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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2 / 2)

逛了一天,把万年镇大小美食巷子都给摸透吃遍,大王神色间自然许多,在我的殷勤小心只字不提下,慢慢的也有好脸色给我了。

尽管已经吃了一天,晚饭我俩还是在于是庄同着尘西月季一块坐下点了几个下酒菜,于轼爱装那是他自个的事,自家小姑子,我不得捧场么。我给贺芝芝说了这通肥水不流外人田的道理,她觉得我既然敢那么说,就必然是对她有十足的信心,便也信心十足地忙活去了。

尘西和芝芝也是坦然,彼此打趣起来毫不留情,关于过去那一段,一点也不顾忌着,活得很是洒脱。又想到现如今老子也洒脱得很,都已经亲了不敢亲的双唇,敢不敢再离谱一些?望着那双唇正在泯酒喝,真浪费,月季拿来那么好的桂花醉,他是一不懂品,二又不会醉,不好灌晕了他上下其手。这一回我肝肠寸断,倒是断对了人,可又没断对地方。

月季打趣师父昨夜如何让那孤眠姑娘一通好等,人家可是在他昨天初进了院子就瞧见了他的。尘西附和着笑闹:这孤眠总不给小爷我好脸子瞧,哼,昨夜真的孤眠了吧。

月季嗤笑他:小蜜饯,自从成日里听你念叨那慕容凝,你对哪个姑娘动过真格的没有?若没有的话,就不要再现世了,让你家慕容姑娘知道了,反倒生出许多莫须有的误会来。

师父听他们并不是针对着调侃他,并没有多言,听了也只是笑。可他这一笑,就似在我心里头又打翻了许多欲望的瓶瓶罐罐。

大家吃喝完毕挥手告辞,尘西告诉我们师公明日在山上恭候我俩。老道最近这是怎么了,许久没被我揪胡子忘了怎么相处了,搞得那么正式,还恭候。

夜色再次降临,熟人都走尽了,师父在人来人往大街上又牵起我的手,大王啊,这是怎么话说的?月亮出来了就能为所欲为变了个人?我尽管有点色,又不是狼。

师父问我:于果,昨晚你睡得好么?

当然好:睡得太好了,就没那么香过。

师父又问:那……滋味怎样?

我照实答:有点腥。

他接着问:那,和我大哥的比怎样?

煞风景的来了,你扯项莫远,我扯吕佳音,觉得这样有意思么?不就被你瞧见过一回么,统共也就那么一回。不过,我喜欢这种误会,你认为我惦记的是项莫远也好,认为我根本是个胡来的家伙也罢,你水里雾里永远也琢磨不清,我上下其手的时候也心安理得:他的也不错,又软又冰凉。

师父比我想象得还要纯情些,显然昨晚那次突袭他也琢磨了一天,这让我仿佛有了些许成就感。我并没有扯上吕佳音,我不喜欢假设他在想着她,哪怕这也许是事实,哪怕只这短暂一刻。

人来人往的路口,我踮脚再次覆上他的双唇。他没有动,这让我感到有些受伤。于是我舔拭昨夜留下的小伤口,又舔出了血。我有眼泪流下来,不算太咸,流在那个伤口上,应该不会太痛,不知道他尝到了没有。

有人大呼小叫,瞧,两个男人在亲嘴。我不管,我说过的,从此我只争朝夕。

作者有话要说:继续吃素

33

33、甘甜 。。。

我没有温柔唯独有这点英勇……《黄伟文…勇》

后来我泪流满面的时候,已经几乎忘记了一开头是为什么而哭,只该停一点没停,依旧狠狠地亲。师父还是一动不动,我却顾不得那挫败感,只妄想借这唯一可行的亲密,留住时间。

可结果还是不得不被迫停下来,因为发现再不停,鼻涕都险些流出来。尽管师父跟前从来就没有什么可顾忌,可又觉得这似乎比提吕佳音还要煞风景。

一时混乱找不到手绢,抬头发现他就这么望着我,我被望得简直有些迷惑。我总说师父多深城府,这眼神却如何清澈得很,望得我心虚,但又并不温和,里边仿佛像是包含了千言万语,嗯,他哪能任我轻薄,八成是要发飙。我什么都不认为自己做错,便也一句数落不想听,一把扯过他的一只袖子,抹泪擦鼻涕。

这招管用得很,他果然嫌脏没顾上发作,只轻轻扯回袖子,用另一只手为我抹泪,我还听见他压得有些低低的声音:别哭了,大街上哭成这样成什么样?我们回去,回去随你怎样……

我方才真真切切意识到,周围的人的确不少,我以眼杀人的本领练得总算有点火候,驱散了近处围观的三两人。也真是鄙视自己的演技,在他跟前从矜持不起来,就不会多哭个把回合,听了他说这话,居然立马收住眼泪,就差没破涕为笑了,丢人啊。切,堂堂一大王,回回抹泪也不晓得给我用块手绢子,袖子又不肯借,气得我有鼻涕只能一通乱吸。

不过,今天不但得了便宜,还教我发现了两个天大秘密:

一是他对我的眼泪,似乎毫无招数。早两年我怎么就不知道这个,要知道有这么一招,还用得着逃那么辛苦?

二是我家大王,他害羞。问我怎么知道的?回去随我怎样,若不是一时情急羞愤,这样的丧权辱国话,就凭他,也说得出口?

这一趟万年镇,来得着实有点乌龙,本来为着请他喝花酒而来,结果花酒到现在没喝成不说,啧啧,我俩这关系,还真闹得有点不清不楚,可是我喜欢。我一再地嘱咐自己,不能上瘾,绝不能上瘾,现在只隔了那么不到两天,天色一暗一明又一暗,一切为时已晚。现在,这花酒还要不要喝了?

当然不要,回去随我怎样,大王可是发了话的,这样的情不领,我可有点不识抬举。对我这样一个目无尊长胡作非为,终于露出狐狸尾巴的徒弟,他心里头怎么想的?我是不是只顾着自己痛快,忽略了他的感受?可一转念,他怎么想,我能左右了么?今朝有酒今朝醉,我就这点指望了,还顾什么顾。

师父大约没我那么些弯弯绕的鬼心眼,只用他大而温软的手握着我的,那种仿佛坚定的错觉,撩得我有些心碎。尽管现在无人提醒,我也该唾弃自己,少来了,我于果什么人,上瘾可以,胡来也行,如何能够顾影自怜。

一路上不用动脑子被拖着走倒安心,他也不带我乱逛,径直回了客栈。

到了房门前,反而有些尴尬,说是说随我胡来,直接关上门把他扑倒可好?我倒是想,却发现自己色胆包天的程度,远不及想象中那么强。再说,呃……胡盈盈那乌龙事,你以为我就没有?那花丛图鉴,我研读还远不及她详细;我看的杂书再多再通透,也只会纸上谈兵;现在就算是给我实战的机会,我又哪里得要领。

一声不吭扭头回自己房?这种灭自己威风的丢人事不仅乌龙,还乌龟,哪里像我的风格。我就算硬着头皮,也得把我家大王弄高兴了才回不是?

大王啊,徒儿忒无能,尚方宝剑您是给了,我又不会使,实在是惭愧至极。胡思乱想垂头丧气地进了屋,却见师父已提着一把茶壶两个茶杯正望着我笑。我看他这么快就高兴了,笑得那么好看,便厚着脸皮搭话:大王,您拿那么些东西,这是打算去哪儿?

他怎么能那么温和:你不是喜欢猫屋顶上喝茶?

我是脸皮多厚的人:那也是没法子,不是惧怕您的淫威么,有酒自然是最好。

他依旧温和:别挑了,今天已经陪你喝过酒,你陪师父喝回茶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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