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笑天引诱刘燕妮说。
眼看躲不过去,刘燕妮只得说:“笑天,这个世界上很多事都是无可奈何的,我本来不想告诉你,可你非要追问,我就不得不说了。事情是这样的……”
王笑天听完刘燕妮的叙述,吃惊地看着刘燕妮说:“你把一个烟鬼放在荒漠上,就不怕他被狼吃或者冻死了,这样做不但心狠,而且是在犯罪。”
刘燕妮辩解道:“我说过了,我也是无可奈何,如果他不消失,我就得坐牢,你说让我怎么办。人在江河,身不由己,我不想对你说出实情,就是怕你担心,现在你满意了吧。”
刘燕妮嗔怪道。
王笑天紧紧地搂着刘燕妮,很久都没有说话。他不敢想象,自己的老婆,省委书记的女儿,一个公司的老总,为了自己的利益,竟然把一个犯了烟瘾半死不活的人抛在了无边的沙漠中。而最痛苦的却是,作为省日报社群工部的记者,他既不能指责她的老婆,也不能公开揭穿曝光。
此时此刻,王笑天内心的焦虑可想而知。
正文 第793章 负责组织部
王笑天终于得知刘燕妮和高寒之间没有发生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他才感到欣慰。
同事们打来电话,王笑天接听后从床上坐起来,迅速穿好了衣服就要离开。
王笑天刚出门,刘燕妮手里拿着红色的遮阳帽就从房间里追了出来,在后边喊道:“笑天,你的帽子。”
王笑天站住,转身等刘燕妮过来,从他手中接过帽子戴在了头上。
王笑天虽然对刘燕妮漠视他人生命的做法不满意,甚至还有点反感,但毕竟没有看到沙漠上的死尸,也就不再和刘燕妮计较什么。也许,那个烟鬼早已遇到了好心人被送到了医院。王笑天这样心里这样替刘燕妮开脱。
帽子是红色,刘燕妮不喜欢红色,因为她只要看到红色,就想起那个不要脸的男人,就想起那天晚上自己身下那摊殷红的血迹。于是就随便地对王笑天说:“春天以绿色为基调,红色的太刺眼,你最好换个帽子。”
王笑天不了解刘燕妮刚刚毕业时曾经被人强暴的那点丑事,扑哧一笑,说:“红色不会是引起了你不愉快的回忆吧,我们现在都年轻,需要刺激,需要Ji情。再说,蓝色和绿色接近,你不会要我戴一顶绿色的帽子吧。”
刘燕妮以为王笑天听到了什么闲话,不禁Yin沉了脸,眼泪也只在眼眶里打转。
王笑天看到刘燕妮如此伤感,以为是自己开玩笑过了火,就抱歉地说:“燕子,我不是故意的,你别往心里去。”
这时,黄珊走了过来,听到了两人的对话,就说:“不管什么颜色的帽子,能戴在头上的都是好帽子。”
刘燕妮怕黄珊当着王笑天的面揭了自己的老底,就赶快对王笑天说:“同事还在等你呢,快走吧。”
等王笑天离开,黄珊才平静地对黄珊说:“以后公司里不管来什么人,请你不要多嘴。”
黄珊见刘燕妮不高兴,以为她在自己面前拿总经理的臭架子,就讥笑她说:“要不是为了高寒的事,我才懒得Cha话呢。”
刘燕妮听了一愣,以为高寒对刘燕妮讲了什么,就探问道:“高寒这人真是的,大男人嘴上也没个把门的,什么话都往外倒,也不计后果。”
原来,高寒昨晚接到刘燕妮的电话时,黄珊已经熟睡,为了不打搅她,高寒悄悄地穿好衣服出了卧室,却把手机落在了枕头下面。
黄珊早上起床后,发现高寒不在,就问黄江河和蒋丽莎,但他们都说从早上起来就没见过高寒,黄珊就拨打了高寒的电话。
铃声在枕头下响起。
刘燕妮摸出手机,翻看上面的号码,才知道昨晚九点多刘燕妮给高寒打了电话。她到公司之后想找刘燕妮问个究竟,可刘燕妮也不在公司。
……
此刻,从刘燕妮的口中,黄珊虽然还不知道刘燕妮和高寒做了什么,但可以肯定的是,昨天晚两人在一起。
孤男寡女相处一夜,而且都有前科,绝不会干出什么好事。黄珊似乎看到,高寒和刘燕妮躺在车的后排,在月光皎洁的深夜,翻来覆去,云情雨意。虫鸣是伴奏的音乐,月亮就是见证。
黄珊这样一想,就想质问刘燕妮,可是,当她明白自己还没有掌握有效的证据时,就不得不耐下心来,继续和刘燕妮周旋。
于是,黄珊就接着刘燕妮的话问道:“我和他是这么多年的夫妻,他在外边做了什么事能不告诉我吗?”
刘燕妮听黄珊说话带刺,也气呼呼地说:“他做了什么他清楚,我做了什么我也清楚,既然他都告诉你了,我想你也很清楚,如果有不清楚的地方,回去再问问你的高寒,该指责的指责,该打脸的打脸,但你要是想从我这儿套点话出来,那是墙上挂门帘——没门!”
说完一转身就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高寒不会这样傻,把天大的事随便就告诉一个嘴巴不牢靠的女人。刘燕妮回到房间时,在心里安慰自己说。
她之所以说话这么硬气,是因为高寒即使告诉她昨晚和自己在一起,也不会说出沙漠之旅的详情。
她的判断没错,高寒没那么傻。
黄珊开车回到家里时,高寒刚刚洗过。她没有像以前那样,一见到高寒就大声质问甚至大吵大闹,她这次讲究了策略。
高寒裹着毛巾被从卫生间进了卧室,看到黄珊坐在床上,心虚地说:“昨晚真是对不起,我接到张部长的电话,要到组织部加个班,见你正熟睡呢,就没敢吵醒你。”
“你昨晚工作了?”
黄珊不动声色地问道。
“是。哎,在市委真不如在省委,在那里很多事我动动嘴,别人就能替我完成这里就不一样了,凡事都要自己动手。”
高寒煞有其事地说。
黄珊已经从刘燕妮的口中得知昨晚高寒和刘燕妮在一起,而他现在还在欺骗自己,心里一酸,眼泪就吧嗒吧嗒地往下掉。高寒见黄珊不知为何伤心,就走到床边坐下,把手搭在黄珊的肩膀上,小声地安慰道:“春天是快乐的季节,你不该伤心的,应该像燕子一样放飞自己的心情,怎么哭起来了。告诉我,你怎么了。”
高寒不说还好,这么一安慰,黄珊再也把持不住自己,一下子就抽泣起来。
高寒手足无措,把黄珊搂在怀里,又安慰道:“有什么只管对我说,是不是别人欺负你了。”
黄珊挣开高寒的搂抱,咧着嘴说:“事情都到了这份上了,你还在演戏。没人欺负我,欺负我的人就在眼前。”
“这又从何说起呢,我昨晚根本不在家,怎么就欺负你了,是不是昨晚趁我不在家有人来过。”
高寒以为黄珊知道了什么,就想开玩笑。
黄珊见高寒到现在还不说出实情,就从床上站起来,正面对着高寒,厉声问道:“刘燕妮把什么都告诉我了,你还在装蒜。你昨晚明明和她在一起,还骗我说在组织部加班。你和她是在加工孩子吧。”
高寒此时的心情和刘燕妮听到黄珊质问后的心情一模一样,他也开始埋怨刘燕妮道:“这个女人,把我拖下水,现在又把我卖给自己的老婆,这不是挑拨离间吗?他心里想着,嘴上没敢说出来。
为了表明他的清白,他哈哈一笑,说:“我就知道她在故意气你,你果然就上当了。告诉你吧,我昨晚确实和她在一起,但我们既不在他家,也不在酒店,而是在路上。我没告诉你,就是怕你起疑心。女人不能生气,生气太多会使人憔悴的。”
“你和她在路上做什么?”
黄珊看着高寒,睫毛上沾满了泪水,小声地问道。
高寒犹豫一下,说:“不能告诉你,我真的不能告诉你。这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秘密,但请你相信,我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