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部分(2 / 2)

“司徒姐,你——”

“你命苦,姐的命也不好。”

“别瞎掰了,哄孩子呢。集团的总裁,奔驰车坐着,豪华酒店住着,要怎样才算命好,要是别人,早高兴死了。”

“你别急,听我说完。可强不是说了吗,姐姐在校时是有名的校花,说句不文雅的话,姐走在路上就是放个屁,就会有男人用手接着放到鼻孔下闻一闻。姐不但长得好,皮肤也好,掐一下都能流出奶来。除此之外,姐的成绩也是一流的。毕业后我到了香港大学继续深造,被一个大财团总裁的公子看中。开始我还坚持我的人生观点,发誓在学业上要有所建树。偶然的机会,我被公子邀请到家里做客。我受到了贵宾般的礼遇,同时被他空前的家业所吸引,就动了邪念,放弃了我的理想。”

“后来呢?”

高寒被司徒小倩曲折的故事所吸引,禁不住地问道。

“后来我没有完成学业,就和他结了婚。那天夜里,他由于高兴过度,喝多了酒,到床上又太疯狂,就猝死在我的身边。后来我才知道,他有心脏病。”

“那你又是怎么样当上总裁的呢?”

高寒再次问道。

“他的爸爸只有他这么一个儿子,眼看偌大的产业无人继承,就和我签订了协议。我可以继承他们家的财产,但终生不能再婚。”

“不结婚就没有后代,那家业不是还是 没人继承吗”高寒好奇地问道。

“他们不让我结婚,但必须要我人工受精。”

“你接受了吗?”

“我接受了。十多亿的资产,具有多么大的诱惑力,我不想放弃。后来我就人工受精了,生下了一个男孩,他现在在美国留学。我生过孩子后,他们就分给我两个亿,叫我来大陆发展,但前提条件并没有改变,终生不能再婚。否则他们就收回所有的财产。”

“司徒大姐,那你怎么过呀?”

离奇的故事深深地吸引了高寒,他不由自主地道。问过之后,他就 有点后悔了这不该是他要关心的话题。但话已出口,覆水难收。

司徒大姐并没有感到奇怪,只听她淡淡地说:“我知道你问的是什么。我一个充满活力的女人,我还能怎样。晚上躺在床上,孤灯难眠,就会想入非非。后来我就疯狂地去过夜生活。终于有一天,我发现有类似于青楼那样的娱乐场所。里面不但有女招待,还有男招待。”

“什么是男招待?”

高寒在去过南方,但在那里没呆几天,对那里的情况不了解,就傻乎乎地问道。

“说你傻你就傻,呆头呆脑的,还要我明说吗?男招待和烟花女子差不多。”

司徒不好意思地说。

司徒小倩还要说下去,突然停电了,房间内一片漆黑。司徒松开高寒的手,高寒才松了一口气。没料到的是,司徒小倩在松开他手以后,突然搂住了高寒。

黑夜成了一块黑布,遮挡了司徒的羞怯,却挡不住高寒狂跳的心。他用力地推着司徒小倩,可她紧紧地搂住他不放手。

“姐,你不能这样,我比你年轻,相差将近二十岁。”

“你在嫌弃我的年龄?”

“不是的,我——”

“你给姐一个机会,姐我报答你的。我在北京有价值六百多万的房产,我是总裁——”

司徒说着,就想去亲吻高寒。一股酒气扑过来,高寒想恶心。

“你不是有李秘书吗?”

“你怎么知道?”

“我不是瞎子,我有眼睛。”

“你没猜错,可我——”

“李秘书知道了不好。”

“这是我的事,与他无关。”

司徒小倩不管三七二十一,使出浑身的力气把高寒压倒在床上,接着就开始撕拽高寒的衣服。

高寒不能和她翻脸,只能被动地接受着司徒小倩。

等扒光了高寒的衣服,司徒小倩也利索地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并重重地压在高寒的身上。

男人用强,女人无可奈何。女人对男人用强,必须得到男人的配合。高寒不从,司徒就撩拨他。她抓着高寒手放到了自己的胸前。高寒由不得自己,被动地在司徒小倩的胸摸来摸去。

司徒小倩穿着衣服看起来风韵十足,充满了富贵的气质。但毕竟年龄不饶人,她的**不再饱满,软塌塌的像泥巴,没有弹Xing,没有美好的感受。高寒想起了小时候牛棚里的母牛,奶头挨到了地面,甩来甩去的,像装满了麸皮的布袋子。

高寒被动地抚摸过她的**,又被动地抚摸了司徒小倩身体的所有的部位。大腿还算光溜,小腿更强差人意,可小腹上布满了赘Rou。

这是女人的躯体,却是奶奶般的老女人的躯体。

司徒小倩终于把嘴巴靠近了高寒的嘴巴,并用力地啃着咬着,恨不得把高寒囫囵个吞下。她的灵魂在呼唤,她的**在扭动。

高寒的灵魂在深深地厌恶着这堆Rou,但高寒的**在酒精燃烧的火焰中摆脱了灵魂的控制。在司徒小倩不停的挑逗下,高寒终于朝气蓬勃了。

和黄珊在一起,高寒像在大海里畅游,浑身有使不完的力气。和刘燕妮在一起,他好像胖等在崎岖的山路上,艰险中体味着风景的美好。和米兰在一起,他能感受到她的唯一和纯真。

可现在,他和司徒小倩在一起,就像行走在黄河的岸边。黄泥巴溅到裤管上,泥巴中的大颗粒的沙子扎痛了他的脚。河里浊浪滔天,风沙迷住了双眼。

几番滚动,几番喘息,几番呻吟,几番喊叫。高寒想草草了事,可醉酒的他就像驰骋在沙场上,面对凶恶的敌人,只能东奔西突,却不能畅快淋漓地厮杀。

半个小时后,司徒小倩颤抖之后,狠狠地咬住了高寒的肩膀。

这是变态的发泄。高寒也被司徒小倩拖入了变态的泥潭中,不能自拔。

Yin云散去,一弯残月把柔柔的光透过窗户泄进了卧室。司徒小倩仰躺着,头枕着高寒的大腿。

“你该走了。”

高寒下了逐客令。

“我还能来吗?”

“你不要再来找我了,我不想再见到你。”

“我年轻时多少男人拜倒在我石榴裙下,我连看都不看一眼。认识我是你的福分。”

“此一时彼一时,都是老黄历了。人都有风光的时候,也有走麦城的时候。你的美丽成了昨日黄花。”

司徒小倩开始穿衣服。她穿好衣服走出卧室,然后又返了回来。

“把你的钥匙给我。”

“我只有一把钥匙。就是有两把我也不会给你。”

“明天我还会来的,早上,或下午,你等我的电话,我要给你一个惊喜。”

高寒以为司徒小倩昨晚所说的是玩笑话,也没有在意。第二天中午十点多,高寒接到了司徒小倩的电话。

“我买了几样日常生活用品,车子就停在你家楼下,你快点回来。”

司徒小倩高兴地告诉高寒说。

“我不要,你拉走吧。”

高寒冷冰地说。

“你要是不要,我就把东西卸在你的楼下,随你怎么处置,要么就拉到你们省委。”

高寒别无选择,只得去给李可强请假。

他敲开秘书长的办公室,还没说话,李可强就笑着说:“我知道你来干什么,快回去吧,不然司徒就等急了。”

原来是串通好的。高寒二话不说,抬脚叫走。

在家属院停放的一辆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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