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床底之间的戏谑之语是家常便饭,如果两情相悦,这种家常便饭更像润滑剂,能滋润彼此的心田。可是,今天米兰心情不好,就没好气地说:“多了伤身,你不怕我怕,还是细水长流,你那里又不是聚宝盆。”
白宝山说道:“不是聚宝盆,是滚滚山泉,一天不开闸门,就要决堤。”
说着还是骑在了米兰的身上。由于白宝山用了心,米兰还想翻身,白宝山紧紧地压住她的腿,米兰动弹不得。在床上征服女人,白宝山很有一套办法,他知道怎样才能使女人乖乖就范。揉**摸**,极尽撩拨挑逗之能事,没有几个回合,米兰就小嘴微张,眼睛里流露出渴望的温情来。这时候白宝山反而不着急了,把嘴贴近米兰的耳畔,悄悄地挑逗着说:“哎,刚才是我酒劲儿发作,看来我真的是不行,你也好好休息,咱们来日再战。”
说着就装作要从米兰的身上滚下来。刚刚找到感觉的米兰不干了,她死死地搂着白宝山的腰,又弓起身子,把身体紧紧地贴住白宝山的肚皮,说什么也不让白宝山下来。白宝山惩罚米兰说:“给我说好话,我就满足你。”
米兰红着脸就是不说好话,来回地摇头,用行为语言告诉白宝山,她受不了了。白宝山非要米兰求饶,米兰的身上似乎有无数个蚂蚁在爬在咬,Ti内的**在猛烈地燃烧,只好求饶道:“人家求你了,快点吧。”
白宝山觉得米兰的浪劲儿还不够,他喜欢欣赏女人在床上撒娇,更喜欢米兰在需要时的风Sao模样,那浪荡模样能使他心花怒放。“叫我哥哥。”
米兰听话地连叫几声“哥哥”“说再也不敢了。”
米兰又跟着重复几声,“我再也不敢了。”
眼看米兰欲死欲活的,白宝山才装出怜悯她的样子在米兰的身体上做起了俯卧撑。
喝酒的男人很疲软,正是这种疲软,但白宝山的攻坚战线拉得很长,米兰感到舒心。米兰**过后,白宝山又鏖战几分钟,浑身颤抖几下,才一泻千里。
米兰问“为什么要颤抖呢?”
白宝山没有正面回答,嬉笑着说要给米兰讲个故事。全身放松的米兰自然求之不得。
“你知道男人为什么喜欢钓鱼?”
“不知道。”
“那我告诉你。凡是钓鱼的男人都是夫妻Xing生活不和谐,或者说**得不到满足的人。你也随着我去钓了几次,每当钓到大鱼,必须先溜鱼,一是消耗它的体力,二是男人寻求美感的方式。在和女人苟合时,男人最终都要颤抖,只有那一刻才是男人最爽的瞬间。但时间很短,而鱼儿反复的抖动,通过鱼线把无穷无尽的美感传到男人的全身,能使男人不断地找到征服女人时那种快感,嘿,比直接从女人身上得到的乐趣要多得多。”
白宝山趁着酒力在胡说八道。米兰接嘴道:“那你就把渔具当女人好了,刚才为什么不拿着鱼竿坐在床上挂条鱼儿独自取乐呢?”
白宝山笑笑说:“我不是为了你嘛。男人娶女人做老婆,本身就是无私的奉献。钓鱼是在大水面,而晚上在床上,钓鱼就只能在水洞里。”
米兰睡意全无,听到白宝山的胡扯,抡起拳头就在他背上不断地敲打。“你真坏”白宝山躲避着,嘴里喊道:“大家快来看,救救我,米兰谋杀亲夫啦。”
米兰突然想起白宝山钓鱼的话,就提议说:“星期天我们去钓鱼吧,让你享受一下。”
白宝山爽快地答应了。在他的生活中有三样东西最重要:女人,鱼竿,方向盘。前两者是他的乐趣,后者是他的饭碗。
正文 第77章快要揭开的谜底
男女相见,两厢对视,刹那间就能碰出火花,继而产生终生的姻缘高寒和黄姗已经相处了一月有余,高寒看黄姗时总是目光闪烁,而黄姗一有机会总是满含热情地盯着高寒。高寒能读懂黄姗不含丝毫杂质的眼睛里流露出的深刻含义,但他不敢接受这样的目光,他为自己低贱的身份感到羞愧。鸳鸯起飞蓝天或者共沐爱之水面,必须要拥有四个大字,那就是门当户对。凤凰和鸡同属禽类但档次相差太远,岂能同日而语,平起平坐。
就在白宝山和米兰鏖战的那夜,高寒在张曼丽的家里,和黄姗两人共同温习完昨日的英语,开始畅谈人生的理想。黄姗给高寒拿来一瓶冰红茶,又替他打开,然后就问:“老师,你能否告诉我,你最大的愿望是什么?”
高寒喝了一口茶,在嘴里细细咂摸着滋味之后,才咽到肚里,然后放下瓶子,考虑一会儿,才说:“做最理想的工作,吃饱喝足。如果可能,在新闻界有所建树。”
还没等黄姗来得及对高寒愿望的评价,高寒就反过来问黄姗说:“那你的理想呢?”
黄姗说:“我给你说老实话,你可不能笑话我。”
高寒点点头,黄姗才说:“挣钱,等我有了足够的钱,就在海边买一幢别墅,然后踏遍中国的名山大川。如果条件许可,我会背着行囊去周游世界。”
说完对高寒笑笑。高寒也没有对黄姗的远大理想做什么评价,黄姗就接着说:“可惜,就是一个人太孤单。那时候爸妈都老了,到时候不知道有没有人肯陪我。”
说完之后看着高寒。
高寒低下头,一言不发。在他的心里有几个疑团,到现在也没有解开,第一是那三十万元的大笔钱,究竟是怎么回事。第二是张曼丽为什么看中他这么一个穷小子,把他无缘无故地弄进了信用社。第三是他进信用社工作不久,张曼丽非要让他来做黄姗的家庭教师。所有这一切,都不像张曼丽自己的解释的那样,仅仅是缘分。
黄姗见高寒陷入了沉思,就在胳臂上推了他一把,兴奋地说:“过两天咱们去白浪水库吧,据说那里山清水秀,可好玩了。”
高寒说:“背着行囊去呀?很远的。”
“我开车去呀。我妈妈的蓝鸟,只要我用,她即使打车也得让给我。要不就用我爸爸的。”
高寒问:“你妈妈同意吗?”
黄姗听高寒这样问,就用指头在他的额头上戳了一下,说:“你真是个不开窍的小傻瓜,她能不愿意吗?让你来教我学英语,就是她和我商量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