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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修长理解白宝山所说的响就是响当当的意思。他在提醒她,会吃者常吃,不会吃者短吃,他希望李修长把吃下的分给自己,他不嫌脏。
既然李修长开始讨价还价,白宝山也不含糊。如果李修长不让步,大不了自己扭头就走是了,更何况,他算定李修长会让步的。
李修长无语了,她知道她遇到了对手。她松开白宝山的手,主动地解开了遮盖着自己身上最**部位的那块遮羞布,并用手反复地揉着,说:“怎么分成?你三,我七,如何?这已经不少了,将近二十万。”
白宝山不再看李修长的暴露在他面前的那座山峰,他怕只要自己多看一眼,山峰就会发生地震,自己也会随着地震波的震撼跌到谷底,失去了自我。在关键的时刻,他要克制,他不能让步。
“四六,我四你六,这是底线。”
白宝山坚决地说。
“好,成交。”
李修长也果敢地答应道。
障碍顷刻消失,薄薄的衣服阻挡不了前进的步伐,很快,一顿丰盛的快餐就摆到了床上。不是酒,不是菜,是两具**的Rou。
风卷残云,电闪雷鸣,天上下起的瓢泼大雨,冲刷着两座**的山峰。树木东倒西歪,泥沙俱下,猛兽跳跃逃窜,行人寻找岩缝躲避。两股滚滚洪流汇聚在山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水势浩淼,拍打峰谷,烟雾缭绕如梦如幻,呼啸声一浪盖过一浪,畅快淋漓,直奔远方而去。
云收雾散之后,雷停雨止,风也疲惫不堪,不再呼啸。龟裂的土地得到了滋润,天空重现万道霞光。
两人还没有从疲惫中恢复过来,李修长的痴呆儿子推门而入,看到床上赤条条躺着另外一个男人,就扑到床边哭喊着说:“你怎么躺在我的位置上,你下来,你下来。”
原来两人只顾快乐,竟然忘记了关门。白宝山赶快抓起毛巾被盖在身上,对李修长的痴呆儿子说:“别闹,叔叔待会儿给你买糖吃。”
小孩子喜欢吃糖,一听说有糖吃,就停止了哭闹。李修长问儿子说:“乖儿子,你不好好睡觉,起来干什么?”
儿子痴痴地说:“我本来已经睡了,这里的声音把我吵醒了。”
白宝山捂着嘴想笑,但没敢笑出声来。幸亏这是个傻儿子,如果碰到精明点,自己该怎么办。
白宝山和李修长谈好了协议,第二天心里美滋滋地去了学校。他坐在办公室里,还在盘算着怎样让更多的学生留在学校吃饭。正在他做着发财的美梦时,吴黎打来了电话,让他到校长办公室去一趟。
官大一级压死人,白宝山不敢怠慢,不一会儿就赶到了校长办公室。
吴校长心直口快,见了白宝山没有废话,张口就问道:“朱道在食堂打架的事你准备怎么处理?”
白宝山没加思索,张口就来,说:“我已经调查过了,这个学生平时就不安分,除了体育课,门门不及格,这次又在食堂聚众闹事,殴打职工,行为恶劣,在校内造成了极坏的影响,我建议,会同学生处,将他开除了事,杀一儆百。”
对于白宝山的建议,吴黎不置可否,他看着白宝山的眼睛,又问道:“那李修长那边呢?”
白宝山还是不加思索地说:“我已经调查过了,这个人工作作风极为严谨,态度也很积极,我看还是继续留任为好。你和我都初来咋到,一上任就撤换后勤人员,恐怕有所不便。”
吴黎听白宝山今天和昨天的话截然相反,就知道里面有了文章。作为一把手,他必须有一把手的风范和肚量,于是他没有在继续问下去。
白宝山见吴黎不再说话,就主动问道:“对于处理朱道一事,我还想听听你的意见。”
吴黎说:“他殴打的是后勤工作人员,还是你来处理吧。你现在就到学生处去,和他们一起拿个意见出来。”
白宝山出了门,直奔学生处,二十分钟过后,就和他们商定,勒令朱道退学。
大部分同学和老师都知道朱道有个叫蒋丽莎的妈妈,不但是农场的场长,还嫁给了现任的市委书记黄江河。而吴黎和白宝山初来咋到,不知详情。白宝山到学生处亲自过问朱道聚众闹事一事,谁敢提朱道的背景,于是没等到吃中午饭,一纸勒令退学书就就被印制出来。
等知道被喊到学生处,看到勒令退学书时,一句话也没说,当着学生处处长的面就把退学书撕得粉碎,然后一句话也没说就跑了出来。
纸的碎屑在学生处办公室纷纷扬扬,就像白色的雪花。
朱道没有回教室,也没有回家,而是直接给他的妈妈蒋丽莎打了电话。
作为蒋丽莎的儿子,朱道很有个Xing。自从爸爸和妈妈离婚后,除了节假日,他很少回家。蒋丽莎也想尽了办法想和儿子沟通,可每次见到朱道,他总是不言不语。蒋丽莎说多了,朱道就冷不丁地冲她一句说:“你们大人只顾自己的幸福,还把儿子的未来放在心上吗?假惺惺的,既然你和爸爸离婚了,我就没有妈妈了。”
这次不同了,他认为学校对他不公。他无法改变这种不公平的处理,他的爸爸同样也无力改变。朱道想出这口气,想和校长吴黎和副校长白宝山,还有那位他一直看不惯的李修长较量一下,而只有自己的妈妈蒋丽莎才能帮助自己。
蒋丽莎接到了儿子的电话,开着车火速赶到了学校。他没见到儿子,因为儿子给她打过电话后就失踪了。
门岗给蒋丽莎开了门,并告诉她停车的位置,但蒋丽莎没有听从门岗的指挥,直接把车子开到了校长办公室门前。门岗追过来,跟在蒋丽莎的身后求饶道:“你还是把车开到那边去吧,不然我们会挨批评的。”
蒋丽莎顾不上搭理他,直接进了吴黎的办公室。
看到恩人大驾光临,吴黎像孙子一样从椅子站起迎接着蒋丽莎。
“什么风把你吹来了?有什么事你只管招呼一声,哪怕是打个喷嚏也行,我会亲自登门拜访的,怎么劳你亲自跑来,说,说什么事尽管吩咐。”
吴黎站到蒋丽莎的身边,一边殷勤地让座一边说着客气话。
蒋丽莎没有客气,一屁股就坐到了吴黎的椅子上。吴黎站在桌前,两手垂立,等着恩人的训示。可蒋丽莎坐下后,半天都没有说一句话。吴黎看看蒋丽莎,只见她漂亮的脸蛋此时拉得比驴脸还长。
吴黎不知道蒋丽莎为什么生气,但判断她的生气一定与自己有关。为了缓和气氛,她急忙去给蒋丽莎倒水。
水端到了桌子上后,吴黎正打算退回到一边,蒋丽莎抬起胳膊把茶杯扫落在地。“卡擦”声响,茶杯的爆裂声音在办公室回响,吴黎被吓了一跳。
“你怎么啦蒋姐?我要是有得罪你的地方,请你明说,我也好心中有底。”
吴黎点头哈腰,衣服典型的奴才相。
“你问我,我还要问你呢,你做了什么事难道你自己不清楚,还在我面前演戏,装聋作哑的。当了两天的校长,尾巴翘上了天,不想干了就放个响屁,多少人还巴不得呢。”
蒋丽莎怒火从天地教训着吴黎。可怜的吴校长站在那里,两腿打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