇人轰了出来。。。。

情景又转,张世成了那个垂髫小儿,在柴房里磨刀,他的眼中全是那个凶狠的恶霸和满脸怒容的官吏。。。

////   ////   ////

张世现在的心中各种情绪激荡,如打翻了五味瓶。。。。他已经不知道自己是在麻木着,还是在清醒着,就这样看过一幕又一幕。行来一路见到过老者悠闲而坐,旁摆瓦轮;猿猴结跏而坐,渔翁撑船捕鱼;修行者静心参禅;一对男女双手互摩;一女子站立,向坐着的男子诉说;一侍者搀扶一老者;一病者;一棺材,两位女人扶棺痛哭;两男女并坐交谈,面露愁容;一男子双手掩面,心生悲痛。。。。

种种人生百味,张世一会似乎在戏中,一会仿佛又是自己,他已经完全迷失////

直到三人行到长廊尽头,见一个罗刹将军,身着将服,手持宝剑,危襟电坐,那将军似在追忆,追忆一生的戎马。。。

张世又一次进入到别人的世界和回忆中,不过这次他没有变,他还是张世,还见到了许多认识的人,他又变成了在战场上的那个张世

这是一场和匈奴的激战!匈奴据守雄关,久攻不下。雄关之下已经血流成河,尸积如山,血光漫天。。。。。。

张世似乎要把自己经历的所有愤懑和怨恨都发泄出来,自小没有母爱的怨,对那些官吏、恶霸的愤, 对亲人朋友死去的恨。。。

他要把这些匈奴狗埋葬,埋葬///

让他们的死来祭奠自己的怨,自己的愤,自己的恨

我现在要见神杀神,见佛杀佛~~~

张世已经杀红了眼,怒斩刀身的血红欲滴。。。

破关在即

这时居然有一大群衣衫褴褛的百姓从城门涌出来,多是老弱妇孺,后面押着的是几百虎视耽耽的匈奴长弓队!

王朝子民,现在却被迫充当了王朝收复河山的拦路石!

王朝儿郎们已经不能再挥动手中的刀!他们可以无畏自己的生死,但对这些老弱妇孺却没人能下的了手。

金三在犹豫。破关在即,匈奴铁骑的逃逸速度是骇人的。眼下要是不杀了这些人,放任匈奴逃逸,那无疑于放虎归山,后果是不可估量的!

可是眼下众将士。。。。

罢了,天道飘渺不可期,那就让自己来做这个历史的罪人吧!金三抖擞银枪,准备‘屠杀’。。。

但是已经有一头毒龙带着漫天的血光从阵营中翻滚了出去~~~

是没有人能对这些老弱妇孺下得了手,但还有个不是人的恶魔张世!!!

现在也只有他才没有顾虑,只有他才能下的了手~~~

他疯,他狂,但他也明白破关在即当断不断的后果,所以他冲了,他开始屠杀///

屠杀这些手无寸铁的老弱妇孺,刀锋所过残声连连,好多王朝将士都背过脸去不忍再看!

没有人掩护他,没有人为他挡飞蝗般的羽箭,只有他一个人!!!

张世的肩头已经中了三箭,血在流,滴到地上,溅到刀上。。。。。。

怒斩发疯了,张世入魔了;怒斩愈红了,张世愈狂了;

他的头发根根竖起,眼球已变成了金红色,目呲牙裂,涎水顺着牙齿滴下;喉咙中发出唁唁的低吼

那些匈奴长弓手的手在颤抖,他们怕了,怕了这个魔鬼般的男人了,能对自己的百姓父老如此狠下辣手的人,对敌人肯定是一场噩梦!

这个面目狰狞,形似魔鬼的怪物,他已不是人!!!

那些百姓们的恐惧,王朝将士的鄙视,匈奴士兵的战栗。。。。

张世完全无视,他现在就是不可一世的魔鬼张世!

魔是需要仙佛来渡化的,但现在仙佛又在那里?他们看不到听不到,只能任这惨绝人寰的一幕发生~~~

佛没有来!

仙真的来了!!

她就那么从天而降,白衣若雪,凌波微步,嫡落凡尘~~~

佛家降魔讲究当头棒喝,而仙家没有棒喝。

白衣仙子只是拨动了她手里的琴,那把一度缠绵飞雪,了亮人心的琴,今天来降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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