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部分(1 / 2)

>  诗琪带着念清离开了,诗雅替凉欢倒了杯水递了过去。

“娘娘,你消消气,怎么我们也得听听小皇子怎么说,是不是?”诗雅一直以来都是善解人意的,一直以来洛儿都是守规矩的,平日里见着昭仁小公主也会笑嘻嘻的打招呼,这一次不会这么突然一下就和人打起架来的。

凉欢瞧了瞧诗雅递上来的热茶,听得她的这一番话,无奈的叹了口气,接过那杯茶搁在了桌子上来,这才站起身来,朝屋子外面走去。

洛儿依旧跪在那里,因为身上**的缘故,他的周遭的地面都被滴下来的水给润湿了,在瞧见凉欢朝着自己所在的地方走来的时候,他才抬起了头瞧着眼前的母亲。

“母妃……”他轻轻的唤了一声,恍若在祈求,有那么一丝的委屈。

凉欢瞧着眼前委屈的儿子,蹲下身子,伸手轻轻地触上儿子的额头。

“告诉母妃,为什么和昭仁打架。”到底是自己的儿子,哪有不心疼的,气过之后瞧着这样冷的瑟瑟发抖的儿子,依旧还是有些心疼的。

洛儿咬了咬唇,瞧着眼前的母亲,小小的拳头就这么握在身侧,没有回答。

凉欢瞧着眼前这样紧闭着嘴,固执的儿子,声音微微的严肃了几分:“说还是不说。”

小孩子依旧是咬着唇什么也不说。

“洛儿。”

“……”依旧是没有回答。

凉欢深吸口气,站起身来:“什么时候说了,就什么时候起来。”她迫使自己狠下心来,转过身超殿内走去。

砰……的一声,房门被狠狠地合上了,诗雅在一旁看着这样的主子,无奈的叹了口气。

“娘娘,殿下还小。”

“他是还小,可是昭仁不小吗?现在死的是虞妃的公主,你认为虞妃会这样善罢甘休吗?”

“今日怎样的状况你应该也看见了,以虞妃家在朝廷的势力,定是要让我给一个交代的,虽然洛儿是皇上唯一的儿子,可,总该给虞家一个交代的,不是吗?”凉欢道着,伸手拿起了桌上方才诗雅替自己沏好的那杯茶,揉了揉自个儿酸疼的太阳穴。

这件事情真的很棘手,一方面,现在冉国本来就内忧外患白皓阙已经一个头两个大了,再加上现在宫中又出了这么一档子的事情,虞家怎么说也是这冉国的望族,手中更握有着一支骁勇的军队,若是这件事情没有给一个好的交代的话,这冉国定会又下乳另一桩危机里面。

“我现在就害怕的是,皇上夹在这中间左右为难,洛儿这次真的是闯了大祸了。”凉欢道着。

话刚落,殿外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洛儿跪着干嘛!起来啊!”是白皓阙的声音。

“是陛下。”诗雅的声音在一旁响了起来,凉欢站起身来,朝殿外走去殿门打开的刹那,凑巧见到了白皓阙俯下身子准备将洛儿给拉起来。

“不能起来。”凉欢的声音在身后响了起来,白皓阙伸出的手悬在半空中,白洛原本想要搭上的手此刻就这么低垂在两侧,没有伸出,也不敢伸出去。

他知道今天自己犯了打大错,也知道母妃生气了,这是该有的惩罚,可是并不是他有意的想要将昭仁给推进池子里的,只是他让昭仁住嘴,可是昭仁依旧一个劲儿的在那里道着皇姐与母妃的坏话,他并没有去推昭仁的意思,是因为昭仁死死的拽住自己的衣服,骂着母妃和皇姐,他只是让他闭嘴,闭嘴,可是她依旧得意的叫嚣着,一时间他也只是想要将昭仁揪着自己领子的手给拉开,却没有想到昭仁想要将他推到池子里,一时间他挣扎着,两个人才会一起掉下去的。

落到池子里的时候他也吓坏了,毕竟曾经他掉下过一次,而且差一点就淹死了,对于他来说对这水还是心有余悸的,还好最后自己被救了起来,可是昭仁在救起来的时候大概是因为掉下池子里的时候脑袋被磕在池子里的石头上了,因此,当救上来的时候已经奄奄一息了。

他是有错,可是这责任不能归咎在他一个人的身上啊!

“欢儿。”白皓阙瞧着眼前的凉欢,又瞧了瞧地上一脸委屈的白洛,无奈的叹了口气、。

“他犯了错,就该接受惩罚。”凉欢道着。

“这件事情朕已经听说了,洛儿还是个孩子,现在又浑身湿透的,你先让他起来去换身衣服。”白皓阙瞧着眼前的凉欢轻声道着。

“朕本来子嗣就单薄,更何况现在只有洛儿这么一个皇子,昭仁的死是个意外,朕已经道虞妃那里去了一趟了,接下来的事情交给朕处理,至于洛儿,先去把这身湿衣服换下来,在屋子里闭门思过三个月。”他说着,抬眸对着不远处的诗雅吩咐着。

“带小皇子下去换身干净的衣服,再熬碗姜汤,免得遭了风寒。”

“是,陛下。”诗雅道着,这才走到白洛的面前将白洛给扶了起来。

“小殿下,来,我们先回去换身干净的衣服。”

白洛这才站起了身来,有些悔疚的转过身对着不远处的凉欢唤了声:“母妃。”

她并没有回应,白洛委屈着,低低的出了声:“母妃,昭仁不是我推下去的。”他说着。

“是她想要推我。”洛儿道着,有些伤心的垂下头。

“我没有推她。”

白皓阙叹了口气,瞧着一旁委屈的低着头的儿子,道了句。

“父皇相信你。”说着又催促了诗雅一番。

“把小皇子带下去。”

“是!”

诗雅这才拉着洛儿转身离开,小男孩儿在走的时候依旧不住的回头瞧着不远处的凉欢,依旧没有换来母亲的一个回眸,一瞬间就像是深秋萎靡了的落叶般眼中毫无生气。

就这么呆呆的跟在诗雅的身后,任由她拉着走着。

“他还是个孩子。”白皓阙无奈的叹了口气,对着一旁的凉欢轻声道着。

“可是虞妃需要一个交代。”凉欢带着,罚跪着洛儿她也不舍,怎么也是自己的亲生骨肉哪有不心疼的道理。

“这件事情交给朕就行了,你方才也听到了,洛儿说他并没有推昭仁,他哪时候说过谎?”

白皓阙的这一句话倒是真的让凉欢无法回答,洛儿自小听话,虽然性子倔强但是却不曾撒谎的,他说没有推昭仁那定然是没有做的。

“洛儿还是个小孩子,你就不心疼吗?若是朕今天没回来,你就让他穿着那身湿衣服在门外跪上一整日?”说时白皓阙还无奈的摇了摇头。

他伸手轻轻地触上眼前的凉欢的头,揉了揉头她额前的碎发:“今天难得是你的生辰,应该开心才是。”

“|可,即便是昭仁不是洛儿推下水的,她毕竟淹死了,虞妃也需要我给个交代,虞家定然也会求个交代。”凉欢道着。

白皓阙将她的身子轻轻地揽入怀中:“这些朕自然会处理,昭仁是朕的女儿,洛儿同样也是朕的孩子,你放心,朕一定会给一个满意的交代的。”

“我就是怕你在中间左右为难。”凉欢道出了心中的疑虑。

听得凉欢这么说,白皓阙忽然觉得心里有那么一瞬间温暖着,笑着摇了摇头。

“今日是你的生辰怎么也该开心些是不是,其他的事情交给朕去处理好不好。”白皓阙道着,掰正了凉欢的身子就这么静静地瞧着。

“相信朕,嗯。”他的声音是那么的温柔饱含着磁性,就这么在凉欢的耳边响了起来。

他的指腹就这么轻轻的落在她的靥旁,触碰着这细腻的皮肤,这些年来即便她的年龄已不再是二八年华,可是在他的眼里依旧如第一次相见那样,美丽动人。

这个人是他一心记挂着的人啊!从第一次相识,到现在的默默守候已经十年之久了,这十年来他对她的感情一如既往,即便他们已经同榻而眠数百个日夜,但是心与心的距离总是隔得这么远。

白皓阙依旧记得在不久之前当他以为凉欢心甘情愿的愿意成为自己的女人的时候,他的心里是有多么的激动,可是到最后一步她就这么一把将她推开的时候,却又是如何的失落。

人与人之间的距离可以靠近,可是心与心之间的距离?

想到这里的时候白皓阙苦涩一笑。

除非她真的能敞开心扉的接纳,否则不管说是几百个日夜的同榻而眠,就算是几千个日夜的同榻而眠,依旧迈不过那近在咫尺却远在天涯的距离。

“怎么了?是又出什么事情了吗?”瞧着白皓阙越发紧皱的眉头与失落的神色,凉欢关切的询问着。

白皓阙摇了摇头:“没事。”

然后又拉着凉欢的小手朝着一旁的桌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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