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6部分(2 / 2)

刘燕妮嘻嘻一笑,说:“我记着呢,别的我不知道,但蒋场长和钱有不解之缘我还是知道一点的。如果你对我不放心,你现在就过来,我先开一张五十万的支票给你。”

刘燕妮就这样把蒋丽莎恶心一通,然后又客气了两句,就挂断了电话。

高寒告别了黄江河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在蒋丽莎接到刘燕妮的电话时,高寒也接到了一个电话。给高寒打电话的也是要债的,不过要的可不是金钱的债务,而是感情之债。打电话的人不是黄珊,正是在医院里接受医治的胡雨薇。

胡雨薇的心脏病虽然具有先天性,但她毕竟年轻,除了心脏有问题,身体其他方面的素质还称得上健康经过几天的恢复,她的身体竟然奇迹般的好转起来。

如果能把体力和感情扯到一起,那么,体力就像土地,而感情就像土地上生长的庄稼。只有土地的肥沃,庄稼才能茁壮成长形成茂密之势。体力在恢复的同时,胡雨薇的感情需要也在体内疯狂地成长,几乎要冲破她的躯壳。

躺在病床上的胡雨薇,整日闻到的都是医院消毒液的气味,而胡雨薇对消毒液的气味有一种本能的敏感和抵触。特护虽然朝夕不离身边,但她还是感到了寂寞。午后睡醒之后,她借了特护小姐的手机给高寒打了电话。她的要求很简单,只想叫高寒抽出时间来陪陪她。  如果高寒有时间,她希望高寒现在就能到医院来。

胡雨薇之于高寒,虽然不是大餐,但说她是能临时充饥的甜点心绝不夸张。刚刚经历过紧张氛围的高寒也需要放松一下自己,而放松自己的最好方式就是能和一个美丽的女人讨论友谊和感情,于是,他毫不犹豫地答应了胡雨薇的要求。

高寒开车出了市委大院。他来到十字路口把车停好,走进了光明眼镜店。他挑选好一副大号的墨镜,走出店门后又拐进了隔壁的衣服超市。他要再买一件风衣和一顶大檐帽子。

想到在医院曾经见到的酷似黄珊的背影,高寒的心里就一直嘀咕。他曾经猜想过,也许黄珊根本就没有去旅游,而是在医院接受手术。手术一定与她的腿有关。高寒到医院,必须做到以防万一。如果黄珊真的在医院,他的墨镜也风衣也许能替遮挡住黄珊的耳目。

任何人为了需要都可以随时给自己戴上面具,只不过有的人戴面具是为了增添自己对这个社会的诱惑力,而有的人是为了不想暴露自己。毫无疑问,高寒戴面具只能属于后一种情况。

当高寒以异样的装扮走进胡雨薇的病房时,胡雨薇并没有认出他。特护正在把一颗剥过皮的橘子递给胡雨薇。医生说了,胡雨薇除了有心脏病,还伴有缺血性贫血,医生建议,要她经常吃点橘子菠菜等含铁丰富的食物。

胡雨薇抬头看看高寒,又把头低了下去。特护见高寒站在那里不动,就问道:“先生找谁?”

“请问你们这里是否有一位叫胡雨薇的病人,我从南方来,是她的表哥。我刚刚得知她犯了病,就乘机从广州赶了过来。”

高寒捏着嗓子,操着蹩脚的南方普通话,打量着胡雨薇说。

胡雨薇仔细打量高寒,犹豫一下之后,还是认出她来。尽管高寒改变了腔调,但胡雨薇仅从他说话时嘴巴的动作就能判断出他就是高寒。(叶子@悠悠^首发)和高寒发生了那种事之后,她感到最温馨的并不是常人所想的最敏感的部位,而是高寒的嘴唇。高寒的嘴唇棱角分明,强劲有力,仿佛全身的能量都集中在两片嘴唇上。滚烫,火热,充满了力量。胡雨薇闭着眼睛都能猜想出高寒两片嘴唇的厚。

胡雨薇假装受到蒙骗故意顺着高寒说:“我一听就知道你是我的表哥。表哥,才几天不见,你说话怎么变成了这副腔调。你可不能学有的人,吃几碗洋面就想拉羊屎,臭气熏天,污染环境。”

高寒尴尬地笑笑,抬手从头上摘下礼貌,对着胡雨薇鞠了一躬,说:“小生是猪鼻子插葱,想装象没装成,被你取笑了。”

胡雨薇反驳说:“这样说是好听的,要我说,你就是屎壳郎爬在铁轨上,假装黑老虎下山。”

特护见来人是胡雨薇的熟人,就知趣地退出了病房。

高寒走到床边坐下,刚要问起胡雨薇的病情,胡雨薇就一下子就坐起来扑到了高寒的怀里,眼泪哗哗直往下淌。

“我又不是雷公,你怎么一见到我就下雨,想淹死我呀。”

高寒开玩笑说。

“我没淹死你,你却能把人想死。人家那天发病时,心里很清楚,就是说不出话来,我怕再也见不到你了。这几天你又不来,我又以为你嫌弃我,不理我了。人家都一日三秋了,你还有心思开玩笑。”

胡雨薇一半撒娇一半伤感,高寒听了心里也开始潮湿。多情善感的他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把胡雨薇紧紧地搂在怀里。

美人在怀,诗情画意无限,再好的文字也表达不了这种充满诗意的仙人般的意境。

肢体的安慰,胜过千言万超越山盟海誓。高寒心里也在涨潮,潮水涌出了眼眶。雨薇被高寒搂得喘不过气,稍微用力挣开了高寒的搂抱,抬眼看看高寒,说:“你来就来吧,还把自己打扮成这副摸样,是不是把熟人认出你来,败坏的你的名声。”

高寒叹了一口气,说:“还别说,我怀疑我的那位就藏在医院里。”

“她发现了什么了吗?他是不专门来跟踪你的。你这么一说我倒想起来了,那天我中午下课回家,有个女人开着一辆很豪华的车子故意把我挤到路沟里,连声招呼也不打就开车走了。”

胡雨薇吃惊地对高寒说。

高寒抚摸着胡雨薇的头发,把那天看到的熟悉的背影讲给了胡雨薇。胡雨薇听了满不在乎地说:“知道就知道,怕什么。别说她想知道,就是她不想知道,等我养好了病我还想亲自把我和你的关系告诉她呢。”

“为什么?”

“不为什么,我就告诉她说,我不和她争什么,不想挑拨你和她离婚,也不想和你结婚,只想寂寞时和你在一起。她不能吃独食,好东西该大家一起分享。”

高寒知道胡雨薇在开玩笑,就说:“她很凶,会打你的。”

“她不敢打我。”

“为什么?”

“有你在呀,你会帮我打她的,不是吗?”

尽管高寒知道胡雨薇在开玩笑,但他还是保持了沉默。如果真的出现了胡雨薇所说的那种情况,高寒不能保证他会出手帮助胡雨薇。一个是在他落难时嫁给他并为他生过孩子的女人,一个是他的小蜜般的情人,如果真的发生了冲突,他真的不知道该站在哪一边。

高寒的沉默并没有给胡雨薇带来不快。她从床上站起来,推了高寒一把,说:“我几天都没出去了,你带我出去走走好不好。”

说着下床,穿好了拖鞋就拉高寒出去。

高寒拉低了帽檐,戴着墨镜,挽着胡雨薇走出了走廊,一直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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