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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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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生日不仅尘西异常热情地变了许多新的戏法给我瞧,连最近不怎么有工夫搭理我们的师父都哄着我。师父不知道哪弄来的烟花和风筝,他用轻功带我踩上那只娃娃纸鸢,我感觉自己几乎飞翔在了深色云端,风的声音盖过了烟花的声响,只看到烟花把夜里的山路统统照亮。

我虽然确确实实是个俗气爱拉风的人,但把排场摆到如此矫情如此刻意如此高调超乎我的想象,我都怀疑这事是不是我师父干的!我汗流满面,他是不是吃错药了?

师父不会吃错药,尘西也绝不可能莫名到省下和女人腻歪的时间,为了我生日去学什么无聊戏法。项莫远不能来,是因为中秋节他满十八岁,皇帝老要为他纳侧妃,一纳就是两。我知道师父和尘西无非是怕我钻了牛角尖,拐不过这个弯来。

不过师父和师叔也太低估我的承受力。我不是忍气吞声不是委曲求全也不是打落牙齿和血吞,我还没有这样的胸襟。我早说过闭着眼过河不是为了享受,瞎子走路是早晚都一样。既然事情不是我所能掌控,我除了不动声色地走下去还能做什么,难道傻兮兮讪笑着对他说“天气真好”。

他们这回花那么大心思,不要问我有没有感动到内伤。这次的感动大概不是内伤,仿佛该算是毒发攻心,隐隐作痛的那种。

我不怪项莫远,我想得通透,我说了不算,又有什么是他可以说了算的了。你以为他享的是齐人之福,他今天娶的这两个,哪个爹不是朝中要紧的人。他以后想不想混得更好了?两个洞房进哪个?估计够他喝一壶的。

为让师父放心,我嬉皮笑脸恭喜他明年就满十八,左拥右抱还不是指日可待。师父什么都没说只凶巴巴瞪我一眼,仿佛我就是个白眼狼。借着丁点酒劲我对着尘西继续胡说,说我是句句实话,说师父又在故作矜持。我师父好像听见了,不然也不会望着我欲骂又止,还好最后他撂下我们自己走开,也没再说什么。

尘西却悄悄告诉我一个天大的秘密……我师父也有心上人。也许这并不值得大惊小怪,就许他尘西成天和个猴子似的发骚,还不兴我师父心里有个人。

但尘西说这人不是别人,居然就是那个万年镇我遇见过的吕佳音。按说吕佳音那样天仙般的女子,和我师父,真正是玉女配金童,天造的一对。可我想起她对我说话的那些架势和言语,总觉她假得很,又对我敌意重重,实在是难以亲近。这样的女子不论给我作师母还是作妯娌,我都不知道在对她敬而远之以外,还有什么闲话可聊。

我更关心尘西如何得知,为什么我就无从知晓,师父何以瞒我个密不透风。尘西说我师父的行踪心事哪里是我们可以探究,不知道再正常不过。他也是无意中发现,我师父的马所用鞍辔,是那吕佳音所赠。前几日他曾向我师父求证此事,师父并不能算是否认。这一点我毫不怀疑,以他尘西的好事,有什么是他套问不来。

银鞍照白马,我偷偷去看了师父的马,那副鞍辔已经不是刚换上的簇新样子,精致的马鞍上隐隐刻着的,分明是“伫盼佳音”四字,这样的信物,当真别致。我心中五味杂陈,我对师父是无话不谈,他却对我如此防备。原来他爱的是那样的一个女子,他从来就不曾说起,即便我从山下回来,讲到我有多不喜欢那个吕佳音,他都没提过一个字。

我又何必在乎这样恶劣地品评师父的心上人,他会作何感想。既然话早就说了出去,如今在乎这个有个鸟用。我说得恶劣又怎样,谁教他听了不发一言,我只当他十分受用。

伫盼佳音,我琢磨着,在一个男人的长长一生,大约再没有什么事情,美好得过曾经被一个佳人如此的承诺和等待。

那个生日过得无比拉风,美味的吃食也是不计其数。我记得最清楚的味道却是那天晚上我和尘西喝过的酒,不醉不休的日子反正所剩无几,再不狂欢更待何时。

9

9、酒话 。。。

在有生的瞬间能遇到你,竟花光所有运气…… 《林夕…明年今日》

我有将近一个月没搭理我师父,报了那年游泳他的不理之仇。这种酸楚和悲愤难描难绘,我什么也没去求证,无论他要我做什么,对我说什么,给我吃什么,我一律给他来个不理不睬,估计搞得他也是相当纳闷。

要不是尘西规劝,估计我还打算这样长期冷战下去,反正我别的没有,小心眼多得是。别看我平日口口声声江湖儿女,可这回是我师父对我不讲义气,让我还有哪门子江湖心情!

尘西让我不要对项莫远有气,就迁怒我师父。他说的可真不是人话,我气的是那事?不过这倒提醒了我,师父待我不薄,我过个破寿,为了我高兴,瞧瞧他都干了什么?这是平日里他能干出的事么?又踩鹞子又放烟花,那是我有多拉风,他就有多丢脸啊。

我一向如此,得理不饶人,可一旦想明白什么事,又通情达理到人品爆发。

想想也是,感情这种私隐的事情,尘西况且有所保留,涉及到项莫远,我也无法做到言无不尽吧;师父这样内敛持重的人,怎可能和没见过女人似的把心上人放在口上随便嚷嚷;即便他吃错药了百年不遇地掩饰不住内心的狂喜胡乱嚷嚷一通,他是我师父,对自己的师弟说说还可谓人之常情,怎么可能连做徒弟的也知道个来龙去脉,做师父的颜面何在?

我和尘西过去不是没讨论过,一个女子,要有怎样的家世品貌,才堪配我师父?再想想这个吕佳音,我们的确也再难举出另一个比她更配得起我师父的人了。她对我有敌意,难道不是因为知道我是师父的身边人?话说为了项莫远,我不是对她也很敌意吗?就拿我师父为我做的这些事来说吧,如果放到项莫远身上,别说放风筝放烟花了,就算他为他表妹放个灯笼,我嘴上不说,心里就没有一点小肚鸡肠翻江倒海外加拈酸吃醋?

唉,如此一通想,我真真是便宜占尽了还卖乖。

不留意不知道,我师父最近可能真是受了爱情的滋养,性情变得温和多了,我一个月罢练罢理他,这乍一和他说话,他居然没有绷着脸,看起来还格外的愉悦。竟然忘了罚我!

他把一个月前带我上纸鸢的风筝决教给了我,说最近我的轻身功夫总找不到突破,正好可以试试。这东西当真好练,估计练个把年我也可以模拟出个腾云驾雾的架势。他一向不屑于速成的武功,奈何人之将散,居然肯教我这样一个速成法门,看来他是费了心思,为我绞了脑汁专门琢磨的。

我这样给他脸色看,他却如此仁至义尽,我立马下定决心,下次再有机会遇见吕佳音,还要好好以礼相待,莫要让师父脸上无光。

那年冬天,吕佳音真的来了回终南山,她看起来比头次见时更加美丽,在师父的引见下,对我的态度也亲切自然多了。晓得夸我的剑法好,轻功更是名师出高徒。有了头回,后头就来得更频繁了,据说是为她姑姑吕夫人祈福来了,我和尘西却都心知肚明她的来意,碍着师父的面怕他挂不住,没好意思说破。师父矜持,和她单独说话的时候并不多。

也是师父厚道,不在我面前表现得他怎样怎样如沐春风,因为项莫远直到第二年开春的时候才来了一回。我也足够没心没肺,这才想起来我们已经有整一年没见面了。

我的演技终究还是不够好,尽管早就知道他要来,腹稿打了满满一本,望着他不是不打算找句应景的话出来暖暖场,可憋了半天只幽幽来了一句:“听说大殿下的两个孩儿,今年中秋就要出世了吧。”

搞得像个怨妇!真是鄙视自己。

幸亏项莫远演技够好,扯着我的手倾诉相思,说他这一年来过得并非我想象般春风得意,说他也是身不由己,算是给足面子挽回了场面上的些许尴尬。我想想他那两个即将出世的白花花的胖孩子,看他英俊依旧的面庞清减了不少,出了会神。刚刚仿佛还是情浓爱炽,一番斗转星移,已然是食之无味,弃之可惜。这个恋爱不继续谈下去似乎毫无道理,继续谈又哪哪都透着诡异,怎不教人憋闷到内伤。

过年的时候,我老爹说过了今年秋天我就得和项莫远正式完婚。估计下次再见,我已经在他家屋檐下当着两个娃娃的现成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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