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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2 / 2)

一定要料理料理这个闷骚大王

你多张几下口是有多难?

虐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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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先着一道 。。。

明年你还爱我吗……陈升

小连挺个大肚子站门前冲我挥手。

这才惦记起谢掌柜方才告诉的,仨孩子挂了彩。我这娘当得,可见被他们爹折腾得多了得。我磨蹭过去,不好意思地问究竟。

小连瞅着我鬼笑:“按说见我大哥,不能够这么乐呵。”

我揉揉脸,有那么明显,脸皮一厚说:“怎么不能?我瞧他也挺乐呵。”

小连白我一眼,一脸的难以置信,总算扯到孩儿的事。

隔壁二宝的舅舅,原是个蜀军军官,上年他们那一支降了楚军,那舅舅得了重用。许是蜀皇太不得民心,这样一家人反倒都觉得挺荣耀。

今日二宝舅舅家的孩子过来玩,对坏东西仨显摆上了,吹嘘自个老子多威风牛气,小东小西听得一愣一愣,好半天,小西憋出句燕北舅舅说的,降军哪有什么可威风。那些孩子被噎得怀恨,又不好说,但过会儿又忘了这茬,掏了他们爹的腰牌出来卖弄。

慕容家这么有钱,燕北宁愿当个偷儿度日,要说他不愤世嫉俗,我倒奇了怪。小东小西从燕北那儿学了些招数,趁那孩子收了腰牌在怀里,小东没费力,出爪便顺了过来,拿在手里龇牙咧嘴笑。

那些孩子被小东激怒了,出言讥讽小东:“你爹不是降军,你有爹没有?我看倒是你娘,想寻个偷儿,给你们当后爹。”

小东小西一听这话,扑上去就开打。小坏见情势,哥哥同对方势均力敌,持久了要糟,也扑上去帮了忙。仨孩子我没白教,打五个大的,愣只脸上蹭破点皮。那五个,个个挂彩,两个脱臼,还是宋七给接的。

我嘴上骂:“坏东西了长本事了,这本来是他们惹的人家。燕北也是,好不好,教孩子这些招儿。”心里却内疚,别人炫耀自己爹,小家伙看着眼热,又说不出口。

小连瞪我:“你自己不也学得挺带劲?老实说,今晚你见谁了?你哥可说,我大哥这会儿人在天都。”

这会儿才露底,前面那个慌,要我如何圆?

我扯开话就要讨论孩子,小连生生截断:“他们能有很么事?你实话说,是不是见我二哥了?”

我不理会,推她往外走。我家小姑子真操心,眼看要生了也不知道早睡,还这么操心我的事。

这生日过得,跌宕起伏,酸甜苦辣占得那叫一个全。

说起来,今天我究竟还是在宋七跟前丢人现眼了一回,放不下那人成这样,平日里牛吹大了,以后还怎么人前穷招摇。

可又有甚办法,动辄敢用作践自己来要挟老子,一副死都不怕还怕活着的狠样,还能让我惦记得死去活来舍不得撒手,我也算人品到了一定份上,才能摊上这么个家伙。

晾他一边有病不给治?成,老子料理完他收了工,你引他回家。且看你怎么倒贴银子,养活一只瘦死的骆驼。

只是刘叔回去还不定怎么编造,说我如何放不下他,如何抹完鼻涕又抹泪。这我可不怕,我总有办法,让他笑完了哭更凶。

心情大好,这一大早的,我就睡不着。再不把于轼从被窝里拖起来喝两杯漱漱口,便有些说不过去。

他虎个脸没用,他对我,除了板脸,也少有别的表情。项莫远、尘西、师父,这通重逢,我经了太多历练,还怕唬弄不回一个于轼?自家哥哥没得仇可记,反倒是我,爹娘芝芝孩子,家长里短,把他问了个头晕。

话锋终于避无可避,要转到那通糟乱的事情上。

人要倒霉,真是挡也难挡,受多好磨难许都是天定。

当年那封赝品命书,要是他当真掏给我,我爹就能验出真假来,他当年看过那张破书……

我同师父成婚后,我爹竟暗中查访过,当年写那真命书的小神仙来的那道观,根本就是吕家供奉的。

吕家如意算盘,打压了师父,自家外甥项莫远方便上位。可吕大小姐吕佳音,偏偏对二皇子情有独钟,本来盘算得也不错,吕小姐国色天香谁不俯首贴耳,嫁了我师父,横竖谁当太子,都成了他们一家亲。

可人吕小姐眼里揉不得沙,我这根眼中钉给她当表嫂,她横竖不乐意。也不知是我眼拙,还是她眼太尖,我抑郁了多少年,都没琢磨上的美事,她竟一眼看穿,师父惦记的人是我。趁他老爹勾结蜀皇,吕小姐她开了条件,西蜀编了套话,这就跑来求娶。不把我打发老远,她是吃不香。

后来的事情,大家都出乎所料,师父不成器,偏要傻妞弃了江山,不同你们玩了。吕小姐好事落空,当了太子妃。吕国舅却不安心,觉得二皇子决计不像看着那么简单,让蜀人三番两次布了阵暗杀师父,这就要斩草除根。

再后来先皇病危,项莫远眼看要上位,国舅却设计杀了先皇后。这事看着费解,其实全因为他摊了个不听话的外甥。项莫远看着温润谦恭,其实是个狠人才,吕国舅一看野心纸包不住火不说,外甥一登基,他还得赔上眼下几多好处,哪里甘休。杀了先皇后嫁祸给太子,趁他们兄弟剑拔弩张,我能捞多少捞多少,最后借西蜀之力,逼他二皇子当个儿皇帝又怎样,他对不对我感激涕零不要紧,横竖我才是大赢家。女儿喜欢谁,顺道给她便是。

好家伙,算的是精,可惜贪得无厌,又精过了头。

棋下得乱成这样,我也是里边一颗废棋。这究竟是成全了我,还是耽误了我,实在已经难捉摸。反正小连觉得自己是被成全了,她摸着肚子得意不凡。

我问于轼:“先皇后身上,没揣着个改立储君的遗诏?”

于轼皱眉头:“你那夫君为轰你走,倒是多少瞎话都不惜编。”

于轼对我说,那一年,他同尘西俩,一同对那人拔了剑。

听得我一个心惊拍案:“刀剑无眼,你们就不怕……被他伤了?”

于轼脸先是沉了沉,听完随即笑:“还算有点良心。”

我垂头丧气嘀咕:“亏你们也下得了手,当时谁要有个好歹,还不都是要命的事。”

于轼又把脸铁上了:“你就那么不经夸。放心,他越是求死,我还偏生不成全。”

他还求死?我有什么不放心,于轼就是嘴硬。师父大仇未曾得报,于轼不见得弄死了他自己去灭吕氏罢,那是什么难度。

我知道我很多时候没义气,总是不合时宜地露出些没出息的心思来,这得收敛些才好,要玩,就要玩把过瘾的。越在意的东西,越容易丢,妈的,这是他给我教训。

小连这天居然就要生,痛得哇哇叫。

宋七急得没了主意,丝毫没了平日的沉着,亏得学着当年那稳婆样子,训斥小姑子不能乱喊,又忙里忙外张罗人手。到了半夜孩子才露了头,拽出来是个男孩儿,小连嫌难看,说孩子的眉毛怎么是个倒八字。我同她说:“正好,叫个宋八,同你家宋七称兄道弟。”小连只管高兴,没顾上骂人。

第二天上午,我补了个大觉没出门。中午,小宝把喜饼备上了,同我分头去邻里派发。我们和邻镇都有些交情,哪里念叨宋神医的人都多,不能不跑一趟,逢人便说我七哥七嫂大喜,顺道为这新小子图来一句吉利话。

回来的时候,我得意洋洋哼着小调,却在镇口瞧到那个身影。

不是很忙?怎么得清闲了有工夫来巡视镇子?病这么快好了怎的,也没个前呼后拥,有个好歹怎么办。

我远见着他骑在那匹白马上,上回离得近,其实没能看清身形,被他抱着也只顾冷言冷语相刺,没能顾着体会,如今看起来,竟是清矍不少,那身影便多少显得有几分萧索。

我一个不忍心,马速更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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