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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再硬的寡夫直肠也是热乎乎的(1 / 2)

怎么就突然发情了?江北躲闪不及,被陆蛰托着后脑勺加深了吻,柔软的舌头急迫地撬开他的牙关,另一只手也火急火燎地扯他衣服。

“唔、别这样……”

陆蛰不是听人话的类型,松开他的唇,顿了半秒,俯身忍不住又啵一口:“别拒绝我,嗯?”

江北怀疑陆蛰被鬼上身了,推开他后退,搂紧衣服,一副不容侵犯的良家妇男模样:“执行官大人,我们的约定已经结束了,您这是在做什么?”

陆蛰轻笑:“不用伪装了,我知道你担心什么,放心,我不会嫌弃你。”

“啊?”

他伪装什么了?江北被陆蛰胜券在握的表情弄得更疑惑了,他是被关押几天,不是被打失忆了呀,陆蛰怎么性情大变。

陆蛰认真牵过他的手腕,莫名眼神宠溺:“还是这么笨,你忘了,你说我是你的心上人,虽然你身份卑微确实跟我不匹配,身上还有案子,不过我还是勉为其难答应你,很高兴吧?”

有癔症吗?江北只看到一个自恋狂在自顾自话,他什么时候说陆蛰是心上人了?

陆蛰还在自我感动:“叔叔那边我亲自去说明了,他答应了,明天法庭你只要站在我们这边,过往的事都可以既往不咎,剩下的事你那么笨也不用懂,听我的就好。”

江北一时间脑子很痛,但隐约从中理出一些东西,他明天要在法庭上站陆蛰这边是什么?他不是被审判偷渡罪吗,为什么又涉及暴乱又涉及靳寒铮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有,陆蛰为什么突然要包养他?

“执行官大人,我明天不是要接受上级法院的联合审判吗?您说得这些我完全听不懂。”

陆蛰用手指轻轻抚平他轻皱的眉头:“想不明白就算了,只要记住,以后遇见什么麻烦都可以依赖我,别想那么多,我们继续吧。”

从衣摆处伸入的手攀上江北的后背,陆蛰压着他又来索吻,这是铁了心要跟他做,江北下意识躲开,陆蛰微微不满,“是在责怪我在叔叔面前那么说你吗?”

这都哪跟哪,江北彻底被搞混了。

“叔叔对底层人有偏见,如果我不那么说,他会对你很严苛的,不过……”陆蛰贴着他的手背给了绅士吻,“你是我的第一个例外。”

谢谢,吐了。

江北最讨厌这种虚假的油腻套话,当然他撩人说的不算。陆蛰一句话不问就决定了他的命运,把他当成什么有趣的玩意开始抒发表演深情的戏码,也太想当然了。

“还有,难道你不想跟我做吗?”

陆蛰解开扣子,粉嫩的小乳瞬间诱惑到江北的眼睛,陆蛰俯身笑,握住江北的手指放在腹肌上滑动,“上次你的眼睛一直盯着我看,喜欢的话就要主动一点?”

江北挺住,不要被小头控制大头,不能被陆蛰诱惑一下就失去自我了,这种事明显是陷阱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明天法庭的情况扑朔迷离,江家讲不定是刻意诱惑准备拿他当炮灰祭天,陆蛰还刻意隐瞒信息,不让他联系靳寒铮,这种情况下怎么能……

陆蛰叼着套套,朝他挑眉。

“嘿嘿,老婆,今天要全部用完哦~”

江北扑过去,寡夫身下死做鬼也风流,一个愿意跟他爱爱的寂寞老婆能有什么坏心思,做人不能太多虑。

陆蛰的腰特别细,江北一只手就能抱住,他顶膝抵在江北腿间:“瞎叫什么呢,上次你耍赖,这次乖乖躺好换我来吧。”

江北垂眸,故作大方:“老婆你不知道,我从小身体特别弱,很痛的话就会发高烧三天消不了,就算退烧了还有后遗症。你要是很想的话那就来吧,毕竟我在这谁也不认识,就算受伤了也只能依赖你。”

陆蛰有些犹豫:“那我轻点?”

“没感觉的话那又有什么意义?我知道男人都是要尊严的,伤着我就伤着我吧,没关系,顶多上法院的时候会比较麻烦,我可以忍耐的。”

江北深知一个猴一个栓法,陆蛰这种自命不凡需要别人来仰仗他的人,越是要以退为进。

依依不舍的手抚摸江北的脸颊,陆蛰闭上眼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你……别伤到自己了。”

江北乖巧懂事的让陆蛰给他套上保护措施,一脸深情的与老婆十指相扣,就算老婆喜欢上位也要听话抱住他的腰,老婆不说开始翘上天也不能碰,要给老婆适应的时间,要让老婆亲嘴角安慰他的心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后挺腰一捅到底老婆水超多的蜜穴爽爽爽!

陆蛰真是特别紧致,江北捅进去鸡儿就感觉被柔软得跟水似的媚肉狠狠吸附住,整个滚烫的性器包裹在甜腻的温柔乡,陆蛰耳朵红得特别快,扶着他的肩膀明显有点承受不住他的攻势。

“有感觉吗?老婆我是不是让你不舒服了?”江北贴贴陆蛰的脸颊蹭蹭。

“很,很有感觉,继续。”

江北吻着陆蛰的脖子慢慢动起来,陆蛰微微仰着头,呼出的热气喷在皮肤上惹得人心痒,他大概是不会承认堂堂武装执行官会被捅几下就爽得不行的,江北也相当放心的深深浅浅寻觅他的敏感点。

陆蛰的蜜穴水好多,每次“啪啪啪“的肉体碰撞总能溅出拉丝的白液,陆蛰还是湿得不行,江北扣着老婆的细腰朝里顶了顶,势要把老婆的蜜汁给堵住,不然喷出来多浪费啊。

“呃嗯~”戳到某个位置时,陆蛰哼出声。

江北大喜过望,反复戳了戳那块特殊的淫肉:“是这里吗?老婆,是不是喜欢被干这里呀?”

陆蛰不会回答这种丢人的问题,但陆蛰爽得直抽抽,小腹颤抖着,甚至主动扭了下腰让鸡巴对准那个位置,又是猛得一坐,顿时精关失守,滚烫浓厚的精水一股脑得喷出来,色情得江北看一眼就高潮了。

“老婆老婆好舒服,还要~”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离庭审开始还剩5小时。

老婆的蜜穴好诱人,水超级多,江北哼哧哼哧做到凌晨,香得迷糊,什么时候昏睡过去都不知道。

慢慢感觉脸上有点痒,江北伸手抓了下,握住的是陆蛰抚摸他的手。

“醒了?”陆蛰少见的温柔,拉过他的手塞回被子里。

江北窝在他怀里,还有点发懵:“你醒的好早呀,天都没有亮,不困吗?”

“不困,醒了就想看看你。”

陆蛰似乎在用眼睛描募他的眉眼与轮廓,以此来记住更多的细节,江北被注视得有点不自在:“那我也起床吧,房间被我弄得有点乱,我收拾一下。”

江北爬下床就想找衣服,做得太亢奋,靳寒铮给的家属卡藏在他贴身衣物里,要是抖落出来不好解释。

陆蛰盯着他的背影,揶揄:“衣服坏了吧?”

江北拿起撕裂出斜长缝的衣服,有些无奈,唯一一件的体面衣服就此下岗。

“穿我的吧。”陆蛰递出他完好无损的昂贵衬衫,“法院有公共录像,别因为小事受影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北有些犹豫:“执行官大人跟我的衣服完全不一样,会被认出来的。”

陆蛰一把抢走他手中的衣服,得意地扔到垃圾桶里:“或者你也可以选择不穿。”

江北就猜到陆蛰想摆他一道,在强制接受心意前,他可能真的要裸着上半身丢人。

“那……我想要衬衫。”江北乖乖地示软。

陆蛰捡起衣服递到他手腕处:“刚才叫我什么?”

江北昨天鬼迷心窍,有点不好意思的说:“可以借你的衬衫穿吗?老婆。”

陆蛰觉得他乖得可爱极了,揽近他的腰轻轻一吻:“我给你穿,穿完带你吃早餐。”

好热情,完全像变了一个人。

昂贵的衣服很舒服,就算尺寸偏大,也服服帖帖的一点都不漏风,陆蛰帮他把睡翘的头发理顺,裸着无敌性感的上半身给他收拾得干干净净。

江北颇有一种生活不能自理的幸福感。

离庭审开始还有3小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蛰亲自送他去法院,陆烬棠安排的律师也一起同行,看上去是个很资深的老律师,“江先生你好,我是你的辩护律师陈章,下面这些情况还请你详细的告知我。”

骚扰寡夫和假冒身份的事并不是重点,偷渡是核心问题,律师要在一审的时候提供更多的证据帮忙减刑,并争取不让他被驱逐出境。

江北料想过法院审判会掀起一些波澜,但法院围观的人群远比他想象的更壮观。

陆蛰说人是虫子,四周人头耸动,密密麻麻的还真像觅食的蚁群,有的高举旗帜,有的引颈而望,江北不明白他们为什么来,唯一能辨认的是上面写着他的名字。

“别管他们。”

陆蛰护着他从车上下来,瞬间拥堵上的人群疯狂挤压他行走的空间,陆蛰淡漠地直接举枪开路。

人群被吓退出一条狭窄的通道,江北实在听不清他们在呼喊什么,只能迷茫地走进审判大厅。

离审判开始还有1小时。

陆蛰去维持秩序,陈律师深入浅出的说明了审判程序,江北没去过什么大场面,听得半知半解,只有大法官之一是陆烬棠的事实让他兴奋。

陈律师稍作安抚:“不用紧张,江先生,审理过程配合我就好。”

“嗯。”江北竖起领子,嗅嗅衣服上属于老婆的香味,很好闻,性欲强一点就不会紧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蛰说法院有公共录像,那他会出现在媒体新闻中吗?他不太想出名,不然被以前认识的人看到多讨厌。

“进场吧。”

陈律师领着江北进入审判大厅,好亮堂好开阔,金环纹的标织肃穆又气派,大法官围坐在大厅中央,江北一眼就看到陆烬棠。

“江北,来自五城外,瞳孔无标识。在无入境资格情况下,于十日前乘坐跨区域货船偷渡到三城,根据联合法院条例,请接受以下犯罪质询,并依照结果服从处置。”

江北努力克服着怯场,放声:“江北接受质询。”

陈律师驾熟就轻:“辩护律师陈章接受质询,请法官准备开始。”

“根据区域管理条例七条,任何人不得以非正当理由进行偷渡,被告人江北对从五城外恶意潜入货船并偷渡三城的犯罪事实是否供认?”

“不是恶意偷渡,是有原因的。”江北急忙否认,“五城外动乱,到处打架斗殴,我打不过他们,想寻找藏身地方,货船作为三城管辖区范围,没人敢闹事,我原本只是暂时躲进货船里,但货船开了。”

陈律师则出示了他的体质检查报告。

“我方当事人长期营养不良,体质较差,并没学习过任何防身术,不具备应对寻衅挑事者的能力,出于应急躲藏的需求,意外偷渡的可能性是完全成立的。”

法官轮番过目了体质报告,提出疑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货船行驶前会通报并清理无关人员,被告人声称只是暂时脱险,却躲过了检查,结合当事人来到三城骚扰居民和虚假瞒报身份的行为,法院有理由认为,被告人是刻意躲避,恶意偷渡进三城。”

江北慌了手脚:“我没有骚扰居民,也不是故意虚假瞒报身份的,我只是从没在三城生活过,不适应。”

“请法官不要进行有罪判定。”陈律师很顶用,马上补上他的话,“该居民与我方当事人有误会,拒绝出庭,并没有承认我方当事人存在骚扰行为。”

真是好样的!陈律简直是江北的救命稻草。

法官们面面相觑,秉持着疑罪从无原则,从另一个由头出发:“既然被告人声称是意外来到三城,那么为什么不第一时间联系警署,而是伪造身份,向中央警署投递简历,企图蒙混过关?”

江北咽了咽口水,问题真是一个比一个刁钻,他呼吸紊乱,有嘴难言。

以大法官为首的法官团继续施压:“请被告人不要逃避,正面回答。”

“我不知道。”江北无措的开口,感觉脑袋冒冷汗。

陈律师也有些错愕,但很快冷静下来想圆回场面。

法官团抓住要义:“既然被告人无法自圆其说,那么法院有理由认定偷渡三城的行为属实。”

江北捂着脑袋直摇头,神色十分痛苦:“我,我不知道,我从未在三城生活过,我不明白该怎么联系警署,我没有联络器,没有居民身份,我只是看到招聘信息中有警察,就跟着其他人一起做了,我以为这样能联系上警察,我不知道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着他掩面抽泣,不敢哭太大声,只是缩着肩膀发抖,无助极了。

审判大厅顿时哗然。

陈律师不急于安抚着他,承接江北给的理由,语气严肃:

“有必要提醒一下各位法官,我方当事人仅有17岁,按照三城法律,距离他负刑事责任的年纪还有九个月,当事人从小生活在动乱的五城外,并不完全具备三城内的普遍常识,请不要过分苛责他的行为。”

江北不由得赞叹陈律师配合得天衣无缝,既然借口无法解释,那么用感情牌寻求共鸣反倒是更容易博得好感的方法。

这样既解释清楚伪造身份的事,又能恰当利用未成年身份把刑罚减到最小,暂时舒了一口气。

“还有一个问题,”陆烬棠这时也能顺理成章的介入对话,给予操作空间。

江北红着眼睛抬头,准备配合最后一波攻势。

“你跟反动派头领靳寒铮是什么关系?”陆烬棠优雅从容的发话,“监守期间你的位置向靳寒铮发送了通话请求,次日,关于你的抗议反动行为开始,是否能认为你是靳寒铮手下的反动派,借偷渡一事瞒报传递反动消息?”

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么大一顶反动帽子怎么就扣在脑袋上了,江北哭都装不下去,他看向陈章,陈章保持了缄默。

怎么回事?陈律师为什么不说话,他不是来帮他的吗?江北彻底慌张:

“不,法官大人,这完全是莫须有的事,已经偏离了原本的审判内容,我没有准备过相关证据,我要暂时休庭!”

一审休庭。

江北失魂落魄地走出审判大厅,偷渡最多坐个十年八年牢,反动罪名那是真的要他的命,陆烬棠为什么突然把他往绝路上逼。

陈律师也大变样,温和不再,冷冰冰的眼神让他想起了刚见面的陆蛰,冷漠轻蔑又优越感十足的的上等人姿态。

“陆先生在等你。”

法官私下不能见被告人,陆烬棠不遵守规矩,那就说明他想要制定一些新的规矩。

“果然很聪明啊,小朋友。”陆烬棠慵懒地调笑,牵着他的衣领拉近,“难怪阿蛰这么喜欢你。”

江北讨厌这种近乎把玩的目光,可他只能跪在地上不屈也不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为什么要这么对我?陆叔叔,江北哪里做错了吗?”

“你选错人了,小朋友。阿蛰的前途不可能搭在你手中,他对你只是一时兴起,这段关系并不会长久,你也要为你自己做打算才是。”

陆烬棠从小指褪下一枚蓝宝石戒指,放在他手心:“二审的结果和你的命运都握在你手中,我相信你会做出正确的选择。”

这么大体量的蓝宝石足够囊括江北一生的开销,陆烬棠威逼利诱也罢,并不妨碍他在说实话,实话总是最伤人的。

江北从不敢赌谁的爱意能照拂他一生,爱总是转瞬即逝的,一时的欢好终究没有到手的钱财来得实在。

“不过你确实很懂利用自己的优势,”陆烬棠轻捏他的下巴抬高,“这样一张脸平白无故的消失也很可惜,有兴趣做我的小狗吗?”

江北皱眉,优雅的指套撑开他的上唇瓣,指腹探在尖牙下磨槎:“小狗到了会咬人的年纪。”

口口声声为了陆蛰好,结果还不是要横刀夺爱,江北别过脸:“他会伤心的。”

“不,他很快会忘记你。”

陆烬棠像一条阴湿狡诈的蛇,越是想反驳,他的话就越是诡异的缠绕在心头,不断的收紧收紧,直到感到压抑的窒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撞到人了,江北才猛然清醒,对人连连抱歉。

“丢魂了?跌跌撞撞的。”陆蛰无奈的扶住他的肩膀,老远就看见江北魂不守舍的在大厅乱走。

江北心里一紧,下意识握紧戒指:“没有的事,我不太认识路。”

“手里拿着什么?”

江北把手塞到身后:“没有什么,还是不要看了。”

陆蛰拉过他的手,打开手掌,蓝宝石戒指跃然于掌心,很显然这个东西不属于江北。

“是我捡到的,”江北只能撒谎,总不能说是陆烬棠买他的赃款。

陆蛰盯着他:“说实话,江北,我不喜欢你撒谎。”

江北怯懦地把戒指递给他:“法官的,无人看管,我觉得很漂亮就拿走了。”

“为什么要做这种事?”陆蛰不高兴,“你缺钱可以跟我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北低着头:“不是钱,是戒指很漂亮,很适合……算了,我还是还回去吧。”

陆蛰拉住他,顺着他给的逻辑想到什么:“你想给我戒指是吗?”

江北停下步伐,很愧疚的咬着唇:“抱歉,我很没用,就算很努力的工作也买不起这样的戒指。拿走了之后我也很后悔,只能在这里晃荡,自私的祈求着他们不来寻找,这样也许我就可以……”

陆蛰拿过他手心的戒指,戴在无名指上。

“你怎么戴上了?”江北讶异。

陆蛰挑了下眉:“叔叔的家族印戒,本来以后就是属于我的,而且这不是你给我的求婚戒指,我为什么不能戴?”

江北羞愧中又有些喜出望外,尤其听到求婚二字,心中一荡:“可我明明做了这样的错事,你怎么还答应我,这对你不,不公平。”

陆蛰轻轻在他额头印下一吻:“我说过,你是我的例外,不用拿戒指证明真心,我对你的心意不会改变。”

江北心底似乎震动了一下,不会改变,拿谎言换取的真心也不会改变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你有没有觉得叔叔有点奇怪?”

江北鼓足勇气开口询问,陆蛰显然不知道法庭上发生什么。

“叔叔奇怪?是一审不顺利还是什么?”

江北有苦难言,只能暗示:“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叔叔对我的态度格外奇怪,是因为身份吗?”

陆蛰并没当回事:“嗯,我理解,叔叔对底层人确实会严厉,他会慢慢接受你的。”

江北恨钝感力十足的人,陆烬棠都要他当小狗了,陆蛰都发现不了墙角被挖吗?

江北尝试引导:“就是法庭上提到靳先生的事,法官们在猜测是不是与我有关?”

听到靳寒铮的名字,陆蛰果然不淡定,握住江北的肩膀质问:“你还在担心他?他如今陷入反动风波,你还相信他是所谓的好人?别关心他了,他只不过跟你见过一面,牵连到你根本不值,就此断掉才是最好的。”

江北叹气,怎么对靳寒铮恶意这么大?

“我没有关心他,只是觉得很意外,靳先生上次还帮我出主意呢,这次竟然流传出这样的消息。”

提及此处,陆蛰更笑不出来,小蠢货为了靳寒铮竟然可以给他舔,昨天威胁了几句还想去找他,真不懂那个死寡夫有什么好的,就这么对他念念不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老婆?”江北牵了牵他的衣角,小心翼翼凑过来,“你是不是生我气了?”

该死,这个呆瓜怎么就会用这么乖的眼神求他,根本生不起来气,算了,抱着警告一下得了。

“以后不准再提他,知道吗?”

江北下巴搭在他肩膀上,有点心塞。陆蛰对陆烬棠的信任根本不容许江北离间,陆烬棠也是拿捏这一点,于是用这个案子作为契机换取陆蛰远离他。

陆蛰本来就不是他能追求的人,按理来说拿走戒指等结案跑路就是最好的出路,江北却莫名有些迷茫了。

“阿蛰,怎么不在外面管控秩序?”

陆烬棠身着大法官的袍子,优雅从容地掠过长廊走来,江北对他发怵,陆蛰自然而然的拉他到身后:“叔叔,我进来看看情况。”

“嗯,二审快开始了,你去吧,我和小朋友要进场了。”

陆蛰低头嘱咐他:“别紧张,叔叔会帮你的,等我忙完了就来找你。”

江北牵着他的手不肯松,他不想单独跟陆烬棠相处,这个人太擅长玩弄人心,好危险。

陆蛰有些疑惑,但联络器频繁发送的叛军消息让他无暇顾及江北,安抚地摸摸他的脸就往外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又只剩他们二人。

“小朋友,我们进场吧。”

陆烬棠体面的邀请,江北亦步亦趋地跟上,气压低到要结冰了。

“你很怕我吗?”

江北咯噔一下,如实交代:“陆叔叔,我是无权无势的底层人,我的命运全都交由在这场审判中,而您又能主宰这场审判会,我知道法官大人对我有些偏见,所以我很恐惧,这是我的本能,我很难摆脱。”

陆烬棠停下步伐,宽大的法官袍落在他肩膀上。

“本能确实无法改变,这跟生活环境有关。阿蛰他自幼生活优渥,没去过三城外,更没法见证贫瘠给你带来的不便,当你感到害怕,会本能的向他寻求保护,你依恋他,而他却无法真正的理解你。”

陆烬棠的手指环在脖子上,似乎在丈量项圈的长度:“所以,顺从本性就好,我不会责怪你。

又在引诱他。

江北乐意傍大款,但不喜欢太聪明的大款,尤其是陆烬棠这种把利己事做得格外体面的,说着不责怪,眼睛里却想把他当狗拴起来。

能猜到对方歹毒的心思还要装作一无所知,真是格外煎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叔叔,所以这次审判我会平安度过吗?”

陆烬棠如主教般忠诚:“我相信,神会保佑你度过难关。”

上等人居然信神吗?江北以为他们只信仰自己呢。

二审入场。

陈章整好材料书,好心奉劝:“跟陆先生谈拢的话,官司会好打很多,现在有很多不利因素指向你。”

又来一位,陆烬棠就爱反复对他精神摧残,江北甚至都觉得有一丝荣幸,看来他这个宠物很合陆家的心意,让叔叔侄子两人又争又抢的。

“法官大人,我申请撤下律师,接下来的质询我一个人接受。”

江北举起手,对着陆烬棠脑袋一歪,笑得人畜无害。

“面对重大案件,被告人需在律师陪同下接受质询,你确定放弃律师的辩护资格?”

江北确定的点头:“接下来的情况陈律师不知道,还是我一个人说比较好。”

陈章相当不屑,以江北的法盲程度,送走律师不亚于哑巴被砍掉双手,冷声嘲讽了句不识抬举,便在陆烬棠的示意下退出审判大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北的做法立马引起陪审团的讨论,但并不持久,在一次肃静的宣告声中,审判进入到白热化质询阶段。

“关于偷渡一案,被告人是否有隐情未告知辩护律师?”

江北一回生二回熟:“被告人江北接受质询,关于偷渡案子我的确有所隐瞒,接下来说的话才是真相。”

公共摄像机对准他的脸,镜头再次放大,真是讨厌入境,要不是给变态寡夫拍照时误发了屌照给陆蛰,也没有那么事,镜头才是最害人不浅的。

“如今你没有律师为你辩护,如果隐瞒或者编造事实,法庭将按照偷渡罪名处以惩戒,请谨慎发言。”

江北伸出手指:“法官大人们,我发誓,如果我说了半句假话,我就被天打雷劈!”

这种孩子气的发誓没有效力,考虑着年纪,法官们强忍着不耐继续听。

江北盯着陪审团一众:“在法庭上的大人们都来自五城甚至三城之内,你们对五城外的想象似乎只停在混乱和贫穷之中,但是五城外也有很严苛的规矩,尤其是对于领地,由领地的主人制定规矩,遵守规矩的人才能在领地里生活,反之,就会被绞杀和驱逐。”

陪审团提醒:“不要阐述与案情无关的事,法官没空听你聊故乡。”

“有关的。”江北据理力争,“正是因为上层的贵人不了解下层人的生活,你们会误解我,怀疑我,甚至连发声都觉得无理取闹,所以我想解释,请对我稍微保持一点耐心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上层人能在任何方面的了解胜过下等人,唯独不会是贫穷,一个个熄火般哑无声息。

江北继续解说:“我家很贫困,靠母亲的女子身份获得了为数不多的房子和食物,但好景不常,母亲去世,父亲无力保全住处,一家人过着饱一顿饿一顿的日子。”

“正如我前面所说,没有领地的人只能遵守领地主人的规矩才能生活,我所在的地方能看见大海,港口每隔半个月会有三城的船经过,船上有食物和货物,可以用海鲜或者钱换,我负责帮忙购置货物和药维持生计。”

江北苦笑着:“是的,五城外流行了肺尘病。大家总是咳嗽不止,像是把肝脏全都呕出来一样,我觉得很恐惧,也怕哪天也被感染上,货船上的药很贵,疾病又无法治愈,我患上病只会等死。”

年轻的陪审团成员提出:“医疗手段太落后了,肺尘病是可以被治愈的,三城内人尽皆知。”

江北连忙附和:“他们也是这么跟我说的,三城内科技发达,能够治愈任何疾病。”

“他们?你是因为得肺尘病才偷渡的吗?”

语毕,陪审团众人不约而同的捂住口鼻,厌恶的皱眉,怕下一秒就被传播上恶心的传染病。

“并不是我,是我的父亲,他感染上了肺尘病,我们无法支付高昂的药费,在得知父亲的病症后,领地的主人们怕被父亲感染,要驱逐我们一家,我们实在无处可去,冬天很快会来,就算没有疾病也会被冻死。”

“所以,你为了逃避领地主人的追捕,帮父亲获得药物,进行了非法偷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北不卑不亢,扫视着一圈法庭:“这也是我想问各位的,面对必死的局面,各位会如何选择?”

法官泰然自若:“无论出于什么借口,偷渡的事实成立你就应该为之负责任,而不是借着卖惨的名义博取同情。”

“博取同情?”江北的视线落在摄影机上,“那法官们敢不敢对着摄像机回答,五城外的肺尘病与三城无关?!”

以陆烬棠为首的法官很快意识到不对劲,陪审团们指使着关闭镜头:“切掉!快切掉!”

阻止的人员冲上开逮捕他,江北却得意又疯狂的对着镜头继续诉说:“临海的人为什么会患上肺尘病,三城的货船上拉走的是货物还是被当做苦力的人?”

“上层人禁止区域互通,可暗地里骗五城外的人涌进了三城,因为知道真相的人不会回来对唔,不对?!唔唔……”

江北被掐着脖子扣着肩膀,五花八绑的抵押在法庭台上,无数张手堵住他的嘴巴,可就算媒体被掐断,直播的内容还是如实公布到了大众面前。

“本庭宣判,被告人江北具有强烈的反动倾向,现已确认与反动党派靳寒铮勾结,妖言惑众扰乱民心,按照叛国罪,立即驱逐出境,判处四十年,立即执行。”

陈章又跑回来了,惊恐的汇报消息:“抗议的民众冲进来了,执行官快扛不住了。”

陆蛰说,人就像虫子,可蝗虫压境的又有谁能抵抗住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高举庶民之声的牌子,暴怒的民众冲进审判法庭要个说法,一时间法庭被送上到风口浪尖。

跳脚的胖头法官尖叫:“把那闹事的人全抓起来!别让他们进法庭!赶出去!”

声势浩荡的队伍势不可挡的长驱直入。

“执行官歧视五城人,法官不分青红皂白,陪审团欺骗民众,未成年被判处重刑!”

“打倒贪污腐化的政府,让贪官退位,让暴君下台,让庶民之声传遍三城!”

“让庶民之声传遍三城!”

“让庶民之声传编三城!”

法庭混乱了,江北用力撕咬抓他的手腕,尖牙戳破白嫩的皮肤,发疼的手松懈的撒开,江北裹紧衣服,趁乱跑入人群。

被人流裹挟走得很困难,执行特警全副武装着警告,架高的枪支指着人群却迟迟不敢开。

“执行官要杀人?警察围攻普通民众!我们不为死,今日只为正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北捂着心口挤出了人流,又闷又热又虚脱,他对跨境的地形不了解,平日里只在监控里看到几处,凭着残存的记忆朝外跑去。

关闭的闸机被人群破坏了,江北左右环顾半天,看到狗洞大小的口,估计是逃生的通道。

名声而已,狗洞也钻,讲不定上天专门给他留的一扇门呢。

江北弯下腰,尝试跪蹲在洞前,伸手测量宽度度,似乎很合适。

大难不死,运气真好。

“别动。”

冰凉的枪口对准他的后颈,可都远远不及那两个字来得令他毛骨悚然。

江北有些绝望,来得是谁不好,为什么偏偏是他,这不是纯要他命嘛。

“老婆我……”

“闭嘴,不许看我!”陆蛰按住他想转身的念头,又要通过拙劣的手段骗他,若不是亲眼看到,他怎么也不会信蠢货竟然真的是勾结反动军的帮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怎么能这么愚蠢到相信这种人。

“陆蛰,”江北被抵在墙上,疼得使不上力气,“你听我解释好不好,我好痛,不要这么对我。”

“知道疼为什么还敢骗我?我告诉过你,我讨厌你骗我。”

江北哼唧唧地摇头:“我没有骗你,我暗示过你很多次,你叔叔要杀我,我没办法,你只相信他,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陆蛰彻底爆怒,血管爆起的掐住他:“还想狡辩,我明明已经为你安排好了退路,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欺骗我,现在还要逃狱,你还说你没筹划好?!”

江北被掐得小脸煞白,无助的掰开他的手指,遒劲有力的臂腕真的想致他于死地,死亡的压迫感扑鼻而来,耳朵嗡嗡响个不停。

陆蛰松手了。

江北的身体滑落在地,不自觉的滚烫滑落在陆蛰手背上,眼泪是和戒指一样晶莹的存在。

“咳咳咳……唔呕……咳”

江北感觉胆汁都要回流到嗓子眼了,他说不出话,只能无助的坐在地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偷戒指给我,想跟我在一起?”陆蛰的情绪死寂般的突然静默。

江北边咳边自嘲的笑:“对,我就是、想给你戒指……咳,我他妈死到临头想跟你私奔……我知道你又不会答应我,可我就……咳咳咳……”

“抬起头,再说一遍试试看!”

江北说不出口了,他不喜欢被羞辱,更不喜欢自取其辱。

“为什么不说话了?”陆蛰拎起衬衫的领口,“我他妈让你在说一遍!”

江北舌头就着眼泪咽,又咸又涩嘴巴又糊,他张开唇然后拼命摇头;“别这样对我,陆蛰,你直接枪毙我吧!我不想说了,我任你罚……”

陆蛰架着他的手臂几乎是拖着他走。

江北委屈得不行:“别拖我,去哪我自己走……呜……”

陆蛰心如死灰说:“私奔。”

“什么奔……呜好疼……”江北猛得站起来,拉着陆蛰,两只脚抓地得比谁都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北握紧他的手腕生怕走丢了,陆蛰平静如水,拿着身份卡刷开闸机,过程中一言不发。

“老,老婆……”江北认错似的喊他。

陆蛰没理他。

江北凑上去想去亲他:“老婆~”

“到门口,闸门要关闭了。”

江北听话的点点头,跟着他破坏好闸门跑到门口。

“门外通往哪里?老婆,你理理我,我们离开之后去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好不好?我知道好几个这样的地点。”

陆蛰盯着他淡粉的脸颊,伸手抚摸:“门通往家,我们回家。”

“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陆蛰去看守区找他的那一晚,靳寒铮已经为江北规划好了逃跑计划。

透过联络器,江北了解到上层阶级雇佣黑工,继而抬高药物价格,任由他们身患肺尘病惨死的人命买卖案子。

这是掀翻上等人遮羞布的一张秘密底牌。

靳寒铮说得很克制,江北不敢露出多余的表情,因为陆蛰斜倚在墙角正注视着他。

陆蛰从不会收敛,盯着人总是目不转睛的。

江北忍不住去猜,那时候的陆蛰在想什么?是准备向他年少的恋人告白,还是想彻底抹杀掉令他不耻的存在?

江北高烧了一个星期,被手术救活期间,总不停的做噩梦,梦见陆蛰带他逃离法院的那天。

四面八方的手,蓝宝石戒指,还有射向他心脏的那枚子弹。

是陆蛰,还是陆烬棠并不重要。

上等人想要他死。

死亡就化作梦魇缠绕他,高烧反反复复,旧疾新病一同发作,不能自愈的疾病,江北向来无力负担。

不知道要耗损多少心力,花费多昂贵的费用才能勉强救活,并不值当,也不该有冤大头会为他花这笔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以至于乍醒时,江北格外茫然。

天是黑的,周围冷冰冰的,发僵的手指上悬吊着的应该是输液管,胸口痛得要命,左肩膀被缠绑住,稍微扭动,伤口就牵一发动全身地痛击他的大脑。

是医院。谁带他来的,陆蛰吗?

江北恍惚地下床,没摸到灯在哪,只隐隐察觉到外面有亮光,他走得有些艰难,靠近走廊,声音也慢慢地清晰。

“别打瞌睡了,让你守个夜,睡几回了?”

“哎呀,人哪能这么快醒来,你替我看会儿我眯一觉。”

“……”

江北有些犹豫要不要上前搭话,这两个值夜的人看上去不像警卫,但能在走廊上值夜一定有人要求的吧。

正犹豫,其中一人看向这边,抓着困倦那人的手臂晃:“还睡,那边有人出来了!”

困懵的人不耐烦的抬起头,辨认他的面目后眼睛瞬间瞪成大灯泡:

“江北?就是!他醒了,我们的小英雄醒了,去叫靳老师,快去!”

江北正困惑“小英雄”指谁呢,刚才还犯困的人猛得跑过来,拉着他就笑:“小英雄你醒了,靳老师一直在等你,我带你去见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慢,慢点,我胸口有点疼。”江北几乎是被拉着跑,伤口被拉扯,差点疼得嗷嗷叫。

“啊抱歉,我太激动啦,小英雄你慢慢走。”

江北捂着胸口才缓过劲:“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薛单,跟薛双是兄弟,就刚才在我旁边那个。”

“薛单,我记住了,”江北见他嘴把不住门继续问,“那你为什么叫我小英雄啊?”

“因为你就是小英雄啊,以一己之力对抗上层黑心鬼,给庶民争取权力呀,而且年纪比我们都小,所以都叫你小英雄。”

江北可没有那么伟大,给庶民争取权力什么的,他自己都救不活,能救谁啊。

不过,能跟庶民有关的是庶民之声那个媒体?还有他们说的靳老师,江北只认识一个姓靳的。

“我的孩子,你醒了。”

温柔清亮的,极具辨识度的声音。

如果说穿着军装的靳寒铮是正义凛然的执行官,脱下军装换上素衣的靳寒铮像极了温柔体贴的家人,带着温和晃眼的笑容走向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靳先生……”恍如隔世一般见到熟悉的面孔,江北被高大的身躯拥抱入怀,靳寒铮自然的避开他的伤口。

“辛苦了孩子,欢迎回家。”

回家?这不是三城了吗?可也不像五城外。

薛单很快给了答案:“小英雄,快把靳老师的家属卡拿出来,你是老师的家人了,以后也是我们的家人了。”

江北掏了掏腰包,那张标着银十字的卡片还在。

“好孩子,别动了,先给你处理伤口。”

江北被带回病床上,房间里充满橘黄色的亮光,双胞胎兄弟活力满满的在外面值夜。靳寒铮半跪在床前,熟练地为他解开缠绕在肩膀处的绑带,用棉签擦去刚流出的血,仔细地换药。

“注意伤口,还在恢复期,尽量少用手臂。”

江北呆呆的坐在柔软的大床上,只能乖乖点头:“靳先生,是您救了我吗?”

靳寒铮温柔地回复:“嗯。我的孩子,你身体那么病弱,生病后又瘦了那么多,还需要仔细调理很久。”

江北莫名有些感伤,他有点想妈妈了,就算是男妈妈怎么也这么温柔体贴,对他这么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靳寒铮抚摸他大病初愈的脸:“想到什么事了?我的孩子,你的表情很忧伤。”

“很久没人对我这么好,所以很没出息的想哭。”

靳寒铮怜爱地拥抱住他:“真是缺爱的孩子,以后不必再遭受这样的痛苦,我会好好抚养你长大,让你成为幸福健康的孩子。”

江北疑惑:“抚养?”

靳寒铮神色温柔如水,宽厚温暖手环抱住他,认真地告知:“嗯,孩子我会收养你。”

什么?

“正如我之前告诉过你,我是寡夫,我的妻子早早离世了,我并不打算再婚,所以你会得到我全部的关爱。家属卡上已经录入你的信息,以后我的一切你都可以调用。”

江北眉头自打醒来就没舒展过:“可是为什么选择我?”

“因为你是最好的人选啊,孩子。如果我的妻子能活到现在,她也一定很喜欢你。”

最好的人选这种表述就很诡异,为什么他是最好的人选?江北没自命不凡到觉得自己是什么真命天子,只觉得有什么坑只挖给他跳。

靳寒铮在怂恿他加入反动组织,成为他们的一员,说来,法院的那次叛乱也是靳寒铮的手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北没有回头路走,可也不想稀里糊涂的被收养,他家里人也没死光啊。

江北不太喜欢这种强加于人的感觉,靳寒铮则主动的询问:“难道在害怕陆蛰对你的伤害吗?只要你讨厌他,他就不会再出现在你的生活中,我的孩子,你觉得呢?”

怎么一副要把人杀掉的语气,江北下意识的否认:“没,没讨厌他。”

靳寒铮似乎有些惋惜:“还真是善良的孩子,是顾及恋人的情面吗?不过他并不合适你,分开也很好。毕竟我的孩子应该拥有更好的伴侣,能让你由衷的感到幸福才最合适。”

提起陆蛰,江北还有点恍惚。

陆蛰当时明明答应跟他私奔了,原来只是引诱他到门口的借口吗?是报复还是报应……连靳寒铮都觉得他们不合适吗?

江北的心脏又开始隐隐作痛。

“那他怎么样?”

陆蛰爱抚地捧住他苍白瘦削的脸,乘胜追击:“你还在生病,听了那些话你会难过的。”

江北声音带着哽咽:“靳先生你说吧,我承受的住。”

“这样啊,”靳寒铮起身去拿纸巾,“多亏了你孩子,我们的抗议变更了三城的法律。王很生气,涉事的官员都被公开处理了,陆蛰他作为法官的孩子,当然牵扯其中。不过陆烬棠手眼通天,就算元气大伤也找好了下家,是执政官养在深闺的孩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应该是下个月,陆蛰和执政官的孩子会订婚,我想结婚的事应该也很快了。”靳寒铮又补充了一句,“媒体应该转载了相关视频,你要看吗?”

投影的屏幕亮起,陆蛰的脸数十倍的放大在江北面前,相关的报道如潮水般涌入他耳朵。

“据报道……”

“不,我不看了,我不想看。”江北心慌的闭上眼睛,双臂挡住耳朵。

靳寒铮走入投影下,高大的人影遮挡住屏幕上陆蛰的样貌,他挡在江北面前,取代新闻中陆蛰所站的位置俯身拥抱住他。

靳寒铮将发抖的瘦弱孩子容纳在臂弯内,耐心的安抚江北失控的情绪,一如他们初见时,被欺骗感情的孩子窝在他怀里泣不成声,慈爱温柔的男人全盘接受他的苦恼,可爱的孩子总是容易犯同样的错误。

不过认清别人的真面目,也总比沉溺其中要好,靳寒铮擦去江北永远流不干的泪,温柔的嘱咐:

“一切都会过去的,我的孩子。喝完牛奶我哄你睡觉,明天我会让你成为三城最幸福的孩子,相信我好吗?”

掺杂着眼泪咕噜咕噜喝下了,江北甚至尝不出是甜是涩的味道,只有温热的印在眉心的吻让他有些触动,靳寒铮又吻在他眼眶上:

“晚安,我的孩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失恋而已,有什么大不了。

难道还要连续灌酒几十杯,喝到酩酊大醉扶着墙发疯为止?这种人也太可笑了。

江北才不会成为翻着前任新闻报道一边心痛一边求狂发消息求复合的人,呵,就算他有联络器也绝对不会那么做。

薛双敲着浴室门询问:“小英雄,要不要喝点水呀,你都吐了好久了。”

江北抹了把脸起身,对镜换下祛热贴,什么破季节,过敏得眼睛都红了。

根本不可能是难过,一定是他身体太脆弱,连续发高烧才导致情绪变得低落。

左肩又开始了,原来心脏痛真的会牵连得太阳穴突突跳,不过有这又有什么关系,他还是能清醒的回话:

“不用了,一会我去找靳先生,你跟薛单先去吃饭吧。”

看,就像这样平常心对待,和以前没什么两样。

。。。。。。

呜呜好恨这些血迹,洗也洗不干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北蹲在洗手池前崩溃,这衬衫上为什么全是血腥味?一点老婆的香味也闻不到!

听着浴室的抽泣,薛双就不放心,去找靳老师帮忙,靳寒铮倒是显得格外淡定,翻着营养搭配的书,仔细研读。

“靳先生,小英雄一早起来就这样了,要抓他出来注射营养针吗?”

“针和药用多了容易有后遗症,食疗的方法更好一点。”靳寒铮查询完几种食材的特性,合书准备做菜。

薛双更疑惑道;“老师要亲手做菜吗?医生已经制定了食谱,让厨房执行就好。”

靳寒铮眉眼带笑,半是甜蜜半是苦恼:“毕竟我的孩子比平常人更柔弱,除去食谱也应该关切他一点,你和小单就很强壮,从小到大都不需要我过多操心。”

“可是……”

“你说,他会喜欢什么甜点?蛋糕还是饼干呢?他好像不太挑食,真是乖巧得要命。”

靳寒铮神色舒展着走向厨房,孩子的食物还是他亲手烹饪更放心。

薛双:……

怎么感觉,靳老师在隐隐约约炫耀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北记得他脸上已经看不出痕迹,薛双和薛单怎么用异样的眼神瞥他?还时不时低声嘀咕些话。

“两位好哥哥,我哪里惹你们烦心了吗?”

薛双摇了摇头,薛单有话也被薛双按下去。

好像引发原住民的不满了,连“小英雄”都不叫了,江北不记得他做过什么拉仇恨的事啊。

“好孩子,快来坐。”

厨房飘来铸铁锅轻快的滋滋声,靳寒铮挽着慵懒的发髻,浅杏色围裙带在腰间打了个优雅的蝶结。

叫不上号的名贵食材做成了漂亮菜,整齐的摆放在方桌上,薛双薛单很快坐好,大快朵颐吃得很欢快。

“饿了吗?”靳寒铮牵过他的手腕安排离他最近的位置,“滋补的汤可以多喝点,一会还有甜点。”

什么居家温柔人夫既视感,江北每每想起靳寒铮是寡夫,就会猛咽口水。

原本他是打算娶个温柔寡夫过日子的,可惜事与愿违,靳寒铮非要当他养父,麻烦的伦理问题他不想掺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刚出锅,着急的薛单被烫得嘴痛,呼呼吹气还要吃,看来味道很好,靳寒铮夹着香喷喷的肉放在他的餐盘,贴心地搁置到口感适宜的温度才给他。

不可谓不用心,只是有点偏心,靳寒铮只给江北准备的话,这就很拉仇恨了。

“靳先生,我自己来就好。”

靳寒铮一脸欣慰的抚摸他的脑袋:“好孩子,你总是那么体贴,不用那么懂事,像小双和小单一样安心享用就好。”

薛双时不时的幽怨盯着他一眼,薛单头脑简单,吃饱喝足就四处巡视,消耗用不完的精力。

“哈啊,那我就吃饭了。”

江北全程低能耗的吃饭,活着这么累了,少点心眼算计还能活得久。

江北不知道他戳中靳寒铮哪个点,靳寒铮是真的打算把他当孩子收养,从吃穿用度方面都安排得明明白白。江北甚至有些怀疑靳寒铮看了什么育儿书,他妈都没把他养这么细致。

现在的情况是,他在法院拒绝了陆家,靳寒铮利用他作为底层人抗争的典型形象,通过抗议把事情闹大,以陆家为首的上等人被公开处理。

不夸张的说,他现在应该上了上层人的通缉名单吧,如果再拒绝靳寒铮的协助,感觉出门就会被清道夫乱枪打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答应的话也没有好果子,公开跟上等人作对,出门还是被乱枪打死。

以他的身份地位,除了可以挑选惹哪拨群体也没思考什么余地。

“好孩子,吃完饭到我房间,教你读书。”

读书?好遥远的事,江北上一次看到这个东西还是替人在港口送货,更难搞的事,他几乎是半个文盲啊,看到字就开始晕了。

“是什么书啊,靳先生,我怕读不明白。”

靳寒铮轻笑:“不用担心,是关于三城的一些常识书,帮你补足一些文化课,毕竟身体和心灵上都需要滋补才能健康成长。”

那可以,没常识的苦头他吃了一遍,这次绝对不会把招聘启事错认成黄色广告了。

“靳先生,又要麻烦您了。”

卧室采光很好,日光从法式长窗的菱形格纹里渗进来,斜斜掠过挑高客厅,胡桃木地板上的光斑正悄悄爬上整面书墙。

江北走近,经常被翻阅的是一本叫《追忆似水年华》的书,扉页还存放着一张泛黄的照片,是靳寒铮和原配妻子的合照,他们看上去感情很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靳寒铮有事外出一趟,江北就趴在阳台继续忧郁,不认识是哪里,只知道是繁华的地界,正对面的旅馆是按照别墅来建造的,整栋楼出入的人很少。

“好孩子,在晒太阳吗?”

靳寒铮提着棕色皮箱从外边赶回,黑色的风衣搭在衣架上,永远温柔地问候他。

“嗯。靳先生,您去哪里了?”

“拿了一些教学用书和辅助工具,”靳寒铮把箱子安置在桌下,“再晒会太阳吧,赶路有些灰尘,我去清洁一下。”

竟然是洁癖体质,不过按照靳寒铮对食物摆盘的强迫程度,大概是事事要求完美的性格。

哎,不对,意思是说要洗澡吗?

江北的视线蹭得一下就黏上去,不要勾引他了,他现在正是情窦乱开的年纪,在他失恋的空虚间隙来引诱他,这跟发福利有什么区别。

尤其是那对浑圆饱满的香香大奶子,江北自从见过一次就难以忘怀,那又白又嫩又无比柔软的极品触感,他的爪子按上去微微凹陷又迅速回弹的美妙滋味回味起来也是性欲大涨。

靳寒铮宽肩窄腰191的完美比例,穿军装跟穿色情内衣没有区别,为了保持衬衣平滑不起皱,他在臂弯处会捆上黑色袖箍,微微发力时肌肉虬结,袖箍则收缩着衣料聚拢成一圈紧致,更别说那缠绕在胸周与后背的束缚带,将整个上半身最性感的肌肤分区着重突出强调,色情得他狂喊无数句“妈妈饿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是说是一家人吗?怎么脱衣服还背着他,不要进浴室脱光光,江北承认他是靳寒铮的孩子了,快用摇晃荡漾的乳汁喂饱他吧。

好翘,水汽腾起蒸得玻璃窗雾蒙蒙,但映在窗口的人形剪影还是挡不住靳寒铮的极致性感,微微俯身去拿沐浴乳的鲜嫩翘臀,是在勾引他操进去疯狂搅弄吗?

乱伦的事江北从不想,但辜负性感寡夫的事他做不到。

他喉结滚动,几乎是同手同脚的靠近床边,看不清窗边,又蹑手蹑脚的移动到浴室门前,好香好诱人的躯体,只看一眼,一眼就满足了。

哗啦啦的水声躁动,热气从门缝中扑鼻而来,夹杂着淡淡的香甜,雾气勾勒出十分有料的躯体,靳寒铮没有发现他,在用搓洗肩颈,他的小腹有道斜长的疤痕,淡得泛白,像母亲生产后的妊娠纹,不,他不会生育,可他分明知道江北想要什么。

从肩膀下滑到锁骨轻轻触碰到的乳肉,指腹擦过乳尖时敏感的微微凸起,似乎是不解,手掌住面团似的高耸胸脯,下意识一按。

“呃!”

微不可察的喘气声听得江北呼吸一滞,比老二反应更快的是嘴唇流淌的温热。

流鼻血了。

江北捂着口鼻去寻找纸,措不及防的后退被床板绊倒,磕到膝盖,闷声摔倒在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靳寒铮听见动静,围了件浴巾就出来查看情况,江北蜷缩在床脚似乎很疼。

“好孩子,你怎么了?”靳寒铮弯下腰去扶他。

赤裸裸的!肉体带着芬芳的水汽靠近,大奶白得摇荡,粉翘的乳晕晃得江北移不开眼睛,不行,鼻血流得更严重了。

“别,别过来,靳先生,我想一个人静静。”

靳寒铮颇有些意外,但还是尊重的没有继续靠近,扫一眼床边他和妻子的旧照,似乎理解他的困境,惋惜道:“没想到陆蛰的事对你打击这么大,好孩子,还是对他念念不忘吗?”

什么陆蛰,江北哪敢抬起头,用袖子拼命的擦去鼻血,他真不行了,靳寒铮简直是魅魔体质,为什么一靠近性欲就喷井似的爆发了。

还在抱着腿抖动,真是动情的好孩子,触景生情后引发了对心上人的思念。

靳寒铮温柔的安抚:“好孩子,我不会拆散你和心仪的伴侣,不过现在要争取的话恐怕有些迟,本来上课打算送你的礼物,现在就给你吧。”

靳寒铮转身去取棕色皮箱,江北赶紧拿袖子抹了抹血,不能,不能在靳寒铮房间多待了,会出事。

“孩子,教你的第一课并不难,三城按照瞳孔认证等级决定阶级身份。从上到下分为三个等级:金环纹贵族标识,银十字官职标识和灰三角平民标识,来自五城外的孩子没能经过瞳孔认证,通常是无标识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靳寒铮微笑着打开皮箱:“经过忠诚度验证,瞳孔认证等级会提升,可获得的公民权利也会提升,比如银十字标识可以有效持枪。”

江北的手掌被放入一把银色手枪,沉甸甸的,弹匣里面装满了子弹,靳寒铮握住他的手放在扳机处,江北第一次握枪,说实话,没有人能拒绝枪这种武器,冰冷坚毅又让人兴奋感飙升

“要试试吗?”靳寒铮见他不抗拒搂着他的腰缓缓起身,江北马上点头。

靳寒铮从身后调整他的握姿,这把手枪的后座力不大,不过考虑到可爱的孩子第一次触碰,还是握住他的手亲自教比较好。

阳台的视野最好,微风轻抚过江北稚嫩兴奋的颜家,靳寒铮环着他的手腕对准窗口。

“靳先生,还是不要对准居民区,容易误伤别人的。”

靳寒铮嘴角上扬:“没有误伤,你的运气很好,蹲守了半个月他出现了。”

“他?谁?”江北感觉到不妙。

枪口对准对面窗户出现的人影,温和的笑声此刻显得有些瘆人:“只有一次机会击毙你的情敌,要认真对待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风在呜咽,像是被利齿深咬的猎物发出的哀鸣。靳寒铮的手掌压在他腰窝处,力道大得仿佛把江北的骨头捏碎。

“握紧。”男人的声音从喉管深处碾出来,钢制枪管在江北掌心滑动,食指卡在扳机护圈外颤抖。

远处确实有黑影游移,人口交接,错开,活跃在中心的主角在走动。

江北的膝盖止不住打颤,枪口在虚空中晃出不规则的圆,他几度抗拒,手中的枪被把持着纹丝未动:“杀人是不对的,靳先生,不论是谁都不该冲动行事……”

才从牢里爬出来,江北不想,也不能再背负杀人犯的名头。

“不是所有人都讲道理的,不然,你也不会受伤。”靳寒铮的食指覆上去,缓缓扣向扳机,枪膛里的弹簧开始收缩,像毒蛇盘起最后一圈筋肉。

“我不想杀人,求求你了靳先生我不要——呃啊……!”

扳机扣动的刹那,江北根本不敢睁眼。枪膛炸开暴烈的火云,后座力拽得骨节几乎错位,嗅觉总是滞后,鼻腔灌入微末的硫磺味儿,哪怕他再不想看,视网膜仍残留着枪口上跳时划出的橘红弧光。

击中,人影惨叫,倒地。

“很好,我的孩子,你比我想象中的更有天赋。”男人的手掌托住他下巴,笑着欣赏他因受惊扩散的瞳孔与微微发白的嘴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我杀人了。”

江北被抱到床上,还在呆若木鸡的重复这一句。靳寒铮随意套了件衣服,去走廊把情况示意给薛单薛双,楼层也吵闹起来。

靳寒铮扫了眼表,是时候去厨房取下午茶,孩子的牛奶小火慢煮味道最佳,时间不能差一分一毫,他现在是长身体的关键时期,营养要跟得上。

江北意识回拢,巨大的恐慌感催促他赶紧逃走,不能留在旅馆,很快会被发现,他爬起身酿跄朝外跑。

靳寒铮端来热牛奶恰好堵停他的出路,询问道:“好孩子,你去哪儿?”

江北心脏骤停。

连杀人都云淡风轻的凶手,难道真的会让他从眼皮底下逃走?这是陷阱。

江北接过盘子,用力朝外推他,在男人惊诧的目光中着急劝阻:“靳先生,警察会很快赶来的,您救过我,我不想辜负您的心意,这次我会替您承担这个罪名,您趁乱快逃吧!我守在旅馆。”

大义凛然向他投诚的样子也很令人着迷,靳寒铮随即笑弯了眼,越过门槛,隔出一道仅属于他们的房间。

“好孩子,你的生命对我来说才是最重要的,所以你只需要健康的长大就符合我的心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靳寒铮递到手中的温牛奶永远是适宜入口的,江北哪有心情喝:“靳先生,我更不愿意您替我受罚,杀人是要偿命的,我对您可能有重要意义,可绝不值得这样做。”

“偿命?对伴侣不忠诚的人就应该得到惩罚,陆家让你那么伤心,我只是稍微给他们一点教训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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