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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部分(1 / 2)

>  官生挣扎了要下来,那汉子在官生耳边悄声道:“见到你了我们很高兴,你都长这么大了,三年后你来接你娘时,我便告诉你一切,切记,莫要告诉云渊。”

官生听他这话,心生疑窦,还未等他问,那汉子将他远远的抛向七叶道:“若想知道你娘的情形,三年后在此地相见,哈哈哈哈。”大笑声中那四人已是远去了

七叶气的跺脚,伸手接住被抛落的官生,两人俱是一头雾水,不知那汉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五原看着两人苦笑:“功亏一篑。”

官生想到那人走之前的话,看着远远走进的云渊和予,悄悄的道:“莫要告诉云渊咱们来的目的。”想想又低声问:“他们就是望海的拾荒人吗?”

“正是。”五原点头,“他们甚少出来。”

“为何不让我们动这聚魂棺?”

“他们的身份不仅是拾荒人,还在守护聚魂棺里的人,这棺中之人是他们的主子,云渊之主繁季。”五原看他一脸神秘,倒也配合,悄悄的传话给他,“我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打听出来的,他们在此地已守了两千年,只等一个契机,我不知这个契机是什么。”

“那人走时跟你说什么?”七叶问道

“他说三年后让我再来接我娘。”

“哦?三年后?”五原沉思良久,才道:“若是他们说的,许是三年后契机就会出现,咱们就再等三年如何?”

官生问道:“你对他们了解多少?”

“只听说他们是在这望海里说一不二,言出必践,往年也有窃取聚魂棺之人,他们也只是抢回来就作罢,并不追究。”

“哦,原来如此,我道他们为什么没有问罪的意思。”

“聚魂棺本就是望海之物,他们只是占用,并不占理,所以也不敢对我们怎样,望海之主对他们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官生听说望海之主,满脸的惊骇:“怎的这望海也有主人吗?”

五原笑道:“那是自然,他建成了望海便不再理会这其中的事,是以常人不知有望海之主罢了。”说完看向七叶,似是要得到他的认同。

七叶尚在寻思那人最后说的话,他提到了娘,他们一定是认识娘的,且很熟悉。三年,他长叹一声,三年后就能知道娘的下落吗?自己已经苦等了两千年,那么就再等三年又有何妨?

云渊和予走近,予奔过来拉着官生上下打量,见他没事这才舒了一口气,责怪的问:“怎么偷偷的跑来这里?”

官生嘻嘻笑道:“看着好奇,就进来瞧瞧,谁知道他们在湖里捞宝,想下去来着,七叶说着水喝了就忘了前尘过往,我怕下去喝了忘了你,就没敢下去。”

予皱紧眉头,他明显不相信官生的话,他知道官生心心念念的要进望海找聚魂棺,只是不知为何要瞒着,看他那样,是不想说了,他也没有深究,只点了头。

云渊看着湖水,目光悠远,不知在想什么,只是官生看着他的面目微微的扭曲,若不细看,根本看不出,那是在极力压抑着什么。

官生此时的心思百转千回,三年后就能见到娘吗?那汉子不像是在说谎,棺中那个叫繁季的人,看着是那样的亲切。梦幻中的繁季到底是怎样了?是不是真如云渊所说,是他入了魔道被他逼出魂魄而后杀死?他又怎么会在望海的聚魂棺中?当日云渊并未说繁季的尸首在何处,也未说过他的名字,他是不是隐瞒了什么?官生百思不得其解,只想跟云渊问个明白,可是他想到梦幻中的云渊持着宝剑疯狂的样子,又不想问他。

官生呆呆的看着云渊,紧皱了眉头,脸色变换不定,他不知道这个云渊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只希望不要对予不利才好。

七叶过来拍着他的肩道:“回去吧,三年后来。”

官生点头:“好。”五人一行出了望海。

作者有话要说:

☆、战乱进行时

三月后

玄武城内的皇宫里,雍斜靠在太师椅上,手里捏着一张薄纸,上面只有四个字:禹城告急。字迹潦草,一看就是匆匆写就。

禹城是原东鼋属地,与明州接壤,现属北冥管辖,距玄武城最近。雍喃喃道:“三年了,他终于要动手了吗?”

雍的面前站着一个身材高大的人,雍问道:“齐战,你刚回来,禹城情形如何?”

“情形还不明朗,那些人打的是东鼋的旗号。”

“哦?东鼋,没弄错?”雍紧皱了眉头,他们这是什么意思,是东鼋旧部?

“不会有错,前些日子他们派了小股人马骚扰,在边境抢了好些村落,北冥人到了,他们就跑,从不正面交锋。三日前他们又在边境游荡,北冥人只当与往日一样,没有理会,谁知天亮时分他们突然攻城,约有五万人,如今禹城危矣。”

雍道:“此事大有文章,咱们的兵马未动,他们打的却是我们的旗号,看来这是有人要跳起事端了。”

雍扶着额,那是不是予的人?予的人在哪?他有种预感,予就要回来了,而且来势汹汹。

与此同时,北冥皇帝的书房内,皇帝将三封求援的奏折扔在兵部尚书的脸上,怒斥道:“禹城、兖州、明州失守,一夜间连失三地,你让我在群臣面前如何维护你?”

那兵部尚书直挺挺的站着,面无表情,过了一会儿,皇帝的气撒完,他才躬身道:“臣愿请命。”

皇帝一屁股坐在靠窗的大炕上,拿起茶杯饮了一口道:“请命,请命,你就知道请命,我有的是大将,不缺你一个,给我滚回去想想怎么补充兵员。”兵部尚书诺诺而去,皇帝将手中的茶碗“啪”的摔在了地上:“姓易的欺人太甚。”

而远在万里的西烈皇宫里,却上演着一幕夺嫡之战,西皇的儿子们一个一个在皇帝面前上演着孝子贤孙的剧目,背地里却是尔虞我诈暗箭不断,你拆我的台,我撤你的梯,西皇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他们斗的死去活来,他的心里想的是如何将北冥收到自己的囊中,完成统一云渊大陆的壮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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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城外有一座山,名含山,山势平缓,传说这里曾是点将台。正是隆冬时节,山上来了一行五人,为首一人身穿白色大氅,头上戴了一顶同色的胡帽,j□j一匹白色的骏马。那人面无表情,直挺挺的端坐在马上,正是云渊。

与他相隔了半个马头,予骑了匹菊花青,却是跟他一样的装扮,袍服是鲜亮炫目的朱红。与他并辔而行的是一匹黑色骏马,毛色乌黑发亮,马上端坐的是一袭火狐皮斗篷的官生。他的马后是懒洋洋的七叶和一脸严肃的五原。七叶一袭雪狐大氅,带着雪白的狐皮帽子,遮住了眉间的那妖异的火苗,也盖住了光头。五原一袭终年不变的黑衣,外面却是什么也没披,依然是利利索索的样子,北冥的寒风并没有让他觉得冷。

五人在寒风中静静的看着山下的韩城,那里是一片修罗场,驻守东鼋的西烈将士在与北冥的将士厮杀。这场战争已经打了三日,雍发了信件给北冥的皇帝,解释这件事不是东鼋出的兵,可是北冥的皇帝并不相信,依然派兵前来。

而沿着北冥和西烈的边境,相继发生与禹城类似的情形,北冥的城池均受袭扰,北冥的皇帝再也忍不下这口气,对西烈发动了一场史无前例的战争。这是云渊三年策划的结果,他站在含山上向下看着,眼里带着执拗的疯狂:“只有天下大乱,才有我们的可趁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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