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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宝山喋喋不休滴说着,就像仆人在向主人通风报信或邀功请赏。刘燕妮听了无动于衷,反问白宝山说:“你从哪里知道这么多消息。”
白宝山站起来,一个手背拍着另一个手心,吃惊地回答道:“电视台来采访,大街小巷无人不知,我怎么就不能知道。”
刘燕妮看白宝山的动作有些夸张,就微微一笑,又问道:“你怎么知道政法委和公安局在市委开会。”
白宝山这才明白自己说露了嘴,就重新坐回,低声地回答道:“我就知道,什么事都瞒不过你的火眼金睛。实话说吧,刚才我在学校里接到蒋丽莎的电话,她叫我——”
“叫你怎么样,是不是叫你当说客,说服我放吴黎一马。”
白宝山斜眼看看白宝山,似乎要看穿他的灵魂。
白宝山被刘燕妮这么一看,知道隐瞒不过,就答应道:“没错,她是这样说的。你想,人家打算把房子卖给我们,价格那么便宜,我知道他们看的是你的面子,所以——”
刘燕妮站起来向前跨两步,坐到沙发上,翘起二郎腿,带着斥责的口气,说:“你就只会被人利用,瞎跑腿。我倒要问问你,如果把吴黎放出来,你还能坐到校长的位置上吗?他**你的未婚妻,想给你戴绿帽子,你倒好,不但不憎恨他,反过来为他说情,天底下哪有这么傻的男人。你要是想戴绿帽子,满大街都是,我随便捡一顶就能给你戴上。都两年多了,你还是这么没出息。我本来打算在公司开张那天就要和你结婚的,可我经过认真的思考,还是打消了这种念头。知道为什么吗?就怕你还像原来的样子,丢三落四,没心没肺的。既然你经不起考验,我要重新考虑我们的关系。”
刘燕妮这番话,听着合情合理,无懈可击。白宝山站起来,走到刘燕妮身边,满脸愧疚地说:“都是我不好,太念及旧情。其实蒋丽莎也没有要和你唱对台戏的意思,她只是觉得吴黎曾经是黄江河的秘书,后来又提拔吴黎当了校长,如果吴黎因为强Jian犯进了监狱,会给黄江河造成极为恶劣的影响,所以蒋丽莎就叫我过来探探你的口风,既然你不愿意,就当我没说。”
蒋丽莎在白宝山到来之前曾经交代过他,在刘燕妮没有答应放过吴黎之前,叫他千万别提起她的名字。想不到白宝山这个傻蛋,和刘燕妮见面才几分钟,就把蒋丽莎卖给了刘燕妮。
习惯出卖朋友的人,任何时候就只顾自己的感受和利益。
白宝山一边说着,一边在刘燕妮的身边坐了下来,并把身子靠近了刘燕妮。自从当上了校长之后,由于顾及到身份,在校园里也不敢和李修长打情骂俏。李修长倒是给他打过几个电话,约白宝山晚上到她那儿去,但都被白宝山婉言拒绝。什么东西吃得多了,就会产生逆反心理,换换口味也在情理之中,况且白宝山已经今非昔比了,他不能总是往李修长的家里跑,免得被人发现了成为把柄。那个小巧玲珑的莲花还在校长办公室里当差,拖地倒水的,也时常想接近白宝山。白宝山虽然也从莲花的眼睛里感觉到了什么,但怕和小姑娘家整出事来,不敢轻举妄动——当然,如果白宝山了解到莲花曾经和郝琦的关系,那就另当别论了。
狗虽然难改吃屎的本Xing,但识时务的狗很会选择吃屎的时机。
现在,刘燕妮由于穿上了市委书记女儿的外衣,白宝山全方位地审视刘燕妮,怎么看怎么顺眼,无论哪个部位都透露出一种从未有过的美感。他真的好后悔,后悔当时自己鬼迷了心窍,主动提出要和刘燕妮离婚。亡羊补牢,为时不晚。现在,他终于可以有机会和刘燕妮重新坐在一起。不但能坐在一起,刘燕妮还答应他,在不久的将来要和他结婚。他兴奋到了极点,做梦都在想着和刘燕妮相拥而寝。破镜重圆,那是何等的境界,怎么不令白宝山心向神往。
房间里静悄悄的。柔软的地毯,洁净的房间,芳香的气味。这是情人幽会最佳的境界。白宝山从侧面看着刘燕妮的脸庞,**开始在心底燃烧,并不断地升腾,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他把手按在沙发上,挨着刘燕妮的那只慢慢地向刘燕妮的移动着,指尖就要接触到刘燕妮的臀部。
刘燕妮的屁股的一侧痒痒的,她似乎也发现了白宝山的企图,突然扭脸对白宝山说:“你大老远的跑来,大概也渴了,我去给你倒点水。”
不等白宝山点头,刘燕妮就站起来向饮水机走去。
她在躲避白宝山,而白宝山却毫无发觉。
一杯水放在了茶几上,热气腾腾的,在白宝山看来好像就是刘燕妮的一片痴情。白宝山端起水杯,看到刘燕妮有些凌乱的头发,就放下杯子,说:“看把你忙的,脸头发也顾不上整理,我去给你拿梳子来。”
白宝山起身拿来了梳子,抬手就要给刘燕妮梳理头发。刘燕妮知道白宝山想接触自己,就朝他嫣然一笑,夺过了梳子,说:“哪有男人侍候女人的道理,你快喝水。等我们结了婚,我要改掉以前的很多毛病,好好地照顾你,不要你受半点委屈。”
白宝山尴尬地松了手,搭讪着说:“以前都是我不好,生在福中不知福,放着如花似玉的美人不知道疼爱,却尽干些傻事。我想和你重头再来,咱们再好好地恋爱一次,我要叫你再年轻一次,充分享受做女人的美好感觉。”
听了白宝山的话,刘燕妮的脸颊泛起了微微的红晕。不过,她不是自己害羞,她在为白宝山的不知廉耻而感到脸红。
刘燕妮脸上的红晕给了白宝山莫大的鼓励。他以为刘燕妮这只母猫发Sao了,就想乘虚而入。他伸出手来,捧住了刘燕妮的头,就要把嘴巴靠近。
白宝山柔情无限,刘燕妮只想恶心,但她必须控制住自己的恶心。如果她强烈地拒绝,就会引起白宝山的疑心。她稍稍用力,扭转了头,然后把一半脸对着白宝山,装作不好意思地说:“先给你一半,等我们结了婚,我会把我完整地交给你。”
这话说得多诚心,不由白宝山不信。一半就一半吧,先吻了脸颊,等有机会再问津嘴唇,一步一步来,等刘燕妮习惯了自己之后,不等结婚,她就会主动投怀送抱,到那时,自己就能坐拥美人。
白宝山张开嘴,在刘燕妮的脸颊上轻轻地亲了一口。亲过之后,他的嘴巴舍不得离开,又轻轻地咬了一口。刘燕妮的脸上立即就留下了两道齿痕。
在白宝山的嘴唇离开刘燕妮脸颊的瞬间,他的眼睛一低,目光顺着刘燕妮白皙的脖颈往下延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