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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文蓝不愧是电视台主持人,年过三十五,依然面若桃花,不但脸上肌Rou不显皱纹,就连脖子也白白嫩嫩,没有一丝的皱褶。外露的肌肤还如此光洁,里面的可想而知。黄江河的思想信马由缰,就不由靠近了许文蓝,把眼顺着脖子往下窥视。可惜的是,他只看到深深的**,至于他想看到的那对宝物,被一层红色的绸布严严实实地遮盖着。
说话间已经轮到了许文蓝。黄江河和许文蓝一起走进诊室,医生正在训斥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两人的对话差一点让许文蓝和黄江河笑岔了气。
医生问:“你的票号是吆零吆,为什么喊你不进来,非要等到最后。”
老人说:“我只知道101,没听过幺零幺。”
医生说:“一就是吆,吆就是一。吆零吆就是101,说说你怎么了。”
老人说:“幺生,我一疼。”
医生皱起眉头,不解地问:“你到底哪疼,我当了几十年的医生,没听说过一疼的。“老人指指腰间,说:“我这里疼。”
“那是腰,不是一。”
医生训斥道。
“你不是说一就是幺,幺就是一吗?难道我又说错了。”
你没等医生再说话,许文蓝和黄江河已经笑得直不起腰来。按照老人的话,应该说直不起“一”来了。
许文蓝手上的刺儿闹腾了一个中午,转眼就到了吃午饭的时间。黄江河开车从医院出来,有心邀请许文蓝吃饭,又怕她拒绝,于是就提前想好了计策,说:“别的人当局长,不是给我送礼就是请我吃饭,你倒好,当了这么长时间的局长,连顿饭也不请我吃。不请吃饭也罢了,还要挂断我的电话,你说怎么惩罚你吧。”
“在你手下做事,你随便,只要你画个道道出来,我照办就是了。”
“我请你吃饭,怎么样?”
黄江河见火候已到,脱口而出。
“别说那么好好听,就莫非就是要我陪你吃饭。”
许文蓝一针见血地说。
黄江河怕许文蓝拒绝的担心是多余的。多少人一辈子都难得和市委书记说一句话,更别说和市委书记一起吃饭了。既然黄江河张了口,就是天塌下来,许文蓝也不敢拒绝。不过话又说回来,黄江河之所以这样说,就是因为许文蓝在他的心里占据太大的分量。
市委书记在外吃饭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无论走到哪里,都会有很多人认识他。更何况,许文蓝也是北原市的名人,两个名人在一起出入公众场合,很多人会对他们行注目礼,没有涵养的人还会在背后指指戳戳。出于不想见人的考虑,黄江河一直把车开到了北山的竹林风景区。
这个地方黄江河并不陌生,大约两年前,他和蒋丽莎也在这里吃过饭,在饭后,在竹影摇曳中还共浴了爱河。
穿越茂密的竹林,沿着弯曲的小路,黄江河带着许文蓝终于找到了一家小酒馆。酒馆由竹篱笆围住,篱笆门上挂着杏黄旗,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野味酒馆”四个大字。字体虽然笨拙,和田园牧歌式的环境也极为般配。
“就这里吧。”
黄江河在篱笆门前停下了脚步,问身边的许文蓝。
“我紧跟书记不掉队,你指哪儿我就打哪儿,绝不后退半步。”
许文蓝微笑着,对黄江河点点头。
酒馆的女老板看见有客人光顾,一溜小跑到篱笆墙边,边开门边问道:“欢迎光临,请问几位?”
“就两位。”
黄江河说。
“原来是夫妻休闲,里面请。别看我们的酒店小,附近好多有头有脸的人经常光顾呢,说了两位可能不大相信,就连北山市的乡长和镇长都来过这里。为什么?我们的酒馆有特色,主要是野味。野兔子,野山鸡,野斑鸠,还有野猫子呢,纯天然绿色,绝无污染,保管你吃了这顿想下顿,今天来了明天来。”
黄江河打眼望着眼前的女老板,只见三十来岁,虽然身材丰满得有些臃肿,但大脸盘却很好看。面色红润,嘴唇鲜红,一张嘴两排不大不小的银牙在阳关下熠熠发光,直耀花了人的眼睛。
她打开篱笆门,做着请的姿势。黄江河让许文蓝先进,许文蓝倒也没客气,抬脚就迈步就到了门里面。黄江河刚要进去,只听许文蓝尖叫一声,随即就跑了出来,一下子就藏到了黄江河的后面,惊恐地看着篱笆门。
黄江河低头一看,原来是一只狮子狗摇头摆尾出来了。它睁着铜铃般的圆溜溜的眼睛,嘴里不停地呜呜着。眼看狮子狗还要过来,许文蓝又是一阵尖叫,突然就从后面搂住了黄江河,趴在了他的肩膀上,把两条腿高高翘起。
黄江河一边背着许文蓝,一边抬起脚来,用力地向狮子狗踢过去。
狮子狗哪经得起黄江河用力的一踢,当时就打了几个滚,一下子飞出去几米远,哼哼唧唧地叫着,站定后恐惧地望了一眼,夹着尾巴迅速向远处跑去。
老板娘觉得不好意思,就解释说:“我这只狗,只叫唤不下口,别怕。”
眼看着狮子狗跑远,许文蓝想从黄江河的背上下来,黄江河却吓唬许文蓝说:“千万别,里面还有一只。”
许文蓝一听,搂紧了黄江河的脖子,又把腿高高地抬起来。黄江河心里一乐,两手搂着许文蓝的小腿,一直把许文蓝背到里面,才把她放了下来。
那种背部的柔软的感觉,好爽,足以让黄江河终生难忘。
两人坐下后,黄江河问许文蓝说:“那么大个人,怎么会怕一只小狗。亏你还是记者,如果到有狗的地方去采访,出了这种状况,还不把人笑死。”
“我从小就怕狗,不但怕狗,我还怕麻雀,那小东西,毛茸茸的,光不琉球的,我一看见浑身就起鸡皮疙瘩。”
许文蓝红着脸,低声地说。她的脸红不是被狗吓的,她刚才情急之下,趴到了黄江河的背上,现在想起来有些害羞。
小酒馆没什么好菜,不等黄江河吩咐,老板娘就端上了三盘小菜。她一边往桌子上上菜,一边报着菜名,只听她喊道:“野竹笋一盘,野山菜一盘,小驴Rou一盘。三个菜你们先慢用,另外还有红烧野斑鸠四只,清炖野鸡一只。”
“有上档次的酒没有,来一瓶。”
老板娘说完刚要转身,黄江河问道。
“只有自家的米酒,没有商品酒。”
老板娘回眸一笑,丢给黄江河一个妩媚的眼神。黄江河知道她不是有意的,是常年做生意养成的习惯。
“好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