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部分(2 / 2)

“嗯。”

“你就会这一个字。”

“嗯。”

“我得了严重的抑郁症了。”

“嗯。”

“你还在记仇呀。小肚鸡肠的,没一点男人的气量。”

黄珊的忍耐到了极限,又开始发火了。

“我不敢多说话,因为我是一条狗,是你们家豢养的一条狗。我是传宗接代的工具,是Xing的奴隶。你妈妈在的时候我是狗,想卖我的房子就卖我的房子,还要赶我走。你妈妈不在了,我还是一条狗。你们高兴时,就扔给我一根骨头,也不管上面又有Rou还是无Rou,不高兴时就把我一脚踢开。再说那个滚字,水能滚,石头能滚,山洪能滚,人能滚吗?我怎么没见你们滚一个榜样给我欣赏一下。我一个“嗯”字你就受不了了,你是否想过,你和你妈妈的滚字我是怎么消受的。我把它含在嘴里,把它一点点地磨碎,然后再咽到肚里,消化后流到血管里。于是才恼怒。别以为你是市委书记的女儿就能在我面前飞扬跋扈,为所欲为。我现在的一切都是通过我的努力得来的,与你们这个贵族似的家庭一点关系也没有。”

高寒越说越生气,最后声音竟然有些颤抖。愤怒的声音吓哭了原野,他开始大哭起来。

黄珊抱过原野,对高寒说:“我知道你肚子里有气……我错了,我再也不会了。你知道,我要不是崇拜你,喜欢你,离不开你,我怎么会在你离开时开着车疯一般去拦截你。我的腿瘸了,成了跛子,我有点自卑。我对你那样,是因为你变了,怕你看不起我。你能理解我吗?我现在向你发誓,我再也不怀疑你了,即使你在外边真的有了什么,我也忍着,绝不会有半句怨言,这下总行了吧。”

黄珊说着也忍不住了,她突然就低着头抽泣起来。她委屈啊,在她的内心深处,她是爱高寒的,只不过爱的越深,恨得越切。

河水在风的作用下开始呜咽,和着大堤上的抽泣声。天地感应,也许自然的力量在为黄珊鸣不平,在斥责忘恩负义的高寒。

黄珊抽泣了一会儿,高寒才把手放到她的肩膀上,说:“你不要哭了,我最怕的女人的哭。有理没理的,一哭就有理了。我是穷苦人家出身,从小受苦受难,养成了坚强的Xing格,不爱看人的脸色。咱们是夫妻,你动不动就撵我滚蛋。俗话说,慷慨赴死易,从容就义难。我在气头上,自然就不顾一切了。说实话,要不蒋阿姨给我打电话,我就不打算回来了。”

“你要不会来,我该怎么办?孩子该怎么办?”

黄珊质问道。

高寒无言以对。他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因为黄珊的腿瘸了,脸上的雀斑多了,对他失去了吸引力,他才在潜意识里对黄珊开始反感。如果是一个娇滴滴的女孩子,比如肖梅,即使对他蛮不讲理,他也会尽量迁就她,尽量把自己最美好的一面暴露在她的面前。

想到这里,高寒一手抱着原野,一手揽着黄珊的腰,开始慢慢地往前走去。

高寒和黄珊的关系开始解冻时,司徒小倩和蒋丽莎的谈话还游离在主题的边缘。两个女人的年龄不同,但在婚姻史上却有相似点。蒋丽莎是二婚,司徒小倩从年轻时守寡直到现在。婚姻上相似点拉近了两人的距离,谈话也就方便了许多。除此之外,两人都是富婆,都是社会上有身份有地位的女人,香味相投产生更多的话题。

当司徒小倩谈到要在黄河北岸征地的话题时,蒋丽莎漫不经心地说:“我虽然是市委书记的夫人,但不参与政治。恕我无能力为,让你失望了。”

在商言商。蒋丽莎虽然不是商人,但她农场场长的身份和商人基本上没有区别,她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她没有听到司徒小倩的许诺。

司徒小倩混迹商场几十年,经历过不少大风大浪,蒋丽莎的回答在她的意料之中。她没有抛出鱼饵,是时机未到。听到蒋丽莎拒绝的话,她嘿嘿地一笑,说:“凭我的直觉,你的那位对你一定言听计从。女人叫老公办事,只要用心,没有办不成的。说实话吧,咱们没有什么交情,我也不想承你莫大的人情,有什么条件尽管张口,在我能力的许可范围之内,我一定答应。”

“爽快。我以最低的价格给你征五百亩土地,划一个工业区给你,但你必须在正式协议上规定的金额外,给我加百分之三十的好处费。”

蒋丽莎开诚布公地提出了条件。

“我答应你。”

“我还有一个条件。”

“请讲。”

“开发土地时,在同等条件下,我要取得优先权。”

“我答应。”

两人干杯。司徒小倩征用五百亩土地的想法,在两个女人几句话中就达成了意向。

正文 第505章你在我心里是第一位的

司徒小倩开着车带着满足走了,把高寒留在了别墅蒋丽莎回到卧室时,黄江河已经躺在了床上。蒋丽莎换了拖鞋,扭动着腰肢风Sao无限地走到了床边,伸手在黄江河的脸上刮了一下,说:“江河,我可是拯救了你女儿的婚姻,你可要报答我。”

蒋丽莎的手还没有缩回来,黄江河就顺势拉住了她,然后用力一牵,蒋丽莎不由自主地趴在了黄江河的小腹上。

黄江河就喜欢蒋丽莎这种走路的媚态,扭动腰肢,摆动臀部,浪劲儿挥洒自如。

“一点小事,又来献殷勤。你总是趁火打劫,说吧,又要打什么主意。我今天可是没精神,不该张口的就不要张口,免得下不来台。”

黄江河以为,蒋丽莎又要折磨他。从和蒋丽莎结婚不久到现在,黄江河对那种事突然就失去了兴趣,每逢到了晚上,只要蒋丽莎向他媚笑,他就预感到了不妙。从蒋丽莎进卧室的走路的姿态,黄江河就算定,这头正值成熟期的母猪又要发情了。他说这样的话就是要堵住蒋丽莎的嘴,免得自己力不从心,到时候拉不动弓箭出了丑,自己尴尬,遭人埋怨。

蒋丽莎仰脸看着黄江河,嘻嘻地笑,一边摸着黄江河的下巴,说:“你总是把人家想得那么坏,人家有那么坏吗。在你正人君子般的教诲下,人家已经清心寡欲了。等有了机会,我建议你在二楼上建一个佛堂,我没事的时候就在上面吃斋念佛。佛说了,人的痛苦在于**,只要克制了**,人就没有了痛苦。我没有痛苦了,你也就解脱了。你在家里解脱了,就到外边招蜂引蝶,这下你满意了吗?”

“说得好听,你舍得吗?红杏要开花,芳香四溢,墙内开花墙外香,即使红杏不出墙,也会有人闻到香味后爬墙而上。别到时候没结出果子来,满枝头都是绿帽子,我就把人丢大了。”

黄江河捏着蒋丽莎嫩嫩的脸,打趣地说。

夫妻床底之间,哪来的那么多正经话,打情骂俏是家常便饭,与人品和人格等毫不关联。不要说市委书记,农场场长,就是美国的总统,在卧室里也不会板着脸一本正经,夫妻交流像做在大会上作报告。

蒋丽莎见黄江河谈笑风生,知道火候已到,就翻身爬起来,在黄江河的脸上亲吻了一下,然后说:“你真是我的好老公,与你有后半辈的缘分,我也就知足了。你知道,我为了你什么事都肯做,我也知道,我要是遇到难事你也会挺身而出。”

说来说去,黄江河还是听出来了,蒋丽莎是有事要他帮忙。不求这头求那头,在劫难逃。没等蒋丽莎在说下去,黄江河就说:“有什么事只管说,别拐弯抹角的,见外。”

蒋丽莎这才一五一十地向黄江河汇报了司徒小倩想在黄河北岸征用五百亩土地的事。黄江河听完之后,仰头呵呵一笑,说:“我就知道,你只要走路一摇三晃,脸上荡漾媚笑,就准没好事,不是要我卖力气替你干活,就是要干预国家的内政。这个事好办,引进外资是我们长久的方针和政策。有人愿意投资,我们的政府巴不得呢。你是有功之臣,如果事情办成了,我还要建议政府重重地奖励你呢。至于到了开发阶段,你不能全权负责。李主任早就说过他要和人伙开一家房地产开发公司,到时候再说吧。”

蒋丽莎没想到,黄江河竟然答应得这么爽快。但她对黄江河所说的要李主任参与进来的提议持有异议,就嗔怪黄江河说:“你倒是挺会做人情的,我费力引进的投资,怎么平白无故要分他一杯羹?”

“外行了不是。官场之路说宽也宽,说窄也窄。说它宽,它条条道路通罗马,说它窄,随便一个障碍就能使人仰马翻。他是人大的主任,又给我打过招呼,这么大的工程,你不要他分一杯羹,难道还想吃独食呀。就怕你的胃口虽大,但食管狭窄,还没吃到肚里就吐出来了。再说了,由他牵头,咱们只管坐享其成,何乐而不为呢?”

经黄江河这一点拨,蒋丽莎终于豁然开朗了。她骑在黄江河的身上,眼睛瞬间冒出了火花,直勾勾地看着黄江河说:“老公,经你这么一说,小妇人如拨开云雾见太阳,柳暗花明又一村了。我解冻珊儿和高寒的关系,你对我就不要心存感激了,现在还是要我来感谢你吧。”

不管谁感谢谁,反正实质是一样的,黄江河都要卖力气。面对蒋丽莎火辣辣的眼睛,黄江河知道躲不过去了,只能勉为其难,为蒋丽莎流汗出力献殷勤了。

黄江河卧室的战斗打响了,高寒和黄珊还在做战斗前的准备工作。

年轻的小夫妻分别了一个星期,无异于分别了一个世纪。卧室是产生冲动的地方,而女人表现的冲动是含蓄的,是委婉的,是惹人怜爱的。黄珊是个温柔的妻子,她打发原野睡觉后,不言不语地给高寒端来了洗脚水。她要亲自给高寒洗脚,用女人的温柔来弥补她曾经的语言过失。

黄珊把盆子放在了沙发前,伸手就搬起高寒的腿。高寒晃晃腿,说:“你自己先洗,待会儿我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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