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人开始以为是诈骗犯来了,于是到网上查起了这家公司的信息,打电话问了当地的工商局,居然是一家很大的影视传媒公司。
事情就这样进入到实质性的执行合同阶段……以后,以后,以后的以后……
他们又经历千辛万苦,终于走向成功,成为娱乐界冉冉升起的一代红星。
“就是这么一出戏。”他说。
“这出戏好象是为祺鸿量身定做的。祺鸿何不去试试看?”
游智听了此话,更是喜不自胜,直拿眼瞟瞟严祺鸿,又凝眸倾听纪文一番警句三番格言地赞了又赞。
三人说着话间,自然谈到了游智的家人。
游智八岁时,父亲得了一个难治的病,最后丢下了孤儿寡母三人,苦度日子。
后来,母亲不堪重负,也劳累成疾,得肺癌撒手人寰。
在兄长游睿的拉扯下,经历了一段鲜为人知的苦难历程,挺过了一段非人的生活。游睿一边读大学,一边打工挣钱,终于完成了最后一年大学,又带着游智挺过了几年艰难的生活。
游智终于长大成人,并继承了父业,进了歌舞团。
纪文问起游睿从九中出来后都在干什么。
“炒股?”
“是的,纪绞难道不晓得兰?近几年掀起了一股风“何氏旋风”。我哥跟着这股风,似乎在股市上狠狠疯了一把。前不久还买了轿车换了房。”
纪文一听到何什么风,心底激灵灵一抖。听游智仍然在侃侃而谈,这股风谒这般了得?如此疯狂?心底又是一阵悲鸣。那个模糊已久的身影,又惚悠惚悠地钻入脑海,撩起涟漪千重。
游智接着又说到,如同这股“风”一般,他的主人一米八左右的身高一样,在兰?这天生营养不良的地界,也找不出如此身高一样,红红火火地疯了一阵。三十来岁的年龄,浓眉大眼的,看上去很粗犷实则精细得有点不太符合他的的长相。
“一米八?”她一声轻呼。
她又咯噔了一下。怎么这么巧?一米八左右?翻遍兰?市的男人中,在三十来岁人男人中,只怕找不到几个一米八的身高。
游智道:“是啊?一米八,在兰?是少见。”
“他叫何风波,是吧?”
“他姓何这我晓得。他叫啷子名字,这我就不清楚?。”
“生得挺挺拔拔哩是吧?”
只见游智暧昧地对她一笑。
“一米八的身高,没人敢说不挺拔。”钟琪鸿听了也抿嘴嘻嘻一笑。
他俩一看纪文严肃的表情,把即将出口的话噎了回去。
纪文没有理会游智的言语,自顾暗想:一米八,姓何的,南?能有几个姓何而且一米八身高的?而且还三十岁左右?接着,又若无其事地跟他俩海阔天空地聊了起来。
“说到你哥。游智,我们已经两年?吧?你竟然没有带我见上你哥一面。”
游智一晃神之间,似乎倒也记起确然有这么回事来。
“小鸿,不好意思,真的不好意思。三年?,我也只见过他两面。”游智一脸悻悻然,话一掷出,又一脸欢跃。
第十一章 柔波轻荡情方好⑵ '本章字数:2466 最新更新时间:2012…02…29 10:34:09。0'
自己只有这么个弟弟,说是弟弟,犹如父子,他能有希望拍到戏,从此不东拼西凑地找自己借钱过日子,原本这十万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即使就算被骗也不过小事一桩。再者,团长当前,他虽然没有具体谈到多少钱,但也不能叫一个堂堂的团长白跑看笑话,只好临时打电话四处凑足了十一万,给了游智。
多给一万表示此事到此为止,以后别又伸长了脖子,被人下套,一笔又一笔地从这儿掏,老哥可经不起掏几次。
“他是我一个表妹的男朋友。”
“哦,难怪难怪。我兄弟你想必是见过?,可惜他的女朋友直到现在啷子样子我也没有见着。看来你的消息比我灵通,”
“哪里哪里,我也只是在一个偶然的机会里见过一次。”他想起那天晚间的情景,不觉神秘一笑。
“原来如此哦。”
黄权路“哦”了一声,心底暗叫真象,真象。不由得想起那天的事来,一丝愧疚飘然而逝。
游睿三十四五岁,原南?九中教师、浙江大学哲学硕士。据说因一种疯病而病退。两年前神秘地从九中消失,却原来在这里。他曾经听说这个硕士大老子,在九中工作才五个月,正是自己十四年前的经历一样,干了四年的保卫工作。难怪缚人手法跟自己一般熟练。
“他最近咋样了?”
游睿道:“也不晓得哪个阴人,损了他一手,如今闷着嘞。”游睿说话间,牙齿叩得“咯咯”响,仿佛要生吃那人似的。
黄权路道:“他没有提起那人?”
“你咋这么急?莫不是你吧?”
“哪里哪里。他跟我那位的表妹谈着哩,我咋会如此做?”
“呵呵,不是你就好,不是你就好。”
黄权路心底凉气飕飕,交织着说不清的情,道不明的意。有几分兴奋,有半丝忧。
“据王群说游智是他的铁杆同学?”
游睿一愣,也不知他此话何意。呵呵了两声:“走,喝两盅。”
“不喽不喽。不耽误?你们哩正事。再说,我找贺林还要了解点事。”
游睿一听,哈哈一笑,自回雅座间去了。
贺林一听有事找他,再一回味,黄权路来时似乎是两人,问道:“还有一位呢?”
他“啊啊”了两声,又嘿嘿地笑了笑:“她啊,遇到熟人自然就走?。”
贺林阴阴一笑道:“找我有啷子事?”
“其实也没得啷子大事。就是走到这里,突然看到餐馆名字竟如此清风古雅,有点好奇,于是走了进来。没有想到,刚跨上第一级台阶,就碰到了三年没得见一面的老同事。真是太幸运?。”
“真的?看来,从前,这条街你的确没有来过,不怕你就住在它哩斜对面。”贺林接着抬起右手朝斜前方一指,“你看,你家的卧室窗离我这点也就百十来米,真可以是近在咫尺?,可以却好像远隔了十万八千里。不过我没得想到,居然会有这么一天,你这个孙悟空居然会一个筋斗去翻到我这个偏僻小馆来。”
贺林一边说着,一边让座。说话间,直到柜台后面要来了一瓶五粮液,随手从冰箱中取来两个消毒碗倒上:“来,喝。”
一见黄权路似乎没有动碗意思,贺林又道:“噫,看来你官儿不大,倒确曾看不起我们这种小地方出生的人?哈,可别忘?,说不定你以前也是来自比我小的地方。”
他感叹了一番:“不是这个意思。”
贺林抢过话头:“不是就喝起来。”
黄权路禄勉强抬起碗,沾了沾嘴边。
贺林一见:“难道是看不起我这个人?既然来到我这个店,又看不起我这个人,看来这酒也没法再喝下去?。我走?,说实话,你也看到了,我忙不过来,没有工夫陪你在这儿瞎抗着,象抗日战争进入相持阶段一样,没得意思。说句大实话,你老张不够意思,真的不够意思,来到我这个小馆子,真的不够意思。”
贺林说完,站起身来,准备离去。黄权路一见他要离开,忽地想起来此的目的,马上抬起酒碗一饮而尽:“干碗。说实话,我一直在等……”
“等啷子人?”
“等……”他故作沉吟状,“等多来几个人,再喝起来就热闹?。”
“哦??原来你是嫌象呃喝不够热闹。我叫人去……”
“我想跟熟人喝。”
“几年不见,你喝酒也讲究起来?哈。喝酒也要跟熟人喝才过瘾。我这人跟你恰好相反,喝酒非得跟生人喝,即使醉得一塌糊涂,到女厕所睡上一晚上,第二天也没人讲你谌。我记得刚从民中出来有半年时间吧,生活没得着落。有一次,去乡下,也是醉得人事不知。第二天清早,一起来。你猜我睡在哪点?”
“当然是你刚才说哩那种地方?。”
“错。睡在女主人的床上,而且女主人也就在我身旁,正睁开醒眼惺松的双眼。你猜结果咋个些??”
“少不了给你细儿一耳屎。”
“错。她居然说:‘你争着要上我的床。看你真是醉得啷子都不晓得?,再说你比我小了**不离十岁。算喽,让你个细儿占点便宜吧。你姑奶奶又没得其他床可睡,只好跟你摸忱将就一晚上?。就当我儿子硬要挤到我床上来睡一晚上,那也是没得办法哩办法。好在你个细儿醉得一干二净,不晓得天南与地北,手脚干净,否则我叫你吃枪子。’她说完,从枕头底下捞出?一样东西,你猜是啷子?”
“枪。”
“老黄,这次你又错?,而且错得一塌糊涂。当时我也以为是枪。她用那物事顶着我的头,我也吓得三魂不着七魄。可是觉得不对头啊。你猜,为啷子我会觉得不对头?”
“哈哈,我看出来?。”
“看出啷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